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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8,2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5040 ℃

  「春花。」我转身搂住了她。

  「你……你放开。」她声色俱厉地。

  「没事的,春花,很快的。」我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么一句话。急不可待地想看看这个被我叫做亲妹妹的女人的隐秘,她的被父亲占有了多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样。

  「你畜生,不要脸!」她拼命地用胳膊拐着,想挣出去。

  我喷着酒气的嘴在她脸上拱着,极力想尝一尝亲妹妹小嘴的滋味。

  她看看挣不出,原本愤怒的脸带着无助的神情,喘着粗气哀求我。

  「哥哥,你不要这样,我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她极力地强调着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亲妹妹,好妹妹。」

  我一口一个亲妹妹地叫着,越是想到亲妹妹越是刺激。

  「就让哥哥一次。」

  我连哄带用力,想尽快把她搞上床,成就了我们的好事,那一刻,我根本就不在乎她是谁,父亲的作为让我已经放弃了所有的道德观念。

  「你也是畜生吗?」

  妹妹憋屈的脸扭过一边,她羞愤地看着我,我们兄妹俩僵持着。

  「他做了我,你不但不为我出气,却也来欺负我。」她伤心地抽泣着。

  喝了酒的我,听到她提起父亲,提起父亲和她的事,那种想看看亲妹妹的隐秘的欲望更强烈,就说:「春花,老头子能和你做,我为什么不能?好妹妹,反正你已被老头子搞了,就让哥哥也搞一回,让哥哥也姿一回吧。」

  「畜生,流氓!」她怒骂着,疯了一般地和我扭打起来。

  我没想到妹妹会和我撕打,一时间我急了,双手箍着她,将她抱举着扔到炕上,看着她惊吓的抱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份儿。

  「哥……哥……」她的眼神是无助而又可怜的,可我却兴奋地爬上炕,把她蜷在身下,压上去。

  「都不是人,都不是人。」绝望中,妹妹扭过脸无声地哭了。

  我什么也不顾了,一下子撕碎了她身上仅存的衣物,一撮揉乱了的阴毛扎煞在雪白的大腿间,那长长的鼓鼓的肉缝紧夹在妹妹的屁股下,我疯了似地一把掀起她的大腿,就骑到了爹曾经骑过的肉体上,看着亲妹妹的屄,我的血往上冲,顺着父亲开辟的通道,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妹妹忍住痛叫了一声,却激起了我更狂的欲望,看着妹妹摆头咬唇地表情,那股要命的欲望随着妹妹的颤抖迅速攀升了上来。

  「那你后来又强奸过她吗?」

  「后来我找过她几次,却都被她拒绝了。一来,我怕我娘,二来,也怕那老头子。不过在我父亲被捕前那夜,我在她的床上死皮赖脸地缠上她,她怕被隔壁的娘听到,不好收场,就没敢做太大的挣扎。」

  「我搂着妹妹,兴奋地把她窝在身下,这一次很顺当,不知怎么的,春花那里竟然湿了,我一下子插进去,正肏在兴头上,被母亲发现打了出来。天快亮的时候,就听到父亲在他的炕上,又把她肏了,当时我还听着父亲吭吭哧哧的声音和妹妹的呻吟声,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父亲肏她的时候,动作很大,春花扑腾着挣扎了好一会儿,但最终还是被父亲裹夹着操了,父亲操得很起兴,隔着屋子的我都听到父亲低低的吼声和抽插的噗嗤声,但我肯定娘那时没醒,要不父亲不敢那么尽兴地操,那时,我也曾想去赶走父亲,但由于前半夜我先肏了她,怕娘醒了,没好脸子,就没敢去。」

  「只是在黑暗中看到父亲起伏的身影和快速地耸动,你别说,那老家伙干这事还真有一手,绝对不输给小青年,一时间,耳边尽是他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和妹妹压抑的的呻吟声,那一刻,我真想,真想压在妹妹身上的就是我,只能干瞪着眼,咽着口水看着父亲作腾妹妹。」

  「你不要过多地牵扯到你父亲的事,他的罪行已经有了定论,还是多交代你自己吧。说!在这之后,你又干了什么?」预审员凌厉的目光射得他一哆嗦。

  「没……没干什么。」他目光躲闪着,试图瞒住自己的罪行,逃避法律的惩罚。

  「寿春雨,你不要心存侥幸,法律的原则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的罪还不至于死,难道你想加剧罪行吗?」

  「不……不……」寿春雨的汗一下子流出来。

  我说,我说。

  「爹被判了刑之后,我心里很是害怕,怕我强奸妹妹的事也跟着抖露出来,也会落那么个下场,提心吊胆地过了几天,才发现娘和妹妹并没有把我的事说出去,心里就一块石头落了地,想从此就罢了手。」

  「唉!如果能这样的话,我也就不会有这么个下场。我真浑,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可你们知道,人一旦成了魔鬼,就像吸毒一样上瘾,和妹妹乱伦后,我就想,先前自己真的很傻,竟然认为乱伦是世界上最肮脏的事,没想到那老东西竟然先后和两个妹妹都乱伦,还让她们怀了孩子,这不老家伙消消停停的,要不是妹妹告发,他还不舒服死?」

  「一想起和自己的亲妹妹弄那事,就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让人舒服的事情了,我真的迷上了乱伦那种滋味。唉……没经历的人体会不到,那滋味是又害怕,又想得到,心里老惦记着,整天心神不安,和自己的亲人操屄不应该,可越是不应该,越想把她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弄。」

  「以前我弄别的女人,玩过了,只是图个新鲜,奶子摸过了,屄操过了,就象扔旧鞋那样随手扔了,可和妹妹不同,几天不弄,就想见到她,就想摸摸她的身子,甚至你还会想到和她在床上用各种姿势搞,怪不得那老头子乐此不疲。」

  「父亲被捕后的一段时间里,由于害怕,我渐渐地把心收起来了,家庭生活也稳当了,娘和妹妹大概是认为经历了爹的事情,我就会学好了,就会罢手。可乱伦的滋味时常令我回味,以前时间长了,就找个女人玩玩,可现在一点都没兴趣,总觉得不刺激,我就把眼睛又逡巡到家里两个女人身上,尤其想到妹妹曾经做过我的女人,我的心就狂荡不已。」

  「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娘去了二姨家,没有回来,妹妹和我吃完饭后就回了屋,自打那事以后,她从来都不跟我说话,我坐着抽了一会儿烟,刚想回屋睡觉,可一眼瞥见妹妹半依在床头看书,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

  「院门早已管好,院子里静悄悄的,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虽然爹因此进了监狱,但娘和妹妹却没有将我的丑事抖露出去,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心也就野了。」

  「春花,你不渴吗?」我倒了一杯水,寻思了一会,借故走了进去。

  「不渴。」她抬眼不屑地看了一下,她的眼白多于黑色,让我的心一动。

  「看的什么书?」我用手去拿,想借故和她亲近。

  「没什么,你回自己的屋去吧。」

  她马上戒备起来,我看到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刚起来的一点心思就收回去,毕竟怕那个结局,可我又不甘心,就回头对着妹妹说:「你怀孕了吗?」

  她听了,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谁说的?」警惕地看着我。

  「没事,我只是说说。」我看到她听到这之后,全身放松了一下。

  「你以后得注意保养身子。」

  「用不着你管。」

  她恶声恶气地说,「我会去医院做掉。」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是不是爹的?」她这时放下书,恶狠狠地说,「反正是畜生的。」

  表情里就有一丝怨恨。

  「还生我的气?哥也是……」我小声地说:「喜欢你。」

  她象是不认识我似的。

  「你也配说这个字?谁家哥哥喜欢妹妹那样?」

  「我……」我一时不知怎么说好。

  「你和爹那样,哥哥心里……」

  「奥,爹糟蹋我,你也来……行了吧,哥,妹妹实指望你能帮妹妹一把,谁知你又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

  「可你知道,当我听到你和爹那样,我心里是怎么想的吗?我把你当妹妹看待,可你们……你们却在家里快活。」

  「你……你胡说八道!」春花气愤地说。

  「爹那样,我愿意?他强迫我。」她说到这里,哭了。

  「我本想让你帮帮我,可你对我那样。」

  看着她哭得泪人儿似地,我心里一时也不好受。

  「哥不是不知道嘛,哥还以为你愿意的,就想,既然你愿意和爹,那肯定也愿意和哥。」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说愿意和爹了?」

  「可我就认为,你不好意思说,才那样的。」

  「你……你……」春花一副恨恨地样子。

  看在我的眼里,心里起了一丝柔情,她慵懒地倚在床头上,头发散乱着飘在脸际,穿着内衣的上衣鼓鼓地平摊着她成熟的乳房,那个乳房曾在我的手中、我的嘴角荡漾。

  「春花,已经这样了,生下来吧。」我走到她跟前,不知怎么的就说了那么一句话。

  「滚开!我不会生下这孽种。」

  「可我知道你流了那么多次,会伤身子的。」

  我爱惜地伸手到她额前的秀发,理了理。

  「那毕竟是我们的孩子。」

  她马上悚然而起:「那不是你的?」

  「你是说那是爹的?」

  「不……不……是畜生的。」她愤怒地说,我看看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就求她。

  「春花,我们都这样了,哥和你已经……你就原谅了我吧。」我挨着床沿坐下。

  「你离了婚,娘又不在家,难道你……你就不想那事?」看她没说话,认为她默认了。

  「今晚,今晚,我们玩玩吧。」

  「滚开!流氓。」她厌恶的说,完全没有一丝和好的余地。

  看着妹妹起伏的胸脯,我的欲望激增,冲上前,一下子抱住了她。

  「好妹妹,爹和你做了那么多次,你就疼疼哥哥。让哥哥玩玩吧。反正我们做过,也不在乎这一次。」

  「你畜生!别碰我。」她历言厉色地说。

  「好妹妹,我们都是过来人,你都和爹做了,还怕什么?那点破事,你还在意吗?和谁弄不是弄?只要两个人舒服就行。」我爬上床压住了她。

  她拼命地和我在床上撕打,只是没有哭,渐渐地我占了上风,完全把她压在身下,她厌恶地目光瞪着我,两手被我压在头两侧,我在她身上俯视着她,两人的目光对视着,渐渐地她萎顿下去,感觉到没了力气。

  当我腾出一只手扒她的内裤时,她扭头闭上眼,一滴眼泪从那里流出来,面对亲人的蛮力和侵犯,她那柔弱的身体又能怎么样呢?她已经屈从得太多了。

  灯光下我再次看到了亲妹妹的屄,我曾经操了两次的女人,我来不及地把她的内裤完全脱下,就用阴茎拱开她的屄肉,一下子挺进去,春花不知是疼还是舒服地轻轻叫了一声。

  就那样,那一晚,我翻来覆去地折腾她,不让她睡觉,春花累了的时候,就喘着气眯瞪一会儿。

  她想下炕,可被我死死地拽住,两个人都没了力气,就躺在娘的炕上,看着天花板。半夜的时候,我的手又伸到了她的腿间,我感觉到她不再反抗了,就摸着被我弄得粘答答的身体,爬了上去,她只哼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声音。

  「好妹妹,今晚就我们俩人,让哥哥好好地疼你。」

  说着,一手掀起她的大腿,跪着操进去,那晚我换了好几个姿势,开着灯细细地欣赏着妹妹的形状,直到她扭曲着脸,呻吟起来,我才又一次射进去。

  那晚,我总共肏了她三次,完全占有了我的亲妹妹。

  「你这样对你亲妹妹不觉得内疚吗?」他低下头,不吭声。

  「不要心存侥幸,除了你妹妹之外,还做了什么?」

  看着预审员那富有穿透力的眼光,他知道无法抵赖,声音低低地说道:「我还……还肏了我娘。」

  虽然已经知道了这个事实,但由寿春雨亲口说出,人们还是感到了震惊,况且他用的是最粗俗低级的语言,母子乱伦,非常激荡。

  「你真是头畜生,连你娘也不放过。说说经过吧。」

  寿春雨低下头,象是回忆似的。

  「再次和妹妹偷奸后,她就知道我不会放过她了,她也无力摆脱我的纠缠,就搬到娘的屋里和娘一起睡。要说和妹妹,我是早就有了此心了,那和我娘搞破鞋,只是临时起意。」

 

       第三十一回 怂亲情难逃一劫 惯子嗣娘又遭殃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奸了她。」

  「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奸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

  「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

  「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奸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谁知道?反正我妹妹春花不会说。」

  「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

  「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里的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春花正在脱衣上炕,看到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床上来找她。」

  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道:「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

  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强行和她。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阴户和中间塌下去的那条缝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春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胸脯上。

  「流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

  「放屁!」

  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她腿间,一下子就把她的裤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这样的姿势正好暴露出她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欲火上升,那种欲拒还应、欲罢不能撩得我急于在妹妹身上一逞肉欲。正在我们撕缠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乱摸乱扣,她忽地爬起来。

  「畜生,不要脸的畜生。」

  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流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春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

  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春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压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到她的屄肉,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

  「啊……」

  她被我肏的一哆嗦,口里仍叫着。

  「娘,怎么了?怎么了?」

  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肏她。

  「哥……娘……娘……」

  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那种欲望,哪里有空管娘的死活,抬抬屁股狠狠地操着。操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屌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操进去。

  春花张口喘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屁股跟上去,次次操进她深处,她被我操得眼泪都要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肏了吧。春花。」

  我们两个已经肉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脱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肏着她的屄,边玩弄着她胸前的两团嫩肉。春花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抽动一紧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

  和亲妹妹乱伦的狂野刺激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屌子捅进亲妹妹的屄里,春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床咚咚直响。

  「啊呀……啊呀……」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

  她头发散乱着,被我按在那里,摆动着,咬唇忍着我粗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想肏她。

  「春花,肏完了吧,肏完了吧。」

  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床,一个跪趴着,半是推拒,半是逼迫地交媾着。

  我压着她的胯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淫水泛溢。

  「啊……哥……」

  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咬唇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一股淫水从她阴道里喷出来。

  「啊……你个畜生!」

  她大口喘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敢表示出来,就骂道:「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

  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挺动着,春花的阴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奶头。

  春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奶头,她大口喘着气,显然进入了高潮。

  「妹,舒服不?舒服不?」

  我一边叫着,一边插到底,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性交的乐趣,春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喘息声,直到被我操得晕了过去,我才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我爬下床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床的娘,等我弯腰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胸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乳房露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裤头,由于时间久了,裤头的松紧带已经没有了弹性,渐渐地滑到屁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阴毛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黄。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插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的大奶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奶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的时侯,娘的白洋布裤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屄肉,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根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春花。

  「娘,娘。」

  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她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看看身边的春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篇阴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激、更撩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唇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潮湿的淫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我肏她,肏我娘。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裤,扒下来,看着娘稀疏的阴毛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裤衩。

  天哪!娘的屄从腿间直隐没于屁股下,屄毛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阴唇两边,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鸡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了,奸了妹妹的欲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

  爹操了两个女儿,我……我只操了妹妹,可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里哆嗦了一下,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我……我难道真的要奸污她,侮辱她的身子?

  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肏我娘,肏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肏她,肏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操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肏了一个,再肏一个也无所谓。

  娘的屄和布满腿间的屄毛老在眼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淫猥地暴露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肉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胀的屌子,迅速地把我的屌头子对准了娘的屄口,一用力,狠狠地操下去。

  由于娘的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屄口上磨了几次,才一插到底。那干涩的阴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屌头子翻撸到屌根子上,硬硬的子宫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的叫声:「天哪!天哪……」

  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喘着气,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压在她身上,看着屌子在娘的屄内进出。

  「春雨……春雨……」

  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奶子在胸前摆动着。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胸脯上揉搓,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屄肉松弛、屄孔宽松、肥大,屌头子插进去空荡荡的,只有软软的温暖感觉,不象妹妹的屄肉夹缠着,但我却刺激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床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劲一捣,娘散乱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

  「天哪!天哪!」

  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激的就像从半空中跃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肏的娘,肏的亲娘,娘终于被我肏的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流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出:「天哪!天哪!你怎么就……」

  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却弓着腰,抱住了娘的腰部,屁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胯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机用屌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喘着停下来。

  我看见我那肿胀的象根棍似的屌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屄肉,插进去,每插一下,娘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肏,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屄门上的卵子也肏进去。

  「娘,我肏你,我肏了你。」

  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挺着下身在她的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

  「畜生,你……你肏死我了,肏死娘了。」

  我抱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压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操着。

  「我就是要肏死你,肏死我的亲娘。」

  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

  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肏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

  她的屄承纳着我的屌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

  她隐忍了好久,终于又说出一句:「天哪!天哪!」

  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乱伦的压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喷射到娘的屄内,娘失神地「呀呀」叫了两声,一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插到底,虚脱似的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肏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淫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一样,好久,才稳住心神。

  「那你娘是怎么死的?」

  寿春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

  「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我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女人就得用点强,春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

  「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着我睡。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肏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奸,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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