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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香艳小說——《鱼水谐》,4

[db:作者] 2025-06-15 12:59 5hhhhh 4960 ℃

 泄的了,遂死抵花心,方才未曾走漏一滴。

  显兵经这番鏖战,已是筋酥骨软,气喘如牛,欲再行抽送,奈何周身软而无

 力,遂翻身仰卧于床,即令金玉跨身上马,做那羊油倒烧蜡烛之势。

  金玉小憩之后,淫情大炽,见那阳物冲天而立,遂腾身上马,将牝户照准龟

 头,狠力往下一坐,只闻得秃的一声,那阳物早入进了半根,觉牝内胀满。阻得

 难过,即探手揉那牝户,—头将身儿忽高忽低,缓缓的方才连根没尽,旋即闭目

 吸气,一起一落,唧唧桩套起采,甚是有趣。

  霎时即桩套数百余度,金玉香汗淋漓,兴动情狂,套桩得更欢。显兵双手握

 住金玉酥乳儿,或者揉捏,或者拉扯。又抬首视那牝户套桩之势,见金玉骚发十

 足,遂撑住金玉肥臀,一抬—放,着力帮衬。

  金玉在上桩套不止,双手撑于显兵腹上,又是咿咿呀呀的浪叫,把个肉棍儿

 紧锁慢夹,润滋油滑,毫无阻滞,当下便有一千余度,亦不觉疲。

  正桩套间,显兵猛可里往上一顶,险些将金玉顶翻下床,忙忙扯住,令其将

 身横陈,仰卧于床。显兵这才纵身下床,立于床沿,掰开金玉双股,将昂扬阳物

 照着牝户,往里一耸,驾轻就熟,觉牝户不甚紧,阳物遂悠悠直达花心,旋即往

 来抽提,霎时八百余度。金玉牝户紧锁,那阳物似被咬住一般,显兵极力抽送,

 金玉复至佳境,柔声颤语道:“亲亲!花心酥痒难当,速速顶撞则个!”

  显兵闻言,将那阳物跳上窜下,自首至根,又—连搠攘了数百度。入得金玉

 云鬈蓬松,牝中酸痒酥麻。金玉遂将柳腰儿扭个不歇,口内心肝亲肉达达,肉麻

 乱叫。

            第八回后花园巧计私会

  诗曰:才子佳人两相宜,从天分下好佳期。

  拨雨撩云真乐事,吟月咏风是良媒。

  襄王已悟阳台梦,巫女亦识鱼水欢,锦帐一宵春竟满,高唐暮暮与朝朝。

  话说显兵见金玉骚发发的模样儿,恨不得连那卵袋亦入进去。往来驰骤,浅

 抽深投,入得金玉刮声颤语道:“亲亲,缓些儿,莫把妾身入死了!”

  金玉口虽如是说,却余兴未尽,反手扶床栏,一来一往,狠命迎凑。显兵受

 用,鏖战不休,乒乒乓乓,又大干千余度。

  金玉魂灵飘荡,阴精频丢,血喷狼籍,昏倒于床。

  显兵兴动非常,—发不可止,将那三浅九深捣坚破避之力大弄。须臾。金玉

 醒将转来,心中如刺,遂放出本领,抡起两片明晃晃肉刀,接杀后阵,两手紧接

 显兵腰胯,双般—转,合于显兵臀上,勾住颈儿,将身子凑将上去,牝中使出手

 段,不住摩荡紧夹,单将那舌舐夹之法,连连迎凑二百余度。那显兵初时甚觉宽

 绰,以后愈抽愈紧,遂大力摩荡,气喘吁吁。

  显兵急待将阳物拔出,往里一挺,又觉牝中一阵紧锁,显兵收束不住,龟头

 酥麻,阳精遽然而至,欲使黄河倒流已来不及,遂一泄三千里。

  二人云收雨止,已是四更鼓响,又绸缪良久,方才交股贴肉,搂抱着睡去。

 次日醒来,未免又重整旗鼓,云雨一番,干到日上三竿,才得穿衣整带,下得床

 来。百官进宫拜贺,其荣耀更无可及者。不题。

  却说两知府送妃至京时,京城早已设选妃之所,命户部侍郎择其美者进宫,

 亚者发回原剩故各省送妃者俱投户部处验视。那长沙府亦将众女子囤住公所外,

 遂进公所投文。户部命逐一进验,毋许参差。

  内中春容春花已怨气满胸,娇羞满面,只得步至公所验视。走近大堂,忽闻

 坐上官员大叫道:“贤妹缘何至此?”

  那春容闻得此言,即抬首视之。看官,你道此为何人?原来此人正是春容之

 兄王忠。兄妹相见,春容遂泣道:“哥哥能救妹否?”

  王忠忙忙离座,以手挽春容,并至内衙,俱是悲喜交集。

  春花亦尾随其后,王忠指春花谓眷容道:“此女为何人?”

  未待春花启口,春容即谓哥哥道:“此女名春花,乃是湖南唐巡抚之女,妹

 之义妹也。”

  王忠遂分付二妹同坐,自却抽身出堂验视湖南女子,毕了退堂,王忠即至内

 室,细问春容别后之故。春容遂将事体情由,俱与哥哥说知。又问王忠道:“妹

 闻哥哥今任福建巡抚,今缘何于此?”

  王忠道:“愚兄于三月间调至京师,补授户部侍郎。今奉皇上之命,于此选

 妃。”

  春容闻罢?谓王忠道:“哥哥既于此选妃,想必可救妹么?”

  王忠道:“岂敢!皇上早有旨意,倘有隐藏者,察出以逆旨论,况唐巡抚于

 外省,尚不敢隐瞒亲女,今我奉命选妃,岂可以私废公!”

  春容道:“哥哥之言,莫非终难救妹妹么?”一头说—头泪如珠下。

  王忠见之,心下亦疼爱十分,沉吟片时,替春容拭泪道:“贤妹不必如此,

 我当上表求释,容皇上开恩,发落便是。”又将自己与鹏飞结义论婚之事,俱与

 妹说知。那春花于旁,暗暗会意。

  次日早朝,皇上升殿。王忠出班,俯伏上表。皇上观其表略曰:户部侍郎臣

 王忠,诚惶诚恐,谨奏表为乞恩事。臣妹春容原许与状元章鹏飞为婚,因妹与游

 客联诗,臣父见诗而怒,臣妹畏怒而逃,落难于野,无所依归。幸湖南抚臣收育,

 与其女春花同誓愿事一夫。今陛下选妃,湖南巡抚已将二女应选,令于公所。伏

 乞圣恩见怜,赐二女与状元完姻。臣不胜感激,待命之至。

  皇上将表览毕,谓王忠道:“你所言二女,莫非是江南学政所荐之人么?”

  王忠急叩头应是。皇上又道:“此二女朕深敬慕,自他二人去后,朕心终不

 相忘。今既来此,朕心安矣。况状元非二女无以为室,二女非状元无以为家,此

 实乃天生之良配也。既如此,朕当赐其成婚,以全室家之美。”

  王忠闻罢,忙忙甲头谢恩。皇上又命人至湖南代鹏飞之任,选鹏飞进京完娶,

 那人奉旨而去。当日退朝。王忠即把此事告之于妹,春容、春花闻之,如得赦书

 一般,无不欣喜若狂。不题。

  却说鹏飞于湖南闻得唐巡抚将二女应选进京,心中忧思不已,终日流泪,遂

 忧闷成疾,不能考士。七月中旬,忽报新学政至,鹏飞有病缠身,于床上闻知,

 遂心下生疑道:“莫非是甚官害了我?却我毫无苟且,又何必计较。”遂抱病而

 出。端坐中堂。

  须臾,只见旗伞纷然而至,一官年约四十余岁,飘然乘轿至衙,手捧圣旨,

 鹏飞见之,方起身相迎。进至大堂,鹏飞俯伏听旨,毕了方知皇上命那人代任,

 选自己进京完娶。心下着实欢喜,疾病登时痊愈,忙忙叩头谢恩。

  当下即交割印绶,分付停妥,遂往巡抚衙中辞行,只道京中有事,奉旨进京。

 巡抚并夫人闻之,俱喜出望外,即设酒席相待,且共席相陪,秋香于一旁侍酒,

 十分得意。

  且说鹏飞自吴江之事后,已成久旷之人,今见着秋香,觉他比及那夜所见更

 貌美十分,心下着实兴动,思忖道:“如今时值午后,我倘欲起身,巡抚夫人定

 要执意挽留,那时即可如此如此!”遂借故解溲,起身于后园,速写一字条,藏

 子袖中,旋即回身落座。

  席间,三人举杯同饮,谈笑风生。秋香侍酒殷勤,不时偷窥鹏飞。酒过数巡,

 夫人因不胜酒力,当即伏于桌上,巡抚于侧,忙忙扶他。鹏飞趁此扯出字条,速

 扯至秋香袖中,二人会意—笑,方扶了夫人回房睡去。

  须臾,鹏飞假故起身要走,巡抚果是强留,鹏飞下心暗喜,亦不推辞。二人

 又叙一回,巡抚方送鹏飞就寝。

  再说那秋香至晚,取出字条视之,只见上书“今夜二更后花园晤”,不觉心

 下暗喜,将那字条紧贴胸口,思忖道:“不想我一个丫头,竟遇着恁般好事。”

 思想间,登时春兴勃发,周身燥热难过,奈时辰未到。只得勉强和衣睡下。

  未及二更,秋香即悄悄起身,轻启房门,趁着月色,潜至后花园,于锦绣阁

 内,静候鹏飞。不多时,鹏飞亦至,秋香觑见,忙忙出阁相迎。鹏飞跨步,将秋

 香搂住,并至阁内,于榻上同坐。

  鹏飞道:“俏心肝,今夜无人知晓,你我于此好好消受罢。”

  秋香道:“蒙大人错爱,奴奴岂有不从之理!”一头说一头已偎于鹏飞怀中。

  鹏飞左手揽住秋香,右手即卸了秋香衣裳,显出粉嫩的酥胸,将手抚其乳儿,

 揉摩不定,连呼有趣。秋香火盛情涌,娇声滴滴,道:“这奶儿有甚可爱,莫如

 去摸我那牝儿,岂不更有趣?”一头说一头扯了鹏飞的手,直奔向自家股间。

  鹏飞知他春光发动,遂卸了秋香裤儿,探手于胯间,轻抚那紧扎扎的小牝户,

 只觉牝中淫水链涟,早已泛滥一片,遂道:“心肝牝中缘何流之不竭?这水儿且

 是何处而来?”

  秋香笑道:“许是被章郎所惹,自阴精中而出!”

  鹏飞道:“心肝此话怎讲?”

  秋香道:“但凡女子渴盼春情之时,牝中紧捻,那精儿熬当不住,自会溢出

 些水儿,谓之淫水。”

  鹏飞闻之,甚觉有趣,遂将指拨弄花心片刻,又挖进一指,曲径通幽,惊道

 :“不想心肝牝中竟自会吐纳,真乃世上少见,”秋香更是娇声娇气,将腰儿扇

 儿一般摆摇,道:“章郎过誉!奴奴尚未曾行过云雨之事,得蒙章郎不吝赐教!”

  鹏飞笑道:“心肝真会讲话,我真爱你得紧!”一头说一头已脱个精赤条条,

 覆住秋香,手扶阳物,照准湿浓浓花房,挺身便刺。不想这秋香骚得紧,且淫水

 流个不止,这一耸阳物便一溜没了根底。

  鹏飞阳物胀发,遂加紧抽送的度数。秋香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不祝鹏飞

 竭力耸抽,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漫,又粗了—寸。秋香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

 西,把妾身塞得满满足足,受用死了!”一头说一头于下将个臀儿掀得紧凑。

  鹏飞狠狠抽耸,煞时二千余度,入得秋香头目森然,口不能开。鹏飞道:

 “心肝且翻转过来,令我这妙物横贯花房。”秋香—惊,道:“这般的干,不是

 好好的么?缘何却要覆身从后插?心肝莫不是念恋奴奴那后庭花么?”

  鹏飞笑道:“心肝有所不知,只有你覆身而卧,将牝户高高突露,我这物儿

 直直刺下。定然将那花心采个正着!”

  秋香道:“既是如此,奴奴依了便是!”一头说—头滚身扒起,双膝长跪,

 将臀儿高高耸起。鹏飞张眼—觑,只见那紧揪揪、肥油油的牝户百般可爱,内里

 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鹏飞探出一根指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连

 连,十分喜人!

  秋香欲火升腾,熬当不得,遂回首谓鹏飞道:“只管挖他做甚,奴那里面酥

 痒至极,速些将那宝物入进去罢!”

  鹏飞闻言,遂跪于秋香肥臀后,手捻阳物,缓缓的入,止入了一半,秋香便

 当不得,遂将臀儿耸了两耸。鹏飞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这可急煞秋

 香,忙反手扯住阳物,往里一塞,已进了大半根,鹏飞趁势朝里一顶,阳物尽根

 没了。

  秋香柔声颤语道:“心肝,抵着花心了,爽利!爽利!小女子美死了!速速

 往来驰骤,今夜便是—个死,奴却亦心甘!”

  鹏飞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遥秋香道:“心肝缘何不干?”鹏飞低首不语,

 却心头暗喜道:“先将他痒个半死,再入个畅快!”孰料秋香熬他不得,只得将

 个臀儿凑得生风。

  不一时,鹏飞即着意款款的抽送起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一慢,或九

 浅一深。秋香浪声不绝,叫唤不止,周身通畅,忽的叫道:“奴奴丢矣!”鹏飞

 倏的大叫一声,将秋香抵出一尺开外,旋即膝行紧抵,二人丢在了一处。

  待丢罢,二人苏苏的倒下,幸鹏飞阳物已软,并无妨碍,歇了片时,秋香见

 阳物又粗直挺耸,遂捻住掳了多时,笑道:“章郎此物又粗又长,只中看不中用

 罢了!”

  鹏飞笑道:“非也,这就令你这利器!”一头说一头搂住秋香,将硬直直阳

 物刺入牝中,旋即捞起秋香于阁中做那走马观花之势,惹得秋花牝中骚痒无比,

 哼呀叫个不祝鹏飞即将秋香背抵于墙,将身直挺,往里猛捣,抽扯得一片水响,

 阳物于内,上旋下转,左冲右突。秋香牝儿被阳物抽送得快美,口中不住叫道:

 “亲亲乖肉儿,尽兴入罢,爽煞奴了!”

  鹏飞见他骚发发的光景,愈加奋力大干起来。秋香兴恣情浓,双手勾住鹏飞

 颈儿,将了香舌儿吞进吐出,频溢香津,又将臀儿往前耸个不迭,套得唧唧的响。

  霎时干有八百余度,入得牝中淫水渐枯,磨荡得火灼,未免抽拽费力‘鹏飞

 索性将阳物拔出,吐把津唾。涂于阳物之上,登时滑溜几分。又吐津唾把手送子

 牝中,这才举枪大击,抽送未及五百余,奈二人气喘急急,体困乏力,亦只得悠

 然的干。

  须臾,二人情兴复炽,秋香觉牝内热烙痒极,实是难熬,遂推倒鹏飞于地下,

 胯间那阳物怒发冲冠,冲天而立。秋香见之,兴动非常,遂跨于鹏飞胯间,捻住

 阳物,以牝就之,将身儿一沉,那阳物竟一溜滑进,套了个尽极。

  秋香心慕鹏飞,故此十分肯干,桩套数百余度,刹时低吟浅叫,淫水流了鹏

 飞一肚皮儿。鹏飞亦觉爽快无比,于下不住掀腾,要紧之处,亦如同秋香般淫叫

 几回。

  秋香一头桩套不歇,一头谓鹏飞道:“心肝,你可知晓,自于吴江相遇,奴

 奴终日念着你,奴奴虽出身卑微,却能令你快活,倘后娶了小姐为妻,愿立奴奴

 为妾否?”

  鹏飞道:“俏心肝,我与小姐之事,亦多亏了你玉成,自吴江别后。我何偿

 不是如此,只是待我完婚之后,即讨你为妾。”

  秋香闻罢,喜不自胜,手扣鹏飞腰胯,着力桩个不住,一口气就有八百余度,

 忽的秋香大叫道:“不好了,来也!”

            第九回章学政潜室偷欢

  诗曰:可惜月年易白头,—番春尽一番秋。

  人生及时须行乐,漫叫花下数风流。

  蜂忙蝶乱两情痴,啮指相窥总不如。

  如便假虞随灭虢,岂非愈出愈为奇。

  话说秋香把牝户桩套那鹏飞阳物正酣,忽的大叫道:“不好了,来也!”鹏

 飞闻罢,道是有人而至,忙忙推起秋香,赤精身儿,闪于一角。秋香见了,暗自

 好笑,道:“郎君,怎的如此惊慌?来者,非人,乃阴精也。”

  鹏飞闻言,这才又至榻前,抚了胸口道:“你这丫头,险些唬死了我。”

  秋香笑道:“郎君,这夜阑人静,会有何人至此,竟唬成恁般模样儿。”一

 头说一头蹲身鹏飞胯间,将手捻了捻阳物,竟软儿郎当的,遂道:“郎君此物怎

 的未战先败,莫非适才受唬旗倒了不成?”言毕,握住阳物,掳扬起来。

  鹏飞道:“小油嘴!我那小和尚被唬得口吐白水,只得偃旗息鼓。”一头说

 一头探手摩秋香牝户,满把淫水,夹杂猩红数点,已是狼藉不堪,遂取了巾帕,

 各各揩拭—番。

  绸缪片时,鹏飞阳物又硬,遂将秋香推倒于春凳之上,掇起金莲儿,扛于肩

 上,扶住阳物照准那桃红两瓣,狠力顶进去,直抵花心,研研擦擦,惹得秋香欲

 仙欲死,只将臀儿狂猛掀腾。

  鹏飞知他欲火大炽,遂全身摇荡,乒乒乓乓一阵狠力大干,入得秋香香汗微

 濡,四肢于半空中颠个不住,下面唧唧抽扯之声不绝于耳,口内咿咿呀呀不住乱

 叫。约有半个时辰,秋香口舌冰冷,连丢二回,鹏飞连连抽送,禁忍不住,方才

 一渲而出,顿觉周身通泰,畅然无比。

  云停雨止,已是五更鼓响。二人穿衣束带,收拾妥当,又绸缪少时,方才携

 手出得园来,各各回房睡去。

  次日起床,吃罢早膳,鹏飞辞出,又向各衙门辞行,毕了,方才起身向京城

 进发。于路无甚耽搁,至九月初间,方抵京城,暂于馆驿中住下。

  次日,鹏飞早起,即向各大人衙中拜谒,然后方来王忠衙内。王忠见鹏飞至,

 忙忙起身,出门相迎。

  二人携手并至内衙,王忠请鹏飞坐下,又命丫头奉茶。二人倾心相谈,共叙

 隔别之情。须臾,美酒佳肴备好,摆满于桌,令—丫头于旁侍酒。席间,推杯换

 盏,猜拳行令,好不欢喜。

  不觉已是金乌西坠,玉兔东升。二人酒过数巡,皆有七八分醉意,遂由家仆

 搀扶,进室同榻而眠。

  时值二更鼓响,鹏飞因吃酒太过,觉口干舌燥,实是难耐,遂掌上银灯,向

 客堂而来,呷了几口茶水,正欲转身回房,忽见对面室内灯火大明,又闻有低低

 言语之声。遂摄足潜踪,至那房门首,贴耳细听。

  但闻一女子道:“自从月下别后,我姐妹无限奔波,俱皆空费心机。时至今

 日,方遂我姐妹之愿矣。”

  鹏飞闻罢,思忖道:“此女子言辞之中,尚有久别重逢之意,又言月下而别,

 莫非此女子即春花么?”却转念又想道:“他道遂姐妹之愿,此为何故?”遂又

 立耳细听。

  又—女子道:“我哥哥曾言过此事,愿将我立为侧室,且贤妹之约在先,敢

 不尊贤妹为正室也。”

  那女子又道:“妹亦有言,愿与姐姐同事一夫。姐妹原是姐妹,正侧何必论

 之。”二女子逊让不了。

  看官,你道这二女子为何人?原来二人正是春花与春容。

  自打鹏飞进衙,他姐妹早已觑见,只是王忠于此,不便抛头露面,只得潜于

 屏风后偷觑,至鹏飞二人进室睡去,方才回房。

  再说鹏飞闻得那番话,料那二女子即是春花及王忠之妹,后又潜至窗下,将

 指捅破窗纸,朝里张目,果是他二人,鹏飞心下着实欢喜,遂至门首。轻叩房门,

 又低低叫道:“二位妹妹,速些开门,鹏飞来也!”

  二人闻罢,又惊又喜,恐被王忠觉察,反为不妙,却又不忍将鹏飞拒之门外,

 亦顾不得许多,春花即起身,启开房门,鹏飞递闪身而进,将门拴上,三人登时

 搂在—处。

  春花道:“郎君,你可想死我了,自吴江别后,终日念着你,四处奔波,不

 想皆是徒劳,却皇天不负有心人,终将你送至我身边来了。”

  鹏飞道:“心肝,我亦如是,自科考毕了,即着人打探消息,俱都无功而返,

 如今我为湖南学政,今奉旨入京完婚,自此再不分开。”言毕,又含笑谓春容道

 :“久慕心肝才貌,果是百闻不如一见,着实令我欣喜。”一头说一头于春容脸

 儿上亲个不祝春花见了,亦凑过口儿,于鹏飞脸儿上一阵吮咂。须臾,鹏飞即令

 二人俱吐出丁香舌儿,自家亦吐出舌儿,合做一处,裹搅了一番,煞是有趣!

  少时,三人并至床上,春花并鹏飞急急卸了个净光,惟春容于旁,动也不动,

 垂首落颈,双颊绯红。

  鹏飞见之。忙搂住春容道:“心肝,想是闺女上轿,头一回么?莫怕,如此

 机缘,得尽兴方好!”—头说一头欲替他褪衣裤。

  春容娇羞无比,一任鹏飞卸了衣裳、却将手扯住腰带,羞答答道:“三人同

 榻,其不羞死人了!”

  春花却无羞涩,一头探手于自家胯间,摩抚那浪东西,一头谓春容道:“好

 姐姐,不是有言在先么,你我同事一夫,既如此,休要羞答答的,况做女人的,

 孰能不过此关,只迟早而已罢了!”

  春容初行此事,未免羞涩怯惧有余,听春花如此说来,倒觉言之有理,况既

 许配于鹏飞,这事亦只迟早而已,想此,便无他顾,遂放开了手,鹏飞当即替他

 脱个一干二净,三人围坐于床,鹏飞探出两手,左手于春花胸前,摩那玉乳酥胸,

 右手于春容胯间,抚那香牝嫩蕊,片时,又左手摩牝儿,右手揉乳儿,真个忙得

 不亦乐乎。

  绸缪良久,三人俱调得火滚。鹏飞思忖道:“与二美人同床,先弄那个方好?”

 又道:“春花已开苞,对云雨之事在行了,莫如先于他一回,再与春容弄,以便

 春容于旁摩扶。”转念又道:“不妥,先与春花弄,若春花叫痛,春容见了那痛

 楚光景。本就怯惧有余,如此岂不令他更怕了不成?”

  想到此,遂道:“二位心肝,既同一床,理应共享其乐,只我天生得只一件

 宝物,不能鱼与熊掌兼得,甚憾!”

  春容春花已知其意,俱道:“我二人既为姐妹,自不妒嫉,凭郎君是了!”

  鹏飞闻言,心中大喜,遂笑道:“二美人既出此言,那我亦无他顾了。”又

 谓春花道:“心肝,你我已干过,却春容与我初回谋面,权且让他首战如何?”

  春花道:“全凭郎君,妾身不妒也!”

  鹏飞闻之,遂亲了春花一回,道:“心肝,果是乖女子。”

  一头说—头扯了春容。令其将身儿横陈于床,这才纵身下床,掰开春容玉股,

 蹲身胯间,将指挑拨花心,将嫩心儿抖了几抖,莲瓣激张又挖进一指,于牝内搅

 动一番,弄得那牝口儿张一翕,牝内丽水儿渐生,又并二指齐进。抽扯磨转片时,

 淫水儿早汪汪流出,鹏飞觑那肉洞儿,微开些许,遂直起身儿,立于床沿,掇起

 金莲儿于臀弯上,将紫昂昂龟头置于牝口,轻轻朝里一顶止进半个龟头。

  春容初行房事,户道窄小,那乌将军扎入,突觉牝内胀得难过,却了无疼痛,

 亦只哼呀出声。鹏飞趁势又一耸,已全龟没陷,春容户儿内这回方如刀刺般疼痛,

 一头直呼其痛,一头把手急扯住阳物。

  鹏飞欲火如炽,那顾许多,急扯开其手,捞起肥臀,腰上发力,又朝里一顶,

 方才连根搠进。旋即缓缓抽送。

  俄尔,春容香魂流荡,口内咿呀作声,阴内如被蚁虫叮咬的一般,遂探手于

 股间,将牝户揉捏不祝鹏飞见春容骚态十足,遂扣住春容腰背,耸身大弄起来,

 一口气就抽送八百余度,人得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阵乱响。

  春容到此地,索性风骚大作,任鹏飞大大的干。要紧之处,亦将臀儿一抬一

 放,极力奉承。又二千有余,春容已至佳境,口内咿咿呀呀,肉麻叫个不迭。

  鏖战三千余度,春容口不能开,喘息微微。鹏飞见他动也不动,遂放了春容,

 一个虎扑,覆住春花,又扯过绣枕,衬于春花腰下,推起双足,捻住阳物,掳了

 几掳,即照准那红艳艳紧括括的肉缝儿,挺身刺去。那阳物轻车熟路,全陷于皮

 肉之中。

  春花于旁观战良久,又挖进二指于牝中搅动一番,浪水儿早湿透牝户,那阳

 物深投牝中,春花觉似根火棍般,热烙痒极,登时淫火大炽,纤手勾住鹏飞颈儿,

 口吐丁香,度至鹏飞口中,金莲儿张缩不定,下面举臀相迎。

  鹏飞兴动情狂,愈发神勇,腰上着力,往来驰骤,一口气干了二千余度,入

 得春花淫辞荡语,浪叫迭迭,真可谓骚的难过。

  俄尔,鹏飞翻身下马,仰卧于床,挺起腰间粗长阳物,令春花做那羊油倒烧

 蜡烛之势。春花依言,腾身扒起,双腿一掰,跨于鹏飞胯上,着力紧夹了一回,

 这才捻住龟头,引入牝门,旋即将身力坐,那龟头早刺了花心。觉周身酥麻,美

 快莫及,遂一起一落,犹猪仔吮奶般,吞进吐出。

  春花欲火怂恿,双眸微闭,朱唇启开,手扪双乳,只管桩套不歇,或前扯,

 或后拽,狂捣猛刮,口内连连叫爽,浪水儿渐生渐多,缘阳物汩汩而下,流得鹏

 飞满胯皆是,粘粘连连。

  二人愈战愈勇,无半点倦意。春容于旁,觑得香津频咽,牝内雨水儿亦滴滴

 流得可怜,早将处女元红冲洗殆荆遂掰开两股,横跨于鹏飞肩上,以牝就鹏飞口

 唇。

  鹏飞喜极,连呼春容是知趣人儿,遂吐出三寸红舌,于牝内伸缩钻点,刹时

 惹得春容牝内痒痒上来,直扬首哼个不祝春花极力套桩,又搂住春容,口对口儿,

 互抵香津,四只酥乳儿摩来荡去,竟热得如火灼一般。

  良久,鹏飞觉春花牝户阔绰,不甚爽利,存容牝户紧小,入起来得趣,遂推

 倒春花,腾身扒起,从后搂住春容肥臀,将其两股一分,照准那汪汪情穴,只一

 阵乱点乱戳,春容牝中痒极,熬当不得,遂耸起臀儿,低首觑那阳物,又探手于

 牝户,剥其开张。见阳物仍未刺进,春容即捻住阳物,帮其插进。鹏飞着力一顶,

 那阳物似长了眼般,直奔花心而去。

  春容顿觉全身美快无比,遂将臀儿前伸后顿,着力迎凑。

  鹏飞将阳物于牝内乱捣,亦不顾捣碎了花心。春容着实爽利,亲爹亲娘无般

 不叫。

  那春花于旁观战,不禁意乱神昏,遂俯于鹏飞身后,细观阳物进出之势。鹏

 飞大抽大送,胯间那卵袋亦于空中摇荡不休。春花见之,甚觉有趣,遂探手于鹏

 飞胯间,猛的将卵袋扯拽。这—扯不打紧,鹏飞突的一惊。不觉腰上一软,一泄

 千里矣。

  鹏飞料他吃醋,只不便说出。三人又搂在一处,抚乳摩牝,亲嘴陋舌,亦不

 多时,鹏飞阳物又硬,春花春容见之,心下喜极。春花探手捻住阳物,掳扬一会

 儿,觉阳物又粗长了许多,正欲将臀儿凑近阳物,不想鹏飞忙阻住道:“心肝,

 你且莫急,为那公平,你二人俱并头跪于床,一人一百枪,轮流受用,何如?”

  春花与春容俱不答,只相视而笑,颔首而应。鹏飞遂抖擞精神,将杆金枪舞

 得密不透风,一百枪即换,战罢春花,又战那春容,如此这般,一干又是两个时

 辰,忽闻五更鼓响,三人方才云停雨驻。

  鹏飞睡于床中,左手揽了春花,右手抱住春容,左边亲嘴,右面陋舌,绸缪

 少时,鹏飞方才起身整衣回房去睡。

            第十回怀远楼表亲毕婚

  诗曰:恩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若有一点为云念,使犯千愁多露

 行。

  蜂忙蝶乱两情痴,握云携雨总十分;如今重整鸾凤事,撇却多年几许愁。

  话说次日王忠早起,见鹏飞尚未起床,遂进房将其唤起,各整衣冠,收拾妥

 当,即上朝去。须臾,金钟响亮,帝己临朝,文武朝参毕,王忠俯伏金阶,奏皇

 上道:“前蒙圣恩,宣状元返京,如今已抵阙下,端侯圣谕。”

  皇上闻奏,即命宣进。鹏飞闻言,即趋上金殿俯伏。皇上道:“户部王忠奏

 到,春容、春花二才女许为卿配,今二女朕亲点为翰林,如今于京城。今朕为卿

 主婚,召卿返京完娶,可择黄道吉日,即于紫微省中毕婚。”

  鹏飞闻言,忙忙叩头谢恩。毕了,皇上返宫,百官退朝。

  王忠遂与鹏飞置办喜事,鹏飞先至紫微省中寓下,又命人张灯结彩,无不华

 丽十分。

  时京城百姓闻得此事,纷纷传说,章状元与女翰林奉旨完姻,俱以为奇事。

 百官俱至鹏飞寓所,送礼拜贺。又鹏飞于京之同年,皆大欢喜,遂来与鹏飞办事。

  婚期已至,王忠遂将两乘花轿,亲自送二女至紫微省中,与鹏飞成亲。不多

 时,已至鹏飞寓所,堂上婢女数十拥着花轿,请二小姐下轿。春容立于东,春花

 立于西,鹏飞居中,交拜天地毕了。遂至洞房,饮合卺之酒。三人你爱我喜,十

 分得意。毕了三人即出房,与百官同贺。

  不觉金乌西坠,玉兔东升。鹏飞夫妇三人,携手并至洞房,未免千般恩爱,

 百种风流,怎见得?但见:驾鹤乘鸾,深抽浅送;攀龙附凤,低低吟叫,说尽万

 般恩爱,描不出一段恩情。写意儿,伸伸缩缩;算爱惜,款款轻轻。一个柳腰款

 摆,一个筒掘齐根。金莲高驾水津津,不怕溢蓝桥。玉笋轻抽,火急怎那恁浇袄

 庙。口对口,舌尖儿不约而来。腿夹腿,那话儿推来推去,久已离变,今夜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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