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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6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1380 ℃

  「你——你是怎么回事儿,玛丽?像变了一个人。」

  「这话甚麽意思?」

  「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一说话就脸红。你害羞得不敢看我的眼睛。现在你玩男人的卵蛋都不害臊。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前后是同一个女孩儿。」

  「你原来以为我怕羞?」

  「我打赌,每个人都这样认为。连蓓菈也这样说。」

  「你们都把兴奋得脸红误认为是害臊,」玛丽解释。男人听出言语中的嘲弄。

  「兴奋?你怎么还晓得那些事,还会激动?」杰克问。

 女孩张腿听任男人摸索;经验老到的男人要做他最关心的事

  他『激动』了,手不由自主向上滑,抚摸女孩跪着的大腿。大腿内侧皮肤光滑如丝,诱人舔舐。女孩主动张腿,听任男人摸索。经验老到的男人,并不调情而是做他最关心的事。他手指向上,温柔地探索。找到目标后,分开两片肉唇,探入中指。沿腔壁摸索,直进到两个指节。腔室温软滑润,一无阻碍。大大出乎男人意料,一时竟不知应该是悲是喜。玛丽已知其意,叹口气,一条腿跨过他肚子骑到男人胸部。下阴直对他的脸。稀疏的阴毛,刚刚开始长成真正的一撮。

  「我不愿弄伤你,玛丽,」仍然不愿相信这样小的女孩已经被别人肏破了,杰克照旧老调重弹。自己心里也知道那不是理由。

  「你没有可能,」玛丽简短地回答。膝盖向前滑动,人到了他脸上。

  她分开膝盖降下身体,阴户落到男人嘴上。杰克无法逃避,更不愿拒绝掉到嘴边的祭品。把手握住女孩腿叉,两个拇指分开几乎触到鼻子的肿胀的大阴唇。男人的舌头开始舔舐女孩阴户。作为经验丰富的老水手,杰克在世界各地的港口,为无数不同年龄和肤色的女子做过同样的事。他先专攻阴蒂。待它肿胀竖立,再沿小阴唇舔到会阴、肛门。来回往复多次,女孩扭动屁股无法躲避。把定她屁股,水手的舌头插进泛滥淋漓的阴道口。女孩特有的幽香充满了他的鼻子。水手竖起斜撑帆杆,坚挺、粗壮,等待进港。

 杰克无法逃避,更不愿拒绝掉到嘴边的祭品

  自从吴方被赶走后,玛丽就期待这一天到来。她双手抓住鼓胀的乳房死劲揉。口中无声地呼唤吴方教给的中国情话。奇妙的钻心之痒从身子的那个地方扩散的全身。男人的舌头很快带来令她惊吓的快感。玛丽不自主地全身颤抖,嘴里无声的呼唤变成厉声的尖叫。

  第一波痉挛过去之后,男人的舌头继续轻柔地在阴道口进出。嘴唇贴上来,咂住外阴收集清香的蜜汁。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他示意女孩转身以同样的方法回报。玛丽却另有打算。她迅速从男人嘴巴溜开,顺着他身子往下。男人壮观的阳具挡住了退路。它威风凛凛地站住那儿,等候女孩伺候。女孩扶住久违的阴茎,对准阴道口下蹲,一口把龟头吃进。

  啊,好大!玛丽立即成了杰克阳具的崇拜者、瘾君子,成了大鸡巴的奴隶。她完全失去自控能力,也不想有任何克制。被夹住帆杆顶的水手,也找回进港的欢乐,不再犹豫。他按住女孩的肩头,让她把自己全部吃进。玛丽顺从地坐下,只觉得男人的巨物塞得又满又胀。她在男人手臂中发抖,口中喃喃地说起中文。男人唯一能听懂的是,她一次又一次呼唤吴方的名字。

  刚手淫过不到一小时的杰克,自然能应付长时间征战。他用快速有力冲刺,持续不断地向上抽插。蹲在他身上的女孩,体念到从未经验过的男性威力。她随阴茎的节奏起落,不时出声叫喊。每次呻吟的力度都小于前一次,直到最后,满身是汗的肢体发颤,软瘫在男人身上。

 杰克放慢顶送的速度,细心品味被套弄的美感

  杰克并没有结束。他放慢抽插的速度,细心品味阳具被火热、紧凑、滑润的腔体套弄的美感。手在女孩柔软的的身上游走,轻轻地掐她温顺的肉体。他亲女孩呆滞的嘴唇,担心她是不是被肏昏过去。与此同时,他丝毫没有忘记耸动屁股,索取久违了的来自女人身上的快乐。

  杰克感到自己的快感正在宣告它的来临。熟悉的酥麻像针刺,从龟头传遍全身。杰克的理智不停地坚持告诫:必须马上抽出来!而男人心中的魔鬼强烈地坚持说不。水手的肉体则不顾灵魂的挣扎。重新加快加重鸡巴在小屄里捣腾,并用手托起女孩屁股增加抽送的长度。终于,用在小屄里喷撒无数潜在麻烦的种子,换来鸡巴暂短的销魂。

  激战后的男人躺在树叶床上喘气,一时竟忘了注意趴在身上的女孩。她的头软软地垂在他头边。半张的口中吐出湿乎乎的舌头,贴着男人肩膀的皮肉。肚皮下压住男人从阴道中滑落、软绵绵的阳物,像是舍不得让它离开。仍然肿胀挺立的乳头,坚持钉住男人的胸膛。静止不动的杰克只有手在继续爱抚玛丽肥嫩的肉体。掐她后脊梁,捏她的屁股墩。见她一直保持丢精后的慵懒,水手对女孩如此不经肏感到奇怪。

  「你睡着啦?」杰克忍不住问。

  「不是,我想是被你鸡巴弄死了,」玛丽叹气。然后叽里咕噜用中文补充。

  「你说些啥?」

  「『玉杵日捣三千回,骑阳直上九重天』,」女孩用中文又重复一遍。然后结结巴巴的解释:「用英文说……大意就是,你用鸡巴把我送上了天堂……」

  「但是,用英文说起来一点意境也没有。除了粗俗便是直白。」玛丽补充。杰克听出她无可奈何的气恼。

  「以前是谁的鸡巴送你上天?」男人对语言学不感兴趣。

  「你晓得。」

  「那个中国小厮?」

  「他不只是个家童。他说我是他的女神。」

  「我假定,是他第一个开了你的苞儿。」

  「如果你是指谁的鸡巴搞得我出血,那就是她。但他不是第一个搞我的男人。」

  「真的?小宝贝,你可晓得?在肏得你出血之前,玩你的男人都是不作数的。」

  「嚯,那个男人算数!不过,杰克,他们的没你厉害。你是头一名!」

  「因为我的鸡巴最大最硬?」

  「那自然一个重要原因。」

  「哈,玛丽,你真逗人爱,」男人呵呵大笑。「不过,以后我对你咋办?」

  「我希望,和现在一样,不过要更经常,」玛丽再次加上一段中文。

  「又是啥意思?」

  「那是说,我是你的奴隶。」

  「你,是我的奴隶?那我问你什么,你都得老实回答,对不对?」

  「如果你要这样,我就照办。」

  「你甚麽时候生的,玛丽?」

  「1835年9月17。」

  「九月!那你可能已经满了……十三。十三岁!我的天,上帝呀,我又干了一次!」

  「你干了什么,杰克?」

  「干了按法律应该严厉惩罚的事,」杰克垂头丧气,叹息不已。「也许,法国的法律宽一点……十三!你看起来大得多。好多女孩都要过了十四才来脏血。你已经来过几次月经?」

  「我的什么?你是说几次『诅咒』?」

  「呃,我猜,」男人笑笑。「大概说的是一回事儿?」

  「蓓菈把这叫做『夏娃的诅咒』。已经快一年了,在岛上也来过一次。」

  「快一年了!也就是说,早在离开中国之前你就有了,是不是?」男人摇头,有了兴趣。「嘿,我有点好奇:那是不是在那个家童的鸡巴把你弄出血之后?」

  「是的,就在那之后不久。」

  「嗯——。我估计,挨肏可以让月经提前,」男人自言自语。「它是不是也会促进女孩早熟呢?」

  「我哪知道,」玛丽对生理学不感兴趣,但热衷语言学。「你说『挨肏』,什么是『挨肏』?」

  「就是我们刚才干的。我的大鸡巴肏你;你的小屄挨肏. 」

  「啊,波士顿少女挨水手肏!<Fucking>!」

  「唉,玛丽,这是非常下流的脏字。千万不要在你姐妹面前使用。」

  「你说了算。」

  两人一时无话。玛丽暗中温习刚学到的英文。对比杰克鸡巴对她的<fuck>和吴方玉茎对她的捶捣。竟然对英语的语感有了新的体验。男人感到需要趁此机会对潜在的玩物有更多的了解。

  「把事情都告诉我,」深思熟虑之后男人发问。

  「告诉你啥?」

  「所有的事情,」杰克微笑,这是难得的机会。「所有你干过的有关男女的事儿。」

  「啊,我记不得每一件事,」玛丽反对,以理相求。

  「我是说,全面地讲。你都干了些啥?跟谁干的?是谁第一个揉你的肉豆豆?是不是蓓菈?」

  「不对,蓓菈从来不干这种事儿,」玛丽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她不是那种人。」

  「那是谁?」

  「我父亲。」

  「你父亲?」杰克不敢相信。他没有女儿,也难以想象父亲会猥亵亲生女儿。

  「那是在母亲死后,我九岁那年。父亲把女佣支开走,自己为我洗澡。他打满肥皂的手,摸的我脖子和咪咪好舒服。特别是他仔细洗我两腿之间,弄得我好痒,咯咯的笑。从那以后,就都是父亲替我洗澡。到我十岁,头一次感到洗腿间时全身骚痒、酥麻。爹爹十分高兴,开始掰开缝儿让我舒服。他说,他为我骄傲。那晚上,他溜到我床上亲我。我第一次晓得有比洗澡更舒服的方法。以后他就常来。我要摸他,他却不让。这事儿蓓菈根本不知道;吉尔却晓得。有一次她看见爹爹趴在我床上,弄得我叫出声来。便问爹地是不是把脑袋埋在我腿间惩罚我?爹爹从不弄蓓菈和吉尔,只吃我。说我是他所宠爱。」

  「你想不想再尝被舔的滋味儿?」杰克被女孩的回忆撩的心痒。想到她特有的幽香,也想再尝尝她的滋味。顾不得自己的精液正从肉缝儿渗出来。

  「不,我想再尝尝被大鸡巴肏的滋味儿,」声音沙哑的玛丽回答。「等下次时间更悠闲,我再让你吃。」

 杰克再次应邀占有女孩,用的是男上位

  杰克再次应邀占有女孩。用的是男上位。不过,他用手撑起上身,小心地减轻女孩的负担。想到自己的阳具代替了,事实上是超过了,玛丽父亲的舌头,让杰克兴奋不已。出乎意料地很快到达高潮。他想马上抽出来,免得下身压到女孩。没想到玛丽搂住他屁股不放。

  「这次你搞的太短了,杰克,」女孩抗议。

  「但是我已经肏得你嗷嗷叫了,」男人不服。

  「只叫了一声,」年轻女孩气哼哼地说。「不行,我还要。」

 第十六章 遇袭

  太阳已经升到半空,蓓菈才醒来。又是一个无聊的日子,难熬的等待和无情的失望。她心里抱怨着,在床上伸展被硬树枝硌得麻木的腿脚和肩膀。蓓菈转脸看看吉尔。小女孩仍旧像夜间手淫时一样平躺,脸上保留春梦中的笑容。漂亮的小嘴半张,露出上面那排洁白整齐的牙齿。蓓菈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小妹令人吃惊的美貌的赞叹。她伸手到小女孩右边乳房,像经常做的一样,用手指断定小妹发育的程度。手指头摸到肿胀的乳头下日益增多的嫩肉。

  蓓菈用手臂支起半身,越过吉尔看另一张床,玛丽的铺位上空无一人。蓓菈并不惊异,玛丽经常早起,更不要说现在已经日上三竿了。二妹妹的习性变化很大,就像她的身子,和在中国相比判若两人。蓓菈终于站起来,伸胳膊、打哈欠、伸懒腰。末了,才走出茅屋迎接新的一天。

 两人身无寸缕搂在一起

  她第一眼就看到玛丽在海滩上同杰克在一起。两人都身无寸缕,搂在一起亲嘴。女孩双手勾住男人脖子,踮起脚尖去够男人的嘴巴;男人两手放肆地掰住女孩屁股向上搂,拉她阴阜和自己的对齐。

  蓓菈心里一寒,立即预料到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她语无伦次地大声叫骂,向山下飞奔。满腔的苦水冲着沙滩上的男人:一个男人,尤其是『那个男人』,怎么会忍心糟蹋不成熟的少女?何况玛丽几乎就是个小孩!她完全没有注意,就是想到也不会承认,那莫名的怒火中隐藏着女人本能的嫉妒。

  她在离裸体雕塑大约五呎的地方打住。由于一路狂奔,更因气急败坏,少女站住后气喘吁吁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妹妹上面含住男人舌头,下面扭动屁股要把男人阴茎夹住。

  「玛丽!」蓓菈面色铁青、容颜凶狠,厉声喊道。「马上到我这儿来!」

  玛丽一动不动;倒是杰克面带忧惧放下手中的屁股退到旁边,两手又连忙掩住支在身前涂满女孩淫液、油光光的阴茎。男人示意女孩听姐姐的;女孩却靠住他手臂,恳请地看着男人的脸,眼中泪花戚戚。杰克伸手抹去玛丽脸上的泪痕。听凭极为壮观的男根公开展出。不过,它很快便失去原来的宏伟。

  蓓菈却没有去看它一眼。因为她一直关注的,只在妹妹的阴唇。稀疏的阴毛掩不住被撞击红肿的大阴唇。充血的小阴唇从合不拢的阴户中露出月牙。完全不是蓓菈记忆中密闭的小缝。

  「马上回山上去!」蓓菈对妹妹尖叫,眼睛却瞪住杰克。

  「我要在这儿跟杰克住,」玛丽鼓起勇气回答,就近拉住男人不放。

  「你!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蓓菈大怒,用最尖利声调责问。男人站着不动,看起来已经没有开初的畏惧,更多了几分悠闲。一丝不挂地面对愤怒的母狮。

  「她追我已经好几个礼拜,」杰克淫笑,指明因由。「昨晚上她光着屁股,一来就骑在我鸡巴上。我没法赶走她。」

  「你这肮脏的公猪!」蓓菈忍无可忍,再次爆发。用自己想得出的语言大骂。「你这下流的杂种!我妹妹还是童贞女儿!你怎么糟蹋她了?弄了她多少次?那么凶狠,下身都肿得合不拢!你还说没有你的事儿?只是无法逃避?」

  「听我说,蓓菈!你说你妹妹是啥都行,就是不能说她是黄花女儿,」男人胆儿更大了。厚颜无耻地对蓓菈说。「我不是头一个肏她的人。」

  「你这不要脸的小人,我要看着你死,」蓓菈气得面色青紫,恶狠狠的威胁。转身向上山的小路奔去。

  杰克心神不宁地从一只脚换到另一只脚。眼看年轻的母狮暴怒而去,消失在沙滩边的树丛。他隐隐觉得蓓菈不像是空口威胁。

  「杰克,」玛丽抓住男人的手,可怜巴巴地看着爱人的脸哀求。「我们离开这里。」

  「这主意不错,现在没法跟蓓菈讲理,」男人点头。「我早就想沿岛周游。你愿不愿和我一起走?等我去拿我的裤子。」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沿上山小径来到营地。

  「我去把水罐灌满,」杰克告诉玛丽。「你去找到你的衬裙。但不要说我们准备干啥。」

  女孩点头,依依不舍地放开男人往棚屋走去,就像一只迷恋主人的小狗。杰克取下救生艇留下的水罐,放在山泉落水之下。突然,他听见身后一阵骚动。

  「蓓菈,不要!」玛丽惊恐的朝他叫喊:「杰克,快跑!她拿枪来了!」

  杰克回过头来,正好看见蓓菈冲出小屋。手里握着一只重型柯特斯转轮枪。肯定就是他在救生艇储物柜发现的枪匣中那支。奇怪,她一直把它藏在哪里?杰克来不及细想,便见蓓菈红着眼向他来,仇恨的眼光满是杀机。

  杰克拔腿便跑。三脚两步慌不择路,朝湾南的岩石堆飞奔。等蓓菈追到那里,杰克已成为一个远处的人形。穿过他发现的通路,跑到了海岛南面的沙滩上。玛丽跟及赶到,拉住姐姐,抽抽搭搭地哭涕。蓓菈对妹妹长叹,放下举枪的手。

  「好了,」蓓菈轻轻扶住玛丽的肩头,手枪下垂握在另一支手里,平静地用潮州话说。「还记得我过去怎么替你编辫子吗?」

  「我不能,我不能离开他,」玛丽低头盯着脚面,喃喃细语。又抽了几次鼻子后,才抬头看着姐姐,比较冷静地继续。「在这荒岛上只能毫无意义地打发日子。他是我唯一的安慰。」

  「你还有我和吉尔,」蓓菈抗议。玛丽的话深深地刺伤了她。

  「那完全是两回事儿。你从来没有做过,不晓得那种味道。真的。」

  然而,蓓菈完全明白妹妹说『味道』。心中不由涌出一股难言的苦味。

  「现在我既然又尝到了,蓓菈,我就不会放弃,」玛丽毫不畏惧,直瞪瞪地看着姐姐恼怒的眼睛。「我还要更多。也许,它就像在中国时父亲警告我们的鸦片。没怎么吃也没个够。」

  「你第一次是跟哪一个,」蓓菈改变话题。像是要留下正式记录。

  「吴方。」

  蓓菈严肃地点头。其实在提问前,就已经知道答案:吴方,那个讨人喜欢、颀长清秀的家童。她的梦中情人。可是,吴方甚至从未亲过自己嘴唇。

  「我必须要走,蓓菈。我要追上杰克。」

  玛丽说完,不待姐姐表态便匆匆离去。看着妹妹的背影在岩石丛中迂回远去,随着距离越来越小,蓓菈感到像有人用枪指着自己脑袋。心中凄苦,痛不欲生。但是,她还有小妹妹吉尔需要照应。

  不远处,吉尔站在小屋门口揉眼睛。睡眼朦胧,不知姐姐们为何争吵。更奇怪蓓菈手上有枪。蓓菈正要转身回去,忽然看见杰克重新在远处沙滩上出现。一边往回跑,一边挥舞手臂喊叫。蓓菈听不清他喊些什么,只能从他仓皇的势态猜度有什么危险或灾难临近。玛丽依然踮起脚尖向情人飞奔。杰克连忙用手势指他的背后。

  一伙人正在他后面追来,越来越近。大多数赤身裸体,古铜色的皮肤在太阳下闪闪发光。野人们手持梭镖,在沙地上跑起来轻快自如,很快便追上杰克。他们嘶哑地嚎叫,活像一伙饥饿的狼群。蓓菈的心被惧怕揪到了喉咙。但是她没有逃跑,而是自动迎上。她要保护妹妹。

  女伯爵群岛的土著男性(十九世纪三十年代版画)左,正面;右,背面;中,重要部位

 

  蓓菈眼见杰克被梭镖击中轰然倒地。野人们越过他的尸体跑向玛丽。玛丽看到爱人中镖,立即停住。站在沙地上像被黏胶粘住,一动不动,只是歇斯底里地嚎啕大哭。一丝不挂的棕色动物,瞬间将他围住。蓓菈眼巴巴地看着兽群中最大的一只,把妹妹摔到肩头欢叫着离去。高大的紫檀色身躯上,一个白色的裸体正在扭曲翻腾。她打他的头,却没有伤到他一根毫毛。

  余下的野人并没有停步,继续快速向蓓菈奔来。他们共有十个或者八个,成聚集的阵势,向她合围。蓓菈伸直右手举平柯斯特,闭上眼睛,扳机。手枪的反坐力远比父亲的单发手铳为大。她右臂被抬向天空,身体则被推倒在后面的岩石上。她完全没有注意到,与此同时,进犯者中也有一人同她一样后倒,又表情呆板眼光茫然地慢慢坐起。

  剩下的人继续围上来,在岩石小路上跳跃像一群猎犬。蓓菈靠上背后的岩石,扳动激发锤,上膛,开火。这一次没有击中任何目标,但其效果却远大于前一发弹丸。野人们都被吓的立时站住。他们脸上惊吓的表情,在近处的蓓菈看得清清楚楚,并立即明白其中的原因:他们没有见过这种不用重新装填,便可连发的武器。野人们似乎也在商议。口中叽哩哇啦吐出一串串蓓菈听不懂的话语。众人表情各异,或惊悸、或畏缩、或愤激、或狂暴,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中的欲火。看着即将到手的猎物,欲罢不能。这就是在短暂的吃惊后,他们坚持不退的原因。这也是蓓菈最害怕的一点。她从杰克的眼中已经读懂男人这种眼色的含义。

  蓓菈冷酷地扳下激发锤,双手举枪仔细瞄上离得最近的褐色皮肤。手枪第三次怒吼,对面的人像被驴子踢了一脚,应声倒地。所有的争议瞬间停止,所有的欲火顿时熄灭,代之而来的是求生的欲望。野人立即做鸟兽散,拖上受伤的同伴转身逃命。还不时惊吓地回头探望,惟恐那个歪坐在小路岩石边的年轻女子再次给他们带来灾难。

  直到入侵者跑过南沙滩,消失在大漂石之外,蓓菈才把头埋在地上开始大哭。小吉尔躲在去南岸通路的源头一块巨石后,目睹了全本悲剧。这时也跑过来趴在地上抱住姐姐。

  「玛丽在哪儿?」她哭嚎。「杰克怎么了?」

  「魔鬼已经带他下了地狱!」蓓菈抽泣。她只关心她妹妹。现在,玛丽的命运比承受一个水手鸡巴的蹂躏不知要糟糕多少倍。

 通往南岸的小径及野人活动地点示意图

 

     ***    ***    ***    ***  

  「他们至少有十几个。我看见他们把两只舷外浮体船拖上岸,」杰克唠唠叨叨地说。蓓菈正试图为他头上的伤口止血。

  「这不是我的错,真的,」他坚持。反复说这两句,不知有多少遍。杰克心里明白,他原先的罪恶早已被当前的大祸冲销。他也清楚,昨晚上被他骑上『九重霄』的可爱小姑娘,再也不能享用水手的『斜撑帆杆』。在日落之前,她就会变做那些棕色吃人生番的美味。他听过不少有关这些岛上土著的故事。祭祀他们那些莫名其妙的鬼神,他们只用猪肉;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却必须用人肉,据说是因为人肉更为鲜美。

  蓓菈本来不愿理睬躺在海滩上的杰克。她告诉吉尔说他已经死了。像父亲一样,再也没有了。不过一个是上了天堂;另一个则下了地狱。但经不起吉尔的恳求,又想到男人的好处,才跟妹妹一起下到南岸看看。不料,男人居然活着。只好撕下裙子替他包扎。

  「至少,这再一次证明咱脑袋有多硬!」杰克痛的皱眉装作玩笑。蓓菈用布条包扎完毕,正在使劲打结。

  蓓菈不为男人假装的幽默所动。事实上,他愚蠢的玩笑只是勾起少女悲愤:男人头硬的第一次的『证明』,正是以她的贞操为代价。不过,她暂时无法计较。她要坚持把对话扯到目前明显的现实困境。

  「你必须马上去追他们。你必须把玛丽救回来!」

  「他们已经乘船离开,说不定现在已经在另一个岛上,」知道真相的水手力图说服心急如焚的姐姐。

  「那也得去看看对面岛上的烟火!」蓓菈坚持。勉强压住的烦躁又冒了出来。

  「他伤的不轻,蓓菈,」旁观的吉尔,指出明摆的事实。

  「这枪可以给你,」蓓菈不听妹妹的争辩。见男人不动,又加上:「如果那是你的要价,我的身子也可以给你。但是你必须去找。」

  杰克自然希望马上就把垂涎多日的蓓菈干了。只是他现在真的伤口很疼,而且昨晚的激战已经超乎平素的限度。那个胖乎乎的女孩贪得无厌,榨尽了他的精力。

  「现在我就要枪,」他用力站起来,压住就要出口的呻唤宣布。「至于你的第二项奖励,等我回来后再领。」

  蓓菈脸色绯红。今天自起床以来,她都是在为妹妹操心。只有这一瞬间她只想到自己。

  「动手吧,男人,」蓓菈动感情地告别。把枪匣子递给杰克。

  杰克用衬裙的残余布料做了个背包。水罐和备用弹药就装在里面。柯特斯手枪则同大刀一起插在腰带上。

  「祝我走远,」他说,直盯着蓓菈的眼睛。

  「啊,自然,我祝,我祝,」少女热诚地申言。

  「那,吻我一下。」

  她脸又红了。吸了口气,才噘起嘴唇向前在男人腮帮子嘬了一口。杰克哧的一笑,把女孩拉到怀中对准嘴唇给她一个热烈的初吻。蓓菈心都要跳出来了,但是拒绝了男人想分开她嘴唇的舌头。杰克并不勉强。他退后一步躬身致敬道别。

  「他们大概不会离开他们的船太远。也不至于藏起来。我先爬上山顶。从那儿,可以看见岛南的全部海岸。如果他们是在可及的范围,我会干掉他们。」杰克停顿一下又说:「蓓菈,我会尽力去找。就像是在找你一样。」

  杰克转身出发上山。他知道这是白费劲。但是,回来后他便可以得到蓓菈。他已经得到许可,虽然少女现在矜持的闭上嘴唇。男人自信,到时候女孩不光上面的嘴唇,就连下的面肉唇都会主动为他开放。

     ***    ***    ***    ***  

  杰克费力拨开树丛和枝条向山顶方向前进。这肯定是件没有结果——但是不等于说没有好处——的事儿。他选了一条和前次四人上山时不同的路线。它的途中经过一个带硫磺气味的温水池。杰克卸下背包、脱去裤子,把手枪放在伸手可及的池边,走进池中。池水温度稍高,除此之外无可挑剔。他洗去身上的汗迹和少量的血污。勉强洗了脸,因为头上的包扎挡住了额头的大部分。半躺在水中,他仔细清洗了粘结在阴毛上的已经干凅的秽液。一边回想昨晚艳遇的细节,一边握住半兴奋的阴茎、翻开包皮涮去冠状沟内彻夜激战后集留的秽物。他不想在肏姐姐时,让她嗅到妹妹的气味。

  杰克有些惭愧。自己没有抓紧时间上山,而是在硫磺池水中消闲。但是他知道,可爱的胖女孩玛丽已经不存在了。现在他的目标是更可爱的蓓菈。她已基本发育成熟,既有妇人的媚艳又有少女的清新。特别是矜持娇羞,激发男人的征服欲。他要清洗干净、恢复精力,回去一举把她肏的天昏地暗,让她从此臣服在他胯下。

  也不知道休息了多久,杰克开始厌烦头顶山风的呼啸和树枝没完没了的吱啦声。开初,他一直把这当做林间噪音而没有在意。现在,他突然怨恨这种喧哗,而热切地想返回比较宁静的海岸。

  大约中午时分,杰克到达山顶。站在火山岩脊往下望,岛南的海岸线尽在眼底。他立刻惊异地发现,那两条舷外浮体船现在是在西南面的沙滩上。只是在这样远的距离,它们看起来十分渺小。

  杰克立正,胸如鼓捣,仿佛回到曾经的辉煌。他又成了一个指挥官,一个大副,一条船上仅次于船长的第二号人物。他的转轮枪填满了弹药,在背包里还有足够的备份。他的对手不过是些手持投枪的野人。带着这种自信,他直冲丛林陡坡,飞快地向西南方向下山。

  他花了几乎一个小时才从一英里的山顶坠到西南岸山脚。走出岸边丛林,当完全开阔的天空再出现在眼前时,杰克持枪在手、放慢了步伐。他首先来到一块特殊的空地,一块沙滩向内延伸形成的山凹。空场上杂乱地丢弃有燃烧过的树干和……白骨。有人在此生过火,但不是在最近。那些从船上下来土人现在在哪里?

 空场上杂乱地丢弃有燃烧过的树干和……白骨

  躬起腰,他小心翼翼地走上沙滩。果然看见那两条船。可惜它们现在已经远在海边浪花之外。拉起风帆,显然是要绕过岛西南的玄武岩礁石,往西航行。杰克木然地立起身来,两臂无力地垂下。蓓菈的直觉是对的。他来晚了。

  他抱着极大的恐惧,仔细地在附近搜索。特别是旧火堆近旁。沙地不少处有红棕色的记印,一处痕迹有一个人那样长。但是,没有找到新近的人类残肢,也没发现任何坟塚. 杰克踢到沙中一个年深日久的骷髅。他把它从沙里来挖出来。白骨已经风化,像是对他裂口嘲笑。难道天堂上真的那样快乐?他也笑问白骨。

  把骷髅收进背包,杰克起身沿海岛南岸沙滩返回。这是比较平坦好走的旅程。

     ***    ***    ***    ***  

  当棕色壮汉把她从肩上撂下时,玛丽已经停止歇斯底里的尖叫,只是仍然畏惧地哭泣。大汉往沙地上坐下,拉过女孩,背朝他坐在他膝上。由于负重狂奔,他仍旧气喘吁吁。但这并不妨碍他执行头领的职责。他坐着指挥手下的人众,抬起造型奇特的小舟,下水走到海滩深处浪花之外。玛丽从来没有见过舷外浮体船。它们加工虽然粗糙,但是船体流线细长。显然航行平稳而且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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