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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1-7章,4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9550 ℃

  女:「是你求他们收留,你也可以离的他们远远地。」

  男:「是,是我求的他们,我就是要在他们身边,我寻找机会,我要叫他们付出代价!」

  女:「你从来也没有爱过晨?」

  男:「我没有。她不配!」

  女:「……」

  男:「我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我倒是希望你告诉她,在我的眼里,她不过是一个又蠢又贱的骚娘们。我随便找几个人,演一齣英雄救美,她就感激不尽,你说她蠢不蠢?为了我这么个瘪三样的人,他就背叛丈夫、放弃家庭,你说她贱不贱?别说我有老婆,就是打一辈子光棍,我也不会要她!」

  女:「你也太缺德了,你破坏了人家的家庭,还连点口德都不留。要知道,你家也有女人!」

  男:「她能跟我家的女人比?我老婆对我忠心耿耿,明知我睡了别的女人还去给我求情,要是这个贱女人,跟人跑了是小事,不落井下石我就烧高香了。」

  女:「……」

  男:「告诉你,别看她长得挺不错,要论床上功夫,连我老婆一半都没有,活像一堆死猪肉,要不是为了解恨,我肏也不肏她,还不如上歌厅洗头房呢!说起来,她连当小姐的都不如,当小姐的还知道个羞臊,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任我乱摸。她以为我喜欢她,她也不想想,世界上哪个男人会对心爱的女人没有半点尊重!也只有贺这个傻屄王八头,拿着她当宝贝一样。」

  ……(录音未尽的内容可参见《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

  晨没有没有崩溃,她看着娟打电话,听着娟在下命令:「你去菜市场买点青菜……是,我家啥也没有。当然,当然要你做……好,有,有奖励。」

  娟挂断电话,对晨说:「走吧,到我家去。」

  「贺知道他在那里吗?」

  「我也是今天才找到他,暂时我还不想说。如果贺听了这些话,我相信那混蛋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晨跟着娟上车,说:「娟,谢谢你!」

  娟说:「我是为了贺。晨,忘了那个变态说的话吧,你还是晨,那个高贵的晨,贺喜欢的晨!」

  车开动了。

  晨说:「娟,我知道你爱贺了,你是真的爱!」

  娟笑笑,说:「我放弃了,我发觉我不管怎样做,在他的眼里都不及你一点皮毛。」

  晨说:「我真的很贱!」就哭了。

  娟说:「哭吧,我早说过你有哭的那一天,不过,眼睛不能弄得红红的,贺很快就到我家,还带着楚楚。再说,有许多事你还不知道,我要和你商量。」

  贺从天津回来,快五点了,在路上接到娟的电话,就有点紧张,说要带着楚楚,觉得轻松了不少。虽然娟说放弃了自己,但她那个「欠帐」,却让他想起来就有些难安。

  静带着楚楚等着他,看到静心事重重的样子,贺无地自容:「静,那边的公司累不累?」

  静说:「累倒没什么,就是有点摸不着头脑。贺,你还是过去看看吧,毕竟你是老板,再说,许多事,我这代理也确实代理不了。」

  「静,我这就带你去见见娟给我们推荐的总经理,你好好观察,我要听你的主意。」

  「贺总!」

  「怎么叫贺总了?」贺笑道。

  静说:「我是你的秘书,我有义务提醒你,最近你又不在工作状态!」

  贺说:「静,我忙过这一阵,我们一起去看你的父母,带着楚楚。」

  静脸红红的,说:「贺,你不要有压力,我没什么的。」

  贺说:「静,对不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想你。」

  静说:「我更想你,贺,可我还是希望你能高高兴兴的!」

  贺说:「楚楚,今天让静姐姐到我们家住好不好?」

  楚楚拍着手说:「好呀!我要静姐姐搂着睡,我喜欢静姐姐身上香香的。」

  静面红心跳,有点羞涩地说:「楚楚,叫我阿姨行不行?」

  楚楚说:「爸爸,我能叫静姐姐阿姨吗?」

  贺说:「楚楚,你喜欢静姐姐吗?」

  楚楚瞪大乌溜溜的黑眼睛,夸张地说:「我好喜欢!」

  贺说:「那就听静姐姐的话,好不好?」

  「好!」

  静说:「楚楚,那叫我一声。」

  楚楚回过身,望着坐在后排的静,高高的叫:「静阿姨!」

  静颤颤地应:「哎!好楚楚,阿姨亲一个!」

  贺开着车,眼睛就湿了。

  伟在厨房里忙得不亦乐乎,汗珠顺着脸颊流到口里,没有咸涩的味道,却甜甜地兴奋,口中的小调荒腔走板惨不忍闻。

  娟说:「伟,好好干你的,别唱了。」

  伟说:「今天是我最高兴的一天,别挡我兴致,也让我在你这美女同学面前露一手。」

  晨看到娟冷冷的眼光,她知道,娟是愤怒了。

  两个人回到娟的家,伟大包小包的堆在门口。

  娟说:「见过美女吗?让你开开眼,不过只准看看。为了让你表达对我的谢意,大厨的工作交给你喽!」娟的情绪不错。伟兴高采烈,目不转睛地盯了晨十秒,屁股上挨了一脚,嘻哈着进了厨房里。娟和晨躲在房间窃窃私语,晨听着娟的诉说,彷彿思维回归了大脑。耻辱、恼怒、惭愧,多种感觉搅乱了按捺不住的平静,一股股冲动,不知冲在内心深处的什么地方,搞得肝痛心颤、五脏紊乱.「娟,我真得又蠢又贱吗?」

  娟看着她:「晨,你还真拿那变态的话当回事?」

  晨说:「娟,我真是太丢人了。」

  娟说:「你放心,我会把那录音销毁,贺永远也不会知道。」

  「娟,我只是一堆死猪肉,连上床都不行!」

  娟说:「你那么在乎那变态?」

  晨说:「不是。」

  「还不是?晨,我太失望了,你知道他是骗你,你还是心中对他念念不忘,他随便放个屁,你也要捧着品味,你不光又蠢又贱,还自甘堕落!」娟心乱如麻,她为贺觉得不值,她看着眼前这个光鲜亮丽的女人,好想抽她几个耳光。「晨,你欺人太甚,你把贺的痴情当弱点,你随意玩弄。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其实,你觉得你把对贺的内疚也当成了恩赐了吧?你以为贺是你跑不掉的猎物,你可以随心所欲的逐鹿中原,即使一无所获,也不会两手空空!晨,告诉你,你除了一副虚有其表的面皮,你还有什么?啊,对,你还有钱,只不过贺不稀罕,你父母给他的公司,他连门都不进!」

  娟大口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你为了个下三滥,而且还是个长相猥亵、一无是处的变态狂,柔肠寸断,说你自甘堕落,都太善良了,你知不知道人间还有羞耻二字?」

  晨觉得一丝畅快,她知道贺不会这样骂她。多少年来,在贺的宠爱中生活,竟然不知道世界上还有如此邪恶的人类。

  我想他?我忘不了他?是,我想他,是想恨不能杀了他;我忘不了他,是忘不了那段丑陋的过程。我还在乎他吗?在乎!我要毁了这个畜生!贺,亲爱的,我对你不只是愧疚,想想我是个多失败的女人,如果你真的对我有过忽视,那也只能说明是我拴不住自己的男人!贺,我欠你的,不光是感情的亏欠,还有肉体的欢愉!

  「我知道你的床上表现有多糟,贺的第一次口交,是我给他的。」

  晨不相信地盯着娟:「你们,你和他有过……」

  娟说:「对,有过!因为你,他强暴了我!」

  「因为我?」

  「是,因为你!但我很高兴,因为我爱他!知道什么是爱吗?我的下面被他弄出血、肿了,但是,幸福的感觉却远超过肉体的疼痛!我给他口交,我发现他竟然是第一次,你知道我多兴奋,那一刻,我甚至都有点感激你!」

  晨说:「娟,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

  娟笑了:「是吃醋了?还是嫉妒了?」

  晨想:『我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我连嫉妒的资格都失去了!』娟想:『贺,我是替你骂晨的,你会痛快点吗?我知道你不会骂她,你舍不得。她那样对你,你还是想着她!』娟突然觉得愚蠢,贺知道自己这样对待晨,他会心疼死的!无论晨怎样,这傻瓜还是忘不了她!娟的心里灰灰的失落:『是我在吃晨的醋,是我嫉妒晨!』门铃响的时候,娟说:「为了贺,我帮你。」

  晨来到客厅,看着进来的人。贺瘦了,头发蓬乱,眼中布满了血丝,脸色有些灰暗,本来的英俊只留下些许的影子。晨的脸上淌满了泪水,她想止住,可她止不住,愧疚、羞耻、委屈,既复杂又简单,他恨不能扑进贺的怀中,咬他、亲他、吞了他。

  女儿,楚楚,又高了,打扮得像个小公主,红彤彤的脸蛋咋就这么美?晨狠狠地扭了自己一把,心中骂了自己无数遍。晨,你怎么舍得丢下?她可是你们幸福的结晶,是你亲生的骨肉!你丢了天堂,硬是要进地狱,你烧包烧糊涂了吧?

  晨看到跟在贺后面的静,感叹时间的沧桑,仅仅几个月,她发现静竟是如此美丽,过去印象中的青涩姑娘,眨眼成了韵味十足的性感女郎。忽然,晨的心中转过一念头:楚楚是谁打扮的?显然贺是绝对没有这般手艺的。

  楚楚清脆的叫声:「娟姨!」

  娟笑着:「楚楚,小公主,来,亲一个!」

  楚楚搂着蹲在地上的娟,夸张的在她脸颊上亲吻。

  娟说:「楚楚,从今天起不要叫我姨,叫我姑姑好不好?」

  楚楚说:「为什么?爸爸的姐妹叫姑姑,我们幼儿园学过的,你又不是我爸爸的姐妹。」

  娟说:「以后就是了,以后我就叫楚楚的爸爸哥。」

  楚楚说:「爸爸,为什么静姐姐让我改叫阿姨,娟姨又让我改叫姑姑?」

  晨和娟同时望着静,诧异得像看外星人。静的脸立刻就红了,心跳加速了一百倍,感觉要被扒光的窘迫。

  贺说:「楚楚,你就是十万个为什么。」

  晨和娟转望着贺,贺低头转身,装傻充愣。

  伟从厨房出来问娟上不上菜,才解了贺的尴尬,惹得娟一阵不满。娟看看晨,晨的脸上泪痕明显,眼神中掩不住紧张和不安。娟心想:『知道怕了吧?』还是忍不住叫:「贺,」把晨拉到贺的面前:「看看还认识吧?」

  晨见贺盯着她看,由不得又喜又怕:喜的是贺算不上好色之徒,竟能被自己的容貌吸引;怕的是万一贺认出自己,那将如何是好?

  贺突然产生出一种奇异的功能,他觉得自己的嗅觉像狗嗅到了熟悉的味道,大脑梦幻般地放映晨清楚的面容:她巧笑嫣然;她蹙眉低嗔;她怒目而视。

  晨,是你吗?不是。我知道不是!晨,你想要什么?是他吗?我找了好多天了,我一定给你找到!如果你喜欢他,我让他去陪伴你;如果你恨他,我叫他去给你赔罪!晨,你还有什么心愿?

  晨从贺的眼睛里读懂了:贺,你想到我了吗?干嘛这样忧郁?我已经来到了你的身边,我想重新开始我们的恋情,我要让你体会男人的尊严,我要让你了解你的女人的风情,我要你再也不能皱紧眉头,我要你永远充满欢乐。

  娟说:「贺,想起来没有?人家可是为了你才不远万里远渡重洋的!」

  贺心中惴惴,他发现她的眼神是如此亲切,那里面似乎就有他留恋的东西。她怎么哭了?她的泪为谁而流?我怎么竟有痛痛的感觉?

  娟说:「可见落花总有意,流水终无情。不是,应该改成:落花终有意,流水总有情。贺,还记得曦吗?也在我们班?」

  贺一片迷茫:曦?是校友?怪不得似曾相识。他看看娟,娟说:「人家白恋了你十年!」他看看这位曦,曦含羞低首,飘过来的神情竟是轻嗔薄怒,风情万种。贺的意识有点乱,多年养成的非礼勿视的习惯,此时竟是毫不掩饰地迎接对方热辣的凝望。贺的理智还在挣扎,他坚信:不是对方惊人的美丽诱惑了他,而是一种逝去的记忆里的温馨抓住了他。

  娟说:「曦毕业后就随父母移居国外,在许多大公司做过高级主管,是一位优秀的职业CEO,一听是你,马上就飞过来了。贺,你们谈,我去上菜。」

  娟进到厨房,伟小声说:「宝贝,放弃你那梦中情人了?」

  娟说:「放弃的是幻想,得到的是希望!」

  伟说:「娟,你可不会轻言失败的,怎么情绪这样差?你希望什么?」

  娟说:「希望一份美好的回忆!」

  餐桌上。

  晨看着贺的一举一动,甜蜜得如十八岁的少女,初尝爱情的滋味。楚楚坐在静的旁边,这让她不舒服,她忍着想要把女儿搂进怀里的冲动,想着自己带来的一大包楚楚的礼物,稍稍有点安慰。

  娟已经喝了一大杯,脸上挂满了浓浓的酒意,声音也高了起来:「贺,让楚楚叫我姑姑,我已经是你的妹妹了。伟,你看什么?是不是心里偷笑,我追不到贺才认哥哥的?」

  伟一脸兴奋:「我只知道得不到的永远是好的。」

  娟有一丝得意,她是得到了的,只不过有点遗憾。

  她对贺说:「哥,你是我哥了,往后谁再想欺负你,看妹妹怎么收拾她!」她看看晨:「曦,我知道你对我哥十几年的感情,我已经尽了人力,后面看你得了,」无意中瞥一眼静:「可别让别人捷足先登了。」转向贺:「哥,曦守身如玉十几年,别辜负人家痴情一片!」

  伟说:「你醉了吧?没见过你这样保媒拉纤的,带点强买强卖的意思!」

  贺说:「玩笑到此,娟,谢谢你!」

  娟盯着贺说:「我是你妹妹,还用你谢?不过,你欠我的,终归要还的。」

  贺不觉脸热乎乎的,心中竟忽然冒出一股欲望:和娟正正经经地做一次。抬头遇到曦射过来的目光,刹时痴痴的:这个美艳不可方物的老同学,眼睛是那么亮,彷彿照进了自己的内心深处。他顿时明白:晨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晨不知为什么会品味出娟话中存在的暧昧,贺的尴尬,让她生气。眼前突然晃荡着她熟悉的裸体,裸体的中间矗立的阳具,像即将行动的强盗,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娟等在那,不着一丝一缕,淫荡的扭动,变化着撩人的姿势,双腿大开突出饱满的阴部,阴部竟是处女一样紧闭。贺,强盗,就扑上去,就插入,就带劲的干起来。娟痛苦的脸,扭曲着极度的难忍,可分明是兴奋的迎合,幸福的享用,不管结合处红艳的血迹,两个人已经沸腾了。

  晨无力脱去大脑中的自由想像,心底里却在呐喊:『贺,你好忍心!你是我的,是我的!我知道我失去了资格,可我要争回这资格,我不能忍受你爱别的女人,哪怕没有感情的欲望发泄也不行!』

  饭后。

  一晚上无语的静,像童话中的灰姑娘,坐在自己的王子身边,让心爱的人百般呵护。静想:『贺是贴心的,他知道我受了冷落,他为我夹菜,甚至还窃窃私语,可我还是不开心。贺要离我远去了,这感觉清楚地突然闪现,贺被那个叫曦的美女吸引了!那个曦可真美,从未见过贺这样盯视过女人。

  贺,你会爱上她吗?显然是会的!就像娟说的,人家暗恋了十年,谁也会被感动的。那我该怎么办?面对眼前的女人,我又能怎么办?贺是男人,男人都有摆脱不了的弱点。可贺不会!贺是有情有义有责任的!可是正因为这样,他会更容易被这女人打动。』贺悄悄地问静:「你觉得怎么样?」

  静说:「你早想好了,干嘛还问我?」

  贺说:「你觉得她不够优秀?」

  静说:「她比我优秀十倍!」

  贺柔声说:「生气了?」

  静委屈地:「嗯!」

  贺说:「小傻瓜,吃醋了?」

  静眼圈就红了,心中百般言语却说不出半句。

  贺说:「等着我!」

  静说:「你还要去送那美女,我怕你回不来!」

  贺说:「她没有你美!」

  静说:「你哄我。」

  贺说:「今夜别怪我心狠手辣!」

  静就轻轻地:「呸!」全身都春意浓浓。

                第六章

  贺随晨进到房间。其实贺的头脑是清醒的,只是不舍这个叫曦的学妹所带来的那种他心倾神往的感觉.

  晨坐在贺的旁边,久违的安逸、舒适还有幸福的骚动,只作了短暂的停留,就变成了杂乱的烦躁。眼看着贺与静在一边低语,分享不为人知的私密;眼看着女儿被静领走,自己却无能为力。一晚上,除了礼貌般的拥抱了一下楚楚,只有眼见着别人随意亲近。

  贺看静的眼神无疑是含了情意的,这种绵绵的爱意本是自己的。

  楚楚更明显地对静充满依赖,甚至对娟也着实亲热,而我这个生她、养她的母亲,只能眼巴巴的羡慕。那个静,像是宣示权力一样充当着楚楚的保护人,凭什么呀?贺,你是你引狼入室,还是被攻陷了城堡?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

  其实,晨比谁都明白,这一切都太能了。所有的结果,都来自于她自己的无耻,来自于自己的不珍惜。如果像贺这样的男人无人问津的话,那么这个社会也太奇怪了。贺无疑是超过黄金单身汉的钻石王老五,多少人会削尖了脑袋往他的怀里钻。无可争议的是,娟的信息出现了偏差,自己的老公怕是已经成了脱线的风筝,迅速地离开了自己亲手扯断的线。

  晨不安地扭动身体,再也无暇诅咒自己的种种恶行,她要作出努力,她要赢得这场战争,她不想失去贺的爱情。

  晨说:「贺总,你把娟说的话真当成玩笑了吧?」

  贺沉浸在温柔的意境里,那熟悉的味道和感觉,是无可替代的情绪存储。曦上车的一瞬间,就把他失去的记忆招回了大脑的躯壳:那永远无法忘怀的甜蜜,如同浓浓的醇香窖酒,一旦打开盖子,就会弥漫醉人的气息。

  这本来的完美,为什么会一去不复返?难道仅仅是晨一个人的责任?贺被一股内心之中的痛所纠缠:晨撕裂的下体无数次闯进他或梦或醒的世界,像是挥之不去的幽灵,占据着他怎么也排解不开的思绪。晨说:「贺总,贺总……」

  贺说:「对不起,大脑开小差了。」

  晨说:「贺总对我一点印象也没有?」

  贺无言以对,他的记忆里的确不曾有过这样的片段,那时的他,正沉浸在与晨的热恋中,根本无暇顾及其它。

  晨说:「真有一种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感觉。」

  贺几乎想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你悔了吗?」可他说不出口,他的骨子里缺乏的正是男人天生就有的轻薄天性。一时间,贺竟有一种想要放纵的冲动:这个无耻的社会,早已没有了道德的底线,生活在这样的空间,想要洁身自好,却难免妻子红杏出墙。想到这,不由得升起对晨的怨恨;又想到晨凄惨的结局,是在自残后撒手人寰,怨恨也就苍白无力,在矛盾的纠结中,强烈的复仇冲动燃烧整个意识。晨指着一座大厦说:「贺总,我到了。我在这里预定了房间,如果不是非要急着回家,上去坐一下,当学长的不会一点面子也不给学妹吧?」

  贺看着眼前的曦,油然而生的亲近,既是她痴情等待的感动,也有无法形容的各种杂念混合的催化。他不想让飘然而至的温馨,瞬间就消失。

  五星级的宾馆除了豪华,最重要的是有宾至如归的的感觉。晨发现储物柜里竟有牙买加的蓝山咖啡,不由得心中暗喜,她知道贺喜欢咖啡。

  贺端着咖啡的手有点颤抖,浓郁的弥漫着水果香味的紫黑色液体,勾动着熟悉的味蕾:「你也爱喝咖啡?」

  晨说:「是,没事的时候喝一点。」

  贺说:「这是蓝山咖啡,味道虽不十分纯真,但经你的手,少了些许苦涩,多了些许回甘,醇厚中还有平和。」

  晨笑,说:「你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你忘了我。贺总,你变了许多!」

  贺说:「人人都在变,人人都会变,我变,也不是奇怪的事,生活的磨砺,社会的污染。」

  晨心中酸痛,记起过去的贺是多么朝气蓬勃,不禁心如刀割:「贺总,过去你可是风流倜傥的英俊小生。」见贺一丝苦笑,脸色灰蒙蒙的,胡茬无顾忌的生长发芽,而自己却面色红润,好似春风得意的样子,免不了愈发恨自己,心中千遍万遍地发誓:我一定要老公振作起来!

  「贺总,很多时候,我多希望重新回到校园,重温往日那激情燃烧的岁月,虽然那只是单相思的苦恋,现在回想起来,却仍然觉得又甜蜜又幸福。」

  晨走到贺的面前,把手张开,伸出五指插到贺的头发里。这是他们常做的动作:每次欢爱的开始,晨都要从这里下手,这是她和贺初夜留下的纪念。当时,贺插进她未开垦的阴道,撕裂的痛,让她浑身颤抖,她无助地抓住贺的头发,任凭贺在她身上驰骋,任凭贺的大棒在她的肉洞里放肆,直到贺喷发出激情的浆液,她的手依然毫不动摇地抓扯着。

  贺说:「亲爱的,饶了我的头发吧!」她说:「坏蛋哥哥,你先拔出你那欺负人的东西,我就松手!」贺说:「都说女孩子第一次痛,没想到我的第一次更痛,只不过不是下头痛而是上头痛!」

  她昵声说:「哥哥,你好坏!我放了你,你也饶了我好不好?」贺说:「我想饶你也白搭,就怕小弟弟不听话!」她说:「哼!它还不是听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我怕了你成不成?」贺说:「好,好,小可怜,哥哥放过你。」她说:「我就知道哥哥最疼我了!」

  贺说:「那你疼我不疼?」她说:「我疼哥哥。那你以后可不能像土匪一样一点也不怜惜人家!」贺说:「那我就像土匪一样去怜惜别人。」她说:「你敢!你是我的私人财产,你没有权利自己作主。」贺说:「好宝贝,我就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永远都是!」

  她说:「哥,即使我们生气了,即使我们吵架了,即使我们打翻了天,我们也要彼此忠诚,谁也不许做对不起对方的事!」贺说:「亲爱的,相信我,我不会!」她说:「亲爱的,你也相信我,我也不会!」誓言犹在耳边,这让晨无地自容。

  此后的每次性生活,贺不自觉地都要摸摸自己的头,晨就像母亲般温柔地用手指梳理他的发。

  晨的另一只手抚摸在贺的下巴上,贺的鬍茬有点扎手,硬硬的如钢针般,刺痛就顺着晨的手心传进晨的内心。这个潇洒的男人,这个叫她日思夜想的男人,怎么就会像个落魄的浪子呢?

  贺被动地接受着女人的爱抚,却主动地迎合这暖洋洋的感觉,一切都是自然的、熟悉的,甚至这自然的熟悉让他进入迷幻的世界。他的鼻头就酸酸的,就像委屈的孩子扑进妈妈的怀抱,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淌下来。

  他仰起头,两片红艳的唇贴上来,先是揉动,再是轻舔,然后是开启。他张开了嘴,只是微微的,是惯性的,一条小肉蛇立刻钻了进来。肉蛇扫荡他的牙齿,贪婪地搜刮他的缝缝隙隙,直至每个角落。他看到她饥渴的吞咽着口水,他听到她发出「嗯嗯」的召唤。

  他不顾一切地搂住她,身体贴紧压着她饱饱的乳房,他扳着她的头,把舌头使劲插到她的口中,捞到她的舌头纠缠吸吮,手自然地摸到她的胸上,晨嘤咛一声,「啊」地叫出来。她要的就是这样熟悉的抚慰,她渴望已久。

  她端详亲爱的丈夫:啊,贺,你流泪了,是想起了我吗?是,我能肯定!是想起了我对你的伤害,还是我对你的柔情蜜意?不管是什么,我都感激你,因为在你的心里还有我的一个位置,我怕你忘记了我,我怕你看到我会是陌生人的冷淡。贺,我要舔乾你的泪水,清洗你忧郁的眼睛;我要吻遍你的全身,抚慰你心中的伤痕!啊……贺,我的老公,你松松我的舌头,你要吞了我吗?贺,我的好哥哥,多久了?十个月,还是一年?我终于又躺在了你的怀抱,不管我是晨还是曦,我的躯体里流淌的都是你妻子的血液,都是会为你奉献一切的爱人!

  「啊!贺总,你弄痛我了!」晨的娇嗔宛转悠扬。贺的手指已经捋上曦的乳头,轻轻地用力,引来的吟唱却是如此震撼:那种铁锤击胸的痛楚,清晰地刺激他的大脑。太像了,是吗?是的,太像了!有一种声音是刻在意识的光盘里的:那是激情时的迸发,那是毫不掩饰的放浪!他想:这是老天的惩罚还是奖励?此时,不管天堂与地狱,他已经沉浸在意志堕落的快感之中,他顺着这快感追逐放纵,顺着放纵去寻觅失而复得的肉体欢愉。

  贺的大手握住曦的挺立乳峰,满满的充实,正是他要的感觉,正是他脑海里印下的饱涨。他轻轻地摩挲,来来回回地摸弄,随着起起伏伏的荡漾,如同小舟在水中彷徨。

  晨热烈地回应着贺的挑逗,甚至更加的主动,她抽出被贺吸得有点麻麻的香舌,毫不客气地狂卷贺憔悴的脸庞。贺的泪痕刹时被她吮得无影无踪,咸咸的味道也像催情的春药,把她遏制不住的欲望催得更火更旺,她体会到了什么是爱情,只有爱情挑起的欲望,才能如此强烈又激荡;只有爱情勾动的欲望,如此才能快乐绵长。

  晨轻车熟路地隔着衣服揉搓贺的胸膛,她清楚贺敏感的地方。她解开对方的钮扣,也解开自己的,她把香舌伸到他的胸前,一下子裹住他的乳头,用牙齿微微地磨弄。她听到贺鼻腔里一声闷哼,乳房就被他抓得紧紧的。

  她浑身战栗,似乎有一层细汗冒出,内心深处在抽筋般地激动,下体的洞洞不由得一阵痉挛,她知道自己湿了,湿的淋漓尽性。她把手伸向贺的腿间,枪一样的阳具已经暴怒,顶撞着衣裤隆起一座山峰,她摸上去,硬得叫人心慌意乱。而她是高兴的:老公,我知道你不是随便的男人,你不会轻易和别的女人上床,你一定都还给我留着呢!娟说你强暴了她,她一定是胡说的,要说她强暴了你,我才更相信!有许多次,她色色地打探你那宝贝的粗细长短,这女色鬼早就对你垂涎欲滴;她说她还给你口交,怕是她一厢情愿吧?我才不上她的当!老公对我情有独锺,任何人也休想把他抢走!老公是我的,我寸步不让!

  贺含着曦的乳头,他早已解掉了她的罩罩。他无暇欣赏她内衣的性感,那种高档的只有贵妇才舍得拥有的面料,那种滑嫩的如同皮肤的质感,他并不陌生,他甚至也想细细的把玩一番,可此刻,他迫不及待的是要占有这个女人。他说不清是什么样的心态作祟,他只是感到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像梦幻一样稍纵即逝。此刻乳头已含在口中,似乎还没有安全感,他又攥住另一个,不是握,而是攥!

  晨的手伸进了贺的裤裆,她忍不住了。多久了,她的熟透的身体无人问津?她强自压抑,把一次次涌来的欲念拒之门外,连自己的手指都不容许放肆。她要把她不洁的肉体彻底净化,然后原原本本地交还给她亲爱的丈夫。老公,我来了!我握住了你的,不,是我的大肉棒!

  贺的肉棒傲然挺立,凸出的青筋像龙盘玉柱,把本已雄伟的家伙显现得愈加凶猛。晨软软的手掌包紧了它,上下轻轻地撸动,狰狞的龟头油亮放光,一副吃人的摸样。晨心跳如狂,她不是害怕,她知道贺会对她爱护有加。

  曾经的过去,贺的大手都是温柔地挑逗她那嫩嫩的肉穴:他不舍得用粗暴的动作,他只用一根手指捅她的阴道,也是轻揉慢搓,他说他怜惜她的身体的每一寸,要用一辈子的东西,他要像对待自己的眼睛一样。晨无法谅解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思,究竟是为了什么,竟然能让她做出那样不齿的行为?眼前的丈夫,使她觉得自己更加肮脏。晨张开红艳艳的嘴唇,猛地吞进了半个龟头,一股臊臊的气味顶进脑门,但她没有放弃,反而觉得芬芳无比。她更进一步,感到贺抗拒地后撤,她固执地抓紧,用舌头舔刮吸吮,只是初次做这勾当,显得既陌生又笨拙,大大的龟头撑满她小巧的嘴,压住她的舌,使她艰于活动。她不知道要怎么办,抬起涨红的脸,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正撞上贺那温暖的目光,她的泪夺眶而出,双手抱紧贺的屁股,恨不能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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