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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1-7章,2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5480 ℃

  「是,亲爱的,只为我一个人流!」

  「只为你一个人流,亲爱的!」

  「晨,我的宝贝,我要弄死你!」

  「老公,好哥哥,我就是要你把我弄死!」

  他飞扑上她的身,把他的肉棒直插到她的洞里,水包围了它。他看着她在颤抖,感觉她兴奋地逢迎,听到她燕语莺声。

  「好老公,好哥哥呀,你真棒!你最厉害,我怕了你了!哥哥呀,我不要你怜惜我,我不要,我要你插爆我、插烂我,我要你……我要你爱我!」她满脸激动的是泪还有汗水。

  他疯狂地抽插着。他过去有这样疯狂过吗?他想不起来。难道他太缺乏激情吗?他想是。

  晨是个好女人!他们每夜欢愉的高潮,带来他无限的期盼。晨会回来,他们还会重建美好的未来。

  今天,他非常的清醒。晨来了,披着一层薄薄的纱,玲珑有致的胴体,清晰可见。他看到她腿间的毛,扎煞开来,说不出的丑陋;那迷人的阴部,突然冒出一股清水,他还想,那是尿,可这清水变成了血水,流淌着涌向他的床边。他吃惊地看她的脸,已经面目全非,腮上开裂着无数道口子,一会便变成了一朵鲜花,他叫不出花的名字,却在那花心处看到同样的血的红,一刹时,那血喷了起来,漫天的血雨在飞……

  他在惊悸中醒来,深深的恐惧让他心惊肉跳。

  话筒待了很久,才传来「嘟……嘟……」的接通声。

  贺紧张的听着,「哈喽!」是男人,不是晨?听口音,还是个老外!

  贺关上手机,似乎同时也关闭了心扉。大脑空了,眼前空了,所有的一切都空了。

  娟无聊地歪在沙发上。伟打电话说没有采访任务让她休息;还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他最爱她;还说贺只是她想像中的完美,要不他妻子也不会红杏出墙。听到最后,她开骂了,说:「去你妈的,你知道个屁!以后滚我远远的,别想让我再见你!」啪地挂了,不给他道歉的机会。

  伟是她的上司,追了她好多年,也算得上情真意切了。娟对他有说不出的感觉,肯定不是爱,却也有好感,总觉得他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贺,贺却流水般无情;于是,她更想要,却发现贺离得更远了。虽然和伟上了床,也只是偶然的发泄,在心中似乎有一种对贺背叛的感觉,是那种痛还混着一丝甜蜜。

  『贺呀,你看不到我也很漂亮吗?你个瞎子!』『贺,你是不是有点怕我呀?总躲着我,放心,我强奸不了你!』电视机里不知播放着什么恶劣的电视剧,茶几上有个她刚刚吃过的速食面盒子,她拿起盒子旁边的香烟,无所事事的吞云吐雾起来。

  门铃响的时候,娟想:伟来了,来负荆请罪,不理他。

  门铃还响,她从门镜里看到是贺.

  进了门,贺盯着娟:「你喜欢我是吗?」

  「你怎么了?贺。」娟有些担忧,贺,从未有过的失态,是那种无助的悲痛欲绝。

  「我只想问你,你喜欢我吗?」贺的眼睛红红的。

  娟说:「是,我喜欢你,我爱你!」

  贺把她搂在怀里,急切地吻上她的嘴。娟想:这是我想要的吗?

  贺粗鲁地去解她的衣服,娟配合地帮忙。其实,娟只穿了一件睡衣。早上起来,她又没有要出门,所以连内衣也没有穿。

  贺迅速地脱光了自己,把娟扑倒在沙发上。娟顺从地依他,她不想挣扎,她不愿意拒绝,她不忍心违了他的意。她看到贺的急切,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的腿又长又直,有多少男人想拥有它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这次是真的要为她的爱人打开。她看到他的下体,那家伙气昂昂的,青筋暴露,坚硬如铁。曾经多少次在梦中和它相会,可从未想到它如此吓人。

  娟真得疼,汗水几乎是瞬间冒出来,这比她的初夜还要刻骨铭心,可她不叫也不喊。

  贺失去理智地弄她,肉棒无情地进入了乾涩的地带,没有快感,只有痛。他听到心底里悲愤地呼喊:「为什么?为什么?难道我不会放荡吗?难道我没有资格享受吗?」

  他用力地进入,又快速的退出,然后进入、退出……周而复始。

  「我要干你!干你!」贺叫着。

  娟也叫了,她是在鼓励他,让他发泄,让他把所有的痛苦都发泄出来!她感受到了他的悲愤,她被传染了他的悲愤。在悲愤中,她甚至有了快感,是那种无畏地为所爱的人牺牲所产生的自豪。

  只在一刹那,贺崩溃了。娟看着贺颓废地坐到地上,阴茎上沾有血丝,『我的,还是他的?』她想:『应该是我们俩的。』贺无力了。这是他第一次和别的女人性交,不是情投意合的融汇,也没有了那种想要报复的冲动:『我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娟,对不起!」

  「贺,别这样说。」娟去拉贺,牵动了身体,痛得她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的小妹妹受苦了!

  贺连忙起身,也感到了他下体钻心的痛,他忍着。「娟,我害了你,让我看看。」他跪在娟的面前,双手放在她的膝盖上。

  娟轻轻分开了一点,那里肿得厉害,胖胖的阴唇红得发紫,肉洞里淌出白浊的精液夹杂着血色。贺羞愧地趴在娟的腿上:「娟,真的对不起!我们去医院吧!」

  娟艰苦的笑了:「上医院,你好意思,我也不好意思。」

  「娟,那怎么办呢?」

  「贺,别担心我,我没事,很快就会好的。倒是你怎么了?今天早晨我就觉得不对劲。」

  「没什么,娟,我没什么。你说,我总该做些什么吧?」贺期待着,希望能减轻自己的罪恶。

  「贺,站起来,让我看看你那里。」

  「不行!」贺用双手挡住他的阴茎。

  「贺,让我看看,我就原谅你!」娟说。「娟,我真的不好意思。」贺想穿衣服。

  「弄人家的时候咋就那么好意思?」

  「娟,你饶了我吧!」

  「本来我以为是你怕我强奸了你,没想到是你强奸了我。」

  「娟,我会负责的!」贺说。「怎么负责?娶了我?」

  「只要你愿意,我就娶你。」

  「贺,你放心,我不会讹你的,我是怕你的小弟弟受了伤。」

  「我回家自己看看就行了。」

  「那行,马上走!」娟说翻脸就翻脸。

  「娟!」

  「走,走,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

  「娟,我们……」

  「要么让我看,要么立刻走人!」娟斩钉截铁。

  贺没有好办法,只好红着脸站到娟的面前。娟轻轻地托起他的阴茎,贺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她看到龟头上除了精斑还有些血印,「很痛吗?」她柔声问。

  「不,不痛,应该是你更痛,应该是我照顾你。」贺说。「谁叫我是女人呢,女人照顾男人天经地义!」

  「娟,谢谢你!」

  娟笑了,笑得真美,本来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更显得妩媚可爱。她张口含住了贺的肉棒,虽不坚硬,却也长长大大。

  贺吓得一激灵:「别这样。」想要往回抽,却又忍不住好奇:「你不嫌它脏吗?娟。」

  娟高兴地抬起头:「脏?傻哥哥,你是第一回吗?」

  「是,第一回。」

  「那怎么谢我?」娟用舌头舔净他的龟头,问:「还痛吗?」

  「不太痛了。」贺呆呆的。

  娟更加用心地舔弄,她的手从下面托起他的阴囊,把玩那一对小球,舔过的阴毛,湿漉漉的清爽,她想吞下那肉棒,可是太困难了,龟头顶到了她的嗓子,她张大着嘴呜咽,口水从嘴角溢出,拉出一条透明的银线。

  贺沉浸在那温暖的所在,这时他不知道痛苦在哪里,也许肉体的痛会掩盖,掩盖住那心的破碎。

  贺又硬了,娟说:「还想使坏?」他无地自容:「没有。」

  「说吧,怎么谢我?」

  「那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那,也给我舔一下吧!」娟好羞,声音低得自己都听不到。

  可是贺听到了,听得很清楚。

                第三章

  贺让静通知取消中层会议,这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因为个人的原因放弃工作。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对娟的行为让他产生出对自己的厌恶,不是负罪感之类的东西,他现在单身,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可娟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晨。晨是他的梦,是他一生的归属,这才是他渴望的。

  那一刹的报复冲动,早已无影无踪,或者这冲动对他来说,显得既幼稚又可笑。晨不会知道什么,即使她知道了又怎么样?不过是离你越来越远。她会因为你粗暴地干了她的好友而对你旧情复燃吗?当然不会,只会惹来她的鄙视。

  更何况她早已离你远去,是心的远离!当她红杏出墙的时候;当她在床上与别人苟合的时候;当她为奸夫而求情的时候;当她和你毅然离婚而不是忏悔的时候;当她离开你、离开父母甚至恨不能离开地球远别的时候,她不可能还会想到你,想到你们还有个爱的结晶——楚楚。

  所有的一切,哪怕她对你还有一丝情感,她也不会走得那样遥远!晨,你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假如那过去的一切都让我承担,都是我的错,你还会回来吗?不,你不会,你把我们之间的曾经的美好毁得彻底无法弥合,这就是你想要的?才三个多月的时间,你就有了别人,而且还是个外国佬!

  我多想质问你,可我怕极了,怕极了你的无情!这里面不可能会有误会,难道你还会让一个陌生的男人接听你前夫的电话?晨,你太可怕了,你以为我还会纠缠你?你曾经有过的善良,为什么不给我点?为什么不给我们的女儿点?

  娟打来电话,问:「贺,在干嘛呢?想我没有?」

  贺说:「没干嘛,想你了。」

  娟说:「别太累,晚上带楚楚过来吧,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贺说:「好。」他不敢拒绝。娟,你要我怎么办?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的爱情被人杀死了!

  那天,贺舔了娟。娟说:「也给我舔一下吧!」声音又羞又媚。

  贺蹲下去,抱住娟白大圆嫩的屁股,娟轻轻敞开双腿。他知道娟痛,肿胀的阴道就在他眼前,有一种淡淡的咸味和着淡淡的腥味。贺清楚血迹不是自己的,是娟的,他伸出舌,扫过娟的阴唇,娟颤抖着哼哼。

  贺尝试着为女人口交,不是贺不知道口交,他相信男女之间不存在什么变态的理论,只要是愉快的,就是合理的。但是,他和晨没有过,不是缺乏激情,而是为许多的世俗因素所阻挡。他没有要求过晨这样做,晨也没有要求过他。这让他突然地心跳加快,彷彿看到了晨洁白的肉体在别人的舔弄下翻滚,臀部掀起跌宕起伏,冲动中发出淫荡的叫声,阴道湿润了,阴道出水了,阴道泛滥了。

  贺看到一张猥亵的脸,笑得扭曲,笑得得意。晨还是那高贵的样子吗?他忘记了晨娇美的脸是副什么样子,想不出他熟悉的晨是怎样的面容。他的大脑没有失忆,他只是不愿意记起。

  贺还在想:这不是成功地进行男人和女人的嬉戏。娟却已经激荡地回应:阴部滑腻而柔软,肉洞因肿胀而见不到洞口,肥肥的有些丑陋。贺感到一股酸酸的液体往外涌,他连忙用口接住,于是,娟的阴液流进他的体内。贺吃了第一口女人的阴水,却不是晨的。

  他自暴自弃地把舌头伸出老长,用力地去顶那肉洞口,娟叫着:「贺,痛,痛!」于是,他就停了,两眼无神呆呆的样子。

  电视机里传出女人歇斯底里的尖叫:「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贺听着像晨的,又像娟的。

  娟见到贺的样子,尽管下体还在痛,还是将他拉起来,坐在沙发上。

  娟说:「穿上衣服吧?贺。」贺就穿上衣服。娟也穿了。贺低垂着头,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娟就看着他,眼神像母亲看着儿子,那是女人特有的温柔。

  「贺,有些东西说出来比闷在心里好。」

  「娟,」贺抬起头:「我对你造成了伤害,我愿意承担……」

  「伤害,什么是伤害?贺,你不要有这样的想法。我喜欢你,就是喜欢你,我又没有隐瞒,别说这样,无论你对我干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可是,毕竟我冒犯了你的身体。」

  「贺,我比你了解我的身体。女人被伤害,不是身体的,是心灵的。贺,你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对我的伤害!贺,我不能看着你痛苦下去。」

  「对不起,娟。」

  「贺,如果你相信我,就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

  「我知道你仍忘不了她。贺,我从来没有嫉妒过人,现在我真是嫉妒她,恨她!」

  「她,也许又有了别的男人。」

  「不会吧?不可能,这才多长时间。贺,你弄错了吧?」

  「我倒是希望我弄错!娟,你的手机会让一个陌生男人接吗?」

  「你给她打过电话,你对她还不死心?」

  「可她还是楚楚的妈呀!」

  「贺,我了解感情的事,很难让人摆脱,但是,你也要理智一些,她为了那个农民工,能背叛你,能丢弃女儿和家庭,尽管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依然不能原谅她。我不知道她和那个农民工是一种怎样的畸形恋情,但这不是一般的出轨可以解释的,她爱他,甚至为他孕育过生命。贺,醒醒吧,你是个男人,要拿得起放得下,放弃一段伤痛情感,迎接新的爱情,未尝不是塞翁失马。」

  「娟,我也想忘掉,我也想丢弃,可是我做不到。一想到她躺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我就心如刀绞。娟,她是你的好姐妹,你了解她,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我劝过她,警告过她,作为朋友,该做的我都做了,是她执迷不悟我们又能怎样?贺,你想想,即使你们再在一起,你觉得你的心里能真的过得了关吗?对你,对她,都是折磨,还会幸福吗?」

  「我不知道。」

  贺从娟家出来去接楚楚,岳母恳切地留他吃饭,楚楚坚持不愿意走,可是还是走了。他不知道如何面对一对和蔼的老人,他想:晨真的离他越来越远了。

  和娟又见过两次。一次是在咖啡厅,他们对爱情话题的探讨;另一次是在酒吧,他们都喝了点酒,谈了性。两个人对那天发生的事都没有再提。贺觉得娟善解人意,是难得的红颜知己。

  爱情和性究竟是密不可分的还是可以自由支配的?贺自觉没有发言权。

  娟倒是夸夸其谈:「我们都是成年人,身体的支配权当然是自己的,前提是不能对别人造成伤害。比如:你知道我和伟的关系,我们彼此没有承诺,一开始我们就说明了双方可以自由交友,如果他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对我当然不存在伤害,反之亦然,假如我和你在一起,对他我不会产生内疚。现在的社会,性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夫妻行为,许多的性行为不可避免地产生在我们周围,这就需要我们分清是夫妻关系还是爱情关系,是外遇关系,还是利益关系。所以,性的关系也就产生出差异,夫妻例行公事那叫同房;爱人之间心心相印才叫做爱;外遇即是激情四射也只是性交,性的交往;为了利益呢,相互利用,无耻的勾结,我看只能叫性交易。」

  贺不知道自己和晨是应该叫做爱还是叫同房,他不知道他和晨之间究竟有没有过爱情。

  静敲门进来:「贺总,深圳那边打电话请你过去签约,我给你订机票吗?」

  贺说:「算了吧,他们愿意签就会到北京来;不签,就当生意没谈成。」

  「贺总,你怎么了?你从来没有这样过!」

  「没什么,我只是想开了,突然就想开了,人能活多少年,我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我拼命地干,到头来还不是妻离子散?」

  静坐在贺的对面,隔着大大的板台说:「贺总,你说得不错,可你也不是为自己活着,你还有楚楚,还有这么多信任你的员工,你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贺沉默了,突然问:「静,你来公司几年了?」

  「快五年了吧!」

  「我从没给你升过职?」

  「工资涨了不少,我很满足了。」

  「静,我对你很不公平,现在我就给你升职,当个副总怎么样?」贺说.「贺总,这玩笑开大了吧?」

  「我什么时候和你开过玩笑,我是说真的,论资历、论工作经验,我相信你会干得好。」

  静说:「贺总,别这样,我只想给你当秘书,干好秘书,我就很高兴了!」

  贺说:「静,我太累了,我只想歇歇。干吧,公司里我最信任你,以你的能力也一定能干得好。是不是怕别人说闲话?」

  「贺总……」

  「静,帮帮我,有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贺总,一会我就去订机票,明天飞深圳。」

  「静,谢谢你!有你,是我的福气。」

  静红着脸出去。

  下午贺躲在家里,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大脑空荡荡的,浑身虚脱一样,感觉着人生的无味与凄凉。

  三点多的时候,静打电话说老爷子来了。他知道是岳父,连忙打起精神去公司。

  岳父拿出一份合同,冲茶倒水的静要转身离开,岳父说:「你不用走,你可以做个证人!」静抬眼望着贺,贺示意她出去。

  贺把合同递给岳父,说:「我不能接受,我自己的公司我都不想干了!」

  岳父说:「你看看,你看看你这个熊样,还像个男人吗?」贺只有苦笑。

  「贺,不要把我这老头子想歪了,我并不要你承诺什么,公司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用公司拴住你,如果有合适的女孩,该谈你的恋爱就谈,该结婚就结,到时候我一定会祝福你!」

  贺说:「爸,你的年龄不算大,还能再干二十年。」

  「傻小子,我的身体没你说的那么好,我的意志力也没你想像的那样差。说实话,这是你岳母的意思,我们年纪大了,从年轻时就拼命地干,现在也该好好歇歇了。我们决定在楚楚上学前带她在全国转转,也算我们老两口旅旅游,渡一次真正的蜜月。」

  「那我就给你代管吧!」贺说。「什么代管不代管,给你就是给你,明天就去给我办手续。」

  「爸,我真的不能要。」

  「嫌我的公司大还是小?」

  「爸!」

  「贺,我说过,我们一直把你当儿子看的,我们老两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留着干什么用?」

  「爸,晨……」

  「算是给楚楚的行了吧?」老头子气抖抖地走到门口,开门后又回过头来:「明天我等着你,我已经和律师约好了。」

  静进来,说:「老板,恭喜你了!」脸上笑嘻嘻的。

  「开什么玩笑?你买好机票了吗?」

  「买好了,明天九点。贺总,等我回来,你就是亿万富翁了吧?」

  「静,我就是我,我像个财迷的样子吗?」

  「我知道,你不是。」静轻轻地说。贺看着这美丽的姑娘,心中一股莫名的欣慰涌上来,顿时,感到周身一阵轻松。他从静的眼里看到了赞赏的目光,这目光让他觉得自己彷彿增添了力量。这又美又出色的女孩子,就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过去就没有用心欣赏呢?

  「静,明天你和谁一起去?」贺一下子想到什么。「还能有谁,就我自己。」

  「你自己?一个人去深圳?」

  「是啊,你不放心,怕我给你弄砸了?」

  「我是不放心你,你个小傻瓜,你不知道对方是些什么人呀!」

  「他们爱什么人就什么人,我只是去签一份合同。」

  「算了吧!你马上再订一张机票,我和你一块去。」

  「真的?」静的眼睛瞪得好大。

  「真的,那些好色之徒见了你,不知会变出什么花样,我可不想害了你。」

  静激动地看着贺,脸刹那间通红,兴奋与娇羞让她更加动人。贺为了她而忘掉了明天有个庞大的公司要过户吗?

  「可是,明天你还要去办手续呢!」静提醒说,这是秘书的责任。

  「订机票。」贺说.

  晚上,贺带着楚楚到娟家。饭是娟亲自做的,像艺术品般精美得让人不忍心放到口中,味道却难以恭维。看着爷俩难受的样子,娟却笑得开心:「楚楚,娟姨给你准备了肯德基。」

  贺说:「我就该饿着?」

  「对。你如果不愿意,我们喝啤酒吧?」娟打开啤酒的罐盖递给贺。贺说:「做得这么好的东西,可惜中看不中吃,浪费了。」

  娟说:「可见漂亮不是第一重要的,可口才行。」她看看楚楚。楚楚正吃得津津有味,两眼盯着电视里的动画片,根本不顾他们,这才说:「我决定放弃你了,贺。」

  贺已经喝下一罐啤酒,正要开第二罐,听到这话,便怔怔的。

  「我们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发生,只是我一个人的单相思。」娟也又开了一罐:「别打断我,我接着说。本来嘛,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两情相悦,才会情意融融相得益彰。不过,你说,我爱你没有错吧?当然,你不爱我也没有错。那谁错了?」

  贺见娟还要开啤酒,连忙过去拦着:「娟,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娟的泪涌出眼眶。

  「娟,别再喝了。」

  「我想喝,你有权管我吗?」

  「娟,你想喝多少,我替你喝,只要你心里好受些!」

  娟把头贴在贺的胸口,双手放在他的胯上,扬起让酒精烧红的脸,喃喃地说:「贺,我们能成为最好的朋友吗?」

  贺说:「能。」

  娟就推开他,一板正经地说:「贺,你欠我一次,欠我一次完美的性爱!」

  贺说:「娟,你醉了吗?」

  娟说:「你看我像醉了吗?我能喝半斤白酒,还是高度的。记住,有一天,不管是你要娶还是我要嫁之前,我一定会要你还的!」

  「娟,你知道我……」

  「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男人一样。」

  贺就咬咬牙说:「好。」

  接下来话题轻松了不少,贺就说了楚楚外公送公司的事。娟说:「父母真是伟大,为了儿女会不惜一切代价。」

  贺说:「他们没有那意思,说是给楚楚的。」

  娟说:「你可真行,受了人家万贯家产,好意思不要人家女儿吗?」

  贺就有些呆呆的发楞。

  第二天。

  静就像春天的花一样,既清爽又艳丽,心情格外的美。虽然做贺的秘书,真正出远门却是两个人第一次。贺不像大公司的老板,又好色又摆架子,能自己做的事就自己做;对女员工从未轻佻过,对静也像大哥哥一样,关心却有些过于严肃,静却享受在其中。

  她的工资比一般的大公司白领要高许多,在北京买了房子,虽然不大,却是她周围的女孩子想也不敢想的。这么多年来,她感到幸运,她毕业后留在大都市,就在贺的公司里做文员,没有受到过漂亮女孩都要经历的骚扰。她就像怀春少女一样喜欢自己的老板。那时,贺还有幸福的家庭,她就想:哪怕做丫头也不想离开贺。后来,眼看着贺离了婚,她就像失魂样的难受;想到那个美丽的女人离贺而去,就想骂她有眼无珠;想到贺一个人带着孩子,她就好想成为孩子的妈妈。

  静喜欢楚楚。其实静去接楚楚的时候要远比贺多,贺事忙,就嘱咐她去,她觉得这是份内的事。

  有一次,贺想起接楚楚的时候,天都快黑了。静给贺打电话,楚楚不让,这小精灵说:「看他着急吧,下次就不会忘了!」楚楚对电话里的贺说:「你不是好爸爸,我已经丢了,给静姐姐捡了。」静想到温馨处,心中的甜蜜就想溢出来。

  贺见静没有像在公司里一样一身的OL装,而是穿了白色的连衣裙,裙装既合体又大方,显出静苗条的身材。想不到静的胸那么挺立傲人,臀部也又圆又翘。静看贺的眼神,既放肆又羞涩,像个大男孩,贺不由得心跳加速,也是既兴奋又靦腆。

  顺利到达深圳,合约也没什么问题地签了。

  「贺总,想开了?这么漂亮的女祕书,早该带出来嘛!」对方肆无忌惮地的玩笑,让贺有点为难:「诸位,不要胡闹,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

  「这有什么,公司副总,床上也是副总吧?」

  贺来个默不作声,看看静,还是那样微笑着,大方的站在自己身边,对方也就失去了哄闹的兴趣。

  吃饭的时候,对方还想藉酒撒疯,静却能泰然处之,不卑不亢,对他们过份的话语,以充耳不闻相应。到酒宴结束时,双方言语也就成了真正的谈业务了。

  到宾馆时,静说:「服务台说只有一个房间了。」

  「那我们再换一家。」贺说。「怕我吃了你?」

  贺想说什么,静已经去登记了。

  房间里空调开得很大,凉嗖嗖的。贺有些忐忑地坐在沙发上。他当然知道,这么大的酒店不会只有这一间。接下去会发生什么?他想到了晨,想到晨也许正和那个老外在床上亲热。

  晨会想到我吗?贺感到无力与无奈。晨已经离他而去了,这现实却似乎从未让他在感情上接受:所有的海誓山盟还在耳边回响;所有的身影笑貌就在眼前荡漾。然而,这美好就要破坏,这希望就要毁灭,晨,你真的很残忍!

  静说:「贺总,你去洗洗吧?」

  贺说:「你先洗。」

  静又说:「晚上我睡地板。」

  贺说:「静,今天你好出色,既高贵又大方。」

  静高兴地说:「真的?我还怕给你丢了人。」

  「你知道,商场上的女孩子总要些吃亏。」

  「不光是商场上,生活中不是到处都是二奶和小蜜吗?其实,女人的悲剧还是要怪自己,你自己不自尊,还能得到别人的尊重吗?我们老家有句话,话粗理不粗: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

  贺说:「对,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静去了洗浴间,贺在静转身的那一刻,看到的是纯真的眼神、清澈而妩媚,贺的心被温暖所融化。晨,不管你做了什么,都与我无关了,是你对不起我,不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亲吻在一起,自然而和谐。贺的手,在静光滑的背上游走,瞬间到了臀上,觉得又软又有弹性。他把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搂,同时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静颤抖着应承,显得束手无策。

  贺说:「静,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美?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热?」

  静喘息着说:「贺总,我不知道……」

  「别叫贺总,就叫贺!」

  「贺,我好高兴,好喜欢这感觉。」

  「那就把你的香舌给我,我想吃吃是个啥滋味。」

  「嗯……」声音从鼻腔里出来,又甜又糯。

  贺揉压过她的臀,一下捉住她的一只乳房,略带粗鲁地搓弄,然后用两个手指去拨弄乳头,这时才发现静的乳头还躲在乳房里,仅仅露出一点点。贺激动地说:「宝贝,怎么这样子?」

  静羞涩地搂紧贺的脖子,轻声道:「没有人动过,是原生态。」

  「那我要给你吸出来。」

  「这该是你吸得吗?」

  「我怕我儿子太小没力气。」

  「亲爱的,温柔点对我,我什么都是完整的,就盼着这一天把她都给你!」

  贺说:「我知道,宝贝,我不会让你受苦。」

                第四章

  晨完全恢复了健康,如同噩梦醒来后的早晨,阳光依然灿烂。被她毁得一塌糊涂的那个女人,已经出脱成完美的少妇:高贵、典雅,如果略动风情,还会骚媚无限,透出诱人的俏丽。

  无数次晨盯着自己看。这是脱胎换骨后她的必修课程,她要熟悉自己,把自己周身的一切细胞都调动起来,变得更加完美,这是将要献给贺的。

  她了解贺,就像了解自己。贺一直迷恋她饱满的乳房,总喜欢含着乳头,手却抓着另一只抚摸,舍不得放掉任何一个。这臀还是那样挺翘,让贺从后面抱住,把他那大大的肉棍插进洞洞里,不知这洞洞还撑不撑得下他那家伙?自己的小手指捅一下还觉得紧,要是让他的大肉棍无法无天起来,小妹妹可要吃多大的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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