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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10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5530 ℃

  「呃,我玩的好高兴。我用手玩他鸡巴,还用嘴舔吸。就是用嘴,他鸡巴也太粗了。我必须把嘴张的老大,几乎要憋死自己。结果它开始喷射白浆,弄了我满嘴满脸。」

  「恶心死了!」蓓菈脸色阴沉看着妹妹,厌恶地表示。事情显然已经失控,混蛋杰克得寸进尺,太出格了。最让她担忧的是,吉尔看起来十分喜欢这种性游戏。

  「不错,我也是那样以为,」小女孩应和,但完全误解了蓓菈的原意。「男人的种子尝起来味道并不怎么样,结果我把大部分都吐了。」

  「哼,『大部分』!」蓓菈冷嘲。

  「我是吃了一点点,」小女孩只好承认,羞怯地看着自己的脚。「它突然就射,弄得我措手不及。」

  「你恶心死我了!」这次,蓓菈加上主语和宾语并强调『你』。

  「不过,蓓菈,那真的很好玩,」小女孩不以为意。「我弄得杰克受不了,大声呻唤、屁股乱蹦。但是,这还不是最好玩的部分。」

  「那你还什么『最好玩』的?」年轻少女眼睛向上询问。

  「那……那是他舔我,」吉尔几乎是憋住气回答。「那和我自己摸自己大不相同。」她真挚地看着大女孩的眼睛,好像是要姐姐相信一件难以想象的真相。「那绝对是舒服的了不得。我从来没有尝过那样的滋味。他那样弄了我三次,我自己都以为我发疯了。」

  蓓菈一时无语,脸色绯红。吉尔的话勾起她内心长期压抑的回忆。那是在她短短的生活中玩过的最下流的性游戏。好几年前,她也就是比吉尔大一点,蓓菈和一个在主日学校认识的女孩脱光了相互舔舐了一个下午。她当时的感觉,就像吉尔现在说的一样,和自己摸大不相同,舒服的快要疯了。但是,她只和她玩过这一次。因为事后蓓菈被极大的罪恶感吞没。《圣经》说,这事罪过的严重性和它带来的欢愉成正比。因此,那一天她绝对是犯了滔天大罪。

  「吉尔,我希望你离那个老淫棍远点儿,」蓓菈真心恳求,虽然她晓得任何想把他俩分开的努力都不会成功。

  「可是,蓓菈,那真的非常好受!我还想要那种像是升天的感觉。」

  「不要脸的犟女子!」蓓菈气极了,不假思索就出口就用潮州骂。「如果你真想让人舔,那就来找我舔。」

  「真的?蓓菈!你不骗我?」吉尔在姐姐怀中高兴地撒娇。「你愿意舔?你真愿意舔我小屄?」

  蓓菈说完那些话,自己都惊呆了,一时不知如何转圜。见到吉尔兴高采烈的样子,她也慢慢开始对这种可能性动心。她同样需要人爱抚、需要性的愉悦。需要某种与杰克那种粗野发泄不同的温柔性爱。她自己安慰自己,同自己妹妹搞,不能算是罪过。

  「是的,」她用非常低的声音,简洁地肯定。把吉尔金色的头按在自己乳间。

  「甚麽时候?」小女孩闷声追问。

  「什么『甚麽时候』,亲爱的?」

  「我们甚麽时候舔?」

  蓓菈深深地吸口气,再慢慢呼出,像是一声长叹。「今晚上,亲爱的,天黑以后。」

  「我也要舔你,蓓菈。」

  「好的,」年轻少女回答。「我喜欢那样。」

  蓓菈想,我们都成了不信上帝的野蛮人。所有的事儿都出了格。连她自己也一样。她热切地期盼晚上快点到来,期盼就要来的肉体快乐。

  那天晚上,夜幕掩盖了一切罪恶。剩下的只有肉的欢乐。两姐妹成了一对柔软的爱人。有趣的是,蓓菈竟然是两人中最热心的一个。

 夜幕掩盖了一切罪恶,剩下的只有肉体的欢乐

     ***    ***    ***    ***  

  「杰克,」蓓菈正面阻止前来的男人。他正要进门开始每天例行的肏屄。「杰克,我们需要认真谈谈。」

  男人不自在地用一只脚蹭另一只脚。心里发毛,想象少女会提出什么问题。他晓得吉尔一定不能保住他们两个之间的秘密。

  「你昨天做的太过分了,你得寸进尺,」蓓菈的话如暴风骤雨。「你还有没有点良心?你竟然连小女孩也不放过!她还不到十二岁,看起来也就是十岁。你就想把你那个龌龊的大家伙塞进去!」

  「是她在上面要骑我,」杰克无法让人信服地辩解。

  「那样搞不成,你就把它塞进她的小嘴巴!你叫人恶心。怎么有脸活着?」蓓菈火气未消,继续斥责。「我让你搞我,为的就是要你离她远点。」

  「我看你被肏得很舒服,」男人令人信服地反驳。

  「你这个杂种!我是不是软弱,喜欢被你玩弄、离不开你的臭鸡巴,跟这件事毫无关系。你就是不能同她鬼混。从此以后,不许再同她玩『游戏』,再一起游泳。一句话:离开她远点儿。从今天起,我会整天同她在一起。」

  「她不会干的。」杰克软弱的抗议。

  「也许。但不管你们两个干不干,都得这样做。我不会让你把她的肚子也搞大了。」

  「『也』被日大了?」男人眼睛都大了。

  「一点不错,」蓓菈恨恨地说。「我怕那一天到来时,我就会大出血死在这个岛上。而你就是等着那一天,是不是?到那时,你正好对小吉尔使坏水。」

  「你也得有点良心,蓓菈,」男人不平。「我对你们两个都一样关心。」

  「你身上只有这个关心我们,」蓓菈盯着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尖酸地说。伸手到逮住紫红色的龟头劲一拧。

  「噢!」男人叫疼,急忙后退。

  蓓菈一言不发面对男人站着,她总算停止了怒骂。只是感情爆发引起的气喘仍然没有平息。

  「我一会儿替你吃鸡巴,」对望一阵后,蓓菈低声对男人说。「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做?我会做得比吉尔强。」

  蓓菈不带一点激情,跪到地上。扶起男人粗壮的阳具撸了三五下后,张嘴吞没了蘑菇状的大龟头,接着又吃进几吋茎身。

  晴朗的天空万里无云,寂静的营地上只有茅屋中传出的吸吮声。『啧啧』声是红唇对勃起的阴茎地啜食,『啵——』是偶尔吐出。蓓菈要使男人烦恼,每到紧要关头便吐出来暂停。杰克怨恨年轻少女恶作剧。等到积蓄多次的澎拜的浪潮再次到来,在又一次感到忍无可忍的瞬间,男人抓到少女的头紧紧按住。把全部的种子一滴不漏地射进女孩嘴里。蓓菈用尽全力挣扎,最后总算推开男人的手。她向后坐到地上,口中呛出一些白沫。太晚了,她已经被迫吞下几乎全部男人的赐予。

  「你这个下流的杂种!」蓓菈轻声怒吼,语音低沉而气势狠毒。他抬头望着男人,美丽的脸蛋因为憎恨而变了样。「可惜现在我手里没有枪!」

     ***    ***    ***    ***  

  接下来的一个多礼拜,蓓菈不许吉尔超出她的视界半步。每天晚上都同妹妹玩那假凤虚凰的把戏,把小女孩弄得精疲力竭。吉尔觉察姐姐同杰克之间有了剧烈的冲突,也明白争执中心和自己有关。但是,她没有抱怨。

  蓓菈和杰克之间的冷战,并不妨碍男人每天下午到棚屋的例行拜访。到时候少女便让吉尔到外面去玩或者去海滩闲逛。妹妹走后,蓓菈脱去已经烂的不成样子的衬裙,躺到床上张开双腿一动不动,任男人取乐。在她看来,两人之间已经无话可说;唯一的肉体关系是她必须付出的代价。

  可是,她的噩梦是她的肉体需要这个可憎的男人。每天早上醒来,她期待的第一件事,便是下午男人的『来访』。他灵巧的舌头和暴怒的鸡巴,在这一无事事的的一天里会给自己带来何等的快乐。

  杰克原本是个在海上生活惯了,孤独寡言的人。现在更不敢在如恶煞一样的少女面前饶舌。但是他多年在各地港口淫乐的经验,让他深悟悦女之术。他知道现在不是用语言便能和解,唯有肉体的交流方能得到转机。每次去到小屋,他一反先前的急于发泄的做派,总是先把蓓菈逗得高潮迭起,才最才后出动粗大的阳物将两人同时送到极乐之巅。

  每次完事之后,蓓菈都为自己肉体的背叛而心惊肉跳。更有甚者,每天早上起来,她就盼望杰克下午的到来。心神不宁地等待、设想男人今天会有甚麽新的花样。

  杰克继续为姐妹俩提供食物和并不言明的某种『保护』。虽然自玛丽出事后,并没有任何重大危险发生。男人和女孩之间的沟通到了吝啬言词的地步。杰克也很少能看到吉尔,即便看到也是有一定距离。

  一个礼拜、又一个礼拜,双方都忍受着一种冷酷的沉闷。在这种环境下,大概又过了四个或五个月,蓓菈的肚子明显地大起来。她对未来的前景十分悲观。吉尔的乳房也顽强地增长,日见丰满、在胸脯上挺起。她又长高了几吋,金色的阴毛在阴阜和阴唇周围,不再只是稀疏的短绒毛。杰克仍然是她们生活的一部分,只是比以前疏远。有时候可以几天也见不到人影儿。

  蓓菈日见憔悴,几乎被日益增长的绝望和沮丧压垮。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吉尔不受那可憎的野兽欺凌,她也许早已投海自尽。那禽兽现在整日在全岛游荡,仍然不时闯进茅屋,给她感到羞耻的快乐。

  一天早上,蓓菈已经不方便得起不来床。吉尔突然从来门外伸进头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她大喊:

  「蓓菈!来船了!就在海湾外!他们正在放小艇!」

  躺在肮脏、不舒服的树叶床上的年轻妇人,惊喜得昏过去。

 第十九章 真相

  年轻海军军官站在长官面前,『乒』的一声皮靴后跟相碰,潇洒地举手敬礼。高声报到:

  「上校先生,皮埃尔中尉奉命来到。」

  法国海军上校毛内斯是法属女侯爵群岛的长官。在他属下的有:一个连海军陆战队;一膄单桅战舰;十几个岛屿,和上面的大约一万二千个土著;还有为数不多的法国传教士。没有这些天主的代言人,上校和他的战舰、陆战队员可能早就回法国去了。可能正在巴黎附近塞纳河边晒太阳,或者至少也是在马赛的海滨逍遥。可现在,堂堂的上校却不得不在这被上帝遗忘的前哨,同不可管教的吃人生番为伍!

  「你迟到了,中尉,」上校从写字台上抬起头来,略微点头算是回礼。脸上的一撇八字胡向下垂,看起来更为阴沉。

  「那是由于遇上风暴,上校大人。外海的岩石保护了海港,却对进港航船十分危险,特别是在有大风的时候。」

  「这是个老掉牙的借口,中尉。」

  「呵,我以前用过它吗,长官?」

  「没有,」上校笑了。「不过,我同意,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没有命令说要不惜一切限期赶到,那你船的安全就应该放在第一位。如果流言传到土人中间,说我们的军舰触了礁,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再次闹事。」

  「谢谢您,长官大人,」皮埃尔中尉对上校的宽厚表示感激。「是的,我们应该首先注意安全。」

  「今天,我对你迟到并不多责怪。我叫你来,也不是什么紧急的事儿——那是说,这事今天不算紧急;一年前就不一定了。」

  「一年前?」皮埃尔不解。

  「不错,一年前。你一定还记得一个叫,呃,克丽丝•玛丽•梅隆的白人女孩?」上校扫了一眼桌上的案卷,说出那串姓名。「克丽丝,好讨厌的英国名字。你以为美国人应该学的乖一点。其实不然,有那么好的法国姓——梅隆——却取了这样俗气的英国名字!而且,她坚持称自己是美国人。还有中国人!」

  毛内斯上校说完,不以为然地耸肩。

  「那女孩遇到甚麽不好的事儿了,长官?」中尉更加糊涂。

  「据我所知,也没有什么不正常,」上校酸酸地笑说。「三个月以前,她生下一个小孩。感谢天主,生产倒是非常顺利,婴儿也很健康。他是个男孩,吃起奶来就像你我,含住猛吸不放。由于小孩出生在女侯爵群岛,生母又是白人,根据海军上将【指驻节社会群岛法属波利尼西亚首府帕皮提的法兰西总督】的规定,我必须把此事记录在案。考虑到母亲的年纪和被救的情节,报告只有在仔细认真地调查后才能正确。」

  「明白了,长官,」中尉说。「我写过一个女孩被救情况的报告。」

  「不错,你还转抄给海军上将一份,」毛内斯上校不悦地再次板起面孔。「太可惜了,你当时没有把将军那份递错地方。」

  中尉挺直身子听训;上校换一副面孔,开朗地又说:「或者不是那样糟。这里面还有一些事儿你不知道。看看这份文件。其中重要的部分我已经圈了出来。你能念英语吧,是不是,中尉?」

 19世纪60年代《劳埃德日志》的一页表格第二列为船名和船长名,最后一列为最后见到该船的日期和地点

  「是的,长官,会一点点,」皮埃尔中尉拿起上司所指的文件。那是从《劳埃德船舶日志》【Lloyd’s List,英国古老的『劳埃德保险公司』出版的船舶新闻杂志,从十七世纪至今连续发行逾三百年】上剪下来的纸片。上面说:

    『飞逝之星』号快帆船,排水量6000旽,在美国注册。从广州起航

  驶往纽约。所载货物为茶叶和其他杂货。在太平洋中部,逾期6个月未到港。

  船长,哈维•G•诺里斯。Ins. Cat. 8.,重要旅客,梅隆牧师和他的三个

  女儿。

  「我的天主!」中尉大惊。根据报头上的日期,《日志》是三个月前出版的。

  「梅隆是法国贵族的姓,」上校又嘟噜。「有这个姓的人并不多。那个女孩虽然是在当地人的舷外浮体船上被发现,显然是同失踪的『飞逝之星』号有关系。」

  「请问长官,『Ins. Cat. 8.』是什么意思?」

  「那是英文『Insurance Category』的缩写。意思就是那船和船上的货物至少投保了八百万英镑。」

  「这听起来好像太高。」

  「那救援的赏金也高,」上校高深莫测地微笑说,身子舒服地往座椅背上一靠。「皮埃尔中尉,拉把椅子坐下。然后我要你老老实实、一点不漏地告诉我,有关有关那女孩遇救前后,你船上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还有女孩告诉你的,关于她自己的所有事情。我说『所有的事情』,意思就是『所有的』事情!」

     ***    ***    ***    ***  

  「你亲眼看见那女孩吃土人鸡巴了?」

  「没有,上校大人。我没有看见鸡巴在她口中。她的背对着我;我只能用望远镜看。但是,当她抬起头朝我看时,男人的鸡巴竖起像根旗杆。」

  「后来她告诉你说,『所有的』土人都肏过她?」

  「是的,长官。她说上午和傍晚,一天两次。我相信她说的是真话。我回到舱房时,亲眼看见她跪在甲板上,把我们船上的舱房侍童吃到射精。实际情况是:我突然进来——我不习惯进自己的舱室还要敲门,长官——打断了他们两人。女孩十分震惊,猛然吐出鸡巴后退。侍童正好喷射,他的精华结果都挂在女孩脸上和胸脯上。」

  「哈!我设想你一定是向侍童祝贺。」

  「没有,长官。我是预备痛打他一顿。倒不是因为吃鸡巴——每个人都晓得侍童吃惯了鸡巴……唔,长官,您很清楚这一点。而是处罚他狂妄自大,这么快便成功地勾引了女孩。要知道,她上了厄勒特号还不到五分钟,侍童辩护说,是女孩把他推倒在我的床上,然后狼吞虎咽地抢吃他的鸡巴。自然,我只能相信他的话。因为我亲眼看见女孩兴致勃勃地为那个土著壮汉效劳。而且,她被当场抓住后,十分沉着、不以为意。完全不像是第一次把鸡巴吃进嘴巴,就被抓住的人。于是,我决定继续进行,检验我的理论……」

  「不错,那是自然应该,」上校打断中尉,冷嘲热讽地说。「不过,我猜,你是要用自己的物件来检查,对不对?」

  「咳,对不起,长官,」年轻的中尉干咳两声。「卑职首先想弄明白,您是不是也接受英国佬的观点,反对和年轻女孩性交。」

  「反对?谁说英国佬反对了?」毛内斯上校教训下属。「事实上,他们不但不『反对』,而是极端『喜爱』这种事儿!他们定这样的法律,只不过是因为他们喜欢把这一类的事非法化,越多越好。他们国人喜欢的运动不是板球,而是相互抓对方的辫子,指控对方犯有这种似是而非的『罪行』。」

  上校讥讽完宿敌英国人,意犹未尽,又发挥道:

  「说正经的,古代先哲甚麽说来着?『Assez vieux pour saigner, assezvieux pour se reproduire.』【法语,勉强可直译为『已来月经,便可播种』。我在这里改用了一句中国『先哲』的说法:】『天葵至,精血通;阴阳合,有子嗣。』有了月事,便能行房事!这就是我对这种事的行事准则,中尉。」

  「啊哈,谢谢您,上校大人,」中尉不再忌惮。「那我就说,是的,长官。我确实进行过那样的检查。她吃过我;我只做了非常微小的鼓励。」

  「甚麽样的鼓励?」

  「只是鸡巴头碰碰女孩嘴唇。」

  「当时你把她绑起来了?」

  「不,没有绑。我是用手——实际上是用床单——抹她身子。仅仅是为了把她身上舱房侍童的发泄物擦净。」

  「呵,那麽说,你是在这以后用她的嘴完美地完成你的检查了?」

  「不完全是那样,长官!您知道,一膄战舰上嘴巴和屁眼都多的是。我面对的是独特的机遇。作为军人,我当然抓住机会不放。」

  「谢谢你,中尉,这非常有趣,」毛内斯上校说。他的声调有种猫捉耗子的味道,让皮埃尔中尉听了不寒而颤。「那么,你的手下还有哪些人也抓住了这个『独特的机遇』呢?」

  「老实说,长官,卑职还真不——」年轻军官突然拙舌。「不,卑职亲自确认的,只有那个波-波,呃,就是舱房侍童。他在当晚又肏了她。我确信,这次是在他自己的吊床上。」

  「哈,你『亲自确认』只有一个!你是一舰之长,却不知道舰上发生的每一件事。中尉,老实说,还有谁?」

  「我相信,那女孩当晚是在前舱度过。船员中那些必须值班的,对不能参与水手舱里正在发生的轰动事件,愤愤不平。至少,我是这样听说。姑娘第二天早上离船上岸后,那些水兵、再加上我的陆战队员,大发牢骚。为了预防兵变,我不得不派陆战队员上岸,弄来一群当地的土著妓女——」

  「你甚麽?中尉!」上校打断中尉。几乎怒不可竭。「你竟敢放那些龌龊动物上你的军舰?」

  「不,不,我的上校大人!您派我当舰长,我怎么能那样不懂事?我们当然事先在甲板上铺好帆布,然后才让土著女人躺下。我向您保证,长官,接下去发生的事情都在我指挥之下。按法国海军的传统,有秩序的进行。」

  「那是当然。中尉,请接受我的歉意。」上校不再纠缠,转而问:「我记得,你好像是在你的舱室中接见玛丽。在你事后的报告中,是否把她告诉你的她的历史都全部写上了呢?」

  「我确信是如此。但是她说的很多都不近情理。例如,她说土著野人从来没有日过她屁眼儿。说完又马上更正,说是以前被中国人肏过一次。」

  「中尉,」上校打断年轻军官。这个皮埃尔到现在还没明白事情的症结。「我指的是玛丽被土著抓走『以前』的生活情况。她是怎么被抓的,你知道吗?」

  「我笼统地记得,她被抓时开过枪,」中尉回忆。

  「呃,发生交火,」年长的军官点头,若有所思。「这可比较严重。这说明有些土著,不知用甚麽方法已经搞到了枪。」

  「有可能,长官。我们不是一直假设,二十年前檀香贸易兴旺时流到土著手中的枪,可能还有存留么?」

  「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发现过,」年长的军官到底心眼多。「那,有没有可能,这枪属于自卫者呢?」

  「我想,长官,这也是一个合理的推测,」年轻军官连忙跟上。「啊,还有,玛丽对我说,土著的头领——就是我看见她吃他鸡巴那个壮汉——叫做『图-泼』。」

  「对,你的报告上写的有这点,」毛内斯上校大为失望。年轻的中尉似乎只关心女孩吃过多少鸡巴。「不过,我再次强调,我们需要知道的是玛丽被图-泼抓走『以前』的情况。她是不是跟你提到过『飞逝之星』?」

  「没有,长官。您清楚,长官,那时她不会一句法语;我只是在派驻伦敦做武官助理时学过一点英语。那不是对这类年轻妇女能讲的话。」

  「嘿,只是应付某种妇人用得着,」上校讥讽地笑道。年轻军官也附和上司,会心地开口大笑。

  「呃,不错。玛丽虽然也爱鸡巴,但我不以为她是那种女子。我知道在海地有人训练她那样年纪的奴隶女孩,专门喜欢口舌服务。」中尉说到这里,干咳两声又再继续。「玛丽在我们这里已经生活了一年。她应该学会说法语了吧?请原谅,我这里是假设上校大人,您有理由知道。」

  「我是有理由。玛丽就住在我的官邸。」

  「那正好!请问上校大人,您是不是同她,呃,谈过——」

  「我们当然谈过话,」年长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挥手说。「她表现出年轻人易于适应的优点,很快便能用法语交谈。只是稍有口音。我们的话题,也谈到她是怎样来到女侯爵群岛的。正象你说的一样,她谈到的内容可以说是十分混淆。除此之外,我们还谈到谁是小孩的父亲。」

  「她哪里能知道?」皮埃尔中尉耸肩。「下种的太多。我在报告中写过:我数过舷外浮体船上土人的人数。总共是九个成年男子,外加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他们全都肏过她很多次。自然,那是强姦。不能算是玛丽的污点。」

  「跟我来,皮埃尔,我要让你看点东西,」女侯爵群岛的最高长官撑着扶手站起来。中尉自然忙不迭地起身跟随。

  上校对站在门口的海军陆战队卫士吩咐了几句。随即领着他的下属来到总督官邸的私密部分。主客二人穿过两间布置精雅的房间,房中只有穿着短裙的土著妇女正在打扫,来到一扇紧闭的门前。上校有礼貌地敲门;门内传来一声被隔音墙阻隔的『请进』。门开后,是一间装饰堂皇的女性卧室。

  克丽丝•玛丽•梅隆坐在一张摇椅上。宽松的上衣前胸敞开,乳房前搂住一个布包。中尉走近后瞧见,那是她的婴儿。女孩显然并不害羞,另一只乳房暴露在来人面前,奶头上还吊着一滴乳汁。房中还有一个女子,连忙从床上起来,向主人低头致敬。从肤色和面貌可以断定,她是当地土著。她仅仅穿个长裙,外加脖子上的一串贝壳项链。虽然十分年轻,但乳房肉实滚圆,走起来上下跳动。奶头上也有乳汁在上头颤动。另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婴儿,睡在土著女子后面的篮子里。一双深色的小腿儿,不安分地乱踢。

  玛丽朝上校笑笑。看见他后面的男人,惊讶地睁大眼睛。她认出了来人。

  「船长!」她欢快地招呼,眼光闪烁。「你是不是又来『救』我的小孩啦?」

  她的法语说的很不错,只有很少一点英国口音。不论几天后可能就玩腻了,中尉对女人一开头总是那样英武迷人。

  「玛丽小姐,能再看到你的花容令我心荡神摇,」皮埃尔抑扬顿挫地唱起老样的咏叹调。「可悲的是小姐恐怕已经忘了我的姓名。」

  「玛丽,这是皮埃尔海军中尉,」上校含笑向她介绍。「厄勒特号巡逻舰的艇长。在没有救援美丽的少女时,也是我的副官。你归功于他救了你,对吗?」

  「法国海军皮埃尔中尉,」玛丽重复一遍后,摆出一副无赖的笑容对皮埃尔说:「对了,我想起来了。如果没有外人,我可以直接叫他皮埃尔。」

  「中尉以为,」接着,女孩转脸回答上校。「是他把我从吃人生番手里救了出来。」

  「玛丽和我多次谈到这个问题,」毛内斯上校不无讥讽地对他的下级笑着说。「她一直不信服法国——或者,我应当说『西方』文明——的优越。」

  「毛内斯总督对我说,」玛丽色迷迷地看着年轻军官。「那是因为我是个只喜欢一件事的女孩儿。」

  皮埃尔中尉懂得女孩的诱惑,也知道他现在微妙的处境。他闭口不言,两脚皮靴后跟相碰躬身致礼,准备告退。

  「哦哈,请再来一遍,」玛丽从她的臂弯偷看中尉下身,神采飞扬。

  「嗯?」年轻军官莫名其妙。

  「玛丽觉得我们的军人礼仪——至少某些动作——非常好玩,」上校对中尉解释。「你应该记住,她不过是个只有十三岁的小女孩。」

  就在这时候,玛丽怀中的婴儿突然哭叫。她熟练地把婴儿掉头,换到另一个饱满的乳房。让原来的那一个暴露在男人眼底。虽然被吸干乳汁,大奶头有点皱巴巴的,乳房本身却已发育完全。无论棕色圆盘上的乳头还是肥大的乳房,都远非皮埃尔一年前所见可比。

  「眼前的景色,还真难让人记住这一点,」中尉盯着美乳感叹。

  「玛丽。你能不能把襁褓解开,让我抱婴儿给中尉看看?」上校说完,又安慰母亲:「就一会儿。」

  「当然可以,阁下,」玛丽回答。松开包裹,将小孩递给毛内斯。

  「你怎么看这件事?」上校接过婴儿,捧着让皮埃尔看。

  年轻男人看见上司手中的男婴,皮肤白皙,棕发碧眼,小嘴嘟嘟地溢出乳汁。才一百天的婴儿,看起来至少有半岁大。腿、臂上的肉像藕节,令人怜爱。小小的性器官,大得超乎寻常,叫人吃惊。

  「印象深刻,太不一般了!」皮埃尔赞叹。「只是,他没有一点像他爹。」

  「是没有有色人种的特征,」上校同意。「而且不止这些,比如婴儿的下巴。你在哪儿见过土著脸上有这样刀削方下巴?」

  「没见过。它显然来自母亲一方。」

  「如果是那样,为什么在玛丽脸上没有迹象?」

  「您是说……」皮埃尔不敢把话说完。

  「不错,我是那样推断,」在中尉把声音吞回去后,上校点头肯定。「这是一个白种人的小孩。」

  「但是,长官……」年轻军官忍不住吞一口口水。

  「玛丽,」上校微笑地问年轻母亲。「你知道谁有这样可爱的方下巴呀?」

  「杰克,」女孩不假思索立即回答。「他胡须里面就是这样。」

  「你说的是个名字?」中尉问。「<Jaques>【雅克,法语男人名】?」

  「差不多,中尉,」上校对下级说,转而又问女孩:「玛丽,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雅可布•海根斯。杰克。」

  「哪,谁是雅可布•海根斯?」

  「『是』要用过去式!他现在没了,」玛丽更正上校。「土人抓走我时把他给杀了。他教我们打开柜橱,从救生艇上得到饮水。他是在岛上第一个肏我的男人。他的鸡巴比你们所有的人都大。」

  「谢谢你,玛丽,」毛内斯上校把婴儿递还女孩。对下属说:「中尉,我现在再问能,你对这事怎样看?」

  「证据很充分!」皮埃尔中尉感叹。

  「不错,对一个只有一种简单喜好的女孩来说,」上校说。「这儿还有一点值得你考虑。」

  毛内斯走到篮子面前,弯腰打开包裹布,抱起深色皮肤的婴儿。把他举起前面向着皮埃尔中尉。小孩面对年轻军官手舞足蹈。这也是一个男婴。

  「把种族区别放在一边,」上司问下属。「同玛丽的儿子比较,你还看见什么明显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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