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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欲(1-31全) - 8,1

[db:作者] 2025-06-26 06:30 5hhhhh 8010 ℃

       第二十九回 为勾引家中觅爱 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上,让爹淫乐。

  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又深深地刺进我得肉体,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面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可因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想过。」

  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身子,玩我们的心。

  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

  还没等我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腿根的那摊粘液,就只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

  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好闺女,你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没好气地说:「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事?」我没好气地说。

  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上,我的脾气变得大了,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去一半。」

  「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那些小东西们还胡说八道地数落着谁家媳妇漂亮。」

  末了,他问我:「老寿,昨天你买了,给嫂子带上了吗?」我以为他们看见了,没屑答他们。

  「是不是嫂子撑不起来,光剩下一把皮了?」

  几个小子说完,鬼眉鬼眼地笑着。

  「胡说些什么,我可没买。」我强辫道。

  「春花,你猜他们说什么?」

  「他们爱说什么说什么,我可不爱听你们那些下三烂的东西。」

  「嘻嘻,死丫头,爹也成了下三烂了?」

  爹摸着我的头发。

  「他们说,你别以为我们没有看见,你磨磨蹭蹭地在后面偷偷要了一个最小的,恐怕晚上给嫂子戴的时候还掖了点棉花吧?我听了忍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知道那些小兔崽子在诈我,想逗我寻开心,其实他们根本没看见。他们那是笑话你娘奶子瘪了,可他们根本不知道,我可是买了一个大号的,根本不是给那死老婆子的,呵呵。春花,是不是?」

  「去你的!」我脸上挂不住,知道爹在戏谑我,就骂了爹。

  「爹知道你的尺寸,小了穿不上。」

  他双手搂住我的胸前:「闺女,你这里都是爹的,让爹捏捏。」

  我知道爹说着说着就会不老实。

  「又不正经了。」我瞥了一眼爹,拿开他的手。

  「赶情是被他们……馋的,人家那可是自己的媳妇。」

  「媳妇?嘻嘻,我就笑着跟他们说,滚你妈的蛋吧,就兴你们给自己的媳妇买,还不兴我老头子也时兴时兴?我可给我媳妇买了一个大的。」

  一个坏小子听了后吃惊地瞪大了眼,走过来小声地说:「老哥,你买那个大的,该不是连你都包进去吧?」

  「哈哈……」工地上一片嬉笑声。

  我也被那些话逗笑了,抿住嘴斜了爹一眼,爹更是眉毛眼里都是笑,狠狠地在我捏了一把,我气急了,就骂。

  「包你娘个头。我买了那么个大的,还没包住你小嫂子的半个,赶明儿让你小嫂子过来,管你半个晌饭。」

  「啊呀,爹……」我就觉得爹戏弄了自己,小嫂子,那不是说自己做了爹的小?脸红得一红,狠狠地拧了爹的手一把。

  「啊呀……死丫头!」爹显然被拧疼了。

  「爹不是说你,是说你娘,爹舍得让你……嘻嘻,你的再大,爹也不会让他们……占了便宜。」

  他从背后按住了我的大胸脯,往中间挤,挤得那里鼓囊囊的,看起来就像一个土包。

  「那你也不能说是小嫂子。」我不满意地低声说。

  「嘿嘿。」他露出一口黄牙,用手蒯着头皮。

  「小嫂子怎么了?」说完看着我:「小嫂子就小嫂子呗,反正都姘上了。」

  「什么姘上了?」乍一听这个字没明白过来。

  「姘……姘妇。」爹小声地说。

  「啊……」

  心底里一阵震撼,怎么用了这个称呼?难道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他的姘妇?可想想两人的关系还不是怎么的?没叫奸夫淫妇就不错了。

  「生气了?」谁知这时爹却搂抱了我,把头蹭在我身上。

  「生什么气。」心里十分的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叫什么不都无所谓,这样的关系,用什么名词都不过分。乡俚俗语那些难听的话多了,就是那「破鞋」,不也到现在还被叫着?

  爹看看我不再生他的气,继续说:「他们七嘴八舌地,还小嫂子?都成把老皮了,要管就把小兄弟们一起管了,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嫂子的能耐。」

  我说:「美的你们?」就自顾自地站到一边。

  「那他们能饶了你?」

  没办法我只好让爹顺利地把一只手从一旁插进我的衣襟,他捏把着我的奶帮子说。

  「他们是饶不了我,嘿嘿,他们说,该不是你老小子又给我们找了一个小嫂子吧?」

  爹说到这里,手在我挤紧地两个乳房间往下插,插得我有点疼,拿住他手不让他动,父女两个就一个在前一个在后紧贴着。

  「那你怎么说?」

  「我说,小嫂子倒没找,可给你找了一个小妈。」

  「瞎胡说!那我不成了他妈妈了吗?」

  说出口,又感觉出不对,就斜眼瞟了父亲一眼。父亲的眼瞪得大大的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呵呵,我就是想赚他们的便宜,可是你猜他们怎么说?」

  「我不猜!」

  爹在我的奶头上拨弄着。

  「一个说,你找了个那么大的,该不是给自己找了个小妈吧?是不是还要你小妈天天用奶头哄着你?另一个说,你不是说让我小妈来管晌饭吗?干脆我们就吃她的馒头和大肉包子得了。」

  「啊呀!作死的,怎么说的那么下流。」

  我挣开爹的搂抱,跳开去,脸火辣辣的。那些人也真敢说,这么露骨的话都能说出口,怪不得爹敢在家里这样子对我。

  「还有更下流的呢。那群小子就这样,在一起什么都敢拉。老寿头,你那东西还行吗?恐怕喂不饱我小妈那下面的嘴了吧?赶明儿要我们哥们一起喂我小妈去,一人一口,保准让她舒舒服服地。」

  「寿江林!」

  我愤怒地瞪眼看着他,直呼其名。

  「你在外面就这么作腾自己的女儿?」

  「谁作腾了?」

  他有点理亏地说:「那不是那帮小子贫嘴吗?」他低声嘀咕着。

  「我女儿的嘴还用他们喂?每夜光爹一个人就喂得她溜饱,撑得肚子溜圆往外淌奶液呢。」

  「你?越说越难听,你在家里作腾女儿,到外面炫耀你的本事,你就不怕人家骂你把闺女留在家里,吃自食?」

  爹听了,嬉皮赖脸地一笑:「吃自食?那小张还跟我说,他小时还把他妹妹弄了一回。」

  「你,放屁!就知道编排故事糊弄人。」

  「真的。」他梗着脖子,一副认真的样子。

  「小张说,他十来岁上还光着屁股,有一天娘让他在麦场里看麦子,中午妹妹送饭给他吃的时候,他家的大黄狗在麦场里和一只黑狗吊秧子,他和妹妹看着看着就做了那事,他还说当时也没觉着姿。」

  「那是他小不知道好歹。」我气不过,但也很惊讶。

  「他说他大了还做过一次。」

  我爹为了让我相信又说:「他可是赌咒发誓的不让我说,他说那时他20好几了,找不到对象,妹妹在结婚的前一天还和他锄玉米,天气热,又密不透风,他妹妹就解开衣襟凉快,后来在要锄完的时候,她妹妹看来尿急,一时间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蹲在玉米地里小解。」

  「他当时看着妹妹蹲在那里,听着女人撒尿的声音,头一下子大了。一下子想起小时候那个情景,心里嘣嘣直跳,正好这时他妹妹也站起来,看到哥哥脸红红的盯着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哥,你看什么呢?」

  「谁知小张这时走过去说,妹,哥想像小时候那样给我一次。他妹妹一下子红了脸,低下头羞羞地说,坏!妹子明天就结婚了。小张激动地握着她的手,哥长这么大,还没有过女人,你,你就再给我一次,反正结了婚又查不出来。不知怎么的,他妹妹没有反对,只是站在那里任由他握着。」

  「小张初次接触女人,不知道怎么好,最后还是他妹妹看他不动,气得摔开他的手,原本提着的裤子一下子掉下来,小张象懵了一样看着妹妹黑白分明的腿间,跟着就抱住了,兄妹俩人就在滚烫的玉米地里又好了一次。」

  「小张说,那次他才知道女人的滋味,简直就是欲仙欲死,怪不得人都说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父亲在说这个故事时,一副贪馋的样子,连蛤拉子都流出来了。

  「那他……」我吃惊地望向爹。

  「小张当时还不好意思,说只是闷在心里难受,让我千万别说出去。他说,两人又干了一会儿活,临近中午的时候,他妹妹还抬头看了看天色,说是该回家了。小张就偷眼看了她敞开的怀,看见那雪白耀眼的奶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知道自己刚才手重了。」

  「就在她接过妹妹手中的锄头时,他妹妹竟然掩住嘴偷笑了一下,他一下子明白了妹妹的心意,跟着撂下锄头,他妹妹嘻笑了一声,就倒在他的怀里,这一次,他熟门熟路地很快进入妹妹的身体,两个人翻滚着,压倒了一大片玉米地里的黄豆秧子,弄得全身都是泥水,当他咕嘟咕嘟第二次泄进妹妹里面爬起来时,他妹妹浑身瘫了似的,大口喘气。」

  小张一时吓得浑身都没了主意,只好守在她身边,直到他妹妹缓过劲来。

  「哥,你弄死了我。」

  她第一句话就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泥水,她羞羞地。

  「哥,抱我去洗洗吧。」小张就抱着她,在玉米地头上的水沟里,给她洗干净了。后来,小张结了婚,就再也没敢那样过。」

  「你说的是真的?」

  「骗你不得好死。」我爹赌咒发誓地说。

  「人家妹妹都敢和哥哥……你还……」

  「人家是兄妹。」我听了,就觉得小张他们有点过分,兄妹俩竟然在玉米地里偷情。

  「父女还比不得兄妹呀?」

  「那……」想反驳又找不出理由。

  「人家哪像你,除了用强就是使坏。」

  「嗬……你要是象小张妹妹那样,爹还能用强?爹疼你还来不及呢。那天早上,爹本想好好的疼你,喜欢着你做,谁知你一上来就抓我的脸,爹也是急了,就只好用强。」

  我爹酸酸地。

  「小张还说,他根本没有想到和妹妹能成,后来才体味出其实妹妹很乐意和他。」

  「那他……他不知道是乱伦?」

  「乱伦又怎么了?只要两人快活,你没听小张说,他们两人在玉米地里的疯狂劲儿,这辈子都忘不了。」

  「你们男人就知道风流快活,根本不管女人感受。」

  想起爹对我做的,还是不能接受。

  「我……我那样做,不都是为了让你体味出。可你就是不懂我的心。」

  我一时无语,想想小张兄妹俩,如果真的象我父亲那样说的,也确实值得同情。

  「他们不是也没好下去。」

  「傻丫头,他们好没好下去,只有他们俩知道,你想,小张和他妹妹都那样了,还能断得了?就是一时半时的都有家了,不敢在一起,一旦有机会,还不会照样好?春花,你现在一个人了,就和爹好了吧?」

  「和你好?好了好让你到处显摆,好让你跟人家说你的能耐。」

  「我显摆什么了?」爹象是很委屈地说。

  「显摆你怎么喂女儿的?怎么把女儿当媳妇的?」

  我爹听了就扑过来抱着我求欢。

  「好闺女,好闺女,我又没明说。」

  「那你在外面叫我什么?」我被他抱了个满怀。

  「哪敢叫?」

  「还有你不敢叫的吗?管自己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嘿嘿,媳妇。春花,你就是爹的小媳妇。爹明日找个媒婆子给你下聘礼,明媒正娶地把你接上炕,让我那帮小兄弟来闹洞房,看着我名正言顺地和你睡一床。」

  「你?」我想象着闹洞房的场面,不知道爹为什么非要这样。

  「嘿嘿。」爹干笑了几声。

  「爹就是喜欢他们给咱们闹,你没有见那些小青年让新郎新娘亲嘴吗?爹就想……也想当着他们搂着你亲一回。」

  我斜白了他一眼:「你?」

  我生气于爹竟然有这种想法,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的亲闺女。

  「你,你就不怕他们扒掉你的裤子?那些坏东西可都是要扒掉新郎新娘的裤子,看着新郎糟践新娘,你没见他们闹得多厉害?」

  「多厉害?多厉害爹也受得了。到时他们让你怎么做,你就大大方方地和爹做,还能比在家里和爹厉害吗?」他故意看着我。

  「爹……你闺女已是离了婚的女人。」

  「离了婚又怎么了?就是离了婚好,你和我姘居了这么长时间,又没有个男人,正好和爹成了亲,你也有个归宿。」

  「你……」

  我知道说不过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起自己新婚的那个夜晚,冯的同伴竟然要冯从自己裤裆里往外摸铜钱,说如果不摸,就让另一个小伙子摸出来,自己开始扭扭捏捏的,可等那小伙子真要动手往里伸,自己才背过身去,让丈夫伸进去。

  那些下三滥就像鹅鸭一样伸长了脖子看着冯在她裤裆里摸了一会儿,发出了「嘻嘻」得贪馋声,那场面让人亢奋刺激。

  「爹,不知他们怎么想得出那些刁钻鬼怪的法子来折腾人。」

  面对着爹,本不好意思,但还是说出来。

  「闹洞房就喜欢闹,男人一辈子就那么一次,那些没结过婚的还能放过了看热闹?不管闹得多过分也不为过。你没听说,新婚三日,不分亲疏。就是公公、小叔子也可以。」

  他一副向往的样子。

  「真的有那么一天,只要他们想得出来,爹都敢跟你做,你想想,当着那么多人,闹闹嚷嚷的,被他们推着、搡着,然后按在床上,多刺激、多新奇,让他们看着我从你的肚子上摸进去掏铜钱,从你的裤裆里摸进去,捞出扑扑楞楞的小鸟,就是他们闹得过分,嘿嘿,扒了你的裤子,让我……」

  「嘿嘿,那些刚结婚的小青年还脸皮嫩,不敢当着人弄,爹才不管,只要他们提出来,爹就当着他们操,爹都这一大把年纪了,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事情没经历过,那些人嫖娼,不都两三个人在一起,面对面地干,有时还三四个人干一个呢。」

  「你……你真的敢当中调戏自己的女儿?」

  我被爹说的浑身激荡着,没想到爹的心理这么阴暗,这么下作。

  「怎么不敢?只是爹恐怕没那个机会。春花,爹只能做缩头乌龟。」

  「那是因为你是爹。」我没加思索地说。

  「爹也知足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

  「爹不已经成了你床上的人?他们不让娶,我自己关上门在家里娶,娶你做媳妇。」

  「美的你。」

  我白了父亲一眼,低下头,我知道离了婚就无家可去,爹早已把自己当作囊中之物了。

  「好闺女。」他走过来抱住了我。

  「爹想想真窝囊,自己养的闺女,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大,却不能名正言顺地睡觉,却让别的男人搂了去。」

  「爹在工地上的时候,累了想想你,就浑身舒坦,回到家,第一眼就想看到你,心里就踏实了,就想把你楼在怀里,要不是你娘隔在中间碍事,我也会象小张那样知心知热地疼,知情知意地爱。春花,爹就只想舒舒服服地上床搂着你睡觉,和你做对交颈鸳鸯。」

  我爹显然是动了情,那一刻,我都有点感动,要不是我娘这时进了屋,也许我会和我爹作出什么承诺,管教,你说有这样的爹,你还能好的了?

  管教听到这里,沉思了一会,显然她也被寿江林扭曲的心理和变态的爱感动了,笑着对她说,「作为女儿,你是屈就了一点,可作为女人,你就幸福多了,有一个男人这么爱着,什么女人不感动?」

  「春花,要我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大可不必再耿耿于怀,心里放开点,既然自己不觉着什么了,也就没什么了,至于其他的,就由着他。」

  「作为管教,也许这些我不能说,但作为姐妹,我只能告诉你,有父如此,夫复何求?至少他还能一心一意地爱着自己的女儿,尽管他爱的方式不对,但谁又能说清爱的真谛?糊里糊涂地做人,糊里糊涂地爱而已。」

  寿春花呆呆地望着管教,她不知道说什么好,看着自己渐渐隆起的肚子,欲言又止。

  谁知管教却先开了口。

  「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如果有可能,就做了,实在不行,生下来也未尝不可。凡事强求不得,也强行不得,天意如此,只能任其发展,但愿你和你父亲都能面对现实,能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

  寿春花感激地点了点头,她从管教的语气和信任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兴奋,她不再自卑和自责,而是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去审视以前自己做的一切,但愿她能从管教个人的观点中得到启发。

 

       第三十回 案中案伦理颠倒 亲上亲母女遭殃

  记者掩上厚厚的卷宗,心里颇不平静,他知道,作为一个记者,不单单凭的是正义,更多的还需要良心和责任,寿家的案件很值得人深思。

  寿春花的怀孕,究竟是谁的?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但有一点值得肯定的是,那不是已离了婚的她丈夫小冯的,记者随后还了解到,寿春花在管教的帮助下,又一次到正规医院找人做了检查,由于寿春花多次怀孕流产,又是偷偷摸摸地找了野医,子宫壁已经非常薄,再做流产已不可能,甚至连性命也难保住。

  看来这个不知是父亲还是哥哥给他的孽种,将不得不来到这个世界上。但令人尴尬的是,当这个无辜的孩子长大后,他怎样面对母亲和爸爸?他又怎能承受世人的白眼和冷漠?但愿这个世界能给他更多的关怀和温暖。

  这个故事到此还远没有结束,寿江林,这个始作俑者,虽然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但那个误入歧途的邪恶的哥哥还在?已经扒开了的篱笆是否还能堵的牢?

  在这个案件中,虽然寿春花偶尔提到了哥哥的侵犯,她们母女控告的却是亲生父亲,当公安人员想据此拘捕他时,寿春花和她母亲又矢口否认了这一点,民不告官不咎,历来是我们的办案原则。

  我们不知道两个当事人出于什么考虑,但有一点值得深思的是,寿春花和她母亲再也不愿牵扯到另一个家庭成员,她们善良地认为,父亲已经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哥哥还年轻,是寿家唯一的命根,她们怎能眼睁睁地看着寿家因此而断子绝孙呢?怎能忍受街坊四邻的白眼和戳透脊梁骨的指责?

  但愿她们善良的愿望能得到好报,但后来的结果却是让人再一次震惊。

  「寿春雨,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强奸你妹妹寿春花?」寿春雨蔫头耷脑、一副懒散的样子。

  「从安徽回来的那个晚上,你为什么要强奸你自己的亲妹妹?」

  「我……我……」

  他惊恐地看着预审员,磕磕巴巴地。显然,看起来并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淫棍,只是在那样的家庭染缸里受到了熏染而已。

  「我知道和自己的妹妹做那事是乱伦,是不可饶恕的罪孽。可那都是我爹给引得路,我步入了那老畜生的后尘。你们知道,当我听了爹肏了妹妹之后,先是吃惊,后是羡慕,爹怎么能和妹妹肏屌呢?」

  「我虽然偷,虽然盗,可是我从没往那方面想,要知道那可是自己的亲闺女啊,我就是再怎么坏,也不能去肏自己的亲妹妹吧,可我爹却在自己家里肏她,还一肏两个。这怎么能公平呢?那一刻,我就想,你能肏,我也能肏,我真他妈的昏呀。」

  「那一天,我回来,春花约我去她家吃饭,看着自己亲妹妹家的变化,我也感到了亲情和温暖,说真的,妹妹挺让我骄傲和感动的,我在外那么多年,没个关心和体贴的人,尤其是女人,乍一受到那种待遇,有点受宠若惊,那天我喝高了。」

  「当听完妹妹的哭诉,我震惊了,我知道,每个男人都想多玩几个女人,谁不想多见识见识女人的那东西?不想女人的男人还叫男人吗?」

  「在外面,我和小弟兄们胡闹过,隔三差五地到洗头房或者歌厅里面去找小姐,有时甚至还轮奸过女人,但那多半都是在女人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发生的,她们事后也大都喜欢我们这样玩,既不会受到伤害,也不会去报案。可我从没打过自己妹妹的注意,更不敢往那方面想,谁家能想到和自己家的女人搞破鞋?」

  「平时一听到这么回事,心里就不舒服,真的,我们那帮小兄弟也只是在一起混吃混喝,偶尔泡泡妞,发泄下。可那老头子竟然在家里玩自己的女儿,还搞大了她的肚子,想起来都丢人,乍听春花说起来,我还真不敢相信,天下哪有父亲操自己的闺女的?后来得到证实后,我又非常气愤,一边喝酒,一边暗骂那老畜生不是人。」

  「你想想,平常那骂人最厉害的话,不就是肏你妈,操你女儿呢?可这老东西却在肏自己的闺女。弄自家的女人,不但被人瞧不起,连自己祖宗的脸都丢尽了,干那种灰事,还不是骂自己吗?」

  「但细想想又很刺激,女人这东西一粘上就上瘾,听着爹和妹妹的事,那天酒喝了不少,脑子里老是出现爹和妹妹在床上,平常就听说爹玩女人,可不知道那老东西怎么玩自己的女儿,难道他真的象弄别的女人那样弄自己的闺女?」

  「想起来真的不敢相信,那场面,唉……弟兄们在一起,每人搂着个,又扣又摸的,有时甚至还当着弟兄们的面就亲嘴,玩起来,那真的是怎么高兴就怎么玩,不光摸奶子扣屄,还……还让女人用嘴含着,说是口交,其实什么口交,无非变个花样玩玩。」

  「妹妹的诉说让我同情之余又感到好奇,女人的东西就是玩个刺激,图个新鲜,那天不知怎么的,我在恨父亲之余,又有点羡慕,因此就不断追问妹妹那个过程的细节,妹妹越是吞吞吐吐,我越是想知道,当我听到那老畜生强行操了妹妹,并让她怀了种之后,我张开的口一下子闭不上了。」

  「天哪!竟然连自己的闺女都可以操,这让我多年固有的观念一下子受到冲击,妹妹竟然怀了爹的孩子,这让任何人都不会相信,我原本想,爹也是一时糊涂,一时冲动玩玩妹妹,想必事后就会后悔,没想到他……他竟然变本加厉地摧残,做爹的不但操自己的闺女,还操出了孩子,这成什么啦?」

  「看着妹妹哭得双肩耸动,薄薄的衣衫内,那突出的两个奶子跟着一抖一抖的,就想,爹肯定天天玩弄着,一想到爹揉捏着妹妹的两个奶子,我心里的火一下子蹿上来,也许是很长时间没接触女人,或许是听了妹妹的遭遇让我感受到从没有过的刺激,那一刻,我就想,既然爹能操她,能让她怀孕,我为什么不能?反正她已经是个破货,她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

  「俗话说,酒壮色胆,看着妹妹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的眼前忽然涌上爹压在妹妹身上的情景,血一下子冲上脑门。」

  「乱伦这个概念原本在我的脑海里是个十恶不赦的名词,但现在看来也很平常、很容易,爹和妹妹乱伦了,世界并为颠倒,家庭秩序依然如此,我爹、我娘和我妹依然在家里过日子,虽然妹妹心里难过,但爹还是一如既往和她乱伦,和她睡觉。」

  「即使妹妹结了婚也没能逃脱,他也没和她断了,他总是偷空着忙地溜进她家,趁着妹夫不在家抱到炕上玩她,尽管妹妹不愿、害怕,可她并没有告发,总是在勉强的抗争中再次被奸淫、被蹂躏,完事后也只是抹抹泪,并极力装出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面对丈夫和邻居。看来,任何观念都只是一个束缚,只要你突破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妹妹还在抽抽噎噎、遮遮掩掩地说着父亲的罪恶,但我感到的已不是原有的气愤和同情,而是体味出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亢奋和刺激,我极力想知道爹和妹妹干那事的细节,包括爹怎么和她上床,用什么姿势,舒服不舒服等等。」

  「妹妹瞪大眼睛看着我,她显然从我的问话中看出我不怀好意,当她气愤地站起来想走出去时,我不知哪来的勇气,先她一步挡住了门,并落了锁。」

  「哥,你想干什么?」

  「我……我……」

  「我一时被她问的很是慌乱,可是借着酒意,我感觉到了调戏亲人的那种快感,春花那妩媚的大眼睛和窈窕的身段刺激着我,我下一子想到爹,爹肯定搂抱了她,按在她鼓鼓囊囊的大奶子上,然后手伸进她的腚沟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到妹妹那鼓鼓的地方,以前看妹妹从没有这样过,可现在看到那地方竟然一瞬间勃起了,那是我以前从未感受到的,女人玩多了,新鲜感就没有了,就平淡了,可面对自己的妹妹,那从未有过的激情让我想一睹亲妹妹的裸体,爹的行为让我忘却了污辱亲人的羞耻,相反却更带来一股莫名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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