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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一 --- 第七章,5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8250 ℃

  賀脫口叫道:「晨……」後面的話卻強咽回去。他太熟悉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麗的嬌妻,不就是這樣又怨又嗔的樣子嗎?

  賀的思緒飛一樣的飄忽,彷彿再也丟棄不了的念頭縈繞著他。晨,我知道你死了,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給我看的,你用死證明了你對我的愛情!無論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還是命運的使然,我都無法冷靜面對!膨脹的慾望、勃起的下體,無疑地要衝破理智的束縛,晨,對不起!

  晨聽到那一聲輕叫,怕不是能用震撼來形容。『老公,是我,你要了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卻發不出半點聲音。老公的癡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着她的靈魂!

  「老公,我想你,想了好久,彷彿是上輩的事,我要給你,把我的一切!」

  賀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鈕扣,他發現對方在幫忙,快速的以裸體相見。他的眼睛裡立刻映入完美的嬌軀:豐滿卻不肥膩,妖嬈卻不淫蕩;熠熠生輝,透著誘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揚起勾人的魅力。

  賀挪動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輕輕地含進這幾乎透明的肉朵。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嬌軀在他的身下發顫,如蘭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邊揉摸她的乳房,一邊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佔這對肉峰,他要堵住這的呻吟,他還要佔有這肉體. 晨哼哼著迎合,把她的陰部贴在賀的下面,让阴唇顶着肉棒,感受賀的粗壯。她的花心已經氾濫了,炙熱的陰道、涼涼的淫水,她不要這感覺,她要讓她內心充满慾火的身體烘乾老公潮濕的心靈,讓他帶著自己的燃燒沸騰;她要淫蕩,她要發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細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脫了吧,親愛的,脫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幹我,我好想你蹂躪我!」

  晨的嬌呼,無疑是給賀熊熊的烈火上加了把乾柴。他的目光掃描著眼前的潔白,他訝異地發現她的雙腿之間,竟是如嬰兒般乾淨,高高的凸起,像鮮桃樣的飽漲,中間迷人的一道細縫,露出小陰唇的一點點,陰液亮亮的塗了一層,不是大多數女人的黑褐,卻像晶瑩的白玉,嫩嫩的嫵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體,拉起一道長絲,誘惑得他想吃一口,這念頭強烈得讓他心癢. 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來迎湊,兩個人像小孩子樣的互逗。

  他說:「我想吃你下面。」她說:「不,髒髒的,我還沒洗。」他說:「剛才我也沒洗,你怎麼吃我的?」她說:「你和我不一樣,我是情難自禁,別說你沒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了你的,因為我愛你,你愛我嗎?」

  賀說不出那三個字,他不能說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摟著你,内心卻想著別人。可他愛極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饅頭,那種猛撲上去的冲动,讓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啟蒙了我口交的慾望。臊臊的、濕濕的、暖暖的感覺,竟有如此吸引力。

  晨笑著說:「怎麼,不高興了?」賀說:「沒有。」

  晨看到賀的失望。老公,你幹嘛不主動就做?可她瞭解賀的个性,贺是有風度的男人,他不會做讓女孩子覺得為難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就衝進了浴室。賀看著她的背影,兩片圓圓的翹屁股,扭動著性感有力的節奏,挺直修長的雙腿,相互交錯,大腿的結合處,嫣紅的嫩唇時隱時現,蕩人心魄。他盯著她的背影,膨脹的慾望,像張開嘴的惡魔吞噬著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鏡的一個裸體,那是誰?是他自己嗎?他看見一雙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無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醜陋。

  晨飛快地洗著身體. 她後悔,幹嘛不在娟那裡先把自己清洗乾淨,能夠讓老公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偉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讓別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後的樣子。從此以後,哪怕是些許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賞的權力。

  她把週身迅速塗滿了浴乳,潔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長時間了,她比過去更愛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總覺得自己是污穢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細菌,無論怎樣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純潔的了。

  她用花灑沖擊她的花瓣,麻癢癢地刺激了她,她突然覺得嬌羞,騷答答的臉紅心跳,宛如懷春的少女,要去會可意的情郎。

  晨帶著興奮回到室內,賀不見了。

  窗外,繁華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對有錢人,這才是他們生活的開始,美酒和女人,是他們永恆的主題,他們揮霍財富也揮霍人生,他們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滾熱的身體彷彿投進冰桶裡,激情沒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圍了她。賀,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賀,你為什麼走得那樣急?是急著去見靜嗎?我聽到女兒楚楚對娟說:「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靜姨一起,靜姨今晚要住我們家!」我看到靜的臉正羞得發紅. 你要去跟靜親熱,你要把你的熱情給靜?你們赤裸地摟抱,你還要用你那粗硬的東西去捅她?賀,我不能想像你們在一起的畫面,可這畫面就出现在我的腦子裡!

  晨任憑淚水流淌,淌著無奈也许还有絕望。

  賀,你忘了我了嗎?剛剛你脫口而出的不是我嗎?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幾秒鐘,賀穿上衣服,衝出房門,深深地長出一口氣。

  賀開著車,所發生的一切,像夢一樣不真實。他忽然覺得墮落是多麼輕鬆和愉悅。他後悔了嗎?後悔離開那溫柔的夢鄉?後悔離開那迷人的肉體?後悔離開那誘人的小穴?他知道,這一切他都有。但他要回到靜的身邊,否則,他的心永遠不會安寧。

  電話響了一聲,他想一定是靜的。靜,對不起,我不該讓你擔心。他拿起電話,是娟打來的。他打過去,娟清晰的聲音:「打擾你了嗎?」

  「沒有啊!」

  「本來不想打給你,可我忍不住。」

  「偉走了嗎?」

  「幹嘛問他?」

  「關心你嘛!」

  「你在幹嘛?」

  「開車。」賀說. 娟說:「我不信,你捨得大美女?你按按車喇叭。」

  賀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計吧?」

  娟說:「那你還不將計就計?」

  賀說:「娟,謝謝你打電話提醒我別犯錯誤,現在才知道有個妹妹多好!」

  娟說:「我現在可不是你妹妹。」

  贺说:「那你是誰?」

  娟说:「是個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賀無言。

  娟說:「賀,離靜遠點. 」

  賀說:「為什麼?」

  娟說:「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賀說:「剛剛還醋罈子呢,眨眼就變媒婆了?」

  娟說:「那你告訴我,幹嘛要問偉走了沒?」

  賀說:「我到家了,明天再說. 」

  娟說:「不准掛!是不是有點妹妹出嫁不捨的意思?」

  賀說:「我到了。」就掛斷了。

  靜聽到門鎖的轉動聲,立刻就撲到門前。

  賀走進門,一雙柔軟的臂膊纏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對酥乳頂著揉動。他摟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懷裡,深情地說:「靜,親愛的,是在等我嗎?」靜重重地點頭,喉嚨裡有些哽咽,眼睛裡噙了淚水,又委屈又無辜地望著他。

  賀吻一下她的嘴,說:「寶貝,擔心了?」

  靜「嗯」一聲,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讓人拐跑了。」

  賀說:「我不會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靜說:「親愛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

  賀說:「來,讓我抱緊你。」

  靜說:「楚楚睡了,親愛的!」

  賀說:「你怎麼不睡?」

  靜說:「壞哥哥,是誰讓我等著的?」

  賀說:「那你准备好了吗?」

  靜說:「准备什么?哥,我知道我的好哥哥最心疼我!」

  賀說:「寶貝,你還沒洗澡,是不是等著和我鴛鴦浴?」

  靜說:「是,我等哥哥給我洗。」

  賀來了個新娘抱:「衣服我給你脫!」

  靜低低地說:「我也給你脫!」

  靜躺在賀的懷裡,暖暖的水癢癢地泡著身體,紅彤彤的臉蛋已經蕩起春情。她撫摸著賀的肉棒,感覺著它的狰狞,心中有點發慌,更多的却是向往: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並快樂的體會,让她忐忑中充满期待。

  許多天來,好沒來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騷動異常,每每想到賀,更是變本加厲的瘋狂,淅淅瀝瀝的陰液,如泉水一樣咕嘟著流淌。她當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氾濫了。她怕極了這氾濫,她怕她的賀會笑她淫蕩;她又渴望這淫蕩,那惴惴不安的衝動,竟有動人心魄的力量。

  賀一手摸著靜的乳房,一手摳弄靜的肉洞,嘴貼著靜的耳邊說:「寶貝,轉過身來。」

  靜說:「不。你個壞蛋,又想耍什麼花樣?」身體卻顫抖著轉動。

  賀摟緊她親吻,口中說:「誰壞?說好的我給你脫衣服,你竟敢不聽話。」

  靜說:「你壞,你那是脫衣服嗎?你那是耍流氓!」

  賀說:「寶貝,你不喜歡嗎?」

  靜說:「喜不喜歡,還不是都依了你。」

  賀說:「靜,我愛你!」

  靜說:「哥哥,我也愛你!我喜歡你脫光了我,我喜歡你上下其手輕薄我;我喜歡你壓迫我,我喜歡你用那大東西捅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賀激情迸發,陰莖在水中漲硬得生痛,他兩手掰開她的屁股,陰莖似蛟龍出水,如猛虎下山,找準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魚貫而入。

  靜「啊」的一聲嬌呼,下體已被塞得滿滿當當,一陣脹痛讓她想抬臀退縮,可她豐滿的翹臀已被賀牢牢地抱緊. 只覺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擊,無情的肉棒,像開足馬力的的機器,不歇氣地猛衝猛闖. 她忍不住叫道:「啊……壞哥哥,你怎麼忍心這麼狠?啊……你竟不為所動,你還弄!?」

  賀毫不憐惜,鐵硬的傢伙耍起鐵一樣的威風,狂抽狂頂,濺得浴缸裡的水滿地流淌。

  靜的叫喊變成了呻吟,不適的感覺飘走了,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快活:先是洞內的酥麻,再是心脈的悸動,直到肉體的沸騰. 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開胃的小菜,這一會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動著屁股迎合賀的插弄,她放鬆心情接受飛的衝動。

  她叫著:「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下面的洞洞噴射了,她不知是她的陰液還是她的尿水。

                第七章

  天色灰濛濛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無眠,她的臉上失去了些許風采,不過,一絲的倦意遮不住她絕世的美麗。她早早的就來到這裡,熟悉的環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壯,高樓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練或買早點,穿梭社區的樓道。她幾乎覺得每個人都和藹親切,而她卻讓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腦海裡,口中還留有賀陰莖的味道,感覺不知是甜蜜還是苦澀,但她卻不想失去,因為她牙也沒捨得刷。她的柔情沒有留住賀,是太性急了嗎?賀對於她是再熟不過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別後的新婚;而她在賀的眼裡,卻只不過是一個漂亮的陌生女人。賀的積極回應,也只怕是慾望的直接反應吧?賀的急流勇退,冷靜想來,實在是難能可貴的,他不隨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樣,是性的奴隸. 別墅的門開了,她躲在樹後。

  賀抱著楚楚,胡茬刮得干干净净,显得清爽精神,靜在鎖門,純粹一家三口的和諧畫面。她聽到楚楚說:「我要靜姨抱!」靜說:「乖,楚楚,親爸爸一個,我就抱你。」

  她看著楚楚在靜的懷中撒嬌:「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嗎,怎麼浴室裡滿地都是水?」她發現靜是羞澀的瞥了賀一眼,賀竟曖昧地與她對視,她覺得裡面肯定有好多甜言蜜語. 靜把臉貼在楚楚的臉上,彷彿女兒是她生的。楚楚說:「靜姨,你的臉好红好燙啊!」靜說:「楚楚,小壞蛋!」靜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覺得那是淫蕩,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畫面。她開始擔心,這個騷騷的女人,像強盜正在搶劫:不但搶她的丈夫,還要抢她的女兒,直至整個家。

  晨的心抽抽得厲害,眼看著他們上車遠去,回味著靜和楚楚的打鬧聲。她不奇怪:賀沒有興高采烈。她堅信賀的快樂只有她能給. 她有點後悔,幹嘛冒充一個不存在的曦?應該直截了當的告訴賀,她就是晨,她還是他的,還是最愛他的那個嬌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澀的鬥志: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她從包裡拿出一串鑰匙,是她曾经的家的。她突然想:什麼是家?是這一串鑰匙就能進去,就能擁有的嗎?

  她記得那天,她和賀辦完離婚手續,賀看著她,她扭著頭望向一邊。她不敢與賀對視,她怕賀那失望的眼神。賀說:「你想要拿什麼東西,随便拿;你有什麼需要,你就說!」她木然地說:「謝謝你!」到現在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說「謝謝」?她看著賀無奈的遠去。她知道賀希望她說點什麼,可她沒有說. 回到爸媽的家,她才徹底地苏醒:她的家沒了!看到包裡的鑰匙,應該還給賀,她沒給,賀沒要,這讓她暖暖的。她發現了一張存摺,她哭了,像小孩一樣毫無顧忌的哭。

  賀沒有這麼多現金,這些錢是他們共同財產的大多數。賀,是借的嗎?不,賀不喜歡借錢,哪怕是貸款。那他一定是賣掉了酒店!在北京,有這樣規模的酒店,即使稱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賀,是我毀了你!這筆錢,我不能要!

  爸媽回來的時候,她兩眼紅腫. 爸爸說:「賀打你了?」她又哭。爸爸說:「這小子,敢打我女兒,瞧我怎麼收拾他!」她說:「我們離婚了。」爸爸先是吃驚,然後憤怒著大吼:「你……他說離你就離?」

  「爸爸!?」

  「你叫他來,我和他談談。」

  「爸爸,你給我留點尊嚴行不行?」

  「女兒,尊嚴是自己掙的,不是別人給的!是你做錯了,是你對不起你的家庭,你應該負這個責。女兒,和賀好好談談,賀是通情達理的,無論如何都不要把家毀了,難道你願意讓楚楚去叫別人媽媽?聽話,去找賀. 」爸爸和顏悅色。

  「爸爸,是我說離婚的。」

  「為什麼?你還想著那個畜生?告訴你,對你我下不了手,對那畜生我可不會手軟!」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歡賀,感情勝過父子。

  晨進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懶洋洋的沒有精神,已經好久沒人收拾了,她判斷靜肯定沒和賀同居。

  打開車庫的門,紅色的奔馳跑車依然臥在那裡,伸指一抹車身,不見絲毫痕跡,拂拭方向盤座椅,纖塵不染,坐上去,彷彿回到從前。晨无法平静:賀,你擦著車,心中念念不忘的一定還是你的晨啊!無論怎樣,我也不能再離開你。可是,賀啊,你讓靜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對不起你,可我還是不願意你有別的女人啊!

  晨開門進到家中,一切都沒變,變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這裡的主人。

  臥室裡充滿著濃濃的芬芳,法國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蕩的氣息。晨看著整齊的床,看不出激戰後的痕跡,撩起枕頭上的枕巾,明顯濕漉漉的,不知是兩人的汗還是其他的什麼水,捻一捻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臊和鹹味,應該是各種液體的混合。不難想像:兩條赤裸的肉體經歷了酣暢淋漓的肉搏。

  賀的強壯,靜的嫵媚,他們在撞擊,是的,是那種類似打夯撞擊。她聽到了賀在「哼……哼……」地用力,靜在「嗯……嗯……」地承受。賀,你們也太無所顧忌了吧?要知道,女兒就在隔壁,萬一她醒了,你們情何以堪?

  晨,你有臉說這樣的話?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過的嗎?就在這張床上,你又是怎樣來著?你指責賀,你配嗎?賀已經離婚了,他是單身,他有權利享受這一切,而你呢?你這不知羞恥的女人,是丢人的出軌,是无情的背叛!

  可是,賀,我沒有忘記你,就在那時刻,我也是想著你,我也是矛盾著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種偷情的感覺嗎?你什麼時候顧及過老公?什麼時候顧及過女兒?什麼時候顧及過家庭?

  晨無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著酸痛,終於明白,吃醋的滋味是這般不好受!想想當初,賀對她的疼愛,要遠遠超過她的,她給他的傷害該是多麼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麼,開始四下尋找,繞床一週,沒有發現她想要看到的東西;拉開床頭櫥,也沒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說的滿地的水,已經在乾枯,遺留下的是戰後的狼籍:浴缸裡有使用過的水,僅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對鴛鴦折騰了大半,水上漂著幾根黑黑的毛髮,長短不一,曲直都有,應該雙方共同的損失。

  她轉過身,眼睛盯在洗衣籃裡,一條床單委屈在那,她抓過來打開,發現像水洗過的濕,卻顯然齷齪的髒:黃黃白白的一大片痕跡裡甚至夾雜著血絲. 她無法想像是怎樣的一場天雷與地火地鏖戰。無論多淫蕩的女人也不會淫水如雨吧?靜,你這個狐狸精,怎麼這麼騷啊?你是想要賀的命嗎?靜,我要奪回我的賀,我不會讓你得逞的!

  晨衝進廚房,搜尋垃圾箱,她失望了,這失望攪得她痛徹心扉。沒有薄膠的套套,也沒有整堆的紙巾!賀,我真的好伤心,我的寶貝被人搶了!賀,你為什麼不戴安全套?你們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槍嗎?

  賀,我們有多久沒有那樣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記得你那光滑的陰莖存在過我的肉體裡!有時候,我渴望你壞壞的像淘氣的孩子任性胡為一回,你沒有!我知道你愛我、疼我、憐惜我,你怕我遭受流產的痛苦,可是,下賤的我,卻曾经將我嬌嫩的洞洞奉獻給了那個畜生!

  賀,我不是甘心的,那時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經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給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給,那時我不知道,現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體下才是幸福的!

  賀,對不起,瞧,我是多麼無恥,直到現在,我還強詞奪理;賀,知道嗎?當我說出「離婚」兩個字的時候,我是多么無助!那時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樣沒人待見,我自甘墮落地破罐子破摔,可我多么希望你像丈夫一样,粗暴的给我几几耳光。

  賀,我記得我們分手時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個交代,要我一個道歉,可我沒有給你。賀,對你我是吝嗇的,我虧欠你太多太多!賀,我想悄悄的問你:你那時是否已經決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轉身我就後悔了,那時只有一種感覺: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賀!

  賀,此時我站在女兒的房間,牆上錯落有緻地掛滿女兒的彩照,這是我的創意。女兒的笑,還是那樣天真爛漫;女兒的美麗,讓我心顫!我不能看到她對靜的撒嬌使性,我不能聽到她對靜俏語鶯鶯,我不能想像她要叫別的女人做媽媽!

  賀,我書房的門你鎖了,是不願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嗎?臥室裡我們的結婚照沒有了,我發現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沒臉有絲毫的怨言。賀,我記得房間裡所有的鑰匙都在茶几的抽屜裡,我想進去看看,書房裡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們共同的生活軌跡. 那天我正在上網,你從背後悄悄地襲來,你在我雪樣潔白的頸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癢,像電流竄過我的嬌軀,我戰慄著迎接你的粗獷. 我記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溫柔,肆意地掠過我挺起的乳房,紅豔的乳頭,被你摁進那軟軟的粉團裡,我嬌叱一聲:「哎呀,土匪來了!」老公你壞壞的笑,不管不顧地一頓蹂躪. 我快活得像一隻受惊小兔子,極度地縱容著你的張牙舞爪。你像剝粽子一樣脫光了我,翻轉著我的腰肢,提起我圓滾的屁股,好大的肉棍瞬間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剎時乾澀、剎時濕潤、剎時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樣撕裂了我,你快速地進出,手在我的腰間勒出掌印。我強撐著桌子,「嗯……嗯……」著和電腦一起顫抖,淫液順著股間流向大腿,沾濕了我的絲襪,屁股在你的撞擊下發出「啪啪」的脆響,肉洞含著肉棒开心地展示著淫蕩。

  你猛然扳轉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亂地讓我的兩條長腿成M型,我那花樣的陰道高高地抬起,豐滿的陰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濕濕的橫七豎八凌亂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戀地盯著,似乎百思不得其解,這小小的洞穴裡,是怎樣的豐富多彩。

  那時,我迷亂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騰了我的意識,但我卻永遠記得那縈繞腦際的快乐源泉:你彪悍的下體勇猛地撞擊。賀,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殘得狼狈不堪;我的乳頭卡在你的指縫,被你旋轉著撫弄。我飛了,身體的軀殼攏不住脫韁的激情,肉體的歡愉讓我的靈魂也一起升騰. 賀,多少次,我試圖找回這種感覺,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會給我帶來我的渴望。賀,我錯了,這種完美的魚水之歡,只有你才能給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們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錯. 激蕩之後,我說:「親愛的,你忘了戴套了。」你說:「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兒,好不好?」我說:「好!」可是,就真的懷孕了,我抱怨你只圖自己快活。你撫摸著我蒼白的臉蛋,心疼地道着歉。你說:「要不吃藥吧?」我說:「身體受不了。」當時,我沒有關心你的感受,沒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個畜生說對了:我真太傻!賀,有好多話我想對你說,不論你的心中還保留了怎樣的晨,但我的心中卻依然保留著作為丈夫的賀. 雖然我背叛過你,可我的潛意識裡真正愛著的人卻是你,沒有一時一刻改變過. 老公,相信我,我沒有想要減輕我背叛的罪恶,起初,我也不信,後來,我無數次反思,即使我最瘋狂的時候,我也沒有給過他舌吻、口交和你沒有得到過的一切。我覺得是對你的愧疚禁錮了我的开放,其實不是。那时我無所顧忌,甚至都不怕被你發現,實在是對自己的絕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個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無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卻讓我高興萬分。你不知道,當我發現我始終愛著你的時候,我是多麼激動?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無恥的淫蕩帶給你多麼巨大的創傷!

  找到钥匙,晨打開書房門,她看到她依偎在賀的身邊,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潔白的婚紗輝映著她的嬌豔,然而無論怎樣的幸福與嬌豔也掩蓋不住她獨自的肅穆與莊嚴。她懵了,她的書房變成了她的靈堂。

  送楚楚去了幼稚園,賀開著車,看看身邊的靜,靜也瞄向他,會心的一笑,嬌羞地把頭轉到一邊,肩頭一陣抖動。賀覺得她定然臉紅了,叫一聲:「靜!」靜抖得愈發厲害,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

  賀心驚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摟她入懷,輕輕地啃咬幾口。靜轉過身,臉上多了一抹紅霞,吹彈可破的皮膚,更是顯得俏麗,性感的雙唇吹氣如蘭. 賀癡迷了,見靜一夜瘋狂沒有留下倦意,卻增添了許多風情,彷彿剎那之間從青澀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從未領略過的風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蠻他的未曾開發過的放荡細胞終於被啟動,而打開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靜. 多少年來,他在商海中折騰,在這最骯髒的染缸裡,他潔身自愛,為他的晨保持著忠貞。他拼命地賺錢,改善著生活,增添著尊嚴,可她連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無能、他窩囊!他不願意承認,可事實殘酷的告訴他,他外表的風光強大,是多麼不堪一擊,一個猥褻的農民工就徹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樣的去掩飾,埋在他心底裡強烈的自卑就籠罩著他,他暗淡無光的活著,沒有奮發的動力,沒有進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沒有出息,為了一個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決心,他要忘記那個女人,他要開始新的生活,但他無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處,晨已經佔滿了,任何人想要進入,都會得到他不自覺的抵觸. 他感激靜,是她用心寬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著靜:「靜,親愛的!」這是他心的呼喚。靜聽到了,同樣用心聽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鎖的眉頭解開了,憂愁的臉上现出了笑容,這是她最開心的。

  她望著賀,毫無羞澀地說:「賀,我愛你!」

  賀說:「靜,我也愛你!」

  靜說:「哥,我愛你!!」

  賀說:「好妹妹,哥更愛你!」

  靜說:「老公,我愛你!!!」

  賀說:「靜,做我的妻子吧!」

  昨夜或者說是今天的凌晨。

  賀從靜的陰道中抽出堅挺的陰莖,陰莖帶出來滑溜溜的液體,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緊張的盯著靜,靜趴在他懷中,軟綿綿的如夢中的嬰兒,過了一會兒,才悠悠的醒來。她困惑地問賀:「親愛的,我怎麼了?」

  賀長出一口氣:「靜,你可嚇死我了!」

  靜說:「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賀說:「對不起!」

  靜說:「什麼對不起呀?哥,我好喜歡,哥,你怎麼這麼棒?!」

  賀摟緊了靜,在她的身上輕柔地撫摸。靜牽著他的手,引導著遊向圓滾的屁股,然後雙手環抱住他的腰,口中氣息帶喘,迷迷離離雙眼微微地啟合,臉就貼在他結實的胸膛上。

  賀如沐春風,他發覺自己好有力量,他愛憐地擁吻著她,下體顶着她柔軟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靜喘息又重了,聲音啞啞地說:「哥呀,水涼了,我要上床。」

  賀抱起她跨出浴缸,拉過浴巾裹住她,一邊擦拭一邊四下裡亂摸。靜笑著勾著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別鬧,我去看看楚楚。」

  賀看著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麗的妻子在偷情歡愛的時候能否想到女兒。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現淫蕩的樣子。他控制著自己,他去想靜,覺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經死了,幹嘛不能寬容一點?靜如此可人,應該是自己的幸運. 臥室裡的燈曖昧地發出柔柔的光,賀躺在床上,靜扔掉披著的浴巾,依偎在賀的身上,說:「小楚楚睡得好可愛!」賀抬起她的下顎,激動地說:「靜,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會好好愛你的!」靜說:「那就別讓我獨守空房!」

  賀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無限溫柔地磨蹭著說:「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靜說:「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賀笑了:「這可不是怕的樣子。」靜說:「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腫了五天,剛剛我都昏過去了,你還說我不怕?」

  賀的陰莖又漲大了,隨著靜的撫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寶貝,第一次總要交點學費的,只是你的身體怎麼這麼敏感?」靜說:「哥,我是不是太淫蕩了?」賀說:「小笨蛋,你知道什麼是淫蕩?在我的眼裡,你永遠純真漂亮,靜,我愛你喜歡你!」靜說:「賀,親愛的,我更愛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會離開你半步,賀,我要你記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興,我要你快樂起來!」

  兩個人都體會到了彼此間的心心相印,那種膩膩的甜甜的舒爽,沁滿兩人的胸膛。靜握著賀粗大的陰莖,血液開始沸騰,身體變成微微的紅色,如火炭般灼熱,氣息也愈發急促。賀雙手撫弄靜的陰道口,濕濕的飽滿,兩股扭動有力地夾著。靜呢喃著:「哥呀,我想吃你!」賀也動情地說:「寶貝,我也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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