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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9030 ℃

  她顿时呆住了。

  我似乎卸下了千斤的重担,心中有暖暖的热流滚过,站了起来,望着她的漾起水雾的眼,柔声唤道:「我来了。璎珞。」

                                    六、今夕复何夕

 

  门关上了。眼前的女孩穿着一身休闲衣裤,亭亭的站在我面前,就像前来赴约的女友一般。

  她静静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不认识我了么?」我笑道。

  她歪了歪头,仿佛在打量我:「有点面熟,记不太清了。我们之前见过?」简直是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把我浇透!

  我如坠冰窖。连笑容都无比尴尬地冻结在脸上。

  看到我脸色都变了,她春雪初融般嗤的一笑,却又立刻冰霜满面。

  我有些哆嗦:「珞珞……你真的忘了我么?」她眼角有些湿润:「你呢?你可记得我么?」我心都快碎了:「魂牵梦绕未敢忘,衣带渐宽终不悔。」她依旧不肯就范:「哼,陈词滥调!还背错了!」

  我心中一动,决定以退为进,便颓然闭上双眼,心灰意冷道:「罢了。我只当遇到了知音,却不料终究无缘。你多保重!」作势就要走。

  这一番做作,虽是试探,却也有大半发自真心,端的是说得凄凉无比,痛入心扉。

  她毕竟是个小姑娘,终是没有我这个混机关的小吏老辣,着急起来,顾不得害羞,一下扑到我怀里,抱住了我,恨道:「笨蛋!是你忘了我呀!连消息也没有一个!你好狠心!」我这才缓过神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觉得手足都发麻了:「真被你吓死了!」她抬起头,眼神里有一丝艾怨:「就是要吓死你!」

  「你若真忘了我,我一定会掉头就走,连一秒钟也呆不下去。」回想刚才那种感觉,我心头仍有刀锯相加的痛楚。

  「我不要你走。」她的柔臂搂紧了我的脖子,就像一个犯了错,害怕被抛弃的孩童,声音哀哀地道:「对不起……」我环着她的腰,头顶着她的头:「是我对不起你,直到今天才来看你……」她忽然踮起脚尖,只觉得幽兰沁鼻,面上一暖,她香甜柔软的唇已漉漉的印了上来。

  我们深深的吻着,温柔而饥渴的索取着对方的唇舌。

  房间里,灯未开,乐止歇,人缠绵。仿佛都要将彼此心中那许多委屈怨怼、相思离愁,尽付于这销魂蚀骨纠缠不休的一吻中。

  良久良久,我才轻轻的离开了她甘甜的唇,她却依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边犹有泪光,我轻声问道:「怎么了?」「我害怕……」她如梦语般轻声呢喃:「我害怕睁开眼时,发现是梦。」我突然有一种想流泪的感觉。

  她把头贴在了我的胸前,缓缓拱动:「我好想你!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我吻着她的柔顺的头发:「我何尝不是终日被相思煎熬?」她忽然抬起头,有点迟疑地对我说:「可是今天你来的有点不巧,今天不让上楼。最近查得很严,你瞧,我连工衣都没穿。」

  我搂紧她:「我知道,我来之前红姐就告诉我了。我只想见你,哪怕就只能这么把你抱在怀里,我也满足了。」她双手抓着我的衣襟,颤抖道:「亲我……」我无比怜爱地亲吻着她的额头,她的鼻尖,又一次噙上了她微微绽开的樱唇,她吐出如丁香般的舌,任我嘬吸品尝。

  柔情纠缠之下,欲望也开始升腾。她娇柔的身体实在是我不能抵御的诱惑,心中虽未动绮思,身体却默默反应,阴茎如春笋破土,径直勃起,硬挺。我害怕自己的情欲来得不是时候,玷污了怀中的女孩,便悄悄移开胯部,免得顶到了她。

  她却一愣,双颊晕染,手一下便捉住那正欲逃遁的怒龙,柔声道:「你想要我了么?」

  我不想被她看成是只思淫欲的浪子,却不知如何解释:「我……我……」

  「我很开心……」她的声音很低,手很温柔地抚摸着我,吐气如兰:「我也想给你。」

  「珞珞……」我心中感动,吻着她的头发,忍不住被她抚弄得轻轻嗯了一声。

  她笑出声来,兀自撩拨不停。我心跳加剧:「你这样下去,我真忍不住了……啊……」

  她一脸得逞的笑:「我喜欢听你叫。好好听。」柔荑愈发刁钻。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趁房间黑暗,把她推倒在沙发上,知道她国学底子好,便咬着她耳朵,学那贾琏道:「小蹄子,生生叫你浪上火来!」她哈哈笑了,亦引原文答道:「我浪我的。谁叫你动火了?」这一下真把我逗得兴动如狂,手径直就去解她衣裤。

  她这才慌乱,推拒道:「不行,不行!不能在这里!」

  「那在哪里?」我已心急火燎。

  她拉了拉衣襟,想了一想,道:「你今天来得早了。离我下班还有好一阵子。」我强压下欲念,也整理了一下衣服:「若不是早早赶来,我就见不到你了!」便把如何堵车,如何强令红姐留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她默默听着,不断吻着我的手掌,但听到红姐怒则拍案而起,强压众人留牌的事迹时,忍不住笑了:「她留牌是不假,却可以留到八点呢!」

  这死虔婆!我在心里暗暗骂道。口中问她:「如果我把你今晚上的钟点全部买下,是不是便可以把你带走了?」

  她点点头,却道:「可是我不想你这么花钱。」

  我吻着她:「傻瓜,离别苦,相聚趣。你觉得多少钱能换来一段快乐的时光呢?」

  她眸子闪闪的望着我,沉忖片刻,道:「那你答应我,只付了房费,不要再给我小费。」

  「珞珞……」

  华灯初上。清风徐来,仿佛要把白日间的炎热都吹散掉。璎珞挽着我的手,与我一起徜徉在路上:「风吹着好好啊!那屋子里闷死了!」我笑道:「亏你天天呆在里边。」她有些黯然:「有什么办法呢?」

  我连忙转换话题:「我们去哪里?」我的本意是指去哪里开房。她却象想起了什么似的雀跃不已:「我们去公园好不好,附近有个很不错的公园!」我心中有些悻悻:「晚上也开门吗?」「开的开的!跟我来!」她拉着我的手又蹦又跳。

  我叹了口气,对急不可耐的小弟弟默默道:兄弟,坚持一下,女人就这样……

  那公园晚上居然还挺热闹的。游人如织,到处可以见到一对对簇拥的情侣。里边刚好在搞一个什么美食街的活动,汇集了川陕湘贵等各地风俗小吃。这边厢三大炮声如春雷,那边厢兔脑壳香透甑釜,米线爽口,冰粉剔透,少不得油泼扯面光滑筋韧,更有那夫妻肺片麻辣鲜薄……

  璎珞哇了一声,如财迷进了宝库,口水都快掉下来了:「快去快去!简直好运气呀!」我笑道:「瞧你这饿死鬼投胎模样!」才说完,耳中只听得咕噜一声,却是自己的肚子在叫,这才省起我晚饭未吃,也正饥肠辘辘。

  两人相视大笑,一头扎进那小吃街中。

  她极能吃辣,我已经张嘴吐舌面红耳赤,她一张小嘴却若无其事的嚼个不停,雪白的脸上略略透出一抹红晕来,灯光映照之下,显得娇艳无比。

  她咬着一串鱿鱼串,忽然发现我正目光炬炬的盯着她看,便递到我面前,问道:「你也想吃么?」我笑道:「我想吃的不是鱿鱼串。」

  她自己又咬了一口,含混不清的说道:「那你想吃什么?」「我想吃你!你敢再可爱一点么?」我一副大灰狼的样子。

  「好啊。我让你吃。你来吃呀!你来吃嘛!」她又娇又俏,笑语盈盈。

  小弟弟又一次在昂首敬礼中默默流泪……

  离开小吃街后,我终于在秋千架上狠狠的收拾了这小妮子一把,我把她的秋千推得又急又高,她开始还笑得开心,最后却吓得不断尖叫。等我把她放下来时,她腿都软了,扑在我怀里,粉拳捶打:「叫你使坏!人家这么害怕,你还吃我豆腐!」

  「哪里有啊?冤枉冤枉!」

  「哼,你刚才推我哪里?」我在她圆翘的臀上又揩了一把油:「推哪里了?没有注意呀。」

  她嘤咛一声,眼波中仿佛滴出水来:「讨厌,被你弄得我……我想要了……」

  我对她毫无抵抗力,小弟弟立马蹿起,把旗升的要多高有多高。

  「珞珞……」我呼吸贲张。

  女孩却轻巧的一转身:「哇,那边是什么,好热闹!快走快走,过去看看。」

  望着她坏笑着娉婷而去,这一回连我都要默默流泪了……

  终于,夜深了,公园里渐渐安静了下来。她靠在我肩上,随着阑珊的游人慢慢的走出了公园。

  我问她:「接下来去哪?」她答道:「去我家,好不好?」

  「好!」假如小弟弟能言,想必与我异口同声。

  她住的地方是一个出租屋。我进去之后,她打开了灯,反锁了房门,笑道:「地方很小,可别见笑。」我一句话也不说,只凶狠的逼近她身边。

  她怯怯的缩了一下:「怎么了?」我把她顶到墙上,狠狠的开始啃她,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她娇弹丰盈的乳峰,不住揉搓。

  她本要挣扎,嗯嗯了几声之后,情绪突然被我点燃,火热的和我对吻,身子蛇一般的贴着我不断扭动。

  待我的手把她的胸衣朝上方推开时,女孩眼睛忽然瞪大,推拒了几下,终究无可奈何按在我的手背上。

  手掌一下握住她赤裸的乳峰,那沉甸饱满的触感,诱人不断掌指挤压。她鼻中哼了一声,摆脱我的嘴唇,嗔道:「色鬼!」「还有更色的呢!」我一不做二不休,掀开她的衣襟,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噙住她已经发硬的乳尖,吸吮起来。

  「啊……」她轻轻叫道,「不要!」双手捧起我的脸,再次献上香吻。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揉捏着她的翘臀,她咿咿有声,却不知道是在抗议,还是在呻吟。

  半晌我们才湿湿的分开唇舌,她满脸红晕,气喘吁吁:「你真的要吃了我呀?」

  我恶狠狠道:「还敢不敢再那样逗引我了?」

  她笑道:「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先去洗澡好不好?」

  我知道她生性爱洁,便压住冲动,笑道:「一起洗么?」她摇头道:「你以为是酒店呀,我的浴室很小,只能一个人洗,你先去洗吧!」她房子的浴室果然很小,仅容一人,但收拾得异常干净,连一面小小的镜子都擦得纤尘不染。

  我冲洗着身体,想到美人可能以口相就,还仔细的把小弟弟洗了好几遍。

  璎珞敲了敲门,递进了一块洁白的浴巾。

  浴巾上有她的体香,我擦着擦着,心中瘙痒,肉棒竟挺得直直的。擦好身子,也不穿衣服,径自走了出去。

  她已脱了外裳,仅着贴身内衣,嘴里咬着个发圈,正将长发扎起。因双手放在脑后,自然挺胸,更显得她蜜桃初成的身躯玲珑有致──酥胸娇挺,纤腰一握,雪臀盈翘,玉腿修长。

  我看得鼻血欲出,她刚好瞥见,噗嗤一声,笑得眉眼弯弯。

  我问道:「有什么好笑?」

  她戏谑道:「今夕见君,方知其名。」我还是有点莫名其妙。她忍住了笑,指着我的两腿之间:「已知汝‘直’,无须再‘亮’!」说罢笑得弯下了腰。

  我恍然大悟,佯怒道:「好呀,竟敢拿你家相公的名字开玩笑,看我家法伺候!」欲去拿她,她却笑着避开,一溜烟跑到浴室,砰的一声把门锁上,自在门后捧腹。

  我笑着摇摇头,躺在了她柔软整洁的小床上,被褥间一缕幽香,想是女孩肌肤濡染所留,我脑中一片眩晕,几乎以为身处梦中。

  耳听浴室中淅淅沥沥的水声渐停,门吱呀一声推开。璎珞裹着浴巾出现在房内。由于刚刚洗过温水澡的关系,她脸颊白里透红,眉目清秀无比,发鬓微湿,犹如雨后春花,纤尘不染。

  她娇羞的看着我,调皮的目光仍略带嘲意的在我的阳具上转了一转。

  我哪里还能按捺?大步上前,一把把她抱起来,她轻叫一声,搂着我的头,修长的双腿勾在我的腰上,浴巾已经歪斜,露出白嫩娇腴一片雪脯。

  我把她抱到床上,除去浴巾,雪柔娇躯婀娜无比的尽现眼前。

  我喘着气看着她,她的发结已散,青丝如云般堆在玉一般圆润的香肩上,一双乌黑的眼瞳如星般闪耀,晕染梨涡,露凝樱唇,羞红的脸上表情迷离而期待。

  我握着她柔软的足,她肌肤天生奶白,连纤足都晶莹如新剥春葱一般嫩白,却又在足底处淡淡的红润着,让人睹之目眩。

  如此雪白的右足踝上,一圈红绳坠着一个玉貔貅在微微摇晃。更显得碧欲浸,红更艳,雪肤几可照人──这本是祈福辟邪红绳碧玉,此时却竟成无比催情撩人的助兴之物。

  我爱煞了她,忍不住将她雪足轻轻啮咬。她极怕痒,哀哀乞怜。我虽不舍那一对如雪堆就的晶莹美足,却也只能顺着秀丽的足踝而上,慢慢亲吻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轻轻分开她的双腿,羊脂凝就的坟起上燕茸纤柔,触之如丝,其下轻轻抿合着一只线条柔和的美贝,女孩早已情动之极,仿佛蚌贝吐珠,微裂一线,露出内里水光盈盈的无限风致。我屏住呼吸,手指轻分,那沾染着滴滴春露的粉嫩娇蕊顿时尽收眼底。璎珞嗳的一声娇喘,双腿欲要夹紧,却终于无力的靠在我臂上。

  她花底颜色娇嫩,惹人心痒。我情不自禁的轻轻一吻。璎珞娇啼一声,浑身颤抖:「不要……」纤长的手指插入了我的头发。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私处,却没感到一点异味,再也无法自持,兴动如狂,以舌为刀,剖入她柔嫩蚌内,不住搜刮划扫;忽又化作一条游鱼,四处钻顶挑搅。

  她如遭电殛,花容失色,娇声涩语如石上清泉,不停自喉间流曳,一双素手胡乱的在我头发间穿插,欲推还按。我还嫌不够,一顿狂风暴雨后,又将舌尖幻做一只蜻蜓,轻轻的点在她那敏感柔嫩的俏蒂儿之上,不断撩拨。

  璎珞似乎到了极限,手指一下拽住了我的头发,颤颤的娇啼了一声,纤腰高高弓起,玉足痉挛般将床单推成千层叠浪。如蜜的透明汁液汹涌而出,打湿了我的口唇,在舌尖漾起一缕酸酸甜甜的滋味──这是璎珞的味道啊!

  再看她时,只见女孩粉面潮红,星眸涣散,抽泣般大口呼吸,雪白的酥胸剧烈的上下起伏,颤动不止。无力闭合的雪腿中间,缕缕蜜液仍汩汩流出,竟把那一轮小巧紧致的淡淡菊轮都濡得湿了……

                                          七、更与何人说

 

  璎珞迷蒙间见我还想去亲她的腿心,忙双手捧着我脸,微微的喘息着:「上来……」将我引到她头侧后,抬腿勾在我的腰上,嘤咛就是一吻:「……进来。」

  我笑道:「什么进来?」她情动时也没想到我在故意逗惹她,便老实答道:「插……进来,插我……」

  她平时吐字文雅,这一番直白表露却更勾动人心魄。我扶着她的腰,正要贯入,却忽然想起一事:「珞珞,我没套子……」

  她怔了一怔:「我包包里有。」我欲待去拿,却发觉她一双雪腿仍勾在我的腰间。只听她轻声道:「可以不用的……」腿却放了下来,「我是说……我没关系……你若担心……便……」

  她这番风情,我岂能不解?当下也不多说,便分开她的双腿,膨大的龟头压上她柔软湿润的花瓣,笑道:「那便来一次真正的肌肤之亲吧。」略一凑挪,一杵便深深顶入。

  这种没有任何阻隔,肉体与肉体之间直接的摩擦熨帖,让我们顿时都迸出了难耐的一声长吟。

  我喘息不止,这种感觉和以前完全不同──我的肉棒被她粘湿火热的花径紧紧的裹着,龟头可以肆意的刮擦着她腔膣内的每一条细幼的肉褶,濡满了如蜜汁液的阴茎青筋暴起,清晰的感觉到她粘膜最微小的丝丝痉挛和颤抖……

  肉棒才一抽添间,就品尝到女孩身体的那种种妙不可言的温腻细软,火热粘滑。当下纵情耸动,时而如和风细雨一般浅入浅出,时而如战场陷阵一般长戈深伐。

  她呻吟不绝,颤声道:「我们……又在一起了……」我亲吻着她:「是,我们合为一体了……」身子轻轻抽送。

  她闭上了双眼,湿润的花径微微蠕动:「好舒服……我喜欢和你这样……今日终于……和你真正结合了。」

  我心中不由爱她爱到了如痴如醉,肉棒在她体内硬到了极点。她也宛转低吟,春葱般的手指轻轻抚弄我的胸膛,款款相迎。

  我本来想耐着性子和她温柔缱绻,但数十抽之后,却被那销魂蚀骨的滋味逼迫着越耸越急,忍不住双手抱起她的雪臀,记记深抵,劲透花苞。只把那腻滑春水涂抹得到处都是,却依然人心不足,愈发的动得急骤。

  她仿佛承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檀口咬住了一只手的手背,另一只手反复松攥着我的手臂,雪白的双足在我背上紧紧勾连,口鼻中止不住串串啜泣。忽然银瓶乍破般迸出娇吟:「你好热!你在里面好热!呜……」

  我几乎控制不住的一边大抽大送,一边俯下身去,吻她腮边的香汗,心神激荡之下夺口而出:「珞珞!我好喜欢你!」女孩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眼睛里瞬时有了盈盈的波光:「我……我可不可以叫你老公?」我只当是她情浓时的爱称,便吻着她的耳朵,轻轻唤道:「老婆。」

  她深吸了一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抱紧我:「我爱你!」泪水如珍珠般顺着她白玉一样的脸庞滑落下来。

  我心中大震,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全部崩溃:「我也爱你!」

  「要我!要我!老公!我是你的!」她纤腰如骤雨中花枝般剧烈摆动,迎合着我每一下有力的冲撞。

  我阴茎上忽然感觉到她花径抽搐般阵阵紧掐,知道她激动之下高潮很快就要到来,便愈发抽动的不容缓息她终于支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叫道:「老公,老公……我到了!」

  我不停纵送,却也难捱那肉与肉紧密贴合的摩擦,阴茎越发昂挺得粗硬,那酸酸的射意就越发的明显,便咬着牙在她耳边说:「我也想射了。」

  她闻言丢开揉皱的床单,纤手只在我身上摸索,又勉强吊起身来,胡乱的吻着我的脸庞:「射给我!射给我!我给你生宝宝好不好?」我低嗥一声,却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抽出了阴茎,将那滚滚热精尽数射在她绵软的小腹之上。

  雨停风疏。我带着满足躺下,大口喘气。

  她调匀了呼吸,探手一摸,缕缕白浊顿时在她的兰指间萦绕:「为什么要射在外面?」

  「今天是你危险期,我不想你吃药。」我找来纸巾,细细给她擦拭干净。

  她眨着眼:「你怎么知道?」

  「上次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姨妈刚走,现在刚好两周,不是危险期是什么?小笨蛋!」我乐得原话奉还。

  她搂住了我的脖子,有些闷闷不乐:「那你岂不是没有舒服?」我笑道:「我早就舒服得只羡鸳鸯不羡仙了!」她忽然贴在我耳边低声道:「是不是和我分开以后你一直没做爱?」

  「何出此言?」

  「因为你射了好多……笨笨!」她光滑的脸庞摩梭着我的胸:「你好可怜……你女朋友为什么不陪着你,要去国外?」

  我苦笑一下:「她去读书啊。」

  她一下来了精神,八卦道:「和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情好不好?我好想知道。」我和薇曦的事情?我沉思了片刻,吻了她一下:「那待会你也告诉我你的事情好不好?」

  「嗯。你问什么我便说什么。」她点了点头,继续八道:「你快说你快说。」

  我的手抚在她光洁的背上,缓缓开始讲述:

  薇曦和我的爱情,在外人看来,简直如同她的学习成绩一般稳定──我们双方家长是世交,我和她在同一个大院里长大,两人从幼儿园到高中一年级都是同班。

  只是在高二时,由于我坚持选择了文科,这才与她结束了同班之缘,但每天仍一同上学放学。我记得高三的时候,她每天早上都在我家楼下叫我:「傅亮直,再不走就迟到了!」而我总是一边咬着馒头,一边穿着衣服,忙不迭的往楼下跑。

  虽然我最终没和她考上同一所重点大学,却在高中的毕业典礼上相互表了白。那本来是少男少女情愫初动,却没想到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同学艳羡,家长满意,连老师也认为我们是般配的一对。

  然而之后,我却饱尝了分离之苦。

  大学分开四年,她每天宿舍食堂图书馆,三点一线,苦行僧一般苦读,我们之间的通信仿佛成了她唯一的休闲方式;而我的大学是一所刚刚提升为一类本科的学校,才踏进校园,我就嗅到了空气中那浓浓的青春荷尔蒙味道。每天我身边都不断发生着风花雪月的故事,同学们走马灯似的换着男女朋友。

  我怀着对爱情那种崇高的献祭感,也不记得拒绝了多少个有好感的女生,倔强的顶着怪物的头衔,等待着薇曦。

  我和薇曦最珍贵的回忆都发生在假期中,我们或是去当志愿者,参加公益筹款;或是加入驴友行列,徒步旅游……我们象情侣,也象最要好的朋友。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本来计划大学毕业时就结婚,但薇曦却成功的申请到了伦敦大学的研究生。她推迟了婚期,一别又要三年。

  璎珞听得出了神,轻声问道:「那个大学是不是就是剑桥大学?」我拍了拍她的背,笑道:「不是的。剑桥大学在英国的剑桥郡。伦敦大学虽然比不上剑桥有名,却也是世界上第一流的大学。」她吐了吐舌头:「一定很难考吧?」

  「实际上不是考的。据说大学所有功课都要达到85分以上才能申请,而且还得是中国的重点大学。」

  她叹了口气:「她好厉害呀!」我凝视着天花板,叹了口气:「是的,她很厉害。」

  感觉到我和薇曦之间的距离,已经不是一天两天。

  那种距离不是空间上的,而是心灵上的。不知道薇曦有没有这种感觉呢?

  她这次假期回来,我们已经发现了许多的不合拍──她不满意我大大咧咧的率意随性,我对她事事条分缕晰的严谨也颇有无奈。虽然有一些磕磕绊绊,但在双方父母的安排下,我们最终决定把婚期定在她明年回国后的那个国庆节。

  可是我内心深处,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起,却对那个越来越近的日子感到莫名的烦躁。

  我也曾经翻了一些心理学的书籍,终究将这种烦躁归于一种叫婚前恐惧的症状。于是,所谓缓解婚前恐惧情绪,也成了我跟着陆家璇鬼混的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

  「为什么会有恐惧呢?我觉得结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璎珞抚摸着我的脸,有些不解。

  「我以前也不明白,以为我心理有毛病。然而这些天来,我想明白了。」我握住了她的手,望着她的眼睛:「凡是婚前恐惧的人,不管他心里承不承认,他对自己就要结婚的对象,其实并不是特别满意!你听过那个捡贝壳的故事么?」她揽紧了我:「说给我听,我好喜欢好喜欢听你讲这些故事。」

  「有一片走进去就不能回头的海滩,海滩上洒满了美丽的贝壳。每一个走进这片海滩的人,都只有一次机会捡起一枚贝壳。有的人刚踏上海滩,就被那琳琅的贝壳晃花了眼,很快就拾起一枚,然而再继续走,却发现其实自己真正喜欢的贝壳正静静的躺在前边的沙滩上。而此时掌中的贝壳不但不能抛弃,反而将掌心硌得微微生痛……」

  「他为什么不等一等再捡呢?」她幽幽的问。

  我没有注意到她话中深意,却解释道:「因为这海滩不能回头呀,也有些人确实不着急,一路精挑细选,迟迟不发,然而走到后来,才猛然发觉,原来自己最喜欢的贝壳,已经被错过,同样不堪回首……」

  她叹了口气:「我听得心里好痛……那应当如何是好?」

  「这并没有标准的答案,因为每个人喜欢的贝壳都不一样,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贝壳是出现在海滩的哪里。有人说最好的选择是,走一段路,比较一下各种各样的贝壳,然后大概知道贝壳的种类和样子,大概在中间的时候,挑一个相对最好的,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沙滩,只认准了手中这枚贝壳。」

  「嗯,这或许是一个好方法。」

  「可是我总觉得,这个方法太工于心计,假如那最好的贝壳一开始就出现,那在你比较挑选的时候,便错遗了心头珍爱,而最后放弃了沙滩,更无异于掩耳盗铃。真用之来捡贝壳则可,如用之来比喻爱情婚姻,终非至善。」

  「好烦呀……」她双眉蹙起,「难道注定捡不倒那枚心中的贝壳么?」

  「那就要再加上一个因素──运气。让你在恰当的时间,刚好碰到你最爱的贝壳。而那个时候,你一定会有所感应。你会知道,那就是值得你用一生去珍爱守护的最爱。」

  我凝视着她秋水一般明净的眼波,一字一句道:「珞珞,我想把你拾起,你愿意么?」

  她静静的看着我,什么话也不说。然而身子却抑制不住的微微发颤,眼眶渐渐泛红,盈满泪水,终于肩头抽动,哭泣起来:「我愿意。可是我不配!我已经脏了……」她悲伤难抑,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只抱着我,呜呜恸哭。

  我只轻轻的揽住了她,任她在我怀中尽情宣泄。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她终于抬起了头,又抽泣着一会,才问我:「我的眼睛肿了么?」

  我看着她红桃一般的眼睛,道:「肿了。」

  她抽泣道:「你都不肯骗我一下。一定难看死了。」

  我吻着她,说道:「白璧微瑕,何掩其瑜?你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美的。」

  她灼灼的盯着我:「你真的不在意我是小姐?说的难听点,就是娼妓。现在我们俩好,无论什么山盟海誓都不怕说,等你腻了,你只会觉得我把你手掌硌得生痛,尚不如弃履。」

  我心里有些难受,说道:「我不觉得你脏。要说脏,那我这样的嫖客又干净到哪里去?这个世界上比我们脏一千倍一万倍的人都有,还不是照样昂着头,全不顾脸上涂着粪污。」

  她低声道:「我不管别人,我只问你,你人品相貌都好,又有正经工作,就算你不喜欢现在的女朋友了,天下的好女子多的是,你为什么要选我?」

  我笑了,在她颊上轻轻一吻:「我刚才不是说了半天捡贝壳的故事么。我认定了你就是我最心爱的那枚贝壳,虽然掉在了一个污水坑中,但我不介意把你捞出来,洗干净,好好爱护。」

  她呢喃道:「好希望是真的。」我笑道:「你不是会听心跳么?那你听听我的心,就知道是不是真的了。」她凄然一笑,摇了摇头:「没有用的,现在情深爱浓,你说的自是真心话,等将来略淡了些,你必然会后悔的。」

  我问道:「你是怕我接受不了你的过去?」她反诘道:「你觉得谁会接受得了呢?」我抱着她,沉声说道:「那好,你现在把你以前的事告诉我,不用隐瞒任何东西,看看我能不能接受。嗯,我记得你以前说你在富士康工作,后来因为跳楼事件离开了那公司,那你是怎么到了现在这一行的呢?」

  她呆呆的想了好一会,却从她父亲开始说起。她父亲是北方人,当年师范毕业后,主动放弃了城市里的工作机会,带了两大箱书和几件换洗衣服,就来到她家乡的山村里支教。为了防止她爷爷奶奶阻扰,干脆还把户口转成了农村。

  她父亲一个民办教师的头衔一顶就近二十年,领着微薄的薪水,靠着寒暑假时干些农活来供养老婆孩子。

  因为她是长女,所以根据农村的政策,父母又生了一个弟弟。一家四口过的清贫,但她父亲是一个乐观的人,毫不在意,平日里还拿些古文诗词指点他们背诵朗读,识文调字间却也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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