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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iguigui作品集 - 29,3

[db:作者] 2025-06-25 09:25 5hhhhh 6540 ℃

  这时两人仍坐於床沿,互相来个得意的讪笑。

  这时涵涵细细欣赏着小黑赤裸着雄伟的体格,只见他有力的双臂,筋盘节,开阔的胸膛,显现着男子俱有的活力。一双粗壮的大腿,更表现了精力的充沛,再看那物事儿,啊!它又昂伸挺直起来了。

  「啊!多粗多壮,多长多硬啊!」她不禁叫出赞美的淫声。不知怎的,她见到这神伟的阳物,就由不得她不从心里感到快慰起来。

  她真把它当作恩人看待了,爱到顶点,不由她那嫩手就握着了它,把它握在手中任意把玩,好似鉴赏古物似地爱不释手。心想:这东西,我下面的肉缝儿,已吃了它很多次,实在是妙趣无穷,如果我把它含在口中,那又是另一奇趣滋味了。

  想罢,一低粉颈,弯下上身,用她那只玉手紧握住中段,猛地朝向她小嘴里一塞。啊呀!真美啊!肥肥肉肉,又热又烫。这带着骚臭气地肥大龟头,被她一口就含入口中。

  爱情这东西太神秘了,本来是一根既骚又臭的大鸡巴,而她此时却如食仙露名果,津津生趣,吮吸不休。

  这一来,并得小黑既麻又痒,百脉俱畅。那龟头在她嘴内也就愈外增强,膨涨得像一只鸭蛋那麽大,把白涵涵这张小嘴里,已是填装得满满扎扎。

  这小黑还不以为满足,也不管这小嘴,有多大点地方。他将腰一振,这个肥头大脑的阳物,又滑进二寸,直达到她的喉管,使她连呼吸,亦感塞息起来。慌忙间,她急将阳物用玉手倒拉而出,只见这阳具,湿达达地已涂满了口涎。

  小黑欲火方烈,笑对涵涵说:「妹呀!我们先来个「老汉推车」好麽?」

  涵涵明知故问道:「你这人呀!推车也要看地方呀!这里是卧室,又非阳关大道,怎麽好推车呀?况且这里哪有车呢?」

  小黑喜极笑骂她道:「坏淫妇儿,竟敢装蒜,开我的心,好!我要不狠狠地干翻你才怪呢!」

  说着,一抬身子用右手向涵涵乳峰一按,用力一推,她整个赤裸的玉体沿着床边就被推卧下来,并还发着银铃似地浪声大笑。

  小黑这时好比今日西部武打作风,一伸双手,紧握住她那双小腿,猛向外一抽,就将她整个身子向着床边倒拉过来。直至她玉臀抵达床边时,小黑又猛将握住她的那两条雪白肥嫩玉腿,急向上一提,把个涵涵弄个双脚朝天。其姿势极像练功的女人,蹬坛子耍给观众看时的情形,完全一样。

  这时握着朝左右一分,低头一看。她那阴,户完全看清,只见她肉缝内的骚水已顺着缝儿下端直流而出。两片阴唇,也是透湿而时开时合,表现出雌性的需求。

  小黑人是站立床边,双胯则紧贴涵涵双股部份,以手扶阳具,龟头对准美人的小穴,再用後臀一挺,只一滑,那其直如矢的阳物,便大半没入其中。接着,就开始抽动起来。

  数十抽後,因小穴里淫水涨满,润滑如油,小黑也不再客气,双手握住她两腿分着,一挺,整段的阳物,便齐根尽皆塞入。

  涵涵的两腿抬起老高,分支在小黑左右二肩,不知者,猛一看,倒活似司马禅长了两只驴耳朵呢!其实,那是涵涵的腿呀!

  他一口气,狠命狂抽了一阵,那阴户内的骚水,不是慢慢的流,而变成哗哗的出了。

  骚水越多,小穴越滑越松。这时小黑也就好似如入无人之境,横扫千军!

  一阵狂抽狂送後,因小穴内有过多的骚水,那阳物虽畅通无阻,但太滑太松了,双方都感到刺激反减。於是小黑倒抽出阳具,在旁边抓过来一块乾布,把他那因淫水浸泡得发胀、热气蒸腾、湿淋淋的阳物,由头尾全部擦一阵,旋又把布递涵涵。

  她接过後,也把阴户的上下左右擦一番。随後,她又用中指按住布儿,猛向她穴里一塞,用中指顶住布儿,在穴里四面一挖,抽出来後,那块布已是湿透了一大片。

  诸事已毕,重整旗鼓。

  这小黑把阳物送入後,这一次他可把浑身的解数施开。

  那小黑昂然站着,胯股紧贴着,一根龟头认准穴眼,由下向上一插(请注意这由下向上一插的门道),把龟头进一寸便停止,旋施展了一着「樵夫向津」。

  略停後原式不动,只用那龟头向上一翘一顶,紧抵顶住她那阴核复用力将龟头一旋,又改变了招式。

  几式过後,白涵涵已感毫无抵抗之力,喘息细细,呻吟起来。及至小黑改成西部武打派头,一副原野作风,已不禁把白涵涵得发狂发骚起来。

  「哼呀!」叫个不停。

  这小黑施展其解数到一些花招,这些花招变得更狂野了,乃是一次次齐根具没,一下下直点花心。

  她那嫩花心,也不由得张开。他每一次点到花心时,她那嫩穴儿就是一开,一口就把龟头吸住,她全身的肌肉与神经,完全颤抖起来,抖抖颤颤地,嘴内吐气喘促地叫着:

  「啊呀!亲达达,大鸡巴。你真会干呀……啊呀!你干得多长深呀!深到底了,我的小穴,花心痒啊……顶得好紧,快紧啊……嗳唷……好麻呀!嗳唷……不好……你干死我了,干死……我……了……」

  说至此,她已毫无声音,那阴道内淫津如浆,汪洋一片。

  涵涵说:「你干死我了!」

  这时,小黑正用着「一箭定江山」之际,这最後一箭开始时,小黑龟头已麻痒万分。待最後一箭射出时,同时那精门一开,「支……」一股热精直射穴心。

  此时小黑似乎听到白涵涵在狂叫:「你干死我了!」

  他也就跟着大叫说:「我就干死你!」狠命干进至热精为注流出後,他伏在涵涵身上。

  半天,不见她有动静,他深以为奇,顺朝涵涵面部一看,脸色苍白。

  他一想:「糟!」这不真给干死了麽?

  但他丰於经验,虽惊不慌,深知她乃快乐过份,一口气被闭住所致。当用冷水向她头上一淋,立见清醒过来,并且深深叹了一口气。

  「啊呀!真美妙呀!」她还馀味犹存呢!

  不久,二人情欲又发作了,不用说,立刻就得对现!!!

  他一把将她抱入怀中,脸上、身上、肩上、乳上、腹上,以及她的穴上,他都一一巡视般的用嘴吻到,最後来个三面进攻。

  这三攻是一面吻嘴、一面摸奶、一面摸穴,他真是上下不停,极辛苦了。

  涵涵被弄得心痒,淫念顿生,旋轻轻一推小黑道:「你这人闲来无事,总是乱摸一通,害得人家浑身发痒难受,正经事儿,放着不办乱来倒有劲呢!」

  小黑迷着眼道:「好!遵命!拿穴来干!」

  涵涵笑骂道:「你是真的要干,说话也不必这麽粗呀!」

  小黑正言道:「说真的,我今天和你练些下盘功夫,这下盘功夫,是一招三式。」

  涵涵笑道:「好呀!又讲起武打小说来了!」

  小黑道:「不是讲武打小说,而是真格的!」

  白涵涵给他逗起兴趣道:「你说下盘功夫,究竟是怎麽样的练法呢?你这做老师的,要教我这新收的徒弟,才能会呀!」

  小黑道:「不难!像你这样聪明,一教即成!」

  涵涵道:「好!你就教吧!」

  小黑道:「教你不难,但要听我的指挥,叫你怎样,不得违抗师命!」

  涵涵道:「那是一定,谁叫你做我的师父,不听话成吗?」

  小黑暗喜遂说道:「今天我们再练一招!」

  「是那一招呢?」

  「就是我在下面,你在上面,你像是男的,我却好像女的,但这里面有二个姿势,所以我说这是「一招三式。」

  涵涵摇摆着雪白的屁股说:「那麽你先说第一式,怎麽练法呢?」

  小黑笑道:「这第一式叫做「老和尚搬磬」!」

  涵涵故意歪缠道:「噫!此地一无和尚,二无磬,这一式怎能做到呢?」

  小黑在她肥臀上摸打一下道:「笨,这老和尚由我扮,你扮磬就是了!」说着,指着涵涵道:「上来!」

  涵涵还真是开洋荤,真傻了,说道:「上哪儿去嘛?」

  小黑坐着的姿势在下面,挺起来驴肾一般大、毒蛇一般长,凶狠的大阳物,翘挺挺地伸得笔直。这时涵涵雪白似玉的裸体背面地坐於他胯上,小黑搂住她的细腰,她两条粉腿分支开着,蹲在小黑大腿两侧,那雪股朝着他的阳物,似欲朝下坐的模样。

  小黑那条毒蛇似地阳物,正顶住她的穴门,看情形龟头已经顶进。

  这时的涵涵,正在以手握住他粗长的半段鸡巴,紧向着穴肉塞呢!眼看着已插进去一大半段了。

  一会儿,那所馀半段阳物又渐渐没入里面,不一会,已经是齐根尽没了。但奇怪的是,她眼见到涵涵非但未有危险,而且毫无痛楚表情,相反地,她反而嗯哼地一边扭着臀部,忽上忽下或左或右地滑动,做出各种淫浪的情态。

  涵涵在上面用屁股扭、旋、抽、送了一阵後,那骚水一股股地直往下流,弄得小黑阴毛上以及他两胯间,到处皆是。

  只听涵涵在上面笑说:「啊!你这人坏透了!有这妙法儿何不早说呢!这样干法,深得多啊!已经到底了,你知道吗?你说过有两个式子,是怎麽耍呢?」

  小黑笑道:「不要慌!不要急!我就教你了。」说着,他的身体,已非坐姿了,他是完全仰卧,叫涵涵蹲着两条玉腿,改跪着他的大腿两侧。

  这时他的大鸡巴,并未因改变姿势而抽出,仍旧套在她阴户中动作着。

  这时,他将涵涵揽腰一抱,涵涵的上体,向前一倾,一对肥白透嫩大乳,便紧紧地压住了小黑的胸部。

  这时,她也就丁香乱吐,把半段舌头伸进小黑的嘴中,那下边的阴缝儿,全套在小黑的阳具上,赶紧地抽送起来。其姿势如同男子干女子时的情形,完全相同,不过现在是男下女上,倒转阴阳而已。

  涵涵还是第一次做假男人,她骑在上面,将这粗硬雄伟的阳物磨来旋去、抽抽送送,快乐得已至极点,遂笑问道:「啊!亲达达哥呀!这第二式又叫什麽名堂呢?」

  小黑道:「这第二式叫做「倒烧蜡烛」,第三式名叫「古树盘根」

  而他们也一式式的实行过。

  两人一边玩,一边逗趣,淫水流出得更多!

  小黑经她如许旋、磨、揉、抽、擦,快感不由而生突觉龟头一麻。

  此时虽发觉人在下面,那热精流出时,必泄满胯,但此刻他已欲罢不能,就觉龟头在那穴内连点数点,那热精一射如注,旋即流了出来,弄得下体各部泄满流精,狼狈万分。

  他二人相视而笑,云雨已毕……

 

               十二 决战

  醒来时,涵涵见小黑已走,也不知是生气或失望。想起了三少说的话,急忙写了封信,飞鸽传给雨里愁,当雨里愁发现师娘所说的这沈小黑就是当日的毛皮时,一脸尖酸、邪恶的笑容再次升起,道:「毛皮啊毛皮,十年了,本以为你已经死了,想不到躲在小黑山中,哈哈,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了结,哈哈。」

  他把信丢给竹椅上的丁柔:「你心上人的信,看吧,他的遗书。」

  丁柔不发一语,一边抱着小孩,一边看着信,当他看到毛皮还活着,一脸的幸福,总算她没有白等。当她看到毛皮强暴师娘的事,丁柔不可置信的问:「雨里愁,涵涵是谁?」

  毛皮是不会强暴人的,她一定弄错了,又叫你要报仇,怎么回事?」

  雨里愁悻然道:「涵涵是她的师娘,想不到毛皮这小子,连师娘也来。我一定要杀了他。」

  丁柔道:「为什么一定要杀他,他曾是你结拜的弟弟啊。」

  雨里愁道:「我没有他这种弟弟,丁柔你再说这种话,也想和慕岚一样吗?要不是你是小孩的妈,这里有你说话的余地,去,滚。」

  丁柔一脸发呆,刚才的话像丝毫没听见,她只听到雨里愁说:「我一定要杀他。」剩下什么话都听不见了,直到地上传来一阵暄闹的婴儿哭声,原来婴儿跌落地上。

  雨里愁一见生气道:「你要死了啦,想男人想到连自己的小孩都不要了,看我好好修理你。」

  可怜的丁柔,在一阵阵婴儿哭声中,被侵犯。不过,现在的她,不会像以前一样反抗、寻死,因为她现在生活有了目标,她不可以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的死啊,丁柔要报仇,要等毛皮来接她走。但心里又想,毛皮会要我吗?我已经是不干净的身体又养了孩子。他为什么都不回来看我?

  十年了,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涵涵又是谁呢,被他强暴……看来今夜又是一个不能入眠的夜晚,外面天很暗,没有月亮。

  员外死了,她的女儿慕岚,早上做女奴,晚上还要做女工,睡在地牢,雨里愁并没有碰她,而且连看都不看一眼。那骄傲非凡、看不起别人的千金小姐,为了报杀父之仇,早把自己的脸给毁容了,刀入骨、肉横飞,就算是鬼也一定长的比她好看。

  为了复仇,雨里愁会不知吗?当然知道,那是一种变态,从丁柔身上所得不到的快乐和快感,每一次侵犯丁柔,丁柔总是不痛不痒的,一动也不动,好像跟死人一样,打不哭,痛不叫,只有看着远方时,才有表情,看得雨里愁恨的心痒痒的,他一定要杀毛皮。

  次日雨里愁写了信给毛皮道:

  毛皮小弟:听说你强暴了师娘,又背信忘姓,对,你根本没有名字,毛皮就是毛皮,哈哈,丁柔已是我妻子,而且还为我生了孩子,你喜欢的慕岚小姐,正为我洗我的臭脚丫子

  有种的话,来圃阳村找我,我随时候教。              

                            雨里愁

 

  看的沈小黑气得直发抖,恨不得立刻杀下山去,只因涵涵拦住他,真是女人心,海底针,雨里愁是要来替她报仇的呀。

  涵涵道:「小黑,你可不要上当了,村里一定四面埋伏,况且寡不敌众。雨里愁的天下七式最后一式「愁剑法」你有胜算吗?什么样的剑式都不清楚,有把握吗?小黑。」

  小黑:「可是,他太嚣张了,他竟说我不带种。」

  涵涵哈哈道:「什么年纪了,还为这事生气,什么叫种。小黑,听好,「有种」的意思,就是够义气,有胆识,面临生死时,绝不皱一眉头,更不会在应该拔刀时不拔。「小勇」古之豪杰之士,必有过人气节,忍人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刀而起,挺身涉险,此不足为勇也。「大勇」,天下有大勇者,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此其所挟持者甚大,而其志甚远,你懂吗?

  小黑深思:「是,弟子绝不忘师娘教诲。」

  涵涵正视小黑道:「谁的教诲。」

  小黑道:「师娘的。」

  涵涵娇嗔道:「小黑你再说一声师娘,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小黑调皮的说:「是,师娘。」

  涵涵:「你……」

  小黑一个翻身,捂住涵涵的口,但涵涵仍不住的喘气及挣扎。

  小黑将涵涵紧紧的抱着,涵涵被小黑握住了足踝,她「格!格!」地笑了起来。

  小黑伸出手指,在她的脚底轻轻地搔了一下,她的身子绻缩着,而且两脚不停的乱踢。当她身子缩成一团的时候,她那两条粉光细致而修长的玉腿,几乎全露在外面了,两腿之间更是若隐若现。

  小黑看在眼里,手指不由自主地在她光滑柔嫩的大腿上,轻轻地上下不停的滑动着。

  涵涵发出的笑声,更是荡人心魄。她的身子扭动着,像是想躲避小黑手指的轻抚。但是从她那媚人的笑声听来,她又像是享受着小黑的轻抚,又似在等待着什麽的来临。

  小黑的手指,此时停了下来,停在涵涵的身上。涵涵也停止了笑声,她的俏脸上泛起了一片绯红色。

  她在急速地喘着气,随着她的喘气,她那饱满的胸脯,和她那柔软的小腹,在迅速地起伏着。

  这时涵涵握住小黑的手腕,腻声腻气地说:「你……看我怎样?」

  小黑笑着说:「现在看来,你是个顽皮女孩子!」

  涵涵咬了咬唇说:「那麽,你等一会儿就知道我是一个既成熟、又懂事的女人。」

  「那要等待事实的证明。」小黑笑着回答。

  他的手又向上移动,滑过了涵涵柔软滑腴的腹际,来到她那极富弹性的胸脯而停了下来。小黑一只手不停的忙於双峰之间,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腰肢。

  涵涵此时已忍不住地发出低吟的声来,她美丽的大眼睛中,泛出了一股水汪汪的神采。她纤细的手指,一颗又一颗地解开小黑的衣钮。

  这时小黑双手一伸抱住了涵涵,对着她的嘴就吻了起来。涵涵把嘴张开,伸出舌尖给他吸允,小黑吻得很热烈,也很有技巧,边吻还边抚摸着她的全身。

  涵涵被她吻得口中「嗯!嗯!」地哼着,只得要她身子上上下下突出之处去刺激他、摩擦他,并且用一种迷迷糊糊的鼻音来表示她的需求。

  这一来,小黑的心头不由得一阵的畅美起来,他的一只手变得更放肆了。他把涵涵的上衣解了开来。粉红色绣花的奶罩露了出来。团似的肉球,透着幽香,露出白晰的肤光。他的手向罩杯内钻进去,紧握着那对温香丰满而又有弹性的乳房。

  「唔……」涵涵快速地去捉住他的手,媚眼不断地眨动着说:「轻点!会被你抓破的!」

  小黑听她一讲,觉得自己也太用力了。

  随後他松开了手,脱去她的外衣,解下了那粉红色的奶罩,那对青春的乳球便幌荡在她的眼前。这两个乳球,不但大、圆、而且挺胀的,弹性其佳,乳晕绯红,乳蒂细小如红豆。肉是白里透红,感觉是极为敏感的。

  小黑屈下身去,用嘴对着奶头就吮了起来。

  涵涵感到一阵热流,传遍了全身。虽假意的避了一下,可是依然把胸脯向他挺了过去。小黑吮着一个奶头,一手摸着另外一个,又揉又捏的。涵涵感到全身趐嘛,人也觉得有点轻飘飘的。

  此时小黑如获奇珍异宝。即入宝山,哪能让空手而回呢!

  他揉捏着那丰满的肉球,另一只手又去力争下游,他缓慢而又节奏地滑进,滑过了小腹,揉着一个暖融融的贲起地带。

  小黑不自禁地说:「你真是一个令人着迷的尤物啊!」

  涵涵那双修长的玉腿,此时更佳无所适从了,她蹬着腿摇摆不定,一双高跟鞋早已踢开了,小黑的动作更加剧烈,她不能不自动地把裙子的拉炼弄开。

  小黑也是急如星火,连拖待拉的便将她的裙子给脱了下来,现在她身上仅剩下那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三角裤了。

  面对这活色生香,凹凸分明的美好胴体,他的眼球就像要从眼眶跳出来!喉咙里忽然发出「嗯嗯」的怪声,只差点没把口水给流出来。

  涵涵她全身都露了出来,身上的皮肤白中透着红润,细嫩无比,一双修长的玉腿均匀而又柔润。白色的透明内裤,紧紧地裹着肥厚的肉丘,阴户也能看得清楚,真叫人着迷,也令人血脉膨胀。

  小黑看在眼里,想在心头。这餐美食,必得好好地享受它一番,才不辜负了造物者的这美好杰作。

  他迫不急待第一把抱着她往床上一放,涵涵也趁势地向床上一倒躺了下来。她心房在急速地跳动着,脸上浮现着红滑的色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像是在渴求什麽似的直望着小黑。

  他那熟练的手法,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他那身上仅有的障碍物。慧故作羞状,一只手围在胸前,另一只手掩着她那长满芳草的私家小园圃。

  但是,别说那一双三十六寸的豪乳无法掩藏得了,就是她那迷人的小家园亦不能尽盖,皆因春色方浓,繁花正盛。

  「嘿嘿!你还害臊呐。」小黑的声音带点沙哑。

  他边说着边把自己身上物解了下来,变成了伊甸园中的亚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坚实健壮的肌肉。小黑除去身上物之後,便将那结实的身子偎过去,他轻轻拿开涵涵的手,眼光像给磁铁吸住了!

  「你的身材是超级的,即使吹毛求疵也找不出一丝儿缺点来,涵涵,你真是上帝的杰作。」

  涵涵摸摸他的脸颊,妮声问:「你说什麽?」

  「吹毛求疵!」他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立即将手拿开。「咭!」的笑着说:「你吹吧!」

  小黑这回可看清楚了,他眼前一黑,怪声叫着:「哗!你是个森林之女!」

  的确,一座比美原始森林的奇景,黑压压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小腹下面的小丘在茂密的森林中高挺着,又长又黑的阴毛完全覆盖着,只见黑黑的一大片。

  眼前所及,立即触发了他疾进探险的冲动,他的手开始搜索了。

  这时涵涵忍不住地把腰肢乱扭。小黑的手非常刁钻,他寻向小丘缺口的润泽处,同时还欲行又止的,把涵涵逗得嘴乾舌燥,不其然地闷哼出来。

  渐渐,他手所到之处尽是湿淋淋的、滑润润的,小丘中不停地渗出泉水来,而且越来越多。

  「嗳……你快不要这样又揉又捏的……」她气咻咻地扳着他的肩呻吟着。

  「为什麽?」小黑明知故问。

  「你这样又揉又捏的我好难受,又趐又痒真快受不了,人家全身都软了。」

  「那表示搔到痒处了,是不是?」

  「唔!你这个捉狭鬼!」涵涵不得不将她那两骗灼热的嘴唇迎了过去。

  当四唇再黏在一块时,她的身子微微抖动着,又软又滑的舌头吐入了他的口中,他吮得异常的贪婪。涵涵的腰儿,也起劲的扭了起来。

  小黑的手指,这时更加重了力道。她不由得打了个寒噤,颤抖着。

  真的,她这时被逗得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最後一丝气力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是在她滑腻的玉腿内侧,淫水如泉般地泻了下来。

  小黑这时也欲火高涨,他用力地贴紧她。她那凹凸分明的胴体,不断地给予他奇妙的反应。尤其是那对豪乳,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不甘蛰扶的在两人之间被压得变了形,而且不停的来回摩擦着。

  他的一双手早已绕到她的腰後,牢牢地抱着她那更富有弹力的丰臀。

  她的淫水流的好多,就连臀部也湿了一大片。

  「哟!我的好哥哥……我……」

  到了这紧张的时刻,软弱无力的涵涵,也变得非常心急。她非急不可的,只因她着实被小黑挑逗得趐痒难耐,她此时多麽需要她那坚实的劲力来充实自己。於是她的手也开始在搜索着,而且显得比小黑更为热情、更为急迫。

  当她的玉掌握住了小黑那根火热热、硬得如铁棒的阳具时,心中一跳,同时口中不自觉地「喔」了一声。她一腿搁起,另一腿刚抬了起来,压在他的腰间,摆出了非常诱人的姿势。

  小黑再也忍不住了,将她紧紧地搂着。

  涵涵这时不再将那豪乳在他胸前乱碰,同时将那手中的大阳具引导进入她那奇特的迷魂洞内。

  小黑一个快速大翻身,将身体重重地压在涵涵的胴体上,他占有了奇妙的温馨世界。

  「啊……好舒服……」

  涵涵也被小黑殆尽了一个奥秘的快乐天地。那根七八寸长的大阳具,此时已完完全全地进入她那奇妙的小穴洞中。

  涵涵搔痒难耐的小穴如久旱逢甘霖,渴望了好久,总算苦尽甘来,被他插得充实快感无比!

  小黑又何尝不是一样?几日来的空虚,现在得好好的发泄了。他奋勇地前进着,深深的冲击。

  小黑是此道高手,将她引至最後关头之後,再来个大进击,才能收到事半功倍,岂不百战百胜!

  在一阵急抽猛插之後,更把她的纤腰环抱抬起,亦发使他能得心应手,下下直抵花心,招招辛辣。

  涵涵气喘着,两眼露出极为悦快的光芒,她断断续续地说:「你……你真是个男人中得男人,我真不知该如何来感激你才好……」

  小黑得意的说:「啊……甜心,你快活吧?若是快活……就尽管大声地叫出来……我会使你得到最大的满足!」

  她已被插得心花怒放,脸上现出非常销魂的表情,涵涵这时也不甘示弱的将丰腿挺耸了起来。

  他的动作越来越急,但她没有叫。不过从她那迷惘混浊的呻吟声浪听来,比之浪呼的叫声,更加能让人神魂颠倒,这可从她的表情及小黑的劲道上看出来。

  小黑这时用尽全身的力量,将涵涵的纤腰搂得紧紧的,似乎非将她的腰肢折断不可地埋头苦干着。而她的一双玉腿,更是摆动着出神入化。时而搁起,时而紧缠着他的腰际。逼得小黑气喘不止,一身是汗。

  涵涵这时也俏皮地学着他的口吻说:「你快活……就尽管较出来吧!」

  「噢!」小黑似怕回答她也会耗费体力,只轻应了一声。

  他的身子拼命地起伏,狠劲地猛干。他狂了起来了!

  那份雄刚,那份热力,那一种生命的急激脉搏,直透入了涵涵的心扉,而且是继续不断。

  她不禁「咿咿!唔唔」呻吟着,她的玉手,紧抓着他雄厚的背肌,涵涵再也禁不住了。

  「快小黑,快……唔……好,好,再深些……啊……求求你。用力点……唔嗳哟,好舒服……唔……花心,好舒服喔……啊啊……快……嗯……」

  她又叫又哼的,快活得真想死去,臀下的淫水像泉水般的大量地泻了出来。

  小黑给予她如此强烈的快感,他越战越勇,似乎不给她有喘气的机会,涵涵越叫越能使他感到刺激兴奋。

  当他全力冲刺时,涵涵那块最幼、最嫩的肉体也被他牵引、带动、排挤,彷佛是依附在他的身上。

  两人的身子紧紧地贴着,涵涵的身子随着小黑的冲击而起伏,她的纤腰就快被折断了,双腿缩至他的肩上,媚眼如丝地叫着:

  「嗳哟……喔,我穴内又趐又痒的……啊啊啊……用力点,干死我吧……快乐死我了……快,再给我更多的满足……啊……唔……好……好美……舒……舒服死了……嗳……我整个人都给了你了……嗯……」

  小黑兴奋得抬起涵涵的大美臀,他急喘着叫:「是的……你已全部把我给吞下了……连根都不见了,一杆到底……我要穿裂你得小穴!」

  他边喘着边说,同时用尽全身力量猛干着,似乎真想干裂它才肯罢休。

  然而在涵涵听起来,不但不觉得可怕,却感到有说不出的刺激味道,她也叫着:「那你就狠狠地干我吧!」

  她快感无比地咬牙切齿,不自禁地用指尖扣弄着他那结实的肌背。

  「你爱怎麽干就怎麽干,只要你能感到快乐,用什麽方法对付我都可以,那怕被你弄死了我也甘心。」

  小黑的一双手把她滑溜溜的肥臀再次撑起,七、八寸长的阳具,快而很地插了进去,紧抵着花心,用尽全身的力量,又磨又搓着。

  这一招,让涵涵真有窒息的感觉,她既舒服、又难过。只因他此时的确太强了、太拼命了,犹如欲将她置於死地。打从穴内深处,感到有一阵阵痒痒麻麻的电流,正在迅速地传遍她的全身,而且越来越强。她死紧地勾住他的颈子,在王申的耳边浪叫着:

  「小黑……我快受不了,我快疯了!你弄死我,干死我吧!求求你……快,再给我最後的冲刺。我要,我还要……啊……我不行了……」涵涵一阵怪叫。

  小黑又迅速地把舌尖深入她那呻吟的口中,舔着她的舌、舔她的唇,然後在她的颈间停了下来。他手中捏得更用力,而胸膛却是用力地压住她那对丰满的双乳,疯狂般地摩擦,扭弄不停。

  涵涵此时半昏迷似的,像浸泡在一池温水中。水,更多的水,湿黏的水,已流满了床单。这些水,一受到他的冲击压力,便发出怪异而有节奏的声音来,潺潺的,唧唧的,小黑的毛发也湿淋淋的沾满了水而纠结在一起。

  这时他仍然重重地撞击着她,整张床,被摇摆得像随时都会塌坍似的。

  「心肝……我不行了……」涵涵迷糊昏厥中嚷出了这一声来。

  她全身颤抖着,忽然把身子挺了起来,紧紧地把那可爱的家伙藏在她那迷人的深渊中。急喘的声音,充斥了双方的耳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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