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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19,3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1480 ℃

  「考试?」程宗扬怔了一会儿,「你是说科举吧?」

  「不只是科举。」萧遥逸神情认真而严肃,「唐、宋两国科举只定官,不定吏。比如知州由科举出身的士人担任,知州下面的胥吏却有世袭的、推举的、派定的,不仅良莠不齐,而且弊端丛生。江、宁二州所有官吏职位都对平民开放,考试内容也不限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数算、技艺、辩才都在其中。」

  萧遥逸冷冷道:「像谢二那种饭桶,未必能考过我们家萧五。」

  小狐狸这一手如果施出来,得罪的人可真不少。谁可以想像让王子猷、谢万石那样的名士去考试呢?如果不考试就没官做,就动摇了世家门阀的地位。

  程宗扬打起精神,「说起宋国,你要想清除世袭的官僚,我倒有个办法。」

  「哦?」

  程宗扬笑道:「学晴州嘛。晴州人就不愿意当官,听说那里的孩子读书都只肯读商家和法家的书。」

  萧遥逸哂道:「晴州的官儿都是商会指派的,当然不值钱了。学晴州,那叫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商会都是吸血蝙蝠,吸起血来比我们世家还要狠。毕竟我们还要讲一点道义,他们的道义全是幌子,眼里只有利益。我告诉你,你要去晴州开商号,可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别让他们连皮带骨都吃了。」

  程宗扬点点头,「我会当心的。」

  萧遥逸从袖中拿出一只奇怪的东西,递到他手中。

  「这是什么?」程宗扬举起来看看,那东西长如手指,竟然是一颗古怪的牙齿,齿尖有一个细细的小孔。

  「记得我小时候被鬼吓过吧?这就是那鬼掉下来的牙齿,给你作个念想。」萧遥逸说着站起身,张开手臂。

  程宗扬戒备地说道:「什么意思?」

  萧遥逸用力给了他一个熊抱,低声道:「别光记着数钱!记得到宁州找我!还有,别欺负小紫!你要敢欺负她,我跟你没完!」

  程宗扬叫道:「那她要欺负我呢?」

  「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程宗扬狠狠拍了拍他的背,痛得小狐狸呲牙咧嘴,警告道:「不要锋芒太露了。你要做的事,一百年都做不完。急不得。还有!别想拿颗鬼牙来打发我!在江州城给我留块地!我要最繁华的地段!妈的,王谢那两个老狐狸亏我的,你这小狐狸要给我补出来!」

  萧遥逸放开他,意气风发地说道:「来吧!到时候你会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江州和宁州!」

                第三章

  萧遥逸走后,程宗扬失去了回到泳池的兴趣。他坐在空旷的客厅里,看着夕阳渐渐西沉。身边的一切都沉浸在浅金色的光线,宛如梦幻泡影,在光线中摇曳浮荡,捉摸不定。

  一时间,程宗扬弄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真实还是虚幻,过去还是未来。感觉中,似乎自己一抬眼,就能看到窗外热闹非凡的马路和城市密密麻麻的士敏土森林。

  程宗扬握紧拳头,倾听着自己心跳的声音。真实与虚幻之间,仿佛只有一层薄薄的界限,只要自己伸出手,就能捅穿。

  一个剽悍的身影走进客厅,打断了程宗扬的玄想。

  吴三桂大步进来,沉声道:「云三爷派人递来请柬,邀公子今晚酉时,到云宅赴宴。」

  「唔,也该云老哥了。」

  程宗扬一手拿起茶杯,一手接过请柬翻了翻,忽然道:「长伯,你原来就叫三桂这个名字,还是遇见殇侯之后,那死老头给你改的?」

  吴三桂一头雾水,茫然道:「我打小就叫这名啊。」

  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陈圆圆你认识吗?」

  「陈圆圆?」吴三桂拧起眉头,「哪门派的?」

  不愧是吴战威的同宗本家,反应如出一辙。程宗扬拍了拍他的肩,低声道:「我给你一句话:见到一个叫李自成的人,别犹豫,立刻砍了他。」

  吴三桂挺起胸膛,凛然道:「是!」

  程宗扬好奇地说道:「你不问问为什么?」

  「那还用问?」吴三桂横眉瞪眼地叫道:「那姓李的敢找公子麻烦!我老吴杀他两遍都是少的!」

  程宗扬呛了一口,无奈地说道:「你这么想也成。」

  他起身伸了个懒腰,「云老哥说的是酉时?唔,还有两三个时辰呢!你去忙吧,到时候再来接我!」

  …………………………………………………………………………………

  「往后你就住在这里。」程宗扬道:「这地方僻静得很,小狐狸再一走,除了我身边几个人,就没有人知道这里还有处别墅了。」

  卓云君看着周围的家俱,又抬头看着厅顶巨大的水晶吊灯,半晌道:「这里的陈设好古怪。」

  程宗扬拍了拍沙发,「这是沙发,比坐榻可舒服多了。」他拉起卓云君微凉的手掌,「来,我们去参观一下!」

  「一楼有六个房间,这里是客厅,这边是书房。」

  程宗扬推开橡木制成的房门。房间有三丈宽窄,一侧放著书桌和木椅,四壁陈列着整排到顶的书架,旁边还有一架带有滑轮的短梯,可以沿著书架下方的轨道推动。只是架上的书籍已经搬运一空,空荡荡一无所有,自己买的那点书,即使全拿来,顶多也只能占据十分之一的空间。

  卓云君摸了摸厚实的架身,说道:「这样整齐的书架倒少见。」

  六朝书籍多为线装,摆放时大都是按套平放,比较珍贵的书籍,还会在外面加上一个木匣。书架根据每套书厚薄不同,多数制作成百宝格的形式,很少有这种竖立排放的形式。

  「来这边看看。」

  书房旁是一间会客室,一面巨大的落地式窗户占据了一整道墙壁,在室外拉开窗帘,门前的草坪便可尽收眼底。会客室的沙发比客厅略小,茶几上放着一只铜制的碟子,跟烟灰缸一模一样。但自己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还没有见过烟草,考虑到烟草是明代引进的美洲作物,可能这只烟灰缸只是别墅以前的居住者尽力模仿曾经的环境。

  房内的陈设大部分都被移走,卓云君却对墙角一件物体产生好奇,「这是什么?」

  那是一只带有架子的木制球形,表面经过处理,显得很光滑,但仆人在打扫的时候疏漏了这件物体,上面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尘。

  球体在架子上倾斜出一个角度,看起来很眼熟。程宗扬心里一动,伸手拂开灰尘。只见灰尘下绘制着各种颜色的曲线,蓝色是河流,黄色是山脉,红色的文字标记着地名。

  「地球仪!」程宗扬叫道。

  「地球?」

  程宗扬心头剧烈地跳动起来,他比任何人都深知地图的重要性。只有从地图他才能判断出自己究竟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自从抵达建康,程宗扬就让秦桧去书肆购买地图。但这个时代的地图作为军事机密,全部由官府绘制收藏,严禁外泄,书肆根本买不到。

  谁知这里竟然会有一个地球仪。这个世界的亚洲、非洲、欧洲、美洲……会是什么样子?自己所在的建康,是不是就是曾经的金陵,后世的南京?

  程宗扬一边抹去地球仪上的积尘,一边兴奋地叫道:「咱们居住的大地其实是一个巨大的球体!哈哈,你不知道吧!」

  卓云君沉吟一下,然后道:「这是地圆说。有些天文志上记载天地混沌如鸡子,大地如蛋黄。敝宗也有人从月食推断出大地圆如球状,只是没有其他证据。难道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程宗扬暗道:自己不会穿越到一个碟形世界上了吧?他拂开灰尘,心里的失望顿时溢于言表。这个地球仪的作者刚开始似乎野心勃勃,细致勾划出临安周围的地形。但越往越外越粗略,连临安一地都没画完,就扔到一边。整个地球仪上绘制过的部分不到半个手掌大,其他除了几条大江大河,都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程宗扬忍不住埋怨道:「姓岳的,你也太懒了吧?就画了家门口一点啊。」

  卓云君身子一颤,「难道这是武穆王的故居?你和武穆王……」

  程宗扬笑着在她脸上摸了一把,「你那个便宜妈妈就是岳帅的亲生女儿,算起来你还该叫他一声外公呢。」

  卓云君脸上时红时白,最后无言地垂下头。

  「这边还有一间……」程宗扬推开门,愣了一会儿,然后道:「干!」

  房间里只放了一张古怪的大桌子,表面覆盖着绿色的丝绒,周围有六个带网的圆洞,桌上放着几个大理石磨制的圆球,上面用硃砂标着一、二、三、四……竟然是一张标准的桌球台。

  「这家伙还真会玩啊。」程宗扬说着抬起脸,摸着下巴思索道:「别墅后面那片光长草的山坡,不会是高尔夫球场吧?」

  卓云君却道:「捶丸吗?我听过有人叫高尔夫的。」

  「你说的不会是岳帅吧?」

  卓云君摇摇头,「不是,是敝宗一位前辈。」

  程宗扬来了兴趣,「他是不是跟岳帅认识?」

  卓云君犹豫了一下,「似乎是认识的。」

  程宗扬笑道:「那就没错了。来吧,我们到楼上看看。」

  别墅分为三层,第二层是六间套房,虽然结构各异,但都有会客室、卧室和阳台,由于空置多年,里面没有多少物品。但看残留的痕迹,应该都是女子的居所。走廊左右两端各有一道楼梯,上去便是第三层的主卧。

  这里的房间几乎仍保持着十余年前的状况,主卧外面的会客室呈圆形,外墙一侧向外突出,形成一个弧形的阳台。站在阳台上,能看到远处玄武湖澄澈的秋水。程宗扬留意了一下,外墙的岩石虽然打磨得光滑整齐,但接缝间抹的仍是灰浆,看来这位神通广大的岳帅也不知道怎么做士敏土。

  会客室里摆着圆形的沙发,中间的茶几显得非常低,面积却极大,真不知道那家伙喝杯茶为什么要用一丈多宽的圆茶几。会客室对面有两间较小的卧室,正中五丈宽的主卧,让程宗扬也狠狠开了一把眼界。

  为了支撑卧室宽阔的空间,室内不得不竖起四根石柱。石柱中间摆着一张心形的大床,那张床怎么看都有点太大了,就是并肩睡七八个人也不嫌挤。床顶悬着一顶纱帐,床上的床罩、被褥、枕头一应俱全,每一件都是崭新的,似乎离开的主人随时都会回来。

  程宗扬按了按,然后道:「这是弹簧床。」

  程宗扬顽皮心起,一把抱起卓云君,往床上一丢。卓云君身体弹了一下,接着痛叫一声,趴在床上,一手掩住臀缝,吃痛地皱起眉头。

  程宗扬想了起来,讪笑道:「屁股还在痛啊?」

  卓云君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羞痛地点点头。

  「哼哼,痛就对了。谁让你想砍我呢?」程宗扬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美人儿,趴过来让我看看。」

  卓云君还在犹豫,程宗扬已经不由分说把她拉了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膝上,「怕什么?死丫头和她们两个在一块儿,这会儿岛上一个外人都没有。快点儿把衣服脱下来!免得我把你衣服扯碎,往后你在别墅里只能穿比基尼了!」

  程宗扬凶巴巴的呵斥下,卓云君只好拉起浴袍,提到腰上,将肥圆的雪臀裸露在他面前。

  卓云君丰满的大屁股又白又翘,那条细小的丁字裤陷进臀缝,白滑的雪臀仿佛一丝不挂。

  程宗扬用手指勾着丁字裤边缘拉了拉,裤底像条朱红色的丝线般拉长,深深勒入臀缝。卓云君痛楚地挪动了一下身体,拉着浴袍的手指微微颤抖。

  「织得挺好嘛。」程宗扬笑着松开丁字裤,「脱掉吧。」

  卓云君忍着羞耻,当着他的面挽住丁字裤边缘,将那条称不上衣服的小内裤褪到臀下,然后掰开臀肉,将自己最私秘的部位绽露出来。

  那只圆翘的美臀在眼前一览无余。白腻的臀肉间,小巧的菊孔肿起一圈,充血的肛肉圆鼓鼓隆起,在程宗扬不怀好意地注视下微微收缩。

  刚才被死丫头暗算,自己还没爽到就射了精,心里那份憋屈着实不用说了。这会儿离赴宴时间还长,程宗扬满心抱着几个美人儿好好爽一把,然后去云宅赴宴。可小紫那死丫头却摆起臭脸不肯,自己好说歹说,才把卓美人儿借来,勇斗三美的大计就此泡汤。

  程宗扬手指伸入美妇臀间,指尖插进红肿的菊孔。

  「啊……」卓云君痛得低叫一声。

  程宗扬试了试她屁眼儿并没有外伤,气哼哼道:「你那便宜妈妈真够坏的,张嘴就要我三十枚铜铢!」

  卓云君吃痛地说道:「妈妈说,女儿是第一次被主人嫖后庭,应该是开苞的价钱……」

  「那也只该二十铜铢吧?凭什么乱涨价!」

  「妈妈说,主人嫖过女儿后庭,还要在下面嫖一次才过瘾……」

  程宗扬哑口无言,半晌道:「死丫头!算得真精啊……」他捏了捏卓云君的屁股,坏笑道:「卓美人儿,我们先来嫖你的小屁眼儿好不好?」

  卓云君只好点了点头,吃力地爬到床上,挺起雪臀。

  「真乖啊。」程宗扬一手支着头,侧身躺在床上,一手抚摸着卓云君光滑白嫩的大屁股,笑道:「换作两个月前,卓教御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吧?」

  卓云君按在床上的双手握紧,羞愧地垂着头,一声不响。

  「喂,你那位紫妈妈还打你不打了?」

  卓云君沉默片刻,低声道:「每天都打的。」

  「她还真打啊?」

  「紫妈妈说,这是规矩,要让女儿记住自己是婊子。」卓云君颤声道:「我已经被你嫖过九次了,再加这一次就是十次,每一次我都记得。」

  「那你就好好记住吧!」程宗扬翻身抱住她的腰肢,叫道:「卓美人儿!看我的大炮怎么搞你的小屁眼儿!」

  阳具从红肿的肉孔透穴而入,一直干到她肠道深处。卓云君痛叫声中,程宗扬笑道:「真是个无底洞啊。卓美人儿,你的后庭花可比你前面那个小嫩穴要深多了。」

  卓云君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地直起腰,免得被他插得太深。

  程宗扬看似嚣张,其实心里有数。卓云君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比如芸娘和丽娘,都是一副娇花弱柳的样子,但作为成熟女子,对交合时的粗暴动作忍耐度其实极高,用力点也干不坏。尤其是芸娘,每次都要被自己干翻才能爽透。何况卓云君常年修行,无论肉体的承受力还是恢复能力都不在话下。

  程宗扬挺起腰,阳具用力干进卓云君又圆又翘的大白屁股里,在她丰满白腻的臀肉间用力挺动。

  卓云君屁眼儿像爆开一样,阳具每一次插送都带来火辣辣的痛意。她咬住唇瓣,用柔嫩的后庭承受着他粗鲁的进出,手指死死抓住床罩。随着臀后的重压,膝下充满弹性的床垫不停起伏,自己就像伏在水面上,被身后男子强壮的身体和膝下翻滚的波涛所包围。

  程宗扬很怀疑这张床的弹簧是特意加长过的,弹性特别强,但稍一用力,摆动的幅度就接近半尺。身下的美人儿仿佛一匹光溜溜的大白马,被自己骑着屁股在床间上下颠动。到后来程宗扬摸到诀窍,每次抱着卓美人儿的屁股猛干几下,然后松开手,摆好角度。卓美人儿的大屁股就自动弹起来,用屁眼儿套住自己的阳具一上一下,仿佛主动送上后庭,给自己肛交。

  程宗扬一口气干了小半个时辰,自己感觉很爽,可卓云君却痛得几乎昏厥,红肿的嫩肛像一张红嘟嘟的小嘴,紧紧含住阳具,随着肉棒的进出在臀间不停翻进翻出。她臀肉滑腻之极,光润的臀沟被干得张开,在程宗扬小腹火热地磨擦下被干得发红。

  「卓美人儿,爽不爽?」程宗扬一边干一边挤了挤眼,坏笑道:「刚才在你妈妈面前,丽娘是怎么说的?你再说一遍。」

  卓云君痛楚地颤声道:「妈妈问女儿……被人干后庭是什么感觉……丽娘姊姊替奴婢说……就像一截好粗的屎……刚拉出去,又被人塞进来……搞得屁眼儿又胀又痛……」

  「呃……」卓云君喉头哽了一下,含着泪花吃力地说道:「奴婢……肠子都被塞满了……」

  程宗扬大笑着把阳具顶到卓云君屁眼儿深处,在她直肠内痛痛快快地射起精来。

  卓云君无力地倒在床上,雪滑的臀肉间黏糊糊沾满液体,那只红肿的屁眼儿圆张着,能看到充血的肠壁和肠道内黏稠而浊白的浓精。

  与痛楚相伴的,还有强烈的便意。肛洞里似乎还塞着那根热辣辣的大肉棒,屁眼儿和肠道胀得发痛。

  卓云君一手掩住小腹,强忍着臀部的便意。程宗扬却仿佛看出她的窘迫,懒洋洋笑道:「卓美人儿,是不是想拉大便啊?如果我猜得没错,旁边那间应该就是卫生间。」

  卓云君中午只吃了一只水果,喝了些水,肚子里并没有多少东西,但这会儿很想上厕所,只好被他扶着去卫生间。

  程宗扬拉开房门,才知道自己猜错了。那个房间何止是卫生间,整个房间全部用白色的大理石砌成,面积不比卧室小多少。里面的大池子与其说浴池,倒不如说是室内游泳池。墙边有几张嵌着玻璃镜的梳妆台,似乎是给曾经在这里住过的女人用的。

  卫生间在浴室一角,离房间倒很近。里面不出所料,用的是抽水马桶。出乎意料的是,那马桶竟然是玻璃的。虽然色泽有些发绿,与窗户用的白玻璃相异,但透明度极高。而且马桶的位置很高,要上两层台阶。坐在上面想不被看到都不可能。至少卓云君看着那只马桶,脸色不是一般的尴尬。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好你个姓岳的!真会玩啊!卓美人儿,坐上去吧!保证比你以前用过的马桶舒服!」

  卓云君无言地坐在马桶上,她赤裸的下体浸在淡绿的玻璃中,从外面看来分外白皙。而马桶弧形的表面宛如一个放大镜,更将她下体的部位放大出来。程宗扬站在下面,能清楚看到她红肿的屁眼儿收缩着,排出一股白糊糊的浓精。

  除了精液,卓云君并没有拉出更多东西,但她还是坐了很长时间,直到肠道的便意被释放。

  程宗扬留意看着房间的设置。卫生间的水管是陶制的,埋在墙内,顶端的竹管刚更换过,还是新的。很明显,姓岳的没有造出水龙头。无论浴池还是洗手池都是淙淙流动的活水。但他怎么把水引到楼上,自己就看不出来了。

  卓云君从马桶上下来,在池边撩着水洗去臀间的污物,将雪滑的屁股洗得又白又亮。

  接着程宗扬把她推倒在大理石池沿上,从正面又一次占有了她。直到她蜜穴灌满自己的精液。

  …………………………………………………………………………………

  云宅书房内。

  「这是大江,这是云水。」云苍峰在地图上指点道:「大江东流南折,由合浦郡入南海。云水南流东折,由晴州入东海。天下富庶之地,大江流经十之三,云水流经十之七,因此晴州一港富甲天下。」

  除了那只不完整的地球仪,这是程宗扬第一次看到六朝地图。整幅图卷由四块羊皮拼接起来,云水与大江用蓝色的线条勾勒出来,仿佛一大一小两张弯弓,分别由西北流向东南。云水北方依次为秦、唐、汉,秦都咸阳依泾水,唐都长安傍渭水、汉京师洛阳滨洛水。南方依次为昭南、晋、宋。晋都建康与宋都临安自己都不陌生,可昭南的都城,却是自己从未听说过的麟趾城。麒麟之趾,踏而为城,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国度?

  云苍峰手指在地图上移动,从西南侧的大江划到云水,「广阳渠南连大江,北通云水,其间二百一十二里。一旦能够通航,我们云家的船队便可经广阳渠直入云水,北达秦、唐,东及晴州。」

  他没有留意程宗扬的疑惑,手掌按在地图上,带着一丝欣慰叹息道:「我平生最大的愿望,便是亲历海外十洲五岛。昔日先父与大兄曾从晴州出发,乘坐帛氏船队的船只游历数洲。若广阳渠开通,老夫便可乘坐自家的船只直入东海。」

  程宗扬还在盯着地图。自己终于敢肯定这不是地球,至少不是自己熟知的地球。六朝版图与自己所了解的有异有同,图上不时有熟悉的地名跃入眼帘,位置却似是而非。秦咸阳、汉长安、唐长安,在地图上分为三处。函谷、虎牢雄关仍在,位置却在易州。昭南境内的帝丘、昆吾之间,夹杂着夭鸿、火渎这样闻所未闻的地名。而且六朝版图相加,远比自己想像的要大。

  程宗扬发呆一样盯着地图,别墅的地球仪连半成品也算不上,云家这幅地图是他第一次目睹自己立足的世界,内心的震撼无以复加。

  云苍峰终于觉察到他的异样,「小哥,怎么了?」

  「我没想到天下这么大……」

  程宗扬指尖在羊皮的线条上移动,从建康划向东南的临安,沿着曲折的海岸线边缘寻找自己熟悉的岛屿。但那里已经是地图边缘,只有一片窄窄的空白。

  「外面呢?」程宗扬带着一丝急切道:「地图外面是什么?」

  云苍峰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云氏的船队只到过南海一带,这边的东海海域是帛氏和瑶氏船队的天下,外人难知其详。东海之外的十洲五岛,传到建康已经真假参半,方位更是难以确定。」

  程宗扬心里涌起一股冲动,脱口道:「我要去东海!」

  云苍峰一愕,「小哥宝号尚未开张,为何要去东海?」他像一只嗅到烧鸡味道的老狐狸,眼睛立刻眯了起来,「小哥为何对东海如此有兴趣?」

  程宗扬打了个哈哈,「听老哥说起海外十洲五岛,让小弟大为好奇,生出寻幽探胜的心思。」

  云苍峰笑道:「原来程小哥也留意山水。你知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吗?」

  程宗扬玩笑道:「不会是赵鹿侯吧?」

  云苍峰大笑两声,说道:「老哥最钦慕的人物,是一位古人,徐弘祖。」

  程宗扬摇了摇头,「不熟。」

  「小哥可知这地图是如何绘制的?」

  云苍峰抚图叹道:「这幅地图东西南北各一万余里,即便是商贾,一生也未必能走遍其中两成。老哥年过五旬,一生大半时间都在路上,所经之地也不过三四成。云氏能绘成此图,大半都要归功于徐弘祖徐前辈的笔记。徐前辈一生浪游山川,足迹遍布天下,又勤于著述,所留笔记近三百万言,分为十卷,除六朝以外,尚有北原、西陲、南荒、海外四卷。可惜大多散秩无存。我们云氏之所以能独占南荒商路,正是因为得到徐前辈南荒之行的残卷。遥想前辈当年风采,云某每每向往不已。」

  云苍峰的崇拜对像居然是个大旅行家,在这个时代也真够罕见的了。程宗扬看了看地图,果然南荒一带标注的十分详细,南海因为有云氏的船队出行,也标注过一些地点,除此之外的海面就是一片空白。

  白龙江口、熊耳铺、蛇彝、花苗、白夷、盘江、碧鲮……这位徐弘祖居然连鬼王峒也去过。程宗扬指着一个地点,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琉璃谷。」云苍峰眼中露出回忆的表情,「这是南荒景色最瑰丽的一处。整座山谷尽为琉璃所化,阳光下七彩纷呈,美不胜收。可惜小哥上次南荒之行错过了。」

  程宗扬看着地图,奇道:「南荒竟然也这么大?」

  「小哥上次行经之地,不过是南荒一隅。」云苍峰点着地图上一个地方,感叹道:「这处神木我已经念了三十年,至今无缘一睹。」

  程宗扬笑道:「我听死老头吹牛时说过。真有比山还大的树?」

  「南荒流云溪以南有神木,如万仞之峰。根节磊磊,竞如群山。余沿枝干行五日有余,方至其半。云霞经身而过,触手可及,而树巅尤不可望……」云苍峰背诵着笔记中的段落,叹道:「神木真假,老夫不敢妄言。但我云氏商旅多年,经行之处与徐前辈笔记所载考较,迄今未有一误。」

  程宗扬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图东海的空白位置上,心头涌起强烈的冲动。虽然自己敢肯定即便能找到那座记忆中的岛屿,上面也没有自己熟悉的101大楼和7-11便利店,甚至连地形也可能面目全非,心里的渴望却难以抑制。我要去东海,亲眼看到才会死心。

  程宗扬用力推开地图,笑道:「恭喜云老哥得到盐业生意。」

  云苍峰无奈地说道:「以我之意,盐业只是小事,原不必染指。但栖峰极力鼓动,才不得不在丞相和太傅面前力争。」

  「盐业那么丰厚的利润,云老哥竟然不在乎?」

  云苍峰正色道:「正是因为盐业太易获利,我才心有忌惮。我云氏以商贾传家,历代先辈胼手砥足,锱铢累积,方有今日。以我之见,最要紧的莫过于广阳一渠。此渠一旦凿通,我云氏便可北上与晴州的帛氏和瑶氏诸商会争雄。盐业获利太易,利润太厚,反而令人心生懈怠。谢太傅此着分明是诱饵,我们云氏却不得不吞下,实是利字太过诱人。」

  云苍峰一个商人,竟然也有这么强的忧患意识,程宗扬刮目相看之余,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跟他们相比,自己是不是有点太享乐主义了?但说到享乐……

  程宗扬哈哈一笑,「会之和长伯也一道来了,不如我们去见见面吧。」

  云苍峰笑道:「这两位可是今次襄助我们云家的大功臣,今晚大伙可要好好喝上一场!不醉无归!」

                第四章

  程宗扬满心打的算盘,到了外面让秦桧和吴三桂跟云老哥他们周旋,自己找机会开溜,好去和云如瑶见面。那丫头聪明剔透,又是未出阁的妙龄闺秀,那种娇嫩柔弱的姿态,比起身边那些女人,别有一番韵致。虽然连手都不能摸,但大家能说说话就是好的。

  可惜从书房出来,迎面便撞上一个佳人。

  云丹琉笔直走到程宗扬面前,也不开口,就那么抬手抱在胸前,以一种睨视的姿态看着他。

  这丫头比自己还高点,身高腿长,背挺腰直,远处看挺有美感,这会儿鼻尖对着自己额头,再加上野性十足的挑衅眼神,就相当有威慑力了。

  程宗扬干笑两声,「原来是云大小姐。哈哈……」

  云丹琉冷冷道:「程少主好悠闲啊。」

  程宗扬陪笑道:「托福!托福!」

  云丹琉挺起高耸的胸脯,压低声音,「你这种无耻小人,若在船上,早把你拴上石头,丢到海里!」

  不用再半夜跟小狐狸出去偷鸡摸狗,程宗扬又恢复了戴背包的习惯,他摸了摸背包里那只妖铃,心里发出一声冷笑:妈的,我怎么无耻了?早知道当时就不帮你提裤衩,让你全脱下来才好呢。

  云苍峰喝道:「丹琉!」

  云丹琉被长辈一喝,不禁嘟起嘴,偏又没办法解释,只好扭头离开。

  云苍峰解释道:「这丫头在外面野惯了,不知礼数,小哥别往心里去。」

  「没事儿。」程宗扬耸了耸肩,「大小姐的脾气我都习惯了。」

  云丫头这么横,我也不跟你客气,坑人谁怕谁啊。程宗扬堆起一脸假笑,关切地说:「大小姐年纪也不小了吧,我说云老哥,赶紧找个人嫁了,再过两三年就不好办了。」

  云苍峰露出老狐狸般的笑容,「可不是嘛……」

  程宗扬先是莫名其妙,接着冷不丁打了个寒噤。乖乖的,云老哥不会是看中我了吧?再想想云苍峰前几日的表现,程宗扬越想越不妙,这位老哥哥似乎有意无意都在他们两个创造相处的机会。

  云苍峰不等程宗扬开口,便拉住他的手腕,「走,喝酒!喝酒!」

  云栖峰、林清浦、秦桧、吴三桂都在座,大家心情虽然喜忧参半,但终究得大于失,这会儿抛开心事,尽情欢饮,场面很快热闹起来。

  云栖峰固然酒量过人,吴三桂也不遑多让,两人推杯换盏,说起平生快意之事,彼此抚掌大笑,喝得不亦乐乎。这边云苍峰、秦桧与林清浦是雅饮,几个都是博闻广识之辈,虽然没有云栖峰、吴三桂那么豪迈,兴致却不比他们低。

  今晚算是云氏的庆功宴,本来易彪也该与席,但他刚脱离北府兵,这几日心情郁郁,吴战威看不过去,和小魏一道拉着他到城外的作坊找祁远散心。秦桧谈笑间替程宗扬挡了一大半的酒。程宗扬喝了几杯,趁众人兴致高昂,借口尿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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