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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续完),12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7570 ℃

  「没有疑问,是『她』引诱了你,」上校嗤之以鼻。「是不是这样?」

  「长官,我没有强姦她,」杰克不能忍受,挺胸说。

  「啊哈,明白了!是『她』强姦了『你』!」

  上校一言既出,大厅中各处的同声传译,把那样的指控翻成法语。全场哄堂大笑。上校愤恨地看着杰克,从身前的台子下面抽出一把手枪,吧枪往台面上狠狠一砸。

  「肃静!」他厉声吼道。语言和动作立即收到预期的效果。

  站在上校后面的皮埃尔中尉,这时倾身向前拍了一下上司的肩膀。上校扭头同中尉轻声交谈。当他再次返回面对群众时,上校的眼睛看着玛丽,开始用法语询问;「我听说,此人由皮埃尔海军中尉下令,加上镣铐押到此地。梅隆女士,您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他现在没有任何约束?」

  「我下令将他释放,交由我监管,」玛丽尖声不无自信地回答。

  「『你』下令?」

  「是的,大人,以您侍从的身份发令。」

  听众中不少人听见此言,脸上露出怪笑。看看一脸真诚的女孩,又看看满脸尴尬的上司,好像是说他们知道女孩如何『侍从』长官。但这种场面仅仅持续了一会儿。上校收起做出的笑容,眯缝着眼睛对玛丽说:「你会对此后悔的。」

  法国总督回过来,上上下下仔细来回扫视杰克。杰克被法国人看得发毛,不安地从玛丽看到上校,又从上校看回玛丽。最后,总督用英语对杰克宣布:「海根斯先生,我给你一个选择。在等候你案子的最终判决期间,你可以选择呆在我们岛上的监狱。坦白告诉你,先生,这也许对你是较好的一个择决!另一方面,玛丽•梅隆小姐既然已经自己作主,把你释放交她监管。如果你发誓忠诚为她效劳,当她的男仆,服从她的任何要求、做任何事情,你也可以选择继续目前的状况。告诉我,海根斯先生,你选择哪一种?」

  总督大人这次让大厅中激动的翻译声不受打搅。杰克惊奇地瞪眼看着玛丽。后者则煽情地向男人眨眼睛。等到预期的平静再次来临,上校问:「海根斯先生,你的决定?」

  「我……我……」

  「如果你不能选择,那就去地牢。」

  「不,不!我发誓……我发誓效忠她。」

  「很好。如果你违反誓言,我会在总督府前竖起断头台等你。」上校说完,改用法语。「玛丽,带走你的财产。让他好好把身子洗干净。」

     ***    ***    ***    ***  

  玛丽牵着杰克的手,穿过众多的房间和走道,来到总督府内的私人起居房舍。蓓菈和吉尔则由另外的女人分别带走。见到自己熟悉的仆妇之后,玛丽开始左一个右一个地不停发令。到了她的卧房,她吩咐杰克站在屋子中间。

  「不许摸任何东西,」她说。「你又脏又臭。」

  杰克像傻瓜一样,双手下垂,一动不动站在房中。昏头昏脑地看着两个健壮的妇人进进出出忙活。他们都是深色皮肤,只穿一件长裙。先抬进来一个洋铁澡盆,然后再一桶一桶地往里面加热水。第三个稍微苗条的妇人负责照料玛丽,帮她脱去礼服和裙子下摆复杂的撑圈。

  女人们用法语交谈,显然没把在房中木立的男人放在眼里。杰克听不懂一个字,但无法忽视眼前非常匀称的女人。当最后一件薄纱衬裙从她头顶撩过,露出赤身的玛丽时,男人看到的已经不是记忆中的女孩。她的乳房和臀部都已经丰满肥大,只有腰肢仍然像以前一样纤细柔软。在双子岛北岛光着身子跟在他屁股后面转,晒的漆黑的皮肤,现在已经退色。身上的毛发比以前更浓密、更光泽。头发蓬松地披在肩上,阴毛茂密地掩住男人心动之处。

  又一个年轻的深色女子进屋来。她身着类似的长裙,怀中一左一右抱着肤色一深一浅的两个婴儿。她走近赤身的玛丽。后者从她手中接过浅色的婴儿。他显然是个男婴,找到妈妈的奶头便如饥似渴地吸食。

  「那……也许就是……」杰克犹豫地试探。

  「你儿子,约翰•雅可布•梅隆,」玛丽十分肯定。然后做了个怪相:「你洗干净后,可以逗他玩。迄今为止,我只能让他写个『C』。」

  「写……啥?」

  「字母『C』。还记得『C_ C_ M』不?他撒尿还撒不到你那样长,只够写一个字。」

  玛丽又加上一些法语。健妇中的一人便走过来,去解杰克的腰带。

  「你的洗澡水准备好了,」玛丽对他说。「把你的破裤子脱下来给她。」

  杰克耸耸肩,毫不在意地把裤子蹬到脚下。玛丽嗅到一股骚臭,满脸不堪退到旁边。

  「你都『熟』透了!」她厌恶地评论。「你过去从来没有这样久不洗澡。」

  「不是那么回事儿,」杰克解释。「船上的监狱里就是这样。臭气熏天。」

  「好了,我想那是你最后一次坐牢,」玛丽鼓动。「至少,是最后一次为强姦坐牢。水是不是太热?」

  他想说『有一点』,但是忍住了。跨过盆边,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立即感到浑身舒畅。『啊哈-哈-哈!』慢慢吐出两天来郁积的怨气。

 他小心翼翼地坐下。立即感到浑身舒畅

  一个健妇搬过一张椅子放在澡盆前。玛丽坐下,把婴儿放进旁边的摇篮。

  「我们先让你泡一泡。然后,我的女仆会替你搓澡。你讲讲,我被夏威人抓走后,岛上有发生了些什么事?」

  「『夏威』人?」

  「对。那是土著语言中他们自称的名字。你伤得很厉害吗?」

  「跟你那次砸我差不多,」杰克酸酸地笑说。「每天就是那样混日子。我们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倒是,你看,你变了多少!」

  「我的事,过会儿再告诉你,」玛丽甜蜜地微笑。「我一直过的非常快活,杰克。现在有了你,只会更好。如果我还能找回吴方,那就完美了。唉,算了!就是我这样贪得无厌的人也晓得,一个人不能把好事儿都占全了。」

  她叽哩哇啦地说些法语。又一把椅子搬到澡盆边上。那个苗条点的女仆过来坐上,膝盖上放上一个托盘。杰克感到一高脚酒杯的红酒送到自己唇边。玛丽开始继续用英语交谈。

  「但是,岛上肯定发生了『一些』事情。看看蓓菈的肚子就知道!」

  葡萄酒香甜爽口,杰克感激地接连吞下几大口。

  「嗯,是的,」他开口却不知如何说。「我俩,唉……。玛丽,老实跟你说,你也晓得,我一直想肏蓓菈。」

  「为甚麽?你知道,她恨你。」

  「唉,我承认,她恨的有道理,」他叹气说。「她恨我直到我摸她,然后就喜欢上我鸡巴。」

  「哼!我想我知道你在说啥。你长的个那东西,没女人能不喜欢。坦白告诉我:你鸡巴有没有搞进吉尔里头?」

  「玛丽……」杰克干咳求饶。

  「告诉我,」玛丽坚持。

  「亲爱的,我想最好还是不提吉尔。她对我们来说还太小。」

  「对『我们』来说?你以为我有多大?」

  「你不是十四了吗?好多女孩十四都出嫁了。」

  「不错。上校也是这样说,我应该嫁人了。不过,杰克……」她停住,等男人把酒杯递到嘴边。「你还记得,我说过,我是你的奴隶?」

  「嗯,记得,」他咯咯笑,摆出一副威严的样子。又说;「不过,现在事情弄得有点颠倒。」

  「你以为是那样?因为你也是我的奴隶?」玛丽也笑。「是奴隶就得服从主子。你到底有没有肏吉尔?」

  「她晓得我的弱点,」男人叹气,吞掉口中的酒。「她想要我的鸡巴,就像你当时一样猴急。她骑上去时,我本想任她自己吃进。但是,鸡巴太大进不去反而伤了她,我只好打退堂鼓。她的屄太小,我怕真的把它肏烂了。」

  「你真的没有日进去?」

  「没有。她被搞出了血,但是我感觉,处女膜没有破。」

  「你怎么知道?」

  「你可以用舌头试探。」

  「唔,她现在也许还有,」玛丽懒洋洋地笑说。「不过,在我们离开这里之前定会给日破了。」

  「我也听到过这些法国人的名声,」杰克冷冷地同意。

  「那是他们活该。他们根本不像我父亲,把这事看得那样严重。不过,你不是也同他们一样吗,杰克。」

  「不,我也很看重,」男人感到压力,低下了眼睛。「只是,我做不到。」

  「我打赌,我父亲从来没有听见过《波士顿少女》这首歌。」玛丽继续想她的心事。

  「很可能没有听过,」杰克饮下更多的酒。「不过,我们最好还是说说你们自己。你们——你和你的姐妹——以后怎么办?」

  「啊,我们不会有问题。我会留在这儿。毛内斯上校愿意收养我做他的女儿。玛丽•毛内斯!我喜欢这个名字。我揣测,他比多数的父亲都更黏人。不过,我也喜欢那样。至于蓓菈和吉尔,杰克,你知不知道我们都成了有钱人?」

  「哪儿发的财?」

  「我干爹把所有的事都跟我说了。我们父亲占有『飞逝之星』百分之二十三的股份。这就是说,我们姐妹三人拥有23%的保险赔偿费。赔偿总额超过八百万镑!」

  「你不会说是八百万英镑吧!」

  「不错,我是说八百万英镑!」

  「老天爷!四千万美元!你们的份额,每人达到三百万美元。」

  「比那还多,」玛丽笑眯眯地看着男人。「怎么样,杰克?愿不愿意娶我,或者,你还是想要蓓菈?」

  「我……我的天!」

  「也许,你可以我们两个都娶。在这儿,法律就是上校说了算。不过,当然,蓓菈绝不会同意。你不要看她当众说的那些愿意嫁给你的话。把小孩生下来以后,她就会回波士顿去。而且会把吉尔也带走。蓓菈,像父亲一样,不会同法国人很好相处。」说到这里,玛丽做了个怪相。「他们太像中国人。」

  玛丽又转头说了些什么。三个仆妇全都拿着刷子、布巾和肥皂前来。她们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为他小心搓洗。捧起水洗他的头发和胡须。玛丽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地观看这一幕,怀抱深色婴儿的女人也站在她身后观看。当女人们停住时,玛丽说话了:「嘿,站起来,杰克。」

  他站在澡盆里很不自在。女人们的手,有意无意地摸捏他的生殖器已经不是一两次。长大的阳具暴露在众人面前,几乎完全勃起。她们敬畏地看着,大气也不敢出。而后相互间用他不懂的鸟语简短的评论或争论。一个大胆的紧靠盆边,开始洗擦众人敬仰的肉棒。杰克感到打满肥皂的手套住鸡巴激烈地来回运动,又一只手握住了卵蛋,第三只手指塞进了屁眼儿。

  「杰克,你晓不晓得,你居然会脸红?」玛丽见了大笑。「下一回,我叫人搬面镜子来,你好看自己的脸。」

  她加上一句法语,第一支在肉茎上的手张开后撤。男人不由自主挺身向前,想要跟上那手。

  「呵,杰克,停住。你需要保持精力,待会儿好用。不过,我很高兴,你喜欢女人的手。」

  玛丽用两种语言分别下令,停止了肉感的戏水。杰克步出洋铁澡盆。两个女人替他擦干身子,第三个则为他搓脚,抬起一只踏在盆边,洗净后再换另一只。玛丽见了不由再次哈哈大笑:「杰克,你是不是被搔的痒痒?」

  他们给杰克穿上丝质的长袍,让他坐在有软垫的椅子上,叫进来一个男人。从来人的随身器具,杰克辨明他是理发师。不论玛丽,她喂奶后敞胸露怀,还是仆妇,她们为了不弄脏衣服早已赤身裸体,都不介意又一个男人进场。旁若无人地继续半裸或全裸。

  「这人也为总督理发,杰克。我要他替你剪发,并把胡子刮净。我的爱人儿,你现在的模样太寒碜了。」

  「我想也是,」杰克叹气。「你是说把胡子都刮掉?」

  「是这样,」玛丽说。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我要所有的人都看清你刀切一样的下巴。」

  杰克满脸阴云,颇为不快。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很快恢复常态,无所谓地耸肩说:「如您所愿,主人。」

  「杰克!」玛丽扬起下巴。「你要明白我的道理。瞧这小孩,你能否认他不是你的种?」

  她站到男人面前,把手中的婴儿递到他胸前。杰克犹豫片刻,还是伸手接住,仔细研究婴儿的面貌,接着再看两条小腿中间的鸡鸡。最后,他不得不软弱地承认:「不,我……猜,我不能否认,」说完,他笑了。「约翰•雅可布,嗯?你从哪里搞来这么一个『约翰』?」

  「他必须取个不同的名字,我父亲一直不喜欢他自己叫『约翰』。」

  「你看,这小子一点不难看,」杰克自豪地宣布。

  「你也一样。现在,让理发匠干活!」

  理发师工作时,一个妇人同时蹲在杰克脚下,替他剪手指甲和脚趾甲。一块从热水里捞起来的布巾盖在他脸上,剪刀削去了长发。杰克可以感到理发师围着脚下的妇人团团转,听到另外的女人先悉悉索索地放掉洗澡水,再把洋铁皮澡盆抬走。

  他吃了一惊:有人撩开随意盖上的长袍,逮住已经软了的阴茎,把包皮往后蜕去似乎是在仔细察看……

  这种『检查』,一共进行了两次。不过,每次的时间都不长。这是谁?是理发师或者哪个女人,杰克无从断定。虽然,他怀疑——或者说希望——是后者。周围的人没有说过一个字的英语。

  当软布巾被揭走后,剃刀取代了它的位置。所有的女人都在,她们围成一圈观看理发师操作,一边用法语嘻嘻哈哈地评论。杰克不明白,是甚麽事儿让这些女人如此开心?

  最后,理发师给杰克扑上滑石粉,掸去毛发的碎屑,再在腮帮子上喷上花露水,才算大功告成离去。杰克被香水儿刺激直打喷嚏。看见围住他前后左右观察的玛丽,不由心满意足地笑了。玛丽点头说:「一点不差,一模一样的下巴!杰克,你知不知道?实际上,你没了胡子显得更为英俊。」

  「唔,谢谢你的美言。我以前也刮脸,只是这样天天做太麻烦。」

  「在这儿根本不算一回事儿。杰克,问题是你能不能习惯?」

  「我不晓得。好像天堂也不过如此。」

  「至少这很接近,是不是?我们不久还可以试在一起洗澡。现在,去吧,有人想要见你。」

  「你还有多少花样?」杰克开口笑道。

  「还有不少,真的,」玛丽扬起一支眉毛说。把怀中的婴儿交给深色皮肤的女孩,她伸手向杰克:「走吧。」

  男人站起来,突然发现袍子大开前身暴露无遗。连忙拉紧前襟系上腰带,一边询问:「我们这是往哪儿去?」

  「穿过那扇门。」

  「你……还有没有多一点的衣服给我?」

  「没有。除非你愿意像我穿的一样,」玛丽站下朝他微笑。杰克这才注意到,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的一丝不挂。一滴奶水正在奶头上颤动。

  她带他走过一些不熟悉的房间来到一扇门前。玛丽轻声敲门,一个年老的仆妇开门迎接。她上身赤裸,大肚子上耷拉着一对肥大的乳房。杰克跟随玛丽进到一间宽敞而布置华丽的卧室。屋子中央是卧室的主要家具——张特大的床。沉重的橡木床有四根粗壮的立柱。挂在它们上面的帐幔,遮住床中的主人。

 华丽的帐幔掩不住床上的春光左,16世纪版画;右,19世纪法国彩绘

  当他们快接近的时候,帐门从里面撩起。杰克发现一个女人半躺半坐在床头。她向他问好,眼神亲切炙热,一张高卢人【Gaul,原指古代高卢地区(现今法国、比利时一带)的克尔特人,现泛指法国人】特有的脸上却没有笑容。一头黑发只用缎带系束蓬松地披在肩头。身穿一袭薄如蝉翼的粉红色睡衣。肥胖的身躯、深色的乳头和浓密的阴毛清晰可辨。

  玛丽先用法语抑扬顿挫地颂说一通。杰克只能听出语气中的恭敬和自己的姓名。然后,她又用英语简短地重复:

  「毛内斯夫人,我尊敬的女庇护者,请允许我给您介绍雅可布•海根斯先生,我的情人。」

  玛丽说完,悄悄用手肘顶杰克。男人得到信号,结结巴巴地致意:

  「嗯,啊,见到您非常荣幸……啊哈,毛内斯夫人。」

  「叫我纳内特,」夫人的黑眼珠闪闪发光,和善地要求。

  「纳内特,」男人马上更正自己。「我叫杰克。」

  夫人伸出手来,手心向下柔若无骨地悬着。杰克这一辈子虽然从来没有做过,但灵感告诉他任何取悦女人。她小心地握住指尖,把手扶至嘴唇,低头亲吻手背。妇人的反应却是翻过手掌,扶住男人下巴用拇指沿杰克轮廓分明的下巴抚摸。末了,他对杰克笑笑,用法语向玛丽说了些什么。

  杰克直起腰来之后,玛丽对他翻译:「她同意,现在有了一半的证明,表明你可能是小杰克的父亲。」

  玛丽突然解开腰带,掀起长袍前襟,弄了杰克一个措手不及,发现自己光着前身站在不相识的女人面前。他扯住前襟想把阴部遮住,但被玛丽挡住:

  「毫无疑问,你从不为它感到羞耻!」

  说罢,女孩单膝跪下,把久别一年的男根含到口中。杰克觉得脸上发烧,满面通红。红热向下蔓延,很快到了脖梗、胸膛和下腹。他紧张地站直,下颚半张、双手握拳、两臂下垂,眼望床上的妇人。后者的眼睛却不与他对视,而是津津有味地瞧着玛丽。女孩全神贯注,吃的唧唧有声。闲着的手正好把玩沉甸甸的睾丸。

  不一会,玛丽吐出口中暴胀的阳具,扭头去看这对妇人造成的影响。纳内特眼神不再是戏谑而是敬畏,呼吸不再平静而是大声气喘。她神情激动。谈吐不再优雅而是急切。玛丽听完,抬头望着杰克问:

  「杰克,你从上次发泄到现在,有多久了?」

  「呵,嗯啊,那是在前天。」

  又是一番两个女人的法语交谈。之后玛丽解释说:「纳内特想尝尝你这样雄伟的男人的滋味儿。」

  床上的妇人蜕去睡衣,平躺在大床中间。牵住杰克的手,温柔地把他拉到自己身旁。

  「你是不是也想尝尝法国贵妇的味道呢,杰克?」玛丽在男人耳边煽情。

  从那一刻起,杰克明瞭需要做什么。他翻身爬到四仰八叉的女人身上。她的手立即抓住伟长坚挺的肉棒。只不过一次粗暴的、滑溜溜的冲击,全部肉茎就都被湿漉漉的嫩肉包容。杰克不自主地喘息,睁大眼睛偏过头朝玛丽张嘴露齿含笑。不过她发现面前的香气更有吸引力。他不再顾及玛丽。伸出舌头插进妇人并非被动等待的口中。半小时前饮下的酒精在他血管中沸腾。杰克使出全付功力辛勤耕耘。很快妇人的屁股响应他的进袭,开始和配合他上下起伏。她鼻子中发出的呻吟跟他喘息和声。

  玛丽在床边四处走动找寻最好的视角欣赏裸体男女的纠缠。并不时推推男人的屁股或兜兜阴囊。

  「我早就晓得,」她得意的说。「你也会喜欢纳内特。等你把她肏舒服了,你就会明白我的话。」

  她看男人胸脯下面,女人的脸色绯红,鼻孔大张,双眼紧闭,嘴巴耷拉,沉醉于性爱的欢乐。洪亮的呻吟和粘稠的唾液伴着喘息从口中逃逸。

  玛丽开心地笑了,眼睛茫然看着远方,思绪回到荒岛上的幸福时光。她找回了她心爱的男人。

  「纳内特也喜欢唱歌。以后有空的时候,你可以教我们《波士顿少女》中那些还没有唱过的段落。」

                【完】

 【海上余生 补遗】

 海上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 Daughters)原著:凯利斯(Varangian Kellis)。翻译:性运儿(lucky973)

 ***********************************

  《海上余生》全文按我看见的版本《Jake and the Castaways》译完后,无意中发现一篇叫《Jake and the Castaways Daughters》的异体文。文字上,后者前面95%与前者完全相同。只是把前者的第一章(我帖子的第八章)『飞逝之星』改称为『序幕』。又在最后加了一段名为『吉尔的成就』的『尾声』。奇怪的是作者的名字也由瓦尔柯(Varkel)变作了凯利斯(Varamgian Kellis)。

  下面便是这段『尾声』的译文。算是全篇的补遗。***********************************

 尾声 吉尔的成就

  数周之后,由于免去烈日暴晒,荒野生活在吉尔身上留下的痕迹渐渐褪去,女孩又还原回她自然的金发碧眼和娇嫩的白皮肤。与刚来这个新法兰西共和国三色旗下的殖民点时相较,她的美貌是更加勾人心魄。在这个男多于女的小岛上,她成为三姐妹中最为男人爱慕和递送秋波的对象。但是,没有哪一个人敢于向这个十二岁的美女求爱。这倒不是因为她年龄尚小,而是因为女孩的大姐无时无刻不把她庇护在自己卵翼之下。

  如果哪个倒霉鬼想要尝试,他立刻就会面对大腹便便的蓓菈尖刻无情的嘲讽。蓓菈刚刚产下一名男婴。即便是产后的虚弱,也丝毫不能减弱她的脾性和她刻意卫护幺妹的决心。

     ***    ***    ***    ***  

  「蓓菈,」吉尔用一种轻快的调子问姐姐。虽然时过两年,这种小女孩腔却一点未变。「我们还要在这儿呆很长吗?」

  「我们必须等到下一膄货轮到来,亲爱的。」

  「那不会是太长,不是吗?」小女孩若有所思。「如果我不马上干那种事儿……蓓菈,为什么我也不能出去走走呢?」

  「因为外面的男人只是想要耍你,」蓓菈感情激愤,提高声调回答。「就像那个杰克对我一样。他们都比流氓好不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少女改用潮州话教训妹妹:「他们不过想用鸡巴肏你。你应该得到比一根玉茎更好的东西。」

  「可是,蓓菈,」妹妹也用潮州话回答。「我孤独的很。那儿骚痒。为啥我就不可以有朋友?」

  「你在外头能找到啥朋友?」蓓菈更加激昂地坚持。一面把鼓胀的乳头塞进她儿子口中。「他们不过是一帮烂水手和下流的恶棍。而且他们的年纪都比你大得太多。」

  吉尔把手伸进裙子里,毫不害臊地在大腿内侧来回摸。

  「这不公平,」她抱怨。暗指姐姐只许州官放火。

  「我会照顾你,亲爱的,」蓓菈做出完全理解的姿态,含笑说。他自然能听出妹妹话中的话。「一等喂饱了小崽,把他放进摇篮,我们便有一整个欢乐的下午。」

  「但是,你也晓得,那和真的不一样,」小女孩回答。一边公开手淫。

  「吉尔,别自己搞了,」蓓菈劝说。「我马上就会给你更大的快乐。」

  「我晓得你能,蓓菈。但是我们相互间玩不出真正『见不得人』的把戏。我们毕竟都是女的。」

  过了一会,姐姐把含着奶头睡着了的婴儿抱起,小心地放进旁边的摇篮。

  「吉尔,亲爱的,」这才对妹妹严肃地说。「你有没有想过找一个标致的男孩做朋友?」

  「我到哪儿去找英俊的男孩?」妹妹一肚子不愉快。「你连波-波也不许我看——他可是真的很中看的。」

  「波-波不是正常的男孩子,」蓓菈满脸不屑。「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扮演女的——如果你明白我说的意思。」

  「不,我不明白。你说清楚点儿。」

  「唉,这么说吧,」蓓菈绞尽脑汁挑选最安全的词儿。「波-波是皮埃尔中尉床上的特殊朋友。他俩一起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就像你和我干的那样?」小女孩倒是一针见血。

  「呃,差不多罢——」姐姐无赖只好打马虎眼。

  「皮埃尔中尉像我一样,」妹妹却完全误会了。「也吃波-波的小鸡鸡?」

  「什么?吉尔——」蓓菈头都要炸了。「告诉我你没有做过!」

  「蓓菈,那好玩极了,」小女孩不以为意。「波-波带我到船上一间堆满缆绳的小舱房。我们两个一齐脱得精光。他玉茎周围一点毛毛都没有。鸡鸡也小。我都可以不费劲地几乎把它全部吃进。还有,他射出来的味道不错——」

  「亲爱的吉尔,你又让我恶心,」少女打断妹妹。「你还有完没有?我都不晓得如何说你!你晓不晓得波-波的阴茎在插进你嘴里之前刚刚从哪里抽出来?」

  「它还让谁吃过?」小女孩一派天真。

  「『谁吃过』,哼……」姐姐气得话都说不出来。「它让中尉的后门『吃』过。他天天肏中尉的屁眼儿!」

  「波-波也肏皮埃尔的屁眼儿?」

  「吉尔!」蓓菈气疯了。「是不是波-波也把他那脏东西插进了你的后门?」

  「我们只不过打闹……」小女孩嚅嚅地说。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姐姐发这样大的脾气。

  「到底肏了你哪个洞?」蓓菈总算平息下来,关心最紧要的问题。

  「干的那个。」

  姐姐叹了口气,稍微放心。转而又来了兴趣,忍不住问:「是啥感觉?」少女的声音沙哑。

  「总的的就是胀的难受,至少开头是这样,」小女孩承认。想了一下又说。「但是,后来他一边肏、我一边自己摸肉豆蔻,结果舒服的了不得。」

  蓓菈心动,摸着妹妹亚麻色的金发,设想如何叫波-波来见自己。在荒岛上同杰克打得火热的日子里,至少是在她无可避免地受孕以前,她曾多次建议男人用自己的后门。杰克倒是没有什么不乐意——任何蓓菈提出的新花样他都跃跃欲试,更不用说他提出的,千奇百怪、多数为蓓菈拒绝的花式。只是。走后门这件事终究没有办成,是蓓菈自己事到临头打了退堂鼓。当时,男人的龟头都塞进了半个,她却全身寒颤。想起后继的粗壮肉棒,吓得要命。硬要他退出,还是肏前边。

  可是,一根吉尔的小嘴都几乎能全部吞下的小玉茎,插进后庭的感觉准定不同。想到这里,蓓菈又打了一个寒颤。只不过这次发抖的原因和那次全然不同。

  「我想要尝尝鸡巴插进前面的味道,」吉尔沉思。满怀渴望地大声宣布。说完,咬住姐姐的一个奶头轻轻吸食,品尝鲜美的乳汁。

  「不,小家伙,你不会喜欢那样的,」蓓菈把妹妹的头按在自己乳房上。「那会伤到你,就像杰克几乎要干成的那样。」

  「不对,蓓菈,」吉尔反驳。她抬头盯住姐姐,好像在问她为什么歪曲事实。「你知道当时是我在上面,想骑他鸡巴。是我几乎弄伤自己。」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蓓菈抗辩,把妹妹的头拉回乳房。「如果你真干,你就会被肏出小孩来。」

  但是吉尔偏犟着头。「蓓菈,是不是每次都会弄出小孩来?」

  「差不多吧,」少女点头肯定。接着又补充:「当然,总督大人除外。他弄不出小孩来。」

  后一句刚出口,蓓菈立即后悔自己嘴快泄露了天机。她咬住嘴唇希望妹妹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为什么毛内斯肏不出小孩来?」吉尔才不会漏过这样重要的消息。并且,她也为上校遗憾。

  「毛内斯?」蓓菈的注意力却在妹妹提到男人时的语气。「你叫总督阁下『毛内斯』」?

  「算了吧,蓓菈,你不也那样叫?」小女孩不服。「就在昨天下午他肏你的时候,你就是『毛内斯、毛内斯』的叫个没完。随便说一句,他肏得你高兴的程度一点不比杰克差。」

  「昨天下午你应该是在游泳!」大姐的脸一下变得通红。

  「我游泳都游腻了,」小女孩嗤之以鼻。「而且,我想知道他带那么多鲜花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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