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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3,4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7210 ℃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全。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那个阴毒的朱由菘,早将她们几个女子都变成了不折不扣的荡妇。身体是有记忆的,当那样一副身子遇见这样歹毒的药性,几个女子便都有些忍耐不住,悄悄地在狭窄的夹壁中,无声无息地自渎着自己的身体。

  月娘大口大口地咽着唾液,从缝隙里望着那年纪轻轻便已老成的皇帝,一时间深恨自己被魏忠贤抓住了要命的把柄。他看上去是那样一个好人,她却偏偏要把他弄到痴傻。

  她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身体,因此就强忍着。不像其它几个女子,已经把纤纤玉手,伸进了衣襟里,伸进了裙摆中。

  「骚货,我就不信,不信你不难受。你装什么,明明比谁都贱。」挨着月娘的如画,却偏偏靠近了她。

  她声音虽极小,但却字字清楚地钻进了月娘的耳朵。那热热的呼吸,掠着她薄薄的耳廓,进入她细小的耳洞,刺得她如蚂蚁钻心般难过。

  她强忍着不去理她,但如画吃准了她不敢声张,便趁机更去羞辱她。如画异常丰满的胸脯,紧压在了月娘的胸脯上。

  两对软绵绵的乳房紧靠在一起,互相挤压,如画又刻意把乳头蹭过月娘的,形成了更强烈的瘙痒。

  「你别这样…。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月娘已经退无可退,她的后背已经挨着板壁的最末端了。可无论她怎么躲,如画都似乎不打算放过她。

  「为什么,你还不明白为什么?世子原本对我不是那样的!可自从你来了,在他眼里我就只是个陪衬!若不是因为你,世子怎么会冷落我!还有那个九千岁,把我们弄到这里来,其实也是为了陪着你充数。为什么,为什么无论是有鸡巴的,还是没有鸡巴的,偏偏都只看上了你!」如画妒意冲上了头,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小声恨道。

  月娘一肚子的委屈,但此刻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忍气吞声,别过脸去不看她眼中的恨意。纵然这夹壁里几乎没有什么光线,可月娘仍能看到,那对眼睛里浓重的恨,竟似可以灼伤她。

  「别装清高了。这香就紧贴着咱们的裙子,我们都受不了,我就不信,你这么个骚货,居然可以忍得住。」如画不误讽刺地说道,一边说,更一边把舌头凑上去,细细地舔着月娘的耳廓。

  月娘刚进世子府的时候,如画便已经在朱由菘的指示下,从头到脚地舔弄过她了。她太明白,月娘身体是多么地不堪一击了。

  月娘的手狠狠抓着裙摆,她很想一把推开她,可她又不敢,怕弄出声响。另一方面,如画湿热的舌头带着口水,舔得她浑身战栗,几乎一瞬间,便让她的腿间濡湿泛滥。她很矛盾,她既恨如画的咄咄逼人,又有些享受。

  如画看着月娘喘得越来越急,胸脯起伏地越来越快,更加不怀好意地将手探入了月娘的下身。如她所想的一样,湿的一塌糊涂。

  就像最初朱由菘所说的,格外地黏湿。如画一股脑送入了三根手指,在月娘的花径中快速抽插,月娘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出声,嗓子眼里却还是溢出了几声呻吟。

  「让你再装,看你还怎么装!」如画也是欲火焚身,紧压在月娘身侧,将高高隆起的耻骨,紧贴着月娘的大腿来回磨蹭,借以发散淫穴中传出的无可抑制的瘙痒。

  正在此时,不巧外间大殿上,王承恩与崇祯正好说到所谓「刺客」的事,崇祯便撂出那句「身死族灭,挫骨扬灰」的狠话。那声音那么大,无论她们如何难受,都清楚地听到了。

  于是如画急忙推开月娘,让她如魏忠贤所教的那样,时机即已成熟,便趁着这大好机会,说什么也要想办法在皇帝面前出现。这倒不难,只要她们悄悄退出那夹壁潜出去,自然就有人可以给她们引路。

  可谁知因为那段话带来的惊吓,又刚从欲罢不能的欲望中强行挣扎起来,她们一不小心,也不知道是谁踩到了谁的裙带,便一个绊一个,一起栽倒了。薄薄的夹壁承受不了这种冲撞,便赫然倒塌,她们几个纷纷从里面滚落出来。

  在那一瞬间,月娘已经觉得,冰凉的刀锋架在脖子上了。这样的事情,做好了,她也是个死,做不好,在魏忠贤那里,更是一个死无葬身之地。也罢,只要不拖累卫子卿和卫子瑄,死就死吧。她无奈而绝望地想。

  可是现在,她又重新被带入了西暖阁中,而且,是单独地面对着这位皇上。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如画她们都被带走了,她该怎么办,她该说什么。她知道自己不会说谎,可如果不说谎,她爱的人就要遭殃。她低头跪在那里,觉得三魂七魄都要离自己而去了。

  崇祯说什么都不听王承恩的,如果她真是刺客,她一早就有机会杀了自己不是么。再说如果真是刺客,也不至于如此笨手笨脚,碰倒了夹壁。

  于是,他命令所有人都守在暖阁之外,如果真有什么,他自信自己也不至于输给这样一个弱女子。他事事小心,却不愿在月娘这样的女子面前,显得畏畏缩缩。

  「你,抬起头来,让朕好好看看你。」崇祯强行压抑着心头的欲念,轻轻抬起月娘玲珑的下巴,就跌入那一对迷雾般的眼眸中。

  「你叫什么名字?是魏忠贤派你们来的?」崇祯舍不得放手,更舍不得把眼光移开。于是他盯视着月娘的眼睛,手心里还握着月娘尖巧的下颌。

  月娘怔了一下,眼神飘忽地答道:「奴婢叫苏,苏绮月。其它的事,我一概不知。皇上,我……」月娘摇摇头,她不敢说实话。

  苏绮月这个名字,也是魏忠贤临时给她的新身份。她也不再是卫府奴仆出身,而是个落了难,失了父母亲眷的小家碧玉。

  「看你怕成这样,倒真是他了。他要你来作甚么?迷惑朕么?」崇祯柔声问道。托着月娘下颌的手,开始轻轻抚弄月娘脸颊上的细密的汗毛,让月娘中了迷魂香的身体,一阵阵地发颤。

  她飞快地摇摇头,又咬着牙点点头。她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若真要解释,恐怕那故事既淫且长,也不该说给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知道。

  「绮月,绮月……果然人如其名……朕不得不说,那厮的眼光确是很好。他了解男人,甚至了解朕。派你来,朕果然有些着迷了。你身上有种香气,很配你……朕在想,既然这是臣子的美意,朕当接受才是。」崇祯说着,那只手便不由自主地,顺着月娘优美的下颌弧线滑下去,经过那段细腻修长的美颈,来到了月娘的衣襟开口处。

  月娘本能地身体一缩,男人的这个动作,她太了解其中的含义了。虽然她的任务就是要勾引皇上,可一旦这事变成了现实,她又实在无法面对。因为这是大明身份地位最高的那个人,这是天子。

  「皇上……奴婢不……不配……」月娘向后缩着身子,恨不能把自己蜷成一团,然后突然消失,再也不必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

  「朕不觉得。绮月,朕现在,便一刻都等不得,朕要你,侍寝。」崇祯没有心情等她再说什么。他的耐力已经到了极限。

  尤其真正面对面地看着月娘这尤物,闻着她身上一阵阵忽隐忽现的奇妙甜香气,他下身的龙阳,便自发地,一跳一跳地提醒他,它着实是急于被安慰了。

  从地上一把拽起月娘,不许她一味再畏缩。抓住她腰间殷红的腰带,急切地恨不能一把扯下去才好。

  月娘半推半拒着,男人的手在撕扯腰带的同时,也在四处寻找她身上的美妙。那只手竟那么烫,手法凌乱而毫无章法——胡乱抓着她的乳房,又突然松开,继续与那腰带较劲。但对于同样被欲火灼伤的月娘来说,那又无异于是灵丹妙药。

  终于那腰带被嫌弃地扔得老远,崇祯便看得呆了。她有着一对饱满又不觉累赘的酥胸,也有着纤浓合度的腰肢。她丰润,同时又纤细。尤其是那对椒乳,乳头微微向上翘着,真像一对成熟的樱桃,上面竟无一丝褶皱。而那对玉腿虽然紧闭着,腿间却依然可以辨认那道深邃的芳谷。

  她的身体之美,后宫竟无一个嫔妃可以比拟。此时崇祯才恍悟,说什么三宫六院,竟然都不如一个民间的女子更为迷人。

  他迫不及待地揽过她瘦削的柳肩,却赫然发现,她的肩头竟有一处似月的旧伤疤。不过此刻他也无暇多问,他只想在她的身上,享受其乐无穷的滋味,只想在她的体内,一逞纵横驰骋的豪情。

  两手轮流抚爱掐弄着月娘的美乳,两人跌跌撞撞地,一起倒在暖阁的金丝楠木大床上。崇祯的身体重量全部都压在月娘身上,让她一阵阵喘不上气来,却又被那男人的体温和气息所荧惑,于快要窒息的迷茫中,衍生出一丝丝甜美的肉欲。

  崇祯衣服也来不及脱,双手便开始在月娘身上游走起来。大手包覆住她绵软而有弹力的乳房,让手心去享受那奇特的乳头带来的甜蜜触感;又马上觉得这样也无法彻底满足,于是将手掌收拢,紧抓着那对乳房,握紧,又再弹开;

  然后双手一起去揉搓,将那对鸽子凑在一起,让那对光滑的小乳头互相摩擦,眼见着那对樱桃硬硬翘翘地挺立起来,让崇祯更为心痒难耐。

  他此时真恨自己只长了两只手,而她身上却无一处不美,无一处他不想宠爱。两手抓握住她的双乳,听着她压抑在喉咙中的闷哼,声音虽细小,却又无比清晰地钻进他的耳朵里。

  恋恋不舍地顺着那平坦的小腹,向下寻找那世外桃源,摸到那可爱的鼓鼓的阴阜之上,便急切地想分开她的玉腿。只是她似是有太多顾虑,明明她已经欲火焚身,可为什么还是要保留那份矜持?

  「绮月,绮月……快,快给朕……朕要你,现在就要你……朕这几天,其实不知道多想把你压在床上,好好地爱上一爱……」崇祯喃喃说着,将火辣的情感,灌输到月娘的耳中心中。

  那热乎乎的气息,将月娘强行压抑的欲望,一点点都翻了出来。之前如画那样侮辱她调戏她,她尚且还可以忍;可现在身上就压着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他的那根龙阳那么硬,顶的她的小腹都觉得烫了。

  闭上眼睛,长大了小口剧烈喘息着,这暖阁内的温度似是越来越高。月娘的双腿,就在崇祯的手下,迤逦地盛开了。崇祯一手探进去,发觉不仅是那穴口黏湿得不像话,甚至大腿内侧一整片肌肤,都被那汹涌的淫液打湿了。

  他生平还未曾见识过这样的女子,后宫那些妃嫔佳丽们,纵然表面上对他也有迎合的,但身体总归是无法掩饰,无从假装。她们没有这么多的水,她们绝没有她这般的「水灵」。

  「月,你真美……好多的水儿……果然你与她们都不同……」崇祯努力抻长了中指,在月娘花径中出出进进,就像是干渴之人遇见甘甜之井,要把其中的蜜水全部挖掘出来。而月娘也果真没让他失望,那些甘露便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波接一波地流出。

  「啊……哈……」月娘不知是痛苦还是欢喜,封在体内的欲望,就要全部破城而出。她摇着头,口中咬着一绺黑发,想要压抑那淫浪的叫床声。

  崇祯却偏凑上去,吻住她的小口,将她口中的头发,用他的舌头挑出去。然后,两只舌头便奋力纠缠,一个是久旱逢甘霖,一个是熟能生巧计。月娘自打离了世子府,除了那次魏忠贤给她的折磨,便没有一个男人再碰过她的身子。

  而她的身子却在每天,甚至会每时每刻都提醒她,那花径中,竟决不能离了男人的长物。它需要那根肉棍,在它的小嘴中翻腾跳跃,需要那肉棍,在花心深处,洒下蓬勃的精潮。月娘为此深以为耻,却又无可奈何。

  直到崇祯真正吻上她的唇,堵住她的嘴,勾住她的香舌,她才真正地迸发了。她不再顾忌地大叫着,在与他激吻的空隙,从口角溢出的不仅是湿漉漉的口水,更多的是赤裸裸的饥渴。

  她这一刻不想卫子卿,也不想卫子璇,更不想想起朱由菘和魏忠贤。她这一刻只想取悦自己,让自己脱离这些个暗夜里,欲望之火带给她的煎熬。

  身上的这个人,她也不再当他是皇上,她对他,更没有任何目的可言。只要他能救她,只要他能给她解渴。

  于是她呻吟着,蠕动着,大张着双腿,让他的手进入更多,抽动更快;然后又死死夹住,让他干瘦的指关节,去磨蹭她激涨的花核,缓释腹中那不停窜送的麻痒。

  她的胸脯也努力向上抬起,用她的乳头去接触他身上滑溜溜的丝缎;用她的舌头吮着他的舌尖,一次次地把他勾向更深处,幻想那是他的龙阳,在她的口中窜送。

  「不……我受不了了……快点,快点把那肉棒给我……插进去,里面抽得好难过,快……我要死了……救我……」月娘的手也没闲着,在激吻中摸索到崇祯的腰间,一只玉手便攥住那暴怒的龙阳,上上下下地撸动着,又再度双腿大张,用花穴一夹一吸地提醒崇祯,那里面的景致是多么诱人。

  崇祯不知道月娘的过去,更不知道她有过多少不能悉数的经历。但他看到月娘是如何飞快地,从一个羞涩的小女人,变成了豪放的荡妇,却又一点也不讨厌,让他耳目一新。

  看来她真地是比欲望逼疯了,她的渴望甚至超越了他的。否则她便没有胆子在他面前称「我」,更不会直呼他「你」。可他一点都不恼怒。他在她面前,第一次觉得自己不仅是君王,更是一个可以让女人忘我的男子汉。

  他生来便是王侯,现在更是皇帝。在床上,女人们对他都是惧怕多过向往,尊重大于喜欢。其实他偶尔也想要平民夫妻的那种鱼水之情,也想体验一下那种至高无上的快乐。如今,眼前这女子就已经给他这样的感觉了。

  他操她,不因为他是皇上,而是她迫切地需要他,需要他的龙阳去解救那窘困的小穴;她被他操,也不因为她是宫女,而是因为他真地从一开始就默默爱上了她的美。

  崇祯掀起龙袍,将有生以来最硬最烫最涨的那根肉棒,怒冲冲地刺入了月娘的水径。

  「唔呼……啊喔……」崇祯口中发出了兽一样的吼声。

  湿,肉棒四周充盈着水意;

  滑,他只稍一动,肉棍顶端便滑过一条条沟棱而过;

  紧,那样溜滑的小径,竟死死握着他的肉棒根部,与他暴涨跳动的青筋一唱一和地狠命夹着它,生怕失去他似的;

  热,那热度将他的龙阳熨烫地极为舒服,每抽动一下,便有热液和热气一起抚慰着那勤谨的命根。

  崇祯第一次这样舒坦,更是第一次这样忘形。他仰着脸不断地呻吟着,每一次冲刺抽动,都让他浑身的汗毛都一根根底倒立起来。

  月娘主动把两条长腿放在崇祯的肩头,睁着一双迷醉的媚眼,看着崇祯的眼睛,看着他红涨的脸,她抓住他的两只手,将它们从她的腰间,按到她绵软的乳房上。

  崇祯的动作对她而言,实在是太轻柔太不解恨。她两手扶住胸脯上抓弄的大手,自发地挺动腰肢,频抬翘臀,飞快地套弄那根龙阳。务必确保每一下,都能顶到她花径中的那块销魂的媚肉,都能扎实地钻入那干渴的花心。

  崇祯从没被女子这般主动伺候过,他定在了那里,由着月娘吞吐吸夹他的龙阳。「啊……啊……月……绮月……你真是……骚……骚到极点,天哪……我……之前我可真是……白活了……」崇祯的手开始大力起来,将月娘那两颗光滑的小乳头,用指缝夹着,不断地向上拽着。

  他开始觉得体内有股热流,似乎要随着月娘的动作,不一定何时就要喷涌而出。于是他都忘记了称朕,他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和行为。

  「唔……绮月,要……要泄出去了!你这样吸夹,谁能受得了……」崇祯痛苦地喊道。

  月娘也已经在登顶极乐的过程中,一边嗯嗯啊啊地淫叫着,一边更快速更用力地移动着自己的屁股和小穴,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的舒畅全部都化为乌有。

  可崇祯看她这样,更无法控制自己,突然间就将她的两只乳头抛开,回到她的腰间,用力握着那小腰,肉棒玩命般地死死向穴内顿了几下。那热烫的精液,便洒在了月娘的花心上,却依然不足够满足月娘的欲望。

  月娘在将到未到之时,突然遭遇龙阳已泄,她不满地扭动着身躯,将两只乳房,自己搓揉地粉红粉红。想再抽动上几下,却偏被崇祯捉住不让她动。

  「心肝儿……月……宝贝……别动,别动……让我好好地舒服一回。哦……」崇祯这一生,第一次射了这么久。那龙阳跳跃不已,似乎也无比欣喜,找到一个极为温暖舒适的巢穴。

  「不……嗯……我不……不行……还要……快啊……别停,求你了,还要……快,插我,继续插我……」月娘几近疯狂地要求道。生生被扼断的欲念,突然又被撩拨到烈焰熏天。她只想一次次到达那熟悉而甜美的峰顶,其它的,一概都忘了。

  「给……绮月……放心,朕一定……一定抱着你,用尽各种姿态,把这里的二十七张床,统统幸过一次,让你彻底爽快。」崇祯终于射完了第一波,看着鬓发松散气喘吁吁的月娘许愿。

  西暖阁的二十七张床,本意是为了防备和迷惑刺客的,他平时可以任心情,随意挑一张床休憩。他也从来没在自己的寝宫之外,临幸过其它女子。尤其这西暖阁,素来只是办公累了休息之处。

  可今天,他有了太多不一样的经历,也就有了更多的破例。他要在寝宫之外,临幸一个疑似是刺客或是奸细的女子。那些过去被他嗤之以鼻的春宫画上的姿势,他都要尝尝个中滋味。而且,他要一次次地临幸他,直到她和他,都筋疲力尽。

  而他那根龙阳,也争气地很快就再度硬了起来。君无戏言,他笑笑,就保持着那姿势,将月娘端着抱了起来,根本舍不得抽离月娘的身体;

  月娘也根本不给他机会抽离。她就那样挂在他的身上,两人的性器交接得严丝合缝。甚至连刚刚喷射的那些精液,都没有一丝遗漏出来。似乎都被她那贪婪的花径拦截了,都被她那不知饕足的花心给吸收了。

  他们就这样,缠绕着对方,真地开始在另外一张床上,覆雨翻云起来。

  而西暖阁外,王承恩早已猜出了房内的春色靡丽。因此他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挥挥手,让那些禁卫退下了大半,其它的,则在干清宫外保护圣驾。

  他自己则无处可去,无论皇上做什么,他都无法真正回避。他必须要在皇上需要的任何时候,都能答应周到。

  他低着头,隔着一道门,听里面皇帝闻所未闻的呻吟和嘶吼,听那女子无所不说的淫词浪句市井粗言,听那肉体交接之时,劈劈啪啪的清脆声响,听那春水泛滥之时,拉丝牵线也无法扯断的唧唧水声。

  王承恩对此,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该担忧。少年天子,老成得让人心疼;可一旦放纵开了端,又不知会惹出多少祸国的端由。

            ======================

  卫子卿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眼前的情形。那天他们是怎么回的府,怎么从那间地下石窟中被人抬到马车上,竟都一概不记得了。

  但他模糊记的的是,当意犹未尽的抚琴从地上爬起身,再次骑在他胯间的时候,他那时已是昏昏沉沉不堪一击。费了好大的力气抬起眼皮,竟似乎看到了朱由菘那个混蛋,在卫子璇身后狂暴地耸动身躯。

  他当然明白,那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他多想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就杀了朱由菘,可他竟连撑起身体的力量都没有了。不知道朱由菘到底对他们用了什么迷药,竟那样厉害。

  于是,他也只能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他看不见,也许卫子璇还能好受一点。卫子卿恨自己,居然无法保护解救自己的亲兄弟。

  他清醒之后,父母也曾问过他,那天他们哥俩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回来的时候,都像是酩酊大醉一般,被几个很壮的男人从马车上抬下来,都人事不知了。他也只好含糊回答,说是约了几个朋友去喝了一场花酒。可他内心的纠结,却无人可以倾诉。

  朱由菘的残暴不仁和奇淫怪想,他算是见识到了。可他万万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对卫子璇也下了手。

  自打那天之后,卫子璇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整整三天了,仆人去送饭菜,都被他骂了出来。卫子卿深深担心,怕他做了傻事。可他又不知该怎么安慰。换做是他遭遇这样的事情,恐怕也会生不如死。

  虽然有些束手无策,但那是他的兄弟,他必须想点什么办法,不能眼见着他把自己饿死。所以犹豫了再三,卫子卿还是拍拍眼前的那扇门,轻声问道:「子璇,我是大哥。你这几天是怎么了,我很担心你。」

  回答他的,却是一片沈寂。屋子里似乎没人,一丝声音都听不见。

  「子璇,你开一下门。我有话跟你说。」卫子卿更加着急,抬高了声音继续拍门。自己已经吃了两天的闭门羹,如果今天再见不到卫子璇,他准备要破门而入了。

  卫子璇仍然不声不响,好像铁了心,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了。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也不失为一个好的结局。可卫子卿最担心的,是他万一真地因此而葬送了自己,那事情就大了。

  情急之下,再也找不到更好的法子,他连衣摆也没来得及撩上去,飞起一脚便下死力,踹开了那道紧闭不语的房门。

  冲进去一看,他却彻底地傻了。卫子璇既没有意气消沈地瘫在床上,也没有背着人在这屋里暗泣舔伤口。屋子里一切都维持原样,就像这几天从来没有人踏足过。就连床褥,也都平平整整,根本没有躺过的痕迹。

  这偌大的起居室,只有他自己傻站着。卫子璇不在。卫子卿不死心,从外间厅找到内寝室,连帷帐后面都找了,甚至于床下都没放过,仍旧找不到卫子璇。

  他心里越来越凉,他能去哪?视线从床榻下,自然地移到床上,发现那枕头下,露出了一张纸的一角,像是一个信封。

  他就那样半跪着,维持着之前的姿态,急急抽出那张纸,果然是一封信。信封上还有着尚未干透的胶漆水痕,上面那熟悉的,潦草的笔迹,写着「兄卫子卿亲启」。

  这是老二的笔迹没错,正像他的为人,不羁狂放,没有什么章法。之前卫子卿接过太多兄弟的来信,都是从富丽的江南寄回的。那时卫子璇还意气风发,那时他还没有遭遇月娘。

  那时他在信中写的,都是些风花雪月的故事,说他又看上了哪家青楼的女子,说他是如何跟那些个公子哥儿,喝了个天昏地暗。

  现在卫子卿多希望自己手里的,仍是那些江南寄回的来信。可显然不是,那封口的火漆,还黏黏地诉说,写信的人,匆忙间写完这封信,就神不知鬼不觉地走了。只留下它,承受那些不可承受的痛苦和屈辱。

  卫子卿的心飞快地跳着,哆哆嗦嗦地撕开那信封,抽出几张写满字的纸。卫子璇,卫子璇,千万不要给我留下一封诀别信。想当初你我争夺月娘的时候,我曾经恨过你。可现在,我却宁愿拿一切,去换你的平安。

  卫子卿这样想着,不知不觉,竟然已经流下两行热泪。他突然间不敢看,怕看到的,是自己最不想看到的。可事情摆在面前,只有两个结果,没有其它路可以选。

  于是定定神,他迫不得已,还是得看下去。

  「哥,我走了。也许,这也是我这一世,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大哥。」信的开头这样写道。

  卫子卿忍不住,眼泪开始劈里啪啦地,不断地低落在信纸上。卫子璇啊,你到底要干什么?真地要像月娘一样,一去不复返,扔下我一个人承受一切的苦痛么。

  「也许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在那里,我经历了什么可耻的事。我也并不怪你,你也无须自责。当时的你我,都是自身难保,更没有能力为对方解困。

  我把自己关在这里,在痛苦之后,终于理清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理清之后,我对自己,竟厌恶不堪。

  是的,我恨他,恨透了他。我在咱们这样的家族中长大,从未受过什么气。也根本从来没想过,这样耻辱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眼下,确确实实发生了。我想忘,想劝自己放下,可是,真地放不下,也忘不了。

  我不吃不喝,我趴在这冰冷的地面上,不肯再享用那些美食珍馐,不愿再享受那些高床软枕。我折磨自己。我甚至想用死,来回避这一切不堪的回忆。

  之前的我,只是一大家纨!子弟。不知生存艰难,也不知人世险恶。猛然间,老天把我推入到这样一种境地。让我不得不去想,想我卫子璇,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才用这种手段来惩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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