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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来的晨】(续《我救了他,他抢了我老婆》)第1-7章,5

[db:作者] 2025-06-25 14:44 5hhhhh 9640 ℃

  贺脱口叫道:「晨……」后面的话却强咽回去。他太熟悉这眼睛,他的晨,他那美丽的娇妻,不就是这样又怨又嗔的样子吗?

  贺的思绪飞一样的飘忽,彷彿再也丢弃不了的念头萦绕着他。晨,我知道你死了,你死得不甘心,你是死给我看的,你用死证明了你对我的爱情!无论眼前的曦是否是上天的安排,还是命运的使然,我都无法冷静面对!膨胀的欲望、勃起的下体,无疑地要冲破理智的束缚,晨,对不起!

  晨听到那一声轻叫,怕不是能用震撼来形容。『老公,是我,你要了我吧!我就是你的晨呀!』她的心中千遍的呼喊,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老公的痴情,像犀利的鞭子抽打着她的灵魂!

  「老公,我想你,想了好久,彷彿是上辈的事,我要给你,把我的一切!」

  贺一下子吻住了曦的嘴,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钮扣,他发现对方在帮忙,快速的以裸体相见。他的眼睛里立刻映入完美的娇躯:丰满却不肥腻,妖娆却不淫荡;熠熠生辉,透着诱人的光芒,微微的喘息,扬起勾人的魅力。

  贺挪动口唇,由腮而到耳垂,柔滑地舔舐,轻轻地含进这几乎透明的肉朵。他伸出舌尖逗一下她的耳眼,娇躯在他的身下发颤,如兰的芳香又把他勾回到她的嘴上。他一边揉摸她的乳房,一边吞咽她的唾液,他要霸占这对肉峰,他要堵住这的呻吟,他还要占有这肉体。晨哼哼着迎合,把她的阴部贴在贺的下面,让阴唇顶着肉棒,感受贺的粗壮。她的花心已经泛滥了,炙热的阴道、凉凉的淫水,她不要这感觉,她要让她内心充满欲火的身体烘乾老公潮湿的心灵,让他带着自己的燃烧沸腾;她要淫荡,她要发浪,她要把自己所有的细胞都融化在老公的身上。

  「脱了吧,亲爱的,脱得光光的,我好想你干我,我好想你蹂躏我!」

  晨的娇呼,无疑是给贺熊熊的烈火上加了把乾柴。他的目光扫描着眼前的洁白,他讶异地发现她的双腿之间,竟是如婴儿般乾净,高高的凸起,像鲜桃样的饱涨,中间迷人的一道细缝,露出小阴唇的一点点,阴液亮亮的涂了一层,不是大多数女人的黑褐,却像晶莹的白玉,嫩嫩的妩媚。

  他用手摸上去,略黏的透明液体,拉起一道长丝,诱惑得他想吃一口,这念头强烈得让他心痒。他伸舌舔舔她的唇,她就伸舌来迎凑,两个人像小孩子样的互逗。

  他说:「我想吃你下面。」她说:「不,脏脏的,我还没洗。」他说:「刚才我也没洗,你怎么吃我的?」她说:「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情难自禁,别说你没洗,就是你正撒尿,我也要喝了你的,因为我爱你,你爱我吗?」

  贺说不出那三个字,他不能说你是我前妻的替身,我搂着你,内心却想着别人。可他爱极了她那白生生的小馒头,那种猛扑上去的冲动,让他不知所以。他突然想:是娟启蒙了我口交的欲望。臊臊的、湿湿的、暖暖的感觉,竟有如此吸引力。

  晨笑着说:「怎么,不高兴了?」贺说:「没有。」

  晨看到贺的失望。老公,你干嘛不主动就做?可她了解贺的个性,贺是有风度的男人,他不会做让女孩子觉得为难的事情。

  晨赤裸的跳起身:「等我!」就冲进了浴室。贺看着她的背影,两片圆圆的翘屁股,扭动着性感有力的节奏,挺直修长的双腿,相互交错,大腿的结合处,嫣红的嫩唇时隐时现,荡人心魄。他盯着她的背影,膨胀的欲望,像张开嘴的恶魔吞噬着他。

  突然,他看到落地穿衣镜的一个裸体,那是谁?是他自己吗?他看见一双明亮的眼睛清澈如水,在那无邪的目光下,照耀出他的不堪和丑陋。

  晨飞快地洗着身体。她后悔,干嘛不在娟那里先把自己清洗乾净,能够让老公马上得到他想要的?可她不能,伟在那呢!她可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看到她沐浴后的样子。从此以后,哪怕是些许的裸露,也只有老公才有欣赏的权力。

  她把周身迅速涂满了浴乳,洁白的泡沫使她清爽。好长时间了,她比过去更爱洗澡,她知道是心理的因素,总觉得自己是污秽的,是沾染了病毒的细菌,无论怎样淘洗,也不可能再是纯洁的了。

  她用花洒冲击她的花瓣,麻痒痒地刺激了她,她突然觉得娇羞,骚答答的脸红心跳,宛如怀春的少女,要去会可意的情郎。

  晨带着兴奋回到室内,贺不见了。

  窗外,繁华熙攘,夜的黑,罩不住霓虹的光芒。对有钱人,这才是他们生活的开始,美酒和女人,是他们永恆的主题,他们挥霍财富也挥霍人生,他们是夜的主人。晨失神地坐在地毯上,滚热的身体彷彿投进冰桶里,激情没有了,痛苦和失落包围了她。贺,走了,她的老公,不,他早已不是她的老公!

  贺,你为什么走得那样急?是急着去见静吗?我听到女儿楚楚对娟说:「我才不跟你睡呢,我要跟静姨一起,静姨今晚要住我们家!」我看到静的脸正羞得发红。你要去跟静亲热,你要把你的热情给静?你们赤裸地搂抱,你还要用你那粗硬的东西去捅她?贺,我不能想像你们在一起的画面,可这画面就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晨任凭泪水流淌,淌着无奈也许还有绝望。

  贺,你忘了我了吗?刚刚你脱口而出的不是我吗?不,不是我,我不是晨,我叫曦!

  只用了几秒钟,贺穿上衣服,冲出房门,深深地长出一口气。

  贺开着车,所发生的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他忽然觉得堕落是多么轻松和愉悦。他后悔了吗?后悔离开那温柔的梦乡?后悔离开那迷人的肉体?后悔离开那诱人的小穴?他知道,这一切他都有。但他要回到静的身边,否则,他的心永远不会安宁。

  电话响了一声,他想一定是静的。静,对不起,我不该让你担心。他拿起电话,是娟打来的。他打过去,娟清晰的声音:「打扰你了吗?」

  「没有啊!」

  「本来不想打给你,可我忍不住。」

  「伟走了吗?」

  「干嘛问他?」

  「关心你嘛!」

  「你在干嘛?」

  「开车。」贺说。娟说:「我不信,你舍得大美女?你按按车喇叭。」

  贺笑了:「是你安排的美人计吧?」

  娟说:「那你还不将计就计?」

  贺说:「娟,谢谢你打电话提醒我别犯错误,现在才知道有个妹妹多好!」

  娟说:「我现在可不是你妹妹。」

  贺说:「那你是谁?」

  娟说:「是个酸溜溜吃醋的女人!」

  贺无言。

  娟说:「贺,离静远点。」

  贺说:「为什么?」

  娟说:「我希望你和曦在一起。」

  贺说:「刚刚还醋罈子呢,眨眼就变媒婆了?」

  娟说:「那你告诉我,干嘛要问伟走了没?」

  贺说:「我到家了,明天再说。」

  娟说:「不准挂!是不是有点妹妹出嫁不舍的意思?」

  贺说:「我到了。」就挂断了。

  静听到门锁的转动声,立刻就扑到门前。

  贺走进门,一双柔软的臂膊缠在他的脖子上,胸口一对酥乳顶着揉动。他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怀里,深情地说:「静,亲爱的,是在等我吗?」静重重地点头,喉咙里有些哽咽,眼睛里噙了泪水,又委屈又无辜地望着他。

  贺吻一下她的嘴,说:「宝贝,担心了?」

  静「嗯」一声,小嘴扁扁的噘起:「我怕你让人拐跑了。」

  贺说:「我不会跑,要跑也是跟你跑。」

  静说:「亲爱的,一晚上我都心神不定的。」

  贺说:「来,让我抱紧你。」

  静说:「楚楚睡了,亲爱的!」

  贺说:「你怎么不睡?」

  静说:「坏哥哥,是谁让我等着的?」

  贺说:「那你准备好了吗?」

  静说:「准备什么?哥,我知道我的好哥哥最心疼我!」

  贺说:「宝贝,你还没洗澡,是不是等着和我鸳鸯浴?」

  静说:「是,我等哥哥给我洗。」

  贺来了个新娘抱:「衣服我给你脱!」

  静低低地说:「我也给你脱!」

  静躺在贺的怀里,暖暖的水痒痒地泡着身体,红彤彤的脸蛋已经荡起春情。她抚摸着贺的肉棒,感觉着它的狰狞,心中有点发慌,更多的却是向往:第一次留下的高潮和疼痛,那痛并快乐的体会,让她忐忑中充满期待。

  许多天来,好没来由,她那奇妙的小洞洞作怪般的骚动异常,每每想到贺,更是变本加厉的疯狂,淅淅沥沥的阴液,如泉水一样咕嘟着流淌。她当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春情泛滥了。她怕极了这泛滥,她怕她的贺会笑她淫荡;她又渴望这淫荡,那惴惴不安的冲动,竟有动人心魄的力量。

  贺一手摸着静的乳房,一手抠弄静的肉洞,嘴贴着静的耳边说:「宝贝,转过身来。」

  静说:「不。你个坏蛋,又想耍什么花样?」身体却颤抖着转动。

  贺搂紧她亲吻,口中说:「谁坏?说好的我给你脱衣服,你竟敢不听话。」

  静说:「你坏,你那是脱衣服吗?你那是耍流氓!」

  贺说:「宝贝,你不喜欢吗?」

  静说:「喜不喜欢,还不是都依了你。」

  贺说:「静,我爱你!」

  静说:「哥哥,我也爱你!我喜欢你脱光了我,我喜欢你上下其手轻薄我;我喜欢你压迫我,我喜欢你用那大东西捅我!哥哥呀,我要你每天都弄我!」

  贺激情迸发,阴茎在水中涨硬得生痛,他两手掰开她的屁股,阴茎似蛟龙出水,如猛虎下山,找准洞口,不徘徊、不彷徨,鱼贯而入。

  静「啊」的一声娇呼,下体已被塞得满满当当,一阵胀痛让她想抬臀退缩,可她丰满的翘臀已被贺牢牢地抱紧。只觉得洞洞遭到的不是抽插而是撞击,无情的肉棒,像开足马力的的机器,不歇气地猛冲猛闯。她忍不住叫道:「啊……坏哥哥,你怎么忍心这么狠?啊……你竟不为所动,你还弄!?」

  贺毫不怜惜,铁硬的家伙耍起铁一样的威风,狂抽狂顶,溅得浴缸里的水满地流淌。

  静的叫喊变成了呻吟,不适的感觉飘走了,换来的是无法形容的快活:先是洞内的酥麻,再是心脉的悸动,直到肉体的沸腾。如果第一次的性交是开胃的小菜,这一会才是激情的大餐。她晃动着屁股迎合贺的插弄,她放松心情接受飞的冲动。

  她叫着:「好哥哥,好棒!你弄得我好爽!啊~~」下面的洞洞喷射了,她不知是她的阴液还是她的尿水。

                第七章

  天色灰蒙蒙的,就像晨的的心情。一夜无眠,她的脸上失去了些许风采,不过,一丝的倦意遮不住她绝世的美丽。她早早的就来到这里,熟悉的环境恍如隔世,草木依然茁壮,高楼依然挺拔,熙攘的居民或晨练或买早点,穿梭社区的楼道。她几乎觉得每个人都和蔼亲切,而她却让所有的人都陌生。

  昨夜的激情停在脑海里,口中还留有贺阴茎的味道,感觉不知是甜蜜还是苦涩,但她却不想失去,因为她牙也没舍得刷。她的柔情没有留住贺,是太性急了吗?贺对于她是再熟不过的前夫,她自然得像小别后的新婚;而她在贺的眼里,却只不过是一个漂亮的陌生女人。贺的积极回应,也只怕是欲望的直接反应吧?贺的急流勇退,冷静想来,实在是难能可贵的,他不随便上女人的床,不像畜生一样,是性的奴隶。别墅的门开了,她躲在树后。

  贺抱着楚楚,胡茬刮得干干净净,显得清爽精神,静在锁门,纯粹一家三口的和谐画面。她听到楚楚说:「我要静姨抱!」静说:「乖,楚楚,亲爸爸一个,我就抱你。」

  她看着楚楚在静的怀中撒娇:「爸爸,昨晚你喝醉了吗,怎么浴室里满地都是水?」她发现静是羞涩的瞥了贺一眼,贺竟暧昧地与她对视,她觉得里面肯定有好多甜言蜜语。静把脸贴在楚楚的脸上,彷彿女儿是她生的。楚楚说:「静姨,你的脸好红好烫啊!」静说:「楚楚,小坏蛋!」静的表情春意盎然。晨觉得那是淫荡,眼前就有了赤裸的画面。她开始担心,这个骚骚的女人,像强盗正在抢劫:不但抢她的丈夫,还要抢她的女儿,直至整个家。

  晨的心抽抽得厉害,眼看着他们上车远去,回味着静和楚楚的打闹声。她不奇怪:贺没有兴高采烈。她坚信贺的快乐只有她能给。她有点后悔,干嘛冒充一个不存在的曦?应该直截了当的告诉贺,她就是晨,她还是他的,还是最爱他的那个娇滴滴的妻子。她忍不住一股甜蜜又酸涩的斗志:她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她从包里拿出一串钥匙,是她曾经的家的。她突然想:什么是家?是这一串钥匙就能进去,就能拥有的吗?

  她记得那天,她和贺办完离婚手续,贺看着她,她扭着头望向一边。她不敢与贺对视,她怕贺那失望的眼神。贺说:「你想要拿什么东西,随便拿;你有什么需要,你就说!」她木然地说:「谢谢你!」到现在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说「谢谢」?她看着贺无奈的远去。她知道贺希望她说点什么,可她没有说。回到爸妈的家,她才彻底地苏醒:她的家没了!看到包里的钥匙,应该还给贺,她没给,贺没要,这让她暖暖的。她发现了一张存摺,她哭了,像小孩一样毫无顾忌的哭。

  贺没有这么多现金,这些钱是他们共同财产的大多数。贺,是借的吗?不,贺不喜欢借钱,哪怕是贷款。那他一定是卖掉了酒店!在北京,有这样规模的酒店,即使称不上巨富,也算大款了。贺,是我毁了你!这笔钱,我不能要!

  爸妈回来的时候,她两眼红肿。爸爸说:「贺打你了?」她又哭。爸爸说:「这小子,敢打我女儿,瞧我怎么收拾他!」她说:「我们离婚了。」爸爸先是吃惊,然后愤怒着大吼:「你……他说离你就离?」

  「爸爸!?」

  「你叫他来,我和他谈谈。」

  「爸爸,你给我留点尊严行不行?」

  「女儿,尊严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是你做错了,是你对不起你的家庭,你应该负这个责。女儿,和贺好好谈谈,贺是通情达理的,无论如何都不要把家毁了,难道你愿意让楚楚去叫别人妈妈?听话,去找贺。」爸爸和颜悦色。

  「爸爸,是我说离婚的。」

  「为什么?你还想着那个畜生?告诉你,对你我下不了手,对那畜生我可不会手软!」爸爸怒不可遏,他喜欢贺,感情胜过父子。

  晨进到小院,家中的花草懒洋洋的没有精神,已经好久没人收拾了,她判断静肯定没和贺同居。

  打开车库的门,红色的奔驰跑车依然卧在那里,伸指一抹车身,不见丝毫痕迹,拂拭方向盘座椅,纤尘不染,坐上去,彷彿回到从前。晨无法平静:贺,你擦着车,心中念念不忘的一定还是你的晨啊!无论怎样,我也不能再离开你。可是,贺啊,你让静登堂入室了!你不是玩玩就算的男人呀!我知道我有多对不起你,可我还是不愿意你有别的女人啊!

  晨开门进到家中,一切都没变,变了的是她自己:她不再是这里的主人。

  卧室里充满着浓浓的芬芳,法国香水似乎也遮掩不住淫荡的气息。晨看着整齐的床,看不出激战后的痕迹,撩起枕头上的枕巾,明显湿漉漉的,不知是两人的汗还是其他的什么水,捻一捻放近到鼻端,清淡的酸臊和咸味,应该是各种液体的混合。不难想像:两条赤裸的肉体经历了酣畅淋漓的肉搏。

  贺的强壮,静的妩媚,他们在撞击,是的,是那种类似打夯撞击。她听到了贺在「哼……哼……」地用力,静在「嗯……嗯……」地承受。贺,你们也太无所顾忌了吧?要知道,女儿就在隔壁,万一她醒了,你们情何以堪?

  晨,你有脸说这样的话?这一切不都是你曾做过的吗?就在这张床上,你又是怎样来着?你指责贺,你配吗?贺已经离婚了,他是单身,他有权利享受这一切,而你呢?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是丢人的出轨,是无情的背叛!

  可是,贺,我没有忘记你,就在那时刻,我也是想着你,我也是矛盾着啊!呸!晨,你不就是要的那种偷情的感觉吗?你什么时候顾及过老公?什么时候顾及过女儿?什么时候顾及过家庭?

  晨无力地坐在床上,心中冒着酸痛,终于明白,吃醋的滋味是这般不好受!想想当初,贺对她的疼爱,要远远超过她的,她给他的伤害该是多么沉重。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开始四下寻找,绕床一周,没有发现她想要看到的东西;拉开床头橱,也没有。她直奔浴室,楚楚说的满地的水,已经在乾枯,遗留下的是战后的狼籍:浴缸里有使用过的水,仅仅有三分之一,她相信是那对鸳鸯折腾了大半,水上漂着几根黑黑的毛发,长短不一,曲直都有,应该双方共同的损失。

  她转过身,眼睛盯在洗衣篮里,一条床单委屈在那,她抓过来打开,发现像水洗过的湿,却显然龌龊的脏:黄黄白白的一大片痕迹里甚至夹杂着血丝。她无法想像是怎样的一场天雷与地火地鏖战。无论多淫荡的女人也不会淫水如雨吧?静,你这个狐狸精,怎么这么骚啊?你是想要贺的命吗?静,我要夺回我的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晨冲进厨房,搜寻垃圾箱,她失望了,这失望搅得她痛彻心扉。没有薄胶的套套,也没有整堆的纸巾!贺,我真的好伤心,我的宝贝被人抢了!贺,你为什么不戴安全套?你们非要赤裸裸真刀真枪吗?

  贺,我们有多久没有那样了?我忘了!我甚至不曾记得你那光滑的阴茎存在过我的肉体里!有时候,我渴望你坏坏的像淘气的孩子任性胡为一回,你没有!我知道你爱我、疼我、怜惜我,你怕我遭受流产的痛苦,可是,下贱的我,却曾经将我娇嫩的洞洞奉献给了那个畜生!

  贺,我不是甘心的,那时候我想到了你,我的心是痛的;我经受不住他的哀求,我给他了,但我不是幸福的给,那时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了,我只有在你的身体下才是幸福的!

  贺,对不起,瞧,我是多么无耻,直到现在,我还强词夺理;贺,知道吗?当我说出「离婚」两个字的时候,我是多么无助!那时的我就像臭狗屎一样没人待见,我自甘堕落地破罐子破摔,可我多么希望你像丈夫一样,粗暴的给我几几耳光。

  贺,我记得我们分手时你那期待的目光,我知道你要我一个交代,要我一个道歉,可我没有给你。贺,对你我是吝啬的,我亏欠你太多太多!贺,我想悄悄的问你:你那时是否已经决定不要我了?你不知道,一转身我就后悔了,那时只有一种感觉:我的天塌了!

  我的天塌了!贺!

  贺,此时我站在女儿的房间,墙上错落有致地挂满女儿的彩照,这是我的创意。女儿的笑,还是那样天真烂漫;女儿的美丽,让我心颤!我不能看到她对静的撒娇使性,我不能听到她对静俏语莺莺,我不能想像她要叫别的女人做妈妈!

  贺,我书房的门你锁了,是不愿再看到我的一切了吗?卧室里我们的结婚照没有了,我发现了,我只能默默地心痛,没脸有丝毫的怨言。贺,我记得房间里所有的钥匙都在茶几的抽屉里,我想进去看看,书房里不止有我的影子,也有我们共同的生活轨迹。那天我正在上网,你从背后悄悄地袭来,你在我雪样洁白的颈子上舔舐,那酥酥的麻痒,像电流窜过我的娇躯,我战栗着迎接你的粗犷。我记得你的手不是往日的温柔,肆意地掠过我挺起的乳房,红艳的乳头,被你摁进那软软的粉团里,我娇叱一声:「哎呀,土匪来了!」老公你坏坏的笑,不管不顾地一顿蹂躏。我快活得像一只受惊小兔子,极度地纵容着你的张牙舞爪。你像剥粽子一样脱光了我,翻转着我的腰肢,提起我圆滚的屁股,好大的肉棍瞬间插入了我,我那柔弱的洞洞刹时乾涩、刹时湿润、刹时水淋淋了。

  你真像土匪一样撕裂了我,你快速地进出,手在我的腰间勒出掌印。我强撑着桌子,「嗯……嗯……」着和电脑一起颤抖,淫液顺着股间流向大腿,沾湿了我的丝袜,屁股在你的撞击下发出「啪啪」的脆响,肉洞含着肉棒开心地展示着淫荡。

  你猛然扳转了我,把我放在桌面上,忙乱地让我的两条长腿成M型,我那花样的阴道高高地抬起,丰满的阴阜上稀稀疏疏的毛毛湿湿的横七竖八凌乱不堪。你呀,老公,你迷恋地盯着,似乎百思不得其解,这小小的洞穴里,是怎样的丰富多彩。

  那时,我迷乱得忘乎所以,巨大的快感蒸腾了我的意识,但我却永远记得那萦绕脑际的快乐源泉:你彪悍的下体勇猛地撞击。贺,我的小妹妹被你摧残得狼狈不堪;我的乳头卡在你的指缝,被你旋转着抚弄。我飞了,身体的躯壳拢不住脱韁的激情,肉体的欢愉让我的灵魂也一起升腾。贺,多少次,我试图找回这种感觉,可是似乎往事已矣,不可追也!甚至我妄想那畜生会给我带来我的渴望。贺,我错了,这种完美的鱼水之欢,只有你才能给我!即使太多的平淡生活消磨了我们的情感,那也是我的错。激荡之后,我说:「亲爱的,你忘了戴套了。」你说:「我再也不戴那玩意儿,好不好?」我说:「好!」可是,就真的怀孕了,我抱怨你只图自己快活。你抚摸着我苍白的脸蛋,心疼地道着歉。你说:「要不吃药吧?」我说:「身体受不了。」当时,我没有关心你的感受,没有注意你的落寞。

  那个畜生说对了:我真太傻!贺,有好多话我想对你说,不论你的心中还保留了怎样的晨,但我的心中却依然保留着作为丈夫的贺。虽然我背叛过你,可我的潜意识里真正爱着的人却是你,没有一时一刻改变过。老公,相信我,我没有想要减轻我背叛的罪恶,起初,我也不信,后来,我无数次反思,即使我最疯狂的时候,我也没有给过他舌吻、口交和你没有得到过的一切。我觉得是对你的愧疚禁锢了我的开放,其实不是。那时我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怕被你发现,实在是对自己的绝望。

  一失足成千古恨。老公,我不是个好女人,既做不好妻子,也做不好情人。做不好妻子,我无地自容;做不好情人,却让我高兴万分。你不知道,当我发现我始终爱着你的时候,我是多么激动?我哭了,不是哭我自己,是哭你!我无耻的淫荡带给你多么巨大的创伤!

  找到钥匙,晨打开书房门,她看到她依偎在贺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洁白的婚纱辉映着她的娇艳,然而无论怎样的幸福与娇艳也掩盖不住她独自的肃穆与庄严。她懵了,她的书房变成了她的灵堂。

  送楚楚去了幼稚园,贺开着车,看看身边的静,静也瞄向他,会心的一笑,娇羞地把头转到一边,肩头一阵抖动。贺觉得她定然脸红了,叫一声:「静!」静抖得愈发厉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贺心惊般的肉跳,恨不能立刻搂她入怀,轻轻地啃咬几口。静转过身,脸上多了一抹红霞,吹弹可破的皮肤,更是显得俏丽,性感的双唇吹气如兰。贺痴迷了,见静一夜疯狂没有留下倦意,却增添了许多风情,彷彿刹那之间从青涩走向成熟,想到昨夜的她,那是自己从未领略过的风光,他的激情他的荒蛮他的未曾开发过的放荡细胞终于被启动,而打开这一切的居然是他印象中那柔弱的静。多少年来,他在商海中折腾,在这最肮脏的染缸里,他洁身自爱,为他的晨保持着忠贞。他拼命地赚钱,改善着生活,增添着尊严,可她连妻子都保不住。他懦弱、他无能、他窝囊!他不愿意承认,可事实残酷的告诉他,他外表的风光强大,是多么不堪一击,一个猥亵的农民工就彻底地粉碎了他。

  那一刻,不管他怎样的去掩饰,埋在他心底里强烈的自卑就笼罩着他,他暗淡无光的活着,没有奋发的动力,没有进取的信心。多少次,他痛恨自己没有出息,为了一个女人自己折磨自己。他下定决心,他要忘记那个女人,他要开始新的生活,但他无法做到,在他的感情深处,晨已经占满了,任何人想要进入,都会得到他不自觉的抵触。他感激静,是她用心宽慰了自己;是她用性解放了自己。他看着静:「静,亲爱的!」这是他心的呼唤。静听到了,同样用心听的。自己的心上人深锁的眉头解开了,忧愁的脸上现出了笑容,这是她最开心的。

  她望着贺,毫无羞涩地说:「贺,我爱你!」

  贺说:「静,我也爱你!」

  静说:「哥,我爱你!!」

  贺说:「好妹妹,哥更爱你!」

  静说:「老公,我爱你!!!」

  贺说:「静,做我的妻子吧!」

  昨夜或者说是今天的凌晨。

  贺从静的阴道中抽出坚挺的阴茎,阴茎带出来滑溜溜的液体,立刻消散在水中。他紧张的盯着静,静趴在他怀中,软绵绵的如梦中的婴儿,过了一会儿,才悠悠的醒来。她困惑地问贺:「亲爱的,我怎么了?」

  贺长出一口气:「静,你可吓死我了!」

  静说:「哥哥,你真的弄死我了!」

  贺说:「对不起!」

  静说:「什么对不起呀?哥,我好喜欢,哥,你怎么这么棒?!」

  贺搂紧了静,在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静牵着他的手,引导着游向圆滚的屁股,然后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口中气息带喘,迷迷离离双眼微微地启合,脸就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贺如沐春风,他发觉自己好有力量,他爱怜地拥吻着她,下体顶着她柔软的地方,一上一下的摩擦。静喘息又重了,声音哑哑地说:「哥呀,水凉了,我要上床。」

  贺抱起她跨出浴缸,拉过浴巾裹住她,一边擦拭一边四下里乱摸。静笑着勾着他的脖子:「好哥哥,先别闹,我去看看楚楚。」

  贺看着她悄悄地出去,突然想到晨,他不知道美丽的妻子在偷情欢爱的时候能否想到女儿。他不能想下去,不能想像晨除他之外表现淫荡的样子。他控制着自己,他去想静,觉得自己很卑鄙:晨已经死了,干嘛不能宽容一点?静如此可人,应该是自己的幸运。卧室里的灯暧昧地发出柔柔的光,贺躺在床上,静扔掉披着的浴巾,依偎在贺的身上,说:「小楚楚睡得好可爱!」贺抬起她的下颚,激动地说:「静,你真的是又美又善良,我会好好爱你的!」静说:「那就别让我独守空房!」

  贺的嘴立刻把她的嘴堵住了,无限温柔地磨蹭着说:「那我每天都要弄,你怕不怕?」静说:「怕呀!」就把手伸向他的下面。贺笑了:「这可不是怕的样子。」静说:「好哥哥,那一次我就痛了三天、肿了五天,刚刚我都昏过去了,你还说我不怕?」

  贺的阴茎又涨大了,随着静的抚弄在她的手中穿梭:「宝贝,第一次总要交点学费的,只是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静说:「哥,我是不是太淫荡了?」贺说:「小笨蛋,你知道什么是淫荡?在我的眼里,你永远纯真漂亮,静,我爱你喜欢你!」静说:「贺,亲爱的,我更爱你,我好想化在你的身上,成为你的一部份,再也不会离开你半步,贺,我要你记住,我是你的,我要你高兴,我要你快乐起来!」

  两个人都体会到了彼此间的心心相印,那种腻腻的甜甜的舒爽,沁满两人的胸膛。静握着贺粗大的阴茎,血液开始沸腾,身体变成微微的红色,如火炭般灼热,气息也愈发急促。贺双手抚弄静的阴道口,湿湿的饱满,两股扭动有力地夹着。静呢喃着:「哥呀,我想吃你!」贺也动情地说:「宝贝,我也想吃你!」

  贺环抱着静圆滚滚的臀,稍有褐色胖鼓鼓的阴部微微的咧开,倒像少女展颜的笑容,高高的阴阜上不多的毛毛黑且亮,没有留下刚刚激战的痕迹,蚌蛤缝隙处渗出透明的阴液;如吐露的豆蔻小豆豆悄然拱出包皮,挺挺的像透明的小樱桃。静大方地将腿分大,花朵便似乎要盛开,红红白白之处,清亮的水飘着一股淡淡的骚香,洋溢着弥漫着沁人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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