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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舟侧畔】全本 - 2,3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5370 ℃

  在初三的时候她的家庭曾经迎来一次转机。由于政策改变,父亲有望由民办教师转为正式教师,不但工资将提高了很多,各种福利也将随之而来。此时她成绩很好,很有希望考取地区重点高中。

  就在新生活展露出曙光之际,命运却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她父亲在这个关键时候病倒了──风湿性心脏病。这个北方的汉子怀揣着理想,克服了一切常人难以克服的困难,却终究败给了南方湿热的天气。

  由于身体的关系,父亲无法再工作,家里一下少了大梁。再也无力同时供养他们姊弟二人读书。她便主动辍学,交待弟弟用功发奋,自己随亲戚一块南下打工。

  再后来,她父亲愈发沉疴,家里的钱几乎全都用在给他治病。连她弟弟也决定放弃学业,打工挣钱。见母亲劝说不住,她便打了一个电话把弟弟骂的痛哭流涕,收了辍学的念头。然而放下电话后,她自己也放声大哭,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一个以前打工认识的女人问她想不想赚快钱。告诉她有一个商人因要做一笔大生意,欲花钱买处,以搏好运。

                            八、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说到这里,她忽然缄口,熄了电灯,躺下后却良久不语。

  我静静的搂着她,两个人都在那黑色的回忆中黯然沉默。后来,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拭去泪痕,声音冰冷:「那人是一个中年人,也许比我爸爸年纪还大些,开始还和颜悦色的,叫我别害怕……」

  我的心开始疼痛──是那种你可以切实感觉到的痛,就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刺入你的心脏,拼命绞动后,又血淋淋挖去一块一般。

  她顿了一顿,黑幽幽的眼眸盯着我,带着点残酷的味道,问我:「要听细节么?」

  我止不住阵阵心悸,无声的摇了摇头。

  她道:「那人……那人完事以后……」虽然一语带过,我的手心掌心却依然一片冰凉,仿佛眼睁睁看着挚爱被别人践踏,自己却无力阻止,心中不尽屈辱。

  「……对我说,他很喜欢我。他说,他原来只是为了生意转运才……买了我的身子,但见到我后就很喜欢。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做他的情人。」

  「他一直絮絮叨叨的说他老婆不了解他,说他很不幸福……我躺在床上一句话也不说,脑子里是空的,连身子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只是不停的流泪。」

  「他见我不说话,就开始抽烟……过了一会,他又爬到了我身上……」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指甲几乎刺破掌心。

  「我不知道那天晚上是怎么熬过来的……好像已经死掉……偏偏又还活着……第二天一整天我都下不了床,嘴唇也咬烂了……介绍生意的那个阿姨,看到我的凄惨模样,也抹着眼泪骂那人,说他是吃过药的,心太狠了……还咒他生意血本无归……」

  「我说……阿姨,算了,还是祝他生意兴隆吧,免得他象糟蹋我一样,再去糟蹋别的女孩……」

  我再也忍受不住,把她紧紧搂在怀里:「别说了……珞珞!」

  她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有那抑制不住的低低抽泣,在这夜凉如水的黑暗中,一声声清晰的传入耳中。

  「再后来……」她的声音幽远得仿佛从地底传来,「那阿姨把我介绍给了红姐的老板,说那是很高级的地方,客人的素质不差,钱也好挣,让我趁年轻这几年多赚些,以后……做个手术,再找个疼自己的人嫁了……」

  「我想,我的清白已经毁了,也不要再嫁什么人,不如……就用这身子好好赚钱,给我爸治病,供我弟读书,让我妈不要整天以泪洗面。」「红姐让师姐培训我,我师姐叫然然,对我很好,教了我很多东西。每次培训的时候,她都会笑我的脸红得象块大红布。她说,等到我脸不红了,就知道怎么去逗引男人,怎么去让男人着迷了……」

  「师姐说,这世界是男人的,且让他们去争、去抢、去拼搏奋斗,但只要他们来到我们这里,他们辛苦赚的钱就是我们的……我有时笑她,看别人看的多通透似的,到自己头上却糊涂了……」

  「她辛苦赚来的钱,全让她男朋友拿去赌光……那男人天天逼着她多接客人,回家后还要折磨她……我觉得她好可怜,她却倒想把她男朋友的兄弟介绍给我,说不管怎样,也算是个伴,有他们罩着,别人也不敢欺负……」

  「我打死都不愿意……就算我真的要嫁人,也只会找个老实本分的,绝不找她男朋友那种混混……」

  「那天……红姐打电话让我来,来了后就听她们在议论,说有个帅哥来玩了,可惜自己没被点上……师姐说,珞珞,你去电死他!不过千万别被边上那个老……老乌龟给点了……」

  「才进房还没看清人,你就点了我。那么猴急!生怕我被别人抢走了……那时我就觉得……这人挺有意思的,心里面又有些奇怪,为什么你这么体面,又这么年轻,会来这样的地方玩?」

  「刚开始的时候,我记着师姐的话,拼命的电你……你那时那个傻样子……」她忍不住轻轻的笑了一声,「我就想,帅哥也不过如此……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本来想速战速决把你吃掉,但是渐渐地发现……你虽然也色色的,但你骨子里很尊重我……生怕糟践了我。」

  「再后来,感觉越来越奇怪,心里就想,完了,不要反叫他给电着了……可也不知道怎么的,我就吻了你……你知不知道,做这一行,是不和客人接吻的,因为我们的身子可以给客人,吻却是唯一留给自己爱人的东西……」

  「我当时心里好慌……却一点不醒悟,那时候已经爱上了你……等到你朋友打电话催你走的时候,我心里好痛好痛,就觉得此刻一别,有如参商,眼泪一下就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拿钱给我的时候,我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心口被人拿大锤子狠狠的打了一下,提醒我你终究是个客人……」

  「我当时心里好恨你,恨你为什么要对我好。既然对我好,为什么又那么狠心的从我身边离开,让我伤心……」

  「恨归恨,却还是舍不得,便厚着脸皮把手机号码和QQ都给了你……那天我守着电话,几乎一晚没睡……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眯了一会,突然铃声响了,慌忙爬起来一看,却是闹钟,便很伤心很伤心的哭了一场……」

  「可我终究丢不开放不下,天天开着手机,不敢关机片刻。连上房也偷偷带着。一回到家就打开电脑,看看你有没有给我的QQ留言。」

  「后来师姐告诉我,手机也可以上QQ,我便央她帮我弄好,时刻挂着。」

  「但却没想到挂着QQ那么费电,手机居然关机了。我找遍了整座楼都没找到充电器,部长又不许我请假。我没办法只好哭,眼睛都哭红了,她这才许了我15分钟回去拿。路上跑得急,险些被车撞了……第二天我就去买了两块电池。」

  「她们都笑我傻,连师姐都说,珞珞,断了念想吧,只不过是一个客人罢了。我说不,他不一样。但心里……却快凉透了……」

  「今天红姐告诉我,有人留我的牌,当时就有一个感觉,难道你这冤家来了?红姐带我去房间的时候,我的心跳的好凶,又想又怕。结果老天可怜……还真是你来了。」

  「我那时好想给你一个大耳刮子!可看你可怜巴巴的,人也瘦了,被我气了两句,脸都青了,心一下就软了……」

  她想了一会,又低声说道:「虽然气了你几句,你可知道,其实我心里……我心里却是说不出的欢喜……」

  璎珞还想继续,忽然间身体一震:「你……哭了?」她茫然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已然被我的泪水打湿。

  成年以后,我从来没有象此时这般流泪,心中的悲怆苍凉无边无际,泪水簌簌而下,只为了怀中的这伤痕累累的女子。

  良久良久,她慢慢靠近我的脸,在我的唇上轻轻一吻:「你是这世上第一个……为我流泪的男人……」我缓缓道:「你相信么?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孩流泪。」

  她浑身都在颤抖,梦一般在我的耳边低语:「我相信,从一开始,我就相信你。」

  情绪如同压抑了万年的火山,在顷刻间猛烈的爆发了出来。

  我们紧紧的拥抱了彼此,疯狂的接吻,抚摸,翻滚──这吻中虽然还浸滞着苦涩的泪,却燃烧起爱情的火。

  被火点燃的还有两个人的激情,仿佛有什么默契一般,我们两人同时饥渴的索取着对方。就想两块分离的太久的磁石,迫不及待的要契合在一起。

  「要我……」她吻着我,火热的身躯紧紧的贴着我。

  我吻去她脸上湿湿的泪痕,将她裹在身下,勃起的阴茎抵上了她的腿间,她已经悄悄的变得湿润,柔软膣道的入口温柔的吞没了半个龟头。

  她的双手按上了我的腰臀,微微用力:「老公,珞珞是你的……」我绷紧了肌肉,那愤怒硬挺的肉棒推开层层叠叠的屏障,径直没入了她的身体……

  我不断的吻着她,她也火热的回应着我。一旦水乳交融,刚才火燎一样的欲望便渐渐化成了岚霭般浓浓的爱意。我们弛缓下来,慢慢体验着对方的柔情。

  从来没有如此温柔的做爱,就像和煦的春风在轻轻的吹拂,又像秋日里的暖阳泼洒着柔和的辉光。

  我的身体绷如琴弦,进出间仿佛在奏响一支哀伤而优美的夜曲──内心的苦痛是那么的沉重,而肉体的欢愉又是那么的清晰。

  「我好爱你呀……」她喃喃的说道,「恨不得把所有的都给你……」我抱着她用力一翻,让她坐到了我的身上,双手与她十指相扣,把控制权交给了她,任她柔枝般摆动,自行收获那摩擦的快感。

  我也爱你呀!珞珞……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沉……

  等再一次停歇的时候,我的心中已渐渐平静,她也恬静的偎依着我,不时亲吻我赤裸的肌肤。

  阴霾终将过去,泪水不擦自干。

  我已下定了决心,对她说道:「珞珞,我们同居吧。」她叹了口气,抚摸着我的脸:「其实,像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你真心爱我,疼我,我好开心,也该知足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你不用可怜我,也不用觉得亏欠了我什么,我是自愿和你好的。以后,你若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缠着你,也不会破坏你和你女朋友之间的感情。哪怕你结婚了,你也可以来找我。我……我给你做情人,好不好?」

  「你说什么?!」我有些恚怒,看着她受惊的样子,不由又柔声说道:「笨蛋!你还要把自己轻贱到什么时候?如果你想找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对不起,我不太老实。但如果你想找一个了解你的所有,却依然真心爱你的人,刚好,我就是其中的一个。」

  「你才是……笨蛋!」她在黑暗中凝视着我的眼,眼眸中是柔柔的光。

  「对了,你姓什么?」我突然问道。

  她一怔:「姓沈,沈璎珞。」

  「连名字都这么好听。」我笑道,「那好,从这一刻起,我,傅亮直,正式开始追求沈璎珞做为女朋友,我会爱她、敬她,用我全部的力量去保护她。并庄严承诺,沈璎珞小……女士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有单方面无条件踹掉傅亮直,另寻幸福的权利。」

  她本来泪光点点,听到后面却不禁扑哧笑了:「有你这么胡来的么?」

  我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璎珞,你愿意么?」

  「我愿意。我欢喜得立刻死掉都愿意……」她把头埋在我怀里,「可是这……可能么?」

  「那我列举一下我们眼前的障碍,看看能不能解决。第一,你马上不干这一行!你爸爸的病,弟弟的学费,我来想办法。可以么?」

  「你何必……」

  「你只说可以或者不可以。」我截断她的话。

  「好。」她颤道。

  我吐了口血──罢了,反正是个我想要的肯定答案。

  「第二,薇曦的问题,这个不用你担心,我会给她一个交待的,我来解决;第三,双方父母的问题,我父母这边,我来解决;你父母那边,嗯,我有同学在这边大医院里工作,我准备把你爸爸接过来看病,到时候我亲自跟他老人家说,让他把女儿交给我。我想以傅某的人才相貌,他老人家应该很放心才是。」

  「好臭美!」她笑起来。

  「如此,再无什么太大的障碍了吧?」

  她柔臂揽紧了我,低声道:「你怕我担心,故意说的如此轻巧,却揽去了所有的艰难辛苦。若是真要把我当女朋友,也需让我给你分担一些才是……」

  我亲吻着她:「我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破釜沉舟,就算戴上个众叛亲离,忘恩薄幸的帽子,也要和你在一起。我也知道,此去必将荆棘满地,筚路蓝缕。你所要做的,就是象现在这般紧紧的抱着我,给我力量,好么?」

  她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低声吟道:「君当为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

  我心里登时咯噔了一下,暗忖:珞珞怎么用这首诗?虽是表明她的心迹,却大大不吉。又一想,何必如此杯弓蛇影,事在人为,不必担心这些一语成谶的事情。

  便又笑道:「只是还有一个棘手的问题,我思前想后,无论如何,非三年光阴不能解决。」

  璎珞一惊,颤声问道:「是什么棘手的问题,需要这么长时间?」我故意长长的叹了口气,刮了一下她挺直的鼻子:「谁叫我女朋友长得这么小呢?我需得等上至少三年,方可向她求婚。」她啐道:「谁说一定要嫁给你了?」

  我笑道:「真的不嫁么?易得无价宝,难寻有情郎哦。」她双臂搂紧了我的脖子,额头抵在我额头上:「嫁!你要是敢不娶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和她相拥大笑,一时间只觉得陋室春暖,花好月圆。虽则前路漫漫,不尽坎坷,但此时心中平安喜乐,一片光明。

                          九、须愁春漏短,莫诉金杯满

 

  那在医院的同学叫魏学林,刚好是心内科的。我便向他咨询了一下风湿性心脏病的情况,因为提供的病情不够详细,他也只能泛泛而谈,只说严重时需要到胸外科去做手术,还列了张检查清单,让先做了这些检查再找他看看。璎珞打电话让父亲按着魏学林的吩咐去检查不提。

  站在薇曦的照片前,我怔怔发呆。其实我提出的三个难处,最棘手的却是在薇曦这里,我虽说得信心满满,却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她,思前想后,总觉得无论如何,终究要深深的伤害她。又转念一想,她目前正忙着毕业论文,还是暂时瞒着此事,不去打扰她,等过一阵再和她说吧。又站了一会,才伸出手去,小心翼翼的将薇曦的照片摘了下来,仔细的包裹好,锁到柜子里──心中终究还是有些酸涩。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找些活干,却发现屋子早已打扫得焕然一新,桌上纤尘不染,我昨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杂志已经被整齐的放到书架上,花瓶中插着一束粉红的百合,香气浮动,阳台上晾着洗净的衣服──我和璎珞的。

  「开饭啦!」璎珞笑着从厨房里出来,手上端着盘子,「快洗手去!」我闻到饭菜的香味,不由食指大动,咽着口水道:「今天又是什么好吃的?」她得意道:「红烧鲈鱼!爱不爱吃?……咦,你把她照片给摘了?」

  我盛好了一碗饭,一边递给她,一边道:「是呀,等薇曦回来再还给她。」她接过饭,扒了两口,低声道:「其实不碍事的。」「我只是替她好好收着,免得破旧了。」我边说边尝了一筷子,立刻大声赞道:「好手艺!真是滑嫩爽口,齿颊留香。若非娘子,实不知鲈鱼之美!」

  她冷眼看着我:「你吃的是蒜头。」我含着筷子眨了眨眼:「呃。蒜且如此,何况鱼乎,哈哈哈哈……」

  论起厨艺,我和薇曦都不如璎珞。薇曦做菜的水平完全和菜谱的表述程度相关,假若菜谱写的是盐5克,酱油20毫升,她便能一一称量而入;假若菜谱写的是味精少许,食糖若干,薇曦便两眼抓瞎了。

  我虽自认为不像薇曦那么死板,但烹饪之道却不敢说超过她。所以我妈老担心我俩的吃饭问题。

  然而璎珞一来,风气顿时一振。菜色清新,咸淡可口,把我吃得几乎连舌头都吞落肚中。只不过今天鲈鱼虽美,我却有点食不知味。

  璎珞和我同住已经约十日了,蜜月一般的生活让我们暂时忘记了别的烦恼。

  我享受着这家室之乐──每天下班的时候不再彷徨,屋中自有颜如玉;掏出钥匙打开大门的时候,便立刻听到那盈盈笑语;晚上点一盏台灯,有美在侧……除了最近投骰子运气实在太臭,恐怕神仙眷侣,也莫过于此。

  璎珞来后,我夜夜求欢,她任我索取了几日,却怕我太过沉湎,淘虚了身子,便想出一个掷骰而决的办法:每天晚上我有一次掷骰子的机会,掷出五点或六点便可鱼水情深。

  话说这三分之一的机会也不算小,我欣然同意。第一次就掷出一个满满的六点来。志得意满的将她揽入怀中,酣畅淋漓的醉了一把春风。

  然而从此之后,手气奇臭无比,连个四点也掷不出来,尽是些阿二阿三的小点。璎珞每回看我气急败坏,扮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掩嘴偷笑。

  她离开声色场所,休养了几天之后,气色又好了许多,肌肤白里透红,容颜愈发娇妍。今日已经是我掷骰不得的第四天了,此时灯下再看佳人,更觉得她青丝如檀,眉横远山,眼波流转间不尽风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冲动的妩媚。

  「快吃呀!发什么呆?」她娇嗔道,给我碗里夹了一块鱼。

  「秀色可餐,更甚于佳肴。」我心痒难搔,忍不住用脚尖在餐桌底下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脚。她瞧了我一眼,笑道:「奈何某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好事不能两全也。」我恨道:「就算按概率,今日我也应当鸿运当头,翻回本钱了!」边说边把手放到她大腿上抚摸。她用筷子敲了一下,道:「快吃饭!」

  一时吃毕。她收拾了碗筷进了厨房,等洗擦干净,出来时却发现我已洗了澡,拿出骰子欲掷,顿时俏脸生晕:「才7点多,你就要掷骰子了?」我咬牙道:「熟能生巧,我先练习一下。」

  她不禁莞尔,拿了一本杂志,坐到沙发上,翻几页书,又看一看我,含笑不语。我专心掷骰,还画了张表,详细记录每次结果,钻研之刻苦认真,不输高考学子。她笑问:「你画表做甚?」「此乃科学统计。你就乖乖的等着束手就擒吧!」我头也不抬,挥笔记录。「哈哈,小女子拭目以待。」她笑着起身,自行洗漱去了。

  世事就怕认真,一番研究,还真被我发现了两条规律:其一,每当连续掷出小点之后,下一把就有较大几率掷得大点;其二,以我掷骰子的手法,如骰子拿在手中两点朝上,掷出五点或六点的机会较大。我如获至宝,反复求证。

  此时她已经从浴室出来,穿着睡衣,坐到我边上,笑道:「推算出天机了么?」体香沁鼻,温玉在侧。我不禁咽了一口口水,抬头望她,当真如仙子出浴一般楚楚动人,即使睡衣宽松,亦能瞧出她酥胸娇挺的轮廓,再瞥到她雪白纤细的足踝上那一圈红影,一股火登时从小腹下熊熊烧起。

  刚好这时已连续数把未掷得大点,我便扣住骰子,暗使二点朝上,长声笑道:「且看我翻云覆雨手,一掷定乾坤!」将骰子往桌上一抛,顿时两个人四只眼,都盯在那滴溜溜打转的骰子上。

  ──四点!

  「还好这把是练习!还是练习,哈哈!」我一把攫了那天杀的骰子,几乎要把它捏碎。

  她嗔道:「赖皮。」眼波又娇又媚,任由我打混过去。

  我跑去洗了手,合十祷告,将那满天神佛过路丁甲大慈大悲观世音爱神阿佛洛狄忒都念了一遍,这才将骰子又一次扣在手中,二点朝上。

  「这一次如何说?」她笑道。

  「买定离手!」我吹了一口气,掷出骰子,心忖若天再不遂人愿,也只好做做那霸王硬上弓的勾当了。

  却没想到一下力气使大了,那骰子掉下桌子,骨碌碌直滚到璎珞足边,却不知道是个几点。

  她低头看了一眼,雪足微拨。我慌忙一把将她拉到怀中:「不许作弊!是几点?」她笑道:「你赢了。」定神一看,果然那骰子斜斜倚在她鞋边,却是个五点朝上!

  我欢呼一声,亲在她颊上。

  「你的科学统计,不过如此……」她本想讽刺两句,却发现我浑身火热,已化身人狼,挣扎道:「啊……在……在这沙发上么……」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睡衣已被我脱掉,圆翘丰满的胸脯顿时落入我的掌中,柔软而充满弹力,令人爱不释手。我吻着她嫣红的乳尖,手继续解她的裤子,一直把她脱得寸缕不着,雪白粉嫩的身体上仅剩右足踝上那一条细细的红绳。

  她被我压在沙发上,气喘吁吁道:「这才几天……怎么这般干柴烈火?」手却拨开了我的睡衣的前襟,轻轻嘬舔着我的乳头,不时温柔的咬上一口。

  那种细细的啮噬感使得我异常兴奋。便也脱了衣服裤子。饥渴已久的阴茎勃如怒龙,立时硬邦邦挺了出来。璎珞纤手盈盈一握,反复把玩。丁香小舌却依然在我胸腹上漉漉舔弄,温暖湿润的气息喷在肌肤上,酥痒难当。

  我被她弄得气息粗重,口干舌燥,见她从胸往小腹慢慢嘬吸,手不由在她头上轻轻按了一下。

  她笑了一声,已知我心意,使坏般咬了我一下后,舌尖在我小腹由上至下蜿蜒划出一道水痕,渐渐将螓首埋到我双腿之间。

  我双手抱着她头,只觉一条带着点凉意的柔舌在我龟头上微微一抹,旋又绕到那肉菇腹侧,漉漉舔舐。我喉头闷哼尚未停止,女孩已经顺着那勃挺粗壮的茎身,无比爱恋的舔了几个来回。

  她在那翘得高高的肉菇上温柔一喙之后,抬头笑道:「喜欢么?」我吸了口气,呻吟道:「好喜欢,爱死了!」

  她眉眼盈盈,俱是笑意:「它吐口水了。」纤长兰指在那沁出透明粘液的马眼上一捺,拉出一条弧形的粘丝来。仿佛一个贪玩的小孩般,她「哇……」的一声张大了嘴,将那粘丝越拉越长。

  女孩脸上的表情可爱妩媚之极,一对娇挺雪乳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我欲火上冲,忍不住揽住她柔盈的身子,只将那硬如铁棍一般的阴茎在她丰腴的乳间磨蹭。

  她悄声笑道:「你喜欢这样?」却将双臂夹紧,纤掌托起那柔软丰挺的乳峰,将那胡乱冲杀的肉棒裹进一道迷人的乳沟间。阴茎被她少女丰盈娇嫩的雪乳包在中间,仅余一头露在外面,微一抽动,无一处不是软腴温润,绵弹迫人。

  她乳质细嫩,皮肤光滑。加上马眼处沁出数滴滑液,抽动间涂抹得整个龟头茎身滑润无比,故我挺动腰臀时,粗挺黝黑的肉棒在她雪白的乳间不断没入冒出,唧唧有声。自是别有一番滋味。

  璎珞时而俯首,伸出香舌,在那几乎涨成紫色的龟头上柔柔舔扫;时而仰面,撮起樱唇,撒娇索吻。此中旖旎,非笔墨可描摹。

  我哼道:「珞珞,我想要了……」她正低头含弄龟头,闻言吐出那水光粼粼的肉菇,也有些难以自持:「嗯。」我把她拉到沙发上,向她腿心摸去,她啊的一声靠在我肩上,喘息不止。她早已湿润,在我手指抚按之下,蜜液更是缕缕沁出。

  她咬着唇,眼波汪汪:「你……不是说你想要了么?做甚么……还逗弄人家?」我抽出手,指头上闪着水光,却不搭话,将她翻了过去,俯卧在沙发上。我的目光顿时被她丰腴的翘臀所攫,喘息着伏下身去。

  「你……你要从后面么?」她正欲回头,唇齿间却发出一声娇吟,已被我那巨杵般的肉棒深深挺入了城池。

  这个姿势进入她的身体,肉棒除了被花径紧密缠绕之外,还要被两瓣蜜桃般的雪臀所挤迫,顿感她的柔膣无比窄紧,虽则内里早已是如蜜般的润滑,肉棒却仿佛要撑开重重束缚,方能顶入。

  璎珞啊的一声,一绺发丝咬在嘴角,侧脸喘道:「怎么……感觉这么粗……」我一边贪婪无比的连连耸动,一边答道:「谁叫你饿了它这许多天,它自然要粗些。」她边受着冲顶,边笑道:「嗯,嗯……人家天天想和你好……啊,谁……叫你……点子背?」这小蹄子!端庄时如大家闺秀,妖媚起来,简直要勾死人!

  我被她这么一勾,头顶上几乎都要冒出火来。只把她纤腰捉牢,大耸大弄。她双肘支起上身,腰身折成一个无比好看的曲线,一对雪乳随着我的动作不断摇晃。被我暴风骤雨般一阵猛攻之下,她嗳呀一声,支持不住,身子倒在沙发上,那娇挺的双乳被沙发一挤,登时变成两团丰腴的乳盘,连腋下都可见溢出。

  我手伸进她胸脯和沙发之间,将那弹手的一对乳峰托在掌中,捉弄着软中带硬的乳头。她轻声哼着,长发散开,如瀑般散在那光洁如玉的美背上。正驰骋间,她却扭过头来:「我要亲……」我俯下身去吻她,她一下便把我的舌头啜住,手反勾着我的脖子,意乱情迷间直吻得火热。

  因为要吻她,我的整个身体都趴了下去,她雪白的臀密实的贴在我的小腹之上,每次挺入,小腹上都漾起阵阵绵醇至极的碰触感。而这个姿势,龟头下方不知怎么的,便磨到了花壁内那一小块略显粗糙的区域。

  只一磨间,强烈的触感便美得我浑身打了个激灵。便杵杵在那乱红中深挑,反复体味过电一般的快美。璎珞也抖了一下,捏紧了我的手:「老公……啊……你碰哪了?」我见她声音艰涩,怕她吃痛,便强忍着放缓了速度:「痛么?」

  她狠狠摇了摇头:「不!」纤手惶急地按在我臀上,「快来,快……」我心中大喜,立时纵情深伐,阴茎挺如长戈,一次次划过那电门一般的触点。

  璎珞闷着头只咿咿承受,纤指却紧紧抓住了沙发的扶手。挨了片刻,她便抖了起来:「我要来了……老公……」

  我正如箭在弦上,恐她未至极顶,一直咬着牙苦苦支撑,见她这么一说,射意顿时如钱塘怒潮,一阵高过一阵。拼着最后的余勇,我一边疯狂挺入,一边吻着她光洁的背:「我也想射了!」她闻言腾出手来,死死按在我臀上:「别拔出来……射给我!射到我身子里……今天没关系……」

  我猛地捏紧了她蜜桃般的雪臀,深深一顶,酣畅快美到无以复加,阴茎一阵强烈抽搐,精液滚滚而出,已在她身体深处洋洋洒洒的射了。

  那种极度满足后的空灵感,让我一下伏在她香汗淋漓的身上,久久喘息不已。

  好一会儿,她才呻吟一声:「压死我了……」我慌忙翻身下来,却看女孩仍卧在沙发上,娇弱的花瓣尚无力闭合,奶白的精液正缓缓从那粉红的蜜穴中汩汩流出。

  我拿了纸巾给她细细擦拭,她抚摸着我的腿,道:「可惜是安全期。」我笑道:「你那么想生宝宝啊?」她坐了起来,抱住我:「是呀。我想给你生宝宝。」我一阵心旌摇动,柔声道:「若真生了宝宝,一定很漂亮。」她笑道:「你怎么知道?」我吻吻她:「他妈妈这么漂亮,他敢不漂亮,我揍他!」她捉狭笑道:「他若能言,必然哇哇大哭:子不美,父之过,你打我做甚!」

  她奶声奶气的学宝宝说话,可爱得紧。我搂着她,也笑道:「那我便愈发揍他屁股,骂他:你这个小五六,谁叫你好的不学学坏的,还敢犟嘴!」她边笑边问:「为什么叫他五六?」我道:「他的小名啊,以纪念他爹生他的不易。」她好半天止住笑,却在我耳边悄悄说:「此后几天,便不掷骰了。」我心中大喜:「为何?」「姨妈快来了,且让你……省得饿鬼似的……」我乐不可支,一把将她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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