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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12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5940 ℃

               十二 惊觉

  如意楼,一重天。吴大老板得意地坐在花厅内,心情十分愉快。

  突然想起花嫣容方才的话,吴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来,轻轻走到了万花牌前,抬头望了望万花牌。

  现在已是申时一刻,昨夜被恩客翻过去的牌子尚未重新亮开。吴大老板不由望了望天香阁下的花名牌。

  天香阁下,梁晓翀的牌子已被翻扣,吴大老板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老爷不回八重天休息,一个人在名花牌前发什么呆?」

  老鸨已静静地站在吴大老板的身边,面无表情,手中摇着纨扇。

  「是兰韵啊!我可没发什么呆,我只是想看看昨夜如意楼的生意如何?」

  吴大老板笑了笑,望着老鸨。

  「老爷,您是在看晓翀的牌子吧?请您放心,这翻牌的一千两银子一钱都不少,全都交到柜上了。老爷若是不相信,可以去帐房亲自查看。」

  「哦?昨夜是谁翻了晓翀的牌子?」

  吴大老板显得若无其事,却忍不住问道。

  「昨夜是大茶壶翻了晓翀的牌子,银子却是我付的,这完全符合如意楼的规矩。」

  老鸨手中纫扇使劲地摇着,望着吴大老板。

  「兰韵,你这又何必呢?你付银子做什么?你的银子都是你为如意楼辛苦操劳应得的。一会去帐房里将银子兑出来,你都拿回去吧。」

  「不必了,我可不想落人口食。我邢兰韵若是贪图银子的话,在我当如意楼头牌的时候就赎了牌子嫁给那个大盐商从良算了。现在我早就过着大把使银子,成堆用奴仆的日子了。这银子还是老爷您收着吧,免得破坏了如意楼的规矩,给一些无耻小人有机可乘。再说了,晓翀那孩子已经伤成那样了,如果真想让他安安静静的休养,我也只有贴些银子了。」

  老鸨的脸已涨红,情绪明显有些激动。

  「兰韵,你这是在做什么?我已决定将梁晓翀的牌子封了,等到他身体养好了再说。」

  吴大老板笑望着老鸨,摇了摇头。

  「哦?老爷您还真是菩萨心肠!」

  老鸨笑了笑,却有讥讽之意。

  「呵呵……兰韵,我觉得你最近变了很多,你的心肠好像变得越来越软,而且情绪也变得易怒,是不是女人随着年龄的增长脾气也会见长呢?」

  吴大老板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老爷还是赶紧换个人做老鸨吧,我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像是个老鸨,兰韵真的是老了……」

  老鸨转过身去,没有理会吴大老板,径直向八重天走去。

  「兰韵……」

  吴大老板叫了一声,老鸨却始终没有回头。

  「爷,已经到申时了,我要亮牌子了。」

  不知何时,大茶壶已悄无声息地站在吴大老板的身后。

  「大茶壶?你看最近兰韵是怎么的了?这几天怎么突然就对我不阴不阳起来了?」

  吴大老板闪身让开,却忍不住问大茶壶。

  「老板,现在是申时了,请问天香阁主的牌子您到底是封还是不封?」

  大茶壶依然面无表情慢慢亮着万花牌上的牌子。

  「唉!这几天,你们俩是怎么了?兰韵变得阴阳怪气的,你就变得婆婆妈妈的。」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却将梁晓翀的牌子摘了下来,拿上了八重天。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的背影,不由松了一口气。

     ***    ***    ***    ***

  八重天,悠然居内,吴大老板将梁晓翀的牌子套入锦袋中,挂在了重帷之后的万花塚里。

  「这几天兰韵和大茶壶到底是怎么一会事?难道说是和那孩子有关?哼哼!我倒想看看,这孩子到底有什么魅力,竟然将我身边最得力的两个人弄得如此神魂颠倒……」

  吴大老板面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缓缓向一重天而去……

     ***    ***    ***    ***

  一重天,逢缘厅内,大茶壶刚刚喂晓翀服下药,却不由望着晓翀发呆……

  吴大老板轻轻拍了拍大茶壶的肩膀,大茶壶连忙站起身来。

  「老板……」

  「晓翀他还没醒吗?服过药了没?」

  吴大老板的面上带着善意的笑容。

  「刚喂晓翀服下了药,估计很快就会退烧的。」

  大茶壶站起身来,低下了头。

  「大茶壶,你把晓翀送到悠然居去,由我来亲自照顾。如意楼的生意还要靠你和兰韵支应,你们这样没日没夜的照顾晓翀可会累坏身体的。」

  吴大老板的声音听起来非常温柔。

  「什么?送晓翀上悠然居?」

  大茶壶却吃了一惊,不由叫出声来。

  「吁……小声点,别吵醒了晓翀。你快点收拾一下吧,马上就到酉时了,如意楼就会忙碌起来。再说了,八重天很安静,不像你这逢缘厅,一到晚上就十分吵闹。」

  吴大老板在逢缘厅内踱着步,好象很不满意。

  「可是……老板,晓翀他睡哪里?总不能让晓翀睡到您的拔步床上吧?」

  大茶壶望着吴大老板。

  「我在窗边有一个卧榻,就让晓翀睡在卧榻上。对了,你将卧榻移到内墙去吧,免得晓翀着凉,你别在这发呆了,立即去办吧!」

  吴大老板挥了挥手,示意大茶壶立即就去。

  「是……」大茶壶站起身来,向八重天而去,心中却仍然不解。

  「老板他……到底是什么用意?」

  八重天,悠然居。

  大茶壶将一切准备停当之后,将晓翀抱了上来,安放在卧榻上。

  卧榻是红木的,却比一般卧榻更加宽敞。

  上面铺的盖的全是苏绣的锦缎,柔软而舒适。

  悠然居内一切都是上品,除了天香阁,如意楼再也找不出另一间如此豪华的寝室。

  大茶壶望着沉睡中的晓翀,心中仍似有许多不舍,却还是离开了悠然居。

  酉时初刻,如意楼仍是繁华似锦……

  一重天花厅内,早已客如潮涌。老鸨和大茶壶仍在忙碌着迎来送往……

  八重天,悠然居内。

  吴大老板静静地坐在卧榻前,望着沉睡的晓翀,眼中泛着异彩。晓翀的脸色已发热而潮红,口中却不时地说着梦中的呓语……

  晓翀的意识在脑海中不停地游移,脑海中却再现着过去的情景……

     ***    ***    ***    ***

  瘦西湖畔,一座小小的渔村。

  渔村的村民都很朴实,过着日初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夕阳西下,家家户户已是炊烟袅袅。

  一座普通的农家小院中,一个渔夫正在修补渔网,一男一女两个孩子在院中嬉戏玩耍。

  一个妇人正在厨房中忙碌着,不时传出阵阵的清香……

  「娘亲……我们肚子饿了!」

  一个十来岁的男孩拉着妇人的衣袖,叫喊着。

  「娘亲……快点嘛!我们饿了嘛!」

  一个七八岁的女孩也跑了过来,拉住了妇人的另一个衣袖。

  「水生,你带绣芳去玩吧!一会儿饭做好了,娘亲就喊你们。」

  妇人望着两个孩子,眼中尽是关爱。

  「嗯!」两个孩子点了点头,又蹦蹦跳跳地去院中玩耍。

  院中的大门突然开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拎着一只大水桶,艰难地移动着步伐。

  「晓翀,你放下,让我来吧!」

  渔夫站起身来,快步上前,接过少年手中的水桶。

  「张大叔……还是我来吧,我可以的。」

  少年的额头上已渗满的汗水,却仍然面带微笑。

  「渔哥,不用你管。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连一桶水都打不了,要他有什么用处?难道让水生和绣芳去打水吗?」

  妇人不知何时已走了出来,望着少年的双眼却充满了怨毒。

  「阿凤,晓翀还只是个孩子,你也太……」

  渔夫有些按捺不住,却欲言又止。

  「渔哥,你是答应过我的,梁晓翀的事情一切都由我来做主。」

  妇人的声音已变得冷淡,双眼放着寒光。

  渔哥不再言语,松开了水桶,坐了下来,继续修补着渔网。

  少年的眼神充满着坚定,轻轻咬了咬苍白的嘴唇,拎起了水桶,继续艰难地挪动着步伐。

  少年用尽全力,终于将水桶内的水灌入水缸,不由松了一口气。

  「梁晓翀,你再去给我打一桶水来。」

  妇人冷冷的声音如地狱幽灵一般传来。

  「阿凤,你就让晓翀休息一下吧……」

  渔夫忍奈不住,又开始插言。

  「渔哥……」

  妇人瞪了渔夫一眼,渔夫低下头,不再搭言。

  少年的眼中已浸满了泪水,轻轻咬了咬了干涩的嘴唇,拎起水桶,向院外走去。

  「晓翀哥哥,不要去打水了,和我一起去捉泥鳅吧!」

  男孩突然跑了过来,一把拉住少年的手,使劲摇晃着。

  「晓翀哥哥,我也要和你们一起去嘛!」

  女孩也跟着跑了过来,拉着少年撒娇。

  「哥哥要去打水,水生、绣芳你们自己玩吧,改天哥哥一定陪着你们去捉泥鳅。」

  少年拖着疲惫的身体,一步一步向村口的水井走去……

  望着远去的少年,妇人脸上带着得笑的笑容。

  「水生、绣芳,娘新的包子刚刚蒸好了,你们快来吃吧!」

  妇人从厨房中端出了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放在院中的桌子上。

  「渔哥,快来尝尝我刚蒸好的包子。」

  妇人又端出一笼包子放在院中的饭桌上,却向渔夫招了招手。

  「阿凤,等晓翀回来一起吃吧!」

  渔夫坐在桌前望着妇人。

  「哼!要吃你们自己吃,要不然,你们就和梁晓翀一起挨饿,自己选择!」

  妇人将包子重重地摔在桌子上,自己也坐了下来。

  「娘亲、爹爹,我们要吃包子嘛!」

  两个孩子拉着妇人吵闹着。

  「哼哼……问你们爹爹去!」

  妇人冷笑着,却将两个孩子甩开。

  「好!好!好!吃吧、吃吧!你们全都赶快吃吧!」

  渔夫坐在一旁生着闷气。

  「渔哥,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妇人将手中的包子递给渔夫,渔夫犹豫着,却还是接过了妇人手中的包子。

  包子是用香菇和豆腐做成的馅,味道什么清香。

  「娘亲,真好吃。」

  「娘亲,以后我们还要吃!」

  两个孩子开心地边吃边说。

  「好!只要你们听娘亲的话,娘亲以后还做给你们更好吃的包子。」

  妇人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微笑着。

  大门突然再次开启,少年拎着水桶走了进来。

  「怎么这样快?你难不成学会飞了不成?」

  妇人站起身来,大声吼叫。

  「娘亲,这桶水是隔壁的李大婶倒给我的。她说家里有满满的两缸,用不完的,所以叫我不用去井边打水了。」

  少年提着水桶向水缸走去,妇人却冲了过来。

  「啪啪!」

  妇人闻言勃然大怒,抽了少年两记耳光。

  少年捂住被打得生疼的面颊,双眼浸满了泪水。

  「呸!谁让你去乞讨的?天生就是贱人胚!只会给我丢脸!」

  妇人指着少年仍在咒骂,余气未消。

  「阿凤,算了。晓翀还是个孩子。来,晓翀,快坐下来吃点包子。」

  渔夫拉着少年坐了下来,将手中的包子递给少年。

  「放下!」

  妇人一把将少年手中的包子打落在地。

  「梁晓翀,我的包子就算拿来喂狗,也不会喂你这个贱种!今天你不许你吃饭,你给我滚回你的窝去!」

  妇人怒吼着,用力踩着地上的包子。

  少年望了妇人一眼,站起身来,向柴房走去。

  「晓翀哥哥……」

  两个孩子眼含着泪水,望着少年。

  「快点吃你们的,如果再不听娘亲的话,你们就都别吃饭了!」

  妇人一把拉着两个孩子,大声吼叫。

  两个孩子像是被妇人吓坏了,全都低下了头。

  渔夫的脸已涨得通红,却欲言又止……

  柴房中的木制墙壁四处透风,却没有一丝光亮。冰凉的地板上,只简单地铺了一层薄被。

  少年伏在地板上,泪水潸然而下……

  自从自己记事起,娘亲就从来没给过自己一次好脸色。

  阴冷的柴房,暗无天日。想想自己的童年竟然就是在这样环境下渡过的。

  「我究竟做错什么事?为什么娘亲那样恨我?水生弟弟和绣芳妹妹都姓张,我却姓梁,这到底是为什么?」

  少年的心中充满着疑惑,却只能独自神伤。

  记得自己小时候曾经问过这个问题,但是娘亲的脸色突然大变,不顾一切的将瘦小的自己关在了柴房中,三天不许吃饭。

  也就是从那时起,柴房就成了自己的房间。

  所以从小少年就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问的,好奇心只会为自己带来更大的不幸。

  不知是因为身体太过疲倦,还是一天没有吃过任何食物,少年已不知不觉的睡去……

  夜色已完全暗淡了下来,少年不知沉睡了多久。

  「晓翀,你醒醒!」

  渔夫轻轻摇晃着少年瘦弱的身体。

  「晓翀哥哥!你快醒醒!」

  男孩也在一旁呼唤着。

  少年微微睁开了双眼,黑暗的柴房中,一盏油灯照亮了四周。

  「晓翀哥哥!你肚子饿不饿?」

  女孩伸出小手轻轻推搡着少年。

  「我……我没事。张大叔,你怎么带着水生、绣芳来到这里?你快带他们回去吧!」

  少年的声音很温柔,望着两个孩子。

  「晓翀,你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我带了点吃的,你快吃点东西。」

  渔夫拿出一个荷叶包,递给少年,荷叶里面包着几个包子。

  「晓翀哥哥,你快吃吧!娘亲的包子可好吃了。」

  男孩望着少年,附在少年耳边轻声。

  「晓翀哥哥,你吃了包子,身体就会好了吧?明天能不能带我们去捉泥鳅?阿牛的哥哥还有毛头的哥哥都带他们去捉泥鳅呢!」

  女孩嘟着小嘴,眼巴巴地望着少年。

  「嗯!如果明天我有空闲就一定带你们去捉泥鳅。」

  少年笑了笑,轻轻抚摸着两个孩子的头发。

  「好啊!晓翀哥哥要带我们捉泥鳅了!」

  两个孩子一起欢呼起来。

  「吁……水生、绣芳小声点。你们去门外看着,如果你们娘亲走过来就告诉我。」

  「嗯!」

  两个孩子用力点着头,蹦蹦跳跳地跑到了门外。

  「快吃吧!晓翀……」

  渔夫的眼中充满的关切。

  「嗯……」

  少年点了点头,拿起一个包子,轻轻咬了一口。

  香菇的清香伴着豆腐的细滑十分爽口……

  「晓翀,好吃吗?」

  渔夫摸了摸少年的额头,面带笑容。

  「嗯……」

  少年展颜微微一笑。

  「快点吃吧!吃完早点休息吧!」

  少年将手中的包子轻轻贴近唇边……

  「爹爹……」

  柴房外突然传来了两个孩子的哭泣声,渔夫不由心中一惊。

  「阿凤……」

  「梁晓翀!谁让你吃我做的包子的?你们姓梁的都是这样厚颜无耻吗?」

  妇人冲上前去,一把夺过少年手中的包子。

  「你给我吐出来!我做的东西不许你吃,你就不许吃!」

  少年将口中含着的包子吐了出来,一双美丽的眼睛却充满了委曲。

  「哼!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张脸,天生一副媚人的模样!你就是用这张脸来迷惑我的丈夫和孩子的吗?」

  妇人的神情变得更加恼怒。

  「阿凤,晓翀只不过是个孩子!你为什么总是这样针对他?」

  渔夫被妇人的和为激怒,大声叱责着妇人。

  「这是我的家事,张渔哥!你当初答应过不过问我和晓翀之间的事情的。」

  妇人的话如尖刀一样刺中了渔夫的心,渔夫不由放低了声音。

  「但是,晓翀毕竟是个孩子,还正在长身体,他到底有什么病,为什么你不让他吃这个,不让他吃那个,甚至连顿饱饭都不让他吃,你到底在做什么?」

  「渔哥,我说过,晓翀有病,他的骨格不能长得太过坚硬,一定要保持柔软些。他的身体不能太过强壮了,一定要保持孱弱。关于梁晓翀,我自有主张,渔哥,你带水生和绣芳回屋去!」

  妇人的声音极冷,渔夫低着头,拉着两个孩子,走出了柴房。

  妇人恨恨地瞪了少年一眼,冷笑起来。

  「梁晓翀,你竟然敢无视我的命令,你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妇人的话让少年觉得浑身颤抖,却不由紧紧抓住单薄的被子。

  翌日清晨,少年突然被院中的吵闹声惊醒。

  「娘亲,我饿了,我要吃馒头。」

  男孩拉着妇人的衣袖。

  「娘亲,我也要吃馒头。」

  女孩也拉着妇人的衣袖。

  「饿了?你们不听娘亲的话,娘亲不再疼爱你们了,你们不是窜通一气惹娘亲生气吗?好!那娘亲就罚你们和晓翀一起不许吃饭!」

  妇人冷笑着,望着两个孩子。

  「娘亲……我饿嘛!」

  「我也饿嘛……娘亲!」

  两个孩子撒着娇,妇人却若无睹一般,径直走入了堂屋。

  少年拉开柴房的门,望着哭闹的弟妹,泪水已是夺眶而出。

  少年不顾一切地冲进堂屋,跪在地上向妇人求情。

  「娘亲,请不要为难水生和绣芳,他们还太小,根本不懂事。」

  「没法子,当哥哥的不懂事,教坏了弟妹只能一起受罚。」

  妇人的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狞笑。

  「娘亲,一切都是晓翀的错,请你不要这样对他们,娘亲说什么,晓翀做什么,还不行吗?」

  少年抱住妇人的腿,泪水不停地流淌。

  「哼!算了,别在腥腥做态了,你不是很有主意吧?梁晓翀!看着他们挨饿很心疼吧?我也很心疼,但这都是你造成的,是你让他们不乖的。」

  妇人冷笑着,望着少年。

  少年站起身来,望着妇人,眼中划过一丝哀怨之意……

  「娘亲,我明白了。请您放心,我不会再吃您做的任何东西了,就是饿死也不会吃了,请原谅水生和绣芳吧,我会遵守诺言的。」

  「哈哈……是吗?好吧!如果你今天一直跪在院子里,等到太阳下山,我就会原谅他们。」

  妇人指了指酷烈的毒日,面上带着兴奋的笑容。

  「好!一言为定!」

  少年的眼神异常坚定,缓缓走出了堂屋,倒身跪在了烈日映照下的院中。

  「晓翀哥哥……我肚子饿……」

  女孩轻轻靠在少年的身边。

  「晓翀哥哥……我也饿……你带我们去找爹爹吧!」

  男孩也蹲在少年的身边,一双眼睛望着少年。

  少年的心如刀铰般疼痛,却强忍着不让泪水再次落下……

  「水生弟弟!绣芳妹妹!我不会让你们受苦的,就算受再多的苦,甚至拼却性命,我也一定不让你们吃一点苦的。相信我……」

     ***    ***    ***    ***

  「水生……」

  「绣芳……」

  少年的内心不停地呼唤着,却突然睁开了双眼……

  「这里是……」

  少年的眼中充满了疑惑……

  「晓翀,你终于醒了。」

  柔和的声音伴着温柔的笑容竟是如此的熟悉。

  「原来我还在如意楼……」

  少年的心却已沉了下去,轻轻瞌上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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