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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19,6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6790 ℃

  程宗扬有点后悔,这几天跟那些女子调笑惯了,一见得漂亮女人就口花花,随口说了出来。人家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跟丽娘她们可不一样。

  程宗扬小心敲了敲门,「别生气啊。我只是随口一说,不是成心的……你要不原谅我,我只好从楼上跳下去了!」

  门里没一点动静,也不知道云如瑶听到没有。

  程宗扬贴在门缝上说道:「喂,我真跳了啊!」

  过了一会儿,程宗扬一声惨叫,「哎哟……」

  房门吱哑一声打开,粉脸涨红的云如瑶迎面就看到程宗扬嘻皮笑脸的样子,她啐了一口,扭头回房,这一次倒没关上门。

  程宗扬闪身挤进房门,陪着小心道:「你别生气啊。你要还生气,我只好再跳一遍给你看了。」

  云如瑶背对着他,没有作声。

  程宗扬想起上次见她的异样,有些不放心地说:「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云如瑶沉默一会儿,然后道:「公子是萧府的小侯爷,如瑶只是商人家的女儿,请小侯爷自重。」

  程宗扬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小狐狸啊小狐狸,你在建康城的名声不要太好。瞧瞧人家这戒心,你以前得干过多少缺德事啊?

  「喂,咱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你觉得我有那么坏吗?当然,头次见面是我不对,浇坏了你的小人。可我后来不是帮你重新摆好了吗?而且每个我都洗过,真的!」

  云如瑶低着头道:「我是说,如瑶是商人家女儿,与小侯爷身份悬殊……」

  程宗扬明白过来,这丫头是对自己假冒的身份有了心结。这也难怪,晋国士族与寒门之间的界限深如鸿沟,听说有位门第不怎么高的士族把女儿嫁给商人,结果被人一通好骂,连卖女求财的话都出来了,最后混不下去,只能灰头土脸地辞官不干。云家如果不是有个当官的云栖峰,就算再有钱,萧遥逸、张少煌等人也未必会登云家的门。

  比起自己所在的时代,不知道这该说是商人的不幸,还是士族的骄傲呢。

  「商人家怎么了?」程宗扬道:「商人也没有什么不体面的吧!」

  云如瑶咬了咬唇,「工商之民,邦之蠹也。」

  程宗扬等了一会儿,小心问:「什么意思?」

  云如瑶有些讶异这位世家公子竟没听说过,但还是解释道:「这是韩非子五蠹一篇,说商人是邦国的害虫之一。」

  程宗扬隐约想起来以前似乎看过一眼,什么文以儒乱法,侠以武犯禁,加上门客、说客、商人,一共是五蠹。

  「韩非那个不算数。王丞相还说了,国有三宝,大农、大工、大商。嘿,不信你问问云老哥,他那会儿也在场。」

  云如瑶讶道:「王丞相读的六韬么?」

  天知道这是哪本书里的。程宗扬干笑两声,「管他呢。实话跟你说,我其实也经商的。」

  云如瑶讶然举目。

  「不信?」程宗扬拉开背包,拿出一叠账本、「我这次来就是请你帮忙的。不是我偷懒,实在是不专业,想来想去,只有你能帮我了。你放心,肯定不会让你白忙,这些书,还有这个钗子……」程宗扬掏出带来的书籍,还有一支充满南荒风情的攒珠发簪,笑嘻嘻道:「都是给你的。」

  云如瑶接过来,好奇地看着那支尾部攒成大象形状的珠簪,「这是簪子,不是发钗。」

  程宗扬抓了抓头,「有区别吗?」

  「钗是双股,簪是单股。」云如瑶看着账本,「你真的经商吗?」

  「那当然。好几本账呢,」程宗扬长叹道:「这东西看得我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云如瑶被他逗得笑了起来,接过账本翻了一下,「是织坊生意?」

  程宗扬道:「刚开张,所以来找你帮忙。」

  云如瑶一目十行地翻看账本,不多时便看完一册,然后又拿起一册,过了会儿道:「你织的东西好古怪。」

  「也没什么古怪啦,就是些衣服、袜子。」程宗扬拍了拍背包,笑道:「我带了样品,一会儿给你。」

  不到一刻钟,云如瑶便看完了四册账本,她合起账本,「前面三册都是以前的。因为棉丝涨价,原主人一年下来亏空了五百来贯,难怪作不下去。」

  五百贯折五千银铢,不是个小数目,程宗扬道:「怎么亏空这么多?」

  「寻常织坊都是织造,织出丝绸布匹贩卖。这家盛银织坊不只织造,还有剪载成衣,人手比寻常织坊多了许多,工钱又高出了许多。遇到年景不好,免不了要赔钱。」

  这就是贪大求全的恶果了。但如果盛银织坊不带剪裁,那妖妇未必会买。程宗扬道:「我接手有一个多月,现在亏空有多少?你折成银铢吧。」

  云如瑶应口道:「一共是二千一百七十八银铢。」

  程宗扬吓了一跳,「有这么多吗?我才接一个多月,怎么快赶上人家半年的亏空了?」

  「原主人虽然赔钱,还有卖出货物的进项贴补,你这里一笔收入都没有。」云如瑶没有再翻账册,随口列出数字,「织坊有织工三十二人,每人每月八个银铢,裁工十二人,每人每月十个银铢,杂役十四人,每人每月五个银铢。加上坊里几位主管,一个月下来,工钱一共是五百六十六银铢,织机修护、房屋粉刷,茶水炭火,还有牛乳,一共用去二百一十二银铢。最要紧的是上月购买织物的货款,账上还有一千四百银铢的欠债。」

  程宗扬叫道:「上月买什么织物了?」

  云如瑶翻开账本,指着上面的账目道:「上月初购买了一批衣物,都是上好的绫罗绸缎,看价格颇为贵重。」

  程宗扬黑着脸看着那笔账,这会儿他八成已经猜到,那是苏妖妇为了醉月楼开张,给楼里的姑娘们购置的衣物,都列在织坊账内,结果现在落在自己头上。

  「有几桩奇怪的事。一个是上月进了批丝料,却没有购置的款项,不知道是不是记错了;其次是改动织机,把以往的织料全停了,都在织这些霓龙丝,却没有售卖;第三是织出的成品数量少了许多,用料反而是袜子最多,」程宗扬心知肚明,苏妲己接手后,织坊全力赶制霓龙丝,为了纺织那些比茧丝还细的丝料,肯定要改进织机。至于织出的情趣内衣,内裤用料最少,其次是胸罩,丝袜用料最多。云如瑶只从账上分析,当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云如瑶抬起眼,「一双袜子用一尺布就够了,什么袜子要将近七尺的布?」

  「就是这个。」程宗扬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纸袋,「这是给你的。」

  云如瑶打开纸袋,不由一愕,「这么细的丝……是上面写的霓龙丝吗?」

  「怎么样?」程宗扬得意地说道:「漂亮吧?」

  「好长呢。」云如瑶拿出袜子看了看,不解地说道:「这么薄的丝,只能作窗纱的,怎么能穿呢?」

  「你试试就知道了。」程宗扬笑道:「这可是号称女人第二层皮肤呢。爱美的宁肯不吃饭也要买一双来穿。」

  云如瑶将信将疑,「男人为什么不穿呢?」

  「这个……」男人只有变态才穿吧。

  这事儿解释起来太麻烦,程宗扬打了个哈哈,转移话题,「没想到你算的这么快。」说着他把那堆书递给云如瑶,笑道:「这些书是给你的,你先看,我把你说的都记下来。」

  云如瑶不在意地放下纸袋。程宗扬要了张纸,记下云如瑶算出的结果。毛笔自己一直用不惯,但没有别的笔可用,只好赶鸭子上架,字虽然没错,但写得歪歪扭扭,很有些不堪入目。

  云如瑶起初有些好笑,等他写到纸上,却露出讶色,「你用的是阿剌伯数字吗?」

  程宗扬停下笔,「你怎么知道?」

  「听说这种数字是从天竺传来的。因为记数方便,商人们私下使用,不知为何叫阿剌伯数字,平常很少有人用的。」

  程宗扬笑道:「现在你相信我真的经过商吧。」

  云如瑶算出的账目精确到个位,自己直接抄下来就行,不用费半点脑子。程宗扬暗算庆幸自己请的帮手够水准,等他抄完,云如瑶正坐在旁边,翻看自己带来的一册书。

  她柔颈低垂,一缕发丝从鬓侧惩戒下,娇俏的鼻尖像白玉雕成一样秀美,纤软的玉手握著书卷,星眸流露出迷人的光彩。烛影摇红,灯下的玉人犹如一副静谧的图画,程宗扬不知不觉看得出神。

  渐渐的,云如瑶青黛般的弯眉微微颦起,露出一丝迷茫的神情。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怎么了?」

  「这段好奇怪……」

  程宗扬伸过头,只见那是册手抄本,发黄的书页上写着--两人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攥汉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汉子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妇人用手打弄,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妇人解去小衣,翘起两条粉嫩的白腿,露出白馥馥的牝户,任那汉子扪弄把玩。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那汉子摸见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

  程宗扬一把抢过那本书,翻过来一看,封面赫然写着「金瓶梅」三个大字,旁边小字注着:第三册。

  程宗扬瞪着封面,感觉就像被雷劈过一样。

  这套《金瓶梅》一共六册,秦桧买的时候还奇怪,书肆的掌柜听说客人要收购地摊读物,从柜里鬼鬼祟祟抽出这套手抄本,还足足要了六十枚银铢的天价。自己拿到书,当时就认真学习过。结果发现书里的地名、人名大部分都被改掉,情节倒是没动,至于大家最喜闻乐见的部分,更是大幅增加,内容之火爆足以让人血压升高,鼻血狂飙。

  程宗扬心里暗自佩服,不知道是哪位穿越的前辈造诣够深,硬是把一整本小说给穿了过来,靠这一手混饭吃。他记得清清楚楚,自己专门把这套书放在书架最里边一排,天知道怎么突然飞出来一本,混在自己带的书里,而且正好被云家这位未出阁的小姐看到。

  云如瑶不解地问道:「银托子是什么?」

  程宗扬支吾道:「大概是种首饰吧?」

  「玉茎呢?」

  程宗扬深深低下头。

  「那话儿呢?」

  程宗扬恨不得把头扎到裤裆里,半晌才努力说道:「这本书……你还是不要再看了……」

  「为什么?写得很好啊。」云如瑶拿过书,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程宗扬想死的心都有。不用问,肯定是死丫头作的手脚,不知她怎么看出端倪,故意塞了本黄书,摆自己一道。这下真是害人不浅,贩黄贩到闺房里来了。云如瑶又不笨,刚开始不懂,再看下去,迟早会明白过来。到那时,自己这脸可真丢大发了。

  唯一聊可自慰的是,目前丢的还是萧遥逸的脸。那家伙敢发酒疯,在船头光屁股跳舞,早就不要脸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程宗扬立刻揣起账本,满脸堆笑地站起身,「瑶小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告……」

  话音未落,只见正在看书的云如瑶身子突然一晃,软绵绵歪到一边。就那么昏厥过去。

  程宗扬怔了一会儿,然后惨叫道:「小紫你个死丫头!真被你害死了……」

  程宗扬抱起云如瑶,心里怦怦乱跳。

  不会是内容太火爆,超过她的承受能力了吧?如果云如瑶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只好一头碰死在云老哥面前,在此之前,自己一定掐死小紫,为自己报仇,为世间除害。

  幸好云如瑶鼻间还有气息,一时半会儿没有生命之忧。程宗扬急忙把她送到卧房,放在榻上。

  那张绣榻上被褥雪白,浅红的纱帐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透过纱帐,隐约能看到壁上一幅风景画。

  程宗扬顾不上多看,把昏迷的云如瑶放在榻上,小心地托起她的玉颈,轻轻放在枕上,然后拉开被子,帮她盖住身体。

  好不容易直起腰,程宗扬才发现云如瑶狐裘下摆滑开,从榻上垂下一角,只好重新拉起被子,帮她把狐裘掖好。

  云如瑶狐裘内穿着一条月白色的纨裤,裤脚散开,犹如裙状。程宗扬裹好狐裘时,手指不可避免地按到她腿上。隔着纨裤,能感觉到里面光润凉滑的肌肤透出冰凉的寒意。程宗扬目光霍然一跳,禁不住试了试她的体温。

  云如瑶肌肤又细又滑,却出人意料的冰凉,就像寒冰般,没有一丝温度。手掌放在上面,身体的热量很快被吸收,让程宗扬不得不催动真气,与她身上的寒意抗衡。可无论自己怎么运功,云如瑶肌肤都没有温暖的迹象。

  程宗扬并不吃惊,如果这么容易就把云如瑶身体的寒意祛除,还用等自己出手?云氏有的是钱,真要拼出血本,就是一派的宗主也请来了。

  程宗扬呼了口气,正准备收手,云如瑶却呼出一口寒气,「好冷……」

  人家这么冷,自己倒不好收回手了。反正湖上一战自己吸收的死气有的是,丹田内真阳充沛。程宗扬想了一会儿,决定从云如瑶的足厥阴肝经开始,先除去她的鞋子,掌心贴着她的脚趾,向上沿纤足内侧,循着经络慢慢推动,尽可能地催动她气血运行。

  云如瑶体内气血其冷无比,经脉仿佛冻结的小溪,又细又涩,不仅缓慢,而且似乎随时都会断绝。

  程宗扬暗道:难怪云老哥把这个妹子藏得严严实实,云如瑶这样的体质,莫说出门,就是旁边的声音大些,心神微有波动,就免不了昏厥。何况第一次接触加料版《金瓶梅》这么刺激的读物。

  云如瑶脚掌小小的,又软又嫩,光滑得仿佛白玉雕成。这会儿程宗扬才对冰清玉洁这个词有了更深的了解。云如瑶的纤足,可不就是冰雪的一样吗?

  程宗扬按下自己想入非非的念头,真气沿着经络逐寸上行。自从达到内视的境界,可以在入定中目睹自己体内的经络,程宗扬对穴道的认识逐渐加深,虽然到现在还不能记全所有穴道的名字,方位却分毫不差。掌心温暖的气息从纤足内侧的行间、太冲开始,运行到小腿的中都、曲泉。然后经过膝弯,来到大腿内侧的阴包穴。

  打通这处穴道分外艰难,少女冰凉的气血像在穴道内凝结一样,难以通行。自己对经络的认识连半瓶水都算不上,程宗扬不敢强行用蛮力打通,只好多花点时间,慢慢推拿。

  阴包位于大腿内侧的正中间,手掌磨擦时,能感觉到云如瑶冰凉的肌肤在衣下滑嫩无比。程宗扬咽了口吐沫,接下来是足五里,在大腿根部的内侧。足厥阴肝经再往下,便要进入耻骨接缝处,环绕阴部而过。

  如果自己连这些穴道也推拿一遍,被云老哥知道,可能会砍下自己一只手。程宗扬虽然有些舍不得,但还是决定先放开足厥阴肝经,改走手太阴肺经。

  这条经脉是从胃部开始,先向下到腹部,然后上行,由肺至肩,再到手臂的天府、尺泽、太渊诸穴,最后到拇指末端的少商穴。

  程宗扬看看云如瑶还昏迷不醒,小心解开她的的狐裘,云如瑶里面的衫子也是月白色的颜色,胸部隆起圆润的曲线,胸侧的衣襟滚着绯红的细边,上面镶着珍珠作成的钮扣。他手掌贴在云如瑶腹上缓缓摩弄,眼睛却不由自主地滑到她胸前的隆起上。

  这丫头身材娇小,平常总裹着厚厚的狐裘,看起来柔柔弱弱,瞧不出身材。这会儿看胸部倒似乎还有点料。只不过身子仰卧,不太好判断大小……

  程宗扬偷偷看了云如瑶,看样子一时半会儿还醒不了,于是壮起胆子,在她乳侧碰了碰。

  还没醒啊。程宗扬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张开手掌,在少女胸前捏了一把。

  云如瑶里面还穿着内衣,似乎是件小袄。程宗扬仰脸想了一会儿,反正手太阴肺经从胸前通过,自己就当是给她治病的好了。既然是医生,接触患者身体也是很正常的……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小心解开云如瑶衣侧的珍珠钮扣。果然,里面是件粉红的小袄。他分开少女贴身的小袄,露出一条绸制的抹胸,丝绸边缘,能看到她胸前一抹雪白的肌肤,隆起的弧线微微并在一起,形成一道白腻的弧线。

  程宗扬胸口仿佛十好几兔子同时蹿出来,在心头四处乱蹦。

  这可是云老哥的亲妹妹,如果被他知道,砍掉自己一只手都是轻的。不过……这身子真的很嫩啊……

  昏迷这么久,摸摸她也不会知道吧?程宗扬心一横,一不作二不休,手掌贴着云如瑶的粉颈,伸到她绸制的抹胸内,握住她胸前那团隆起。

  云如瑶酥乳圆润得仿佛一只玉球。滑嫩的乳肉间,明显有一团硬硬的乳核。程宗扬想起卓美人儿刚被自己搞的时候,乳内似乎也有这样的乳核。后来干得多了,乳核越来越小,最后变成软两只肥嘟嘟的美乳。

  想起卓美人儿挺着双乳让自己把玩的媚态,程宗扬就忍不住下身发涨。他索性解下云如瑶的抹胸,让她一双玉乳暴露在灯光下。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屏住呼吸。灯光下,少女娇小的身子散发出白玉般迷人的肤光,淡红的纱帐仿佛被月光照亮,变得明亮起来。她肌肤莹润洁白,却没有丝毫血色,连血管也消没不见。在她胸前,那对赤裸的美乳秀美而丰挺,有着完美的曲线,乳头小小的,绽露出蓓蕾般的娇红。

  程宗扬低下头,鼻端飘来一丝少女清幽的体香,令人心神激荡。这丫头的乳房应该有C罩杯,不大不小,白净的乳肉光滑无比,在灯光下给人一种近乎透明的感觉,就像一对精美的艺术品,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掌中把玩。

  程宗扬忍不住张开手掌,握住她圆润的双乳。入手的感觉又滑又润,微硬的乳头被手掌压住,随着她的呼吸,在掌心微微滑动。冰凉的乳肉在掌中塞得满满的,犹如一只未融化的雪团,轻轻一捏,便传来诱人的弹性。

  程宗扬早把帮她打通经络,推血过宫的事忘在脑后,如果不是脑中还保留最后一丝理智,知道不能对云老哥的妹子下手,说不定这会儿早就提枪上马了。

  握着那对美乳揉摸多时,程宗扬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手,帮云如瑶拉起抹胸,免得她醒来时发现异常。

  一抬眼,程宗扬正接触到云如瑶惊愕的美目,不由得张大嘴巴,呆若木鸡。

  那丫头也不知醒了多久,也许是因为第一次被人轻薄,只顾着愕然,没有作声。

  这事儿比玉茎还不好解释,毕竟人家的衣服不可能无缘无故解开。程宗扬讪笑道:「你醒了,呵呵……太好了……」

  云如瑶脸上升起两片红晕,唇瓣微微抿紧。

  程宗扬感觉自己就像路过盗窃现场被失主抓个正着的无辜路人。天地良心,自己真不是见色起意……好吧,后来是有一点色心,但自己一个正常男人,没有一点色心才是不正常的。要怪的,全要怪小紫那死丫头!

  程宗扬赶紧帮她掩住身体,一边心虚地说道:「我是帮你打通经络……没别的意思……」

  云如瑶镇定地拉紧狐裘,拥在颈中,一手将发丝拨到耳后。

  云如瑶这么镇定,程宗扬更心虚起来。他干笑两声,「瑶小姐,你早些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云如瑶无言地侧过脸,似乎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

  程宗扬立刻落荒而逃。心里一个劲儿后悔,那么多女人能摸,自己偏要摸一个最不能摸的。手这么贱,就算被人抓住砍了,也是白砍啊。庆幸些想,云丫头这么轻易放过自己,也许真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像她这样纯洁的小姑娘,只怕生下来就没有与外人接触过,不懂这些事也是很正常的。可这么想的话,自己未免太混账了,这样占人家便宜,再见着云老哥,恐怕只有把头塞裤裆里了。

                第七章

  程宅的喜事定在九月初六,一共两铺,分别是吴战威迎娶柳翠烟,小魏迎娶莺儿。

  现在宅里人口不少,秦桧、吴三桂从殇侯那时带来的护卫还有六个,加上吴战威、小魏、祁远,光男人就有十几个,来到建康后,宅里又添了雁儿、莺儿、鹂儿,还有兰姑和两个从苏妲己手里赢来的姑娘,带上程宗扬和小紫,男男女女差不多有二十人,也算是济济一堂的一大家子了。

  程宗扬平时没什么架子,但那些女子大都是婢女侍儿出身,平时总免不了有些担心。两起喜事一公布,才知道这位主人是认真的,跟别的世家不同。她们都听说过吴战威和小魏跟别人不同,说起来是手下人,其实跟主子兄弟相称,而且每个人都身家不菲。翠烟和莺儿能与他们成亲,无形中给众女都带来希望。每个人都喜气洋洋,忙着操持婚事。

  吴战威这几天笑得见牙不见眼,小魏性子安静一些,但脸上也满满的都是笑意。宅中这几天更是热闹非凡,秦桧指挥着手下,在院内张灯结彩,吴三桂更是寻思着找个戏班来助兴。

  戏班只是借用宋国的叫法,建康的戏班唱戏、说书这些并不多,程宗扬打听了一下,倒与自己见过的杂技团更接近。什么吞火、舞剑、掷球、钻环、角抵……甚至还有驯兽之类的表演。

  金谷石家的大管家谷安已经来了几趟,流水般送来各种物品,说是两女留在石家的物品。吴三桂一露出请戏班的意思,谷安就大包大揽,立刻派人在院里搭了戏台,又去联络建康最有名的几家戏班。

  有谷大管家帮忙,秦桧轻松了许多,他把前面两个院子全部腾出来,满院挂起灯笼,外面沿着玉鸡巷两边都扎起彩棚,前后奔走,忙得不亦乐乎。

  昨晚从云宅溜回来,程宗扬一天都闷在书房,说是休心养性,其实是羞愧心起,觉得没脸见人。挨到傍晚才出来,这会儿看到,纳闷道:「这是干嘛呢?」

  秦桧笑道:「后天就是程宅的喜事。自从横塘大火,谁不知道盘江程少主为人仁义,这些彩棚是给街坊们准备的,到时摆开流水席,来者不拒。钱财花得不多,对公子的名声可大有好处。」

  「想得挺周到。」程宗扬左右看了看,正瞧见吴战威跟祁远两个在旁边嘀咕什么,于是叫道:「吴大刀!鬼鬼祟祟干嘛呢?」

  吴战威灰溜溜过来,「那个……说好是三圈吧?」

  「什么三圈?」

  祁远笑嘻嘻道:「昨天程头儿说的,我觉得挺稀奇,就让人把烧好的士敏土磨碎,取来一些。按着程头儿说的一份士敏土,三份沙子,加上竹筋,掺水兑好,用木盆盛着,放在太阳下晒。昨天天好,晒了一天就差不多了。我试了试,真的比石头还结实!老吴不信,刚才专门跑去,刚摸了摸边脸色就变了。」

  程宗扬得意笑道:「吴大刀,你脸色变什么呢?拿锤子试啊。一尺厚的石头你不都砸碎了吗?还怕这个。」

  吴战威嘟囔道:「石头是脆的,这玩意儿里面还有竹筋。程头儿,你是坑我老吴呢。」

  程宗扬笑骂道:「少废话!愿赌服输,没让你抱着嫂子亲嘴就是好的。」

  祁远笑道:「老吴想砸两下试试,我告诉他里面还没干,还得再晒两天。程头儿,你这主意恐怕真行呢。」

  「那当然!」程宗扬心里也得意,吹嘘道:「有了这东西,别说十几丈,就是几十丈的楼也不在话下。」

  祁远道:「你说也奇怪,怎么这东西脆生生的,被水化开就这么结实呢?究竟是什么道理?」

  程宗扬笑道:「老四,你还有点搞研究的潜质呢,什么事都想弄个明白。」

  秦桧道:「公子,这东西只怕比拉链还有用。不瞒公子,我觉得拉链只是奇技淫巧,士敏土可关系重大。将来修桥铺路,有了士敏土便事半功倍。」

  程宗扬道:「奸臣兄,反应是快啊,这就看出士敏土的好处了。」

  祁远见士敏土试制成功,不禁精神大振,「程头儿,云家既然对拉链有兴趣,不如让给他们,咱们靠着士敏土就能大发一笔。」

  秦桧也道:「拉链仿制容易,买回去拆一个就能学会。士敏土可没那么简单。依我的意思,不如把石灰坊拆开,配料由咱们自己人来做,石灰坊只管烧制。」

  程宗扬想了一会儿,缓缓道:「主意是不错。但那样规模就上不去了。这事我自己有主意,必然要找个地方扩大生产的。现在你们先作着吧。对了老四,你去招几个人,咱们的商号该开张了。」

  祁远答应了,与吴战威一道离开,旁边还剩下秦桧。程宗扬道:「小紫那死丫头呢?怎么一天都没见她?」

  秦桧犹豫了一下,然后道:「紫姑娘在后院,公子最好不要打扰她。」

  程宗扬稀奇地看了秦桧一会儿,「我说奸臣兄,你们不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秦桧凛然道:「属下不敢。」

  「少来蒙我!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干的事?」程宗扬扯了把椅子坐下来,「说吧,你们几个从殇侯那里来,除了开商号,还有什么目的?」

  秦桧正容道:「会之走时,侯爷说得明白,自从离开南荒,我们兄弟就与侯爷一刀两断,从今往后只听公子一人调遣。绝无虚言。」

  「说的好听。」程宗扬气哼哼道:「殇侯说把那死丫头送给我暖床,这都两个月了,别说暖床,我整天还得提防着免得被她整死!那个死丫头,我干!」

  秦桧咳了一声,「公子风采神秀,紫姑娘迟早要为公子风采倾倒……」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你是骂我的吧。说,死丫头究竟在搞什么鬼?要想算计我,我这会儿就拍拍屁股找小狐狸去。你回去跟殇侯说,我不玩了。」

  秦桧只好苦笑道:「回公子,紫姑娘得了几个方子,在后院试炼。公子若要她侍寝,在下这便去对紫姑娘说。」

  「免了!」程宗扬连忙道:「我还想多活几天!」

  秦桧垂手道:「是!」

  程宗扬琢磨了一会儿,「死丫头得了什么方子,炼什么鬼东西呢?」

  秦桧提醒道:「前些日子,巫宗那位供奉……」

  程宗扬一拍大腿,「古冥隐!」

  「正是。幽冥宗虽是弱宗,于妖术阴魂却颇有些独得之秘。」

  程宗扬倒抽一口凉气,「死丫头不会在我后院大肆杀生,搞什么血祭吧?」

  秦桧连连摆手,「非也非也!紫姑娘只是从那条小狗身上采了些血,绝无杀生之举。」

  想起小紫抱着雪雪的天真笑容,程宗扬就觉得毛骨悚然,那死丫头什么德性自己还不知道?玉盏铃花都能被她一壶热水浇死,她什么时候有兴趣养宠物了?那条小贱狗落她手里,只能说命不够好。

  「告诉她,别胡来。我还准备在建康混呢。她要弄出什么妖怪,惹得鸡犬不宁,大家都卷铺盖滚蛋吧。」

  「属下明白!」秦桧等了一下,又道:「公子说的拉链、士敏土之外,莫非用树汁作的车轮也是真的?」

  在程宗扬印象里,对生活影响最大的发明,无过于士敏土、橡胶、塑料以及电的使用。全靠段强那句话,自己把士敏土捣鼓出来。橡胶自己心里就没多少底了。但做轮胎不行,做个安全套总可以吧。至于塑料,完全超过自己知识范围,根本不用想了。发电自己有点印象是用什么东西切割磁场,如果能用玻璃、钨丝,把电灯做出来,自己可是积了大德了。但能做出来吗?

  程宗扬心里一动,想起殇侯那个死老头手里的东西。

  「会之,你派人去见殇侯,说我要用他那件法宝。让他给我送来!」

  秦桧莫名其妙,「什么法宝?」

  「一碰就死的那个。你一说他就明白了。」

  秦桧还是不懂,但这位爷莫名其妙的事干得多了,也不再多问,立刻派人给殇侯传讯。

  程宗扬一手摸着下巴,如果那个高压包真的还有电,说不定自己真造个灯泡出来。

  一行车马驶入玉鸡巷,离得老远,石超就从车上伸出头,叫道:「程哥哥!可想死小弟了!」

  程宗扬迎上去,笑道:「哪阵风把石少主吹来了?」

  石超像只球一样从马车上滚下来,堆笑道:「还不是为翠烟和莺儿两个跟贵属成婚的事?」他挑起大拇指,啧啧赞叹道:「哥哥这份胸怀,真让小弟佩服得五体投地!接到书信小弟才知道,那几个美婢,哥哥竟然都赏给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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