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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之道(大唐双龙前传),2

[db:作者] 2025-06-16 11:17 5hhhhh 8290 ℃

  刚才揽月楼的两个魔门高手赫然便在石室之中。矮胖子坐在一张石凳之上,而那长发披肩的魁梧男子则背对着矮胖子,立于一旁。

  此人浓眉大眼,鼻梁高耸,像是有胡人血统,模样可以称得上英俊。但只看其薄薄的嘴脣和眼中的寒光,便可知其定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辈。

  矮胖子开口说道:「已过了半个时辰,这药性也该完全散发了。这小贱人也真能硬撑。」

  魁梧男子冷笑道:「安兄你放心好了。本门秘制的『六月蛇』专门用来对付心智坚定的高手,意志力越强,崩溃得就越彻底。莫看她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等会儿说不定恨不得要对安老弟霸王硬上弓呢。」

  弘广忙功聚双目,定神细看,只见那魁梧的男子面前似乎有道人影蜷缩在墙角,此处乃是室内灯光的死角,弘广无法看清此人的身形面目,只能看见暗角中伸出的一支赤裸的纤足。

  这女子足上的皮肤有如无暇的美玉,白得近乎半透明,隐隐可以看见皮肤下几丝淡青色的血管,有如白玉上的青丝线一般。脚趾纤长而细嫩,此时已微微得弯曲,并紧紧地靠在一起,似乎还在轻轻地颤抖。

  如此美足的主人该是怎样的天仙化人?弘广虽是佛法精深的高僧,但毕竟也才二十出头。看见这羊脂般的纤足,心跳也不免加速。

  魁梧男子上前轻声道:「梵小姐现在觉得如何,是否有事需要小弟效劳?」

  语气彬彬有礼,声音也有一种阴柔好听的味道,像是带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魔力,直接传入人的心坎中。

  听了这句话,弘广心中又惊又喜,喜的是被困于密室中的女子便是自己要救的静斋传人梵清慧。惊的是这魁梧男子显然在对梵清慧使用一种奇异的功法。用这种暗含内功的声音配合刚才他所说的秘药「六月蛇」,不知会有什么惊人的效果。

  弘广只听他说了一句话,便有微微的头昏脑胀之感,顿时想起,此乃魔门两派六道中魔相道的独门绝学。魔相道的高手善于操纵人的心智,虽然看似毫无杀伤力。但在实战中,魔相道最高心法《云海心经》的威力却不下于阴癸派《天魔秘》和补天阁的《幻影绝剑》。

  当日邪极宫之战,魔相道掌门长孙晟身受重伤,双手骨骼尽断。逃到乌金山下时更遭到两千隋军的围攻,但他却不知用何种邪术,竟在瞬息之间格杀一百余名隋军官兵。险些被他杀出一条逃生血路。所幸隋主杨坚亲自出手,方才将其擒下。

  想及此处,弘广忙在心中默诵《金刚经》,保持灵台的高度清明,否则只要呼吸略微粗重,便会被密室中的两人所察觉。

  那少女梵清慧服了「六月蛇」秘药,对魔功的反应更是无比剧烈。即使银牙紧咬,也渐渐抵不住这来自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冲击。从嘴角的缝隙里传出了一声微微的娇吟。

  即使已经尽最大努力镇静,但这声微微的娇吟喘息之声却令得弘广几乎心神失守。而他也不必担心被密室中的两人所发现,只因密室中两人所受的震撼远比自己更大。运功施法的魁梧男子竟无法继续行功。而一脸猥琐的矮胖子更是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呆立当场。

  自从梵清慧到了他们手中,便一直昏迷不醒,只是不知是受伤过重还是故意令自己陷入龟息状态。这女子关系到半卷《天魔策》,所以他们也不敢对其轻举妄动。只是将其锁在这间密室之中。如今交易之事已经告吹,两人便寻思着来向这女子严刑逼供,顺便在这绝世美人的肉体之上发泄一番。于是便对其用了魔门秘传的催情手法。

  刚才那声细不可闻的娇吟,是这女子在这几天里,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却没想到有如此动人心魄的异力,完全没有内功的辅助,但效果却赫然超过了魁梧男子操控人神智的魔功。听见这声娇吟的三人无不心迷神醉,想入非非。

  过了好一阵,两个魔门中人才缓过神来。魁梧男子尴尬一笑,道:「嘿,这小妮子发起浪来,佛祖听了也撑不住。看来此时火候正好,不如安隆兄先来大展身手?」

  矮胖子安隆眼中当即流露出垂涎难当之色,但阴险多疑的本性随即压下了胸中的熊熊欲火。道「在下怎敢与赵兄争先,还是赵兄取了这鲜嫩嫩的女红吧。」

  魁梧男子嘿嘿一笑,半跪在地上。伸手摸向梵清慧的小腿,轻轻一拉。只听得哗啦啦金铁之声,乃是由梵清慧身上所缚的铁链子上传出。

  魁梧男子轻轻揉着梵清慧的玉足,口中念念有词。梵清慧显然被点了穴道,全身无力。雪白的赤足在魁梧男子的抚摸下微微颤抖,似乎有细细的汗珠渗出。

  魁梧男子的魔手顺着她的小腿向上摸去,同时将她的双腿分开,半跪在她双腿之间。

  从弘广的角度只能看见魁梧男子的背影和梵清慧的两只玉足,只见那魁梧男子不知做了什么动作,令梵清慧的双膝猛地收缩起来。魁梧男子低声道:「好鲜嫩的肉脣儿,一碰便要滴出水儿来。」又继续摸索道:「上面这对小白鸽儿也是人间极品,令人不忍心一口咬下去呢。」又揶揄地看了矮胖子一眼,道:「安隆兄既然不屑一顾,德言便要好好享用这不可侵犯的圣女啦。」

  只见那个名叫赵德言的魁梧男子,似乎开始往梵清慧的身体里输入真气。配合着「六月蛇」的药性,意志坚如铁石的静斋传人似乎便要开始崩溃。只听得她的喘息之声越来越大,双足也开始不停扭动。

  「梵小姐,现在想要了吗?」赵德言柔声问道。

  「……要……」仙籁般的声音传来,用如此娇柔动听的声音吐露出这简单的一个字,令人的心潮无比澎湃。

  「梵小姐终于认输了,早些承认不好么?赵某一定不会令小姐失望的。」赵德言继续催运魔功,轻道:「梵小姐只要回答赵某一个小小的问题之后,我们便可以尽情嬉戏。小姐想要多少便有多少。」

  梵清慧又低低呻吟了一声。

  赵德言问道:「慈航静斋的大名天下皆知,只是无人知道静斋宝址究竟是在哪座名山之中。在下早已心向往之,梵小姐可否不吝赐教?」

  梵清慧却默不作声。想是心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抗争。

  赵德言叹了一口气道:「梵小姐这又是何苦呢?只要梵小姐一句话,便可以得享西方极乐滋味,这不正是所有修佛之士最想要的么?梵小姐身上这水灵灵的嫩芽儿可是很想要呀。」

  梵清慧嘤咛一声,似乎再也无法支撑下去。轻声呻吟道:「静……静斋……静斋……」

  安隆在一旁早已看得欲火焚身,这时见梵清慧似乎要吐露出静斋所在之处的秘密,忙上前细听。

  但赵德言却没有再问下去,安隆正感奇怪,扭头望向赵德言。只见其脸色阴晴不定,极为古怪,接着竟喷出一大口的鲜血。安隆此时更惊觉一道凌厉的劲风刺向自己的左胁,躲闪已是不及,仓卒之间只能聚起六成的掌力向身后轰去。偷袭者和他硬对了一掌,传来的赫然是佛门正宗的精纯内力。同时一指也点中矮胖子的胁下,刺穿了他的护身气劲。

  宁道奇已在秘道入口处守候多时,虽无人接近,却也不敢放松警惕。他藏身于院中的一棵大树之上,保持着清明的灵觉,方圆五十丈内的风吹草动都在他掌握之中。

  忽然有一串脚步声自远处传来,听脚步的节奏,像是个小孩一般。宁道奇功聚双目,看见远方的一片黑暗之中亮起了一点红光。脚步声由远及近,他发现那点红光却是一个红色的灯笼,灯笼被一个模样俊俏的小姑娘提在手里,一路跌跌撞撞地跑过来。

  小姑娘看上去只有十岁左右,身上套着一件枣红色的小褂,头上扎着两个髻子。提着灯笼一蹦一跳地跑进了附近的一间房子里。

  现在已是深夜,谁家的女儿还在街上乱跑?宁道奇感到有些奇怪,却也并不放在心上。仍然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偷袭者除了弘广还有何人?他知道自己势单力孤,贸然冲进去救人的胜算极小。

  而情况又极为危急,容不得回秘道出口叫来宁道奇帮忙。只能在一旁静待时机。

  当梵清慧可能就要吐露静斋的所在之时,已是不能再等。赵德言正在专心运功,安隆又被梵清慧的说话吸引。弘广便趁此良机,突然出手。

  弘广的独门绝技名为「大须弥指」。共分阴阳二劲,阳劲开山裂石,无坚不摧;阴劲则千回百折,无孔不入,取须弥之山纳于芥子之意。此乃弘广结合禅宗的内外功自创的一种指法,威力极为惊人。

  他以八成功力的阳劲攻向赵德言背门,赵德言当时正在全力运功,而弘广的行动又几乎无声无息,猝不及防之下当场受了重伤,狂吐鲜血。

  安隆的反应还算机敏,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出手抗敌,只是弘广有备而来,算准安隆在仓卒之下无法聚集全力,却硬逼着他与自己比拼内功。傍晚时,弘广已和安隆在半空中对了一招,当时弘广也是用计令他分神,从而避重就轻,一招将其逼退。

  可见高手相争,不仅仅是内功和招式之间的对抗。看破对手的行动,以智争胜也是重要的手段。弘广出手偷袭虽有欠光明磊落,但却在瞬间便把两个功力不逊于自己的高手逼落下风,效果好得惊人。

  赵德言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安隆虽然受了伤却还在勉力支撑。双手掌法越舞越快,令人眼花缭乱。弘广却不怕与他斗快,身影闪动,指劲纵横,与安隆的双掌争奇斗艳。

  安隆胁下被大须弥指刺中,一股阴柔内劲始终无法化解,只能以内力封堵此处的经脉,将指劲强压下去。但久战之下,内力消耗却是成倍增加。在片刻间和弘广对了十几招后,已接近油尽灯枯。

  弘广长笑一声,左手拇指横刺,震开了安隆的左臂。安隆空门大露,弘广右手拇指向掌心弯曲,其余四指有如抚琴一般轻轻扫过他的胸口。安隆惨哼一声,倒退三步,吐出一口鲜血。

  弘广正要乘胜追击,但只觉地上一股爪劲朝自己下阴袭来,连忙向后跃开一步。只见赵德言口鼻流血,半跪在地上,凶神恶煞般看着自己。他全身骨骼竟发出一种奇异的「啪啪」声,双目更是异芒大盛。

  弘广知其用了一种霸道的功法强行压下了伤势,想要拼死一搏。只听其大喝一声,双爪齐出,爪间更隐隐有一股青气笼罩。

  弘广不敢怠慢,刚想迎击。谁知赵德言却挺着双爪,扑向蜷缩在墙角动荡不得的梵清慧。弘广大惊,阻挡已是不及,只能飞身跃起,双手拇指全力刺向赵德言的背门伤处,只盼赵德言不是真的想要拼个鱼死网破。

  赵德言双爪即将击中梵清慧时,秘室另一边角落传来了机关运转的声音。原来安隆已经扭动机括,打开了暗藏在秘室墙上的出口。

  赵德言毫不犹豫,放弃梵清慧,回爪挡向弘广的双指,双方都是全力出击,功力非同小可。气劲交击,发出一声巨响,整间秘室都被震动。赵德言借交击之势就地滚向出口。同时在外拉动机括,将出口封闭。

  弘广在半空中被爪劲掀了个跟头,等冲上前去时,出口已被封闭,安隆和赵德言皆已逃之夭夭。

              第四章美人夺命

  击退了安隆和赵德言之后,弘广也不禁有些脱力之感。刚才之战虽然占尽上风,但自己也消耗了大量的功力。弘广顾不上歇息,迅速来到梵清慧的身边,查看她的情况。

  一丝不挂的梵清慧斜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不省人事。刚才赵德言的双爪虽然没有伤到她,但两人互击产生的气浪却已把她震昏。

  只见她双目紧闭,长而卷曲的睫毛之上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泪珠,完美无暇的脸颊上更透出一种酒醉般的红晕。如藕段般的双手被两条铁链锁在墙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胸前,映衬着她如云赛雪的肌肤。

  黑发的间隙更可隐隐看见她胸前的秘密,玉峰的形状浑圆而饱满,两颗小小的蓓蕊更已高高挺起,胸口随着她微微的呼吸而轻轻起伏,粉红色的蓓蕊也在她垂在胸前的黑发之间时隐时现。

  因为静斋传人极少行走江湖,而弘广又常年呆在禅宗的幽居寺中,甚至不知道静斋所在何处。所以弘广虽然在佛门修行多年,但却从未见过静斋传人的真面目。

  没想到居然会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得睹玉容,不由得有些脸红。

  赵德言和安隆随时可能搬来救兵,救人才是当务之急。

  弘广试着扯了扯铁链,发现根本无法扯断,又仔细看了看镣铐上的锁,从怀中摸出了一根铁丝,三下五除二就把锁给撬开。柔软的玉体顿时倒入他怀中,弘广心中一颤,连忙用手扶住她的肩膀,同时输入一道真气,想先把她被封的穴道冲开。

  真气刚走了两条经脉,梵清慧便已经醒转过来,她细长的双目微微睁开,黛眉凝翠,桃腮含春,半睁半闭的眼睛更好似山涧下的一潭湖水,荡漾着无穷的情意。

  弘广忙开口道:「梵师妹……」刚吐出三个字便说不下去。他张开的嘴已被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堵上,梵清慧丁香暗吐,把他的牙关轻轻挑开,在他口内肆意搅动。一双青葱似的双手也贪婪地在他身上胡乱抚摸。

  名满天下,凡人不敢直视的圣女竟然做出如此举动,弘广脑中顿时变得一片空白。不自觉地做出了回应动作,口中的舌头激烈地与梵清慧柔软的香舌绞在一起,更疯狂地吮吸着梵清慧口中鲜甜的琼浆玉液,一双大手不知所措地紧抱着梵清慧的玉背,只觉触手之处无不滑如凝脂。

  梵清慧口中的琼浆有如烈性美酒,甫一入口便觉有烈火在口中燃烧一般,到了喉咙处更化为数道热气,分几路向全身涌去,将他全身的血液如火油般点燃。

  弘广心知自己也中了残留在梵清慧口中的「六月蛇」淫药,但却也无法自控,仍然不知足地吮吸梵清慧灵动的舌尖。

  两人唇分。梵清慧痴痴一笑,用力扯开弘广身上的夜行服,将自己一对饱满高挺的玉乳紧紧贴在他结实的胸口之上。双手更紧紧抱住弘广滑溜溜的光头,张开樱桃小嘴轻轻向弘广头上,鼻梁上,下巴上噬去。柔软的玉乳在胸口研磨,玉峰上两颗坚硬的小石不停与自己的乳头相碰,弘广全身的热血都已集中到下体,玉杵早已变得坚如铁石。

  梵清慧双手猛地一推,弘广毫无防备,心迷神醉之下一屁股摔倒在地。梵清慧则坐到了弘广的小腹之上,她的右手伸到背后,十根纤纤玉指竟隔着裤子,用力握住了弘广高挺的玉杵。

  弘广吃痛低呼了一声,梵清慧却毫不理会,右手毫不松劲,同时张开双腿,将双腿间的隐秘之处在弘广的小腹处用力研磨。

  弘广痛得泪水横流,什么也看不清楚,只感觉腹部有一毛茸茸的柔软之物,自己挺起小腹时还能感到它湿淋淋的,好像能挤出水来。

  弘广未经人事,本该早已丢盔弃甲,只是服了「六月蛇」淫药,反而变得持久刚健。只觉得下体一股力量无处发泄,就要将硕大的玉杵撑爆一般,胸中极乐和痛苦之感混为一体。

  梵清慧骑在弘广身上猛地一阵颤抖,口中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接着便全身瘫软,伏在弘广的胸口上,弘广只觉得小腹处一股热流汹涌而出,将自己的裤子弄得湿透。胯下的庞然大物也沾上这热流,更是青筋暴起,疼痛异常。

     ***    ***    ***    ***

  埋伏在秘道入口的宁道奇就算打破头也猜不到秘室中正在上演的春宫。半个时辰就快到了,弘广仍然毫无音信,他心下不由得焦急起来。如果半个时辰后,弘广还没有上来,很可能已遭遇不测,而自己的智慧武功和弘广在伯仲之间,加上敌人又有了防备。若是贸然下去,必是九死一生。

  而迅速离开,等到天明时再上告官府,借官兵的力量前来大举地搜捕魔门余孽,必然能够事半功倍。只是这样一来,传人失踪之事不免要传了开去,落入杨坚和宋家的耳中难免一场干戈。

  更重要的是,宁道奇和弘广虽然在来扬州前素不相识,但两人一路同行,在齐心协力共抗魔门的过程中已建立了深厚的友情。弘广出家之前曾在江南一带生活,当他得知宁道奇正为师父之死而痛心疾首,沉默寡言之后。一路上对其多加照顾,还硬拖上他去沿途的风景名胜之处散心。毕竟大家年纪相仿,弘广的说话比佛道联盟前辈的谆谆教导有用得多。在多番开导之下,宁道奇的心情才逐渐平复下来。

  他暗暗下定决心,若是弘广到时仍没有上来,自己说什么也要下秘道一探虚实,绝不无情抛弃自己的兄弟。

     ***    ***    ***    ***

  就在弘广即将痛昏过去之时,梵清慧轻轻放开了右手,同时拉开了弘广的裤子。降魔巨杵一下便弹了出来。她顺着玉杵上的筋络将它抚摸了一番,更在杵顶上用指甲轻轻一掐。弘广疼得「哎哟」叫出声来。

  梵清慧却毫不理会,痴痴笑着又掐了几下之后,站起身来,轻轻将这根巨杵纳入了早已蜜水淋漓的洞天福地之中。

  弘广在禅宗修行多年,专心事佛,从未破戒,如今却在淫药的作用之下犯了色戒,而对象更是佛门中的圣女,胸中起了悔恨交加之意。但此时他躺在地上,不用动弹便己享尽极乐,下体玉杵被两片不断收缩的嫩肉儿紧紧夹住,不停地套弄。室内亮堂堂的烛光映照在梵清慧娇嫩的皮肤上,发出柔和的光芒,眼前更是一片白晃晃乳波荡漾。

  耳中满是梵清慧高低不一的呻吟喊叫之声。想及这些声音是从一张平日里默诵佛经的小嘴中传出来的,弘广不由地生出了一股强烈的罪恶之感,下体却又硬了三分。双手更狠狠地向眼前不停摇摇晃晃的玉峰抓去,令得梵清慧娇声嘤咛不绝,似乎完全忘了自己正身处险境。

     ***    ***    ***    ***

  距秘道入口不远处,有一座破旧的宅子,看上去已废弃多年。今夜这间宅子却热闹了起来。院中的枯井里先是传出了嗦嗦的响动,接着一高一胖两条身影从井中跃出。两人就靠着井沿坐着喘息不已。

  安隆恶狠狠地道:「够娘养的秃头畜生,竟给他摸上门来,这下如何向护法交待?」

  赵德言受伤更重,一时只是喘气,说不出话来。

  安隆又道:「出手暗算的是傍晚那白衣小子,还有一个青衣小子肯定就在附近。可得小心别让他撞上了。」

  赵德言这时才缓过气来,开口道:「左护法把人往我们这一扔,就…不见了踪影,这叫什么事?圣门生死存亡便在此一搏,他却我行我素,自把自为……」

  赵德言咳了两声,又道:「料想那小贼秃也找不到打开出口的机关,青衣小子八成在躲在入口的附近。我在此守着出口,你速去分堂调群好手来,动作快的话,还可以两头夹攻……」

  话音未落,却见院门口红光一闪。两人大惊,忙摆开架势。定睛一看,却是那个刚才在宁道奇眼前跑过,提着红灯笼的小姑娘。

  小姑娘见院中有人,竟也不停下脚步,仍是跌跌撞撞地跑进院子,举起灯笼往两人身上照去。

  小姑娘嘟着嘴说道:「绣绣回来啦!咦?赵叔叔跟安叔叔怎么也来了。来看绣绣吗?绣绣今天很乖的!」

  这个叫绣绣的小姑娘居然认识这两个魔门高手,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提着灯笼走近两人仔细看了一会儿:「哎呀,赵叔叔和安叔叔脸上怎么流血了?绣绣来帮你们擦!」

  说着从小褂里掏出一块白手绢,笨拙的垫起脚来帮两人擦去嘴角的血丝。

  赵德言身形甚高,绣绣垫着脚也够不着他的嘴角,急得要跳起来。赵德言只得弯腰低头迁就,表情甚是无奈。

  安隆看了赵德言一眼后,对绣绣道:「绣小姐何时来的?左护法也要来了吗?」语气竟十分恭敬。

  绣绣笑道:「你们问大哥哥?大哥哥刚才就一直坐在这里呀。」边笑边用胖胖的小手指向院子中间的一棵枯树。

  两人一愣,同时向树下看去。赫然发现有一个人背靠着树干坐在地上,双膝上横着一柄短剑。

  两人此时才发现,自己刚从井中爬出来,巡视四周时,已看见这树下的人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完全没有把这条人影当成真人。

  这人虽然以正常的姿势坐在树下,但在两人的眼中,他简直就与枯树的一部分,大地的一部分无异。在被绣绣指出来后,两人专心审视,这才发现此处竟然坐着个人。

  两人大惊之下,连忙施礼:「恭迎左护法。左护法何时驾到的?」

  树下之人抬起眼皮扫了他们一眼,并不说话。显然是认为他们这个问题相当无聊,完全没必要搭理。

  赵德言方才说话中对这个「左护法」甚是无礼,现在被他看得心下有一些发毛,只得硬着头皮道:「佛道联盟的人已经找到了我们藏传人的秘室,现在应该还没把人救走。请左护法定夺。」

  这被称为「左护法」的男子显然就是魔门补天阁掌门左无明。左无明低头看着自己膝上的短剑,低声道:「由他们去,传人之事我来处理。」又抬头冷冷望向两人,接着道:「你们速回分堂疗伤,随时听候调遣。」他的声音除了略微有些低沉之外,和普通人无异,完全不像一个身怀内功的人。

  这平平无奇的声音传到两人耳中,却令两人如接圣旨一般,赶忙点头答应,接着便快速奔出院子。

  脑后只隐隐传来绣绣童稚的声音,「大哥哥,大哥哥,绣绣刚才……」

     ***    ***    ***    ***

  数千下提纵之后,弘广全身的快感终于到了颠峰,而梵清慧也似撑不下去一般,伏到了弘广身上,双唇再度相吻。当两人双舌相抵之时,弘广的脊椎一阵酸麻,全身的精华无法自控地从体内涌出,两人双手双足交缠,疯狂地在地上滚动着。

  片刻之后,弘广惊觉自己体内的精华喷涌竟无法停止,已足足喷射了四十余下,仍然没有停的意思。梵清慧更从舌尖度来一道绵长的真气,在自己的十二正经内不断盘旋,似乎在借自己的经脉运行一套奇异的内功。

  弘广正想挣脱梵清慧的怀抱,但只觉她四肢紧紧缠在自己身上,力量极大,勒得自己骨头生疼。而他自己的内力却随着下体精潮的喷涌而迅速流失。

  弘广只觉得大难临头,一阵头昏眼花之后便已不省人事。

  纠缠在弘广身上的梵清慧感到源源不绝的佛门正宗内力从下体的蜜穴涌入,子宫充满了舒爽无比的充盈感,外来的内力大量涌入,全身经脉无不兴奋得微微跳动。弘广的双目圆睁,气息逐渐微弱。梵清慧爱怜地舔了舔他的鼻尖。只要度入弘广体内的真气再运行一个小周天,就可令他油尽灯枯,彻底脱阳而亡。

  只见弘广全身发抖,双目紧闭,口鼻之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终于在惨嘶一声后,射出了体内最后一股精元,软作了一团。

  梵清慧轻轻叹了口气,翘起双唇在弘广已逐渐冰冷的双唇上轻吻了一下,便要爬起身来。她此时才发现,弘广那变得硕大无比的玉杵已经卡在她体内,而且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

  她无可奈何地遥了摇头,便要用指甲划开玉杵放血,但她却没有发现,弘广的眼睛已重新睁开,瞳仁中更燃烧着一丝淡淡的紫色光芒,妖异至极,与刚才简直派若两人……

              第五章剑生无明

  左无明背靠枯树席地而坐,双目凝视着横放在双膝之上的一柄短剑,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他似乎在思考一件极重要的事情,又或许只是在无目的的发呆,无人能猜出他心中在想什么。

  虽然已是阳春三月,但深夜的扬州郊外却也寒意逼人。晚风从左无明的脸上吹过,吹散了他垂在额前的几缕发丝。这个天下间最可怕的刺客,出人意料地有一张纯真少年般俊朗的面孔。他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健康的惨白之色,细长而淡的眉毛下,黯淡的眼睛专注地盯着腿上的短剑。

  这把短剑是邪帝向雨田亲手以天竺乌金铸成,取名「怀墨」。通体呈漆黑之色,剑刃又窄又薄,只有二尺来长。剑身上刻有细密的纹路,使得这把剑不但完全不会反射光线,挥动时更不会发出一点声音。

  当年向雨田称雄魔门之时,曾强令补天阁交出《天魔策》残卷。而以盛产杀手刺客闻名的补天阁不肯向向雨田低头,补天阁掌门更亲自出手行刺邪帝。结果暗杀失败,补天阁的高手反被向雨田斩尽杀绝。

  补天阁本已名存实亡,但向雨田不愿令魔门两派六道的道统从此残缺。于是找来了一位资质极高的少年,将补天阁的武功尽数传授,让他当上了补天阁的新任掌门。少年便是左无明,他被邪帝收为弟子时只有十岁,懵懵懂懂的便成为武林中人口耳相传的刺客之王,不知是该感到骄傲还是好笑。

  左无明的剑法受邪帝亲自指点,结合了补天阁和邪极道两家之长。而他自己对剑的领悟力极高,二十岁时,更从补天阁《幻影绝剑》中另闢蹊径,自创《无明剑》。从此跃居魔门高手三甲,只在邪帝向雨田和魔君长孙晟之下。

  左无明武功大成之后,便被邪帝封为圣门护法,直接受邪帝指挥。他平日里多是进行一些暗杀的任务,一向独来独往。所以他虽号称一派掌门,却只是有名无实。

  如今邪帝不知所踪,长孙晟被囚于皇城天牢,两派六道的高手不成气候。左无明俨然成为了魔门的最高首脑。但他却对登上魔门之主的宝座毫无兴趣。

  左无明自懂事起便追随邪帝左右,在他眼中,天下无敌的邪帝便是整个魔门的化身,是超越神明的存在。左无明的武功修为在世间已是屈指可数,但在邪帝的面前,自己便有如一个手无寸铁的孩童一般。

  多年来,他追赶着邪帝的脚步不断狂奔,什么功名权势,金钱美色对他而言已毫无意义,在武功修为和武学智慧上赶上,甚至超越邪帝才是他今生的终极目标。

  当日邪帝在通读《天魔策》后,豁然开朗。竟对其一手重建的魔门失去了兴趣,从此失踪。邪帝身在何处?就连与他亦徒亦子的左无明也不得而知。左无明只知道,完整的《天魔策》是寻找邪帝的唯一线索。只恨邪极宫一战中,半部《天魔策》为静斋所夺,自己手中只有另外一半。

  也许,如何夺回那半部《天魔策》,便是左无明现在正思考的事情吧……

  一旁的红衣小姑娘绣绣似乎也知道左无明不爱说话,不敢去打扰他的沉思。

  只是自顾自地将灯笼放在草丛旁,拨开草丛寻找其中的蚂蚱蟋蟀。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一只草叶上翠绿的蚂蚱,正要伸出小手去捉之时,枯树下传来一把声音,冷漠而毫无感情,正是左无明的声线:「你就在这里等着,哪儿也不要去。」绣绣回头一看,院中只剩下那棵枯树,在寒风中萧索地站着。

     ***    ***    ***    ***

  秘室之中,惊变横生。梵清慧刚想将弘广深入自己体内的阳物切断,却惊觉这坚如铁石的玉杵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发出一股异常的高热。玉杵顶上的小眼儿更像是婴儿吮奶的小嘴一般死死咬住自己的花心,拼命地吮吸。

  一阵强得无以复加的酸麻辛辣之感直冲她的天灵,令得她全身不受控制地抖动,双眼更不自觉地淌下泪来。梵清慧又惊又惧,举起右掌便要向弘广的头顶击下。手高高扬起,却已打不下去。弘广不知何时,已将右手中指和左手无名指分别按在她小腹的气海穴和后腰的大横穴之上,分别输入了一道若有若无的阴柔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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