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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7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2890 ℃

 舷外浮体船加工虽然粗糙,但航行平稳而且快速左,十九世纪末的照片;右,现代舷外浮体船

  一人走过来,跪在玛丽和她硕壮的捕捉人跟前。他两手捧腹,上肢前倾,像是在乞诉。玛丽好奇地抬起脖子朝他看。他背中央有个大伤口,鲜血不断从那里流出。玛丽想知道他怎么受的伤?难道那是手枪打的?她瞧着那人双臂松开,向前倾跌,脸无生气地扑倒沙土上。过一会,拍岸的碎浪涌过倒在地上的人头,打湿了玛丽的脚。那人撅起的屁股歪倒,整个身体卷曲侧卧,唯有无生气的脸仍然是嘴啃地。

  玛丽抬眼望其它的人。发现还有一个肩部流血的,正在用没受伤的手帮忙抬船。她记得似乎听见三声枪响。但只看见两个人受伤。玛丽很快看出这群人中,大部分不过是男孩子。有几个可能还没有她大。

  捉到她的棕皮肤大汉把玛丽紧紧搂住。一手围住她的腰,另一支手在她裸体上漫游。手指在她浅色的嫩肉上这里捏一下,那里掐一把。然后满意地呵呵大笑。当两根指头轻易地插进玛丽阴道而没有发现障碍物时,壮汉惊异地高叫。他用玛丽不懂的语言,不知对正在忙碌的男孩们喊了些什么。汉子的语调轻快与先前的命令不同。一时间,他的俏皮话把他的脸装扮得平易近人。一条船被浪头打横,男孩子正在和逆浪斗争,要把它转直。听到棕色壮汉的喊话,都露出了笑脸。玛丽看出,他显然是这群人的头领。

  玛丽的后背贴着那人前胸。棕色皮肤光洁无毛,远比杰克的平滑舒服。他扁平的鼻翼贴着发际和面颊,在玛丽脸上嗅擦。他的胡须比杰克柔软、简直就像丝。但它是漆黑,而杰克的是棕色并正在变白。男人嘟嘟噜噜说些玛丽不懂的话。然后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圈齿痕。他的大手在玛丽肚皮上抓住一团肉,对着她的脸狞笑。

  玛丽吓坏了,不知棕色男子到底要干什么。但她喜欢手指在阴道里的感觉。她也伸手从男子的腰布下面掏出他软绵绵的阴茎。这使棕色的面孔由凶狠变成惊讶,继而转换成满脸笑容和一声惊叹。野人头领再次用与方才一样快活的腔调对手下喊话。男孩子们热烈地响应,叽哩哇啦声音压过了浪涛。有几个跳下小舟,溅着水花朝岸边的玛丽和他的捕捉者奔来。愤怒的汉子大声咆哮怒骂。男孩子乖乖地转身回去,把小船网深水里推。但仍不时回头眼馋地看看女孩儿。

  剩下玛丽和野人头领坐在沙滩上。棕色壮汉只热心摸捏女孩的嫩肉,享受后者对阴茎的服务。他对与女孩进行语言交流没有兴趣。虽然玛丽一再指着自己的胸膛重复她的名字,大汉都置若罔闻。他用两手合围玛丽大腿,像是美食家在估测肥臀的肉质。最后,他总算放开手,做了回答。也用手指胸,宣称:「图-泼!」

  玛丽摸着男人赤裸的胸膛重复,「图-泼」,又再按上自己肿胀的乳房回应,「玛丽」。

  「玛丽。」男子面带一丝嘲笑勉强让步。说罢,又加上几个词儿。伸出长舌饥渴地舔嘴唇,显出一副面对佳肴的馋相。

  玛丽最担心的事就在眼前。她并不像外表那样傻乎乎的。早就听说过土著吃人的故事。在他们眼里,她一身嫩肉不啻是佳肴美馔。但从男孩子两次起哄来猜度,她的嫩屄未尝不可成为他们心里的牵挂。如果自己能证明,玩她比吃她更有味儿,也许自己可以免掉刀俎之灾?何况,她对男人鸡巴不但不怕,反而是求之不得?想清楚这一层,玛丽决定以更大的热情来对付眼前的棕色巨人。

  她再次入侵汉子的腰布,逮到他阳物。嘴唇像朝拜圣物,对它长吻。两手握住,熟练地将它催促到巍然屹立。

  图-泼跳了起来。顺手提起玛丽,照旧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踏水走向舷外浮体船。他把女孩摔到一只船上前头的空位,旋即撑舷跃起跳上船头,坐在玛丽前面。一系列动作干净利落,显露出他健壮的体格和熟练的技能。玛丽见他动作时身上的肌肉鼓动如鼠奔,不竟心荡神摇。

  图-泼并不摇桨,把这些活儿留给后面的男孩去做。他面对玛丽,双脚放在女孩腿上,把腰布扯到一边,露出并未完全变软的阴茎。女孩暗中比较,它比杰克略小,但远大于吴方。男人出手拉女孩后脑,不用语言,玛丽立即明白淫笑的野人想要干啥。这事儿她同吴方做过很多次,前些天还同杰克短暂地做了一下。这次,她猜想,应该搞到自己满嘴男人的种子。

  玛丽上肢前倾,低头朝向图-泼胯间。一股雄性气息冲得她不能自持。和吴方淡淡的清香或杰克浓烈的碱味不同,图-泼是刺鼻的骚气。但它们有个共同点,便是嗅到让她无比兴奋。图-泼阳具呈棕黑色,比身体的肤色还要深。玛丽握住茎身,捋退深色的包皮,将紫黑的龟头含在口中。嘴唇裹住轻轻的吸,舌头按中国情人指点的要领从马眼舔到冠状沟,再环绕龟头棱子转圈。脸上做出一副猴急享受的样子。

  事实上,玛丽也许不用做作。本来她含着鸡巴就十分暇意。她是一个爱好单一的姑娘。对男人的这个部位情有独钟。

 玛丽含着鸡巴十分暇意

  小艇后面四个划桨的男孩,常常因为分心偷看头领和俘虏之间的好事,而打乱摇橹的节奏。这时,图-泼便会推开胯间的脑袋站起来,怒骂肇事的男孩,并指挥四人重新起桨。男孩们知道头领现在身心愉快,对他的叫骂并不害怕。朝着挺起阳具的棕色汉子哈哈大笑,不像平常那样唯唯诺诺。他们欢快的相互笑骂,又大声对另一条船上的同伴叫喊。海风传递着淫荡的信息,空气里充斥着男孩们的欢笑。玛丽吸吮阴茎的『嘬嘬』声,在笑声间歇清晰可辨。

  图-泼突然把她头脸紧紧按住,不让动弹。嘴里塞满整根肉棒,脸埋在阴毛里不能呼吸。玛丽收到信息:男人的喷射已迫在眉睫。

  男人咆哮着『直上九重天』;玛丽感到一股股浓精涌进嘴里。不像她想象那样多,但也非常可观。图-泼的精液虽多,但太过浓稠并有强烈的碱味儿,远不如吴方的滑腻清香。她的原初反应是张口把它们吐进海里。转念一想,那样做恐怕会引起图-泼误会。她的捕食者可能会认为是对他不敬。玛丽吧精液全数吞下。做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张口嘴巴、伸出舌头,让气喘吁吁的男人查看。

  痛快的发泄之后,棕色壮汉有了明显的变化。这恐怕是他在今晨出海前,自己也没有预料到的。图-泼看起来不再那样严峻,甚至可说是有几分和善。不光是对手下的男孩,也包括被捕获的玛丽。他对女孩说话时面带笑容,被捕食者增加了一丝安全感。玛丽猜得出,自己得应付全部男孩子。除了图-泼,还有八个!每人恐怕还不止一次!他们像公狗已经眼中冒火、跃跃欲试。若不是在船上,早就围上来了。她只希望,他们不会都只喜欢她的嘴……玛丽的淫液早已涌出,流到臀尖,海风吹拂一片凉意。她期待的打个寒颤。说实话,原来的两个情人并没能给她完全的满足。

  舷外浮体船再次靠岸。由于整个航程中陆地都在右边,玛丽相信他们是在同一个岛上上岸。图-泼这次没有粗暴地把她扔下船,反而是在自己先跳下水后,再伸手抱她下来。头领咆哮,下达一系列命令。男孩们有秩序地把船拖上沙滩。玛丽看见肩部受伤的少年同其他人一样干活。那个失去知觉的倒霉蛋,则被抬到岸上远离海边的脏物堆随便地丢在那儿。半死的少年仰躺着一动不动。

  图-泼一声叫喊,最小的几个男孩中的一个跑过来,羞怯的对壮汉笑笑。他没有腰布,除了脖子上一串骨质项链,比生下来的时候不多一物。玛丽认为他毫无疑问是这群人里最漂亮的一个。皮肤是光洁的浅棕色,比晒黑的玛丽深不到那里去。身材匀称,没有发达的肌肉,但肢体蕴藏无限的活力。脸上一双大眼和略微翘起的嘴角,总是露着笑容。全身除了阴部有少许绒毛,没有一丝毛发。不大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玛丽估计,他大约比自己还小几个月。

  图-泼慈爱地把手放在男孩肩上,笑着同他说话。玛丽想,男孩可能这是他的儿子。男人伸手向下逮住男孩正在发育的阴茎摇晃,朝旁边的玛丽指。男孩看了玛丽一眼,畏缩地摇头不前。玛丽猜男孩子大概还是第一次。父亲把突然怯场的儿子轻轻推向赤裸裸的女孩,直到两人肌肤相贴,然后转身走向海岸,大声朝余下的男孩发号施令。

  男孩退后一步,但并未落荒而逃。眼中混杂热望、期待、羞怯、和迷茫。脸上依然是甜蜜的笑意。玛丽望着面前可爱的怯生生站着的小动物。兴致盎然地注意到男孩子的光头。小男孩还不到她高。父亲的意愿十分明显。玛丽知道,如果自己能圆满儿子的第一次,父亲一定会十分高兴。她在棕色头领眼中,也许就有比美食更高的价值。玛丽笑了。转换角色,从男人胯下的学徒摇身一变装扮老师,毕竟是件暇意的事!

  「玛丽,」她优雅地颂说。手指指在一对完成了一半发育的乳房之间。

  「图-卡,」男孩害羞地答道。学女孩样子手指两乳之间。

 玛丽把男孩搂在怀中亲他面颊

  玛丽温柔地把男孩搂在怀中,亲他面颊。不一会儿,两人便已躺在沙地上搂住滚在一处。开始,玛丽不知图-卡是不是马上就要她,或者她还有时间探索男孩可爱的身子?见图-卡保持被动,玛丽便亲他脸蛋、亲他嘴唇。那种和跟自己年纪相同的男孩一起,并且是由自己掌握主动权的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体会。很快,她往下亲遍他光滑的上身,一口把几乎整个阴茎吃进嘴里。因为溅上海水,男孩阴茎略带咸味。但含在嘴里比他父亲的舒服。成年男子的太大,赛的太满。图-卡被吃得身子乱扭,高兴地迸出一串串字句,像是男高音演唱。

 男孩阴茎含在嘴里比他父亲的舒服

  玛丽跪在地上,搔小情人咯吱窝和会阴。图-卡咯咯笑着逃避,并反搔女孩乳房。少男少女像一对小孩,相互痒痒,扭腰逃避好不快活。直到玛丽爬到图-卡身上,对准他的阳具坐下。她能够感觉到阴茎进到体内,但不过瘾。图-卡则不同,惊喜得睁大眼睛。玛丽见他高兴的合不拢嘴,好看的脸蛋抹上一层红辉,便开始有规则的套弄。不久,她感到小情人高潮的来临并热烈地迎接了到来的高潮。

     ***    ***    ***    ***  

  其余的男孩有秩序地一个接一个地来干她。最难缠或者最猴急的少年,听到棕色头领低沉的咆哮,也不得不乖乖的等候。

  第一个上来的,是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少年。他挺起阴茎趾高气扬的扑上玛丽,来回不到十个回合便丢盔卸甲。接下来的两个大约有蓓菈的年纪。他们搞的稍微长点,吊起玛丽的胃口。直到第四个,才算把她引入佳境。这是一个年轻男子,他有力的撞击让玛丽嗷嗷直叫。至此以后的每个上她的人,都把她送上高潮。图-泼是排在最后的一名。真正男人的鸡巴把玛丽送上九重霄。玛丽放声叫喊,得到从来未有的满足。

 真正男人的鸡巴把玛丽送上九重霄

  之后是自由行动。取决于个人恢复的快慢,他们仍然有秩序地排队。绝大多数男孩来了二进宫。图-卡甚至做了三次。

  玛丽记不真了,好像图-泼发话,狂欢才告一段落。他机灵的儿子拉起躺在地上的玛丽,带她到水边。精液沿女孩大腿内侧流下。小男孩仔细地替她洗尽下身的秽物和压进背上的沙砾。然后两人在浪花中嬉戏,真正回复到童年时代。玛丽回头往沙滩上望。远处垃圾堆旁积聚了所有余下的土人。他们紧围住什么东西。但玛丽看不见他们在做什么。

  晚些时候,图-卡拿东西来给她吃。他称它『糯尼-糯尼』,并咬了一口肉厚多汁的水果。犹豫的玛丽在男孩催促下,也咬了一小口。哈,真好吃!香甜的果汁从玛丽嘴角溢出滴到她乳头。图-卡连忙用舌头把它们舔尽。女孩十分暇意。男孩指给她看,土豆大小的水果是长在哪种树上。玛丽记住了。这事应该告诉杰克。只是,自己还能再见到杰克吗?

  她看着她的这群情人重新准备出海。撂在垃圾堆的那个人,最后还是被抬上了船。这次,玛丽自己爬上小艇,偎在图-泼肩头。她一人对付了他们十个!多数人还不止一次!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心满意足。心里充满甜蜜的爱意,她抱住诱拐她的男人,真心实意地亲他脖子。她不再恐惧,敢于对未来抱乐观的设想。

     ***    ***    ***    ***  

  天快黑之前,他们再次靠岸。多数人跟图-泼进入丛林。三四个和她留在沙岸上。他们耸在身前不老实的阳具,和在她身上不老实地乱摸的手,清楚地告诉她,他们想要什么。玛丽下身肿疼,本想拒绝。但是,阴茎最初的几下攻击赶走了所有的疼痛。有趣的是,这次男孩子们似乎也不那么粗暴。他们的鸡巴是不是也觉得有些酸痛?

 绝大多数男孩来了二进宫,图-卡甚至做了三次

  第一个少年用通常的姿势,按住她趴在身上耸动屁股。玛丽已经失去过分的敏感,仅仅因为那少年要花费比平常多几倍的抽插来聚齐残余的精液,玛丽才得到有限的快乐。第二个男子跪在沙地上,拉起她屁股去就鸡巴。她的双腿被分开搭在男子屁股两边。这种姿势,玛丽需要更加费力挺腰才能得到自身的快乐。不过,她马上发现了新花样的好处:上翘的鸡巴和下斜的小屄构成陡峭的角度。龟头每次冲刺都从内部顶上她的阴蒂。让她感到加倍的刺激。

  玛丽正挺身配合男子抽插,想要得到最佳结果。又一个男人过来,出乎意料地蹲在她胸上,握住勃起的阳具往她嘴上触。一次来两个?唔……这有什么不好?

  男人硬往前顶。阴茎把嘴唇挤得鼓起。玛丽张嘴放它进来。这些事件的综合让她感到兴奋。分泌物大量涌出。上面的阳物助长了下面的阴茎。小屄里的鸡巴突然更为愉快。

  很明显,下午有秩序的狂欢限制了青年们的创造力。再次沿岸航行的时间里恢复了体力之后,他们在黑夜的掩护下,放胆为所欲为。不一会,玛丽就再次满嘴精液。这是这多事的一天中第三次。至于满阴道的精液,则她也数不清发生过多少次。如果算上昨夜杰克射的几次,成绩就更是可观。

  第一对撤退后,他们留下的空缺立即被另一对等不及的男子填满。玛丽的快感到达今天的最高峰。她的手揪住蹲在胸前男子的屁股,手肘撑在身子两边沙地上。全身被无法形容的美感占满。像昨晚被杰克肏的那样,玛丽在极乐中昏死过去。

 一次来两个?唔……这有什么不好?

  当她恢复知觉,是图-卡扶她起来。

  玛丽第一眼注意的是小男孩的阴茎。至少,他现在已经不再勃起。图-卡同她一道走进浪花。帮她仔细洗去脸上、乳房、肚皮、屁股和腿上的粘液。男孩伸进阴道的手指引起一阵刺痛。玛丽猜想那是因为海水中盐份的缘故。

  图-卡指着一个岸边的水洼,要玛丽在旁边躺下。他挖起一把湿沙用力揉搓她的短发。

  「你干啥?」玛丽爬起来,奇怪地问。

  图-卡明白她的意思。伸手到她前额上的头发中刮下一条白色的干固精液。

  「呵,」她感谢说。再次躺下把头靠近水洼。玛丽好奇,你一次可以从十个男人搞到多少种子?可以搞多少次?

  他们给她送来食物,刚烤熟的肉。从味道可以判断那是肝脏。玛丽从来不喜欢吃肝,现在忽然觉得其味鲜美无比。她边咬边表示感谢,血红的肉汁滴到她奶头上。图-卡照例用舌头去舔,引来他的同伴们大呼小叫、起哄叫好。围观者,特别是图-泼,出于他们自己的理由,好像很欣赏她的胃口。玛丽确信这意味着他们乐意让她活着,心中十分高兴。很明显只有她有肝脏吃,玛丽记住另一件事需要告诉杰克:南面的岛上有猪。

     ***    ***    ***    ***  

  当晚,他们没有再打搅她,玛丽搂着图-卡睡觉。不少人在沙滩上睡到日上三竿。中午大家都躲到阴凉处,只在海岸两头各留一人放哨。玛丽的阴部非常疼,幸好没有男人再来打扰她。只有图-泼叫来他儿子和另外两个最小的男孩。要玛丽跪在自己胯前含住他龟头,同时看三个小男孩轮流从后面姦她。如果说玛丽有些欠然,三条小鸡巴没能让她过瘾;至少,它们也没能加大她阴道的痛楚。

  三个小男孩完事后,图-泼依然坐在玛丽面前按着她的头。女孩四肢趴在地上仰着脖子吃他。男人只让女孩含住龟头,似乎并不急于到达高潮。又过了好久,玛丽的脖子都僵了,他还是没反应。好在他不反对玛丽翻身躺在他胯下吃他。女孩躺好后重新把阴茎吃进嘴里。她发现图-泼只要她嘴唇裹住龟头,甚至不用吸吮。

  在那种舒服的姿势,玛丽含着男人迷迷糊糊地睡去。过了不知多久,她被头上的一击惊醒。从树荫长度看,似乎已是下午。她睁开眼,发现男人已经扯出阴茎,正举手要给她第二下。

  「干甚麽?为什么打我?」玛丽翻身起来。

  男人拿手捏住半软的阴茎在她眼前摇晃。咬牙切齿地咆哮。玛丽虽然听不懂话,但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对不起,图-泼,」她低下头,小声道歉。歪头靠在合拢的双手,做出打瞌睡的姿势。「我不是故意咬你,我睡着了。」

  他又叽里呱啦地吼叫,但这一次玛丽看出,男人是在哧哧地笑。图-泼向其他躺在地上的人大声说些什么,结果引来一阵大笑。他站起来,握着阴茎怒气冲冲地对着玛丽。突然一股带骚味的黄色液体没头没脑地浇到她头发、脸上和乳房。玛丽转脸避开,恶心地跳起来逃走。如雷的嘲笑在她四周爆发。图-泼笑的前仰后合,结果尿到自个儿身上。

  奔跑途中,玛丽不可免的尝到嘴唇上男人的尿液。到了海水中,她不但漂请身子,还仔细的漱口。男人的两种液体射到身上,刺激怪怪的相似。

  至少,尿撒到脸上并不伤人;而她可是真的咬了她主人的鸡巴!她希望一辈子都记得这件事。毕竟他也咬过自己,肩膀上的牙齿印还在那儿。

     ***    ***    ***    ***  

  第三天早上,女孩的阴道疼痛几乎完全消失。很明显,男孩子的鸡巴也开始骚动。吃过椰子和冷排骨早餐,他们就再次开始肏她。这一次,他们不再拘束,实验了各种花样。两个男孩并排躺在地上,四个睾丸凑到一起。玛丽跪在他们身边,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同时吸吮两根阴茎。与此同时,第三个男孩蹲在她屁股后面插入。躺着的两个没能满足,却引来围观者淫秽的哄笑和猥亵的评论。

  这一次他们不如上次持久,多数没有力气再来第二轮。但在结束之前,他们给了玛丽从来没有过的连续不断的高潮。玛丽神情恍惚如梦如幻,眼中是变换的美景闪烁,耳中是激荡的铃声。难道她真的骑着玉茎在天堂?发泄后的男人任她自暴自弃躺在原地。又是图-卡扶她到海边,搓洗她头发上的精液。

 小男孩热衷于为玛丽清洗

  小男孩似乎热衷于为玛丽清洗。特别喜欢把手指伸进阴道挖出粘液。玛丽没有感到上次那样刺痛。事后,两人在树荫下休息。玛丽把小男孩的阳具整个儿吞入口中。不像他爹,图-卡很快便在她嘴里爆发。有力地喷射像吴方那样滑腻清新精液。玛丽努力要含住阴茎把男孩的发泄物吞下。结果造成窒息和一连串咳嗽。呛出一个个白球。这又引发林中一场怪笑。脸色绯红的小男孩逃到父亲肩上。

  当天日落之前,全本故事又再重演一遍。只不过男人们都放满了速度,女孩也没有再被精液呛着。玛丽承受轮番撞击,阴道似乎已不如从前敏感。坦然应付一轮又一轮的风暴。她想起在潮州时丫鬟菊花对她说的话。女人被男人干多了,玉户便会『皮实』。也许,她的小屄正在被肏得强韧?

  在那个岛上的第四天,一开始便是全部男子对玛丽的彻底穿刺。事前,玛丽对此早已预见、悉心等待。事到之时则是尽情享受。在她年轻的生命中,这是第一次,她是宇宙的中心。是每个男人绝对的关注。虽然事实是她被不停的一次又一次的轮番强姦。土人对她远比杰克对蓓菈更恶劣。但她却看不到这点。

 全部男子对玛丽的彻底穿刺

  到太阳升到半空中,图-泼发出当日的第一条命令。在岛上无所事事、肆意狂欢的日子宣告结束。两条舷外浮体船迅速下水。棕色土人头领拉玛丽上到领头的小艇,在船头横扳上坐下。玛丽照例坐在图-泼大腿上。她小心地环望四周。只有那个死人——玛丽确信他已经死了——不在船上。他们一定是把他埋在岛上了。她不敢问。

  划过岸边的排浪进到海里,图-泼下达一系列新的命令。划桨被收起,小艇的单桅帆杆上拉起哗啦哗啦的风帆。当海风鼓起船帆时,艇身的前后起伏减小,航行变得平稳。两条小舟急驰如箭。海岸离他们越来越远。玛丽越过图-泼健壮的身躯四面观望,她能看见的除了海水还是海水。

 第十七章 被救

  海军中尉皮埃尔调节单筒望远镜的焦距,两艘船只正好占据全部视场。那是极普通的波利尼西亚土著的单桅舷外浮体船。奇怪的是,它们似乎想要赶快脱离他的视线。在今天这种好天气,持续的海风扬帆还嫌不快,还要用桨。两支船上划桨的反光达到狂热的频率。它们为什么要避开自己?作为法国海军单桅船『厄勒特』号的指挥官,皮埃尔想要弄明其中的缘由。

  小船转向,利用侧风可能取得的最佳速度航行。船上的指挥显然是很有经验。它们现在已经同『厄勒特』号拉开,维持大概几分钟的航行距离。这个航向变更让皮埃尔觉得诧异。如果逃离真的是他们的目标,小船就应该背风航行。舷外浮体船,从头到尾就是一膄单桅帆船。波利尼西亚水手应该知道,如果他们利用侧风可以高速航行,法国的单桅军舰也一样可以利用侧风。而且,军舰的帆杆比他们的高,可以接受更大的风力。

 法国海军皮埃尔中尉

  皮埃尔中尉放下望远镜,向舵手下达转向的命令,要水手长指挥,按新航线调整风帆。单桅船在转向时朝一边猛烈倾斜。船长对军舰的敏捷反应十分满意。在这个方向,他可以更好的观察波利尼西亚船的内部。

  「没有货物,只有人,」皮埃尔兴致勃勃的大声宣布。「呃,也许那就是『违禁品』。」

  「你看见了什么?」站在近旁的舱房侍候波-波问。他是波利尼西亚人,瘦小个子的像个猴子。讲话放肆无礼。「看见了我爹?」

  「你爹?我就是你爹!」海军中尉把他顶回去。

  「你是他『爹』!」舵手查理起哄大笑。

  「查理,你爹从来没有肏过你屁眼儿?」中尉微笑。

  「是的,长官。我爹从来没有。」

  「没人爱的可怜虫!」皮埃尔中尉嘲笑。「至于说我看到甚麽,波-波我的乖儿子,我看见在右舷的小艇有一个小男孩。他的头枕在坐在艇首的一个壮汉的大腿上。小男孩虽然也晒得跟你一样黑,肤色却比艇上其他人都浅。他的头发也很淡,变得几乎和你一样。哈,那是一个白种男孩!」

  「一个白人男孩,真的?他穿的甚麽衣服?」

  「穿的还不如你多,乖儿子,连块破腰布都没有。就像其他土人一样:只有被晒黑了的、妈生下来时的衣服。」

  这点新闻引不起波-波的兴趣。他板着还没有长胡子的脸,没好气地向指挥官摔了一句:

  「我们不需要另一个男孩!」

  「呵,我却可以想出再来一个男孩的好多用途,」中尉挤眉弄眼地说。「特别是上校命令我们,下个礼拜要去帕皮提【Papeete,法属波利尼西亚首府,在社会群岛中的塔希提岛,位于女侯爵群岛西南约800海里。见第十章】。」

  「特别是,那个男孩,」舵手淫笑,也来凑热闹。「正在对波利尼西亚大汉做波-波特喜欢的事儿。」

 望远镜中,那个男孩一直在做那件事儿

  「我说不准他是不是在做,」中尉聚精会神地瞧着镜筒。「哈!他抬起头来朝我们看。标致的小脸上一对棕色眼珠。我猜,波-波,年纪和你差不多。我的上帝!那个壮汉的鸡巴真大!现在我敢说,查理猜的不错,那个男孩一直在做那件事儿。」

  「等等,不错,肯定是白种男孩!」中尉嘴都气歪了。他宣布:「那个大鸡巴算是享用了它最后的品萧。」

  「这种事儿,我们忍耐的太久了,」指挥官撑着船尾楼的栏杆,大声叫喊。「枪炮手!小加农炮装填实心弹,准备!」

  「报告,小加农炮准备完毕!」不一会,下层甲板传来回令。

  「瞄准他们前面的,往水中发射,」指挥官回喊。「开炮!」

  船首的加农炮咆哮,炮口顿时为闪光和烟雾笼罩。侧风吹散灰色的余烟。两秒钟后,扑通一声在逃的舷外浮体船前溅起高高的水柱。经过手势对答,小艇上的土著解读明白军舰的要求。粗糙的风帆落下,划桨从水中收起搁在赤裸的大腿上。两条小艇不再移动。

  「我舰从右舷接近!」中尉高声发令。舵手和水手长应声重复命令后,他又补充:「准备舷梯。」

  波利尼西亚人的小艇在大海中随波浪上下起伏,可怜巴巴地等待未知的命运。当大得多的军舰接近舷外浮体船时,皮埃尔中尉发出相应的行动命令。随即军舰转舵对准风向顶风停止。大船也暂时在大海中静止。

  「海军陆战队员在栏杆集合!」中尉叫道。身着华而不实的蓝色制服的陆战队班,沿被风浪摧残、倍显老旧的护栏站好。他们左手持枪,准备好随时可以向下对准波利尼西亚人。

 十九世纪法国海军陆战队

  皮埃尔中尉靠着栏杆,用手指下面小艇上的白人男孩。从他所知的仅有几个波利尼西亚词汇中挑出一个与『来这儿』相近的词,朝男孩大声喊。一边又做手势,手从小艇沿舷梯最后指到厄勒特号的主甲板。「这儿,这儿!」他又用法语重复,以加强手势的效果。经过六年的统治,法属太平洋诸岛上的土著,现在也或多或少的懂得一些简单法语。

  但是,白人男孩只是睁大惊吓的眼睛,卷缩在波利尼西亚壮汉的怀里。那土人一支粗壮的手臂死死搂住男孩胸部不放。他的脸色很难看,愤怒和担忧兼而有之。很明显,交出小男孩的前景非他所愿。

  「下放舷梯!」中尉对他自己的船员吼道。

  甲板水手七手八脚地将梯子吊到右舷外,咿咿呀呀地放下。一个土著把桨伸进水中,拨转舷外浮体船,让船头对着军舰侧面。

  土著大汉放开他的俘虏,指指摇晃的舷梯,两手上下抓,做出攀登的姿势。

  「怪事,」中尉观察到壮汉的手语。「他们不会对方的语言。」

  出乎看热闹的水兵们意料,白人男孩出手搂住壮汉的脖子。显然,就像土著不愿放他一样,他也不愿意被救走。更让看热闹的人恶心的是,男孩仰头去亲壮汉的嘴,亲密的样子让水兵们想起岸上的妓女。

  土著汉子看看军舰上荷枪实弹的陆战队员。再看看厄勒特号炮窗里伸出的加农炮炮口。依依不舍地看了一阵白人男孩的头。最后,眼睛直视法国海军军官的眼睛,摊开双手做个无可奈何的样子。他的意思一目了然;「他不愿意走。我有啥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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