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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1-7章,3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6030 ℃

  想到这,晨的脸就热得发烫,感觉像第一次和贺发生关系,又紧张又甜蜜。傻瓜,不会和贺多做一会前戏?让洞洞里面水汪汪的,然后还要给他口交,把他的肉棍舔得坚挺硬朗,浸满自己的唾液,让阴液和口水做润滑剂,弄起来不就容易多了?

  晨嘴角挂着笑,体会着重逢时会是怎样:贺不知道眼前的美女就是他自己的妻子,一定是看也不敢看的。贺过去不是靦腆的性格,这许多年是自己压抑了他本来的天性,我要让他重新变成篮球场上的那个帅小伙,要他重归当年的风流倜傥;我要主动出击,追得他惊慌失措,要他体会一把玩的就是心跳。

  晨忘乎所以地放纵自己的想像,多少甜蜜,就在他的心中荡漾。她一刻也按捺不住地想要回家。

  突然就冒出一个念头:贺,亲爱的,你在干吗呢?

  贺脱光了静,也脱光了自己,把静平放在床上,欣赏着这美妙的胴体,激情便涌动起来,小弟弟像是疯狂了一般,青筋暴露、坚硬似棍,龟头昂然像一个大蘑菇。

  静愈发抖得厉害,贺搂紧了她,温柔地问:「静,怕么?」

  「怕。」

  「怕什么?」

  「贺,你那个好大。」

  「越大你会越开心。」

  「贺,我那里好小,要给你弄坏的。」

  「静,宝贝,叫我一声好听的,我就轻轻的。」贺用手在她的身上抚动,嘴里含着耳垂吸吮。

  静微张着娇艳的红唇,吐气如兰:「叫你亲爱的行不行?」

  「亲爱的差点。」贺抓着她的双乳,舌头在她的唇上舔舐。

  「那我叫你好哥哥成吗?」

  贺说:「好妹妹,你放心,你就是叫我大坏蛋,我也不会粗鲁的。」

  「好哥哥,我知道你疼妹妹,可是我不想你委屈自己,只要你高兴,我就不怕,我不怕!」

  「宝贝,你可真是个傻妹妹!」贺的眼睛有些潮湿。

  静主动吻住贺的嘴,把舌头吐进他的嘴里绞弄,贺一边回应着亲吻,一边深吸着静口中的唾液。静也吻着吸着他的,两个人的口水交融在一起,来来回回地进进出出,然后默契地分而食之。

  贺吸着静的乳头,嘴和舌头配合着裹咬,贪得无厌地大口吞噬。麻麻酥酥还有些痛痛的感觉,让静激动不已:「好哥哥,你要吃了我?」

  贺埋头工作,顺着向下。

  「好哥哥,别咬那里。」

  贺已经把头伸到她两腿的交叉处,静紧紧地把腿夹起,害羞地嚷道:「坏哥哥,我那里好难看!」

  「好妹妹,这是女孩最美的地方。来,放开,让哥哥亲亲。「啊……还要亲?你不怕恶心我还怕。」

  「静,你瞧,多美,多漂亮!」

  「好哥哥,我的毛毛是不是太多了?讨厌不讨厌?」

  「小傻瓜,你是最美的,不多也不少,整整齐齐的倒三角,标标准准的好洞洞。」

  「真的?哥,你不哄我?」

  「宝贝,我不哄你,你这里不光好看,还有一股香气飘出来。」贺毫不客气地把嘴盖了上去,舌尖撩拨着嫩嫩的小肉芽。

  「啊……不要,不要……」静臊得把脸藏在手掌后面。然而,很快她就被一股钻心的潮流所淹没。她想要拒绝,可内心之中更多的是渴望。她感受到了那蛇一样的舌在她的阴道里刮舔,她觉得那潮流不知是要涌进还是要喷出。她想她的血液已经沸腾,她的心跳已经超速,她的那里已经要决堤了。

  「啊……哥啊哥,我要坏了!」一股股阴液从静的阴道里淌进贺的口中,贺贪婪地吞咽,觉得特别甘甜。

  「宝贝,你这样敏感?」

  「好哥哥,我怎么了?这是高潮了吗?」静激动的问。

  贺说:「亲爱的,这只是序幕,高潮还在后面。」

  「我要,亲爱的,我要。」

  贺爬上身,粗野地与静深吻,静激情地回应。

  贺说:「宝贝,我也要你。」

  静说:「哥,我也要你!」

  贺说:「宝贝,我要弄你!」

  静说:「哥哥呀,我要你弄!」

  贺把静的腿分得大开,静的阴部整个凸显出来,黑黑的阴毛湿漉漉的紧贴在阴阜上,红红的阴道口一片泥泞,阴蒂冒出个小头,肥胖的阴唇微闭微开。贺用手掌抚摸了一下,觉得滑不留手,把大肉棒贴上去上下滑动:「宝贝,痛就告诉我。」

  静说:「好哥哥,小妹妹放心交给你!」

  贺还是被静的紧密阻挡,他知道此时最好的是当机立断,然而心中却有许多的不忍。他竟想到:多少天真、纯情就是让性给玷污了静说:「哥哥,你弄我,弄我!」

  贺进入了,瞬间结束了女孩的姑娘时代。

  「啊!」静压抑着,还是从身体里传出撕裂的呐喊。剧痛使她告别了完整的混沌生涯,泪水忍不住的流淌,当然,这不是她悲哀她的失去,却彷彿是她奉献后的骄傲激荡。这时候,她看到贺的眼中也泪光闪动,她觉得再多的痛也值得!

  贺说:「我的好妹妹,哥哥要插。」

  静说:「哥哥,妹妹要你插!」

  贺轻插慢抽:「行吗,宝贝?」

  「行,好行。」

  贺加快点速度:「怎么样?」

  「好。」

  贺开始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静就像波涛中的小舟颠动飘荡。「啊、啊」的叫声和着「嗯、嗯」的呻吟,已经扯起了快乐的风帆。不论是贺还是静,此时的肉体冲击就是他们共同弹奏的激情乐章。

  静享受到了贺的强悍,她的阴道痛并快乐着。她觉得她的淫液随着那大肉棒的撞击在飞,而自己的身体却是在飘。「啊,好哥哥,你就这么狠心地弄妹妹?」

  贺喘息着:「宝贝,我还要更狠。」

  「哎呀!你真的狠了,哥哥呀,我不行了!你饶了小妹妹。」静说得缠缠绵绵。而她的缠绵就像对贺的鼓动,让他更加的动用暴力。

  贺的肉棒猛然像铁杵一样一阵急送,把静这小舟推上了浪尖。静内心慌乱得不知所以,下面觉得浪涛涌出:「哥哥……啊……哥哥,啊……我坏了!坏了……啊啊……」静感到了激流的奔放,随着一声大叫,一股灼热的液体蓬勃而出。

  贺惊诧未定,肉棒早已经被温暖的肉洞裹得难以自控,那舒爽让全身汗毛直立,精液像脱韁的野马急射喷出,足有十几下才停住。

  静在那一刻,几乎是灵魂脱壳,肉洞顷刻间收缩,冲入的浆液使她在震撼中战栗,身体像打摆子一样颤抖,她的双臂,无意识地缠上贺的脖颈,让贺艰于呼吸。

  「宝贝,你好棒!」贺说。「哥哥,你弄惨了我!」

  「对不起,宝贝,我太兴奋了,从来没有过的兴奋。」

  静说:「真的?」

  「真的!」

  「我好高兴,亲爱的!」

  贺搂抱住了静,紧紧地贴在自己的怀里:「静,记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静也搂紧了贺:「我知道,亲爱的!」

  艳阳高照的时候,静看着还在熟睡的贺,心中泛起一股股爱意,想到一夜的疯狂,脸上就烧得厉害,用手摸一下自己的阴部,灼热的疼痛。

  贺睁开眼,见静坐在床边,如守围在婴儿旁边的母亲,不由得就有些动情:「静,你怎么不多睡会儿?」

  静说:「我也是刚起来。你睡吧,我已经叫好了早餐,一会就送来。」

  「静,应该是我照顾你的。」

  「为什么?」

  「我比你大,当然是我要多爱护你。」

  「我就想伺候你!」静说。贺说:「你要把我惯坏了。」

  「我愿意。」

  「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合适?」

  「你还说,」静涨红了脸:「我这里给你弄坏了,好几天你不能碰我。」

  「静,我看看,要紧不要紧?」

  「不要,我不要你看。」

  「静,那你告诉我,没事吧?」

  静说:「没事,亲爱的,就是肿得像馒头,有点小小的痛。」

  「我说就弄一次,你还不听话,非要再来!吃苦头了吧?」

  「我也不想,都怪你那坏坏的大家伙,硬起来不下去,我怕憋坏了你!」

  「那我下次就不是三回,而是五回。」

  「好哥哥,只要你能高兴,你愿意几回就几回。」

  「静,傻孩子,你真的傻傻的!」

  静说:「我就是傻。亲爱的,我就想你快乐,我不能看到你受委屈!」

  贺说:「从今天起,我永远都快快乐乐的!」

  静突然想到:「啊,先别快乐了,这里的床单呢?」

  贺说:「趁你睡得正香,我早就藏起来了,我要留着做纪念。」

  静说:「贺,让我藏着,这是我二十六年来最宝贵的,如果有一天我能嫁给你,这就是我最好的嫁妆!」

  贺激动地说:「对,你说得对,到那一天,我只要你和它!」

  贺一回到公司,迎接他的就是岳父的律师。

  律师说:「老爷子说了,如果你不愿意做他儿子,他的公司就给他外孙女,你没有权利拒绝。老爷子还说,没有任何附加条件。」

  贺勉强签了字,心中却觉得压抑。静劝他:「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就当给楚楚打工了。」贺就觉得有点欣然。

  下午静说接楚楚吃饭让他陪客户,贺就给娟打了电话。

  娟说:「恭喜恭喜!」

  贺就说:「我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思,总觉得不妥。」

  娟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你的总归是你的。说吧,什么时候请我?」

  贺说:「请你是小意思,不过这事我不想张扬。娟,你有没有合适的管理人才给我推荐一下?」

  娟就说:「没问题。」

  贺想着要到岳父家去一趟,听一听两位老人有什么建议。当然,像岳父那样的大公司,一切正规有序,管理上是不需要费多大周折的。但想到两位老人的落寞,不由地又想起晨,心中抽抽地紧缩,莫名其妙的一阵愧疚,似乎是自己背叛了晨,隐约之中就看见晨鄙视的目光,觉得自己好不光彩,干了强盗的行径还心安理得!他想给静打个电话,说一说自己的感觉,想到静一定能理解自己,就觉得还有一点安慰。

  贺拿起电话,手机却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贺接通,「喂」了一声。

  对方说:「哈喽!」

  贺的心脏刹时彷彿停止了跳动:这声音在他的魂梦里不知萦绕过多少次,痛苦的折磨,在他的脑海里展开自由的发展,引出无数幅淫秽的画面,令他渡过多少不眠之夜。

  「他要干嘛?」贺无法听清楚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记住了咖啡厅的名字。

  贺清楚了:这个人在北京,那么晨也回来了?!他们要约自己见面?再给自己一场羞辱?晨,为什么要这样?前一次在我的眼前勾搭成奸,这一次公然上门示威,无非是一个笑我傻,一个笑我弱!晨,想看我狼狈的样子,我就给你看,我不会要你家一分钱,我会把一切全给你!

  贺有些自虐般的快意。

  贺走进咖啡厅,由于还太早,只有两三个人,他立刻看到了他,那个年轻人。不管怎样说,他应该都是英俊的,高大的身形显得有点呆板,从他的脸上看得出年轻人的朝气。

  他说:「您是贺先生?」见贺点头:「您可以叫我波波。」

  贺说:「有什么事,你就请说。」

  波波说:「是关于你妻子的。」

  贺说:「我没有妻子。」

  波波说:「你知道晨吗?」

  贺说:「我知道,可她只能算我的前妻。」

  波波说:「是这样的,我有些东西给你……你的妻子,噢,是前妻,也许去世了。」

  「什么?」贺瞪大了双眼:「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我觉得你应该忏悔!那么美的生命,却离别得那样惊心动魄!」

  晨死了,晨死了吗?贺已是呆若木鸡,满脑子里的思绪狂躁地乱蹦,只是找不到一条透明的线连接意识的回归。波波的话像电影的解说,眼前闪烁着曾经出现在梦中画面,周围就是血的海洋,他淹没在其中。

  贺不知道如何离开的咖啡厅,手中紧攥着一只女士的手包——晨的遗物。

  飞机跃上蓝天,晨的激动无以复加,心中的狂乱无法压抑,忐忑不安越来越强烈。

  很快就要回到家乡了,很快就会见到贺,她准备好了吗?她想:我要付出全部的努力,让贺原谅我,让父母宽恕我。她知道,这有些艰难,但她有足够的信心做到这一切,因为她知道,她面对的都是他最亲最近的人!

  昨天她给她的好友娟打电话,发现自己竟然像过街的老鼠。

  「娟,你好吗?听出我是谁了吗?」晨兴奋道。

  「听不出,要不自报家门,我就挂了。」娟的声音是冷冷的。

  「我是晨,晨,你也听不出来了?」

  「有事说事,我很忙。」

  「娟,为什么,难道连你也恨我?」

  「是,我恨你!」

  「娟,我们是好朋友、好姐妹。」

  「那是过去。」

  「娟,明天我就回国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晨,还回来干嘛?你做得还不够吗?」

  「娟,我知道我错了,我回去就是为了弥补我的过错。」

  「弥补?还过错?你以为你只是摔了一个盆子、砸了一个碗吧?」

  「娟,我知道,所以你要帮帮我!」

  「帮你,帮你伤害贺?」

  「娟,别这样对我,我求你!」

  「晨,你真是太可恶了!」娟的声音在抖。

  「娟,贺,怎么样了?他还好吗?」

  「你想他能好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让一个女人弄成这个样子,晨,我真的很恨你。」

  「娟,你怎么了,不会是你爱上贺了吧?」

  「为什么不会?我爱他,我爱他!可他不爱我,他还爱着你这个无耻的混蛋!」

  「娟,你放心,我会给贺一个交代,也会给你给大家一个交代!」

  「晨,我会帮你,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贺!」

  晨想闭上眼睡一会儿,那样感觉会快一点。可心中的惴惴的却愈加的明显.贺还能原谅自己吗?对他的伤害,怎样才能抹平?晨,你真的太坏了,你干了那么多无耻的行径,难道就能轻易地一笔勾销吗?可娟说他还忘不了我,还爱着我!贺,对不起,对不起!即使你忘了我,即使你恨死我,你也仍然是我最值得爱的人,我要把所有爱的情感全部交给你,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贺回到家的时候,楚楚睡着了,脸上露出无忧无虑的笑靥。静默默地走了,说是自己打车不让他送。看着她离去,贺的心中是一股悲凉的痛:他忘不了晨!他想忘,他努力了,他以为可以忘掉她,可这时他才明白,晨是刻在他骨子里了。现在她死了,她为什么会死?晨,我们不是还有一年之约吗?不是你要我们彼此冷静一段时间的吗?

  贺打开晨留下的包,他把包里的手机放在茶几上。他熟悉这手机,是他送给晨的。

  当时,晨说:「这手机能拍照呀!」

  他说:「我送你,算生日礼物了。」

  信是晨写给他爸妈的:「爸、妈:你们好吗?女儿没有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却带给你们了难堪和耻辱,女儿对不起你们!想想自己幸运的的生命,有你们的无微不至的关爱,还有我丈夫百依百顺的娇纵。在这个世界上我曾经不知道忧愁,没有体会过悲伤,我不懂得人间有什么痛苦,这一切都是拜你们所赐!

  可是这一切,都让女儿亲手毁灭了!爸爸,现在女儿理解您当时的气愤了,那是无从发泄的失望。如果那时我就死了,该是多么庆幸的事,我的丈夫就和我离不了婚,我还是我女儿的妈妈!

  爸爸,不是您的教育有什么失误;妈妈,不是您的爱有什么偏差,要怨就怨女儿,是女儿不知羞耻丢人现眼。

  爸、妈,女儿要你们多多保重!存摺是我丈夫给我的,请还给我丈夫,告诉他,他是我永远的丈夫,如果有来生,我还要做他的妻子,以报今生的愧疚!告诉我的女儿:爸爸是最好的爸爸!

  这世上要有后悔药该多好啊……

  女儿晨泣上」

  贺任凭泪水流进口中,品味这咸咸的苦涩。他摸索着手机的手在颤抖,他鼓起勇气想要看看晨最后的生命瞬间。这是残酷的,他知道,可那个老外就把这残酷留在了手机里。他要让这残酷留在脑海里,作为心灵的慰藉。

  照片并不清晰,可他还是感觉到了震撼。晨的脸上鲜血纵横,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风采,那个在篮球场边为他欢呼的少女,那个偎在他怀中的娇美少妇,枯萎凋零了!

  他不忍心看她的下体,那撕裂的痛就在他的心中窜动;那朵艳丽的花,曾经的激情,曾经的嫉妒,曾经让他痛不欲生,再也看不出往日的鲜活。

  贺盯着那画面,眼中没有了泪却充满了血。

                第五章

  下飞刻机的一刹那,晨的好心情立刻无影无踪,抑制不住的慌乱让她惴惴不安。过去多少次归来,她知道等在门外的一定有她的丈夫,她会像小鸟一样扎进他的怀中,依偎着他宽阔的胸膛,无所顾忌的撒娇使性。

  她幻想:贺恰巧就出现在机场,她会冲过去吗?她不会,她不敢,她想贺会像见到苍蝇一样,厌恶地转身离去。怪谁呢?怪自己: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过了安全通道,晨一眼看到娟,激动得泪都要流下来。看到娟四处张望,眼神通过了自己又别处搜寻,不由得又有些暗自得意。

  她走到娟的旁边,轻声问道:「小姐,是接人吗?」

  娟看着这美女:「是啊,应该是这班飞机呀!」

  晨笑道:「如果你朋友没来,我可以搭你的车回市里吗?」

  娟拒绝道:「对不起,美女,出租车很方便!」

  美女惊喜地说:「娟,真的认不出我吗?」

  娟惊讶地说:「你……你别告诉我你是晨!怎么连声音都变了?」

  晨大声说:「是,我是,亲爱的!」

  娟说:「真的是你?晨!」

  晨说:「真的是我,娟!」

  娟说:「你怎么弄的?」

  晨说:「娟,怎么样?」

  娟搂住晨,两个人抱在一起:「太漂亮了!晨,你也太过份了!」

  「娟,嫉妒吧?」

  「嫉妒死了!晨,你可是从来都反对整容的。」

  晨说:「过去反对,是因为有人喜欢我过去的样子,现在恐怕他见到了会恶心。娟,答应我,我们还是好姐妹!」

  娟说:「走吧,大小姐,我们永远是好姐妹。」

  两人说着走向停车场,晨觉得心里舒爽了不少。

  车向市里飞驰。晨说:「娟,他怎么样?」

  娟开着车说:「不怎么样,前段时间看着好点,这几天不知又怎么了。」

  晨说:「我要见他。」

  娟说:「就这么等不及?」

  晨说:「等不及!」

  娟说:「等不及,你说怎么办?」

  晨说:「请他吃饭。」

  娟说:「早就谋划好了吧?」

  晨说:「我想看看他变了多少。」

  娟说:「瞧你那骚骚的样!」

  晨说:「我愿意,我向老公发点骚天经地义。」

  娟说:「呵呵,是想他人啊还是想他那小弟弟呀?」

  晨红了脸,说:「娟,你越来越不着调了。」

  娟说:「什么越来越不着调?说实话,有没有和老外胡来?」

  晨说:「娟,我已经够不要脸了!」

  娟说:「对不起,我只是开个玩笑。」

  晨说:「娟,我知道我干过什么,我想洗心革面,我想重新开始。」

  娟说:「晨,我们找个地方去坐坐,好不好?」

  晨说:「娟,你不想帮我,是不是?」

  娟说:「咖啡厅怎么样?我知道贺常去那里,你也常去。」

  晨看到这曾经熟悉现在却倍感陌生的地方,曾经的和贺坐过的椅子,彷彿还有两个人的余温,空间里还保留着两个人殷殷的笑语,而这一切却恍如隔世,多少美好的温馨都已荡然无存。晨感觉着咖啡的浓郁,失掉的是品味余韵的心境。

  晨望着娟,娟的脸上有一些倦怠,没有了往日的许多风采。娟其实也是个漂亮的女人,两只大眼睛,忽闪起来就像会说话的精灵;两腮上时不时现出一对小酒窝,又俏皮又迷人;个头虽不太高,却也身段玲珑,臀翘乳鼓,嫣嫣然然的美人胚子。晨心头便生出好多不安,没有了勇气与娟对视,她看到娟的倦怠里更多的是憔悴。

  娟有点笑容的说:「晨,我说过会帮你,就肯定帮你!你知道的,我说话算数。」

  晨说:「娟,你好不好?你的脸色可不好看。」

  娟笑了,说:「你的脸色倒是好看得很!」

  晨觉得脸热热的发烫,不知道如何应对。

  娟说:「晨,你很好,我也高兴。我们很久没有坐在一起聊天了,今天我们开诚布公,说说心里话。别担心,贺去天津了,不管他多晚回来,我都会给你联系上。」

  晨说:「干嘛这样盯着我?」

  娟说:「一下子想起好几个词:国色天香、貌美如花、我见犹怜、怜香惜玉、心有不忍。」

  晨说:「为什么心有不忍?」

  娟说:「心有不忍奈何天!你不问贺去天津干嘛了?」

  晨说:「贺天津有业务,他那里有许多朋友。」

  娟说:「他去找人了。」

  晨问:「找谁?」心中便开始紧张。

  娟说:「你知道。」

  晨忍不住面红心跳,咖啡在抖动中溢出,娟拿纸巾擦了,说:「担心了?」晨银牙咬唇,脸红了白,白了红,侷促之情溢于言表。

  娟说:「晨,你不担心贺?」

  晨说:「娟,为什么这样说?贺,无论怎样也是我的老公,我会不担心吗?娟,劝劝贺,他不值得为了一个小人物搭上自己。」

  娟笑了,笑得有点大声:「晨,知道我想说什么吗?我想说:滚你妈的!你比谁都清楚,就凭你家财力和贺的能力,弄死个破他妈的混蛋农民工,和弄死个臭虫差不多!晨,你爱贺吗?别急着回答,在你的心里,是对贺的牵挂多一点,还对那个人多一点?你除了觉得对不起贺,对贺内疚,你有没有在想到贺的时候,有一丝的心痛?晨,我们是好朋友,我知道有些出轨是可以原谅的,但是,你,值得原谅吗?你的心中不是只有贺!」

  晨的泪水一下子流出来,她想说她的心里只有贺,可她说不出口,连她自己都知道,她拼命想忘记的,是深烙在心房里了。她不配再得到贺,甚至跟他接近都是对他的亵渎。她又想到了死,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她所做的所有努力,所有的改变,都改变不了她背叛的事实,而令人不能容忍的不仅仅是肉体的污浊,更重要的是心灵的离弃!难道不是吗?难道你的心里真的只有贺,而没有那个人的吗?可贺毕竟占了百分之九十九,贺,才是我的爱情的唯一!可是,我真的没有为贺担心吗?我真的担心的是别人?不,我没有!如果贺找到了他,如果贺伤害了他,我还能心安理得的爱着贺吗?

  啊……我怎么了?我在犹豫,还是我不能?我要对另一个人内疚,他是无辜的,是我害了他,是我勾引了他。如果他死了,我会死吗?不,我不会!不管是我还是他,受到贺的惩罚,都是活该,不管这惩罚多么残酷!

  贺,亲爱的,我已经惩罚了自己,但还远远不够,我要用我的一生来洗刷对你的侮辱,我要接受你不管怎样的对待,只是不要再对我好!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忘不了我,要不,你找他干嘛?如果你的心里没有了我,那个人还算什么?他连个屁也不是!

  贺,对不起,是我真心的说对不起,因为我的意识里还有他,哪怕是百分之一,我都要为此而得到报应!

  晨抬起头,勇敢地望着娟:「娟,我知道我错了,我早该忘了贺,我没有任何权利应该得到贺的原谅。可我爱他,是真的,我不能没有他,我不能失去他,想到没有他的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娟,你说该我怎么办?」

  娟看着激动的晨,说:「那么他呢?那个让你抛弃家庭、背叛丈夫、丢下女儿、不顾一切与之苟且的人呢,甚至你还要和他结婚,甚至你还曾经为他孕育过骨肉!」

  晨闭上了美丽的双眼,她不敢对视娟那道锐利的目光,心中千百遍的呐喊:『娟,你要我怎样?所有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堪回首,所有这一切都晚了!』她想说:『娟,我已经死过一回了!』可她张不开口,那血腥的壮烈,只能算是赎罪的自慰,却成不了推脱的藉口。

  她不能恨任何人,甚至连那个人也不行。那已经不是简单的婚外出轨,起初是偷人的刺激,然后是占有的快感,接着是无法挽回的自我放弃。不论贺是否发现,那都不会是长久发展的情感;不论自己会不会沉迷于快感和刺激,她也绝不可能和他走进婚姻的殿堂;不论那肚皮里的孽种是他故意的阴谋,还是自己不小心的结果,她都不会让他成为鲜活的生命。

  两个苟且的不知羞耻的男女,如果也能在光天化日下无拘无束地活着,除了畜生般的苟延残喘,这个社会也太没有天理了!

  晨说:「娟,听我对你说,不管你如何看我,我和那个人都只是一霎时的迷茫,对他的迷恋,是我的无耻,不管他遭到什么结果,都是罪有应得,只要贺能高兴。我们对贺的伤害,我只希望我一人承担,因为所有的责任都是我的,我不光付出了肉体,也付出了感情,可那不是爱情。娟,我不想再提他,我到现在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干,娟,求求你,我们是几十年的好姐妹!」

  娟看着晨:「到现在你都没说他一个不字,他真的那么好?我记得贺曾经告诉过你,不要为他的老实外表所欺骗,你为什么不信?」

  「娟,他真的是个老实人,是我强迫的他。」

  娟笑了,笑声里明显不屑:「想听听你拼命维护的人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娟,你见过他,那贺知道吗?」晨急切地问。

  娟不理晨的错愕,从随身的小坤包里拿出一个袖珍的录音机,是干记者的专用工具。「注意你的心脏!」娟说着递过耳机,看着晨变幻的表情,心中默念:『晨,千万别崩溃了!』晨打开音量,彷彿打开了魔鬼的大门,心中再也不是那个善良的晨了。

  …………

  女:「告诉你,我采访过国家部长级的高干,采访过即将枪毙的死刑犯,是不是实话,我比你自己还明白。」

  男:「想听实话,太容易了,我肏了你那高贵的朋友,是不是实话?」

  女:「跟我耍流氓是不是?像你这样的我见多了,想当流氓你还不配!」

  男:「……」

  女:「怎么,小看你了?你也不照照镜子,瞧瞧你那副熊模样,跟我耍横!?」

  男:「……」

  女:「好,现在我问你,为什么那样对待贺?据我所知,他对你有恩,在你吃不上饭的时候,是他收留了你。」

  男:「贺?你说的是那个混蛋吗?是,他对我不错,也可以说有恩,但我就是恨他!」

  女:「总有原因吧?说出来,对你也有好处。」

  男:「什么好处?」

  女:「起码是一种解脱。有些话,憋在心里会成为负担。」

  男:「贺,是个好人,我撞了他的车,他没叫我赔;我为此丢了工作,他收留了我,可是,当时是我跪在地下求的他。我活了二十多年,只跪过我的父母,他算什么东西?他凭什么就接受我的跪?他体面有钱,我在他的眼里,连条狗都不如。他看我,就像看到垃圾,恨不能躲远远的。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

  女:「就为这些?」

  男:「这些还不够吗?我像奴隶一样为他工作,甚至还要接他的小孩,他什么时候正眼看过我?」

  女:「因此就去勾引他老婆?」

  男:「他老婆?呵呵,呵呵,那个骚婆娘?」

  女:「你不爱她?」

  男:「我爱她?凭什么?我爱她?我讨厌她!」

  女:「讨厌她?为什么?」

  男:「为什么?就是这个骚婆娘,我跪在地上,求她那个混蛋男人收留,她就在旁边,她那满脸的厌恶、她那两眼中的瞧不起,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如果那个混蛋的贺还看我一眼,她则是半眼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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