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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道(大唐双龙前传),3

[db:作者] 2025-06-16 11:17 5hhhhh 8800 ℃

  男女云雨相交乃是天下间最奇妙之事,尤其是高手所行的双修之术,不仅仅是肉体间的抵死缠绵,更是双方内息真元的短暂融合。双方相触的肌肤是内息交流的通道,相接的性器则是控制内息流通的枢纽。

  内息除了有阴阳之别外,更有先天后天之分。所谓后天的阴阳,指的是通过独特的运功法门,在自己经脉之内制造出阴阳两种性质的内息。

  而先天的阴阳则是内息的基本属性,是只能分别产生于女子和男子体内的根本内息,也被称为真元。

  世间所谓的双修採补术,便是一种将先天真元和后天内息互相转化的法门,进行之时,男女双方的内息浑然一体,无分彼此。双方的真元更通过性器的相接而互相吸扯转化。

  梵清慧发现弘广所使的乃是一门极高明的双修之术,虽然他体内的功力被自己吸得所剩无几,决计撑不住自己全力一掌,但此时两人的内息已连为一体,杀他便有如自杀一般。

  弘广倒在地上,双目中紫芒大盛。梵清慧只觉得刚才从他体内吸走的内力又从花心处狂泻而出,而蜜穴中的淫液更无法自控地大量喷涌,洒的满地都是。

  她全身颤抖不已,牙关打颤,更为奇怪的是双目竟不断流出泪珠,瞬间已是满面泪痕。高挺的双乳也不断摇晃,上面点点晶莹的水珠被烛火映得闪闪发亮,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梵清慧此时才想起,弘广使得赫然是《天魔策》双修篇中的高等功法,名为「泪纵横」。专用于女子的身上,女子中了此法,双目和蜜穴之中的液体会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最后脱水而死。由于喷涌的出口一纵二横,此法便得了「泪纵横」之名。

  弘广双目冷冷望着梵清慧梨花带雨的面孔,低声道:「这里是何处,你又是何人?」声音低沉悦耳,阴柔之处更摄人心魄。竟然是方才赵德言所使的《云海心经》中的摄魂魔音。

     ***    ***    ***    ***

  半个时辰已过,宁道奇早已等得不耐烦至极,当下便要向秘道出口走去。却听院子大门「咿呀」一声被推开,一人大步走了进来。月光下,只见此人身穿黑色的紧身衣,身材虽不算高,但全身的肌肉线条却如一只黑豹般完美。此人两手空空,向逛街一样悠然向宁道奇藏身的大树走去。

  宁道奇只觉的此人身形有些面熟,但从他身上却感觉不到一点高手的气息。

  心想此人可能是魔门中的小角色,被派来秘道办事。当下全神戒备,准备等他靠近大树时一击将其擒下。

  脚步声越来越近,宁道奇心中的不祥之感却越来越强。但脚步声停下时,宁道奇更已汗流浃背,双脚几乎不受控制地猛然向前跃出。

  宁道奇身后传出巨物轰然倒下之声,那棵两人方可合抱的大树瞬间竟被拦腰砍断,叶子满天飘散。黑衣人此时已站到树桩之上,神情姿态仍如一般人一样随意,只是手中多了一柄漆黑的短剑。

  清冷的月光从乌云一角透出,轻轻撒在院中,撒在黑衣人脸上,令他的脸色更显苍白。

  左无明依旧面无表情,但眼中却似有一丝微微的嘲弄之色,有如自言自语般低声说道:「原来是你,准备得如何了?」

  杀师仇人近在眼前,宁道奇全身的血液几乎就要凝固。虽然天气甚是寒冷,但他脸上,身上的汗水涔涔而下,全身连一个指头也无法动弹。

  左无明继续道:「你师父功夫不错,我胸口的伤到现在还没好……大概……

  只剩下七成的功力。」顿了一下,又对宁道奇全身端详一番后道:「你努力一下的话,也不是没希望。」

  宁道奇不敢开口,只怕一说话牙关便会打颤。左无明现在虽是站在矮矮的树桩之上,但在宁道奇眼中,他却像站在泰山之顶一般,而自己则像一个失足摔落山谷的小童,看着两人之间的距离急速拉开,双手双脚在半空中胡乱抓着,做着无谓的抵抗,无可奈何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两人就这样对视许久,左无明冷然道:「你若不打,便回去好了。」说着便向秘道入口走去,背对宁道奇,蹲下身子开始清除盖在石板上的杂草。

  「我来扬州不就是为了找此人报仇么?仇人就在眼前,我却为何如此窝囊?

  窝囊的我死不足惜,但怎可耽误了正道大事?怎可连累了弘广师弟?」宁道奇的心中激烈挣扎着。

  左无明正要翻开石板之时,宁道奇仰天狂吼一声。脸上的血色尽褪,变得比左无明更加苍白,皮肤下一条条青筋清晰地显露了出来。全身似乎笼罩在淡淡光芒之中,如奔雷般向左无明扑去。

  左无明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乳臭未干的小道士竟能在短时间内突破自己的精神禁制。但他仍不慌不忙地回身刺出一剑,看似随意,角度却妙到巅毫,正好能在宁道奇双掌间隙穿过,直取他的眉心。

  宁道奇的速度却出乎他的意料,只见宁道奇的左掌突然加速横挥,猛击在剑脊之上,一下便将他的剑势荡开,右掌则化掌为刀猛刺他的胸口。左无明左拳迎上,两人对了一招,分别向后退了数步。

  左无明暗觉奇怪,就算自己内力只剩七成,仍应远在宁道奇之上。但刚才一击,宁道奇掌中的内力赫然比自己还强上三分。难道短短三月中,一个人能有如此进境?他立刻对宁道奇放下了轻视之心。只因道家修炼的先天真气与寻常内息不同,常常有一些不可思议的效果。

  他自己难愈的伤势就是先天真气造成,如今硬接了宁道奇两招,旧伤中已被强行压下的残余真气竟又开始蠢蠢欲动。

  宁道奇则是有苦自知,他以一种道家的禁忌功法催发真气,强行打开了身体门户,吸收天地之气为己用。但这种秘法他尚未完全掌握,引入体内的天地之气尚不能完全转为可以功敌的真气,催发的时间越久对身体的损伤越大,无法驾驭的天地之气大量涌入后更会爆体而亡。

  左无明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右手怀墨猛地向前刺出,速度比刚才快了不少。但这种速度在浑身充盈着真气的宁道奇眼中却也不算什么,双掌一拍便已把剑夹住,右脚更向左无明踢去,便要夺他的剑。

  出人意料,左无明竟马上松手后撤,像把剑送到宁道奇手中一般。宁道奇顾不得奇怪,便要把手中的剑向远方抛去。但剑上竟生出了强大的吸力,竟将他合十的双掌吸在一起。

  刚才宁道奇双掌全力一夹,左无明则暗在剑上运了吸力,怀墨为乌金所铸,天生便有吸收真气的特性。在吸收了宁道奇一部分内劲之后,又将之转化为了吸力的一部分。所以剑上的吸力强大至极,宁道奇一时间竟无法将双掌分开。

  左无明揉身而上,以指为剑,刺向宁道奇。宁道奇只能以催发出的高速左闪右闭,甚是狼狈,同时努力想要将双手分开。左无明指上剑法怪异曲折,专攻宁道奇的双臂,令他无法顺利发劲。宁道奇双手夹着利剑,不能自如地闪避。

  数个回合之中,功力胜过对手的宁道奇却被打得极为狼狈,只因宁道奇急于求成,空有一身内力而无法驾驭。而左无明对内息的控制已臻化境,自然将其玩弄于鼓掌之中。

  宁道奇双手受了数记指剑,他护体气劲甚强,只痛不伤。但他一身功夫全在掌上,如今双掌被封,大是吃亏。只能勉强用合十的双掌向左无明胸口刺去,左无明身法快如闪电,如此一击自然无法沾到他的衣角,只是略略向后退了一步便已闪出了宁道奇掌力的有效范围。

  但宁道奇夹在掌中的怀墨却开始快速转动,剑尖由向上转向前方,左无明一时托大,只闪出一步,结果正好被剑尖刺中肩头。

  原来宁道奇见形势不利,加催真气将功力再次提升,一举便化解了剑上的吸力,但仍然佯装双手无法分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反击成功。

  左无明肩头中剑,剑上的内劲更侵入体内,形势一下逆转过来。但他只在口中喝了一声:「好!」脸色却毫无变化,仿佛这是家常便饭一般。

  他肩头中剑的伤口猛地喷出一道血剑,直刺宁道奇双眼,宁道奇怎能想到竟有如此奇招,已是闪避不及,只得闭上双眼,运功抵挡。

  宁道奇双目受了血剑冲击,一时什么也看不见。更只觉手中一麻,怀墨已被左无明夺回。宁道奇赶忙急速后退,运功严守门户。

  等宁道奇张开眼睛时,左无明却早已不知所踪。宁道奇心中惊疑不定,到底这个魔人为何而来?

  但形势已不容他多想,刚才大树倒地的巨响,必会惊动秘道中之人,弘广可能因此身陷险境。宁道奇虽然透支了大量内息,疲惫不堪。也只能强打精神,钻进秘道之中。

  一番曲折之后,宁道奇终于进到秘室,但室内一片漆黑,他什么也看不见,只觉得地上到处是水。点燃火折子后,他却惊讶地见到了衣衫破烂的弘广,倒在秘室地上,已是奄奄一息……

              第六章花间仙气

  宁道奇见弘广倒地昏迷,忙将他一把扶起,向他体内输入真气。宁道奇随即感应到弘广的内息极为紊乱,经脉间有数股截然不同的真气在激荡奔流。宁道奇的先天真气虽然疗伤效果出众,但苦于剧战之后,先天真气所剩无几,一时对弘广的怪异伤势竟是束手无策,急得满头大汗。

  弘广本已越来越弱的呼吸忽然变得粗重,口鼻中更是不停渗出血来。他体内的数种真气开始互相对抗,全身的经脉即将尽毁。宁道奇心下一横,决定冒险再度引天地之气入体,强行平复弘广体内乱闯的真气。

  但弘广在喷出一阵鲜血后,呼吸竟渐渐平缓起来,脸上也逐渐恢复红润的血色。宁道奇又惊又喜,再次查探弘广经脉之时,发现方才还在激烈交锋的数道真气,竟已无影无踪,只有一股温润平和的佛门正宗内息充盈于弘广体内,没有半点受内伤的迹象。

  弘广悠悠醒转,见到宁道奇就在身旁瞪大眼睛看着自己,也露出一脸茫然之色。宁道奇开口问道:「师弟,刚才此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弘广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竟衣不蔽体,也感觉奇怪至极。答道:「我潜入这秘室门口,见到那两个魔门高手正在审问一个女子。我料想这女子定是梵师妹,便乘那两人不备,出手救人……我击倒了那个叫赵德言的魁梧汉子……那个矮胖子安隆好像又打开了一个出口……然后我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宁道奇沉吟片刻,说道:「依我看,应是那两人不敌师弟,便带着梵师妹落荒而逃。师弟你一时虚耗过度,无法化解那两人的内力,在他们逃走后便昏了过去。」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但是弘广心中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在那两人逃走之后,自己身上还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如一场诡异的梦。梦醒后,再也记不起梦中之事,只觉得那是……一些美妙……而又无比恐怖的事。

     ***    ***    ***    ***

  绣绣仍在破院之中捉着草丛里的虫子,稚嫩的小脸上露出生气的表情,小嘴里喃喃低语:「大哥哥最坏了,大哥哥最坏了……又丢下绣绣一个人……」秘道出口的井中却忽然传来异样的声音。

  绣绣忙抓起了身边的红灯笼,跑向井口,往里张望,嘴里大声叫着:「大哥哥,是你回来了吗?」但从井中爬出来的却是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丽女子。

  「呀……」绣绣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从井中爬出来的女子似乎十分辛苦,脸上红晕未褪,不住地喘息,白亮亮的裸体在月光下轻轻颤动。她脸上的泪痕未干,正是落入魔门手中的梵清慧。

  绣绣先是用两只小手遮着眼睛不敢看井中之人,过了一会儿听见她只是喘息而没有其它行动。便把小手放下,向那女子脸上望去。一看之下,又大叫出声:「呀,是裴姐姐?姐姐不穿衣服,羞羞。」自己一张小脸先羞得通红。

  女子虽然正气喘吁吁,但听得此话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伸出左手食指在绣绣额头轻点了一下,笑骂道:「小鬼头,胡说什么。」

  绣绣抬头叫道:「人家才不是小鬼头!」目光正好触及了女子高挺丰满的玉乳,一下竟说不出话来,脸上的红晕更盛。

  女子忽然觉得赤裸的背部一凉,似有一阵微风吹过。一把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事情为何搞成这样?我给你时间解释。但若是因为你贪色误事,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女子急忙回头,见到一身黑衣的左无明站在她身后,冷锐如刀的目光正盯在她美妙的胴体之上,像是看着挂在肉铺中的猪肉一般。

  女子眼波流转,弯弯长长的睫毛钩人心魄地卷曲着,哀声道「怜儿冤枉啊!

  是那天杀的赵德言真的把奴家当成了梵清慧……给奴家下了那么重的药……奴家若不发泄,便要七孔流血,横死当场呀。」她脸上泪水涟涟,配合着她楚楚可怜的神态,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要被当场熔化。

  左无明忽然伸手,狠狠抓住女子坚挺的右乳,冷道:「贱货,以你阴癸派的姹女大法,还有什么淫药能奈何得了你?」说着,手上加劲,「就算你要发泄,为何不把那小和尚吸干后灭口?亏得我还出手为你拖延时间,你这贱货怎么如此没用?」

  这个假冒静斋传人梵清慧的阴癸派妖女裴怜疼得哀叫连连,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左无明毫不理会,正要伸出另一只手,却发现另一只手被在一旁的绣绣拉住了。

  绣绣又大又圆的眼睛已变得红通通的,好像就要哭出来一般,口中哽咽道:「大哥哥不要……不要……做这种坏事情。」似乎以为左裴二人正在调情。

  左无明脸色逐渐缓和,一言不发地脱下上衣扔到裴怜身上,「穿上衣衫,回去再慢慢整治你。」裴怜美丽的脸上则露出了一种不知是恐惧还是期待的表情。

  两女看见左无明赤裸的上身肩头处的伤口还在涔涔流血,都不由得惊呼了一声。被剑刺伤后,他没有止伤口的血。此乃魔门秘传的「血解」之法,以流血来化解内伤。左无明一把拉上绣绣,头也不回地向院门口走去。

     ***    ***    ***    ***

  扬州城内一家小客栈中,绣绣已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左无明站在隔壁的厢房之中,他看着眼前火红的烛光,陷入了沉思。

  三个月前,他在隐空寺中暗算静斋传人梵清慧。梵清慧一时大意,中了他无明剑中的「封神诀」,内功神智皆被封锁,眼看就要手到擒来。但梵清慧拼尽最后的灵犀一点,御剑将他击退,随后自投江中。

  他最后只得到了梵清慧的色空剑,但他有自信,即使梵清慧大难不死,也会武功神智尽失,变为一个白痴。

  虽不能捉到梵清慧,却也令她消失于江湖之中。他便在杀尽隐空寺僧后,在佛像上留书,要求以梵清慧向静斋交换半部《天魔策》。

  自宁道奇和弘广到扬州,两人便在在他的监视之中。他知道梵清慧极少在静斋以外的地方出现,即使出现也会以重纱蒙面,几乎没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宁道奇和弘广都是年纪轻轻的男子,更不可能在之前见过在静斋清修的梵清慧。

  他找来魔门阴癸派的老相识裴怜,让她乔装成梵清慧。把她交给当地魔门分堂的赵德言和安隆看守,自己则潜伏在暗处做捕螳螂的黄雀。

  虽然看似计划周详,但实行起来难度却极大,其中稍有差错便会全盘皆输。

  他本想让裴怜假冒梵清慧让宁道奇和弘广救出,再伺机盗取他们身上的《天魔策》,但裴怜却无功而返,整个计划被打乱,令他头痛至极。只能先搞清楚秘室中发生了什么事后再作打算。

  从沉思回到现实,左无明手持点燃的红烛转过身来。裴怜全身赤裸,仰躺在圆桌之上,双手双足都被牢牢地绑在桌腿上,雪白的躯体轻轻扭动,仿佛待宰的羔羊。

  淡红色的烛泪轻轻滴在裴怜娇嫩的乳蕾上,她口中发出低声的娇呼。烛泪却没有停止,一滴滴地将她整个乳蕾覆盖。

  左无明低声说道:「一时分心,忘了把你的穴道封上,令你可以运功抵抗热量。」话音未落,已出手如风封住了裴怜几处运功行气的穴道。

  裴怜无奈地哼了一声。左无明将烛火靠近了她被凝固的烛泪所覆盖的玉峰之顶,已经凝固的蜡油又被烤得渐渐化了开来,从玉峰顶上缓缓流下。裴怜痛得惊呼出声,左无明怕吵醒睡在隔壁的绣绣,随手拿了块布将她的嘴塞住,她只能用银牙紧咬破布,发出呜呜之声。

  左无明另一只手则伸向裴怜没被滴蜡的玉乳,中指和拇指轻轻捏住她高高翘起的蓓蕾,输入一股阴寒内力。一边是极热,一边是极寒,巨大的温差令裴怜全身激动得发起抖来。

  她下身的蜜穴早已汁水淋漓,左无明将红烛放在一旁,手指轻轻拨弄着蜜穴上的花蕾,花蕾逐渐充血膨胀,裴怜身体的扭动变得更加剧烈。左无明将她口中的破布取出,轻声问道:「想要了吗?」

  裴怜用颤抖的声音答道:「想要……求求你……」

  左无明道:「哪里想要呢?」

  裴怜低声娇吟:「怜儿脏脏的小穴想要……」

  左无明继续问道:「想要什么?」

  裴怜提高了声音:「想要……左护法的大肉棒……想要大肉棒插烂怜儿肮脏的小穴!」

  左无明冷笑道:「你想要?偏不给你。」从身旁拿过一个水壶,用左手将裴怜的下身托起,将水壶口插入了她纤嫩的菊门,裴怜低呼了一声,全身缩紧。

  左无明运功将水壶中的水送入裴怜的体内,裴怜已是叫不出声来,口中的唾液顺着嘴角不停流出,全身肌肉僵硬,颤抖不已。

  但更大的刺激还在后头,左无明将整壶水灌入裴怜体内后却不停止发功,而是继续送入阴寒的真气,整壶水在她体内逐渐结成冰块。

  菊门被寒气冻结,裴怜双目反白,几乎便要昏过去,左无明又输入两道真气令她保持清醒。冷笑道:「这么快便不行了?后面还有呢。」取过一旁的红烛,将烛泪一滴滴的慢慢滴在她小小的阴核之上,烛泪更顺着阴核流进她红嫩的蜜穴之中。

  前后寒热交攻,裴怜再也忍受不住。全身内劲喷发,冲开了被封的穴道,绑住双手双脚的绳子也被挣断。

  玉臀高耸,一大块淡黄色的冰块从菊门中喷出。她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轻轻抽泣起来。

  左无明站在她身旁淡淡道:「你还是不行啊……」

  裴怜抽泣道:「我们已试了多次,还是无法冲破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难道我此生注定要在祝师妹之下?」

  左无明道:「《姹女大法》和《天魔秘》虽然没有高下之分,但祝玉研的资质远在你之上。而且姹女大法的生死玄关危险至极,轻则使人发疯,重则内息逆行惨死当场。你还是放弃算了。」

  裴怜终于止住了眼泪:「我不但及不上祝师妹,今晚更差点在阴沟翻船,栽在一个小和尚身上,连累了你的计划……」

  左无明道:「我才想着你怎么这时候想要练功,原来是在秘室吃了亏……」

  说着轻轻抚摸着裴怜光滑的背部,柔声道:「我刚才有些气急败坏,事已至此,你也不须介意。秘卷之事还可以从长计议。」

  顿了一下,又道:「那小和尚究竟是怎么回事?」

  裴怜已坐到桌子上,轻轻靠向左无明肩头,低声道:「我正准备把那小子的真气吸尽之时,那小子像是突然变成了另一个人,不但神态,动作与之前不同,更好像身怀极为高深的双修采补之道,我一时不备竟中了他的『泪纵横』。」

  左无明一惊:「真是『泪纵横』?」

  裴怜轻声道:「我是《天魔策》双修篇的大行家,怎会看错?而且他似乎还会使那魔相道的魔音功夫。我原先从他身上吸的真气竟又被他反吸回去,而我自身的真气的防线也即将失守。情况危急之下,我只得使用姹女大法的焚心之术,拼着消耗一半的真气,将他的双修之术打断,方才得以脱身。」

  左无明眉头微皱,深思不语,裴怜轻轻抚过他肩上的伤口,又继续道:「他的情况真是非常奇怪,在使双修之术时,他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在何处,为何来此,简直就像……就像被另一个人附体一样。」

  左无明双手环抱她的肩头,低声道:「你体内应该有他的残留真气,让我来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

  裴怜脸上竟微微一红,幽幽地说:「你只愿意在这种情况下和我,哦……」

  双唇已被堵上,发不出声音。

  久经战阵的裴怜此时却有如未经人事的少女一般扭扭捏捏,全身更烫的如火烧一般。即使是刚才如此激烈的「刺激」也无法令她体会到现在的感觉。

  裴怜紧闭双眼,全身蜷缩有如小猫,任左无明灵活的双手在上面轻轻活动,当他触到敏感之处时,她甚至不敢高声呻吟。

  左无明知道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在刚才练功时受了强烈刺激,在手中沾了疗伤的圣药,轻轻帮她涂抹。裴怜只觉得乳蕾、阴核和菊门处阵阵清凉传来,受用至极。

  左无明的双手停了下来,裴怜微微睁开眼睛,却见他早已将衣服脱光,正在把药膏涂在怒挺的玉杵之上,不由低声惊呼:「你……?」话还没说完,左无明的玉杵已借着药膏的润滑插进了自己的蜜穴中。

  她只觉全身无处不发热,唯有玉户中清凉无比。她一身的功力尽化为柔情,轻伏在左无明肩头微微喘息。

  左无明的玉杵深深探入裴怜体内,搜索着玉户内的残留真气,但弘广的真气残留量极少,他在其中寻找了近半个时辰还没找到。而裴怜早已死去活来数次,没有用上双修功法,她无法抵抗左无明生机勃勃的玉杵,阴元便要尽泻而出。

  随着她一声高喊,左无明玉杵前端的玉球感觉到一股似冷似热,似水似气的东西从裴怜的花心射出,左无明心知她已泄了阴元。若阴元被人所吸,裴怜便要元气大损,左无明摇了摇头,将裴怜的阴元在丹田处过了一圈后,又输回了她体内。

  同时在舌头上渡过阳气助她阴元归位,爱怜地吮吸着她的小香舌,低声道:「你真是傻透了。」裴怜只是喘息着答不出话来。

  左无明在裴怜的阴元之中感到了一种异气,想来便是弘广残留的真气,便将其摄入丹田细细分析,查探之下,却令其心头巨震,这丝真气源自魔门两派六道中最神秘的一个门派的独门内功,但他心中清楚这个门派早已在八年前消亡。

  这丝真气赫然便是魔门花间派的花间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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