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3,5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1860 ℃

  连我自己都深感意外。这罪魁祸首,真地被我找到了。竟不是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权贵,而是我,就是我本人。

  哥,我很对不住你。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对月娘那般锺情。也许,是因为你我有些地方太像,所以我才那样锲而不舍,不达目的不肯罢休。

  我不择手段,用同样不光彩的办法,强占了月娘。且又不顾及兄弟之情,硬生生地横亘在你和月娘之间。

  这句抱歉,我欠了你太久。今天,索性一次性全部还给你。我真地对你不起,更对不起月娘。我喜欢她,爱慕她,可是,我用的手段,竟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后我更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可以兼顾一切。既逼得你接受事实,又抱得美人归。

  现在看来,竟是如此可笑可悲。月娘之所以承受离乱,被迫离开咱们家,落到朱由菘那样的人手中,难道不是我造成的么。

  如果不是我的强横介入,你和她,如今应该过着很美满的日子。而月娘,也不必遭受那样不堪忍受之劫难。

  我也是自作自受。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就是最好的例子。当初我那样对月娘,如今,自己也遭到了同样的报应。

  如果不是我起初的色迷心窍,我便不会去强占月娘;而我若能自制,今天也不会落得这般田地。你说,这是不是就叫做因果报应,轮回不爽?

  错已铸成,无处回首。我只好走了。在这个家里,我愧对你,愧对父母,也愧对自己,更愧对月娘失踪之后,这再无生气的府邸。一草一木,一花一鸟,都在嘲笑我咒骂我。说我是个十足的败家子,如今竟把整个卫家,都拖入了权势滔天的威胁之下。

  哥,我走了,你知道,我这一走,再难回头。但还是请你放心,我不会轻生,我还要继续苟延残喘,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一番生死劫难,终于让我明白,之前的富贵荣华,也都是浮云苍狗。而我要找的,是真正该属于我的,活下去的方式。或者是做个苦行僧,或者去做道士。我的心,太需要找到一点什么,作为活下去的依赖。我已经做错了太多,我不能一死了之,留给你更多的痛苦。

  我走之后,惟愿大哥你能过得好。忘了我这不争气的兄弟吧,慢慢地,把我忘了,过你的日子。父母都委托给你,我放心的过。嫂子你也对她好一点吧,她虽不是月娘,毕竟是你的妻子,又怀了孩子。她,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当然,还有月娘,我不想提,又不得不提的。倘或有一天,大哥还能与月娘重聚,请好好善待她,保护她,别让她再受委屈了。

  我是个罪人,她或问起,就请告诉她,我已死了。还有,告诉她,我对不起她。

  还有太多话,已不及说。在这里,我日夜难安。我急于冲出去,就算吃苦也好,受罪也罢,那都是我该承受的。

  哥,保重吧。来生若还能做兄弟,我一定会痛改前非,做一个更好的兄弟。而不是如今这个,总把你拖入深渊的兄弟。

  不用找我,就此别过吧。弟璇上。「

  卫子卿看完这封长信,已是泪流满面。他哽咽着,望着手中几张已被泪水打得斑斑驳驳的信纸。卫子璇的张狂,卫子璇的狂浪,卫子璇的义气,卫子璇的情谊,此刻都在他眼前不停地闪过。

  他就这样走了,他真地扔他自己一个人,去面对他走之后这乱糟糟的残局。卫子卿既恨且痛,满心的郁结无处发泄。

  卫子璇就这么分文不带地,走进了那个他不熟悉的乱世。他知不知道,自己和父母要怎样担忧?

  他就这样走了,他又知不知道,自己此时需要一个伴,跟他一起承担家族的责任,更要一起承担失去月娘之后的思念。他搅乱了开局,却不肯陪他一起终结。

  空荡荡的卧室中,卫子卿仍靠着床榻,半跪在地上,压抑着自己的哭声。将那信的前前后后字里行间,又细细地看了又看,他才肯确定,卫子璇是铁了心地离家出走了。到了这时他才也有了一些了悟——有报应的,又何尝只是一个卫子璇。

  就连他自己,也是先有色欲,才动真情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是长子,他没有卫子璇的动作快。卫子璇聪明地先走掉了,丢下他,他却仍要坚守长子的本分,继续继承延续这个家族的一切。

  卫子卿的胸口一阵阵地发紧,针扎似的疼。冷静下来思虑再三,他揉碎了那几张纸,撕扯得一个字都看不明。即便卫子璇走了,他也要保守那个秘密,保住他仅有的尊严。这也是他能为卫子璇做的,最后一件事了。捂住那个秘密,哑巴吞黄连一样地捂住。

  撕到最后,依稀还辨认得出两个字,正是「月娘」。卫子卿长叹一声,这名字恍若隔世,竟不知是否还能再见了。

  此时他才相信,在这场不伦的畸恋中,原来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卫子璇痛定思痛,似乎已经跳脱出情欲的泥潭。他呢,他能跳出去么?这不起眼的名字,还能左右他的人生么?

  「绮月,你跟朕说实话,你到底是如何进宫的,受何人指使,又有什么目的?你一一地说明白,朕金口玉言,不管事情如何,绝不为难你。」崇祯皇帝在西暖阁实现了他的诺言,与月娘做遍了二十七张龙床。

  药性与欲望渐渐减退之后,他的责任心便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实喜爱这个女子,却也不得不质询她。他要她说实话,给他一个真相。

  月娘忙披衣下床,跪在当地俯首不敢言。她很想合盘托出自己的来历,但又投鼠忌器。得罪了那个可怕的宦官,她心里的那两个名字,便可能化为虚无。这时她也清醒过来,深恨自己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竟然勾引着天子,做了那些乌七八糟的混事。

  「你别怕。朕知道,你不说,是因为你有苦衷。朕对你的来历,既往不咎。朕只需知道,魏忠贤到底跟你们交待了什么任务。你知道,朕是皇帝,不是一个平常人。做皇帝,考虑的事情要比一般人更多。虽然朕并不想这样对待你,但又不得不为之。绮月,若你不想这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你就必须对朕说实话。」崇祯盯着月娘乌油油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道。

  月娘缓缓地抬头,想了又想。崇祯的话打动了她,尤其是那句「天下落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让她毛骨悚然。虽然她不懂什么国家大事,但她再笨也明白,那宦官想拖垮眼前这个和善的皇帝。若那宦官又得了势,就必然有更多的人会受罪。

  终于还是熬受不住良心的折磨,月娘才轻声说道:「皇上,奴婢有罪。奴婢,其实根本不叫什么绮月。我本名苏月娘,只是一个地位低贱的织娘。那个九千岁把我送进来,只为了——为了勾引皇上,让皇上能够不理政务。可皇上并没有中这个圈套,于是九千岁便让我们几个,夹带着勾魂香,就是在裙带里裹上那种奇怪的红丸。给我们红丸的人说,这东西遇热便发散,贴着体肤尤其散发的更快。人一旦吸入,没有能幸免的,必然要尽兴………否则,身体差一些的,会中魔障似的,变得痴傻。更甚至,会不治而亡。如此一来……。他就………」月娘趁着自己还没后悔,一口气说到这里,看到崇祯眼中一阵阵的杀机和寒意,也就吓得不敢再多说了。

  崇祯听到月娘说出这样一番话,恨得眼红牙痒。这就是弑君,这便是谋反!魏忠贤,当夷十族!面前这女子,若不是他着魔似地,爱上她那双楚楚可怜的眼睛,若不是她看上去,确实也是被逼迫无奈,就连她,也不该在活在世上。

  「如此一来,他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如此一来,大明的江山,便可以继续由着他翻云覆雨了!」崇祯几乎是咬着牙,从齿缝中说出这句话。

  月娘飞快抬头,偷偷看了一眼崇祯皇帝额头上暴浮的青筋毕现,心虚地马上再度垂下头。她还不知道,自己其实也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了。她还能活着,所倚仗的,也不过是皇帝此刻的怜爱。

  「罢了,朕既已赦免你无罪,你也无须太过紧张。月娘,朕问你,你方才说,红丸?什么红丸,你可曾亲眼目睹?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崇祯看到月娘瑟缩的柳肩微颤,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强按下怒火,他要追根究底,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

  月娘听到他语气稍缓,壮着胆子答道:「回皇上,奴婢看到了,只是一颗小小的,普通药丸那样大的丸药。只是,那丸子,竟是通红的,像颗山楂。而且特别香。那香味像檀香,又比檀香更浓重。要是混在檀香味里,倒不容易觉得。奴婢就只知道这些,其它的,他不说,我也不敢多问。」

  崇祯点点头,突然间觉得遍体生寒。在这高手如云的大内禁苑,谁能想到,一颗小小的红丸,便能置人于死地。尤其是月娘所说的这颗红丸,竟像是之前的泰昌帝朱常洛致死的原因。

  犹记那时史官所记和内宫传说,都说泰昌帝是服用了红丸,开始时还精神健硕,每夜都可尽御十女,发展到后来竟然就狂笑亢奋不已,没多久就莫名地驾崩了。

  这也是本朝一大疑案,当时进献红丸的鸿胪寺丞李可灼,早被流戍了,红丸也就似烟消云散了。没想到后来魏忠贤得了势,不知为何,竟然好端端地,要为红丸案翻案。如此想来,必定是魏忠贤以此来换取红丸秘方。只不过,这次他没办法明目张胆地给自己服用,便让这些女子以红丸浓烈的味道相诱。

  真真想不到,月娘的这一小段话,竟然又戳开了另外一个惊天的大秘密。自己若然没有遇见月娘,无法尽情解释这红丸强大的毒性,也许就是又一个泰昌帝也说不定。于是崇祯叹了一声,说了句:「你且起来吧,那地上凉。想必你也累了,下去吧。」

  月娘如释重负,刚要站起身,又欲言又止地看着崇祯不说话。

  「朕知道你的心思。放心,朕不会让那厮有机可乘。纵然是你的家人被他控制,朕也不给他机会加害。」崇祯笑笑,心里却越来越苦涩。天子脚下,尚有如此大凶大恶之人,这天下要大治,可见是困难重重。

  月娘这才放心,她说不出口的话,被皇上猜到了。虽然他只猜对了一半,可毕竟意思也是一样的。于是她赶忙磕了个头,便随王承恩下去,到另一处无人居住的偏殿去了。

  王承恩临走之时,小声地提醒崇祯:「皇上,她虽承受皇恩,但毕竟来路不明,地位也不般配。您看,她——留,还是不留?」

  崇祯低头思忖,知道王承恩的意思。月娘与他春风几度,也无从计算。她腹中残留的那些龙种,是否该清除出去,还真是个问题。说起来,他也娶了几个皇后嫔妃,却偏偏无一诞下皇子。这个月娘,确实身份暧昧,可她,那模样却是难得的好。

  留还是不留?崇祯纠结了好一会儿,才终于说道:「算了,看天意吧,这又岂是人力可为。顺其自然,若有,也算是开个好头。没有,也不必费那力气。」

  王承恩只得点点头,派人将月娘送去,岂是也是看管软禁起来。在这事没了结之前,这个女子都不可以随意走动。

  其实崇祯也是考虑到,月娘毕竟也是拨乱反正的功臣,没有她弃暗投明,自己也联想不到之前的红丸案。更何况,要命的时刻,也是她在身下婉转承欢,她自己也受了不少肉欲的磨折。何必再在这个时候去难为她。不留,便要派人在她小腹穴道上猛力按压,还要喝一大碗药,那些精液才会排出体外。更何况,自己与那些妃嫔行房那么久也没动静,这短短两个春宵,便能怀上龙种么?

  崇祯命人给自己换上一套整洁的龙袍,又吃了一餐并不丰盛的御膳,他的心思,并不在吃喝上。从这一刻开始,他就要打点精神,开始考虑对魏忠贤下手了。

       ==========================================

  这一天,魏忠贤与那客氏正在金碧辉煌的九千岁府邸,看着新收买进来的几个女孩子。她们都是十二三岁上下,都是些尚未成年的少女。客氏一会儿拿起这个的手看看,一会儿又摸摸另外一个的脸蛋。

  一晃已是十一月了,客氏被逐出宫外,已两月有余。这两个月来,虽然也陆陆续续有一些弹劾魏忠贤的折子出现,但似乎新皇帝的心,已经不再专注在国事上了。

  听宫中眼线报闻,新皇崇祯最近几乎是夜夜春宵,总与那月娘在一起恣意高乐。对那些折子,根本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急的那些东林余孽痛心疾首,却又无可奈何。

  看来,这一步棋果然有效。所谓「色不迷人人自迷」,更何况月娘更带着魏忠贤苦心换来的「红丸」,也就是改名换姓的「迷魂香」。那东西可不是吃素的,纵然他有多英明,最终不也得乖乖地被那药性所降服。

  客氏也稍稍适应了离开宫廷的生活。虽然与那权力顶峰的距离稍稍远了些,可毕竟自己的身份,仍是先皇的乳母。不管谁见了她,还是得恭恭敬敬的,称她一声「奉圣夫人」。只是这一场打击,仍让她华发早生了几根,皱纹也悄然爬上了那张原本少妇一样娇艳的脸盘。

  看着自己与魏忠贤似乎还可以一直逍遥下去,新皇不仅是没心思跟他们斗,冷眼看去,竟像是换了一个人。于是客氏也就稍稍放心了,又有了养生葆颜的心思。而她保养的方式又极其古怪。

  也不知道是打哪儿听来的秘方,说是处子的血和美女的淫液,不管是擦了还是服了,都大有益处。客氏是个生冷不忌的人,尤其看重自己那张脸。尽管已年近半百,可她总想让自己青春永驻。为了这个,就算是让她喝人血吃人肉,她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她又有先皇在世时赐予的无数金银财帛,没事儿就买些漂亮小女孩子,以供她那离奇古怪的保养所用,对她来说就成了家常便饭。此刻她斜着眼睛,看看面前的这个小姑娘,脸蛋粉粉嫩嫩的,似乎一掐都能掐出水儿来。

  「几岁了?」她笑着问。

  「十三」。那女孩子怯怯地答道。她从没见过这样富丽堂皇的府邸。她自己的家,早就被官兵和土匪合力,拆了个七零八落。

  「呵,倒不像。瞅着也就十岁,怎么长得这么小。」客氏轻佻地笑笑,看着魏忠贤说道。

  「穷人家的女孩,吃不饱是常有的事。你看着,在这儿,那个头就能窜起来了。」魏忠贤说着,吧嗒几口水烟,吐出一大口白雾,恣意地打了个大呵欠。

  这水烟是最有名的兰州「广东红」之中的极品,也是魏忠贤最爱的消遣。下面那东西既然已不管用,所以上面那张嘴,魏忠贤就会想尽一切办法去满足它。

  这段时间以来,他也惶然了几日。甚至连最坏的一面,他也想过了。他也不是不想动,而是轻易不敢动。他手下也不是完全没有可用之人,但要做那么大的事,他又只是个阉人,他实在有些冒不起那个险。篡逆,一想到这两个字,魏忠贤从骨子里都觉得冷。

  他已位极人臣,况且又不年轻了。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皇帝都没有动,他就更没办法发难。于是这些天他倒也安分很多,每天只在府中静养,做个样子给新皇看。至于内外联络,自然不必他亲力亲为。

  虽然皇帝似乎是转了性子,但魏忠贤总觉得哪里还是有点不对劲。说不上那感觉,只是一种心里的直觉隐忧。尤其是这几天,眼看着天气凉了,他年轻时因为滥赌而被人打受伤的后腰,也开始隐隐作痛。

  若不是那时实在是债台高筑无处可躲,他又怎么会狠心自宫,做了这没法回头的营生。魏忠贤叹口气,突然间右眼皮跳个没完,他放下水烟袋,用手按住下眼皮闷闷不乐。

  客氏见他这样,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扭扭地走过去,当着那一群小女孩子的面,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

  「咳,算了。要我说,咱们也是自寻烦恼。你说,咱们是没金子还是没银子?要我说,实在不行,你干脆自己辞了官,跟皇帝告老归田算了。安享富贵,不也挺好的?」她拿出绢帕,按在他的下眼皮上说。

  「哼,妇道人家,眼皮子就是浅。你当真以为,这钱都是咱们的?现在你才想抽身?皇帝能让?就算他让,那些跟咱们作对的人能让?还有那些东林欲孽,还有他们那些漏网的后人,哪个能放过咱们?走?却是迟了。这金子银子,换个主子却容易的很。」

  客氏听他这么一说,也是心里没辙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威风八面的「老祖太太」了。说来也奇怪,她这一辈子都在躲着「老」这个字,可此时此刻,她倒真想让自己再当那个「老祖太太」,那才是什么事都不愁。

  「对了,今儿是十几了?我这些天静得发慌,连日子都不记得了。」魏忠贤问道。

  「十七了。怎么,你有事?」客氏问。

  「没什么。我琢磨着,明年开春,回老家一趟,拜拜祖宗。」魏忠贤用长长的指甲挠挠头皮,惊觉自己这一刻竟那样想念故土。

  「也好。到时候再说。眼前左右也是无事,咱们呢,也就今朝有酒今朝醉吧。」客氏说完,从他大腿上站起来,扭扭地又走到那群女孩子面前。指着刚刚问话的那个小姑娘说道:「你,裤子脱了我瞧瞧。」

  那女孩吓住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她一直以为,自己卖进来,就是做做粗活。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女主子居然让她当众脱裤子。

  客氏皱着眉头,看着那女孩子死死地拽着裤腰不肯撒手,嫌弃地「啧」了两声。「跟你说话呢,怎么不听?」

  「不,不行,这……这都是人。」女孩子带着哭腔哀求道。

  客氏冷哼了一声,扭头向门外说道:「张子,宁子,进来,又来了个不服的。」

  姓张和姓宁的俩小宦官,便忙不迭地跑进来。他们一直都是伺候客氏的,这些年来,为客氏做了多少孽,糟蹋了多少女孩子,他们自己也数不清了。

  他们跟魏忠贤都是一个毛病,就是那物报废了,心却生生地长出一个角来,恨不能刺穿天下所有的女子。因此一听主子召唤,乐颠颠地进来了。

  「就她。」客氏一指那女孩,一努嘴,张、宁二人便一起冲上去,一个从后面反压了胳膊,一个便急三火四地,拽那女孩的裤子。

  其它那些小女孩一看,早吓得失魂落魄,躲在屋角里咬着手背偷哭。她们此刻都很庆幸,庆幸自己不是长得最好的那个。虽然可怜她,但她们除了这样看着,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那女孩又哭又喊,一直苦苦哀求,但客氏早看惯了这些。况且最近的心绪不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肉。裤子也到底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根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乳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奶奶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奶奶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淫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乳头,上面还有些奶腥气和土腥味。可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肉,一丝也不肯放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胸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奶奶的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乳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来丁点大的小乳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胸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奶奶,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根本动弹不得。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插,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插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阴液,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淫液,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奶奶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穴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阴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操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操了你?」魏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阴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阴,大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阴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阴穴,又被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淫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地问:「你说,他是这么操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一道道细致的沟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起随着阴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小说相关章节:身有千千劫全14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