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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4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9740 ℃

  蓓菈礼节性地回忆说:「诺里斯船长曾经在海图上给我们指出,夏威夷群岛在哪里。你好像访问过那里?」

  「是的,那是好多年前,」男人点头。现在,他也是满嘴鱼。「我在那儿住了大概有五年。从这些岛上的土人学了很多东西。」

  「你肯定这是一个岛?」

  「嗯,肯定。我发现了船长留下的漂流瓶。里面记录了帆船沉没的坐标。这儿是『女侯爵群岛』最北面的一个小岛。」

  「女侯爵群岛在哪儿?」

  「大概正好在大平洋中央。」

  「你知道岛群上有人住吗?」

  「有些岛有。一个美国船长发现了这个群岛。但我听说,几年前我们把它让给了法国人。我猜,是为了省得麻烦。从你们说话的口音,我相信你们是美国人。」

  「我是。玛丽也是。吉尔生在中国,所以她是双重国籍。我们怎样才能同法国人接触?」

  「当然是到他们的驻地,」杰克耸肩说。「那一定是群岛中最大的岛屿。如果我们还有那条帆船……梅隆小姐,我所有罪过中,最大的一条,莫过于让第二天的风暴刮走我们的帆船。」

  「那只是您的看法,海根斯先生!」蓓菈反击,断然不能同意。「你说什么帆船?」

  「就是你们用以逃生的救生艇。它备有活动中央插板,可以轻易组装成一支单桅帆船。有了它,我们几乎可以航行到任何地方。」

  言毕,杰克沉思地看着蓓菈,慢慢说:

  「你的一个妹妹,现在我确定是玛丽,在风暴过后来看我,告诉我自己做了什么事,」他边说边摇头。「它让我内心非常沉重。我确信有此事后,十分痛恨自己。」

  「你……你说……」蓓菈眼中冒火。「你声称,你记不得有此事?」

  「我确实不记得。我希望这可以给你一些安慰。」

  「安慰!你让我愤怒以极!你居然敢否认自己干过的事。你强姦了我,先生!你伤害了我,弄得我出血。」

  「我并不是否认。我只是不记得,」杰克深深地吸口气,端正肩头,面对蓓菈。「我能记起喝兰姆酒,唱那个愚蠢的『波士顿少女』——它,我现在必须承认,是很不适合女士们的耳朵的。我甚至能……记得自以为自己是岛上的酋长,同自己的妻妾在自己的后宫。但是,再往后却是一片空白。梅隆小姐,您是否知道,一个人如果喝过量的酒,他会完全不记得自己干过的事?啊,当然,您不知道。您太年轻,又有严格的家庭教育。您不可能有那种经历。」

  蓓菈自然听仆人讲过醉得不省人事的故事。只是,杰克也许说的是真的这件事情本身,更是让蓓菈怒火难平。这样大的伤害,他居然根本记不得!

  「那,你摸摸自己脑后!」她咬牙切齿地说。

  「你说是那个新伤口?」杰克莫名其妙地瞪着蓓菈,举起手来。

  「一点不错。那是我的一个妹妹,在你强姦我时,用椰果的尖砸的。它在你后脑正中砍了一个口子。」

  「是不是那样才止住了我?」男人仍然瞪住女孩。

  「你从我身上滚下来,躺在地上失去知觉。直到天黑后风暴袭来,总共好多小时。」

  「梅隆小姐,我……很抱歉。我恨我自己曾经对你那样,」杰克低头叹气,半转身子不再看她。「我恳求你相信我,我跟你一样痛恨这种事。」

  「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愤怒的蓓菈对男人嗤之以鼻。

  杰克再次叹息,放下吃了一半的鱼盘子,走到石墙边,低头沮丧地靠着墙。

  吉尔的眼睛一直好奇地盯着男人,跟着男人移动到墙边。她突然站起,越过杰克凝视远方。

  「那远处是什么?」她猛然问。

  「远处哪里?」玛丽也忙问。

  「那里,在天空的边沿,」吉尔用了中文的『天涯』,勉强把它翻成英文。

  就连杰克也都不免转头去看,接着便腾地一下站直。

  「我的天啦,那是一条船!」杰克叫道。他连忙转身,瞪大眼睛看那堆火。「快,快!赶紧弄些树叶来。尽量扯,越多越好。」

  蓓菈利用一瞬间朝海上扫一眼。她能辨明那小小的白帆。就是随处可见的,在桅杆顶上那种。在水天交接的远处,看起来不过是个小点。蓓菈慌忙按吩咐去收集树叶。同妹妹一道,把它递给火堆旁边的杰克。杰克则用力扇火,不时将从林中地上收集来的干草连同树叶扒进火堆。

  「把你们捡来的,一点点扔进去,」杰克指挥。「我们需要大量的浓烟,但是注意不要把火压灭。」

  众人拾柴添火,直把一块小空地弄得烟熏火燎。虽然轻风不断,个个都红眼流涕。杰克的汗衫上黑灰点点,早为汗水湿透。最后,他在喘气的间隙对女孩们嚷道:

  「好了!如果这样还看不见,再多也没用。」

  他们都跑到石墙,面海瞭望。浓烟在他们后面袅袅升上天空。远方帆船的航线明显地与地平线成一交角。杰克不甘心地不得不对自己承认,白帆是越来越小了。在它变得几乎不可辨认之前,杰克眼睁睁地看它沉到弧形的大洋水面以下。

  众人又念念不舍地看守良久。玛丽终于忍不住伤心地问:

  「它不会回来救我们了,是不是?」

  「对,亲爱的,她不会回来了,」杰克摇头长叹。「就算桅杆上有人瞭望,现在他也看不见我们的烟雾。除非他是来找……啊,上帝,我又干了错事!我太长的时间没有注意海面。直到她已经离开时才看到她。」

  他再长叹一声,才转回去处理火堆的余烬。把冒烟最多的枝叶拉出来放到岩石边沿,任其自行熄灭。在他站起身时,杰克发现蓓菈在身后等他。

  「海根斯先生,至少,这应该给我们希望。有一支船经过这里,就会有其他的船只过往。」

  「谢谢你,」杰克慢慢点头。「这大概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好结论。」

  「海根斯先生,如果……如果那船真的回来了,你会有危险吗?」

  「甚麽危险?」男人不解,好奇地问。

  「您自己说过,你可能会上绞架。因为……因为您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想,」杰克直身长叹。「那取决于您和您妹妹,梅隆小姐。」

  「这鱼的味道非常好,」玛丽岔进了来。她嘴里塞满,手拿最后一块鱼,心满意足说。「杰克,你是不是要给我做条裙子?」

     ***    ***    ***    ***  

  玛丽穿上棕榈裙高兴得发抖。她在空地上翻腾跳跃,让裙子随之翻飞。开合之间,勾引地露出美腿。吉尔张大嘴看的目瞪口呆。接下来,自然是谁都想得到的话:

  「我也要一条!」

  小女孩高兴地边跳边喊。杰克朝她微笑。不过几分钟,吉尔也开始试穿树叶做的裙子。她毫不在意,当着众人把已经不再是白色的衬裙脱下,换上新装。

  两个女孩都是袒胸露臂,上身全裸。蓓菈抽了口冷气,笨拙地掩饰内心的恐惧。两个妹妹在男人面前这样打扮是何等下流!她暗自埋怨,这是向野蛮人的方向堕落又前进一步。她只能太息,接受现实。至少,玛丽的屁股总算——在大多数时间——遮住了。

 穿草裙的女孩

  蓓菈不得不承认,她俩穿上新装后,样子十分诱人。鲜绿色的裙子和她们雪白的上身形成强烈的反差。吉尔近乎平板的胸脯点缀着两个玫瑰色的乳头。它们只是稍有肿胀,暗示可观的变化将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发生。玛丽的小乳房是两堆圆锥形的嫩肉。它们还没有一半成形。青涩的乳房并不随跳跃而颤抖,更不用说下垂。蓓菈只能说,两个妹妹像野蛮人一样半裸体,看起来十分可爱。但是,她又恨又担心杰克看她们时色迷迷的眼神。

  「您需要这样瞪住吗?」蓓菈恶狠狠地说。她和杰克都站得离两个女孩不过几码。后者正嬉笑打闹成一团。

  「这不过是一个男人清白的欣赏一对同样天真的女孩嬉戏,梅隆小姐,」男人回复。女孩们来到他的营地,使他有了新的自信。况且,并不是自己让玛丽光着身子到这儿来的!「我可以给您也做一条裙子吗?」他假装玩笑地问。

  「您不要得意忘形,海根斯先生,」蓓菈冷冰冰地回答。强烈的恨意,惊得男人连忙收敛。

  「在这些岛群上,」他很快恢复那种忏悔的语调。「裸露乳房并不算是猥亵。」

  「也许如此罢。但是,先生,」蓓菈尖利地反驳。「我们只是暂时陷在这岛上。虽然不得不适应环境,我和我的妹妹却不会回复到野蛮人。」

  「是的,当然是您说的那样,夫人,」男人连忙同意。称呼年轻女子为『夫人』,好像她是个专横的姑妈。

  「海根斯先生,」蓓菈冷冰冰地继续。苛责地盯住男人那张晒坏的脸。「你把你的住处也建在这块空地上。这太靠近我们,是我们无法接受的。我倒是喜欢你把它建在下面,接近海岸。」

  处于下风的男人,缺乏足够的权威来反对女孩的决定。只好点头。得胜的蓓菈感到满意。发现男人脸上失去了令人愉快的气度。

  「如果你能安好屋顶,」蓓菈宣布。「我们明天就搬过来。今天是不是就到这里,先生?」

  「好的,夫人,」杰克咕噜说。「只是,女士们是不是还要再来点鱼?」

  蓓菈把两个妹妹再次领到火堆边,等候杰克伺候。她表面冷若冰霜,只是心里不安,不知这种境况能维持多久?

 第十四章 暗潮汹涌

  时光流逝,一礼拜过了,又是一个礼拜。蓓菈从睡眠中醒来,对早晨的来临无比惶恐。因为它保证带来毫无新意的又一天。每一天都和前一天雷同。同样的精神困乏,同样的难以忍耐。她没椅子可坐,没书可读,没人可谈。除非是那些姐妹间早已说过多次的废话。也许还有对那男人的关注,它们特别令蓓菈厌恶。说到音乐,两个妹妹已经开始哼唱杰克教给的淫秽下流小调。他似乎总是围着她俩献谄,这教蓓菈惶恐不安。

     波士顿少女有的是招儿,

     逮住你鸡巴弄进缝儿。

     虽说现在是容易从小屄滑脱;

     一开头大鸡巴好费劲才冲破。

  「『鸡巴』是啥东西,杰克?」唱完,吉尔的高音又现。

  蓓菈厌倦这一切,厌倦自己的生活。她感到绝望,她们可能永远不能离开这个岛屿。他为两个妹妹忧心忡忡,惧怕那个<kiad6 ked5>不定哪一天就会下毒手。眼下虽然显得十分顺从,他可是曾经显示过凶残时的能量。更重要的是,两个妹妹喜欢和杰克相互勾搭。每天早上醒来,蓓菈都是满怀希望;结果总是发现,吓人的噩梦都变成了现实。

  相反,两个妹妹则是高兴的无以复加。整日价在海滩、在树林嬉戏。整个上身被晒成浅棕色,活脱脱一个野蛮人。那个<kiad6 ked5>不再专心营地的建设,总是身前身后在她们周围游荡。经常做出父辈的姿态,爱抚她们的手臂、她们的肩头和她们的屁股。在蓓菈眼中,那个可憎的男人,就像在玩猫捉耗子的把戏。他在估量,那个妹妹更容易被他征服。

  蓓菈好几天没有洗澡了。她的裙子早被月经的血污弄得一塌糊涂。头发也是一蓬乱草。还好两个妹妹的头发都被杰克用大刀削短。她们还是小孩,信赖喂养她们的人不会伤害她们,就像自己在潮州养的小狗。但是蓓菈晓得的世事更多。她断然拒绝了杰克要替她断发的姿态。

     ***    ***    ***    ***  

  「海根斯先生,」一天早晨,蓓菈对男人大吼。他正在棚屋附近空地上同吉尔与玛丽瞎闹。「你甚麽时候才去修补屋顶,让它不再漏雨?甚麽时候我们才会有板凳可坐,或者您夸口会有的桌子?」

  「我很快就会去做,蓓菈,」他轻率的回答。故意直呼其名而没有任何尊称。

  「嘿,你是不是以为援救马上就到?」蓓菈突然提高声调。这把两个小的下一跳,都抬头看着姐姐。「是不是应该把我们那点可怜的东西都堆在岸边,等待船来呢?」

  杰克轻蔑地用鼻子哼哼,耸肩转身离开气急败坏的年轻女子。玛丽却站起来,走过去慈爱地拥抱她姐姐。

  她回过头告诫男人,语气不再羞怯:「是的,杰克,我们必须假定要在这儿呆很长时间。应该把这个地方弄得像样,准备长住。」

  「我赞成!」吉尔也用小女孩的腔调支持。

  「那我们现在就开始,」玛丽称热打铁,临时扮起与年龄不相称的领导角色。「蓓菈,你去洗干净身子和衬裙;我们留下修理房子。」

  蓓菈感到欣慰。至少,这不是那个<kiad6 ked5>在发号施令。她从斜靠的岩石上起来,沿小路下到海边。脱掉衬裙跳跃入水中。今晨的大海平静暇逸。

 海水清新宜人,女孩又恢复了青春活力

  她就快要满十六岁了。在同一礼拜,吉尔将进到十一岁。也有可能生日已经过去——在海难后的混乱中日子已经记不准确。蓓菈溅水走到齐膝深海中,仔细揉搓干净成熟的肉体。海水清新宜人,全身爽快的女孩又恢复了青春活力。

  蓓菈弯腰把头浸在凉水中,直到憋不住,才抬头换气。她慢慢向深处移动,直到海浪拍打脖子,双脚在沙底站立不稳。回观海湾上方的营地,他可以辨明杰克终于在她们小屋的屋顶干活。营地上忙碌的景象让她宽慰。她两手各罩住一个乳房——它们正好要满手握住。轻轻一捏,牵动全身。两腿之间激起麻酥酥的快感。蓓菈对自己说,做这件事现在是绝妙的时机,这里是绝妙的地点。当指头激起难忍的快乐时,她放任自己大声叫喊。只有天上的海鸥可以听见她的宣泄。它们不会在意,更不会泄密。

 蓓菈把手指插进阴道,先是两根、后来增加到三根

  这次高潮痛快淋漓,足以让年轻少女焕发青春。他再次在水下曲身,而后高高跳起。美丽的双臂高举过头。她几乎又一次成为天真无邪少女——除了那个<kiad6 ked5>对她造成的无可挽回的伤害!那好,如果自己必须变成妇人……恶作剧和好奇心双重驱使,蓓菈把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先是两根、后来增加到三根。它容纳下手指并无困难,更紧要的是蓓菈并未感觉疼痛。蓓菈愿意体验那种比指头更有趣的东西插入。可惜,杰克是岛上唯一的男人。

  蓓菈在浅水边搓洗完衬裙,悠闲地上岸,漫步向沙滩岩边一处小的落水。山崖上的清水涓涓汇流,在此坠入沙岸。山上,男人停止手中编织树叶的活儿。蓓菈知道,他在往下瞧她的裸体。她对自己知道此事后从容自若的反应感到吃惊。她挺胸抬头,慢慢走进落水。在劈头砸脑的凉水下,清洗干净身体和衬裙的盐水。从水柱中出来,蓓菈已经被冰冷的清水激得打颤。

 落水劈头砸脑地冲去身子和衬裙的盐水

  湿衬裙紧贴着她的乳房、她的肚腹、她的臀部和上半截大腿,完全不能遮身。这种情况下,她的身材明摆着暴露无遗。蓓菈不再在乎,她扬着头上山,来到营地。

  「杰克,」她点名叫屋顶上的男人。「草顶干得怎么样了?」

  男人张嘴打个哈欠看着她,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蓓菈根本没有兴趣去听。她需要看到的是写在男人脸上的毫不掩饰的饥渴。看到他眼珠沿自己的曲线睃寻。蓓菈小心地不去深究自己对男人反应的感觉。转身离去,摘下一丛香蕉。

     ***    ***    ***    ***  

  男女四人一起努力,总算在可能的条件下把小屋弄得像个样子。蓓菈继续招摇,炫耀青春的躯体。或者在远处以裸体眼馋男人,或者在近处『忘了』把衬裙上部扣好。蓓菈要折磨这个她痛恨的男人,也是岛上唯一可及的男人。他年纪比她大一倍有余。高不了她多少。颜面因海风雕琢和过度纵欲,早已不再年轻。身子精瘦,留下多处海上生活磨难的记印。但是,他依然强健。想到他的阴茎,蓓菈一阵心跳,全身打颤。她知道它的尺寸和威力。她使劲摇头要摆脱胡思乱想。提醒自己,她依然是个有教养的、传统年轻妇女。

  一旦茅屋建成,蓓菈也战胜了阴郁和消沉。吉尔和玛丽也都回到她身边。她们好像已经懂得,她需要她们,就像以前她们依赖她一样。接下来好多天,杰克被她们甩在一边。姐妹们有自己的乐子。在杰克在场时,她们又恢复用中文谈话。谁也不提父亲的禁令。

 姐妹们有自己的乐子

  一天下午,毛骨悚然的惊叫突然传遍岩石营地。正在棚屋里打瞌睡的蓓菈跳出来往空地上张望。她听见杰克的脚步声『笃笃』地从来山下小径传来。跟及男人出现在营地,后面只跟着个吉尔。玛丽在哪里?

  叫声再次传来,她判明,是在树林右面。

  「玛丽有危险!」蓓菈向跑来的男人简短说一句,大步穿过岩石边的灌木,朝呼叫方向走去。

  走到杰克挖来给她们做厕所的小沟,蓓菈猛然停下。玛丽紧贴背后的岩石,站在一个茅坑边上发抖。坑边是一条盘卷的大蛇。黑色的身上绕着黄色的细环。扁平宽大的蛇头成『S』形扬起,对着玛丽摇晃。平贴在岩石上的玛丽,退无可退,仰头尖叫。

  男人『呼哧呼哧』地赶来,简短地检查事态后,裂口对蓓菈笑道:「他们都被对方吓得半死。」

  「得了,快想办法!」

  男人点头,倾身向前跨过小沟。一记快速准确的出手,抓住蛇的七寸。当他扬起手来,女孩惊奇地看到,那蛇好像没了骨头,直挺挺地从头到尾坠到坑内。

  蓓菈绕过男人,把妹妹拉过小沟拥在怀中。玛丽抱住姐姐,在她肩头爆发一阵抽泣。蓓菈转而注视杰克:「弄死它!」她眼色精厉,命令男人。

  「可它只是一条红树蛇,」杰克抬起眼皮说。「根本不是毒蛇。而且它是蝎子的天敌。你就不怕蝎子咬死你?」

  「那你打算把它怎么办?把它放了,以后再来咬我们——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年轻女子表情凶狠、语气张扬、全然不讲道理,把男人数落一番。

  「你说了算。」

  杰克只是耸耸肩。从皮带上抽出大刀,在石头上砍掉蛇头,将现在反而翻腾扭转的蛇身扔进灌木丛中。

  玛丽挣脱蓓菈的拥抱,跑去依偎着男人。口中喃喃的说:「谢谢你,杰克,谢谢你!你救了我的命。」

  「没有那样严重,」男人安慰说。双臂偷偷围住女孩,眼睛却向蓓菈试探。后者扭头离去。

  吉尔在小路上截住蓓菈。「杰克真的是用空手捉蛇?」小女孩的声音中流露出真诚的敬畏。

  蓓菈强行忍住已到嘴边的反驳,推开吉尔径自下山。她忧心忡忡,怕是捉住一条没毒的蛇,反引来了一条更毒的蛇。在她背后,蓓菈听见吉尔气喘吁吁地高声赞扬:

  「杰克,你一定是全世界最勇敢的人!」

  第二天早上蓓菈醒得较迟,发现两个妹妹已经不在屋里。赶快起身巡视,见她们都在下面海边同杰克嬉闹。两个都是一丝不挂。就连树叶裙子也嫌累赘。蓓菈长叹一声。想,这事儿自己真的必须同妹妹好好谈谈。虽然那男人早就是光着身上,现住至少还穿着褴褛的制服裤。他的胸毛,和他胡子一样浓。两者都已经开始变色。

  就在这样远的地方,蓓菈也可以清楚地看到,玛丽扭摆着还没发育成熟的身子,在男人面前卖弄。在近海的浅水中,光着身子往男人身上凑。起先用手、接着便是乳房,在男人的光脊梁上磨蹭。蓓菈监视了很久,都没有发现杰克对这样明目张胆的挑逗有所反应。看来他更倾向于勾引小吉尔。她金发的头还不到男人的肩膀。也许,她太小,天真得还不晓得用身子在男人面前招摇。蓓菈这样想——虽然,没人对小人精吉尔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也许,她自己应该亲自参加他们的胡闹。把杰克的注意力从两个妹妹身上引开。只是这样一来,如果男人要动真的,自己如何收场?

  现在没人,正是办事的时机。蓓菈其实已经准备一段时间。在茅屋里,她的床下,藏着那个手枪匣子。它被一些树叶和不要的衣服盖住。这是杰克发酒疯,心里只想着强姦时,丢下不管的东西。它和其它救生艇上的物件一起,被蓓菈她们藏了起来。到现在为止,除了枪,几乎所有的东西都都拿出来了,成为她们和杰克共有。蓓菈想着奇怪,为什么杰克从来没有问起枪的事儿。

  蓓菈小心地又看了海滩一眼。他们仍然在小湾相对平静的海水中狂欢作乐。吉尔吊住男人的肩膀趴在他背上;玛丽似乎是想把妹妹拉下来。蓓菈摇头——过分的赤条条肉体接触。她毅然把头脑中的画面赶开,走进茅屋。取出藏着的盒子。用好久没有削短的指甲抠开。涂上油、仔细保养过的转轮枪,明晃晃地摆在眼前。邪恶地对蓓菈微笑。

  一年前,妈妈死后不久,父亲突然心血来潮,要教蓓菈使枪。父亲的枪藏在他床边的抽屉里。那是一支后膛填装的老式火枪。用球形弹丸、纸弹药筒和雷管。父亲教她学会装填,甚至让她射击了几次,以便熟悉武器。这支枪和父亲的不同。大而重。是柯特斯枪械公司生产的转轮枪。但是,蓓菈相信除了装填,它在原理上和父亲的单发手铳没有什么不同。

  枪是已经装填好的。蓓菈尝试着退出弹药。仔细记住每退一步,各个零件的位置和变化。蓓菈领悟出,像父亲的火铳一样,这枪的激发锤也必须用手搬起。只不过每搬动一次激发锤,它便带动转轮前进一格。把又一份『弹丸-火药-雷管』同枪管取齐。以便射击。真是高明的设计!它可以接连射击五次而无须装填。

  蓓菈小心地将五发弹药重新装回枪里。数一下盒中的备份弹药。它们足够再满载装填三次。现在,她了解了如何使用,心里充满信心。枪可以抵挡野兽,保护自己和妹妹。虽然,从从前的射击散乱的结果看,如果再遇到上次的情况,她很怀疑自己能打死蛇儿不伤到玛丽。

  总之,如何用枪不是问题。问题是她敢不敢伤人?说白了,就是她能不能向杰克开枪,哪怕是为了救她的哪一个妹妹?

     ***    ***    ***    ***  

  通常,初升的太阳会叫醒杰克。今天却不然,今天没有太阳。杰克睡在海岸里边两颗棕榈树之间悬挂的吊床。床是他用长条的枝叶编织成的。今天,他睁开眼睛看见的是浓云密布的灰暗天空。周围的事物都是一动不动。棕榈树叶没精打采的悬在头顶。空气冻结了,没有一丝风。只有浪头不知疲倦,依然扑来卷去,拍击沙岸。杰克无法知道,今天他比往常睡过头有多久。只是膀胱里的压力此时已无法忽视。他急需小解。

  杰克跳下吊床,一丝不挂地大步走上海滩,观察属于他的世界。他并没有走太远,梭镖和大刀都留在吊床上。他看见世间的一切事物都失去了色彩。天空中,乌云变成了均匀的深灰色帷幕。这不是暴风雨的征兆,只不过是无法扬帆的坏天气。好在他没有帆可以扬,杰克自嘲。没风天的另一个问题是咬人的飞虫。但是它们首先得要认识到它们的时机。杰克阴沉地笑笑,扶起阴茎把尿尿得远远的,免得溅到脚上。

  「让我来拿住它,」一个女志愿者的声音在背后说。「我晓得要抬高才撒的远。」

  杰克一惊尿都憋回去了。转身发现玛丽,几乎就贴在自己背后。她也是不挂一丝,被太阳晒黑的皮肤,黑的就像太平洋诸岛上的波利尼西亚女人。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问女孩。

  女孩贴着男人,从后面溜到他屁股左边。小手压住男人扶住软绵绵阳具的大手。

 「让我来拿住它,」女孩重申

  杰克耸耸肩,让出地方。玛丽抓住龟头后的男根。捋退包皮,指挥尿液上下左右在沙地上划花。像大多数刚起床的男人,杰克存了一夜的尿,绵长持久。玛丽挥动尿柱,在沙地沙地上来回描画。在尿水变成无用的尿滴之前,女孩完成了几个圆润的粗体字母。它们之间,由在字母底部的横贯尿线相连。

  「C_M_M,」男人念道。「甚麽意思?」

  「克丽丝•玛丽•梅隆【Clister Marie Meron】,我全名的字头缩写,」女孩得意地用她清晰的女高音回答。对男人扮了个鬼脸。她的手依然逮住男人不放,并且开始前后撸动包皮。

  「甜心,停住,」男人抓住女孩的手腕说。「如果你姐姐看见,她会『卸大缆』的。」

  「甚麽意思?」女孩问。不顾男人制止,继续扭动手腕捋撸包皮。杰克可以感到手中小手的肌腱运动——更重要的,是感到自己腹股沟发紧。

  「『卸大缆』是水手的粗话,意思是失控、暴怒。如果一条船滑脱了系船索——比如说,在风暴中——就会撞大祸。我们最好别再干,甜心。」【『卸大缆』,slips one’s hawser,实为水手的脏话。Hawser(大缆、锚索)意指粗壮的阴茎。『slips one’s hawser』用脏话直译就是『用大鸡巴肏她』。故事中杰克在此无意间漏出一句脏话,玛丽追问时只好用『水手的粗话』来搪塞。原作者在此处玩弄的双关语,实在无法用中文翻译。】

  「我可以感觉到它正在胀大,」女孩嘻嘻地表示。「不怕,蓓菈还在睡。」

  杰克断然拉开玛丽的手。战胜诱惑需要坚强的意志和冷静的控制力。好在最后他总算做到了。男人虚弱地呼出一口气。他的阳物已经直挺挺地峥起。

 「哦——真大!」

  「哦——真大!」女孩惊异地睁大眼睛,不敢出气。

  「就像从来没有见过!」男人轻蔑地哼一声。「鸡巴硬起来都是这个样子。」

  「只是那次你插进蓓菈时眇过一眼,」女孩怯怯的说。「你要晓得,那是她的头一回。它这样凶,难怪搞的蓓菈出血。」

  「如果能收回,」男人摇头叹气。「我愿意付任何代价。」

  「那你为什么还做?」

  「因为我醉的死死的,」男人伸开双臂。「不晓得自己在干啥。」

  玛丽仰头看着男人,眼中写满疑问和思考。她赤身面对男人翘起的阴茎站着,一只手扠在臀部。在纹丝不动的空气中,女孩的味道充满男人的鼻腔。杰克可以判定:那是一种诱惑、一种刺激性的暗示。男人意识到:这是一个非常接近成为女人的女孩——可观的乳房,虽然乳头还很小;一丛稀疏的阴毛证明她不再是小孩,虽然阴户依然隐蔽在缝隙中。根据自己掌握的信息,杰克确定,女孩至少已来过一次月经。

  「一定要那样才行吗?」玛丽追问。

  「行甚麽?」杰克一时没明白。

  「你一定要醉的死死的……」女孩只能说明。「才能把你那东西插进我们?」

  「你说——甚麽!」这次轮到男人惊讶。

  「吴方就不需要喝酒,」女孩撅着嘴解释。「你为什么要?」

  「我也不需要……你们女孩怎麽……」男人语无伦次。话语被困惑卡断。

  难道她是真想挨肏?

  「哈!」玛丽讥笑。转过脚跟,轻盈地朝海湾跑去。瞬间不见身影。

     ***    ***    ***    ***  

  杰克把前些日子发现的一块大石板架在火上当平底锅。一边在石板下添柴烧火,一边耐心地往烧热的石板上滴海水。

  这可是一件新鲜事儿。吉尔的好奇心大炽。她伸长脖子,看着那些『吱吱』作响的水滴很快变干,留下一个个白色的圆圈。吉尔不解,问杰克:

  「你为什么一边烧石板,同时又用水去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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