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１６章　杏花嫂

　　俩丫头的娘小芳的妈妈叫杏花，村子里的人都喜欢叫她杏花嫂。老公因为五年前上山采药遇到毒蛇被咬死，现在是个三十多岁的寡妇。她除了小芳外，还有一个刚上一年级的七岁女儿。

　　杏花听到大女儿的叫声，本来想骂她吃饭前没规没矩的跑出去，可是听那山子大兄弟来了，一时愣在那儿没了反应。

　　小女儿苘子正在端着碗吃饭，脑子里却在想着一会儿姐姐要挨妈妈的棍子，自己要怎么在一旁偷笑姐姐。可是听到姐姐回来的叫声，还把那个可怕的山子哥带了回家，她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姐姐这是拿山子哥吓唬她呢。

　　小芳和方睿进了家门，杏花这才回过神来，她对着方睿淡淡的笑着打招呼：「山子，吃饭了没有？嫂子给你添个碗去。」

　　说着马上去厨房拿出一碗一筷。

　　「不用了嫂子，我一会就回家，不用麻烦你了。」

　　方睿随口回了一句，他来的目的就是看看这个女人，一进门他就盯着杏花玲珑的身躯看。

　　看来这两年里杏花的身材并没有发福，胸前那两个巨乳一点也没有下垂，依然还是那么的丰满娇挺，它们被素色的衣服包裹住，而那段腰子还是那么苗条，只是脸上的皮肤比以前好像要黑了一些，但不影响她整体的美观，还是那个让村里光棍儿眼馋的美貌寡妇。

　　杏花嫂刚抬头，正好迎上方睿那双看自己的眼睛，里面似乎含着男人看女人都应该有的绿光，只是方睿掩饰得比较好，不容易让人发现。杏花这时脸一红，身为寡妇身的她当然知道男人这种表现意味着什么。男人的这种眼神再熟悉不过了，五年来也不知道迎上过多少回，但唯独山子让她不讨厌，并且还让她身子有些发热的感觉。

　　杏花心里一阵热燥，虽然早就渴望有个男人能在夜里安慰自己久未经人事的身子。但寡妇的她觉得自己和山子这般年轻有为的男人并不适合，可除了山子她却又容不下别的男人来沾污自己。想到自己当初死去丈夫，她却美貌依然，本想听取父母改嫁一头人家过日子，可一想到山子，不知为何她就拒绝了下来。

　　「姐，你怎么带这坏蛋来了，快让他走。」

　　这时候杏花的小女儿苘子打破了暧昧的气氛，她躲到了亲娘杏花的身后，瞧着方睿不悦地叫道。

　　杏花转过身，方睿又从她身上转而看着她那丰腴的背影，还有她那浑圆肥大的屁股。他记得小时候听一些老婆子八卦，说什么大屁股的女人好生养，不知道杏花是不是那种女人呢。

　　杏花皱着眉头对小女儿说：「苘子，妈教过你多少次了，做人要有礼貌，人家山子哥刚来到你怎么能赶人家走呢，快给人家道歉去。」

　　苘子一阵委屈，她心里的山子哥可是个大坏蛋，以前老和姐姐一起欺负她，还捉虫子吓唬她，这个时候妈妈让她到那坏人身边去，那不是推她进火坑么？

　　苘子泪水涔涔的，扁着小嘴儿哭道：「呜呜……不……我就不给那坏人道歉嘛……」

　　杏花又劝了她几句，可还是绕不过她，苘子就这么在那大声的哭呀哭。方睿见状走了过来，对她逗道：「苘子就是个爱哭鬼，鼻涕虫。」

　　「我……你才是爱哭鬼，鼻涕虫……」

　　苘子还是个小女孩儿，什么都爱争一番，她止住哭声果然立即对那坏蛋回击到。

　　「你就是爱哭鬼，鼻涕虫……」

　　「你才是……」

　　「你就是……」

　　「你才是……」

　　「你就是……」

　　这一「就是」一「才是」的几次后，方睿突然改变主意：「行行，我是爱哭鬼，鼻涕虫，那苘子还赶不赶我走啊？」

　　「你……」

　　苘子这才七岁，怎么可能斗得过方睿。这坏蛋自动承认，她一下子没了辙，而且妈妈杏花都说让这坏蛋留下来吃饭了，自己再闹也闹不过去。

　　得到胜利的苘子心里欢喜着，方睿这见她没有再哭便站了起身。杏花在旁边看个彻底，她就知道这山子大兄弟对治自己女儿闹别扭很有一套。

　　小芳没有管这个爱哭鼻子的妹妹，两眼崇拜地看着方睿说道：「山子哥，还是你厉害，苘子平时她闹别扭就会哭个不停，要是她不愿意根本没人能管得着她呢。」

　　方睿呵呵笑了两声，刚想开口说话，这时酒气却上涌胸口闷闷的想要作呕，头部还有些眩晕。杏花发现得快忙扶住他，伸手摸了摸方睿的额头，感觉有些发烫，转头对小芳道：「芳子，快去拿块毛巾来。」

　　方睿舒顺了一下胸口，没想到平时身体壮得很，这次喝酒加上淋雨竟让他犯了小感冒，他对一脸紧张的杏花轻笑道：「没事儿，刚才喝了点酒，回家睡一宿就好了。」

　　杏花关切的脸上有点怪责：「都开始发烧了还说没事儿，你这么大个人就不知道照顾自己啊，还喝这么多酒。」

　　方睿知道杏花心里紧张他，所以就不再说话。

　　这时杏花摸了摸他衣服，手掌一沾上就是一片水迹，她皱着好看的秀眉道：「快去池子里泡个澡热热身子，嫂子家里什么缺，就是不缺这热水，快去……」

　　「可是，我这没换的衣服。」

　　「哎，你先用这被子卷一卷，嫂子给你去把衣服烘干，一会再换上。」

　　杏花又去卧室里拿出一张薄被子递给方睿。

　　方睿见没办法拒绝，只好顺意接过被子，进了浴室……

　　洗过澡以后，方睿的确好受了很多。杏花这时又让方睿进了自家的卧室，让他躺在全家唯一一张也是娘儿三人平时一起睡觉的那张大床上。

　　方睿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怎么说是他自己睡了人家嫂子的床，脸色红着道：「嫂子，还是让我到外面坐吧，一会儿雨小了我就走了。」

　　杏花白了他一眼：「你看外面这么大的雨还怎么回去？要不在嫂子这休息一晚吧。」

　　说着接过小芳刚浸过的热毛巾，让它贴在方睿的额头上。

　　杏花又道：「嫂子家里穷，只能给你弄点白粥了。」

　　然后不理方睿的阻止出了房间。

　　此时房里一边看着的小芳羡慕地说道：「山子哥，自从我爸去了卖咸鸭蛋以后，我可从来没见过我妈对谁这么好过的呢。」

　　当然她这是无心之话，方睿和她娘那点暧昧关系她是完全不懂看不出个所以为然来的。（卖咸鸭蛋：广东和香港方言，指示那些过世了的人，多指父亲。我不知道最初的典故，可能是亲娘骗自己还小的儿女说的吧，就像给孩子说亲人死去后，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样。）

　　苘子情绪早就安静下来，她靠在房门上看着方睿一脸幸灾乐祸。也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有多恨方睿，总想这个坏蛋山子哥出些坏事儿才好……

　　「山子，嫂子这有点咸菜，你凑着白粥吃好了。」

　　杏花端了一碗白粥和一碟咸菜走了进来对床上躺着的方睿道。

　　方睿坐了起身双手接过碗，随便尝了一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过专注看杏花的娇艳舌头被烫了一下。

　　杏花见他笨手笨脚的重新接过碗，喂着方睿笑道：「谁叫你看着别人发呆，真是活该！」

　　方睿脸色一红，接着嘴巴没个正经地说：「还不是嫂子太好看了嘛……」

　　「你这死小子，这话儿嫂子可不爱听，你要是想说就去给那些姑娘们说去好了。」

　　杏花心里一跳，娇媚的白了他一眼。

　　吃过白粥后，杏花又服侍方睿躺下。这亦妻亦姐的照顾让他全身暖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他不禁似真似假地说道：「要是我娶到嫂子，那我这辈子真是幸福死了。」

　　　　　　　　　　　　第１７章　睡了嫂子的床

　　杏花听了方睿的话身子一颤，微黑的娇颜因为变得红润显得更加诱人。她压抑住心底不该升起的喜悦，对方睿说道：「山子，下次可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在嫂子这里说说没问题，可要是传到外面去那咋办？别人会说一个好青年和一个寡妇纠缠不清，然后传到苏老爷子的耳中更会影响了你和苏大小姐的感情呢。」

　　「那嫂子你呢？你就没想过自己么？要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别人会说你一个寡妇勾引男人，说你水性杨花，这你能忍受得了么？」

　　方睿又道。

　　「嫂子一个带着俩丫头的寡妇人家，心里当然也不想被外人这么说，所以嫂子才说让山子你别再开这种玩笑了呀。」

　　杏花心里一暖，山子能为她考虑，总算自己没有白关心他。

　　「谁说我开玩笑了……」

　　方睿忍不住丢了一句。

　　「好了，嫂子要去看看那俩丫头了，你躺着休息吧。」

　　杏花见方睿还要说，心里害怕这么纠缠下去真是越说越不清，她当机立断，不敢再和方睿两人呆在一起，慌张的离间。

　　到了晚上九点以后，这时候方睿的身体其实已经好多了，而且也换上了烘干的衣服，只是因为外面还下着大雨，杏花没让他回家。她说：「今晚山子你就和俩丫头挤一挤吧，我到厅里睡一晚就好。」

　　方睿占了嫂子的床，哪里还好意思让杏花睡大厅，连忙道：「不行，咱们四个就挤一下吧，要是不行那我回家算了。」

　　杏花有点难为情，虽然说自己女儿也在，可这一个寡妇和人家一个大男人挤在一起成何体统？她想了想得失与否，心里道：「要是山子真的回家了被这大雨一淋搞出毛病来那岂不是更严重？再说了不是还有女儿一起么，只要不传出去那也影响不了山子的。」

　　杏花想通了之后对方睿轻恩了一声算是答应，接着又低着头转身出去。

　　方睿看着杏花苗条的背影，他估计那张娇媚脸此刻一定烫得比西红柿还要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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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里，等到讲故事把那俩丫头哄睡了以后，方睿再次爬了起身。杏花也还没睡着，听到他起来的声音便问道：「怎么了？」

　　「我想去方便一下。」

　　杏花打开灯让屋子亮了起来，只见两丫头睡得沉沉的毫无所觉，方睿便顺着灯光出了卧室，等到两分钟之后才回来。

　　方睿一进卧室，就发现自己睡的那块地方被苘子占了过去。他心里笑骂，不知道这爱哭鼻子的丫头，是不是在她睡着的时候还在想着要和他作对呢？

　　方睿没有办法，大夜晚的又不好再回家，他只好厚着脸皮躺到空着的那块地方去。这时杏花吓了一跳，因为方睿睡到这地方来，那他们俩可就算是真正躺到一伙了。

　　杏花想了想，最后还是没有出声阻止，看着方睿躺在自己旁边。她想去熄灯睡觉，方睿却拦住她道：「先不要熄灯，我想跟嫂子你好好聊聊。」

　　杏花不知道方睿打什么鬼主意，伸到半空的手又缩了回来，日光灯就这么亮着，她小声道：「有什么你就说吧，不过声音别太大，明天俩丫头还上学呢。」

　　方睿点了点头，借着灯光看着杏花。此刻她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那黄橙橙的灯光正映着她那的乳房。方睿不禁咽了一把口水，杏花却抬起头，媚媚地看了她一眼，嗔怪道：「看什么呢，小色狼……」

　　方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被自己小妹挑起了久违的欲火，他的身体开始发热，双眼看着杏花也有点邪。他盯着这成熟女人，觉得杏花那媚劲越发清晰。

　　杏花也察觉到方睿的变化，可她除了紧张之外，都不知道该说他好。想起刚才方睿说有事和自己聊，便转移道：「山子，你刚才说有事和嫂子聊，究竟是什么事儿？」

　　「哦，我打算在县里开家网吧，到时候想让嫂子你去给我做服务员，你说好吗？」

　　「这样啊？可我没做过能行吗？」

　　「很简单的，到时候我教教你就好了。」

　　方睿虽然口这么说，可他现在心里哪还有心思去考虑这些「无聊」的问题，他的眼中现在只有杏花那胸前丰满的两团肉，只想着去尝尝是什么滋味儿。

　　「好了话儿说完了，咱们睡吧。」

　　说完杏花关掉了灯，希望也趁着黑暗熄灭方睿心中的欲火。

　　黑暗里方睿完全睡不着，两只眼睛放明一点倦意也没有。他的腹部一股燥热退却不去，命根子翘得高高的。他想像着灯光下里杏花那苗条而丰腴的身材，那好看的脸蛋儿，还有那诱人的奶子。

　　方睿知道杏花一个寡妇也不容易，毕竟像她这个年龄应该是狼虎之年，正是最旺盛最需要男人滋润的阶段。如今她死夫守寡了五年，田地久旱无雨，禁欲了一段时间的方睿，很想在她身上发泄一番，也给她一番滋润。

　　方睿接着黑暗，试探地将一只手摸到了杏花的身上，可还没等摸到那让他激动的酥胸，他的手就被杏花握在了手里。

　　杏花握着方睿的手没有让他在前进，这么让他贴在自己那柔软的身子上。那身上的热乎乎滋味从她那手上和腰上传到了方睿的手上。

　　方睿热血沸腾，心里实在很想沾这腥儿，可害怕自己的冲动触犯了杏花的底线。他只好轻轻的摸捏着那柔软的身子，希望从上面得到一丝慰藉。

　　其实杏花躺在床上也并不是不想那事儿，自己的丈夫去了几年，自己那身子就再也没有让其他男人碰过，多少次夜里睡不着的时候也时常想起山子来。她心里老是想：「像山子这样的后生日后一定有出色，也只有苏大小姐那样富贵而且漂亮的女孩儿配得上。自己只不过是个穷寡妇，心里虽然也喜欢他，巴不得早些跟山子在床上打滚几回，可要是日后影响了山子，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杏花一直不远不近、不松不紧地握着方睿伸过来的那只手，直到听到了方睿均匀的呼吸声见他睡着了才完全放下心来。

　　可这时候杏花却有些忍不住了，轻轻的拉着方睿的手让他覆盖在自己的丰乳上，那阵被男人握住柔肉的久违感觉一下子传遍了杏花的全身，整个身体都酥麻了起来。

　　杏花也算是个自制能力比较强的女人，她只把方睿的那只手在自己的乳房上放了一小会儿便赶紧慢慢地拿了下来。她清楚这男女之间的关系就是那干柴和烈火一样，一旦点燃了就会烧个不停，一直到两人化为灰烬为止。

　　方睿也不知道是否发梦，他总感觉自己捏着一团柔软的东西，这一捏就是一个晚上。

　　当方睿醒过来的时候，杏花早就起了床，他的旁边只剩下两个熟睡的丫头。

　　虽然这两丫头睡觉时身上的衣服跟没穿似的，可因为太过青涩而完全没有发育，方睿只是看了两眼就退出了房间。

　　　　　　　　　　　第１８章　吃了嫂子一巴掌

　　睡了一宿方睿头上那阵轻微发烧已经退去，精神也好了很多。因为现在已经是早上六点多，所以他出了房间后就钻进了厨房，他看见杏花正在弄早餐。

　　方睿静悄悄的来到杏花身后，没有出声叫她，就这么站在那里看着她做饭的姿态。

　　杏花干起活来没有任何做作，动作十分麻利，或许算得上有点粗鲁，可这也说明了她是一个纯正的农家妇女。她不像大富之家小姐们那般注重仪态，追求什么动作优雅，她心里只想着俩丫头在起床的时候能吃上自己的早饭，别让她们在学校饿了肚子。她这么做是作为一个合格母亲的本分。

　　或者说，今天对杏花算比较特别，那个让她这寡妇又爱又怕的山子大兄弟也在她家里，昨夜还和她同躺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宿。

　　不清楚杏花做饭时是否太过的专注，心里还想着昨夜自己那点羞事，却没想到她那位山子大兄弟已经站在她身后，用一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看着她。

　　方睿叹了一声，也不懂自己那点对女人的想法究竟对不对。他时常的压抑自己，不让自己去招惹女人，可每次过后，到了下一次，那种想法又会比之前一次更强烈，就像是一层一层的在叠加一样。他有时候会想，这样压抑自己，会不会有一天变成禽兽呢？

　　方睿现在虽然已经不是童子身了，可本性多情的他，到目前为止总共有过的女人也只不过是三个。第一个是正牌女友嘉嘉；第二个却有点让人意想不到，她是方睿的未来丈母娘，也就是女友嘉嘉的妈妈洛佳美；而最后一个是方睿瞒着女友在京城大学惹上的情债，第一校花余梦梅。

　　说起来，这三个方睿心目中都深爱着的女人，要是让他选择一个的话，他怎么也放不下另外两个，这或许就是男人所称的「博爱论」吧。

　　杏花还没有发现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出神的方睿，她在那烧旺的灶炉旁边做着油条。如果放在平时，她是绝对不舍得的去做的，因为下油太多。只是今天山子在，她知道山子最喜欢吃她做的油条，所以宁愿少吃几顿肉她也做一回，让两年来没尝过的山子尝一尝。

　　听着滋滋的油炸声，方睿心里是阔出去了。他想：「老头子时常给他说做男人就该当机立断，不要学《倚天屠龙记》的张无忌一样优柔寡断，那样只会让爱自己和自己爱的女人受到伤害。」

　　那小的时候方睿不明白，他一个老和尚的怎么懂这些电视上老播的情情爱爱的事儿呢，还骂他是色和尚，色老头，想起了还真有点好笑，原来那老家伙年轻

　　时也是个风流的主儿啊……

　　方睿想通以后来到杏花身边，不容她发现之前，伸出双臂用力的把她搂住。

　　他把脸部贴在杏花有点干涩的青丝上，轻轻的摩擦着，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杏花啊的一声，得知是山子时她微微的挣扎，脸色还有点惨白。不知道是不是太过惊慌，她推拱着身后的方睿：「山子，你放开我吧，你这是怎么了……」

　　「昨夜，我梦见嫂子你……」

　　方睿轻声地说，说到一半却停了下来，他认为杏花一定明白他的意思的。

　　杏花听后身子微微一怔，却以为方睿昨夜那是装睡，发现自己拿他的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他这一大早的抱住自己一定是因为昨夜那件事，他心里肯定是认为自己是个人尽可夫的。妇，可以随便让他欺负，所以现在开始轻薄自己了。

　　想到暗处，杏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挣开方睿的双臂，「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方睿摸了摸自己微红的脸上，神色有点发愣。他根本不知道杏花怎么突然打她，难道她不喜欢自己？可是从以前的种种表现，自己又不是一点男女之事都不懂的愣头青，怎么不会看得出寡妇杏花一直对自己有好感。不敢说是爱，就从那像姐弟般暧昧的情感，方睿也敢肯定杏花不会贸贸然打他的。

　　杏花打过之后，心里面就知道后悔了，手掌上残留着的触感，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已经确发生。她不明白，自己心里是喜欢山子的，或者比喜欢还要多一些。

　　可她很在乎山子对自己的看法，如果山子把她看成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那她心里就会很生气和害怕。用一句话形容女人最恰当不过了，爱的越深，恨得越深。

　　「山子，对……对不起，嫂子不是真想打你的，只是……」

　　杏花眼睛有些湿润，她背对着方睿，低着脑袋不敢用正面看他。

　　「嫂子是我不好，是我贸然侵犯了你，你不要生气好吗？要是还生气的话，那你就再打一次吧。」

　　方睿不懂怎么去安慰她，此刻想到的就是让她尽情发泄。方睿闭上了眼睛。

　　「你别这样，嫂子没有真的怪责你，可你怎么能把嫂子当那种女人看呀？」

　　杏花脸色悲然地说道。

　　「那种女人看？」

　　方睿不明所以的睁开眼睛，他有点摸不着头。想起杏花刚才那张羞愤的脸，那含有怒火的眼睛，方睿琢磨了一下：「难道她以为我把她当坏女人看？」

　　「嫂子，你心里千万别这么想，我没把你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看啊。」

　　方睿连忙解释。同时心里又升起了希望，原来杏花她不是讨厌他……

　　「那你为什么突然抱……抱着我？不是因为昨天夜里咱们那……那样吗？」

　　杏花说这话时声音有点颤。自己虽然是俩个丫头的母亲，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可这带荤调儿的话，她还是不怎么敢说。

　　「昨夜……」

　　方睿眉目一皱：「咦——不对！昨夜我们什么也没干啊？」

　　杏花见方睿不承认昨夜有摸了她的奶子，她马上转过身，脸色更加的难看，哭诉着道：「你怎么能这样，都摸了还不承认，你是不是男人啊？枉我往日心里一直都喜欢着你，以为你是个敢作敢为的真正男子汉。」

　　「摸了还不承认？不会是我昨夜欺负了杏花把她身子占了吧？」

　　方睿听着杏花的话，她的神色真像一个真情女子对负心情郎的自己在哭诉。

　　「欸……等等，梦，对了，是梦！」

　　方睿回忆起昨夜的梦，记得自己的确在梦中情人摸着嫂子的乳房，那真实感还历历在目。他结合一下杏花说过的话，她说自己摸了她，不就是说这当事儿？

　　哎，糊涂啊！真是糊涂！

　　「不过这和我把她想成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方睿心里马上又出现一个新的问题，这让他怎么去想也想不通。

　　「嫂子，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成那种女人啊，我是因为喜欢你才抱你……你的。」

　　方睿现在可不敢在她面前说这些花儿太过自然了，他怕杏花又误会了自己，果真是步步为营啊。

　　「那你承认昨夜摸了嫂子那……那儿了？」

　　杏花说的那儿，这说话时都有点起伏：「你真的不是因为嫂子让你摸，以为嫂子是那种随便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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