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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全+续) - 43,2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6050 ℃

  曹云龙本想救援,但处处报警,不知救哪里才是。

  直闹到天亮,只见沟里四处冒烟,曹云龙去看时,见被踹的都是不足五间帐篷的小营,总共只有十几处,但凡被踹之营,营帐俱被烧光,营中驻军或杀或残,无一幸免。曹云环顾四周,两侧山上森林茂盛,情知那些女兵必在其中,乃派出两千兵丁,上山搜寻。搜了一座山坡,并不见一个蛮女,反被林中暗藏的窝弓藏弩射死了十几个兵卒。

  众军卒见此,人人自危,曹云龙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曹云龙此番能否攻下南岭,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19第十九回——南岭女夜夜搔扰,曹云龙步步为营

  上回说到,曹云龙取下头道沟,当夜却在沟内连连受到蛮兵的袭击,死伤数百,却连蛮女的影子也不见一个,接连几夜,都是如此,曹云龙见蛮女在暗处,自己在明处,处处挨打,也只得暂时放下攻打二道沟的打算,将官军主力撤出沟外,只留离隘口两里之内的几座大营盘以及五千人马在隘口附近驻扎。

  如此一来,曹云龙要想攻打二道沟,就必须花上半天时间从沟外调兵,下午才能开战,失去了攻击的持续性,所以对隘口根本构不能威胁。

  原来,阚美云回到二道沟,一边布置防御,一边请了洞主何里来,告知黄冕让他接替洞主之位。

  看过帝国中部的各位都知道,何里曾被封为南岭王,但他任人唯亲,排挤他洞,南岭人颇为不满,这才引了徐有亮重回南岭。

  那时节,徐有亮宽恕了何里之罪,此时,为什么又要叫何里作洞主呢?

  原来何里彼时只不过一点儿野心作怪,被徐有亮宽免之后,回洞思过,早已幡然悔悟。再说,何里毕竟是南岭人,在这全族存亡关头,何里却是当仁者不让的,这便是南岭人的气度所在。

  何里听说黄冕叫他继任,也不推辞,就坐了洞主之位,调动全族力量,保卫南岭。

  不过此时,族中已无青壮男丁可用,只剩了全族老弱和一万余青壮女子。

  当此时,阚美云与其妹阚美珍,并十余名原在女骑兵队中任小头目的女子挺身而出,成了率领南岭女兵抵抗官军的女将领。

  其实这也是早在得知朝廷要派兵进剿时就已经事先商议了的,除了在各隘口层层阻击官军外,还安排了许多小股女兵,暗藏林中,寻击偷袭,使曹云龙不能放心攻打隘口,以拖延时间,希望形势能有转机。

  再说曹云龙,虽然受到袭扰,小有损失,但毕竟花的是朝廷的钱,加上后方兵员充足,所以无碍大势。他见蛮兵小股袭扰,十分讨厌,便改变战术,采用层层筑垒,步步为营的办法,以隘口营寨为中心,推岗填坑,采石筑墙,一尺一尺地将营盘扩大,慢慢向二道沟推进。

  蛮女一见,知道不过十天时间,石墙便可由北向南修过山谷,那时她们被隔绝于石墙东西,便无法继续搔扰,更无法协助二道沟防守,因此每到夜晚,她们便寻官军薄弱处杀出,将把守的官军杀死,把石墙推倒,连石头都扔到远处。

  而曹云龙也就此找到了克制她们的办法,他领了十几名将军,假扮军卒模样,又带了百名军卒,俱着黑衣,暗伏在石墙附近林中。

  那些蛮女不知曹云龙在此,又来袭击,曹云龙远远看着墙内放哨的官军忽然倒地,接着二、三十条黑影从墙外树上飞身落下,一半人挥刀阻住了闻声赶过来的一群官军,剩下的便去扒那石墙。曹云龙忙暗中作个手势,一群人摸黑悄悄自外面摸将过去。

  离墙边尚有百步,曹云龙伏于一棵树后,细细观察,只见那墙边树上还有两个人影,知是把风的,便打个手势,自己摘下背后宝雕弓来,拈弓搭箭,一箭射去,便有一条人影自树上落下,耳边又是一声弓响,第二条人影又落下树来。

  就听墙那边有蛮女叫道:「不好了,有埋伏,快走。」

  曹云龙不容她们逃走,把手一挥,扑将上来,登时将众蛮女围了。

  那些蛮女一见曹云龙,知道这一回有死无生,背靠背站在一起,发声喊道:「姐妹们拚了吧!」各自拔出背后小弩,一手弩,一手刀,严阵以待。

  曹云龙看那些女蛮兵,都在二、三十岁,却是徐娘半老,风韵不减,那为首一女,年约三旬,生得有十分姿色,便喝道:「降者免死!」

  那小头目把杏眼一瞪道:「曹云龙,我南岭只有死士,无有投降之女,你动手吧。」说着,把手一抬,「梆」的一弩射将来,曹云龙用钢叉一拨,拨落地上,其余众蛮女一见,便不轻易放箭,官军却也不敢向前,只为那蛮女箭上有毒。

  那小头目换了一支竹箭,然后笑道:「你们好大胆量,不怕死时,只管上前,不然,你家奶奶们走也。」

  说着,率众蛮女以毒弩为威胁,向林边慢慢逼来。

  这些蛮女,善走山路,又善攀登,若被她们进了林子,只怕便不好再抓。

  曹云龙虽欲活擒,又怕弄巧成拙,只得传令:「弓箭准备。」

  军卒们早等着这一声令下,女色虽美,终不如自己家性命要紧,急忙摘弓搭箭,指向蛮女。

  那些蛮女看见弓箭,面无惧色,依然步步进逼。

  曹云龙见退无可退,只得传令放箭。

  绑声一响,两边一齐放出箭来。

  蛮女竹箭虽毒,但小小竹弩,射程不远,这等时候便吃了亏,被那乱箭射中,纷纷倒地,未被射中的重新结阵搭箭,继续前行,又走了十余步,终于被乱箭射倒,只剩了那名小头目,右肩上也中了一箭,丢了右手钢刀,只左拿着竹弩,面对面看着曹云龙。

  曹云龙道:「你还不降么?」

  女头领回头看看,姐妹们都被射得刺猬一般,又把头转回,依然看着曹云龙道:「你也与我拚上一箭。」说着,忽然飞奔起来,直逼向曹云龙。

  若论武艺,曹云龙远胜过这蛮女,二十步之外,也不怕她射箭,但十步呢?五步呢?还能及时拔开她箭吗?曹云龙心中泛起一阵凉意,不由自主也搭上箭,拉满马,向那蛮女瞄准。

  曹云龙希望蛮女先放箭,只要她先动手,自己便可拨落竹箭,那时她还来不及重新搭箭,正好活捉。但那蛮女步步进逼,只不放箭,因为她自知武艺相去甚远,并不期待一定要射死曹云龙,目的就只是逼曹云龙射箭,她避不开他的箭,但他也无法活捉自己。

  眼见蛮女离自己只有十步,再靠近时,便躲不开她的弩了,曹云龙再不敢同她较量,于是后手一松,「嗖」地一箭射了出去。

  那一箭很准,也很有力道,只见蛮女前冲的身子突然站住,手中的小弩也「梆」地一声射出,曹云龙一闪身,躲过竹箭看时,自己的箭正钉在蛮女的咽喉,从前至后贯穿了脖颈,连箭翎也进入蛮女伤口一寸有余。

  她在那里站了一时,才突然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曹云龙近前看时,那些蛮女都已死透了,其中也有两个未被箭射中要害的,也都用弯刀自吻而死。

  曹云龙命属下将那将蛮女去了脚上蛮靴,解了上身小衣,褪下筒裙,照前番样子,砍毛竹穿了她们牝户,立于石墙旁边示众。

  这一回是曹云龙得了一分,但别处仍被蛮女偷袭,杀人拆墙,弄个不了。

  曹云龙见那些蛮女都是树上来的,便叫属下,再修墙时,先把周围一箭地内树木全数砍倒,叫蛮女无隐身之处。

  此招果然有效,过得数日,墙已修过沟去,将山沟一分为二,曹云龙叫大军入驻,然后以此为据,每日派人向两边伐树,每伐出一箭之地,便以所伐树木作鹿砦,将营盘推出。又过十几日,那东面的蛮女见营寨日渐扩大,已然无法偷袭,只得聚拢一处,趁夜杀过营寨,向二道沟隘口退回。

  曹云龙早有算计,亲率大军将那群蛮女拦住,总共有七、八百人,都是年轻少妇,短衫筒裙,十分秀丽。见曹云龙拦住去路,也如前番那些蛮女一般,每人一手弯刀,一手竹弩,结成阵式,向南而行。

  曹云龙正要命人射箭,山上忽然冲下数百蛮女,自背后将官军弓箭手杀死无数,把包围圈切了一个口子,众蛮女趁机跑向隘口。

  曹云龙见了,纵马上前,一人却拦不下几百蛮兵,被她们抢过去,走了一半。

  等曹云龙抢上山时,里面人也不管尚有两百余蛮女未进寨,及时把门关住。

  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回身来杀那些蛮女。

  那些蛮女一见,能走的,杀条血路,跑回东面林中,走不脱的,再度结阵,曹云龙无奈,只得又命兵丁射箭,把那七十余名蛮女尽数射作刺猬,依然砍毛竹穿了裸尸,挑在二道沟隘前坡下。

  曹云龙这一战虽然未尽全功,却已显出那些蛮女的末路来。曹云龙心中欢喜,待肃清了沟中蛮女,便可向隘口强攻。

  次日,兵丁们仍按既定方略,向东、西两面伐树,过了午时,便有数名兵丁口称腹痛,上吐下泻,又过一个时辰,发病者甚众,曹云龙忙叫营中随军的郎中号脉,郎中大惊道:「不好,这是中了毒了。」

  「可知是何毒物,可有解无解?」

  「小医不知毒物。元帅须另请识毒之人看过。」

  曹云龙急忙派人去寻郎中,到了第二日,头天发病的兵丁已经死了一半儿,毒物散播更是可怕,连沟外屯扎的兵丁也都被过了毒。

  又过几日,方才请得一个家在附近的汉家郎中来。

  那郎中看了道:「此是南岭蛮子自练毒物,可以将毒过人,又无解毒之药,十分厉害。」

  「若是如此,那南岭众人假道不会中毒么?」

  「他们自幼在此,自身便可抗毒。」

  「这便如何是好?」

  曹云龙眼睁睁看着那些发病的兵丁死去,却也无可奈何。

  原来所谓中毒,不过是一种肠胃瘟疫流行,南岭人世代在此,时常接触这些瘟疫的病毒,早已能够适应,根本不用解药便可自愈,但官军初来乍到,身体毫无抵抗能力,所以病倒一片。

  又过几日,已经死了一万多人,曹云龙不得不暂时将大军撤出头道沟,遍访名医前来,过两月,那毒忽然不见的踪影,原来这毒经过多次传播,毒性变差,剩下的兵丁便不再发病了。

  曹云龙再度挥军进头道沟,见所建成的石墙已经尽数拆毁,伐下的木材也都被人拉走了。一切只得从头再来。

  这一回,蛮女不再从两边袭击,曹云龙知道,她们已经趁着自己营中瘟疫流行的机会,逃回二道沟去了。

  曹云龙这回放了心,调大军入沟,准备强攻隘口。尚未及动手,隘口上忽然又有一群蛮女悄悄下山,闯进前锋营中,一阵乱杀,众官军猝不及防,又被杀了两百余人,烧毁帐蓬无数,连前锋营统领参将徐云也被斩杀了。

  曹云龙恼羞成怒,次日一早,便领了两百人并全体将军于隘口坡下挑战。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结部020第二十回——曹云龙山前讨战,五女将隘口鏖兵

  上文书说曹云龙在二道沟隘口前挑战,只听上面一阵鼓声,冲下五员女将,身后又有两百骑马女蛮兵。

  双方列开阵式,曹云龙向对面看时,只见这一群蛮女,都是十几岁年纪,身上清一色短褐筒裙,与前者那些少妇不同之处,乃是这些女子的筒裙是五彩的,而那些少妇的筒裙是黑的,腰间扎一个小围腰,便知这些女兵都是处子。

  再看那五员女将,当先一个,年不过二十,美艳如花,筒裙之下,露着两条雪也似白嫩嫩秀腿,正是阚美云。

  左手边两员将,头一个年纪十有十六、七岁,容貌与美云相仿,手中也提一柄凤头铲,另一个十八、九岁,手中拿着两口弯刀。右手边也是两将,年纪也只在十几岁,一个拿双刀,一个拿双钩。

  无论女将、女兵,都是一样的美貌出众,把众官军看得血脉贲张,恨不能立刻把她们都擒了来泄火。

  曹云龙上上下下把阚美云看了许久,方才出阵道:「阚将军,两年不见,你到是越发标致了。」

  「曹千岁,两年不见,你官作得越大了。」

  「承蒙当今圣上抬举,作个南青龙王,不敢说大,倒是比将军高了些儿。」

  「是啊,似你这等屡次卖主求荣之人,也只有那冯庆看得起你。」

  这话把曹云龙骂得够狠,曹云龙险一险就翻了脸。

  不过他已经不是年轻时的曹云龙,不那么年轻气盛,阴险却多了许多,他厚颜无耻地笑道:「阚将军,莫要出言伤人,那徐洞主没有君临天下之运,难道叫我跟着他去死么?那张萍和徐家姐妹便是榜样。自古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劝将军,看清时下形势,早早下马投降,让本王把你解回业城,交皇上发落。本王也会替你求情,皇上或者看在你弃暗投明的份上,免了你阚家随黄冕抗拒天兵之罪。」

  「呸!好个不知耻的曹云龙,这样话你也说得出口?如今也休多言,你我还是阵前定生死。」

  「阚将军要如何打法?」

  「一阵一阵打来。」

  「就依阚将军,你们哪个先出阵?」

  右手第一员女将提马出阵道:「我先打第一阵。」

  曹云龙道:「来将通名。」

  「我乃南岭王何里膝前长女何阿朵是也,特来会你。」

  曹云龙疑道:「那何里早不是南岭王,莫不是又自封为王?」

  何阿朵道:「当初是王禀正要离间南岭与徐洞主,故尔封我父为王,如今我南岭众志成城,公推我父为王,自与以往不同。」

  「如此说,是南岭伪郡主了。」

  「由你去说,只说你敢不敢与本姑娘斗上三百合?」

  曹云龙还没说话,他背后早飞出一员牙将来,手中挥舞着狼牙棒道:「那女蛮子,杀鸡焉用牛刀。似你这等小小蛮女,杀你就如捏死个小鸡子一般,何用我家王爷动手,来来来,爷爷同你走上几合。」

  曹云龙看时,此将名叫花翎。

  这花翎记着曹云龙新传的将令,除了阚美云,捉了哪个女蛮子,便可任其享用。如今听说这个美貌女蛮子还是个郡主,心痒难熬,所以一马飞出,想要擒了这人间美色回帐受用。

  何阿朵止住花翎,问明了姓名,这才把刀一摆道:「你且把头伸过来,叫姑娘砍了去。」

  花翎道:「要砍不难,只要先割了你裙中那两片肉来。」

  「好混帐,看姑娘宰你。」何阿朵五怒,打马上前,挥刀就砍。

  花翎见她恼了,心中窃喜,比武最怕心浮气燥,她既恼了,武艺便要打折扣,正好擒她。

  想到此,挥棒来迎。两个在阵前一场厮杀,曹云龙在一旁看着,心中放下一半,原来那花翎一杆大棒,攻多守少,胜在早晚。

  花翎见是如此,心中大定,也不忙杀人,心中只想着要把她活擒了回去享用,手上棒便舍不得下杀手,每每要砸到头顶之时,便收了招数,哪知何阿朵是将计就计。

  这一合,花翎又于刀影中见一个破绽,急忙一棒挥中,砸向何阿朵顶门,只听何阿朵「啊呀!」一声惊叫。

  花翎心想:「这般美艳花容,若砸个万朵桃花,便不得受用,却不可惜?」便前把一抬,后把一压,将狼牙棒硬生生收回,想要变个招式擒她,哪知就这一收之时,花翎眼中忽放杀机,整个儿人随着花翎收回的狼牙棒抢进来,一刀刺他面门。

  「啊!」花翎不曾料到,欲躲不能,眼前只见白光一闪,一口弯刀自右眼直贯脑中,登时跌落马下死了。

  曹云龙再料不到如此,抢救不及,人已死了,不由叫道:「何阿朵休走,本王来也。」

  「慢来。」阚美云道。

  「怎么说?」

  「我家妹妹已打了一阵,难道你要车轮战么?」

  「也罢,你再派将来。」曹云龙又退回阵中。

  右手第二位使双钩的也提马出来道:「本姑娘何阿满,武艺不及我家姐姐十分之一,哪个来与我交手。」

  曹云龙阵中参将郭荣纵马而出道:「我来会你。」

  这郭荣倒是个老成持重之人,宁可无功,但求无过,不肯轻易把招儿使老,何阿满一时也无下手处,两个打了三十几合,何阿满悄悄取了竹弩在手,趁两马错镫,郭荣正要发招之时,抬手一箭,正中郭荣咽喉,登时落马死了。

  曹云龙手下副将洪恩一举大刀,急忙纵马而出道:「何阿满休走,某家来也。」

  何阿满也不理他,径回本阵,阚美云左手使刀的女将出马道:「你且慢来,报了名再死。」

  「我乃曹元帅帐前副将洪恩,特来取你人头。你也快报了名来。」

  「我乃洞主凤吉之孙,凤明月是也,你可胜得了我手中刀么?」

  「斗过便知。」

  凤明月的双刀是家传的,与那凤翎师出同门,但功底就不如凤翎了。曹云龙在旁微微点头,假以时日,怕又是一个凤翎。

  洪恩是个强副将,其武艺勉强可以挤进一流水平,因此要强过凤明月,凤明月的刀法虽好,可惜没有多少实战经验,不然怕曹云龙也只能与她战个平手。

  一男一女两将在山前一场大战,斗了二十合有余,明月抵敌不住,想要败时,却被洪恩一口大刀缠住,无法脱身,心中一急,便使个险着,见洪恩一刀砍入来,不去躲闪,却去怀中取了一只竹箭,向洪恩面上一甩。

  本来洪恩也不想杀她,能活擒了回去睡上一回,又何必非要杀她,但一见她的架式,暗中留心,见她去怀中取货,知是暗器,心中一惊,怕再象那花翎一样中计,于是先下手为强,原式不变,任那大刀落下。

  凤明月取出竹箭之时,刀已临顶,虽然终将箭甩出,却失了些准头,被洪恩头一闪,让过竹箭,大刀却自凤明月左肩砍入,「喀嚓」一声,直劈到胯下,连战马砍作两截,五脏六腑散落地上。

  洪恩把马一圈,用手中刀尖自那凤明月被劈开的胸腔伸进去一钩,便把半边身子捞起来,短衣筒裙自散,只剩了蛮靴在脚上。

  洪恩用力一甩,将半边尸首丢到自己阵前,又使刀去捞了另一半尸身,也甩回阵前。

  有兵丁出来,把那凤明月身子扒下蛮靴,使两根长矛挑了尸身,仿佛两面旗帜般举在半空。

  那边何阿朵看见,气得柳眉倒竖,一催坐下马,重新出阵,要寻洪恩晦气。

  那庞奇老贼见何阿朵计赚花翎,知派了别个出战,此女难以生擒,便出马道:「何阿朵,看本王擒你。」

  「难道怕你不成?」何阿朵冷笑一声,舞刀抢来。

  不知胜负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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