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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2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2850 ℃

  「我可晓得,」吉尔强调,好不得意。「sprit是船头那根斜斜的长柱子。『斜撑帆杆进港』,我想,就是吴方想要我做的——骑玉茎。」

  『骑玉茎』一语,吉尔照例仍用客家话说。她斜蔑高个头的大姐,撇嘴再加一句:

  「要不是你把爹爹叫来,赶走了吴方……」

  「那是我救了你,省了你好多麻烦,」蓓菈有些恼怒,顶了回去。「总有一天你会感激我。父亲当时就这样说。」

  「甚麽麻烦?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蓓菈避而不答,不再同妹妹争执。

  不久,男人的歌声再度传来。那是第二段歌词。

     波士顿少女小屄嫩又紧,

     夹住你大鸡巴凶又狠。

     如果你给她更多钱,

     她套得你蠢货笑开颜。

 接着又是副歌: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要榨干你钱袋、骗你这笨蛋。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会抽尽你精髓、舔你的桅杆。

  「什么是『鸡巴』?」玛丽在男人重复副歌时问。

  吉尔用一句客家话作答。玛丽听了立刻满脸通红。蓓菈举手要打,最后只是叹了口气。

  「这样说来,『屄』一定是腿。」吉尔皱眉思索。

  「为什么?」连蓓菈也好奇,放下板起的面孔问。

  「因为它夹住鸡巴……」

  「不是腿,」玛丽以权威的语气低声说。

  她偷偷笑了。这次,轮到她晓得答案。

     ***    ***    ***    ***  

  「哈,上帝作证,」醉醺醺的杰克突然发现了新大陆,瞪大眼睛惊呼。「我是大酋长!在自己的宝岛上,拥有美妙的后宫!」

  差不多干掉半坛酒,他四肢笨拙,嘴唇麻木,头脑不清,差点就要吐。发现远处的『波士顿少女』,便要扑过去。但是,他刚一站起来,马上就又跌跌撞撞地趴下。于是他干脆在地上爬行。

 男人发现远处的『波士顿少女』,便要扑过去

  「女孩们,」形象邋遢的杰克依然不忘谁是主人。「你们的主子这就来惩治你小屄。」

  他满嘴脏话气喘吁吁,哈喇子从嘴里流出,挂在嘴角和下巴上。经过一番努力,两眼迷茫的杰克总算站了起来挣扎向前,轻一脚重一脚陷进沙地,蹒跚朝林边走去。杰克早已扯掉裤子,全身只剩一件短袖汗衫,手里却没有忘记那把长刀。他的阴茎坚挺,看来竖立得远比肢体稳当,随步伐左右摇荡,直指前方的女孩。

  蓓菈瞧着迎面走来的男人像是见到魔鬼。她把玛丽和吉尔拉住、挡在后面,弯腰抓一把沙子在手当作武器。玛丽看着前来的怪物,索索发抖。口中结结巴巴地念叨祈祷文。只有吉尔,在姐姐后面张着大嘴,好奇而又兴奋的偷窥男人的『鸡巴』。它大的出奇,远非吴方的『玉茎』可比。

  「好啊,就是你,小嫩屄,」杰克嘟噜脏话,歪歪倒倒贴近女孩。蓓菈稍微倾身向前,准备抵抗。杰克轻蔑地看着蓓菈,向大姐挑战。「你是不是想头一个跟我来?我鸡巴肏你们三个富富有余。」

  蓓菈也不答话,把手中的沙对准男人脸撒去。杰克虽然反应迟钝、退避不及,但并没有迷到眼睛。他先往后仰,而后稳住,吐出口中的沙子。随即向前迈步,更形接近女孩。最终没有站住,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只是,在倒地之时,杰克挥舞长臂,将三个女孩也都打倒。

  「呼-啦!」男人发酒疯,得胜欢呼。

  他不失时机,把蓓菈的多褶衬裙翻到肚子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和其间并不浓密的阴毛。在女孩有机会起身逃跑前,男人已经爬到她身上,轻易地用手臂挡开女孩的拳头。接着,男人的膝盖熟练地挤进女孩腿间,强迫它们分开。这一系列动作,醉酒的男人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根本无需大脑指挥。半是出于雄性本能,更多的是凭籍多年实践的经验。

 醉酒的男人做起来如行云流水,根本无需大脑指挥

  「不,不要!」女孩哭喊。

  蓓菈想用指甲抓男人眼睛。杰克用身子把女孩压住,一只手挡住脸,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往阴户送。玛丽吓昏了头,得机会爬起来远远的逃进树丛中。吉尔捏着小拳头,小心向杰克靠近,像是要捶他的头。到得他身旁,拳头却没有砸下,反而走到两人下身,弯腰查看男人手中握住的『鸡巴』,在四腿交缠之处干些甚麽。

  只见男人只用拇指、无名指和小指带着『鸡巴』身,食指和中指拨开姐姐腿间的嫩肉。他躬起屁股,略微调整位置,『鸡巴』头对准姐姐肉缝。男人屁股下沉,半条硬梆梆的『鸡巴』在手协助下,不由分说插进姐姐体内。男人并不停止,耸动屁股,一下,两下,三下冲刺,阻挡被撕碎,『鸡巴』全不见踪影。大女孩尖叫一声,半是因为疼痛、半是出于恐惧。

  「不许害她!」吉尔这才反应。两个小拳头在男人屁股上乱捶。这不仅伤不到杰克半根汗毛,反而帮助男人抽插。

  此时,玛丽不知什么时候已从树丛中回来。她双手捧着一个刚掉地的椰果。它有她头的两个大,毛毵毵的棕壳还很新鲜。玛丽看着姐姐在男人身下痛苦的扭动腰肢,妄图逃避男人凶狠的抽插。她把椰果高举过头,尖端向下,用尽全力朝周身肌肉绷紧、屁股上下左右翻腾的男人后脑砸去。

  只一下,杰克便全身僵直,从来女孩身上翻倒,仰躺在受害者身边一动不动。只有张开的大嘴和嘶哑的呼吸,表明他还活着。

  鲜血从他脑后流到地上渐渐渗开。玛丽举起她的武器,准备再次攻击。

  「不要打他!」蓓菈连忙用手挡住男人的脸。

  「那他就会再整你,」玛丽瞪大眼睛,不解地看蓓菈。

  「蓓菈,你也在流血,」吉尔的眼睛也睁得好圆。

  「我没事儿,」蓓菈站起来,把衬裙放下遮住血污的下体。「我们离不开他,玛丽。这荒岛上不知有什么野兽。」

  「我想爹地,」玛丽旧话重提,不过这次没有嚎啕大哭。说完把手里的椰果扔在沙地上。

  吉尔弯腰去研究男人的『鸡巴』。它依然直挺挺地竖在一堆乱毛中,上面也有少许血迹。吉尔断定,那不是男人受伤流的血。她伸手把它握住,像男人自己握住时一样,前后套弄。只是她手太小不能像男人一样把它包围。吉尔把它同吴方的『玉茎』比较,对男人这东西大为惊奇。握住手中,它们是十分有趣的活物。吴方说它能让人快活,但杰克却把姐姐弄出了血……

 但杰克却把姐姐弄出了血

  「吉尔!」蓓菈厉声叫道。使劲敲她的后脑勺。「不许碰它!」

  小女孩跳开站起,一边揉脑袋、一边惊讶地瞧大女孩。蓓菈把男人掉在地上的刀拾起,催促两个妹妹:

  「快,趁他没有醒,我们快走!」

  她们一起下到沙滩,在小艇旁边找到兰姆酒和其他杰克从船上取出的东西。在蓓菈指挥下,女孩们把这些东西分别藏在树林深处。她们来回跑了三趟,才把事情办完。此时,杰克依然赤裸着下体,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蓓菈分出一部分水和硬面饼。女孩们带着它离开沙滩,沿杰克首次出现的方向,走到一处树林往外延伸的地方。她们在那儿的树荫下休息。一边吃今天的第一顿饭,同时警惕地看着远处躺在地上的男人。

 ***********************************诚征善译

  本章有一首水手的淫荡小调《波士顿少女》。除了上面的两段外,在第十四章还有一段。并在全文结束时,要男主角教他的新女伴那些不曾唱过的段落。可见这是贯穿全篇的『主题歌』。

  不算那些没有登场的段落,我们看到的该歌一共有三段主歌和一段副歌。翻译这些『淫词滥调』颇费功夫。尽了最大的努力,结果也不尽人意。所以我把原文和我的译文都贴在下面。诚征善译,请高人不吝赐教。

 《The Boston lass》Verses:1.

  Oh-h-h, I've been there and I've been told that the

  Boston lass is mighty bold.

  If the fire is low and the money bright. She'll dock

  your sprit throughout the night.2.

  The Boston lass has a tight little cunt.

  That pinches your doodle and makes you grunt.

  But for him who brings her even more gold

  She'll boot your ass out in the cold.3.

  The Boston lass has learned the knack

  Of catching doodles in her crack.

  Though easy to flee from her hot pen,

  It has to be hard to first get in.

 Refrain:

  The Boston lass, the Boston lass

  Will pinch your boodle and spank your ass.

  The Boston lass, the Boston lass

  Will lick your doodle and drain you fast.

 《波士顿少女》主歌1.

  “嚯-嚯,我曾到过那儿,我对你说,

  “波士顿少女啥事都敢作。

  “如果黑灯瞎火,只要价钱适合,

  “波士顿少女引你斜撑帆杆儿入港,彻夜快活。”2.

  “波士顿少女嫩屄小又紧,

  “夹得你大鸡巴痛又狠。

  “如果你给她更多钱,

  “她套得你蠢货笑开颜。”3.

  “波士顿少女有的是招儿,

  “逮住你鸡巴弄进缝儿。

  “虽说现在是容易从小屄滑脱;

  “破题儿第一遭大鸡巴好费劲才冲破。”

 副歌: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要榨干你钱袋、揍你这笨蛋。

  “波士顿少女,波士顿少女,

  “她会抽尽你精髓、舔你的桅杆。”***********************************

 第十二章 懊悔与警慎

  夜幕降临之前,女孩们决定去检查一下男人的情况。吉尔带上拾来的大刀,玛丽依然以椰果做武器。她们在依然不省人事的半裸体男人周围徘徊,逗留时间远远超过『检查』所需的长短。吉尔站在男人胯边,毫无羞耻地直盯住男人阴茎。现在它已经不再坚挺,软绵绵地歪在大腿根。即便是休眠状态,依然十分吓人。两个大点的女孩看得脸红心跳,又舍不得放弃。只敢偷偷看了又看。

 吉尔蹲在男人身边,毫无羞耻地直盯住男人阴茎

  「你肯定我没打死他?」玛丽咬着嘴唇,忧心忡忡问。

  「没有,亲爱的,」蓓菈再度保证。「他还有气,血也不流了。」

  大女孩蹲在男人旁边,把他的头转向侧面。确定后脑被椰果砸破的地方已经结痂。她看见脑袋上还有一个伤疤,那当是过去斗殴留下的纪念。蓓菈厌恶地放开没有生气的头。

  「我想他是醉的不省人事,」蓓菈站了起来,气哼哼地说。用穿着袜子的脚,推他上身。她恨这个男人。看见他,就想起自己的不幸。因为他,自己已经不再是处女。自长成大姑娘,蓓菈就梦想幸福的初夜。在新婚之夜如何与亲爱的夫君缠绵。今天,杰克野蛮粗暴的攫取,彻底打破了甜蜜的梦境。现在她必须分腿站立,才能缓和下体的疼痛。

  「我还以为,这是椰果的功劳,」在旁观看的玛丽皱着眉头说。

  「你是把他打昏了,」蓓菈同意。「只是,兰姆酒才让他长睡不醒。你还记得在潮州,老门房偷喝爸爸药酒的事儿?」

  「为什么偏有人愿意做这种蠢事?」玛丽若有所思问。

  「这你要问那些干这种事的人;我肯定不是那种人!」

  玛丽同意,对姐姐的话深信不疑。但吉尔又有新问题:

  「蓓菈,他怎么整你?用『鸡巴』能搞得你出血?」

  「他发疯了,吉尔。他发酒疯。」蓓菈无法对妹妹说明。

  「他醒过来还会发疯吗?」

  「我想不会,除非他找到更多兰姆酒。」

  「我们不告诉他,那桶酒藏哪儿了,对不对?」

  「对,亲爱的吉尔。你必须发誓,不告诉他我们藏东西的任何一处地点。那是我们跟他讨价还价的本钱。」

  「我不会泄露秘密,蓓菈。」

  当晚的落日是女孩们从来没有见过的美景。天工造化的神奇多变,令三个孤苦伶仃流落荒岛的女孩惊讶震慑。虽然遮荫的山丘早把太阳挡住,天边变换的色彩一直铺到南天。东方的积云缓缓推进,赶走了夕阳和它玫丽的光焰,预示可能的风暴来临。

  落日的余晖被美丽的晚霞取代

  三姐妹在棕榈树之间用拾来的枝叶搭起一个简陋的窝棚。下面沙滩上,半裸的男人原样躺在那里,像具死尸。女孩们在棚子下偎在一起,伴着轻风咀嚼救生艇上的硬面饼。面饼硬的像石头,几乎没有任何味道。只能用唾液把它润湿发胀嚼碎,伴着罐中的凉水送下,填充肚皮。但女孩们为咀嚼声欣喜。她们活着!她们是暴风雨中的幸存者!

  热带的夜黑的快。在一个除了她们没有第五人的绝对空旷的世界,不经意间,夜幕已笼罩一切。女孩们只能借星光勉强判断对方的存在。玛丽依偎着姐姐轻轻抽鼻子。她决定不再哭泣。调动全部幻想的潜力,她期望她们能够回到过去,回到潮州。在那儿,她们姐妹是何等快乐!

  吉尔也在怀念潮州。在那儿,她们有一所豪华的大院子。大的可以找到很多不为父亲所知的秘密角落。其中一个是她和吴方玩闹的安乐窝。她和他玩过多少游戏?可惜最后一次被蓓菈撞见。那次,她和吴方脱的溜光相互抚摸,查看『玉壶』和『玉茎』。若不是蓓菈,吴方会教她更多有趣的玩意儿。吉尔晓得吴方的玩意儿都很下作。但同时吴方会弄得她神魂颠倒。想象自己骑上吴方『玉茎』在天空任意驰骋,吉尔嘴啃蓓菈脖子,手按蓓菈乳房,像吴方经常对她那样搂住姐姐,进入梦乡。

  蓓菈睁大眼睛不能入睡。她凝视上空,要看透漆黑的苍穹。她的忧虑重的她无力承担,大的她无法解破。思前想后,只有一个叫她绝望的结论:她必须听任那个男人,那个杰克,对她为所欲为。她心如明镜,在这样的环境,她没有能力让她们姐妹活命。只有杰克能——如果他愿意的话。为此,她必须自我牺牲。蓓菈突然感到自己长大了。虽然她远没有成人。

     ***    ***    ***    ***  

  风暴驱使的洪流冲刷海滩。躺在那儿的杰克猛然惊醒。嘴上的水味道甘甜。只是雨水?他的第一个感觉是干渴喉咙得到缓解,第二个感觉是恶心。甚麽东西,大量的、不可抗拒地,涌上食道。他赶快偏头,痛快地向旁边呕吐。吐在腮帮子上,吐在沙地上。

  他脑袋快要裂成成两半儿,太阳穴像是在被锤子敲打,每心跳一次就敲一下。以为还在海中漂流,杰克胡乱挥舞双臂游泳。但是,手臂无可置疑地拍到湿沙地。哈,上帝保佑,他是躺在某处的沙滩上!左近如雷的浪涛呼啸和拍击声证明了这点。而且,他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啊,不,他还有个湿漉漉的汗衫儿。

  他坐起来,脑袋快要爆炸,用大声咆哮来抵挡要命的头痛。他在哪儿?杰克睁开眼睛却看不见东西。眼前一派无尽的黑暗。那,他一定是瞎了。

  啊,不,上帝保佑,他没瞎!一束闪电划破黑夜,沿『之』字形穿入地下。紧接着就是震破耳鼓的炸雷。闪亮的一瞬间,他发誓,他像白天一样,看见一带狭窄的海岸。看见那儿有些风暴刮坏的白色盖子。看见那儿还有一条船。杰克不假思索便决定先弄到那条船。他翻身向前跪起,脑袋立即愤怒地抗议。头痛的像被马蹄踢了。把脸贴在湿沙地上,他坚持向前爬。

  雨滴打在后脑像针刺。杰克用手摸,发现头发和沙子搅合一起,是个结痂。脑后一片摸着就痛。

  肠胃突然再次翻腾。这一次比上次还要剧烈。好在这次他可以抬头,避免吐到汗衫上。糟糕,老天爷,他病了!口中说不出难闻的怪味,带有酒味。兰姆酒!见他妈的鬼,他一个囚犯哪来的兰姆酒?

  杰克脑袋一麻,记忆闪回心头:帆船风暴中触礁,水中一夜的挣扎,意外发现救生艇,遇上三个小女孩——老天爷,在这样的暴风雨中,女孩们躲在哪里?

  风更大了。狂风卷起的雨滴砸在杰克光身子上就像用针扎。救生艇!他们返回文明社会的唯一通道!他必须抢救救生艇!但是艇在哪儿?一团漆黑中,他失去了方向感。狂风呼啸甚至迫使破碎的浪花继续上涌。杰克跪起来,等待下一个闪电瞬间的照明。

  闪电如期而至,但小艇已无影无踪。救生艇丢了!吓晕了的杰克跳起来,心中发凉。如死的悲哀一时间甚至超过头脑炸裂和想要呕吐的苦痛。黑暗中,他摸索着小心向前。他几乎为狂风卷倒。但他坚持按看好的方向前进,直到海边。杰克在海浪中蹒跚,海水比雨水温暖。

  又一次震耳欲聋的雷电,杰克看见了小船。它现在已经远在海外,在风浪鼓动下朝外海的礁石群荡去。杰克朝礁石群方向看,马上明白他醒的太迟。现在已经无人可以挽回救生艇的厄运。

  杰克必须预测这个新风暴到底多严重?在下一次闪电来临之前,他已经仰望天空,准备好以老海员的眼光来观察云层结构。他发现天顶云层重厚,天边已见清明。结论是,这是一次集中的强风暴。它对小吨位的船只非常危险。但其持续时间不会太长,风暴很快便会过去。杰克返回树林边沿,背靠一颗歪斜的椰子树干坐下,等候风暴过去。

  回忆起曾经把救生艇上的物资搬出来放在沙滩上,杰克就叹气。想来这些东西也都损失殆尽。轻的被浪潮带回大海;武器和工具则被沙埋葬。天亮后,如果运气好,他可能会找到铁锨。可惜那两个水罐!他站起来,准备用大张树叶做储水篮。旋即又坐下,因为他想起那小海湾。它的山涧有流水。这场风暴只会让水流更充沛。

  酒!兰姆酒桶一定也冲跑了。嘿,这就是了。他最后的记忆是一边痛饮兰姆酒一边高歌《波士顿少女》。这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头痛欲裂、翻胃呕吐。甚至,这也许也是,为什么会后脑结痂的原因。只是,他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脱的裤子。

  「你这个天杀的蠢货!」杰克大声骂自己。

  风渐渐减弱。不超过三呎,女子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你骂谁是笨蛋?」

  杰克伸手试探,抓住一个柔软的肩膀。但它立即挣脱。

  「不许碰我!」言者一副主人气派。

  「你是第几个?」杰克清除喉头的粘液后问。

  「你还在发疯吗?」那声音问。

  「发疯?」

  「蓓菈说你是发酒疯。」

  「蓓菈在哪儿?」

  「她在树林里。」

  「啊,树林!你们几个都没事儿?」

  「我们很安全。蓓菈让我来瞧瞧你有没有事。」

  女孩的声音停顿一下,接着像换了个人,用完全不同的语气问:

  「你是不是还想做……」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

  「做甚麽?」杰克听不清。

  「做——做你对蓓菈做过的事儿。」

  「那是啥事?」

  那声音无法回答。不祥的预感让杰克猜个八九不离十。不过,他还是问:

  「我对蓓菈做过什么事?」

  「你不记得了?」语气满是怀疑。

  「我想,我是喝醉了,」杰克怯生生地解释。

  「你把你那东西塞进她身子里。你还要不要——」

  「啊,上帝呀!我做了啥?」

  「你把她按倒,趴在她身上,劈开她的腿……」

  「啊,不!」杰克发抖,用手抱住脑袋。「我没有强姦她,不是吗?告诉我,她说过『是!』」

  「她说的是,『不,不!』」

  杰克无声地坐着,恐惧爬满全身。小女孩似的声音又幽幽再现。只是,它轻的几乎听不见:

  「不过,我不会说。」

  「你不会说啥?」杰克不好气地问。

  「说『不!』」这次,声音很肯定。

  杰克深深地吸口气,心里想,这肯定不是蓓菈!那麽,她是两个中的哪一个?

  「她受伤了吗?」杰克迫不及待地站起来。「你把手伸过来。」

  「干吗?」

  「带我去看你姐姐。」

  杰克只听见树叶的『沙沙』声却没有回应。等了一会,他弯腰朝女孩声音方向摸索,摸到的只是湿淋淋的树叶。

  「嘿!吉尔!」杰克高声叫道。「那是你的名字,不是吗?」

  或许是中间那一个?那个胖乎乎,样子就像一只受惊的母鹿的女孩?杰克一边胡思乱想,一边仔细辨听。没有任何反应。残风吹过树丛,枝叶摇动的声音,足以掩盖脚步声。但是,墨黑的风雨中一个小女孩如何能够辨明路径?难道小孩的夜视能力比成人强?看来是这样了,杰克下结论。特别是比一个大醉初醒的女人或男人。

  长叹一声,杰克倒回地上靠着自己那根歪椰子树。双手抱住埋下的头。发酒疯!他发酒疯?他真的强姦了那女孩?他的锤子可记不得这回事。明早上天亮后,一定要把这事儿弄清楚。他晓得,一个男人迟早要为自己做过的事付出代价。不管当事时他是如何小瞧这些事儿。强姦女孩的事他以前就干过,杰克痛苦地回忆。那是在圣地亚哥【Santiago,以此为名的城市甚多如智利的首都或西班牙、圣多明各的城市。但此处应指古巴的港口】。那女孩是那样的小巧可爱,他醉的也是那样一塌糊涂。上帝呀!那小东西连咪咪都没有。显然,现在他又干了好事。虽然身上又加上罪责,可他一点也不记得。

  雨停了。一颗星星从头顶云端的隙缝中露出脸来。跟及其他的星星也争先恐后地逃出残云的遮掩。星光足以让杰克勉强辨明海外礁石周围白色的碎浪花。但是,白色救生艇已经渺无踪迹。

     ***    ***    ***    ***  

 壮丽的日出之后是一个美丽的早晨

  壮丽的日出之后是一个美丽的早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吉尔跟太阳一起起身。她是三姐妹中,唯一能够在吓人的暴风雨中熟睡的人。姐姐们现在都睡着了。玛丽在蓓菈背后躬身搂住姐姐。吉尔饿了。她扬起水罐喝了一口,又掰了一块硬面饼吃。这才把厌恶地把油腻的饼口袋放回。现在,身上湿乎乎、黏乎乎和脏乎乎的衣服是她最头疼的问题。

  面向海滩站着,吉尔把湿衣服从身上一件接着一件地剥下,直到最后只剩一条衬裙。娇小的身躯只有最紧要的部位被挡住。优美的手臂、苗条的肩膀、可爱的膝头和诱人的小腿通通暴露在温和的阳光下。和晨光一色的金发,散乱地披撒肩头,活脱脱一个野姑娘。高雅的鹅蛋脸,又是一付天使相。

  吉尔跑上海滩去找那个古怪的男人。那男人弄伤了蓓菈。有个大的吓人的『玉茎』。吉尔看见他在海边远处。全身赤裸泡在水中。与风暴后的高潮搏浪。吉尔放慢脚步,突然好奇心大炽。她猛然收住步伐停下。男人已从水中冒出,正在套上唯一的汗衫。下身赤裸,海水只们到脚踝。他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盯住吉尔。他是恶人,吉尔不会再上前一步。杰克盯着朝她走去。她转身逃进树林。不过,吉尔选择了与姐姐们睡觉地点正好相反的方向。

 男人从水中出来饶有兴趣地盯住吉尔

  玛丽和蓓菈先后醒来时,太阳已经升上天空。吉尔绕着她们的临时宿营地兜了至少一个小时的圈子。看见姐姐们终于醒了,心里很是轻松。

  「他还活着!」吉尔冲着姐姐宣布她的发现。大的两个依旧睡眼惺忪、哈欠连天。玛丽忙着伸懒腰,蓓菈转着僵直的脖子。

  「我饿了,」玛丽抱怨说。她肥胖的身子比苗条的姐妹需要更多的热量。

  「拿着,」吉尔把面饼袋递给她。玛丽皱眉,但还是接过袋子,取出面饼咬了一快。

  「我们会不会很快就有别的好东西吃?」吉尔问姐姐。

  「那还用说,我们当然会有,」蓓菈宽慰地回答。她站起来,完全直立。大姐姐比二妹玛丽高不少,比小吉尔则高更多。

  「你简直是光身子!」眼睛习惯了强光后,蓓菈发现吉尔只有衬裙。告诫地责问:「你让他看见你这个样子了?」

  「我没走近他,」吉尔辩护。然后反问:「如果走近会怎样?」

  「想都不要想去试试看!」

  吉尔不服,嗤之以鼻,转头走开。

  「好了,我同意我们都需要根据新环境做些调整,」蓓菈自言自语地反省。在这无风的早上,她主动脱掉几层衣服。通常非常害羞的玛丽马上跟进,脱的像小妹妹一样只剩衬裙。只是衬裙在她胖乎乎的身上紧箍着,凸显她的小乳房和滚圆的腰肢,而没有妹妹那种挂在苗条的身上飘飘然的潇洒。不过,玛丽并不是肥胖臃肿,而是富态的甜美。她四肢丰满、比例协调,形态亦可称优美。

  蓓菈怜爱地看着妹妹微笑,耸耸肩头照章办理,也脱的只剩衬裙。蓓菈是个美人胎子。衬裙半掩年轻女子曼妙的躯体。丰满的臀部和几乎成熟的乳房。从膝盖往上,大腿的曲线诱人。连小妹吉尔——她特别钟情于男女之事——看了都不免心动。

  但蓓菈的面孔很快回到她通常的表情。严肃地从玛丽看到吉尔,又从吉尔回到玛丽。沉思良久,她说:

  「我们需要那个<kiad6 ked5>,」蓓菈嘲弄地故意把男人的名字用客家话发音。「但是我们不能让他说了算。你们都晓得,他是个野兽。」

  玛丽张嘴看着姐姐,微微点头。吉尔皱着眉头,不懂姐姐为什么这样说。

  「我们用得着他,因为他强壮有力。而且,他很有经验。」蓓菈停下,看听众的反应。「但是,他是个男人。你们都看见了,男人都喜欢什么。」

  「他们都喜欢什么?」玛丽听了脸色绯红;吉尔却要问个究竟。

  「你只要记好,不要让他碰你,」蓓菈瞪了吉尔一眼,恼怒地教训。

  「要是我愿意让他摸呢?」

  「特别是那种时候,千万不行!」蓓菈断然回答。

  「那,我能摸他吗?」

  「不能!」蓓菈大吼,几乎完全对这个小妹失去耐心。她明白吉尔人小鬼大,特别喜欢研究男女之事。她对吉尔和吴方的事耿耿于怀。清楚的记得,她冲上顶层阁楼,当场抓住赤身裸体抱在一起的吉尔和吴方。蓓菈悲痛欲绝。十六岁的家童吴方,长得眉清目秀,正是她自己暗恋的对象。

  「听着,」蓓菈又说。「我们用得着这个<kiad6 ked5>。但我们不需要他成为我们当中的一员。他必须明白自己的位置。凡是有他在场,我们就说中文。让他明白这一点。」

  「杰克也许会说中文?」吉尔疑惑。

  「你忘了?他至少不懂客家话。」

  「可是,父亲叫我们不要说中文,」吉尔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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