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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青春岁月(1--46章) - 12,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4540 ℃

  我一侧身把她让进来,当她斜着身子与我擦胸而过的时候,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我不禁心中一荡,裤裆里顿时剧变。

  我关上门,看着她踩着黑色的露趾高跟鞋在大房间的地毯上走动。

  季彤的背影瘦削,窄窄的肩膀和纤细的腰肢被针织毛衣勾勒出少女样单薄的曲线,若不是溜圆的臀部把裙子撑得胀鼓鼓的,加上她脑后高绾的发髻泄漏了底细,我几乎不能相信她是个结婚七、八年的成熟少妇。

  「看什么看?」她警觉地回过头,嗔笑着问道:「早让你给看遍了,还没看够?」她看着我向她一步步走近,一眼看见了我内裤前面一大条隆起的轮廊,她捂住嘴笑得肩膀直抖,不安地扭头看看敞开的窗帘。

  我走过去闭拢窗帘,转回身拉起了季彤的手,接过她拎在手里的手提袋放在沙发上,她收敛起笑容,双手搭在我肩头,十指在我颈后交叉,身体一下子贴上来,把我搂得紧紧的。

  「你动作快点,我开车送同事去浦东,骗她说上楼来拿东西,就五分钟,她还在楼下等我。」她的手勾住我脖子,踮起脚尖亲吻我的面颊。

  季彤的嘴唇又厚又翘,唇膏涂得很重,有一股子烧焦的铝锅味道。

  她的身子微微哆嗦,顺从地被我抱到饭桌上,她的屁股坐在桌沿,两腿自然下垂,双脚仍穿着高跟鞋,一左一右踏住两张櫈子,裙子的前衩张开,露出白嫩的大腿内侧。

  季彤的前额抵在我右肩,两眼平静地向下注视,看着我的手指解开她裙子下摆的金扣子。

  不出所料,裙子里面没有穿内裤,我撩开松垂的裙裾露出季彤腰腹以下的胴体,贪婪地抚摸着那微膨的小腹,手指慢慢滑进她两腿间的幽谷地带,暗红色的小阴唇又软又滑溜,含着一口露珠。

  季彤把我的大裤衩拉到大腿下面,伸手托住勃起的阳具捋褪包皮,引进她张开的两腿中间,我挺了挺肚子,又黑又亮的龟头抵进她的阴唇正中,季彤一脸平静地望着,望着龟头慢慢滑入女阴,渐渐消失在阴道口内。

  「快点,还有三分钟。」她双手搭在我腰上,手掌紧揽住腰眼。

  我岔开了两腿,赤脚站在地上,左右两手端起她的屁股,飞快地前后摆动身体。

  季彤涨红的脸颊贴在我赤裸的胸口,闭上了眼睛,紧抿起艳红的嘴唇,热情万分地响应我的节奏,臀部在饭桌上前后滑动。

  墙上挂钟的秒针一格一格爬行,离终点越来越近,我狠命地抽插,动作越来越疾,双手抄进衣裙抓住季彤肥厚的股肉,下身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两腿中间被撞得啪啪直响。

  「快点!没时间了!」季彤仰起脸,喘息着低声催促,「射吧!快射!」她双脚踩住凳子半站半蹲,屁股离开了桌面,双手勾牢我的脖梗吊住身体,大敞的裙子滑到两腿外侧,像道门帘挂在后腰下,随着激烈的动作晃荡不止。

  「哦!射了!射了!」我低声吼了一句,捧紧季彤的屁股向上猛地一端,她的下阴贴住我的小腹下方,我最后向前挺了挺,全身一抖,龟头在她深处一胀,噗地射出一股精液。

  季彤悬吊在我的胸前,身子随着我的抽搐一抖一抖,半晌,我喘着粗气松开手,她重重地落在桌上。

  她前额抵住我,眯着眼静静地回味,等待自己的潮头退却,隔了一会儿,她推了我一把:「拔出来,给我拿纸擦擦。」

  她抹拭干净身子,溜下桌子,从包里翻出一条干净内裤穿上,仔细地系好裙子的钮扣,又拢了拢鬓边掉下来的一缕头发,脚在地上跺了跺,说:「我这就上同事家,吃了午饭才回得来。」

  「行啊,我下午去专家门诊,五、六点才收工呢,到时候我打你手机。」我系上裤带,亲亲她泛起红晕的面颊。

  「哎,那就说定了。」她走到门边拦住我,「我自己下去,你别送了,让她们看见……」

  我知趣地收住脚步,看着她打开房门,踩着高跟鞋格登格登走下楼去。

  吃过午饭后,我骑着自行车来到车站医院,还是那间四白落地的诊疗室,还是胖乎乎的鲍主任,但等诊的病人增加了不少。

  望着候诊室里人头涌涌,老鲍喜笑颜开,为了怕夜长梦多,决定提前开诊。

  从一点到五点,我俩马不停蹄地忙乎,一老一少连喝水的空都没有,四个小时内接待了八十多位,当我疲惫不堪地推着车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摸摸口袋里的二千多现金,我长长地吐了口气:「唉……又是一天!」

  给季彤打了电话,她已经和同事回到宿舍,正准备做晚饭,身旁的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大声说话,她让我到漕宝路地铁站接她就匆匆挂了线。

  正要收起手机,老爸的电话又来了,让我回去一趟,说有东西给我。

  来到爸妈楼下,远远地望见老爸站在铁栅栏门口,腆着肚子跟一个皮肤黝黑的保安「亲切交谈」。他见我过去,朝我招招手,叫我随他走进小区楼下。

  「那,这辆车子你骑吧。」老爸没多问我左手的伤,指了指停靠在墙角的一辆助动车,比亚乔五十。

  「哇!」我又惊又喜地扑过去,爱不释手地上下抚摸灰黑色的车身,「哪来的?妈知道吗?」

  「哼!就是你妈妈叫我给你留的,要不然就折现了,八千多呀!」老爸没好气地说。

  「哦哦,明白,又是查抄违法经营的没收货品。」

  老爸平日还算清廉,索贿受贿的事不敢做也不忍心做,最多是吃吃喝喝,或者和其它人默契地分一杯见者有份的「肥羮」,惹得爷爷每回从山东来,出火车站后第一件事,就是指着接送他的轿车骂「共产党净出败家子」。

  「少废话!」老爸一瞪眼,单手卡腰,另一只手点着我,「我可告诉你啊,车子归你骑,可别在路上开得无法无天,嗯?听清楚没有?」

  「是是,我一定戒骄戒躁,努力维护领导的威信,再说啦,开快车虽然很拉风,手脚齐全地活着更拉风,不过……」我有点不死心,「这汽油费局里能不能报销啊?」

  「滚!」老爸怒喝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抛下一句,「你小子心也太黑了!」

  「是,滚就滚。」我站在楼下想了想,把自行车锁进车棚,钥匙塞进家里的信箱,发动了助动车,引擎低声嘶鸣起来,我满意地一拧油门,车子轻快地驶上了马路。

  季彤惊奇地看着我的座骑,一边跨上后座,一边小声地嘟囔:「你咋整的这车,这不老头儿骑的吗?」

  「是啊,我不过领先于时代罢了。」我眯起一只眼,很酷地甩了一下头发,「上!趁现在没警察。」

  我的调侃使她哭笑不得,她在后座上搂紧我的腰,催促道:「快开,这一片熟人挺多的,别让人看见咱俩。」

  马达咆哮着,小小的两轮车载着我们俩沿着漕溪路疾驰而去,转眼间,我在「大千美食林」前刹住了车。

  「上这儿来干啥?」季彤下了车,不解地问。

  「吃晚饭。」我停好车,拉起她的胳膊走向店门,「听说楼上有个风味小吃广场,几个同事都觉得不错,今天我请你试试。」

  季彤笑着,亲热地挽起我的胳膊,一同走上自动扶梯。

  一个钟头后,我俩打着饱嗝走到街上,我摸出车钥匙刚要开锁,抬眼一望,前面不远就是季彤上班的美罗城,我心里一动,用胳膊肘拐了一下季彤:「走,带我去看看,你上班的地方到底啥样?」

  「别……去哪儿干啥?有什么好看的?」季彤尴尬地笑着推搪。

  我神秘地伏在她耳边,小声说:「到你办公室去,我知道现在准没人,在那儿来一回怎么样……」

  她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眼睛瞟了瞟周围的人群,故意沉下脸凑到我近前说:「可不行!那是上班的地方,要让看大门的逮住,我还活不活啦!」她扶着我臂膀的手狠狠地拧了一把,两眼半真半假地瞪着我,嘴角又慢慢涌出了笑意。

  「没事儿,怕人看见,别开灯就成了,保安还敢砸门?」我的手扶起季彤的后腰,抚摸着柔和的弧线。

  「这……」

  她四下里看看,还有些犹豫,身子已经被我推着朝办公大楼走去。

  「你这调皮鬼,哪天我非让你害死……」

  电梯叮一声在十八楼停住,季彤小声嘀咕着走了出去,她猛地站住回过身,朝半空中一努嘴,然后低下头,沿着长长的走廊快步走去。

  我顺着她的提示昂起头往上一看,原来,在电梯出口的对面,一具摄像头从天花板上垂下来,机身正在缓缓地转动,长长的镜头依次扫过三部电梯门,将电梯间和两头办公长廊的影像,清晰地显示在大堂保安的监视屏幕上。

  夜晚八、九点,大厦内各层分租的大小公司早已下班,刚才我和季彤一前一后走进底楼的时候,大堂里空无一人,我注意到保安的桌子上安了三台监视器,轮番显示各楼层的画面。

  摄影机正在慢慢地回转过来,我看一眼走廊深处的季彤,她正蹲在一道不锈钢闸前开锁,我估算了一下距离和速度,几步跨到摄影头正下方的死角,看看四周,没有第二架,终于放下心来。

  季彤打开锁,站起身望着我想说什么,我指指头顶的镜头,朝她摆了摆手,她抿着嘴暗笑,一提把手,闪亮的不锈钢闸折页轻巧地升高,哗哗地卷进天花板里,她掏出一串小钥匙在里层的门锁上摆弄着。

  摄像头朝着季彤站立的地方略一停顿,小马达继续嘶嘶地转动,开始将镜头转向相反的方向。

  「吱哑……」

  季彤推开了办公室的玻璃门,站在门里向我招了招手。

  摄像头正对着另一边走廊的入口,我快步走过去,身子还没站稳,被季彤拽住胳膊一把拖了进去,办公室的大门在身后轻轻地合上了……

  季彤开了门口接待处的灯,墙上「XX省五金矿产公司」的金字在射灯下熠熠闪光,「开着灯才行,保安巡楼去了,才没撞见咱俩。」她边说边蹲下身,麻利地反锁上玻璃门,「一会儿他转到这儿来,看见开了闸屋里又没灯,就该起疑了。」

  「走,上你办公室看看去。」我握起她冰凉的手指,走向大办公室深处的一排房门,「哪一间是?」

  「看啥呀?有啥好看地?」季彤不情愿地被我牵着,手捂住了嘴咯咯地笑,「就那儿。」她指了指,伸手扭开了门把手。

  木板隔成的小房间,靠墙立着高大的墨绿色文件柜,余下的尺方之地,仅仅容得下一张办公桌,桌面收拾得干干净净,可是墙角里,零乱地堆着半人高的文件纸张。

  季彤的后背依偎着我,圆溜溜的肩膀抵在我胸前。

  我从后面抱住她,两手轻轻按住她的小腹,她微微喘息着,身子不停地挣扎着,「不!真不行,不能在这儿,来人就糟了……」她紧抓我的双手不放,使劲挣脱我的怀抱。

  「里面有人吗?」如同晴天响了一个霹雳,玻璃门外有人大声地问话。

  季彤和我,俩人吓得脸色发白,惊慌失措地对看一眼,时间仿佛停止了几秒钟,她忽地舒展开眉头,拢了拢头发,转身走向办公室大门,一边走,一边扯平衣襟领口。

  「哎,啥事呀?」季彤的嗓音拔高了几度,拿出白天上班时的模样,明眸皓齿地笑着开了门锁,和外面的保安打招呼。

  「九点啦,我们有规定要锁大门,你们有公事明天再办吧。」门口传来保安的声音,钥匙串在他手里哗哗作响。

  「好好,我们这就走,这就走。」季彤朗声笑着,挥了下手走了回来。

  「赶快啊,抓紧时间。」保安走远了。

  季彤的手狠狠拧了我一把说:「我说不来你偏要来,怎么样?还不快走?」

  一直到走出大楼,季彤还数落我,我闷着头开车一语不发,直到车子停在她住的宿舍楼下,她才住了嘴。

  「你等我一会儿。」她跨下车,「我去拿点东西。」说着,她小跑几步进了楼门。

  我在楼房的黑影里,坐在车上垂头丧气,不知季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一会儿,楼道门口人影一闪,她跑了出来。

  「走吧,上你家。」她气咻咻地说,一边往车上坐。

  「你……」我回过头望着,她手里拎着一只花布背包,身上换了宽松的素白色罩衣和牛仔裤,脚上还穿着黑亮的尖头皮鞋,「你不怕他们知道?」我指指楼上。

  「嗨!他们管不了我!快开车!」她搂紧了我的腰,催促道。

  「好咧!」我一扭油门,车子重又驶出小区。

  进了屋门,我一把搂住季彤,手急切地伸进她怀里揉搓。

  「别别,你等会儿。」她使劲推开我,撩了撩披散下来的长发,「你忘了今天是啥日子?」

  「啥日子?」我一时有些懵然,「例假?」

  「你这人……」季彤白了我一眼,正色道:「今儿是中秋节呀,忘啦?」

  「八月十五?怪不得。」我抓抓头皮,「要不怎么天上没星星呢?」

  「嘿嘿嘿,傻样。」季彤亲昵地推推我的后背,「走,上阳台去。」

  「干啥?」

  「赏月,吃月饼。」她一扬手里提着的布包,「这里头有月饼,是送客户剩的。」

  「赏月?没问题。」我笑了笑,说:「我换了衣服就带你去个地方,你准说好。」楼顶平台空无一人。

  上海人家不太重视中秋节,除了咬几口月饼,几乎没人有兴致专门找地方观察月球,所以当我和季彤一前一后,顺着梯子爬上楼顶的时候,反身把挡雨铁板往梯子口一盖,这里就成了我俩独享的私家花园。

  我扶着季彤在铺开的毯子上坐下,把带来的葡萄酒和月饼一一摊开,她眨着眼望着空荡荡的四周,小声说:「真静,一个人影也没有,瘆得慌。」

  「怕什么,真要有人哪,你就该烦得慌了。」我拔出酒瓶塞,把琥珀色的液体倒进两只玻璃杯,我坐到她身边,递给她一杯,「来,祝你越来越漂亮,越变越年轻。」

  季彤嘻嘻地笑着:「耍贫嘴,都三十多了还年轻?」

  「三十岁是女人最美的年龄,十几、二十的算什么?小姑娘!啥也不懂,就知道花裙子和帅哥,可这世上比帅哥和花裙子更美好的多着呢,她们哪知道哇?只有三十岁的女人,亲身的体验过,爱过、恨过,甜过、痛过,得到过、也失去过,历练了种种酸甜苦辣,才有资格在三十岁的夜里,坐在皎洁的月光下,在心头一页页翻阅岁月的日记……」

  我呷了口酒,眼睛望着远处的高楼沐浴在银白的月色中,不禁记起去年此时的姜敏。

  「你……心里有事儿,我看得出。」季彤轻声细语,身子靠紧了我。

  「有点事儿,有点啊……」我怅然端起酒,一饮而尽。

  「说说,兴许我能帮你解开这个扣呢?不愿说?」女人关切地望着我,拿起月饼掰了一半。

  「说了也没用啊……想做的事情不能做,不想做的偏偏不能不做,这样的扣你能解开吗?」

  「呵呵呵,我当什么事呢,就这个?」季彤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实说,就你这想法我几年前也有,可是后来想通了,人生在世,有几个能自己做主?既然做不了主就得跟上大流。」她身子往后一靠,仰面躺在厚实的毛毯上,在月光下怡然自得地跷起二郎腿,「实在看不过眼,你就闭上眼混吧,弄明白这点,管保吃不了亏。」

  「说说你自己的故事,我听听。」

  「行!想当年吧,我刚毕业就进了这破公司,一开始领导给布置任务,我整天就替当官的编数字,『数字出官,官出数字』知道不?」

  我点点头:「听说北方有这说法。」

  「不是说法,是真事!」季彤往嘴里塞了一块月饼,细细地嚼着,「一开始上局里开会的时候,听着领导拿着我编的数字上主席台胡说海吹,我坐在下面直冒冷汗,大家都是内行,谁哄得了谁呀?上边要查下来,领导准往我身上推,说都是我编的,我那个怕呀!」

  「后来呢?」我越听越觉得有趣。

  「后来?后来就不怕了呗。」她舔着油光光的手指,摇晃着脑袋,「看看老也没事儿,胆子也壮了,我编得越玄乎,领导的官升得越大,那还不使劲编?先把科长给编成了处长,处长编成局长,局长又升了副厅,我也跟着沾点光,从小科员提到副主科,然后是主科,后来又升了副科级,接下去就有人替我编啦。」

  我坐在地上,双手抱住膝头,沉默不语。

  「所以说呀,咱没法改变的事,就别老跟自己作对,一个人硬撑着白吃亏,到了那时候可没人夸你英雄,还净笑话你。」她侧转身,面朝我躺着,手伸进我衣服里抚摸我的后背,「就拿我来上海这件事儿说,也一样……」

  「说说看,怎么叫也一样?」我问。

  季彤坐起身,抱着腿,下巴抵住膝头,慢慢地述说。

  她的丈夫比她大几岁,是另一个单位的团支部书记,有一年的五四青年节活动两人结识了,后来结婚生了孩子,四、五年后,直到她丈夫被人暴打一顿,季彤才惊觉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

  出事以后,季彤的丈夫跟那女的私奔了,她强忍着,一个人拖着孩子还侍候两家的老人,开始公婆还有点心虚,后来见风平浪静了,说话也硬气了,腰板也直了,好象是媳妇在他们家讨一口饭吃,话里话外为自己儿子开脱,气得季彤哭了三天。

  「卸磨杀驴之心,人皆有之。」我点起一支烟,吸了一口,递给季彤。

  「哼!你算说对了,人活一口气,我收拾收拾就搬回娘家,孩子就留给他爷爷奶奶去亲吧。」她接过烟幽幽地吸着,沉浸在往事里。

  「你不想孩子?」我有些诧异。

  「咋不想?到底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借着天天给孩子送午饭我就审他,后来孩子越说越多,我才知道他爸爸捎信回来说上广州,再后来又听人说,他在南边弄了几个女的住酒店里头,反正不是正经事儿。」

  「你就来了这儿?」

  「嗯,他家的态度一天不如一天,有一晚上吵了一架之后我彻底想通了,他不仁我就不义呗!还守着干嘛?人总得为自己活着,我以前就是净为别人活,作啥好老婆、好媳妇,单位里还是好干部,别人可没把我当回事儿。」

  季彤狠狠地抽了口烟,顺手把烟蒂往平台外一抛,长长地喷出烟气,「离开他家一个多月,我彻底寒了心,正赶上公司到上海发展业务,我刚提正科,也想趁最后几年青春上关内来透透风,就打报告,批了就来了。」她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孩子呢?还住爷爷家?」

  「没,我来以后他就上姥姥家住,爷爷奶奶顶不住了,上学花销挺大。」

  「你不怕他回去抢孩子?」

  「抢?量他没这能耐,孩子跟了他连饭都吃不上。」她轻蔑地撇了撇嘴角,「我倒是恨不能他找来,第一件事就上民政局,离了婚我才松快,想干啥干啥,不用现在这样还怕人知道……」

  季彤抱住我后背轻轻摇晃,软软的两团肉贴住我,热乎乎的让我浑身一阵燥热。

  我俩静静地跪坐在毯子上,仰着头呆呆地望着夜空。皎洁的月亮在灰蒙蒙的云烟间穿梭,一会儿露出半张脸,一会儿整个身子藏进云幕后面,渐渐地,月色的光华淹没在浓密的云层里。

  「噗……」她低下头,往我耳朵眼里吹了口气,「几点啦?」

  「十一点多了。」我瞥了眼手表,两手伸到身后揉着她的臀部。

  「月亮躲起来了,咱俩做啥好呢?」她伸出了湿润的舌尖,猫一样舔我的耳垂。

  「刚才光顾了说话,有件事忘了做,现在正好。」

  我返身抱住她,把她按倒在毯子上,一手撩高了她的上衣,露出未戴胸罩的上身,两只无拘无束的乳房来回动荡。我低头吮吸着,娇柔的乳头慢慢发硬,麻酥酥的感觉使季彤忍不住身子乱扭,咯咯直笑。我解开她的裤腰,牛仔裤的拉链应声划开,平坦的小腹下面涌动着激情,我埋下头亲了又亲。

  她喘息着抬高了屁股,自己把裤子褪到腿弯:「来,凑合干吧,脱光太费事了。」

  我拉开运动夹克的拉链趴到季彤身上,用赤裸的胸膛贴住她温热的乳房,勃起的阳具隔着衣裤支住她小腹,我不得不拱起屁股:「来,替我拿出来。」

  季彤松开我的后背,双手顺着腰肋向下滑进运动长裤,冰凉的手指一把攥住火热的器官,我不由得浑身一震。

  「真热呀!那么大……」她两手一前一后握住阴茎,手掌包着龟头套弄了几下,「又伸长啦!嘿嘿……」她吃吃地笑,「想射了,是不是?」

  「射裤子里可就浪费啦!」我喘着粗气,龟头舒服得像要融化。

  「坚持一会儿,别那么快!」季彤停止动作,双手抽出来,抓住我的裤腰往下一拉,「过来点儿,靠下。」她一手托住坚挺的阴茎,一手搭上我的后腰,使劲抬起肚子。

  我沉下腰胯,鸡巴伸进她半张开的大腿中间。

  她用手指夹紧了阳具后段,龟头往上一翘抵入紧闭的缝隙,左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下用力地一捺,「哦……进去了……」她低低地呻吟,夹紧了两腿,灼热的呼气喷到我脸上,「干吧,先让你乐一回……」

  我开始抽送,用力向前挺送胯骨,两人的腹部相互拍打啪啪作响。

  「舒服吗?」我问,一边不停地掀动屁股。

  「好……挺舒服的……」季彤皱紧眉头,艰难地呼吸,「干得好……」

  「啪嗒!啪嗒……啪嗒!」

  我埋头苦干了几分钟,呼吸渐渐粗重,动作越来越快,阳具在女人下身疾速进出,「季彤!我要出来了!快出来了!」

  季彤睁开了眼睛,两手紧紧抱住我:「要射啦?来吧!射在我里面!」

  「要紧吗?」我飞快地耸动,神情紧张地望着她,全身肌肉硬得像块石头,「会不会坏事儿?」

  「别怕,没事!」她注视着我的表情,同时狠命地夹紧大腿,「我戴了环!不会出事儿……」她一面鼓励,一面兴奋地挺起下体迎合。

  「喔!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精液已经标出尿道口,直直地射进季彤体内,「射了!射出来了!」我压低声音吼了一嗓子,打着哆嗦继续挺插,白花花的精液连连喷出。

  「呼哧……」我无力地趴倒在季彤胸脯上,全身软绵绵地像泄了气的皮球。

  「舒服了?」季彤的脸颊磨蹭我的前额,温柔地吻着,小声问,「咋比上次快?」意犹未尽地抓挠我的后腰。

  「你下面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一点儿都控制不住。」我抚摸着季彤纤腰丰臀,细长的腰肢盈盈一握,「不知怎么的,前天下午见你第一眼,我就让你那股女人味给镇住了,要不是章娜在边上,我当时就把你办了。」

  「哧哧!」季彤捂住嘴直笑,「那会儿你要敢,我就喊强奸,呵呵呵……」

  「嗨!那时候还管那个?把你按倒了扒了裤子,鸡巴往里一插到底,保你三分钟美得抽筋。」

  「吹,胡吹!」她打了我一下,笑不可仰,「你比章娜还能吹!」

  「她咋吹的?」

  「她呀!吹得都没谱,别问了……」季彤笑得更起劲,肩膀直抖。

  「说呀,她吹啥啦?」我更加好奇,想问个究竟。

  「你可别告诉她是我说的。」

  季彤停了一停,忍了笑说:「她就说她上铁路学校那时候,有次上人家里跳舞,让五个男的给逮住了操一宿,乐得嗓子都喊劈了,嘿嘿!你说,她吹不吹?五个男的,早给干死啦!」

  我听了,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她就给你说这个?」

  「啊,还有……」季彤擂了我一拳,「就是说你俩的事儿,哎!」她放低了声音,「你和她在录像厅玩过?」

  「没有,别听她瞎说,那次光看了毛片就回家了。」

  「哼,我说呢,她就爱显摆这事。」她不屑地撇了撇嘴,不吱声了。

 

               (三十六)

  月亮慢慢地从云幕后面露出圆脸,寂寞地在夜空中滑行,屋顶平台上银白如雪,周围的景致清晰了起来。

  「再来一回吧?」我伏在季彤耳边小声说,手拿一块月饼塞进她嘴里。

  「又行啦?」她检查了一下,「再怎么来?」

  「咱俩换个姿势。」

  我离开她的身体,双膝跪在毯子上面,抬起她的一条腿摘掉脚上的鞋,又脱下牛仔裤的一条裤腿,白色的裤衩也被我扯了下来,松松垮垮地套在另一条腿弯里。

  「来,上来,骑我腿上。」我直起上身,膝盖点地,屁股蛋儿坐在两只脚跟上,阴茎从两股间斜斜地伸出来,雄纠纠地支楞着光头,「别怕,我抱着你,掉不下去。」

  季彤一条腿拖着裤子爬过来,两手抱着我的脖子,小心地叉开腿蹲下,慢慢地坐到我大腿上面,「呼……」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向前挪了挪身子,「好了,来吧。」说着,她伸直了两腿,大腿用力夹紧我的胯,身体随着我的动作上下起伏。

  「名器呀!你的『逼』绝对是名器啊!」我喘着气向上挺送,季彤忽地收紧了下体,阴道口内隆起几道明显的肉圈,死死地箍住阳具根部,「你那男的真是笨,放着这么好的『逼』还不知足,换了是我,让你榨干了也值啊!」

  我一手揽住季彤后腰,一手托起她的屁股,狠劲地向她两腿中间冲撞。

  「别……别说话……使劲!」她大口喘着气,白眼直往上翻,断断续续地说道,「好好地快活……快活……」她一面呻吟,一面把我的头搂在胸前,两手胡乱揪扯我的头发,身子瑟瑟抖动,如风中的一片树叶。

  她两腿盘到我身后,勾结起两脚的脚尖,身子贴住我的耻骨,使劲地磨擦女阴。

  我察觉出她已经临近爆发,龟头的愉快感刚刚起步,我不由得加快了速度,快马加鞭地把季彤推向高峰。

  「哎!哎呀……来了来了!」

  季彤涨红了脸昂着脖子,全身肌肉紧缩,随着哎呀一声,像被电击一样弓起腰,小腹猛地一抖,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大腿,阴道内外一阵乱颤。

  紧收的阴户像一张小嘴,含着鸡巴猛咬龟头,我继续抽插,每次用力都直直地撞在她的尽头,我快意地闷哼出声,看着季彤在高潮中狂乱地甩着头发,每一个毛孔都洋溢出淫欲的亢奋。

  「过不过瘾?」我抱持住她的后腰,手指用力抠住她的两瓣屁股,耻骨在女阴上撞得噗噗直响。

  季彤正沉醉于甜美的抽搐快感之中,周遭的一切变得模糊遥远,起先她没有听清我说什么,直到我再问一遍,她才睁开了迷茫的双眼,费力地喘着粗气点了点头,「快!快……来吧!我还……要!」她语无伦次地说,又一波快感袭来,她说不下去,声音卡在喉咙里格格发颤。

  我的脑袋被她搂在怀里,鼻子嘴巴被乳房捂住几乎窒息,我憋住胸膛里一口气,拼尽全力用最快的速度冲击,季彤的身体像布娃娃般,被我强壮有力的胳膊挟持着,在欢乐的浪巅起舞。

  「哎……妈呀!」季彤叫了一声,尖细的嗓音在夜空中传得老远,她剧烈地抖动着肩膀,阴道突地「咬」住阴茎,先是猛烈地抽搐了一会儿,然后无力地松开,她的手脚放松下来,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我肩头,大量的爱液「忽」地涌出下身。

  我有些不安地停止抽送,扶起季彤在毛毯上躺下,她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口中微微有些气息,我拉起毯子一角盖在她身上,跪坐在一旁看护着她。

  半晌,季彤悠悠醒来,她深吸了几口气睁开两眼,发现了身上的毯子,莞尔一笑,伸手拧了我一把:「你真狠,差点把我操死。」她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看了一眼我的胯下,「射没射?」

  「还没。」我喘匀了气,俯下身吻她,「给我咂咂吧,我知道你会这个。」

  刚才激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平息了,胯下依然胀得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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