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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19,1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564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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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集

                第一章

  低垂的柳条风中摇晃,晚秋的阳光暖暖洒在身上,和风拂过,将草帽边沿吹得一动一动。时值正午,正是秋高气爽时节,周围的玄武湖烟波浩渺,几日前湖上的鏖战已经消失无痕。岸旁成片的芦苇绽开无数白花,在阳光下随风漫舞。

  天蓝如洗,槐荫深处露出的别墅一角。程宗扬舒服地呼了口气,架在鼻梁上的墨镜映出身前一团雪白的美肉。

  这会儿程宗扬躺在一张帆布做成的躺椅上,身下洁白的沙滩朝两翼张开,宛如一眉新月,围出一个亩许大小的泳池--不是池塘,就是一个标准型的泳池。整个游泳池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铺成,周围没有砌出边沿,而是从沙滩边缘由浅到深,东侧的最深处接近一丈。泳池两端各有一条水渠,将玄武湖水引入池中,水源用编织成的蒲苇团滤过,清澈的池水在白色的大理石间折射出澄净的碧蓝色彩。沙滩的沙子又细又白,在阳光照射下散发出耀眼的光泽。

  躺椅旁边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一张圆桌,上面摆着红茶、绿茶、鲜酿的果汁,还有一瓶上好的葡萄酒。桌旁立着一个美艳的妇人。她胸前围着一条鲜红色的绸巾,下身是一条同样质地的游泳内裤,光着脚立在沙滩上。两条白光光的美腿赤裸着,大片大片丰腴白腻的肌肤暴露在阳光下,雪滑无比。她垂着头,目光微微闪动着,脸上泛起醉人的红晕。

  躺椅另一侧的垂柳荫下,铺着一张墨绿的茵毯。一个绝色丽人身无寸缕,赤条条卧在毯上,两手支颐,含笑看着躺椅上的男子,光洁的胴体如脂如玉。

  程宗扬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懒洋洋抬起来,「啪」地打了响指。穿着比基尼的美妇捧起盛满葡萄酒的高脚玻璃杯,顺从地躬下腰,递到他嘴边。

  程宗扬咬住麦秸做的吸管饮了一口,被墨镜遮住的眼睛不由自主落在美妇胸前,顺着她白滑的乳沟朝里面看去。

  在他身上,另一个美妇以倒骑的姿势跨在他腰间,她俯着身,两团白腻的乳球低垂下来,肥美的雪臀高高翘起,仿佛一团白花花的美肉在程宗扬腰间不住起落,卖力地套弄着他的阳具。从后面看去,那只丰美的雪臀又圆又大,臀间紧凑的菊肛和红嫩湿腻的性器完全暴露在阳光下,每一个细小的褶皱都纤毫毕露。

  骑在程宗扬腰间的女子长发盘成华丽的云髻,髻上带着一只镶嵌着七宝的黄金凤钗,风韵犹存的玉脸布满红霞,媚眼如丝地淫叫着,一边像尺蠖一样耸翘臀部,一边伏着身子,用她丰满的双乳在程宗扬腿上磨擦。那具白生生的肉体香汗淋漓,肌肤上汗津津布满晶莹的汗珠,在正午的太阳下散发出熟艳的光泽。

  这处别墅在玄武湖深处一座滩岛上,虽然平常有人维护,但十几年没有人入住,许多设施已经荒弃。程宗扬从云家找了些能干的仆佣,花几天时间把别墅彻底清理一番,沙子也重新淘洗过,整个别墅焕然一新,这才带着几个美人儿过来享受。

  相比于以前的日子,这些天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舒心。自己梦里都没敢想过的事,这会儿已经成为眼前活生生的现实。

  伏在自己身上,正耸着白花花的美臀,卖力与自己交合的是晋国太后周氏,曾经的芸娘;茵席上玉体横陈的是晋帝最爱宠的丽妃,曾经的丽娘。而旁边粉躯半露,给自己举盏奉酒的,则是太乙真宗六大教御之一的卓云君。

  程宗扬把目光从卓美人儿乳沟里收发,半眯着眼观赏眼前丰腻的雪臀。周氏红腻的性器蜜汁横流,一副沉浸在肉欲中不能自拔的骚态。那种淫媚的样子让程宗扬看得心动,拿起麦秸,把滴着红酒的一端放到美妇臀间,插到她淫艳的嫩肛内。正在套弄的周氏两手抱住屁股,把雪腻的臀肉扒开,红嫩的屁眼儿蠕动着,让滴酒的麦秸插进肛内,一边发出淫浪的叫声。

  程宗扬笑道:「丽娘,你这婆婆有够风骚的。」

  茵席上裸裎的丽人抿唇笑道:「奴家婆婆孀居多年,徐娘半老才尝着主人的乐处,倒像是情窦初开的样子呢。」

  程宗扬侧过身,伸手在她娇美的下巴上摸了一把,一脸环笑地说道:「别忘了你出来的时候自己说的,这次来要做什么?」

  丽娘含住他的指尖,媚眼如丝地舔舐片刻,才娇声道:「奴家说,只要少主带奴家出来,奴家便和婆婆一道,光着屁股给少主唱玉树后庭花。」

  程宗扬哈哈大笑,得意非凡。

  玄武湖一战之后,云家很快送还晋帝和太后,作出全面配合的姿态。而萧家则执掌禁军牢牢控制住太初、昭明二宫,摆明在谈判结果出来之前绝不放手。

  当日禁军以除妖拥帝的名义攻入内宫,并没有多作扰乱,杀光宫内叛乱的太监和王处仲的荆州私军之后,便退出内宫,封锁宫门。接管了内宫饮水、食物的供应,同时禁止任何人出入。

  但这难不住程宗扬,当天夜里他就从暗道潜入宫中,除了拿回自己留在宫里的东西,还顺道瞧了瞧丽娘。丽娘接受了他的警告,在禁军入宫前就藏了起来,躲过这场兵灾。禁军退出后,宫中剩下的妃嫔宫女一片凄惶,她们大多数人都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古冥隐一党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人人担惊受怕,不知还会有什么祸事发生。

  程宗扬本来只是挂念丽娘,舍不得这个尤物受到伤害。结果一见之下,一个惶恐无助,一个血气方刚,一个寡女,一个孤男,天雷勾动地火,一来二去,顺理成章就滚到了一张榻上。

  丽娘说起来是有夫之妇,不过晋帝那样子比死人也强不了多少。宫里又失去主心骨,人人自危,这个绝色宠妃把自己当成救星,曲意奉迎,不但让自己享尽鱼水之欢,也让自己心理上获得极大满足。于是程宗扬从一开始的偶然探望,变成了每夜必至,而且夜不空宿。丽娘不仅自己慇勤侍奉,还在他高兴的时候引来交好的姊妹,求他庇护。这会儿宫里一片大乱,早就没人来管,何况能活下来的都不是三贞九烈的贤妇。这些日子下来,好一番花迎蝶舞,让自己都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昨晚程宗扬按例溜进宫里,说起自己在湖上的别墅,里面的沙发、吊灯、抽水马桶、弹簧床……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丽娘满心倾羡。在宫里的遭遇,使她对这些看似华丽辉煌,生活在其中却阴森可怖的宫殿早已心怀怯意,便在枕上软语央求,求他带自己出来散心。程宗扬虽然心里有那么点顾虑,但美色当前,而且别墅就在湖上,离宫城不远,便拍着胸脯一口答应,天亮前一条小船把她们接了过来。

  程宗扬贴在丽娘耳边,小声道:「别忘了我跟你说的。帮我搞定!」

  丽娘瞥了他一眼,然后款款起身,胸前那两只浑圆的玉乳摇晃着,走到芸娘身边,扶起她的手臂,柔声道:「娘娘好热了呢,换个地方可好?」

  芸娘两腿已经酸软,被她扶着离开躺椅,软绵绵走到绿柳荫下。丽娘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芸娘回眸一笑,俯身跪在葱绿的茵席上,翘起圆臀,两手抱着白滑的臀肉,骚媚地朝两边分开,露出那只插着麦秸的嫩肛,腻声道:「有请少主光临。」

  丽娘纤指按在美妇臀沟间,轻轻拔出麦秸,将那只嫩肛分开,娇笑道:「少主,奴家婆婆的后庭花已经开了呢。」

  程宗扬隔着墨镜看了卓美人儿一眼,挺起怒涨的阳具大咧咧走到芸娘身后,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然后对着她圆翘的雪臀用力干入。

  芸娘低叫一声,螓首扬起,脸上露出柔媚入骨的淫态。

  透过墨镜,芸娘的肉体显得分外白腻,随着阳具的进入,白花花的美臀仿佛膨胀起来。愈发肥圆。程宗扬大感兴奋,抱起云娘肥白的屁股,用力干着她的屁眼儿,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瞄着卓美人儿。

  丽娘走到卓云君身畔,笑吟吟道:「这位姊姊生得好美呢。」

  卓云君年龄与芸娘相仿,但外表年轻一些,看上去比丽娘也大不了几岁。她有些勉强地挑了挑唇角,然后扭过头,分明不想和她交谈。

  自己身上这些连内衣也称不上的布片是他特意让人做的,还起了个古怪的名字,叫比基尼。上身的红绸开口极低,故意收紧挤出乳沟,内裤又窄又小,后面干脆是比手指还细的丝带,一穿上就陷进臀沟里面。这样的衣物比赤身裸体更令人感动羞耻,他却显得十分开心。如果在斗室间两人相对,自己穿着让他观赏也就罢了,可他不仅要自己在光天化日下穿着出来,旁边还有两个陌生女子。卓云君羞不可遏,觉得穿着比基尼的自己简直成了她们眼里的笑柄。

  丽娘没有在意她故作的冷漠,反而笑道:「奴家认得姊姊呢。」

  卓云君身体猛地僵住。

  丽娘美目微睐,轻笑道:「昔日贵宗在九霄宫讲演道法,奴家曾见过姊姊。姊姊那时是太乙真宗的教御,姓卓,芳名叫云君的。」

  卓云君右手拧住自己的左腕,手指一片冰凉。她想过自己身份会暴露,却没想到会在这里被人认出。晋国佛门远盛于道流,建康周边有大小数十处佛寺,却没有一处道观。建康一些信奉道流的世家,往往要到建康以东的江乘,在九霄宫听取道法。卓云君随同门往九霄宫还是十余年前的事,以为建康未必有人认得自己,谁知被眼前这丽人一语道破。

  丽娘挽住卓云君的手,「姊姊知道我们是谁么?」

  卓云君听到她们以婆媳相称,心下早已不齿。婆媳共侍一男,这样的淫浪举止,足以令任何人心生鄙夷。却偏偏被她们认出身份,恼羞之余,卓云君冷着脸道:「谁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粉头。」

  「姊姊莫恼。」丽娘看出她的羞恼,却没有半点不悦。指着柳荫下的美妇,低笑道:「那边被少主骑着的,便是奴家的婆婆。姊姊可知道,她在外面的身份是晋国的太后娘娘。奴家也不是什么粉头,三年前受封为贵妃,庾娘娘过世后,本来要作正宫的。」

  卓云君被叫来的时候,两女早被脱的光光的,围着程宗扬争相献媚。她在旁边捧盏奉酒,浑不知那个淫浪的骚妇便是太后,而眼前这个怂恿婆婆与旁人交合的丽人竟是贵妃。

  丽娘看出卓云君的惊疑,抿嘴一笑,走到芸娘身前,俯身娇笑道:「娘娘被少主弄进后庭,可快活么?」

  美妇双手抱着屁股,被干得娇喘连连,她一双雪乳压在茵席上,玉脸侧在一边,面色潮红,精致的发髻微微松开,那支七宝凤钗歪到一边。对丽娘的调笑充耳不闻,只发出一串淫媚的娇呼。

  丽娘取下芸娘的凤钗,递到卓云君手中。握着那支钗子,卓云君慢慢抬起眼睛。

  丽娘笑道:「姊姊信了吧。奴家出身张氏,虽然不是第一等高门,但也是上等门第。」说着她贴在卓云君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丽娘在宫里委屈求全,连古冥隐也能瞒过,这时言笑晏晏,亲切的姿态让卓云君慢慢放松戒备。

  「真的吗?」

  丽娘点了点头,用艳羡的口气道:「姊姊好福气呢,能陪在少主身边。奴家和婆婆想得到少主的宠爱,可难了呢。」

  卓云君咬了咬唇,低声道:「那里的福气,我不过是……」

  「咦?」丽娘讶道:「姊姊不是少主的姬妾么?」

  卓云君这才知道程宗扬在别人面前给自己留了面子,没有点破自己是供他专用妓女的身份。不知为何,这样的解释让她感到一丝淡淡的欣慰。

  丽娘悄声笑道:「少主好勇呢,奴家和婆婆在榻上轮流侍奉,都被他干得泄了身子。不知道姊姊泄过身没有?」

  「那是什么?」

  丽娘一手拥着卓云君的腰肢,低笑道:「就是被少主的大肉棒硬硬地干到身子里面,干得泄了身子。你瞧,奴家婆婆快泄了呢……」

  绿柳荫下,那美妇裸着白白的屁股,被程宗扬干得花枝乱颤。她失神地张着眼睛,红唇微分,喉中不时发出销魂的媚叫。

  卓云君看得面红耳赤,正待扭过脸,却见丽娘蹲下身,轻抚着美妇的面孔,笑道:「娘娘,让旁边的姊姊仔细看看好么?」

  那位太后娘娘早已无力反抗,被她双手抱着屁股,用力分开白花花的臀肉,将自己臀间正在交合的部位暴露在阳光下。

  卓云君大吃一惊,身体靠在圆桌上,将上面的杯盏撞得一阵摇晃。她原以为两人媟戏用的只是平常的背入式,这时才发现太后被干的是另一个肉孔。看着那只小小的肉孔被阳具撑开到不可思议的尺寸,卓云君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心里怦怦直跳。

  程宗扬透过墨镜打量着卓美人儿的神情,心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今天他存了心要让卓美人儿自己乖乖把后庭献出来,为此不惜让芸娘和丽娘一同来现身说法。本来这事多给小紫几串钱也能搞定,只不过那死丫头这些天不知道吃了什么药,常常一个人跑得无影无踪,只好自己来摆平。

  第一次近距离目睹肛交,直看得卓云君花容失色。美妇敞露的雪臀间,那只小巧的屁眼儿像撕裂一样被肉棒撑开,肛洞周围细密的菊纹被完全拉平,阳具进入时,整只屁眼儿都被挤进臀内,拔出时又被带得翻出,肛内红腻的嫩肉像花一样绽开,在阳具周围颤动着,散发出玛瑙般艳红的光泽。粗长的阳具直挺挺干进臀内,顶得美妇柔颈昂起,翘着舌尖发出短促的媚叫。

  卓云君扶着圆桌,眼神惊疑不定,心道:「这……怎么可以?」

  丽娘似乎看出她的心意,在她耳边笑道:「姊姊也是女子,该知道女人身子有三处地方能让男人开心。女子的后庭花最是娇嫩,又是不雅的秽处。就是平常夫妻之间,也未必肯让自己的夫君享用。奴家和婆婆对少主敬慕非常,为了少主开心,才心甘情愿献出后庭。」

  卓云君被她毫不避忌的言语说得面红耳赤,良久才道:「那样的秽处,怎可亵弄?」

  丽娘掩口笑道:「姊姊有所不知。女子后庭狭紧,又容易使力,男人的阳具放在里面,就像被一个肉箍束住,进出时别有一番快活。咱们女子羞处被少主用过,这时翘着屁股,把自己夫君也未曾用过的部位裎露出来,让少主享用。那心思就像把一件没人碰过的礼物放在他面前,等人拆开。而且少主阳物又大又热,干在里面,比起羞处的交合另有一种妙态……」

  丽娘话音未落,忽然美妇浑身一紧,那只肥白的雪臀紧紧夹住阳具,屁眼儿用力收缩,接着敞开的美穴间喷出一股液体。戴着墨镜的程宗扬咬紧牙关,用力挺动阳具,在他身下,那位尊贵的太后像淫兽一样尖叫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剧烈地抖动,下体淫汁四溢。

  「泼」的一声,阳具像拔出瓶口的塞子一样,从屁眼儿中拔出。美妇臀间留下一个浑圆的肉孔,几乎能看到肠道深处蠕动的肠壁。

  卓云君看得心旌摇曳,玉指在桌沿捏得发白。她目光落在程宗扬昂起的肉棒上,顿时像被烫到般一闪。

  程宗扬把芸娘抱在怀中,在娇喘的美妇身上揉捏着。卓云君侧过脸,不肯再看,两条玉腿却不由自主地并紧,小腹微微起伏。

  丽娘一笑,拿起桌上的红酒,款款走到程宗扬面前,然后屈膝跪下。她将红酒淋在程宗扬怒涨的阳具上,张口含住他的龟头,细致地舔舐起来。

  卓云君脸颊一阵滚烫,眼前白色的沙滩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丽娘将阳具舔舐干净,然后站起身,洁白的玉体卧在躺椅上,含笑看着面前的男子,翘起一条白滑的美腿,柔柔放在他肩上。玉腿间敞露的秘处像娇艳的玫瑰一样绽开,露出柔腻的穴口,对着主人火热的阳具。

  「啊……」丽娘喉中发出一声娇媚的低叫。被她舔舐过的阳具对准微张的穴口,用力顶入。

  程宗扬一手抱着丽娘的玉腿,一手抓住她丰美的雪乳,弓着身子肏弄她的美穴。丽娘躺在椅上,白软的纤足随着他的动作,在他肩头一翘一翘,另一条玉腿垂在躺椅边缘,将被阳具撑满的美穴暴露出来。

  丽娘本来就很生得妩媚艳丽,这时裸体受淫,每一寸肌肤都显得媚态横生。被程宗扬肏弄十几下之后,她用撒娇的口气央求道:「少主,奴家也要像婆婆一样,让少主从后面疼爱奴的后庭……」

  这是程宗扬和丽娘商量好的,要引诱卓美人儿自愿跟自己肛交。他放开手。丽娘转过身,把散乱的发丝拂到耳后,然后伏在躺椅上,在卓云君面前翘起圆润的玉臀,低笑道:「姊姊,少主要光顾奴家的后庭了。」

  卓云君有些吃惊地咬住唇,丽娘雪白的粉臀间,那只屁眼儿像胭脂涂过般娇红明艳,小小的缩在一起,连小指的指尖也未必能够容纳。丽娘长发低垂,朝她嫣然一笑,两手分开臀肉。

  接着卓云君就看到那只粗大的阳具伸到她臀间,龟头硬梆梆顶住丽人柔艳的嫩肛。红嫩的屁眼儿在龟头挤弄下软软张开,就像一只红腻的小嘴,一点一点将龟头吞入肛中。

  丽娘呻吟着昂起螓首,勾魂的媚眼却望着旁边的卓云君,腻声道:「少主阳物好大,人家的后庭花开了呢……」

  穿着比基尼的美人儿下意识地并紧双腿,丰美的双乳微微鼓胀,乳沟渗出细细的香汗。

  丽娘在躺椅上作出冶艳的姿态,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目光在卓云君身上流连,像在炫耀,又像是诱惑。

  「少主人的大龟头塞到奴家肛蕾里面了……好像一颗硬硬的石子……啊呀……奴家的肛蕾被撑开了……好热……」丽娘媚声道:「少主,奴家的屁眼儿紧不紧……」

  程宗扬嘿嘿笑道:「真的很紧啊。」

  「啊--」丽娘低叫一声,「龟头插进来了……肠道里面好胀……少主的大肉棒好硬,奴家的屁眼儿都被干穿了……」

  丽娘挺起雪臀,将屁眼儿毫无保留地绽露出来,让阳具长驱直入,直到程宗扬的小腹顶在自己臀上。

  丽娘眉眼间的媚意浓得仿佛要滴落下来,湿淋淋的美目勾引着卓云君,娇声道:「少主的大肉棒整个干到人家屁眼儿里面,把奴家肠道塞得满满的……」她一手伸到身后,抚摸着程宗扬腹部结实的肌肉,一边用软腻的声音道:「少主身体好壮呢。」

  卓云君目光停滞了一下,阳光下,程宗扬腹部的肌肉一块块棱角分明,像雕刻一样清晰,随着他身体的挺动,有力地动作着,在丽人如雪美臀的比对下,更显得野性十足,充满了雄性阳刚的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床上运动做多了,程宗扬最发达的肌肉首先是腹肌。从上到下八块腹肌,微一用力就结实地绷紧,看上去强悍而又精壮。他腹下的阳具更是怒勃而起,铁棒一样捅在丽人粉团般的美臀间,仿佛仅用一根阳具就能将她娇美的身体整个挑起。

  丽娘软绵绵伏在躺椅上,媚眼如丝地望着卓云君,带着一丝满足的呻吟呢喃道:「主人的阳具好热……奴家屁眼儿都要烫化了……哎呀……姊姊,人家的屁眼儿都翻开了……」

  充满诱惑的声音不住传来,那种入骨的满足和淫媚的妖冶,让卓云君呼吸都颤抖起来。

  随着阳具的进出,丽娘媚叫不绝,将肉棒在自己肛内的每一丝动作都钜细无遗地描述出来,那种绘声绘色的叙说,让卓云君感同身受,仿佛自己臀内也有一根阳具在捅弄。

  丽娘忽然拉住卓云君的手指,笑道:「卓姊姊,你下面湿了呢。」

  卓云君身体像发烧一样滚烫,双腿已经软得毫无力气,被丽娘一扯,便跌到椅上。

  丽娘让开位置,和芸娘一起把卓美人儿按在躺椅上,让她面对着程宗扬勃起的阳具。

  卓云君维护着自己最后一点神智,喘息道:「不……不要……」

  丽娘笑啐道:「有什么害羞的?奴家和婆婆那样的身份,都当着姊姊的面让少主干过了,何况姊姊还是少主的姬妾呢。」

  丽娘是引诱,程宗扬则是威逼,凶巴巴道:「卓美人儿,乖乖把内裤脱了!免得我叫你妈妈来!」

  卓云君身子一抖,在丽娘和芸娘的哄弄下,她咬住唇,两手挽住内裤边缘,慢慢褪到臀下。

  卓云君内裤已经湿了一片,秘处更是春潮涌动。那两个美娇娘一手抱住她一条腿,将她双腿分开。丽娘掩口笑道:「姊姊的耻毛好浓呢。」

  卓云君面红过耳,那对婆媳下身毛发都剃得干干净净,光溜溜裸露出两只美穴。相比之下,自己倒成了异类。

  丽娘笑道:「姊姊阴户好嫩,不知道是谁给姊姊开的苞?」

  程宗扬得意地说道:「当然是我了,卓美人儿,是不是?」

  卓云君无奈地点点头。忽然下体一紧,湿腻的秘处被旁边的芸娘分开,卓云君魂飞魄散,本能的反感使她挣扎起来,想摆脱陌生人的手指。丽娘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卓云君顿时一僵。

  「好姊姊,少主要干你了。」

  那支火热的阳具顶在下体,然后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卓云君心神全部放在腹下,眼看着那根阳具干进体内,重重顶住花心,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旁人的注视下,与人交合。

  强烈的羞耻感潮水般涌来,但很快,就被肉体的快感冲淡。

  坚硬而火热的阳具在蜜穴中进出,每一下都捣在花心上,卓云君紧绷的身体像湖水一样融化开来,被阳具捅弄的蜜穴淫液四溢。

  正午的阳光使卓云君视线都映得发昏,只有肉体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让她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身体仿佛在波浪上起伏,时而堕入谷底,时而又被抛上云霄。天地在不停旋转,一切都变得模糊。唯一清晰的只有体内那根火热的阳具,一下一下不停地捣入蜜穴深处,撞击着自己柔嫩的花心。

  阳具忽然尽根而入,将湿滑的蜜穴撑得又胀又紧。卓云君从眩晕中吃力地睁开眼睛,正看到程宗扬一脸坏笑的面孔。

  「卓美人儿,」他宣布说:「我要开你后庭的花苞!」

  恍惚中,卓云君看到自己点了点头。

  阳光透过柳条,在一具雪滑的躯体上留下斑驳的光点。卓云君被搀扶着,伏在帆布躺椅上。鬓侧的发丝垂在羞红的脸侧,她微微战栗着,细软的腰肢向下弯曲,将光润的雪臀耸翘起来。

  一个硬硬的物体碰到唇边,卓云君睁开眼,只见他递来一根剥过皮的树枝,让自己咬在嘴里。卓云君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乖乖张口咬住。

  臀间传来一股温热的气息,接着那只小小的肉孔被粗圆的龟头顶住。卓云君浑身一抖,这才意识到龟头的尺寸。那只龟头像一只火热的拳头,硬梆梆顶在臀肉,将自己臀肉挤得张开。密藏在臀肉间的肛洞小小的,几乎连龟头顶端的马眼也无法容纳。

  白色的树枝在齿间传来树汁青涩的苦味,卓云君咬紧树枝,认命般的闭上眼睛。那两个身份尊贵的婆媳刚被同一个主人插过屁眼儿,既然她们的身体能够承受,自己应该也能容纳下主人的阳物。

  「呃……」卓云君昂起玉颈,齿间发出一声痛叫。

  炽热的龟头硬硬挤进肛洞,柔嫩的屁眼儿像要迸裂一样被挤得扩张开来,卓云君雪臀本能地向前移去,试图躲避阳具的进入。丽娘和芸娘嘻笑着扯住她的手臂,从两边将她白滑的臀肉扒开,将小巧的屁眼儿敞露在阳具的重压下,一边娇声道:「姊姊忍一忍便是了。」

  程宗扬跨在躺椅上,两手搂紧卓云君的腰肢,阳具一点一点挤进她未曾开垦过的嫩肛中。卓美人儿肉体对痛楚的感应过于强烈,程宗扬怕她吃痛不过,不敢十分用力。饶是如此,卓云君仍然痛得浑身战栗,被扯住的手臂不住用力。

  丽娘在旁提醒道:「少主,长痛不如短痛。」

  程宗扬心领神会,抱着卓美人儿的腰肢用力一顶,那只紧凑的屁眼儿猛地张开,被阳具硬生生顶进肛内。

  卓云君口鼻中发出一声痛叫,那只丰满的雪臀像被阳具顶起一样,猛地向上一翘,原本紧蜜的嫩肛此时被撑得张大数倍,菊肛边缘被拉成一圈细细的红肉,紧紧箍住粗壮的棒身。

  卓云君这才知道他为什么让自己咬住一截树枝。身体的痛楚仿佛是又一次失去处女,屁眼儿仿佛被龟头捣碎,传来撕裂般的痛意,而且那只拳头一样粗圆的龟头还在自己直肠内挺动,像一只坚硬的石碾在肠道内磨擦着,将肠壁上丰富的褶皱一一拉伸碾平。

  臀内传来的胀痛,使卓云君感觉自己肠子都被撑裂,巨大的伤口从屁眼儿一直延伸到臀内深处,仿佛整个屁股都被肉棒干得裂开。

  卓云君咬住齿间的树枝,喉中发出短促而尖厉的痛叫,她玉体颤抖着,两行珠泪顺着面颊流到鼻尖,连串滚落。芸娘的手腕被她手指抓住,皮肤都被捏得发红。她力气本来就不及卓云君,刚才又泄了身,被她一挣,几乎摔倒。

  程宗扬一口气把阳具全部干进卓云君体内,一边抱住剧痛的卓云君,在她耳边道:「别怕别怕,一会儿就不痛了。」

  丽娘羡慕地看了卓云君一眼,笑着解开她的乳罩,一手握住她酥滑的雪乳轻轻揉弄。

  阳具在肛内抽送着,卓云君痛得几乎昏迷。她完全没有想到,后庭开苞的痛楚会如此强烈,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棒捅入臀中,在里面来回搅弄。齿间的树枝使她叫不出来,只能拚命摇着头,发出乞求般的泣声。

  程宗扬几乎要心软下来,但这次半途放弃,下次再想引得她乖乖答应和自己肛交,天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反正就是痛点,忍一忍就过去了。

  程宗扬收起怜香惜玉之心,抱着卓美人儿,阳具用力在她肛内挺动。

  碧烟般的柳丝深处,一双小靴子在枝上轻轻摇晃着。柳条下,咬着树枝的美妇趴在躺椅上,粉臀高举,柔嫩的后庭第一次被异物捅入,在主人毫不怜惜地奸淫下,痛得死去活来。她敢肯定,这会儿取出她咬着的树枝,卓婊子连爹爹都能叫出来。

  旁边两个粉头,一个骚浪一个娇媚,这会儿正扒着卓婊子的屁股,让那个大笨瓜从后面干卓婊子的屁眼儿,还笑得花枝招展。好得意吗?

  程宗扬正干得快活,一根树枝突然掉了下来。他连忙挥臂打开,接着又是一根。

  程宗扬抬起头,顿时一阵光火,「死丫头!你吃饱撑的!」

  小紫从树梢跳下来,冷着脸说:「有人找。」

  「谁啊?」

  「你去了就知道。」

  程宗扬呼了口气,不满地说:「没看到我正在忙吗?」

  小紫绕着躺椅走了一圈,忽然一脚踢在程宗扬屁股上。

  「我干!」程宗扬一声大叫。

  丽娘和芸娘都吓了一跳,连忙松开卓云君。

  程宗扬脸色铁青,阳具一跳一跳,还没有经历高潮,就在卓美人儿又紧又暖的后庭里喷射起来。

  「死丫头!」程宗扬大吼一声。

  这死丫头太过分了,自己好不容易才把卓美人儿的屁眼儿开垦得差不多,这会儿正在快活,谁知死丫头竟然一脚踢中自己精关,强迫自己射精。

  丽娘有些心痛地抚住程宗扬挨踢的部位,嗔道:「你怎么能这样?」

  小紫眨了眨眼睛,忽然绽出一丝笑容,「程头儿,你好有本事哦,勾搭上这样一个大美人儿,难怪整天找不到你呢。」

  丽娘有些讶异地望着这个天仙般的小美人儿,问道:「你是谁?」

  小紫伸手划了一圈,笑吟吟道:「我是这里的女主人啊。」

  丽娘水灵灵的妙目望向程宗扬。

  程宗扬瞧出不妙,连忙道:「丽娘,别说了。」然后一边拔出阳具,一边板起脸道:「死丫头,你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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