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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娈天香 - 11

[db:作者] 2025-06-25 09:26 5hhhhh 8230 ℃

               十一 敲诈

  如意楼,扬州城内最豪华的风月场所。

  此时刚交辰时,在朝阳的映照之下,如意楼更显得金碧辉煌。

  吴大老板此时就站在如意楼前,面上带着满意的微笑。

  大茶壶将马车停在后院,连忙为吴大老板推开大门。

  「大茶壶,昨夜我不在,如意楼的生意如何?」

  吴大老板踱步进了花厅,倒身坐了下来,笑望着大茶壶。

  「回爷您的话,生意还和平常一样,如意楼的生意什么时候也不会不好。」

  大茶壶低着头,小心应答着。

  「嗯……如意楼真是称心如意,不负其名啊!大茶壶,你和兰韵辛苦了。」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眼含笑意。

  「这也没什么,是爷您太过夸奖了。都是我和妈妈应该做的事情。如果没有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告退了。」

  大茶壶仍就低着头,仿佛想在地上捡东西一般。

  「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去休息一下吧!瞧瞧!你那两只眼睛全是黑眼圈,你昨晚一定没休息好,去好好睡一觉吧!对了,兰韵还没起身吧?我去流泉居找她。」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欲往八重天而去。

  「老板,妈妈她……不在流泉居。」

  大茶壶抬起了头,望着吴大老板,双眼充满了憔悴。

  「哦?那么兰韵她去哪里了?」

  吴大老板望着大茶壶,不由皱起了眉。

  「妈妈她在逢缘厅,替我照看着晓翀。我这就去替换妈妈,请老板稍等。」

  「原来是这样……大茶壶,你昨夜一夜未睡,原来就是在照顾梁晓翀?」

  吴大老板不由沉吟起来。

  「嗯。」

  大茶壶点了点头。

  「算了,我们一起去逢缘厅吧,我也想看看晓翀他现在怎么样了。」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向逢缘厅内走去。

  大茶壶没再应声,只是默默地跟随在吴大老板的身后。

  一重天,逢缘厅。

  老鸨望着沉睡中的晓翀,微微叹了一口气。

  「这孩子……真是命苦啊!如此的美貌却被人拐卖,想来你的亲生父母若是知道你现在的处境不知该有多伤心!」

  晓翀的脸上已开始泛红,老鸨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唉!晓翀这孩子不会是开始发烧了吧?」

  老鸨将手轻轻挨了挨晓翀的额头,摇了摇头。

  「晓翀这孩子果然在发烧……多好的孩子啊……如果我当年可以保住腹中的孩子,那孩子和晓翀差不多大,也该有十六了吧……」

  「说起来,是晓翀这孩子真没有造化,投错了肚子,一定是投生到什么穷苦人家才将他卖掉的。若是投胎到什么官宦人家,再不济是投个富足人家,那该有多好啊!」

  老鸨望着晓翀,思絮仍在飘浮,两行泪水已悄悄滑落,却未发现吴大老板已走到了自己身边。

  「兰韵……」

  吴大老板轻轻将手搭在老鸨的肩膀上。

  「老爷?您回来了……」

  老鸨回过神来,悄悄拭去腮边的泪水,望着吴大老板微微一笑。

  「兰韵,怎么了?双眼变得红红的,一个人呆呆地坐在这里伤春悲秋吗?」

  吴大老板望着老鸨,声音极尽温柔。

  「老爷……您真是的……」

  老鸨满眼嗔怪,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对了,晓翀他怎么样了?还没醒吗?」

  吴大老板望了望昏沉沉睡去的晓翀,悠悠地道。

  「一直都没醒过,只是偶尔支言片语的说上几句梦话,也听不太清楚。」

  「兰韵,你和大茶壶都辛苦了。正因为如意楼有了你们,所以我才会如此放心。」

  吴大老板握着老鸨的手,满眼温柔。

  「老爷……您太见外了……」

  老鸨轻轻抽回手,却只淡地一笑。

  「对了,兰韵,暮雪不是为晓翀开了方子吗?你有没有按照方子给晓翀抓药呢?」

  吴大老板突然冒了一句,老鸨有些惊诧。

  「啊?哦……还没有,薛大少爷开了两济草头方,又配了一套药膳的食谱。没有老爷您的吩咐,我和大茶壶可不敢做主。」

  老鸨定了定神,缓缓而道。

  「兰韵,这种小事情你做主就是了。你去帐房支些银子,马上叫大茶壶去酌办就是了。晓翀这孩子身体太弱,你们要尽快采取行动才是。」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象是在责备一般。

  「哼!你也知道晓翀还是个孩子……」

  老鸨暗自嘟囔着。

  「兰韵……你在说什么呢?」

  吴大老板没有听清老鸨的话,眼含笑意向老鸨询问。

  「没什么!大茶壶,你随我去取银子,马上就去抓药,尽快煎给晓翀让他服用。」

  老鸨说着站起身来,出了逢缘厅,向帐房内走去。

  「是,妈妈。」

  大茶壶点了点头,随着老鸨而去。

  望着他二人的背影,吴大老板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望着晓翀出神……

     ***    ***    ***    ***

  一重天,逢缘厅外,花嫣容站在门外,已窥视良久。

  「老爷……您回来了……」

  「是嫣容吧?门又没拴,你自己进来!」

  吴大老板的声音很亲切,喊了一声。

  「是,老爷。」

  花嫣容努力平息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低着头,慢慢走了进来。

  「嫣容,你鬼鬼祟祟的站在门口,想做什么?难不成想等没人的时候投毒害死梁晓翀不成?」

  吴大老板的笑容依旧,脸色却已阴沉了下来。

  「老爷……您这是在说什么话?我只是一夜未见老爷的面了,十分想念老爷您。怎么就能说我想要害死梁晓翀呢?再说了,现在人家梁晓翀是如意楼的头牌啊,我哪敢欺侮人家啊?更别说什么……」

  花嫣容娇嗔着,将身体靠在吴大老板的身上。

  「住口!贱人!你看这是何物?」

  吴大老板一把将花嫣容踢倒在地,从衣襟内取出一个木盒丢在她的身边。

  花嫣容受到了惊吓,面色已然发白。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木盒打开。

  木盒中正是从晓翀菊穴中取出的早已断为四半的羊脂白玉托举。

  「老爷……我……」

  花嫣容声音颤抖着,身体已吓得瑟瑟发抖。

  「这个玉托举是我心爱之物,你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记得是和你交欢之时,落在你那里了,如何却会跑到梁晓翀的菊穴之中?」

  「老爷……这是杜大老板死缠乱打着,非要借用。嫣容本来不肯,但是又不敢得罪客人。所以就答应了,谁知道竟然闹出了事情……都是嫣容一时心软,请求老爷原谅嫣容这一次吧!」

  花嫣容已泪如雨下,匍匐着抱住了吴大老板的腿。

  「哼哼!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谎!杜大老板已经把你卖了,说是你亲口对他言道,梁晓翀的菊穴已松驰不堪,是你让他套着玉托举行房的。你明明知道娈童的菊穴比不得女人的阴户,直接连着肠子,对娈童用玉托举是很危险的事情。何况梁晓翀的身体极其柔弱。你这样做到底是什么居心?」

  吴大老板一脚踢开花嫣容冷笑道。

  花嫣容此时却已冷静了下来,望着吴大老板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其实花嫣容早知道,吴大老板就是这种人。在他的心里就只是利益和财富,昨夜还和你温存狎昵,清晨只要有利可图,便可将你转卖他人。

  说起来,老鸨还是更了解吴大老板的为人,想想自己就这样输了,花嫣容实在心有不甘。

  「不错!老爷!那个玉托举是我交给杜大老板的,本想他用过后悄悄地还给我,神不知、鬼不觉。有了这个玉托举,梁晓翀的日子一定不好过,我就是想让他受尽折磨!如果没有他,我就是如意楼的头牌,可是自从他来到如意楼,四天了,都没有恩客翻过我的牌子。」

  「说下去!」

  吴大老板冷冷地望着伏在地上的花嫣容。

  「老爷!您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我恨梁晓翀,恨不得他去死!他也太嚣张了!凭什么一个娈童竟生得如此美貌?一个男子相貌如此,让天下的女子如何生存?所以,我才会做出那种事情,不过很可惜,杜大老板这个笨手笨脚的家伙竟然弄出了事情。」

  「好了,你起来吧!你的那点小心眼如何瞒得过我?说起来,我对你的评价一直没错,你就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人!若是兰韵的心肠像你一样就好了……」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冷眼望着花嫣容。

  「老爷……您不再生我的气了?您真的原谅我了?」

  花嫣容双眼放着异彩,又想爬到吴大老板的脚下。

  「我没必要和银子过不去啊。花嫣容,可能是你的身价太高了,所以无人问津。以后就从五百两降至三百两,如果再没有恩客光临的话,我还要再降,你天天闲着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吴大老板悠闲地品着茶,却连看都没看花嫣容一眼。

  「是,一切全凭老爷做主。」

  「这件事情我先记着,如果你以后再有什么不轨的话,我会和你一起清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吴大老板面上带着笑意,抬眼望着花嫣容。

  「嫣容不敢了……」

  花嫣容只觉得浑身冰凉,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给我记住,在如意楼里,一切规矩都是由我来定的,一切主意也是由我来拿的。一切生死也是由我来主宰的。如果再有人破坏我的规矩,我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是规矩的……」

  吴大老板面上仍挂着笑容,双眼却如寒冰一般。

  「是,老爷,嫣容知错了。」

  花嫣容已站起身来,却仍不敢抬头。

  「你下去吧!」

  吴大老板扬了扬手,示意花嫣容离开。

  「是,老爷。不过我劝您还是去名花牌前去看一看吧!梁晓翀的牌子……」

  「老爷,药已经抓来了,大茶壶正是煎呢!您去歇着吧,这里有我照应就好了。」

  老鸨突然走进了逢缘厅,花嫣容连忙收住了口。

  「呦!这不是我们七重天的首牌嫣容姑娘吗?怎么这么有空跑来看梁晓翀?是不是想看看晓翀他死了没有?」

  「老爷,妈妈,我先下去了,你们聊。」

  花嫣容低着头,向吴大老板和老鸨各施了一个万福,退出了逢缘厅。

  「老爷,花嫣容又来嚼什么舌头?」

  老鸨瞪了花嫣容的背影一眼,面露不快之色。

  「哪有啊?她说什么想我了,所以来看我的。」

  吴大老板随意插开话题,仍在品茶。

  「看您?怎么一夜不见,我们的嫣容姑娘就香闺难奈不成?」

  老鸨冷笑着,却瞪了吴大老板一眼。

  「呵呵……兰韵,你别再多心了,嫣容她一直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吴大老板笑板笑了笑,拉着老鸨的手。

  「如此说来,那就是我太多心了?这如意楼里能有什么事情能瞒过您的法眼啊?」

  老鸨道抽回了手,却用眼神瞟了吴大老板一眼。

  「对了,兰韵,你叫大茶壶套上马车随我出一趟门。」

  吴大老板突然站起身来,象是想起了什么一样。

  「老爷,大茶壶正在为晓翀煎药呢!我去叫他!」

  老鸨摇晃着手中的纨扇,向外走去。

  「算了,兰韵,你叫个精明一些的小厮,套上马车,随我外出。」

  吴大老板摆了摆手,阻止了老鸨。

  「是,老爷,请稍候,我这就去吩咐。」

  老鸨笑着走出了逢缘厅,吴大老板望了晓翀一眼,转身也出了逢缘厅。

  一重天,后院的厨房内。大茶壶精心地煎着药,不时用手中的扇子扇着药炉中的火苗。

  「晓翀……你一定会好起来的,服下了药,你就会好的,我相信……」

  大茶壶轻轻地吐了一口气,继续扇着炉中的火焰……

     ***    ***    ***    ***

  如意楼外,吴大老板已坐上了马车,马车急驰在杨州城内。

  「大老板,您要去哪里啊?你得有个准地儿,奴才才好赶车啊!」

  赶车的是个看起来比较精明的小厮,脸上挂着笑容。

  「你叫什么名字?」

  吴大老板好像很欣赏小厮一样,面带微笑。

  「小的叫长禄,是大管事手下的小厮,不过今天出差事,却是妈妈吩咐的。大管事正在后院的厨房里煎药呢。」

  「哼哼……问一答十……我不喜欢太多话的人,以后长点记性。人到还算是精明。」

  吴大老板点了点头,放下了车帘。

  「大老板,马车到底是要去哪啊?」

  「嗯……你把车赶到城北开茶庄的杜老爷府上去,我要去会会我们的杜大老板。」

  吴大老板的声音从车厢内传来。

  「是,老板,您坐稳了。奴才这就把车赶过去!」

  长禄点着头,策马驱车。

  吴大老板没有应声,却暗自点了点头,面上露出残酷的笑容……

     ***    ***    ***    ***

  扬州城北,杜府的花厅之内。

  吴大老板斜倚在花厅内太师椅上,悠闲地品着香茗。

  「不错……是上等的雨前茶!果然是好茶啊!杜大老板怎么也不一起品尝一下?」

  杜大老板坐在吴大老板的对面,一颗心却是忐忑不安。

  「若是吴大老板喜欢,我叫管家亲自将此茶送到如意楼去。」

  「那倒不必了,我此来是想告诉杜大老板一个好消息的……」

  吴大老板笑望着杜大老板。

  「好消息?」

  杜大老板面色已发白,嘴唇不住地颤抖。

  「是啊!梁晓翀他……」

  吴大老板故意放慢了声调,望着杜大老板,杜大老板却差点从太师椅上摔了下来。

  「小心啊!杜大老板。」

  吴大老板站起身来,一把扶住了杜大老板下沉的身体。

  「晓翀他……现在……到底……」

  杜大老板的声音仍在颤抖,却问不出口。

  「我是特来向杜大老板报喜讯的,晓翀他菊穴中的那只断裂的玉托举已经取出来了。不过……」

  吴大老板故意压低了声音,面露难色。

  「不过什么?吴大老板,有话请直说,是不是晓翀他死了?您就别在跟我卖关子了!」

  杜大老板拉住吴大老板急切地道。

  「唉!这孩子还算有些造化,我请动了江南第一名医薛暮雪……」

  吴大老板又啜了一口茶,轻轻吐着气。

  「什么?那太好了,请动了薛神医,梁晓翀就有救了。哦!我明白,求薛大神医治病需银千两,我这就取银票,麻烦吴大老板一定要救活梁晓翀,我可不想弄出人命。吴大老板,您就行行好,我可真不想官绯上身啊!」

  杜大老板面露喜色,转身唤管家过来。

  「管家,速去取一张一千两的银票,交给吴大老板。」

  「瞧杜大老板您这见外的,吴某若是个不尽情理之人,这会子早就去扬州府报官了,何必还去求那位神气的薛大神医?只是可惜了我那上好的羊脂白玉的玉托举了……」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哦……我赔!我赔!请吴大老板开个价吧!」

  杜大老板点头点,唯唯诺诺。

  「算了,一件小物件,不值什么!只是……最近听说杜大老板的店里又有了上好的茶叶,明儿我差人去您店里买些茶叶,您可得给我上等货啊!」

  吴大老板微微一笑,显得十分友好。

  「没问题!这江渐一代谁不知道我杜某是做茶叶生意的老手了?吴大老板不必去了,一会儿,我叫商行的掌柜亲自挑选上等的茶叶送到如意楼,这银子嘛,就不必付了,赶明儿,我去如意楼时,吴大老板免去我的茶钱也就是了。」

  杜大老板堆着笑,连连点头。

  「这怎么好呢?多不好意思?好象是我成心要沾杜大老板的便宜一般。」

  吴大老板摇了摇头,坚决推辞。

  「哪里?是杜某不好意思才对,吴大老板若不嫌弃,以后咱们就兄弟相称,今后有什么事情,只要用得上杜某的,请尽快吩咐就是。」

  「如此……我就厚颜了称您一声杜老兄?哈哈……」

  吴大老板拉着杜大老板的手,仿佛很开心。

  「应该!应该!」

  杜大老板点着头道,连连称道。

  「老爷……您要的银票。」

  杜府的管家已走上前来,将一张银票递给杜大老板。

  「吴老弟,这是一千两银子的银票,请笑纳!」

  杜大老板将手中的银票双手递给吴大老板。

  「这……好吧!恭敬不如从命,小弟这就告辞了。」

  吴大老板接过银票,微微一笑,起身告辞。

  「也好,恕愚兄就不远送了!」

  杜大老板向吴大老板打着揖。

  「不必相送,就此告辞!」

  吴大老板大笑着,大步离开了杜府。

  望着远去的吴大老板,杜大老板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倒身坐了下来。

  「老爷,您为什么要对此惧怕那个吴大老板?他不过是个开窑子,赚婊子钱的。」

  杜府的管家心下十分不解,望着杜大老板。

  「你知道什么?这位吴大老板简直就是个谜一样的人,他仿佛在一夜之间就出现在扬州城内,又好像一夜之间就成了扬州城内极有势力的一员。扬州府与他来往甚密,就是苏州府和杭州府和他的私交也不错。说实话,这个人到底多有能耐,不得而知。但是商界都知道没有吴大老板办不成的事情。他今天肯来敲我一笔,已经是很给我面子了。否则他要真使个什么阴损的招数,我这个茶庄也未必保得住。反正这位吴大老板可是个纵横黑白两道的人物。」

  杜大老板松了一口气,指着管家。

  「快叫人去把今年内最好的茶叶,各样选一些送到如意楼去。马上就办!」

  「是,老爷。我这就吩咐他们去办。」

  杜府内已开始忙碌起来……

  太阳西行,天色欲晚,吴大老板坐在急驰的马车上,摸了摸衣襟中的银票,不禁面带微笑。

  「哼哼……如意楼就是如意楼!不论是什么人,想从我这里讨到便宜,那都是不可能的……」

  「已经是未时三刻了,如果楼就要忙碌了……」

  马车在扬州城内一路飞奔急驰,后面扬起了阵阵尘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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