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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5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9510 ℃

  「我不是烧石板,」杰克解答。「我要海水留下的盐。有蛋没盐不好吃。」

  「鸟蛋!我们有鸟蛋了?」

  「对,小乖乖。昨天晚上我刚找到一窝乌龟蛋。」

  「乌龟蛋?乌龟蛋好吃吗?」

  「那是世界上最好的蛋。过一会你就知道了。」

  「你看到母乌龟下蛋吗?」

  「没有。母乌龟下完后用沙把蛋埋起来。但是不小心在沙滩上留下自己爬回海里去的痕迹。那是昨天以前没有的。」

  「你找到的够大家吃吗?」

  「呵,足够。差不多有两打。——妈的!」火堆『噗』一声溅出一颗火星,掉在杰克大腿上。他连忙把燃烧的炭渣从裤子上拂弄下去,但是裤子那块儿已经开始冒烟。杰克忙不迭解开腰带,连蹬带扯把裤子从身上撕掉。嘴里不干不净地骂娘。他先用水浇灭裤子上的余烬,再弯腰查看腿上是否有伤。

  「你腿烧着了吗?」小女孩也弯腰去看。

  「没有。但是,若不是我动作快,就会烧到肉。」杰克的手伸进裤腿,一个指头穿过刚烧的破洞钻出来。

  「如果这种事儿不断发生,」他玩笑地发牢骚。「要不了多久,我就得像你们一样光屁股。」

  「你『现在』就和我一样,」吉尔咯咯大笑。「——光屁股!」

  「对不起,小乖乖,」男人摇头,转过半身,不让他的阳具冲着女孩。「我不想吓着你。」

  「吓着我?我才不在乎呢,」小女孩兴致勃勃的盯着男人下身。「呃,你为啥必定要整天穿着裤子?」

  「这是……只是……如果我这样做会好一些,」男人停顿两次,才选出答案。他撑开裤腰,伸腿准备穿上。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样认为。我喜欢看见你的<ngiug6 hang4>【玉茎】吊在肚皮下晃荡。」

  「小姑娘不应该看男人的东西。尤其是不该说这种事情。」杰克重新系好腰带。「比如,我就不说你的屁股缝儿波动。」

  「波动?」女孩追问。「像水一样波动?」

  「不对,不是像水。我猜更好的词儿是『收缩』、『伸缩』。像船转向时的蓬帆。」

  「像什么?」女孩仍然不明白。

  「你走起路来,两个屁股蛋儿,一收一展,是不一样的。前后的缝儿都跟着伸缩。这很容易从后面看出来。你难道没感觉?」

  女孩的双手立即摸到两腿之间。她仰头看着男人的眼睛:「做给我看,它怎么收缩?」

  「你只要走路,自己便能感觉,」男人摇头不理,咧嘴奸笑。

  吉尔不再理杰克,两手按住大阴唇,在营中空地徘徊。这时,蓓菈穿着仅有的衬裙,伸着懒腰从棚屋中走出。她的衣着褴褛不堪,看见吉尔的做派,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怎么回事儿,甜心?你受伤了?」眼光转向,直射男人。

  小女孩头也不回继续走路,嘴里用中文回答姐姐问话。大姐也用同样的方言对应。她们之间的简短对话,显然由姐姐尖利的要求和妹妹愤怒的回应组成。吉尔用极简短的词组对抗蓓菈后,突然转身,避过大姐,溜回茅屋。

  「杰克!」冰冷的蓓菈面对男人。「你是不是告诉我妹妹,说她阴道口的肉唇『扭曲』?」

  「是的……」杰克盯住蓓菈,嘴唇张合。最后承认:「她走起路来就是那样。那只是事实。」

  「你——」年轻女子眼睛闪亮,深深地吸口气说:「你难道不能和她说些别的?」

  「我们当然说了——」男人也深深地吸口气。「我们还说了乌龟蛋。」

  「乌龟……生的蛋?」

  「我刚找到的。这是为什么我在这儿烧火:装备煎蛋。今天晚上我们有一顿大餐。」

  「我真吃腻了椰汁和香蕉,」蓓菈依然瞪着男人,不过口气大为缓和。说话时明显在吞口水。

  「近些天运气不好,叉不到鱼,」杰克不再直视女孩的眼睛。「但是我想你们会喜欢这些蛋。夏威夷人教过我如何做……我现在就准备开始。您是不是可以把你妹妹都叫来,蓓菈小姐?」

  乌龟蛋大餐显然是烹调术的杰作。杰克甚至用削成片的面包果烤成可食的盘子做盛宴的餐具。全部乌龟蛋都被吃得精光,再用新鲜的椰汁或者山泉送下。

  落日被背后的山坡挡住,但它映红的彩霞在天边远处绘成玫瑰丽的图画。杰克靠在蓓菈旁边,手肘撑在还没有完成的防风暴石墙上。蓓菈正专心致志地远眺天边的海平面。

  「看到船了吗?」他愉快的打趣。

  「没有。如果有就更丧气。」

  「您真是那样急于离开我们这个小小的世外桃源吗,蓓菈小姐?」

  「啊,上帝,我恨不能马上离开!」

  「我恨抱歉,女士,」男人叹气,阴沉地咕哝。

  「请不要以为我对您所做的一切不知感激,海根斯先生,」蓓菈去掉冷漠的面具,真心诚意对杰克说。「我清楚上岛以来您多次救了我们。没有您我们在这儿不能生存。今晚的盛宴就是一个有力的证明。我也很感激夏威夷人,是他们教给您这些求生的技巧。」

  「他们是非常友善的人,」杰克微笑着补充。他特别高兴蓓菈善意的言辞。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同他交谈。

  「那是毫无疑问。他们教得您这样好。」

  「这其中绝大部分应归功于他们的女人。」

  「他们的女人?」

  「她们才是友善的那一部分。她们对陌生人就像老朋友。」男人由衷地说。他想起那些善待他的女人如何自愿献身和那些在祭坛上初经人道的女孩如何在他肉棒下呻吟。

  「哈,是这样,」蓓菈又戴上阴冷的面具。「那么,她们是不是教您说所有的女人都像她们一样『友善』呢?」

  「唉,不。我还不至于那样认为。」

  「那,海根斯先生,」蓓菈益趋激愤。「这是不是为什么您期待我喜欢您对我干的好事呢?」

  「梅隆小姐,我对那事非常抱歉,」杰克叹气说。「我跟您妹妹说过,我是如何真心希望它根本没有发生。」

  「哼,尤其是您根本就不记得有这回事儿!」蓓菈说完,突然两颊通红。

  「我认为,如果我记得,只会更糟,」男人温柔地假设。不敢正视女孩的眼睛。「您只会更痛苦。」

  「呵,不。不是我,是您,」女孩心酸地讥讽。「那样您就可以把我同您的『友善』的夏威夷女人比较。「「您喜欢我那样做?「杰克瞠目结舌,突然发现做自己完全读不懂目前的少女。

  蓓菈把激怒的眼光转向大海,薄唇紧闭,成为一条细线。

  「梅隆小姐,我……嗯……」

  「你已经道过歉了。还有甚麽更多的好说?」

  「不,我有很多话要说,」杰克深呼吸后开始说。「据我的理解,您很喜欢今晚的乌龟蛋,对不对?」

  「对,谢谢你。」

  「你喜欢,我从心里感到高兴。饮食,是一种本能的乐事,不是吗?可惜,在这个桃花源里,我们也只剩下这些本能的快活了。你愿意……」

  「我愿意什么?」

  「如果你愿意,梅隆小姐,」男人直视女孩的眼睛,像要看透她心灵。「我们可以相互给对方欲仙欲死的快乐。」

  「那你具体的建议是什么,海根斯先生?」女孩却不看着男人。

  「你……」男人的声音温柔得几乎听不见。「你是一个十分令男人动心的女人。」

  「而您——」女孩照旧看着远方,声音是一派苦涩。「可恰好是这世界上唯一的男人。」

  「一个无奈的选择,不是吗?」男人嘲弄地说。

  「是『没有』选择!」

  「不对,蓓菈,」男人紧逼,第一次直呼其名而不称『梅隆小姐』。「『同意』或者『不干』的选择始终存在。」

  「您可记得,杰克先生,」蓓菈嘴都气歪了。「你已经否决了我的那个选择?」

  「也许我确实干过一次,梅隆小姐,」杰克摇头,又改称姓。「但是你也一定注意到:从那以后,我没有违背过你的任何意愿。」

  到此时,蓓菈方才转脸直视男人,眼睛在他脸上搜寻任何微小的内在信息。

  「我一直在想,蓓菈,我之所以陷在营地附近,是因为……」杰克终于有了信心,深呼吸后清清嗓子才说。「因为你们女士们随时可能需要保护。但是,我们需要确定,我们到底在哪里?岛上有没有什么人或动物可能威胁我吗?我想探索一下全岛,但是我必须让你们同我在一起。如果明天没有雨,我建议大家一起爬山。登上山顶鸟览全岛。你们愿意和我去吗?」

  「好的,海根斯先生,」年轻女子缓慢地点头。「我们一起去。」

     ***    ***    ***    ***  

  所有的女孩都穿上了衬裙。山坡并不难攀登。只是通常大坡度的山面,多为浓林覆盖。把本来不断的轻风,阻断成偶尔的扰动。不久,两个小点的女孩就又把自己扒的精光。脱下的衬裙被留下来装饰树丛,等回来时经过在回收。蓓菈已经用四肢爬行。汗水从眉梢滴下。她小心翼翼地注意男人动向,在他关注其他物事时,不时撩起裙边擦擦。

  「姐,你为什么不像我们一样,脱掉衬裙?」吉尔问。「杰克不会在意的。是不是,杰克?」

  男人笑笑,看着别处。

  「如果你也脱光,杰克,她就会脱,」吉尔进一步说。男人不但穿上褴褛的裤子,甚至还套上多日不见的无袖汗衫。

  「够了!」蓓菈大吼。

  「梅隆小姐,你没道理要让自己不舒服,」杰克卑谦地建言。

  「是吗,海根斯先生?」蓓菈酸溜溜地顶回去。

 接近山顶,密林为灌木丛取代

  好在,接近山顶,密林逐渐稀疏,然后为灌木丛取代。两个小的,精神振奋,扒开乱枝一路冲上顶峰。后面两人紧跟着到达。

  他们发现,这儿不止一个而是一对被很窄的海峡分开的岛屿。他们所在的,显然是位于东北方向的那一个。除了他们后背因为山体出奇的陡峭,从山顶上可以看见,一条白色的沙带镶在他们的岛屿周围。

  「对面那个岛屿是真的吗?」吉尔出奇地问。

  「真的,小乖乖,」杰克自然是公认的解疑人。「它和我们的差不多一般大。」

  「它的海滩为啥有些不对劲儿?」

  「吉尔说的不错,」蓓菈也惊异地喊。「海滩是黑的!这怎么可能,海根斯先生?」

  「不是真正的黑色。只是眼睛看起来像。因为沙中参杂有那座山上的岩石。这种情况我在夏威夷也见过。」

  「简直是魔鬼的杰作!」蓓菈又喊。

  「也许只有你知道,」杰克对蓓菈说,还朝她做个鬼脸。声音中有某种让她怀疑男人的东西。

  「你是不是认为我和魔鬼是熟人,海根斯先生?」她也微笑作答。

  「啊,不,不是。不过,我倒是希望我同它是朋友。那我就可以跟它讨价还价。」

  「你的灵魂就那样与众不同?」

  「那倒不是,」男人摇头。「不管值多少钱,我都跟它交换。让它送你们去你们想去的天涯海角。」

  「海根斯先生!」蓓菈制止。

 原来他们是在一对双子岛的北岛

  这时,玛丽突然指着远方尖叫:「看!一条船!」

  所有的人都转向玛丽指的方向瞭望。白帆在天边正北方向,同他们上次看到的大同小异:只有顶端的帆尖。主帆和船体都落在地球的弧线下面。

  「她是朝我们的方向开来吗?」蓓菈焦急地问。

  「不是。她是向东航行。」仍然盯着看的男人回答。

  「你怎么那样有把握?」

  「因为桅杆之间的距离。如果她是朝我们开来,三根桅杆就会叠在一起。」

  「你眼力真好,」蓓菈不得不承认。

  「水手需要一双好眼睛。」

  他们追着帆船看了很长时间。事实证明杰克的判断无误。

  「那堆云彩是怎么回事儿?」玛丽有提出新问题。失去耐心的她,早已不追踪帆船,而是向南眺望。当另外三人也都转过来看时,她指着远方海平面上的一朵小云说:「所有其他的云彩都在动,只有它不动。」

  「那不只是一朵云,」杰克回答。「看见它底下的烟雾了吗?那是女侯爵群岛中另一个靠近我们的岛。」

  「它有多远?」

  「我们看见的,大概也是山顶,就像这个一样。它离我们可能至少有三十哩。」

  「我们这岛叫什么名字?」吉尔问。

  「我想这是在最北边的一个。我肯定在海图上见过它的名字,只是记不得了。太平洋上这样的小岛太多了。」

  「现在我们知道了,」蓓菈叹息。

  「知道啥?」吉尔追问。

  「知道我们陷在这儿了。这些岛屿太小,没人会来。」泪珠在她眼眶滚动,溢出到睫毛,然后坠落到脸颊。

  玛丽走过来,矮胖的身体不协调地抱住高大的姐姐。

  「记住,蓓菈,至少我们还活着。一条船上,所有的人当中,只有我们和杰克还活着。我们还能笑,也还能哭。他们,都不行了。这应该给我们某种启示。只要你还活着,你就不应该放弃希望。」

 第十五章 玛丽的成就

  海湾南墙原本是由狰狞的巨石堆构成。山顶探险后,杰克继续沿海外探索,在石堆中间找到一条通路。可以不太困难地下到岛南面的海岸。那里沙滩和他们所在的东南角极为相似,只是海浪更为平静。南面的海滩直接面对相邻的海岛。两岛之间的海峡最窄处,在低潮时不过三百码宽。杰克往海峡中扔进椰汁壳,希望在起伏的海浪中发现任何可能危及游渡安全的潜流。但是,多次观察仍不能得出确定的结论。此后,杰克每过两三天便到南岸巡视一次。逐渐形成规律。

  一天下午,他在南岸巡逻归来,撞见玛丽。她赤身裸体地坐在椰子树荫下。

  「你在这里干啥?」杰克查问。「如果又遇到蛇怎么办?」

  「那我就向你呼救。」

  「是蓓菈小姐派你来的?」

  「不是,杰克。没人派我来。」玛丽打着哈欠紧靠杰克站起来,对着他伸懒腰、乳房挺得老高。「我等你都快睡着了。」

  杰克的眼睛正好对着女孩乳房,有趣地观察小小的乳头。玛丽笑笑,用食指和拇指捻一个乳头。

  「它的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女孩比较说。

  「和『我的』?」男人目瞪口呆。

  「我的意思是指奶头,」玛丽明白男人误会了,连忙反应。「男人为啥也要有奶头?他们又不喂小孩,是不是?」

  「对。有一句话形容笨拙的人,『像boar的咪咪一样无用』。如果你不晓得,这里的『boar』就是公猪。把它改为『男人』,也同样合适。」

  「那为什么男人还要有?」

  「那是上帝的错误,」男人开怀大笑。「他没有留意男人身下吊的东西。你愿不愿意听上帝的笑话?《圣经》说,上帝先造男人,后造女人。我说正相反。男人身上的乳头证明,上帝是先造女人,然后依样画葫芦犯了错误。」

  「我倒更关心你下面吊的东西,」玛丽窃笑,显然对神学探讨不感兴趣。「你下到海滩为什么也穿上裤子?这儿又没人看你。」

  「你希望我把它脱了?」男人嘿嘿的笑。

  「那还用说。我要再捏住它。」

  男人摇头不允,继续朝湾南的岩石走去。玛丽急匆匆地跟在后头。穿过新发现的小径,他们来到小岛南岸静僻的海滩。表面看来,这些岩石一直延伸入海,可以住人的海湾到此为止。就连营地上昼夜不灭的火堆上的烟雾,这儿也不大看得见。杰克想,也许烟雾是被轻风吹散。不过,这就意味着烟雾被过往船只发现的机会很小。杰克决定,不把这种想法告诉他人。

  「你为什么不撒尿?」玛丽问。

  「说起错误,」杰克咕噜。「上次让你握住就是我的错误。」

  「为什么说是错误?」女孩反对。「那很好玩!我晓得你喜欢。它胀大发硬挺起很舒服,难道不是吗?」

  「呵,真的?你怎么晓得它舒服?」

  「吴方说的。」

  「我知道了。你提到过他,你父亲在中国的书童?」

  「对。」

  「你同他玩过『看医生』,检查身体?」

  玛丽不答,往别处看。过一会才转过身来:「我不明白,杰克。你是男人。不是说,男人都要把他那东西,插进女孩的……你叫它甚麽来着?《波士顿少女》中叫它『缝儿』。那是不是正确的名字?」

  杰克为女孩转换话题高兴,哪怕只是从说『他的』改成说『她的』。

  「那么,你怎样叫它?」杰克反问。

  玛丽蠕蠕地说出一个中文词。

  「你不晓得它的英文是不是?」杰克摇头,一针见血。

  「我们不许用英文谈论这种事情。你愿意告诉我吗,杰克?」

  「私处的名称?」杰克咯咯大笑。「好呀!想想看:女教师杰克先生!好吧,条件是不能告诉你姐姐。」

  玛丽忙不迭地点头同意。『女学究』杰克开始讲解这个题目。说到男性器官,他立即遇到困难。玛丽坚持要实物教学。杰克最后只好让步。当他同意解开腰带脱掉裤子,一支腿还没抽出来,玛丽已经扑到面前,双手握住方才命名的器官。

  「好了,」他说。女孩迹近疯狂,男人只能喘气奉献。「不过,待会儿我也要指点你的实物,才算公平。」

  毫不赖账,玛丽在男人面前躺下,张开大腿。她认真张到最大,杰克可以听见屁股在沙地上摩擦的沙沙声。她主动用手掰开阴唇。

 「讲吧,」玛丽张大腿用手掰开阴唇说

  「讲吧,」玛丽邀请。「中间那个让人酥麻的东西叫什么?」

  「它现在痒不痒?」男人跪在分开的两腿之间。

  「你摸一摸,我才知道。」

  男人试探地用指尖逗逗那个已然胀大的肉荳;女孩立即全身一颤。

  「我猜就是它,」男人干涩地说。不自主地吞口水。

  「它叫什么?」

  「阴蒂,或者阴核。也有人叫它肉豆蔻、小龟头。」

  「那么,它下面是?」

  「玛丽,你知道你这是在干甚么吗?」男人倒抽一口气,盯住女孩。

  「我明白。告诉我,我的肉洞叫什么?」

  「屄,阴门,阴道……玛丽,他妈的……」

  玛丽坐起来。两手抓住男人胀的发痛的阳物:「我晓得鸡巴该插进哪里,杰克。」

  男人摆脱她的手,回退站起。两人四目相对,一时无语。玛丽坐在松软的沙地上,双腿大开,两手前伸朝向坚挺的阴茎。

  「它真的又大又硬,」女孩眼馋地自语。像是一时憋了气。

  杰克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地呼出,以控制欲火。他伸出双手拉住玛丽的手,轻易地把女孩从地上提起:

  「玛丽,我们应该走了。」

  「去哪里?」

  女孩说完,突然一拉男人的手。两人身体贴在一起。她的乳房压住他胸膛;她的肚皮压下他阴茎。女孩不过比男人矮半个头。这样,龟头正好危险地被夹在女孩腿叉。

 龟头正好危险地夹在女孩腿叉

  男人放手去推女孩肩膀,让她后退保持一臂的距离。

  「不行!」男人面对面地对女孩说。「我已经糟蹋了一个,难道还嫌不够吗?」

  男人放开她,提起裤子慌忙向岩石方向跑去。直到莫约五十码开外,才停下慢慢把裤子穿上。女孩从始至终站着不动,只是扭转脸看着落荒而逃的男人沉思。

  「现在我明白了,」她深思熟虑地下结论。「他不是因为没有兰姆酒,而是感到有罪!」

     ***    ***    ***    ***  

  杰克完成每日早上的游泳,扑打着浪花从水中出来。他又像换了个新人,清心气爽,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今天,他要运石头修建防风墙。石墙的工程拖拉,一直令他气恼。现在大约已经是八月份,他想,很有可能已经到了九月。幸运的是,他们还从来没有碰上像毁了『飞逝之星』那样大的风暴。岛上只是三天两头一场豪雨。但是杰克清楚,大风暴肯定会来。

  他朝岸上放裤子的沙丘走去。发现玛丽正坐在裤子旁边等他。他走过去的时候,女孩毫无羞耻地直瞪著他的阳具。杰克无可奈何,干脆走到青春女妖跟前,朝她挺起下身。

  「拿去!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对。但是你不会给我,」玛丽终于抬头看他脸,目光深沉。

  「那取决于你要它干甚么。」杰克调笑说。

  「你分明知道!」女孩愤怒了。

  「它可有好多用场。」男人提示。他明白,女孩并不知道。

  「我知道两个——」玛丽咕噜。「一个为我,另一个为你。」

  「才两个?」杰克只好说明。「你见过奶牛没有?」

  「当然见过。我们家园子里就养了一头。它每到秋天便生个小牛。」

  「有些时候,女人喜欢玩牛犊。」

  玛丽的眼睛又落回男人阳具。她显然没有听出杰克话中的话,而是瞪大眼睛惊异地叫喊:

  「嘿,看!它又变大了。」

  「如果你愿意玩小牛……」

  「你答应让我用它干这个是不是?」女孩奸诈地说,嘴都笑歪了。他终于听懂男人的意思。

  「我还要加一句,」男人也奸笑说。「你也许还能喝到牛奶!」

  杰克本以为女孩对他的话只会半信半疑。没想到玛丽的反应却是跪起来逮住半软的阴茎,一口将胀大的龟头全部吞下。他小腹本能地收缩,意欲抽退陷入重围的阳物。但是,女孩嘴唇的紧密的禁锢、舌头折磨的舔刮,再加上牙齿危险的啮咬,令男人不得不站住不动。

 「如果你愿意玩小牛,你也许还能喝到牛奶!」

  他提心吊胆地抬眼朝沙滩尽头的树林扫视——并且又要抽退。因为吉尔就在海岸上,离他们不过百码之遥。小女孩的金发在日光下泛白。正沿海湾岸边的曲线朝他们走来。

  「你妹妹来了,」杰克紧张地小声说。

  玛丽对此的答案是,两手一手捧一个睾丸。她已经裹住龟头进进出出,吞下了半截完全勃起的阴茎。看她撑圆的嘴唇和贪心的模样,杰克真担心她会被肉棒哽住。

  「玛丽,你必须马上停止,」男人长叹。他也不想停止,可情势逼人。「不然吉尔就会看见你。」

  女孩仅仅拱一下肩头,算是不在乎地耸肩。男人无奈,只好双手并用,保住她的头用力推开。怒胀的阳具从不情愿的嘴唇滑脱,『啵』的一声清晰可闻。

  「老天爷!」男人全身发抖,大叫一声。

  「你晓得,吉尔肯定爱看,」女孩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可能是吧,」男人干巴巴地同意。「接下来,她可就要轮流来。」

  「你难道还会在意?」玛丽含笑以问代答。

  「你以前肯定吃过鸡巴,对不对?」杰克绕过她拾起裤子。

  「我将来还要再吃!」女孩面对他,眼睛都不眨一下。

  「那家伙是谁——你们的中国家童?」

  「你的鸡巴带有咸味儿,杰克,」玛丽微笑,挑逗说。

  「它刚在海水里泡了出来。」

  「不过,我真的喜欢。它又大又硬又光滑——真是塞的满嘴都是。」

  「真不敢想象,」杰克一边摇头一边系紧腰带。「你的小嘴能吞下半截鸡巴。」

  玛丽对着杰克吧嘴张开,还把舌头向外伸长,对他摇摆。不错,这是一张女人的大嘴,红艳诱人等着要把他的男根全部吞噬。

  「它真的那样小,吃不了你鸡巴?」女孩挑衅。

  吉尔跑到他们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大笑。她学玛丽,也张嘴伸出舌头。

  「姐,我们是不是对杰克做鬼脸?」

     ***    ***    ***    ***  

  玛丽躺在自己的树叶床垫上一动不动,悉心估量其他两个姐妹是否已经熟睡。一盘满月把珍珠色的月光从敞开的大门外倾泻进来,照亮了简陋的棚屋内的绝大部份。为了得到一习凉风,女孩们不得不挪开用树枝编织做成的『门』。吉尔像通常一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她的床垫上。手按在光洁无毛的阴阜,嘴张得大大的,睡得十分香甜。她累了。自晚间三姐妹上床后,她便在床上厚颜无耻地公开手淫,直弄得精疲力竭。她自航行开始,在船上就形成这种习惯。奇怪的是,在岛上蓓菈从来没有谴责过她一次。姐姐过去总是不断告诫她们,要保持有教养女孩的『良好』风范。玛丽也注意到,姐姐已经有好长时间不再提这两个字了。

  有次在船上玛丽无意中发现,中规中矩的姐姐正躺在舱内做不规不矩的事儿——手淫。年长的姐姐以为两个妹妹都睡着了,藏在床单下自娱。殊不知搅动的床单和不住的呻吟暴露了她的秘密。两个妹妹都没睡,专心猜测姐姐的进程。玛丽对姐姐佩服不已,自忖不能做到姐姐那样持久。吉尔在数吋之遥睁着眼睛,对玛丽会心地做怪相。

  玛丽总是小心地等待,直到完全确定两个姐妹都睡熟后,才开始自己弄。这时,她便想起吴方。有他在,压在自己身上、塞满自己身子不停地耸动,比这样拿手弄不知要快活多少。玛丽躺在树叶床上怀念失去的情人。轻轻揉捏阴蒂,激起轻微的快感。但她不要用手制造的高潮,今晚上她要来真的。要再次享受活生生的东西带来的快活。玛丽悄悄看蓓菈。姐姐躬身侧躺,一个大拇指含在口中小声打呼。她睡死了。

  今夜,玛丽一定要进行到底,不怕任何打扰。她想,今天晚上自己唯一的障碍是要说动那男人。有了早上在海滩上的经验,自己知道如何去做,也有把握做到。玛丽静悄悄地爬起来,小心不让身下床垫干树叶的响声,超过轻风刮在屋顶的沙沙声。踮起脚尖溜出茅屋。

  皎洁的月光下,玛丽全身充满力量。下体的骚痒和内心的期待,让她不能自己,甩脱了一切教条和禁锢。虽然对蓓菈的事仍然怀有罪恶感,那男人准定会满足她。因为,归根结底杰克是个男人。在裸体的女人面前,任何男人都不能强制自己的东西不胀大。任何发硬的『鸡巴』在张开的『小屄』面前,都不会不插进。玛丽自信心十足,大步下山向海岸走去。

     ***    ***    ***    ***  

  熟睡的杰克被在肩上的一推弄醒。睡眼朦胧地眨眼定睛,看见一个裸体女孩像幽灵一样在他头顶。

  「玛丽?」他认出了来人是谁。

  「是我,」她答道。两腿分开,两手扶臀站在男人头顶,朝下看。「你的吊床到哪里去了?」

  「树藤子断了,摔了我一个大屁股墩,」男人悻悻地说。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抬头穿过女孩腿间往前看。远处的沙岸在月光下晢白一片,拍岸的泡沫闪烁磷光。远近没有第三人。「怎么回事儿?上面出事了?」

  「我睡不着。」

  「你睡不着?在这样的世外桃源?」

  玛丽不理男人的调侃,走了跪在他身边。月光的影子正好投在男人中段。她伸手温柔地逮住男人阳物,摸了一手滑不溜丢的精液。

 「哈,还是湿的!」女孩嘲笑地宣布

  「哈,还是湿的!」女孩吃惊地宣称。

  「你不应该到这里来,」杰克斩金截铁底说。推开她的手,自己用手挡在裆前。

  「我现在在这儿,杰克。看来将来不准多少年我都会来这儿。」

  「老天爷!」

  「也许上帝在作成我们两个。我晓得一个男人独自在床上为啥会把鸡巴搞得精湿,杰克。不光我要你,你也用得着我。」

  「可你只是个小孩儿,」男人回答,像是在找借口。

  月光下,她看起来可不像小孩。她肢体圆润,身条有型。腰不如蓓菈苗条,但腹下的曲线别有风味。乳房高耸,虽不能算丰满但也已大到非他一手可以赢握。圆圆的脸蛋儿,有时显现儿童的稚气,大概是她各个器官中最具幼年特征的一个。小巧的鼻子和胖嘟嘟的翘嘴唇,让她看起来还不到十二,最多也不过十三岁。只是今夜,背着星星在他上头盘旋的脸,完全没有白天的天真。一双在暗影中闪烁的眼睛,透出情欲的渴望,与儿童完全牵扯不上。既然逮不着阴茎,玛丽把手插到男人屁股下抚爱他的睾丸。杰克无奈只能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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