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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女将(全+续) - 32,2

[db:作者] 2025-06-26 06:31 5hhhhh 7990 ℃

  话犹未了,只听手下儿郎们一阵惊呼,抬头看时,只见斗大的石头从套中飞出,迎头打来。

  关玉罄大惊,叫一声:「快走!」,打马便跑。

  好不容易躲过了巨石的攻击,带出来的石炮却被砸坏了几具,剩下的都处于对方的攻击之中,想抢也抢不出来,无奈,关玉罄只得领着人空手返回了大营,不多时,又有报事的探马说,那些石炮中没被砸坏的,反被黄玉坤派人拖进了套中,气得关玉罄连连大叫。

  原来这石炮是攻城的常用兵器,关玉罄造得,难道黄玉坤造不得?关玉罄要进攻,石炮必须容易移动,而黄玉坤居防守之势,石炮不需推动,因此可造更大和射程更远的石炮安在梅河大套当中,在这一轮较量中,依然是黄玉坤赢了。

  于是双方在梅河大套各扎营寨,形成了对峙的局面,各自想着破敌之法。

  转眼几个月过去了,史文龙大军粮草已经不多了,忙派郑明珍回南阳关去催粮草。

  又过了两月,算算路程,郑明珍的粮草也该到了,却迟迟不见动静。

  营中所存粮草已经难以失持三月,不得不克减军卒的口粮,一时谣言四起,营中多有怨言,而郑明珍却仍不见踪影,史文龙便有怨言,关玉罄道:「史元帅不必抱怨,拙荆虽是女流,从军多年,从未误事,此番粮草不到,必是遇上了麻烦,不如再派人回南阳去催。」

  「也只好如此。」

  再派出的人走了数日,青龙关便派人到大营送信,说郑明珍押运粮草,在大房山北边大道上遭人拦截,郑明珍被擒身死,粮草已经被焚烧殆尽。

  关玉罄与史文龙听了,大惊失色,忙问佯情,来人说出一番话来,直气得关玉罄怒发冲冠。

  不知什么人截了大军粮草,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下部149,150

  第一百四十九回——凤喜负气出走,阚德店房绑亲

  说到焚烧大军粮草,当从业城之战说起。

  想当初攻打王禀正盘踞的业城之时,关玉罄曾经收了两房武艺高强的小妾,一个是黑美人儿曹凤喜,一个是白美人儿刘玉格。因为郑明珍嫉妒阻挠,同曹凤喜与刘玉格两个积下怨恨,遭两人暗算,差一点儿在妓院失身。关玉罄为了安抚郑明珍,在同曹、刘洞房之夜,让身为大妇的郑明珍用家法出出气,哪知郑明珍竟假戏真作,把曹凤喜打得屁股开了花,在剧烈的痛苦中完成了夫妻之礼。

  这件事让曹凤喜难以接受,伤好之后,便独自离开了关玉罄大营,想找一个清静的所在长伴孤灯,了此一生。

  曹凤喜信马由缰,漫无目的向南而走,路上遇几个劫色的小贼,都被她打发了,自思这般装束路上定是麻烦不断,乃寻个镇店,把自己的战马卖了,换成银子,又置了一套武生公子的行头,使个布套子把双钩套起背在身后,漫步向南,一直出了南灵关。去哪里却费了周折?徐有亮的地界是去不得了,自己私逃出营,罪在叛逃,抓住了难免三刀六洞,不如向南到大山里去罢。

  想到此,便向大房山中走来。山间风景虽秀,但曹凤喜却是郁郁在心,无心观赏。

  这一晚,来到一个小镇,在一家客栈中寻了套清静上房住下,然后到下面大堂之中用饭。

  这店中的客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话粗鲁不堪,其中一个黑脸大汉,满是络腮胡须,额头上一个鸡蛋大肉疣,被人称为大哥,在那里胡言胡语,句句话离不开女人的下半截儿。曹凤喜忍了半晌,那话越发荤了。

  曹凤喜本来一股恶气憋在心里,正在烦恼,实在忍无可忍,把手在桌子上一拍,厉声喝道:「你等高声大嗓,说些什么鸟话?别扰了小爷的清静!」

  倒把那些人吓了一跳,等缓过神来,那大汉道:「哪个裤裆不牢,露了你出来?大爷自在这时喝酒闲话,干你毬事?」

  曹凤喜这一路走来,这种场面见得多了,也不知打残了几个,便道:「你是哪个大爷?好没规矩的畜生,惹恼了小爷,把你捏在饺子里。」

  「嗬!看不出是个练家子,不然也没人敢在我面前说这般大话,报个名儿吧。」

  「小爷姓祖名宗!」

  「啊呀,敢占老子的便宜,你这小子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替我教训教训这个没眼力的东西,让他知道知道本大爷的厉害。」

  话音未落,几张桌子上的汉子们已经起身离了座位,向曹凤喜围将上来。

  「怎么?讲打?你等不过一群山贼草寇,本小爷当大王的时候,你们还不知在哪里玩儿泥饽饽呢。」曹凤喜长身站起,心里想着,今天正好打发几个蟊贼去去心头的火气,便把架式拉开道:「哪个先上,来呀!」

  那群人中便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扑上来,抢拳便打,被曹凤喜把拳头接住,一化一送,直跌出四、五尺远,砸坏了一张桌子。

  「呀!还真会两下子。」一个汉子赞道:「那就没说的了,并肩子上吧!」

  众人一齐冲上来拳打脚踢。

  曹凤喜毕竟也有半个大将之才,哪里会惧怕这些小喽罗,于是使开手脚,指东打西,把二、三十个汉都都打得鼻青脸肿,连滚带爬。

  此时那个当大哥的汉子才拍手道:「好好,正要有这样身手,本大爷才高兴。」说完,站起身来,把袍襟掖了掖,走近前来道:「好汉,接某家两拳。」

  说完抡拳便打。

  曹凤喜一看那人的架势,便知道是真正的练家子,心中怀着小心,伸手相迎,两个人在这店堂当中交起手来。

  这一伸手,曹凤喜知道人家不是好相与,自己这两下子怕不是人家对手,心中暗悔不该出头使性儿,但此时已经打起来了,再让她服软却也不可能。

  两个在店里斗了三十几个回合,曹凤喜见那汉子胸前现出一个破绽,心中暗喜,忙一拳向对方心窝捣出,不想那汉子正要她如此,将身略一闪,一把扣住她手腕,一拉一拧,曹凤喜只觉一股大力自手上传来,害怕手腕被折断,只得由着他那一拧之势转过身去,另一手回身去打他下巴,被他用另一手接住,也是一扭一掖,曹凤喜的身子被扭得面对面贴在大汉胸前,一动也动弹不得。

  那大汉捉住曹凤喜,楞了一下,感觉哪里不对,略想了片刻,便明白了,一把扯下了曹凤喜的武生巾,现出一头乌发,却没有盘发髻,分明是个女子。

  「没想到是个雌儿,倒生得一副好模样。」那汉子看得眼睛眯了,道:「你有这般武艺,实属不易,不如随我到山寨中来,给我作个压寨夫人,如何?」

  「呸!山贼,你休想!」曹凤喜一见漏了行藏,又被人家要娶作夫人,心中着急,用力挣扎,却挣扎不脱,急得浑身是汗。

  「丫头,想你也不知我阚德的名声,这里一提五花寨,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只要是我阚大寨主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单单我就只想要一个武艺出众的美貌女子作个压寨夫人,今日被我遇见,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

  「强盗,你休想,我死也不从。」

  「死不得,死不得。死了便入不得洞房了。」大汉一听要死,着急起来,忙叫手下取来一条绳子,把曹凤喜脸朝下按在一张八仙桌上,然后捆了个四马倒躜蹄。

  大汉把店小二叫来道:「你快去把这位客人的东西都找来,她的房钱算我的,把这里收拾一下,打坏的东西也算我的。」

  「不敢不敢,小的们不知是阚寨主下山,多有不周,哪里敢要您的钱。」

  「废话,阚大爷虽然占山为王,却只是劫富济贫,什么时候白吃白喝过?!」

  「那是那是。」

  「该多少银子,你说个数,去向胡二爷要。」

  「是是是。」

  「混蛋,放开我!」曹凤喜在那里急得不住大叫。大汉阚德道:「给我作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也不亏你,喊叫些什么?」随手掰了一个鸡腿来,扑地塞在凤喜嘴里,便喊不出。

  「兄弟们,今晚不住了,连夜回山,明日本寨主要娶这小娘子作压寨夫人。」

  「是,给寨主爷贺喜。」

  「贺什么?等明天成了好事再贺。」

  不一时,众人各取了行李物品,把凤喜的包裹也拿着,阚德将曹凤喜抱起,一齐出了店门,上了战马,然后唿哨一声,顺大路而去。

  走了多半夜山路,来到一座山寨前,阚德向寨门上喊话,喽罗们急忙开了寨门,放一行人进去。

  那阚德抱着曹凤喜来到聚义厅,召集全寨首领都来厅上会面,便说了要娶压寨夫人之事。

  此时那个鸡腿早被曹凤喜咬烂,阚德在路上给她换了一块手帕塞嘴。

  众寨主一见曹凤喜,虽然脸色黝黑,却是十二分美貌,齐声道贺。

  山大王娶压寨压夫人,靠捆靠绑已经不算什么新鲜事,哪个好人家女儿愿嫁给土匪为妻呀?所以大家并不觉得奇怪。

  阚德叫山寨的老总管黄先生主持成亲大礼的一切事物,自己则叫上几个丫环婆子,抱上曹凤喜去了自己的住处,给她量体裁衣,这都是因为曹凤喜会武,连男人都对付她不了,几个女人就更不行了。

  阚德把曹凤喜放在炕上,解了她被捆的双脚,然后用手一拿,拿住她两个脚腕,另一手揪住她后领,只一按,便直挺挺按在炕上,婆子们急忙拿了尺子替她量了身长。

  阚德又把她拖起来,自己坐在炕沿儿上,把两腿夹住她两腿,两手捉住她肩膀,让婆子们给她量了三围尺寸。

  重新把曹凤喜两个脚腕捆住,又叫拿来早饭,把凤喜放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搂住她身子,拿勺来喂。凤喜拚命摇头,抵死挣扎,不肯吃饭,阚德恼了,道:「给饭不吃,难道吃屎,你们去,把今早寨中未倒的夜壶都取来喂给她吃。」

  曹凤喜当过山大王,可知道当山大王的一向无法无天,什么样事都干得出来,真要给灌一肚子屎尿可不是好受的,只得梗着脖子,七个不平,八个不忿地张嘴把阚德喂给她的粥一口口喝了,又被强塞了两个油炸糕,阚德这才把她放在炕上,将两脚捆在炕头的柜子上,出去看着众喽罗忙活。

  天大亮时,全寨已经是张灯结彩,披红挂绿,喜气洋洋。

  几个婆子已经把大红的吉服都赶制出来,来替凤喜沐浴更衣。

  要换衣服,必须要解绑绳,那曹凤喜的武艺,全寨只有阚德一人都制得住,所以阚德也管不了结亲的什么新人不相见的规矩,同婆子们一齐来给曹凤喜换衣服。

  要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一百五十回——硬上弓阚德收押寨,挟旧恨凤喜烧军粮

  却说曹凤喜被独角龙阚德擒了,捉上山去,在五花寨里要娶为压寨夫人。婆子们给赶制了大红吉服,里外全新来给曹凤喜更衣。那曹凤喜武艺高强,别人制她不住,阚德只得亲自动手。

  把曹凤喜从炕上拎过来,一只手当胸按住,一只手去解了她袍上纽子,现出里面裤子,然后一把扯了裤带,曹凤喜尖声喊叫,胡乱扭动,奈何挣扎不脱,被那阚德一把扒下裤子,露出毛茸茸的所在里。曹凤喜满眼垂泪,虽然中间被他解开绑绳,但自己力量比不得阚德,逃无可逃,被他剥得精赤条条,一丝不挂,捉着两手拎将起来,捺在木桶之中,婆子们一拥齐上,使皂角把她浑身洗得干净,强穿上里外衣裳,这才又捆了双手,塞住樱口,以防她在拜堂之时说出些什么不吉之言。

  阚德把她两脚也捆了,放在穿衣镜前的椅子上坐下,看着婆子们给她梳头戴花。

  曹凤喜兀自挣扎,婆子们弄她不住,只得又寻绳子把她绑在椅背上,这才能够净面搽粉,盘起云髻,蒙上盖头。

  阚德见这厢料理妥贴,这才到另一边套间里自己换了衣服,帽插金花,作一回新郎。

  山寨里动起鼓乐,聚义厅上点起香烛,阚德大摇大摆,到前面受了众人一贺,然后「搀」出新人,拜天拜地。

  那曹凤喜反剪双手,两脚也捆了,被两个力气大的婆子架得脚不点地,拎到聚义厅中,按在地上拜了三拜,然后又抬入洞房,放在炕头,阚德来挑了盖头,要吃交杯酒。

  那曹凤喜哪里肯吃,被阚德一把搂住,将一杯酒含在口里,嘴对着嘴硬是灌在她口中,然后叫婆子们陪着新人,阚德自己到前面同众人吃喜酒去了。

  这一顿喜酒直吃到天黑,阚德吃得半醉,笑哈哈回到洞房,把婆子们打发了,关上房门,便拿了盏灯到炕边看那凤喜,只见一双凤眼,两行珠泪,楚楚可怜。

  阚德道:「娘子,你我拜了天地,成了夫妻,还哭些什么?你便想嫁个小白脸,又当得饭吃?再说,如今天下大乱,兵祸不止,哪里有这山上逍遥快活?俺阚德是个粗人,但若从了我,必好好待你,让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过那皇后也不及的日子。」

  曹凤喜哪里肯听,把头一扭,不去理他。

  阚德看凤喜那似愁似怨的模样,越发俏了,兴之所致,把凤喜揽过来,解了绳子,便要求欢。

  曹凤喜见绳索一解,正是机会,把阚德一推,向房门便跑。

  阚德手快,一把抓住她后襟,凤喜尽力一挣,反把个吉服扯落,只剩了里面亵衣,阚德复一把,抓住凤喜胳膊,拖回炕上。

  曹凤喜不甘示弱,伸手便打,手却被阚德拿住,轻轻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把,曹凤喜再挣,便被他一把按在炕上,合身压将上来。

  曹凤喜拚命挣扎,那一身美肉在阚德身下扭转,就如一条小蛇,摩弄得阚德淫兴大发,把她两手向两边一按,将下身一挺,使那硬绑绑的宝贝隔着衣服在她下面顶了几顶,曹凤喜羞得啊啊乱叫,臻首乱摇。

  阚德看见,哈哈大笑,用牙咬着她带子,扯开活结,又叼住布边,把她肚兜儿扯去,露出两只小乳,然后把她乳头含住,吮吸一番,痒得凤喜浑身乱颤,哈哈连声,也不知是哭,也不知是笑。

  闹够多时,阚德用身子压住她身子,把手去她腹下扯开裤带,然后用脚把她裤子蹬落。

  沐浴更衣之时,阚德已经把曹凤喜的身子摸过看过,此时又看,心中越发喜爱,不顾那曹凤喜两手在自己头上乱打,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自己褪了衣服,亮出铁杵也似宝贝来,只一挺身,便插将入去。

  此时曹凤喜只有泪流满面,止住挣扎,任那阚德一阵乱拱,插了几百插。

  凤喜心中暗恨,把自己失身的全部责任,都算在了郑明珍的身上,心中暗想,有朝一日,捉住郑明珍这妒妇,定叫她加倍偿还这笔孽债。

  从此,曹凤喜认了命,安安心心在山上当起了压寨夫人。那阚德一心只用在她身上,有求必应,说一不二,寨中众人也都十分尊敬她,时间长了,曹凤喜也不再有他念,反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诉了阚德,阚德听了一笑,并不在乎她曾经是谁的妻妾,仍旧一心一意,把她捧在手心儿里。

  这事本来就算过去了,哪知花荣兵出青龙,关玉罄和郑明珍被派往青龙关作战,正好从大房山北簏大路上通过,曹凤喜听见说关玉罄来了,心中便有些活动,后来想了又想,自己已经成了阚德的夫人,还去管他关玉罄干什么。

  不想过了数月,忽然又听喽罗来报,说郑明珍押运着大军粮草,要从山下经过。

  一听到郑明珍的名字,曹凤喜恨得牙根发痒,一想到自己落到这般田地,都拜这贱人之赐,便恼将起来。

  那阚德晚上回来,听婆子们说夫人在屋里生了一天气,只道是针对自己,便进来好言相慰。曹凤喜忙说自己动怒不是为了阚德,而是听说仇人郑明珍到了,怎生把她抓来山上,出这一口恶气。

  阚德一听,忙道:「夫人放心,我这就下山,替夫人去出气。」

  山寨中人作事,一向率情而为,说去就去,阚德于是召集全寨大小首领,把曹凤喜同郑明珍之间的仇隙说了一遍,众人一口同声,要替夫人报这一箭之仇。其实还有更重要的,大家早就听说郑明珍是个十分美貌的女将,也想抓上山来一睹真容,也许还有机会一亲芳泽。

  曹凤喜十分感激众人,再说这还是她自己的事,便也决定同大家一齐下山。这山寨中众人的武艺,除了阚德,便是曹凤喜,有曹凤喜随队,便又多了七分胜机。

  大房山乃是曹云龙的地盘,何况自己还有几千兵丁,郑明珍从没想过山上贼寇的胆子竟有如此之大。

  这一日行经离五花岭最近的小孤峰下,忽然道旁闯出一群喽罗兵,拦住了去路,郑明珍心中觉得好笑,这群蟊贼是活得不耐烦了?竟敢拦阻大军,于是策马上前一看,只见喽罗人数足有四、五百,前面有数名寨主乘马而立,为首的是一个年轻女寨主,美貌动人,只是脸黑。

  郑明珍一见此女,便明白为什么有人胆敢拦阻官军了:「我道是谁,原来是你。」郑明珍道:「你私自逃离大营,原以为你是出家修行,怎知你竟再次落草为寇,还敢拦阻官家粮草,真是胆大枉为,不怕王法么?」

  「哼!郑明珍,当初曹凤喜拜你所赐,今日要你加倍偿还,你认命便了。」

  「曹凤喜,以你的武艺,你可是我对手?」

  「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郑明珍,你今天到了这里,就算是到头了。不过,我大人大量,也不过于难为你,只要你自己脱了衣服,骑着马在你的军卒面前走了两趟,我便放过你。不然,若被我抓住,少不得放在娼寮妓院之中,任人嫖弄。」

  「好个下流无耻的曹凤喜,出言无状,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郑明珍嘴里骂着,把马一夹,直冲曹凤喜而来,曹凤喜知道自己单打独斗不是对手,不过自己是来报仇的,不是来比武的,所以把手招,与身后的几位寨主一齐出去,围着郑明珍斗起来。

  郑明珍不愧为大将,一条花枪使开了,曹凤喜一数五、六个人竟拿她不下,反而被她越斗越勇。曹凤喜见赢不了她,忙叫:「兄弟们,烧了她粮草,叫她空手去前敌,论军律也是个死。」

  众喽罗兵听见,应了一声,一齐向那些粮车冲去。

  护粮的兵丁几千人,哪里肯让人得手,挥舞刀枪,阻住喽兵。

  这些喽兵都是久惯破坏的,见攻不进去,便把点燃的火油罐从人的头顶上扔过去,有的落在粮车上,有的落在地上,立刻腾起一片大火,把粮草困在当中。

  郑明珍一见不好,急忙弃了曹凤喜,回头来杀放火的喽兵,却被曹凤喜等人后面赶上,死死缠住。

  这一天正是秋日,风力甚强,转眼已经燃着的粮草便又引燃了附近的粮车。

  「快,快向西退!」郑明珍高喊着。

  军兵们一听,急忙护着粮车向西退,才走出半里,又听一阵铜锣之声,前面的车辆停住,也见火起。

  郑明珍手下还有七,八员参将、牙将之流,分散在队伍的前后,此时都奉明珍之命,向后跑去,明珍自己在这里独当一面。

  过了半顿饭的时间,背后的兵丁惊呼:「前面又起火了。」

  明珍抬头观看,果然队伍的另一头火光冲天,再看自己的兵丁喊叫着向这边败了过来。

  郑明珍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正要去看,只见一匹黑马疾弛而来,马上之人,手中擎两根火棒,逢人便打,见车就烧,阻拦他的兵丁们被他用火棒一阵乱打,非死既伤,在他后面还跟着五、六百喽兵,也都手拿火把,沿途烧车。

  郑明珍一见,知道自己押粮队的将军们都已经战死了,看来这厮武功不弱,急忙一挺丈八花枪,直取来人。

  来人见郑明珍到了,把手中火棒扔了,得胜钩上摘下一柄宣华大斧,前来迎敌。

  曹凤喜忙喊:「当家的,这贱人便是郑明珍,把她擒下,替我报仇。」

  来的正是阚德,一看这便是郑明珍,也不答话,抡斧便砍。

  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帝国下部15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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