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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乱谭】之《故乡的雪,故乡的情》,3

[db:作者] 2025-06-25 21:51 5hhhhh 5760 ℃

  母亲低呼一声,「啊,桥儿……」她的娇艳的腮帮失去了血色,「别,别这样……」

  我冷冷的笑了笑,脸上呈现出痛苦的神色,「脱下来,把裤子脱下来,快……」我的声音嘶嘎沙哑,却又有一些兴奋。我迫不及待地抱着母亲娇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牵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气玲珑的乳房。母亲痛楚地呤哦着,微弱,凄凉,娇弱而紧张的皮肤好似一张被风吹皱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现出绯红色的光泽。

  我们的血在沸腾。在楼下父亲的呼喝声中,「桥儿,快下来见你的大舅了。」我顶入了母亲的阴牝,温热潮湿,如我当初的想像。母亲的双手支撑在窗台的条棂上,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耸动如潮。我并没有脱下母亲的内裤,只是把它挤向一边,就把坚硬的阳茎递入了它的深处。母亲把脸埋在双手里,呻吟着,承受着我如下山雏虎的威猛与刚强,我快速而有节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个情场老手,我挑逗着母亲的每一道防线,并且逐一的摧毁。

  在父亲再一次的叫喊声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声,「我马上下去……」黄昏的黑影慢慢的展开去,我只感到一阵阵的寒噤像波浪般流过我的全身,我咬紧着牙关,喷射出如浆的精液,在那一刹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

  晚餐是丰盛的,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我温顺地举杯和大舅互道平安。大舅指着我,转头对父亲说,「你看桥儿都这么大了,难怪我们都老了。」

  我偷眼望向母亲,她的脸色仍是苍白如纸,只是把眼光投向远处苍茫的雾蔼。她忽然站了起来,「你们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厨房了。」说着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盘收拾起来,放在一个大木桶里,端着向厨房走去。父亲仍旧和大舅不停地说着话,我斜着眼看见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亲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们聊吧,我给妈帮忙去。」我尾随着母亲,她纤小妩媚的身姿无时不刻不在吸引着我。我知道,被惊醒的情欲一旦挣脱了樊笼,将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进来了?不要捣乱了……」母亲吃惊地试图挣开我的拥抱,她的神情就像一头受了伤害的小鹿。

  「他们聊得正欢呢。妈,我来帮你。」我把手指伸进母亲的阴牝内,搅拌着那池春水,「妈,这里面有我的水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出来,这里面还夹杂有大舅的浊水污流。

  「你,你就会欺负妈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母亲有些生气,脸上的神色悲苦恼怒,叩击我的心软。

  「对不起,妈。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亲昵地亲着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脸一忽儿红一忽儿白,娇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脸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样。

  「桥儿,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妈会死的……」母亲的脸直红到耳朵,那副窘状我永生不忘。我抱着她娇柔的身子,「妈,不会的,我要你长生不老,我们还要爱很久呢。」她的底裤已经换成了一条桃红色的了,我试着扒将下来,母亲却夹紧着大腿,死死地不肯松开。

  「桥儿,你松开些,妈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大概是听到了父亲他们在院落里高谈阔论的声音,她的心放开了些,把身子支在灶台上,目光迷离带着苍茫的沉思。

  「好,妈。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了。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你和爸做爱,从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爱上你了。」我知道我自己说的是真话,发自肺腑的,因为这是我的初恋。只不过事情的发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觉地爱上了母亲,并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初恋对象。「瞎说。你几时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亲有些惊讶又有些害羞地看着我,天真的脸庞上浮现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妈妈,让你知道就不是偷看了。咱们别说这些了,妈,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渗来汩汩丝丝的淫流,就像春雨滋润大地般,我知道母亲的动情,夹杂羞耻、哀伤和悲苦,却又满带热情和欢快。「嗯哼……桥,我真真要死了……」我的阳茎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坚实的阴牝,我试图掘开一道生命的水源,将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让它肥沃的田野开满了鲜花,赋予它新的理解和参悟……一个灵魂被剥光了衣裳,另一个灵魂又重新诞生了。

  我把头埋在母亲的双乳间,吸取着芬芳的乳香,而我的头发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发刺激了我性的神经。我强有力的撞击使坐在灶台的母亲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双手执住了她的双腿,我注视着阳茎的穿梭,那激荡的水花,喷溅的淫流,在我年轻的阳茎搅拌下绘声绘色地写下了新的日记。「快,你快一些,妈要受不了了……你别这样用力……别……」母亲发出了荡妇一般的淫叫,啜泣着,风骚而低沉,像一只飞越火焰的云雀。

  在这场充满欲望和挣扎的运动中,我捕捉到了一种心灵愉悦的共鸣,原来性爱竟如此的美丽,交欢的声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乐。我感觉母亲在高潮时的吟咏就如一串抖动在风中的银铃,像花儿拥有着它的芬芳,时时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这儿吗?」我问着正沛然喷出浓稠淫液的母亲,阴牝的酡红,光泽诱人,正如肥硕圆润的荔枝。

  「当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吗?」母亲的目光中带着询问和企求,她的内心是盼着我和大舅要好的,毕竟是她娘家里的亲人。

  「不,妈,你知道我习惯一个人睡的。这样吧,我到客厅支张床就可以了。」我不能拒绝母亲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无声的武器,能在任何时候击中我。

  「嗯,桥……谢谢你……」母亲笑靥顿开,这般风和日丽的姣好容颜,深深地打动了我。我怦然心动。

  「妈,来,我想了个姿式,你把腿抬起来。」

  「别再来了,你也不看看地点。」母亲坚辞着,看得出来,她有点担心被人发现。

  「你看他们聊得正欢呢。」我探头看了看院子里的父亲和大舅,把母亲的左腿盘在自己的腰边,就势把阳茎插入,「啵啵」的声音充盈着厨房内的每一个角落。母亲微闭着眼,嘴角浮浅着些许的笑容,一丝丝不成调的呢哝从她艳红的嘴唇里挤将出来,一些儿也不像她平时唱的那些曲儿,但更加令人动心。

      ***      ***      ***      ***

  或许是白天的太过劳累吧,我在窗外飘来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来得太快,有点目不暇接,让我仓促,让我旁徨,也一度让我绝望。幸运的是年轻的我很快地承受住这种锥心的考验,并且将它转化成一种占有,尽管是一种变质了的母爱,仍让我痴心以对,不改初衷。

  母亲在我刚强的阳茎插入的那一刻时,曾战战兢兢的说,这会让我们万劫不复,永堕阿鼻地狱。我不在乎。我说,妈,就算我们是禽兽,也有舔犊之情,比如狼,母子相奸,繁衍后代。在厨房的那一次,我蹲下来啜饮她喷发的篷篷浓液时,她很害羞。我抬起头,说这玉液琼浆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爱时,她激动得全身颤抖。

  回想整个过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顿悟,用独特的天赋诠释和理解我的爱,或者母亲也同时在这样尝试着吧。当她以千姿百态迎合我的撞击时,通过她胴体的扭曲,我能感觉到她浓浓的爱经过千丝万缕暗渡到我激情的海。这一天,十六岁的我沉迷,陶醉,坠落了万丈深渊。

      ***      ***      ***      ***

  起初是一阵窸窣的足音,我还不在意,接着好像有风透过窗隙流进客厅里,我感觉微寒,醒了过来。我看见母亲轻手轻脚地打从客厅的橱柜前走过,她纤柔的腰肢在月的笼罩下好像披着一层月白色的轻纱,她要干什么?

  我微闭双眼,轻轻地打着鼾。母亲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着我,良久。我听见母亲低低细细的呼吸,有着淡淡的女人香。客厅一片岑寂,空气中浮动着一缕四季兰的幽香,母亲轻轻地叹了口气,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惊怒的是,母亲是去我的房间。门轻轻地打开了,也轻轻地关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种莫名的悲哀,为父亲,也为我,为这深深的爱恋。我起身走向父亲的房间,见父亲已是鼾息若雷,不胜酒力的他早已坠入了梦乡,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与别人偷欢?而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亲的大舅子!室内飘浮着些许精液的味道,父亲也不着寸缕,下身褴褛不堪,旁边的手巾污迹斑斑,可以想见,睡前跟母亲也激情欢爱过。

  我的耳旁好像又响起了母亲的娇呤,如泣如诉,我的心在颤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这一走,更不知什么时候才可以再相见。」

  「唉,哥,可能再过几年吧。我想等桥儿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过,你也不在家里住。」

  「是,我在余州担任市委副书记,不过也可能要调走。妹子,余州离这儿也不远,你几时来看一看?」

  「再说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开身。你在家里也别和嫂子闹,传出去也不好听,还是生个小孩吧,这样会热闹些。」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个人能生吗?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着做她的电视台主持人。有时,我一个月都碰不着她的面,也只能在电视里看得到她。」

  「嘻嘻,说的也是。你二人常上电视,想看谁就打开电视得了,也挺方便的。」

  「呸,就会说风凉话。妹……这些年你一点儿也不见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风韵了。」

  「哥,你又来了。咱们净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要是被人知道了,还能活吗?」

  「见不得人就不会被人知道。妹,呀……你这儿湿答答的,刚才和他做得很厉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来,折腾了半宿。哥,咱们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点休息吧。」

  「还是妹妹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这德性,我要不来,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别,别弄太大声了……」

  「嘿,妹妹,跟你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特别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种做神仙的感觉……」

  「啊,你就会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点,再深一点……」

  母亲深深浅浅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虽然家里的门都不上锁,可我不想打开门,再次看见这种伤心的景象。我能想见,母亲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阳茎穿梭其间的样子。或许是一种独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过,其实母亲并不单单属于我,她也属于所有的亲人。

  我愠愠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着,久久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母亲从我的房间里出来,看见我直直地坐在沙发上,大吃一惊,几乎惊叫出来。她及时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惊讶而恐慌地看着我,愣呆了。「桥儿,你,你……你没睡……」她轻声的说,带着些许的颤动,惊疑地回头看了看房间,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我。

  「他睡了?」我很惊讶于我的镇静,这远远超过我的年龄。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亲的脸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绽放着静夜的清芬。「可你倒是不累,妈。」我话一说完,就看见母亲的脸瞬间变成苍白,她全身一颤,哀哀地看着我。

  我不再说话。母亲倒在我怀里时,温软如猫,她的呻吟有着一种特别温柔的涵义,带着乞怜和讨好,也带着一些儿安适和恬静。我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阵子,湿润温热的牝内荡漾着浓稠的晶液。我知道,这间杂着父亲和大舅的精液,或者还残存着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华。母亲斜睨着我,目光淫縻迷惘,「别在这里,万一他们有人出来就看见了。咱们到楼下去吧。」

  「好,我们去你的琴房吧。」我抱起她,慢慢地走下楼梯,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饱含深情。

  一楼隔做三间,一间做储物用,一间做厨房,一间做为母亲的琴房,室内摆放着各式乐器,有钢琴、单簧管,还有小号、长号,其中大多数是琵琶。

  黑夜里传来时钟滴答的声音,严肃迟缓,一如我此刻与母亲做爱的声音。静夜里琴室飘浮着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杂着母亲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藓上的脚步,她的娇啼,却又如婴儿的啜泣。母亲骑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师椅上,随着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坠,母亲的两只乳房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动。椅子嘎吱嘎吱的响,母亲的嘴里也如痴如醉般的哼唱着,她的长发飞舞,好似微风轻拂杨柳,前后飘散,情尽处,她也将小手儿捏着自己的乳房一阵子的揉搓。

  我的阳茎直击母亲深深的穴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坚韧与厚实。这里面有一股暗流,试图裹挟着我的坚硬进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阳茎在里面挣扎着,蜿蜒前进,虽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挡。我叫了,带着一股深深的痛,我释放出郁积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兴奋之下的母亲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没有叫,我紧紧地抱着她,阳茎刚强地抵在她坚实的阴牝上,深深深深,。

           ************

  贪婪的眼神总是显得阴郁,仿佛睥睨为了取蜜必须捣毁的蜂房

  而本能早已在它们的骨头上镂刻,欲望成为了不治的沉疴。

      ***      ***      ***      ***

  我裹上一件旧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虽只有一层薄薄的云,但是已经看不见太阳。远方飘来一阵泥土的清香,我张开双臂,迎接着这份狂喜,昨日的一场大雪,似乎洗涤了一切尘世的污浊与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洁,也带来了一些生命的喜悦与从容。

  「桥儿,进来吃饭了。」母亲亲切地叫着,平时里,我们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对标准的母子,母慈子孝,邻里关系一向处得相当的好。隔壁的二愣他娘总是当着街邻大婶们的面夸着我,夸我的时候笑眯眯的,声音清脆悦耳,还带着回旋的余音,不愧是当年的越剧青衣。

  「吃些什么?妈。」我推开门,走了进去。母亲身上披着深红棉织外套,头发如瀑般披散着,正在桌子上摆好碗筷。母亲煮的面条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猪头骨炖汤,浓汤煮面,将猪头骨剔下的肉块切成小段,醮着酱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条,这种家庭乐趣简直无法形容,套句《笑林广记》上的诨话,「简直舒服到云彩眼儿中去也!」

  母亲兴趣盎然的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桥儿,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体格强健有力,不似父亲的孱弱,虽然母亲说过我是他的种,然而毕竟我还是继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犷。我的脸是那种粗线条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气慨,壮硕的体貌使得我在学校成了抢手货。学校在体育方面是极为出色的,在地区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不过最近篮球发展也挺快,篮球教练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练杠上了,非要我加入,还托人找了我母亲。

  我最终选择了篮球,不是因为母亲,而是因为篮球教练,确切地说,是因为他的老婆风菱。

  学校的图书馆不大,但藏书甚多,特别是有关戏剧、绘画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刚开始,管理员是个老头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两个月,才换了个中年女子,说话一口东北口音。起初她也会在比较无人的时候来跟我搭讪,不过我对她没有什么感觉,特别是那时我刚刚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胶之时,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当然除了我妈。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婶的缘故,二婶是开书店的,经常会与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过我的照片,就说对我挺有印象的。二婶就出卖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谈点业务,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风菱。

  「妈,很久没听你弹琵琶了,弹一个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听曲子。

  「好呀,弹什么呢?弹一个《红楼梦》吧,怎么样?」母亲也是难得见我要听她的评弹,有些意外,也有些欢喜。

  「好呀,就这小曲吧,我爱听。」最近电视里头常常重播《红楼梦》,我想母亲也是有感而弹吧。母亲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庄优美,像淡淡的写意仕女图。

  滴不尽相思血泪抛红豆,开不完春柳春花满画楼,睡不稳纱窗风雨黄昏后,忘不了新愁与旧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满喉,照不见菱花镜里形容瘦。展不开的眉头,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隐隐,流不尽的绿水悠悠。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见母亲的手势极尽捻、拨、揉、推之能事,而母亲的嗓音甜润舒美,听来总会让人浑然忘忧,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种相思入骨愁恨绵绵的意境活脱脱地被母亲演绎得淋漓尽致,特别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尽的绿水悠悠」,更是将女儿的悲,女儿的愁,女儿的喜,女儿的乐,推向了高潮。我想起了红颜薄命的宿命和归途,想起风雪中的女儿们姣好容颜的凋零与枯谢……我痴痴地看着母亲,心醉神迷。

      ***      ***      ***      ***

  我的篮球教练樊冬是东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说的都是东北话。来到这里时也有许多年了,所谓乡音不改,仍旧是满嘴的东北口音,刚开始与他们交流特别的困难。他们不住学校里面,在鼓楼那边租房,房东的儿子秋离也是我们班的。

  与风菱入港是在一个冬夜。那天下午,图书馆冷冷清清,我抄录完一些资料刚想回家。风菱过来对我说,想要我帮忙整理一些书籍。我不好拒绝,陪着她弄了好久也没弄好,我见天色已晚,就说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应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间还有些疏星,我们沿着漫长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们边走边聊时,猛地一只狗从树后窜出,呼地一声,狺狺地吐着长舌。风菱惊叫一声,身子一软就要倒地,就在这一刹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风菱倒在我的怀里,目光凝睇,静静地与我对视了数十秒钟后,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体是皎皎若月的,虽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一点儿也不亚于母亲流水般的肌肤。我亲了亲她略显肥厚的嘴唇,有一种怪怪的味道,可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宽大内裤,这种内裤是宽松系带的那种,我闻着有着一些腥臊味,可这无关紧要。

  她的手早已抓紧了我的阳茎,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裤裆里很快就被捂热了,她熟练地套弄着,时松时紧,还不时玩弄着我的两颗睾丸。我的阳茎在她逐渐的抚摸下变得硕大无朋,寒风的凛冽丝毫不影响我瞬间膨胀的热度和力度,「来吧,婊子……」我没有脱下裤子,只是从裤裆里掏出我的阳茎,就着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阴牝。

  她跪在地上,双手扶着路边的枝杈,两条肥腿支开着,杂草丛生的阴牝内穿插着我巨大的阳茎。她的阴阜很黑,这不仅仅是因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乌黑的,属于那种天生的风骚型阴户。「啊,小桥,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静夜的月光下更显淫荡縻縻。很快,她就从低低的哼叫变成欢快的淫词浪调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练做的时候是否也是这个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经来临。

  「怎么这么快就喷出来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欢娇小矜持的女人,像风菱这种马大三粗的东北娘们对我来说,只能做为调味品罢了。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词秽语满口地骂,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劲头,只是疯狂的摇晃着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着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炽烈大胆的,胸部起伏着两颗硕大的乳峰,横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帮姐姐穿上……」

  「来吧,好姐姐,我来帮你穿。」我顺手在她的阴牝上捏了一把,然后拿起丢失在地上的她的裤子。我很惊奇,第一次见有人用绳子系腰带,而且是那种罗汉结,刚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强奸她的话,非要用刀子割才行。「你自己系吧,我可不会系这种腰带。」我嘿嘿笑了,帮她提好裤子,做爱后的她倒显得斯文害羞,没有刚才放浪形骸的样了,恢复了图书馆管理员的正襟危坐的作风。

  「教练每天都插你吗?」我把手伸进她的裤裆里掏摸了一阵,里面湿粘答答的,湍流着我们的精液。「嗯,差不多吧。不过你跟他不一样。」风菱把头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着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见识,姐姐打图书馆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

  其实她的年纪比母亲的还大,有一个女儿在我们学校上毕业班了,仔细看她的下腹一层层赘肉,阴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灾,最让人惊叹的是两颗乳房硕大无朋,累累下坠,一副典型中年妇女的体征。同样是中年女人,为什么母亲就仍如少女般的靓洁清丽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篮球队,这样和我就更有机会了,是吧?」

  「是。桥,你别笑我,我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过,我是真的喜欢你,真的。」

  「好了,好了,咱们走吧。樊教练还在家里等着你呢。」我有些不耐烦,她还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儿呀。她女儿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遗传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许多同学都暗地里叫她「飞机场」。

  「嗯,那你再亲亲我。」她故作嗲嗲的样子,老实说有点可笑,不过我还是上前跟她接了个吻。她的舌头汗津津的伸了进来,在我的口腔里搅拌着,我忽然间有了个想法,「明天我到你图书馆去,记住了哦。」这样的舌头适合口交,我想着她蹲在图书馆里给我舔着鸡巴的淫样我就一阵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决了。可我不想在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确实不太舒服。这样的夜,适合在昏黄的灯光下,烧一炉炭,让兽火熊熊燃烧,照耀着两具纠缠着的胴体。

  我瞧着她眉开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她的背影在惨淡的月光下显得黝暗孤独,似乎带着一片凄凉,我站在漫野里,看着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      ***      ***      ***

  门铃响了,这样的冷天有谁会来?母亲答应着去开门。

  是王嬗。不过十来天没见面,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念想,终于来了。「啊,是王老师,快快进来。」母亲高兴地把她带了进门,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装,头发散披着,脖颈间围着一条碎花丝绸围巾,打扮得中规中矩,浑身上下披着一身的雪意。

  「王老师好象是第一次来我家吧?」母亲拿来了块毛巾在她身上掸了数下,然后亲热地拉着她的手。

  「是,总是想着要来家访,不过一直没腾出时间,真是不好意思了。」王嬗见我似乎不太乐意她的到来,有些悻悻的。其实自从和我好上,她是不敢来家访,总觉着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诱一个年轻学生,于她的心中实是无地自容的。

  「桥儿,怎么这么没礼貌,还不给老师添些炉火。」母亲见我愣愣的站着,轻轻的推了我一下,「来,王老师,到楼上坐吧。」

  「啊,好。郭老师,你的家好大呀。」像我家这种带着院落的旧式楼房其实在镇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惊小怪,趁着母亲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为王嬗的脸上呈现出痛楚的神色,她回头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着母亲上了楼。

  「来,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楼,母亲倒了杯绿茶,热气腾腾的,茶叶上下飘浮着,色泽黄明诱人,是父亲最爱吃的「泉岗辉白」,「这家里挺简陋的,让王老师笑话了。」

  「郭老师,您别客气,真要把我当自家人看才好。」王嬗妩媚地转头看了我一下,「小桥学习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姐姐平时教导有方呀。啊,我就叫您姐姐怎么样?」

  我放好炉火,走到母亲旁边坐下,看着王嬗坐在对面胡说八道。「好呀,我多你几岁,就叫你妹妹了。说的啥呀,我平时也没教他什么,他呀,光会淘气。」母亲脸红了一下,在外人看来,她是谦虚,其实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我在内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亲的屁股下面挠了几下,母亲身子一震,随即又回复平静。「桥儿,我和你王老师谈话,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她试图把我赶开,生怕我在这时胡来。我又挠了她两三下,「好吧,王老师,你坐。」

  刚走到楼梯口,母亲又叫我了,「桥儿,你要回来的时候去买些菜,晚上我们就留王老师在家里吃些便饭。」「哎,我这就去。」我皱了皱眉,心想,这浪婊子要干什么?

  许是寒冬的缘故吧,街道上没什么人。我嘴里喃喃的念叨着,在路上徜徉了许久,其实也不知道在念些什么,只是隐隐的感觉不妙,因为这两个女人毕竟跟我太亲密了,同时在一起的话肯定会坏事的。

  「嘿,臭小子!」拐角处突然跳出了个男孩子,我猛地一看,原来是二猛。二猛不叫二猛,大名叫李岩,跟李闯王手下的李岩同名同姓,所以常常被我拿来取笑。他生性爱热闹,说起话来啰嗦得要死,可又经常讲错,给果总是会在班里引来哄堂大笑。

  「无聊。有什么节目没有?」

  「我正要去药店呢,我爸今天去西坪了,有个病人非要我爸治不可。你今天怎么有空在街上闲逛,这么冷的天!」

  「走吧,去你家药店吧,我正好无聊呢。你不知道,王老师正在我家里呢。」

  「哎哟,家访呢,有没有说要去我家?」二猛吓了一跳,当学生的其实都挺怕老师家访的,不过我怕的内容和他们的不一样罢了。「没有,怕什么?脑袋掉下也只不过碗大的疤。」我哈哈大笑,看着他委委琐琐的样子。

  二猛家的药店在民主路的中段,主要是他老爸李天森在经营,原来在镇卫生院工作,效益不好,干脆辞职干起了个体,这些年也发了不少财。拐过几个弯,只见前面有人在吵架,其中一道声音特别清亮,一听就是二愣他娘。我和二愣快步向前,只见一个瘦巴巴的老头正横着一根扁担,气势汹汹的对着二愣他娘开骂。我细细一看,原来是东街口卖酱鸭腊肠的老周头,急忙上前劝架。

  「我也不过在她店门口抽根烟过过瘾,她就气汹汹的要我搬开。我就不走,看她怎的?」老周头看见是我,就好象找到了熟人,非要理论一番。

  「抽烟,你抽烟?干嘛眼睛贼溜溜的直看着我?」二愣他娘嗓门亮,直传出好几里。

  我拉着老周头到一边,「我说老周,你跟人家女人吵,就算有理也亏三分。真要传到婶子耳朵里去,那可真叫麻烦了。」我素知老周头惧内,家里有个河东狮。老周头全身一抖,回头看了二愣他娘一眼,蔫了,然后一言不发,挑起担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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