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古代香艳小說——《鱼水谐》,3

[db:作者] 2025-06-15 12:59 5hhhhh 1330 ℃

 已押至福建待审。张三只得将主母安葬,毕了又至吴江,打探玉珠消息,得知玉

 珠已死多时,当下到家,奴婢四散,财帛一空,只有独守家中。一日,有自福建

 来的人,张三询问张必成之事,那人道:“他被押至福建当日,因受刑不住,招

 供了实情,后被收监,不数日,即死于监中,拖出弃尸于河中。”张三闻言,悲

 痛至极,当下将主家庄均分与张姓贫户,自削发为僧,不问世事。不题。

  再说这日,忽一女子闯进唐巡抚衙内,夫人问道:“你是谁家女子,怎生到

 此?”女子道:“妾乃江南人也。家父王喜威,原任云南布政。兄王康,现为福

 建巡抚。妾名春容,年方二八,因与才人联诗,被父着人追赶,故借贵宅一避,

 万望奶奶可怜!”言讫,竟潸然泪下。

  夫人道:“原来你与我女儿是一般心病,千里来投,自应相留,只是得与我

 家老爷商议才是。”正说间,唐巡抚来家,问明原委,欣然应允。春花于房内闻

 得此事,遂走出来,笑道:“你熟读经书,深通诗词,亦有如此之事。”夫人谓

 春花道:“彼此皆宦家小姐,同一心病,既难中来投,自应以礼相待,应以姊妹

 称呼。”春容道:“蒙夫人深恩,愿拜为膝下。”

  遂倒身下拜。夫人甚喜,使与春花结为姊妹,春容长一月,春花居次。

  自此,春容于此安身,与春花十分相爱,日则同食,夜则同榻,总以读书为

 事。不题。

  却说鹏飞等三人进京应试毕了,不数日,万人齐集五朝门外,但见黄榜高挂,

 状元便是章鹏飞,榜眼张天赐,探花章兰花。看罢,各自欢喜,霎时,帝命新科

 状元及榜眼、探花朝见。

  鹏飞等三人俯伏金阶,帝见三子青年俊秀,十分喜爱,遂赐金花两朵,御酒

 三杯。三子忙忙谢恩,插花饮酒毕了,帝又召大臣孙建道:“今科三顶甲,青年

 秀美,世所罕有。朕正宫李后生一女,名唤金玉,年方十四岁,聪敏非常,深通

 翰墨,朕实爱之,欲得佳婿相配。今状元、榜眼、探花俱为富世之英才,朕欲从

 三子中择一,以金玉相配,卿为朕择一是了。”孙建奏曰:“臣愿举状元以招驸

 马。”

  鹏飞在外闻得此事,心下着慌,恐误了春花,遂忙前奏道:“臣自幼已定结

 发,将欲至家接娶,今不敢忘贫贱而就尊贵,请陛下别选贤土,以配公主。”帝

 道:“卿既有配,朕亦不强求,”孙建接口道:“状元既有结发,即以榜眼为驸

 马是了。”

  天赐闻言,因已与兰花议了婚姻。亦忙俯奏道:“臣亦定了婚姻,不敢妄冒。”

  因三人早商议妥,俱借故推辞,遂又道:“惟有探花年方十四,尚未定婚,

 可以应命。”帝又道:“既是如此,即招探花为驸马。”兰花上前奏道:“蒙陛

 下深思,谨当尊旨。只臣幼弱无知,公主亦尚年幼,乞陛下延数年。”帝准其奏,

 遂退朝。

  鹏飞等三人归至寓所,遂与兰花假造一夭寿八字,付与人送去,正当欢喜,

 忽一人身穿素衣,哭拜于天踢面前;天赐大惊,扶起方知是家仆,忙问原委,家

 仆泣道:“大老爷去世了。”天赐闻言,几欲昏倒,哭道:“大老爷有病,何不

 早来相告?”仆人道:“自你去后,大老爷即得病,恐告之于你,损你前程。”

  天赐当下作丧,托鹏飞申奏,连夜遂欲奔归。鹏飞止住道:“父既已辞世,

 不能复生,今兄欲加夜奔丧,未免有伤贵体,恐负先君之遗意。”兰花亦劝道:

 “父母之丧,人皆有之,君得自惜身子。”

  天赐觉事已至此,遂当夜未归。次日清早,天赐即起身,仆人相随,鹏飞、

 兰花送出,天赐道:“路途遥远,兄妹不能代为行矣,且请回寓。”鹏飞与兰花

 仍送至千里而别。不题。

  再说李后得了探花的八字,遂使推命者与公主合婚。须臾,太监拿进宫来呈

 与李后。李后一看,遂来见帝道:“陛下以探花为驸马,妾深以为不可,适得探

 花八字,使推命者推之,道探花命必夭寿,似此宁肯可招乎?”帝道:“事既如

 此,不招则罢。”又召兰花道:“朕昨招你为驸马,见你面呈难色。

  婚姻之事?自有定理。何可强求,今你可别择良配矣。“兰氏暗喜,忙叩头

 谢恩。

  时鹏飞又俯伏金阶,将天赐之表呈上,奏道:“榜眼昨因父没,即今日奔归,

 兹遗有表章,奏闻陛下。”言毕呈上表章,看罢,道:“榜跟有丧,不容不去。”

  鹏飞又道:“国家闲暇,伏乞圣恩,假臣数月至家,臣不胜感激。”帝道:

 “卿欲归家,早宜来京。”鹏飞应之退出。

  百官各转衙内,皆知状元、探花奉旨还家,俱纷纷来送礼。鹏飞与兰花回到

 公馆,令仆收拾行装,将欲起身,因各官前来送礼,只得向各衙门辞行。次日早

 起,百官又来送行,鹏飞道:“弟今暂相离,数月后又将复来,少不得同事有期,

 再当酬谢。”言毕,与兰花上马扬鞭而去。

  不数日,已至吴江,二人商议:“既经此地,莫如先去探问天赐。”两下意

 同,遂向天赐家而来。只见张家吊客颇多,众官皆至,遂进堂前,天赐见之,因

 居丧不便出迎。鹏飞遂令随人摆开祭仪,与兰花于灵前祭拜,鹏飞自读祭文。

  读毕,天赐忙叩头谢宾。鹏飞扶起,共入孝帐内。谈及数语,内堂席已安排,

 遂请鹏飞与兰花饮酒,天赐在座相陪,各言别后之情。酒过数巡,鹏飞起身。

            第六回俏佳人扮装应试

  诗曰:不道高愁度驿椅,只今魂梦记奏萧;春风自是无情物,未许闲花伴寂

 寥。

  翠翘金风等闲肴,一片心情湿素执,无限相思谁与诉?花前惆怅倚栏干。

  话说钱彦看到金生文字,遂道:“怪哉!奇哉!此间亦有如此之士。吾平日

 自恃所学以为绝妙,今日始知自负矣。”又看到银生文字,愈加惊奇,遂道:

 “此等奇才,不当列于凡士之内,吾当荐入京师,以显国家文明之治。”

  次日,知府大人来,钱彦道:“昨考贵府,得文字二卷,觉与诸生不同,贵

 府试观之。”遂取了那二卷,交与知府大人。

  知府接过—看,只见满篇圈点,又见是金生、银生名字,遂大喜道:“此二

 子是湖南巡抚唐公之子。”钱彦道:“缘何奇才多出于此老。”遂着人请二子进

 内。

  这二子进得衙内,钱彦以礼相待,待其坐定,遂道:“适才见公子妙文,诚

 不加点。今荐公子于天子之前,以光盛国。”

  春容道:“学生素无知识,今蒙大人举荐,诚恐有负所荐矣。”

  钱彦道:“公子毋自谦,本院岂不识人。”

  言毕,春花道:“既蒙垂爱,敢不应命?”钱彦大喜,遂留二子于后衙内。

 春花谓春容道:“我等俱是女流,今荐入京师,恐终久不雅。”春容亦低低道:

 “得此机会,正展胸中才学,以登青云之上,何必多虑?”次日钱彦即修了表章,

 送二子进京。

  不题。

  却说唐巡抚于衙内闷坐,忽有京报至,道新状元章鹏飞点了湖南学政,不日

 将到任。巡抚闻知,转加烦恼。不数日,鹏飞果到任,巡抚即率满城官员,至河

 下迎接。

  只见鹏飞舡上出来,青年俊秀,貌美过人,飘然有喜色,见了巡抚,即深深

 一揖。巡抚回礼,鹏飞将欲跪下,巡抚忙忙扯住,道:“先生过来,实乃天子命

 臣,毋自卑也。”鹏飞道:“晚生一介书生,久慕老大人盛德,今得拜台下,实

 三生有幸。”二人俱都谦逊,当日吉辰,即拜印上任。

  次日,鹏飞即往各衙门拜会,及至巡抚衙内,巡抚设酒相待。又一日,鹏飞

 着人至巡抚衙门求婚,巡抚遂将女儿自吴江以来之事,细细相告。那人回转,亦

 将此言回复鹏飞,鹏飞闻知,伤感不已。

  这日,鹏飞欲去拜叔父顺发,遂着小衣小帽,带一仆相随,向章村而来。却

 不忘春花之事,暗忖道:“小姐先初既避于章村,如今去向何方,叔父必知,到

 了自有消息。”

  正想间,至至章村,遂令仆人送上名帖,顺发见了,知是侄儿到来,遂急命

 请进侄儿,鹏飞进内,请出婶娘,一同问慰毕了,顺发即着丫头整治了酒肴,摆

 于桌上,一堂欢坐,细论两家之事。言语间谈及春花,叔父婶娘竟全然不知,俱

 十分叹息。

  吃罢,天已将暮,鹏飞拜罢叔婶,欲起身回转,顺发忙止住,道:“天色已

 晚,在此歇息。”鹏飞身已倦,亦不推辞。顺发遂命人将鹏飞送至书房安寝。

  是夜,鹏飞卧于床上。左思右想,不得春花消息。觉十分凄凉,那能入眠,

 遂起身挑灯独坐。忽见案上有书数卷,即启开读之,亦不耐烦。又翻出屉中新诗

 数本,俱是抄写的,才读一首,觉其文辞清新,所作不凡,读来令人精神爽快,

 连读几首,愈见才思敏捷,遂叹道:“作此诗者,乃天才也。”又看了数首,道

 :“此人之才,胜我十倍矣。”遂续看之。

  不觉已是天明,顺发进来,见鹏飞仍于灯下看书,遂问道:“贤侄因甚早起?

 ‘鹏飞道:”叔伯才早,侄儿适间方起。“

  须臾,仆人献茶进来。茶罢,忽一少年进内,立于顺发之前。

  顺发谓少年道:“客乃你伯兄也。”

  那少年闻罢,忙忙下拜。鹏飞即回礼,那少年又转进房中去了。鹏飞遂谓顺

 发道:“贤弟何来?”顺发道:“近因先生辞世,适才吊礼方回。”鹏飞又道:

 “多少年纪?”顺发道:“十五岁了,名显兵。”鹏飞道:“侄儿所观之诗,其

 非是贤弟所作的么?”顺发道:“正是,却俗庸之句,侄儿暇间可为其斧正。”

  鹏飞—头翻着诗本,一头谓顺发道:“叔父有此孩儿,实是令人羡慕。侄儿

 观此诗,作文奇绝,真可谓当世之英才。侄儿奉天子命,遇贤才当荐朝廷。今贤

 弟年少学博,岂可怀其宝而迷其邦?侄儿当为荐于天子之前,以为国宝。”

  顺发闻言,心下甚喜。遂道:贤侄为提举,却恐辱子才不称荐。“鹏飞道:”

 叔父不必多虑,侄儿来日当命府学送贤弟进京,可先使贤弟收拾行装。“顾发应

 诺,遂同至客堂。

  吃罢早膳,鹏飞即辞过叔婶,起身回衙。顺发着人整备车驾,鹏飞登车而返,

 其仆乘马相随。回到衙中,鹏飞修了荐贤表章,即传长沙府学至,分付道:“今

 章村有一才子,你即将其送至京师,有表文一纸,到京时可向礼部投下。”府学

 领命而去,至次日,携了表文。遂至章村,约显兵进京。不题。

  却说钱彦所荐二子,着人进了京师,至礼部投文。礼部尚书李德接了文书关

 奏章,即批听候奏议。鹏飞所荐章村一子,命长沙府学送进京城,亦至礼部投文,

 礼部一概收了文书,亦令他听候回文。

  次日,礼部奏帝道:“今有江南学政荐二少年进京,乃湖南巡抚之子,一名

 金生,一名银生,有表奏闻。湖南学政亦有表文,荐一子来京,姓章名显兵,俱

 在朝门候旨。”

  帝看了表章,大喜道:“两学政如此为朕访才,实乃贤臣也。”遂批道:

 “五日内候朕亲临面试,可暂着三子寓于阁中。”

  礼部领旨出朝,遂请三子寓于丝纶阁。

  这显兵见了春花,似乎面善,又不好认得。春花认得显兵,遂将自己男装并

 春容之事告之,又嘱其万不可泄漏。显兵点头会意,遂将鹏飞之意告春花。春花

 闻罢,心下着实欣喜。

  及至考期,帝即传旨,选三子上殿,钦点题目,使三子作文,并命大学土孙

 建监常未及—个时辰,三子作文俱毕。太监进宫,呈上作文,帝将文字细看,后

 示诸文臣道:“朕阅此卷,颇觉快绝,卿等可细评之,以辨高下。”

  文臣领旨,簇拥殿前,各看一卷,莫不惊异,又易换了看,愈加称奇。遂奏

 帝道:“三卷皆天才,更无分高下,臣等何敢妄评。”帝喜道:“诚如是,学政

 所荐皆有眼力。”遂即三子皆点为翰林。三子俱喜,即谢恩而出。

  次日,帝又传银生上殿。春花闻听,急急上殿,帝谓春花道:“卿少年英杰,

 朕深爱惜。今正宫之女金玉,与卿年貌相当,才德可配,愿招卿为驸马,不知卿

 意下如何?”

  春花闻言,心下着慌,忙叩头奏道:“蒙陛下深恩,本当遵旨,却婚姻之事,

 必待父母之命,望陛下体臣愚衷。”

  帝道:“卿欲待父命,即传于卿父即可。”遂写了圣谕,命大学士孙建带去

 湖南议婚。春花见已如此,只得谢恩退出。

  春花转至丝纶阁时,将事体告之于春容井显兵,三人俱都着急,显兵道:

 “今圣旨传往湖南巡抚处去,倘巡抚畏罪,定然奏明真情,小姐将置身子何处?

 为今之计,不走更待何时,今家兄任湖南学政,原与小姐有盟,其如逃回湖南,

 暂寓舍下,使人告与家兄,他自有法儿。”

  春容闻罢,道:“此言甚是。”遂与春花换了书生衣巾,带了盘费,辞了显

 兵,私自出了丝纶阁。且喜无人觑见,一路直出京城,向湖南面来。

  这日,二人到得湖南,遂投奔章村。那顺发正于家中闲坐观书,忽见二少年

 至,口称继父,方知是春花,遂大喜道:“小姐至此,速请内坐。”又指春容问

 道:“此小姐为何人?”

  春花道:“他乃我义姐春容也。”

  二人坐定。顺发道:“自小姐去后,我无处不寻,请问小姐,许久去向何处?”

 春花遂将在外游玩,府上考试并荐至京师,得遇显兵,同场应试,皇上钦点翰林,

 至欲招驸马,私自逃回始末,详述一番。

  顺发闻之,叹道:“小姐如此天才,实是可惜。请暂居小舍,我当与侄儿商

 议,为小姐想个法儿。”言讫,领了春花、春容进内屋,见其妻华氏。春花谓春

 容道:“此即妹之继母。”

  春容闻言,即与春花同下拜。华氏忙答礼,遂请二人进得卧房,更换了女衣,

 又与诸家人相见,不题。

  却说鹏飞正考完外府转省,于衙内闲坐,忽福建巡抚王忠使人送书来此,进

 即呈上书函。鹏飞忙拆开视之,方知是春容因与人联诗,恐父亲动怒,遂畏怒而

 逃,杳无踪影。

  鹏飞看毕,即长叹数声道:“我命怎的如此多舛?”只得写了回书,令那人

 带回,心中不禁烦恼十分。忽有人来报叔父到来,鹏飞即出门相迎,将顺发领进

 私衙。问慰毕了,顺发谓鹏飞道:“贤侄荐小弟进京,已蒙圣恩,钦点为翰林。”

 鹏飞道:“侄儿方才转省,竟全然不知此事,京报几时到的?”顺发道:“京报

 已到半月,二报又来了。”

  鹏飞闻言,忙问道:“二报何喜?”顺发道:“江南学台荐二才子金生、银

 生,与你弟一同朝考,俱钦点翰林,此二才子己至家中。此即二报,实是贤侄之

 喜!”

  鹏飞不解,又问道:“金生、银生为何方人氏?侄儿未曾听说。”顺发道:

 “贤侄不晓,那二才子即是唐巡抚之子哩!”

  鹏飞道:“向闻巡抚膝下无子,且缘何为愚侄之喜?”顺发道:“此二才子

 即贤侄月下嫦娥与王小姐。”鹏飞喜不自胜,道:“王小姐毕竟为何人?”顺发

 道:“此女即苏州王喜威之女,其兄今为福建巡抚。”

  鹏飞闻得,详情俱知,遂道:“原来如此。”遂将与王兄结义许婚之事,一

 一与叔说知,又将王忠来书拿与叔父看。罢了,顺发道:“这二女实是千古奇女。”

 遂将帝欲招春花为驸马,二女逃归之由。俱与鹏飞说知。又道:“二女来历既已

 分明,贤侄可既与巡抚议婚,早完好事。”鹏飞道:“理当如此,愚侄将谋此事。”

 言讫留了叔父吃酒,至日落西山方归。

  次日,鹏飞请布、按两司吃酒,布、按两司欢然而来。席间,即托布、按至

 巡抚衙中议婚,二人俱愿为媒。待席散后,二人即至巡抚院上,为鹏飞求婚。暂

 且不题。

  却说唐巡抚自春花私出之后,夫人终日啼哭。巡抚恼怒,遂道:“恁般辱女,

 定然将他除去。”即悬赏白银百两,捕春花来献,若有隐藏之人,查出同罪。

  夫人闻之,大哭不已,谓巡抚道:“人已年远六旬,举目无亲,只这么个女

 儿,还欲除去,其心甚狠。倘一旦除却此女,我与你死于地下,谁为殡葬?”

  巡抚闻得此言,更加怒气,遂忧闷成疾,着人请医调治,亦不甚重。至年终,

 偶冒风寒,其病加重,不能起床。这日忽阙金陵来报,道金生、银生两公子经学

 台举荐,进京应试去了。时巡抚正在危急之际,夫人闻知此事,暗忖道:“有甚

 公子,分明是王小姐与我女儿假扮男装。”当下瞒了巡抚,以银子打发报了去讫,

 又嘱衙中人不容与巡抚说知。

  至次年二月,巡抚病愈,忽报大学士孙建传圣旨到来,巡抚即命人备了香案,

 跪下接旨,孙建读圣旨道:江南学政钱彦,荐到卿子金生、银生,经朕面试,才

 果堪夸。兹招卿子银生为驸马。卿子欲待父命,不敢不告而娶。兹命大学士与卿

 议婚,勿负朕心。

  读罢,巡抚全然不解,只得谢恩,接过圣旨,遂请孙建内坐。巡抚道:“适

 才圣旨,老拙实不能解。且老拙只生得一女,如今亦不知去向何处。那有甚孩儿?”

 孙建道:“二公子经皇上点为翰林,怎道无子?”

  巡抚不能答,旁有家人跪禀道:“前江南已有报子到来,报二公子入学,已

 荐入京师。夫人料是二小姐假扮男装而去,因大老爷尚有病于身,故暂且瞒过,

 报发报子去了。”

            第七回新夫妇洞房麈战

  诗曰:千里姻缘仗线牵,相思两地一般天。

  鸾信那绍云引报,梅花诗句陇头传。

  还愁荏苒时将逝,只恐年华鬓渐翻。

  此昼俄闻应未晚,忽忽难尽笑啼缘。

  话说巡抚闻家人言,方才恍然大悟,遂谓孙建道:“江南二子,实老拙之女,

 瞒过老拙,假扮男装去的,是以至江南应试,学台荐进京城,老拙实是不知。既

 事已如此,老拙所不能免,当修表道明,求大人于皇上面前婉言。”‘孙建知二

 公子是女所扮,心下着实敬慕,当下允诺。巡抚悲喜交加,即着人整治了美酒佳

 肴,款待孙建,席间推杯换盏,无不欢喜。吃罢,巡抚忙修了表章,交与孙建,

 并求其于皇上面前美言。孙建应允,携表章而返。不题。

  再说布政与按察领了鹏飞之意,至巡抚衙中议婚,巡抚忙将二司迎进内衙。

 叙礼毕了,巡抚命人奉了茶,遂道:“二位年兄今日至此,不知有何赐教?”

  布政道:“我等特来报喜。”

  巡抚不解,忙问道:“有何喜报于我?”按察道:“二位令爱钦点翰林,如

 今已出京城,寄居章村,故来报喜。”

  巡抚道:“辱女原来已回来了么,本欲除之,今因成欺君之罪人,又当待君

 命以除之,今当再行申奏,听凭主人发落。”

  布政道:“今学政章大人原是令爱意中人,何不择了吉日,令其毕婚,后上

 表申奏,圣上必然见喜。”

  按察道:“弟等此来,特为章大人议婚,务乞老大人见诺。”

  巡抚闻言,惊问道:“如此之事,你等不畏王法么?”一头说一头拂袖而走,

 布、按二司叱得绝无情思,只得悻悻而返。

  这唐巡抚闻知春化、春容二女早出京城,且寄章村,遂一头使人接他二人回

 衙,一头即写了表章,令人飞报进京。夫人闻知,暗发令箭,将表章追回,巡抚

 自是全然不知。不题。

  却说这日礼部尚书出班奏道:“江南学政所荐二才子,于前日退朝后便不见

 了。臣已各处查寻,却杳无音迹,请陛下定夺。”

  皇上闻言,遂召湖南才子显兵问之,显兵故推不知。皇上又命人远近寻觅,

 并无影迹,遂欲提唐巡抚来京。

  礼部尚书又道:“唐巡抚乃重臣,不可擅行提动,恐外镇惊疑。今大学土孙

 建已至湖南,且待他转京再议未迟。”

  皇上觉他言之有理,当下应允。只是忧闷不乐,遂将上事告之于皇后。皇后

 道:“皇上不必多虑,得保重贵体,况既有佳儿,还恐无佳婿?岂必是唐公子方

 如陛下意么?”

  皇上道:“恐如此奇才,不可复得。”

  皇后道:“以四海之大,恐得不到奇才么?若天下学政尽如湖南、江南一般,

 何恐才之不广。今湖南章公子,妾闻当日并试,无分高下,且年貌亦与女儿相当。

 陛下何不招为驸马?”

  皇上思忖道:“如此亦好,只是孙建仍未返京,不知为何?”遂道:“且待

 孙建回京再处。”皇后不便再言,故暂罢此事。

  这日,皇后奏道:“宫中规矩,宫女五年一换,今已十载未经改换,女子约

 有千人,年皆二十六七岁,莫不暗自嗟怨,若再迟数年,则尽误其终身矣。故妾

 经久思,乞陛下另选新妃,以充宫用,将宫中女子俱发还原省,听其择配。如此

 之事,乃是陛下之大德。”

  皇上觉说得在理,欣然应允,遂传旨至各省巡抚,凡十五岁为始,十七岁为

 止,或已字未嫁,无分仕宦公侯之女,俱要送省,须巡抚亲眼验视,择其善者百

 名送至京师。倘有隐藏不献,或徇情以好作歹发回者,察出以逆旨论。

  旨意传下,各省俱依宫照办。湖南唐巡抚当即行文各府县,限—月之内,俱

 要女子至省,倘有藏隐者,定按律治罪。

  未及一月,各县纷纷送女子至省,唐巡抚—一验视,约选了九十八名,皆为

 绝色女子。遂召二知府至,吩咐道:“次日令你二人押送女子进京,须得围轿二

 百乘,军妇一百名,每一女子用一军妇伏侍。”

  二官领命,忙忙打点进京,有一知府近巡抚身侧,低低道:“大人,女子尚

 未足数,如何起身?”

  唐巡抚道:“此事并非你所知晓。”言毕,拂袖而去。

  次日,巡抚坐于堂前,令婢进内请二位小姐出来,有事相告。那婢领命,转

 身进房,时春容与春花正梳洗毕,忽闻呼唤,即忙出来拜见巡抚。

  巡抚谓二女儿道:“今皇上选妃,你等虽公候之女,却不敢隐瞒。各省欲得

 百名,如今尚欠二女,故令你姊妹凑足成数,行装已备,即刻起身。”言讫,未

 待女儿申一言,即命左右推二女上轿。可怜二女欲言不得,惟有痛哭不已。

  出了城池,一知府向前,一知府押后,路途严禁,不容交头接耳,一路数百

 人,向京城进发。

  此时夫人于后堂闻得二女之事,忙忙出来救时,却春容、春花已去十余里了。

 夫人不由得掩面大哭,又以头冲巡抚胸前。巡抚道:“今圣旨森严,虽是公候之

 女,亦不敢隐瞒。你岂敢因妇女儿之爱而违王命?”言讫,自往花园中散闷。不

 题。

  再说大学士孙建自湖南转京,至四月间方到,遂将唐巡抚表章奏皇上。皇上

 视毕,方知金生、银生俱为女子,遂叹道:“有如此天才,可惜身为女子。今出

 京远避,俱是朕之过也。”

  当即召湖南才子显兵至。谓显兵道:“卿年貌与朕女相当,今招卿为驸马,

 不知卿意是如何?”

  显兵闻言,着实欢喜,遂道:“蒙圣恩高举,臣岂能推辞。”言毕即叩头谢

 恩,皇上令人忙忙扶起,又道:“如此一来,终遂朕愿矣。”当日还宫,将此事

 与皇后说知,俱皆欣喜。遂择了吉辰,为女儿毕婚。

  是日,婚期已至,将显兵迎至宫中,御赐金花喜酒。饮毕,只闻得三回鼓罢,

 八音齐鸣,数十宫娥簇拥公主出堂,与显兵交拜天地,遂至洞房,共饮合卺之酒。

 那显兵看公主金玉,生得花容月貌,俊秀无比,怎见得?但见:眼如秋水,眉如

 春山。颗颗樱桃樊素,纤纤弱柳在柳。俏丽脸蛋。似风弹得破;纤纤玉指,犹精

 雕的美玉。彩臂柔若无骨,乌丝巧挽云螺。凝是月殿坠嫦娥,只少天香玉兔。

  那金玉看显兵,生得英俊潇洒,十分标致,怎见得?但见:面如满月,唇若

 涂朱,眼凝秋水之神,眉萃春山之秀;鼻儿似葱,面含微笑,性格温柔,其可谓

 貌似潘安,才如子建。

  饮毕,百官退出,众婢撤下。显兵遂闩了房门,将金玉搂进怀中,低低的道

 :“多蒙皇上并皇后怜爱,招我为驸马,实乃我三生有幸!”一头说一头将手摩

 抚其身。

  金玉满面娇羞,低首不语。显兵又双手捧其脸,四目相对会意—笑,并至床

 上,显兵替金玉卸了罗衫,又去了内衣,露出—对圆润的酥乳并那丰隆柔腻的牝

 户来,紫艳艳的,毫无一根毛影儿,煞是爱人得紧。遂探手于金玉股间,轻抚牝

 户,又将指拨弄花心,引得金玉满面胀红,口内呀呀作声。

  显兵一头拨弄不止,一头将另只手卸了自家衣裤,胯间那物早直矗矗的,胀

 得发紫。遂推倒金玉,扛起金莲,捻住铁杵般阳物,觑准牝门?挺身即刺。

  金玉年幼,户道窄小,艰涩难进,经这一耸。只进得半个龟头,金玉惊恐,

 忙将肥臀一缩,哀告道:“郎君,奴怕得紧。”显兵道:“俏心肝,莫怕,我缓

 缓入了便是!”言毕,将身一挺,又硬进二寸余。金玉大叫疼痛,忙忙把手控住,

 哭道:“嗳唷,痛死奴了,死也,死也!”

  显兵干到这要紧之处,那能由他,即将手一扯,猛的往里一送,余下半根全

 进去了。金玉喊爹叫娘,竭力缩臀,双腿紧控显兵腰背。显兵觉阳物被锁得难过,

 如将索捆紧的一般,遂亦止了,急急的喘气。

  须臾,显兵将金玉金莲儿放起,覆住金玉,口对口儿,将舌儿度于金玉口中,

 伸伸缩缩,乱钻乱点,弄的金玉香津满口,咕咕咽个不止。又握住金玉那光油油

 的酥乳儿,细心把玩,连呼有趣。摩弄片时,将口儿含住,大吮大咂,好不兴发。

  金玉经调弄多时,竟亦忘却牝户疼痛,反觉奇痒无比,如搔抓般无以能禁,

 遂娇声道:“心肝,我那里面胀得难过,且骚痒无比,你且缓缓抽送则个。”

  显兵闻之,遂款款抽进,五浅三深,三浅五深,抽个不迭。金玉觉牝中热烙

 酥痒,十分美快,纤腰轻摆,又置手于牝户间,摩揉不住,惹得显兵淫兴大作,

 急扯过绣枕,衬于金玉臀下,扳住香肩,挺身大抽大送,霎时八百余度。

  金玉渐得佳趣,亦无他顾,任显兵大肆出入。那阻物似透灵的一般,每每深

 投牝内,直笃那花心之上,入得金玉花心发痒,酣美畅然,要紧之处,亦把双手

 紧勾显兵颈儿,下面则举臀迎凑不迭,那牝户一张一翕,将阳物吞进吐出,弄的

 浪水儿流个不止。

  金玉初逢大战,且又干得如此之狂,未免身困力乏,香汗遍濡,娇喘微微,

 瘫倒于床。显兵兴炽情狂,只管极力抽送,将那阳物于牝内左冲右撞,周身美快

 无比,口中亦叫道:“亲肉达达,真个爽利死我了!”一头说一头抽耸不迭,入

 的下面唧唧作响,犹猪吃潲水之声,不绝于耳。

  又大干了近半个时辰,显兵觉金玉无了动静,猛的睁眼视之,见他双眸紧闭,

 朱唇微启,早昏死过去,遂忙忙以口布气。须臾,金玉方才醒来,微微叹道:

 “心肝乖乖,你如此会弄,入的奴都欲死了,饶了奴罢!”言讫,即探出纤手,

 拨弄显兵那阳物。

  显兵笑道:“既险些入死你,还惹那物儿做甚?待我令神勇大将军,将你肉

 洞几干个爽利!”言毕,遂扯开金玉纤手,挺枪猛刺,霎时千二百度,入的金玉

 娇躯大动,淫声浪语,一声高比一声。金玉极力承受,觉牝内似蜻蜒点水,又如

 饿鸡啄食。显兵龟头犹吞吮之妙,爽利至极,正在兴头,不觉身子一软,知是要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