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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2,3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3090 ℃

  李玉臻目眩神迷,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终于完全被卫子宁所激发。

  李玉臻开始狂热地回吻卫子宁,嫩滑的舌头在卫子宁的口中四处游走吸缠。

  甚至抵着卫子宁的每一颗洁白的小牙,顺势刷舔过去。

  李玉臻的两手,也忍不住顺从情欲的要求,拥住了卫子宁。

  在她曲线分明的后背脊骨上,从上滑倒下。

  卫子宁那些柔软顺滑的长发,也随着李玉臻的手,一起爱抚着卫子宁的后背。

  这难耐的柔情蜜意,让卫子宁的小舌更为热切地,寻找着李玉臻口中的清新。

  并且,这样的搜寻已经远远不够,不够她表达心里更多的爱意。

  于是卫子宁的手,开始在李玉臻身上游走。

  从她纤细盈盈的小腰,顺着后背移到她光滑的脖颈和凸起的锁骨。

  她觉得李玉臻的锁骨很迷人,于是她缓缓放开了李玉臻的唇,轻轻地把她压倒在大床上。

  耳边听着李玉臻意犹未尽的低喘娇吟,将她的吻印在那两条凸起的锁骨上。

  沿着锁骨的那一条明显的沟棱,卫子宁的舌头开始了情欲的旅程。

  她是那样地清瘦,以至于那锁骨也显得格外清冷。

  卫子宁在心里怜爱着她,更加殷勤地用她的小舌,掠过那锁骨的形状。

  她要用她满心的爱意,将那锁骨上的清冷驱逐出去。

  李玉臻享受着这样从未经历过的温存,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的丈夫卫子卿。

  从洞房那一夜,她未经人事的身体,就已被卫子卿用最粗暴的手段,夺去了少女的贞操。

  之后的那些次所谓的男欢女爱,也都是让她在惊惶和厌恶中渡过。

  尤其是每次卫子卿强迫她,吞下他那根粗长不堪忍受的肉棒时,她就更觉得难过。

  她甚至怀疑过,难道世间所有的男女,在床第间都要那样做吗?

  现在她知道了,卫子卿之所以那么不解温柔,是因为他心中根本就没有她,甚至是恨她的。

  他的狂暴与卫子宁的温存,正好在她身上,形成了那么鲜明的对比。

  可怜自己对爱的全部感知,竟只能来自于另一个女子。

  李玉臻这么想着,头微微一偏,眼泪就忍不住滴落在枕席上。

  卫子宁的手,此时已颤抖着拨开了李玉臻的衣襟。

  看到她里面最后一件遮羞的,梅红色的绣着梅花的丝锦肚兜。

  在那丝锦肚兜的下面,是两处不大不小的隆起。

  卫子宁正痴迷地望着那两团尖翘的,肚兜下的柔软,

  却猛然发现身下的李玉臻,似乎在呻吟中,多了一丝悲凉的低泣。

  她伸出手,就触摸到李玉臻腮边湿冷的泪珠。

  「玉臻,你哭了?若是你不想,我就不……」卫子宁慌忙说道。

  她看不得李玉臻的眼泪,她不想让她感到委屈,她只是想给她快乐。

  如果她认为自己这样只是一种轻薄,那她宁可不要。

  「不……子宁,并不是因为你……我只是……觉得自己很可悲。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要嫁给一个讨厌我的丈夫?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能是一个男子?子宁,你不知道,我多想自己可以嫁给你,如果你是个男子,我会多想嫁给你……」李玉臻说着,竟自动地解开了脖子和腰后的肚兜系带。

  一点点地,将那肚兜扯下来堆在一旁。

  李玉臻的上半身,便整个暴露在卫子宁的眼前。

  「子宁……爱我吧。我现在,只想要你……爱我一次……让我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李玉臻捉着卫子宁颤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的乳房上。

  卫子宁如释重负,她俯下身,膜拜般地,亲吻李玉臻的乳房。

  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印在李玉臻的乳沟里,亲吻着她乳沟中那些细密的小汗毛。

  一只手轻抚着李玉臻的腰侧,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挤压着她的乳房,

  感受那绵软而富有弹力的肉团,在小手里的波动快感。

  李玉臻脸上的泪痕未干,可她的身体,却已经觉醒了。

  在卫子宁的爱抚下,李玉臻微微拱起胸膛,像是在提醒卫子宁,她可以做得更彻底更丰盛些。

  卫子宁听到李玉臻的呼吸,那种惹人动情的鼻息,捎带着嗓子眼里压抑的闷哼,使得她浑身的血液都升腾起来。

  于是她握住那只乳房,感觉自己的手,正好可以包握住它。

  当她的细长的手指,开始尝试着去拨弄轻捻那小小的乳头时,李玉臻蜷起一只腿,头更用力地向后仰去。

  「子宁……再给我……更多一些……」李玉臻在黑暗中眯起眼睛,看着卫子宁的剪影呻吟道。

  在她的心中,卫子宁此时的剪影,就像她心里朦胧出现过的,那个会真心爱她疼她的男人。

  她不管她是谁,她只想要这一刻的缱绻。

  卫子宁的鼻尖上,也沁出了晶莹的汗滴。

  她一半无比幸福,一半又异常紧张。

  她朝思暮念的,那个精神中的恋人杜丽娘,

  现在已活色生香地,铺展在她眼前。

  她渴望这种幸福,但也害怕自己表现得像个不解风情的男人那样太过猴急,引起李玉臻的反感。

  尤其她还是个闺中少女,又不曾经历过这些。

  也只能凭着自己的直觉,一点点摸索着进行这场欢爱。

  她紧张地咽口唾液,终于张开小嘴,噙住那颗红豆般的小乳头。

  那颗小红豆在她舌尖上调皮地滚动,卫子宁便用舌头一卷,将它整个地含在口中。

  用唇舌一起去裹着它,孩童般眷恋地不轻不重地吸吮着它,并用舌头去寻找那圈小小的乳晕。

  卫子宁并不娴熟的动作,却让李玉臻陷入了无边的欲海。

  她的小心翼翼,她的笨拙,都让李玉臻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人。

  那个可以和她一起探索,一起慢慢沈溺的伴侣。

  「喔……」李玉臻低吟着,抚摸着胸前卫子宁的长发。

  另一只手在暗夜中摸索着,找到了卫子宁的一只手。

  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将五只指头交叉相握。

  十指紧扣,用手中的力量去传递心里的爱欲交缠。

  卫子宁也醉了,她的力度开始加大,轮流用她的唇舌,去爱那两颗小小的红豆。

  将那小东西轻咬在齿间,感受它在口中一点点地膨胀,像颗小花苞一般绽放挺立。

  轻轻地噬咬着,重重地吮吸着,让李玉臻欢快的呻吟声,越来越频繁地在耳边荡漾。

  不知不觉中,卫子宁的一只手,本能地向下游移。

  掠过李玉臻的小腹,扯落她的亵裤,停留在她的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湿凉滑腻,卫子宁心中又是一阵狂跳。

  她进行到这里,倒不知道该怎么继续下去了。

  李玉臻感受到她的迟疑,微微抬起腰臀,

             握着卫子宁的手;

  引导着卫子宁纤长的中指,慢慢地插入她虚空湿润的幽穴中。

  卫子宁深深吸口气,那种禁锢的力量,让她的手指有了更多探寻的冲动。

  她开始慢慢地在李玉臻体内抽动着,感受那内壁中的热情的挤压。

  「这样……舒服么?」卫子宁喘息着,含吮着李玉臻的乳头询问着。

  「嗯……子宁……你……真好……再快些……」李玉臻闭着眼睛,体会着身体内忠实传递的快意喃喃道。

  卫子宁听到她声音中甜腻的愉悦,小腹内似乎也有什么东西化开了。

  那些愉快的小碎片,如同风中飞舞的蝴蝶,在她身体里四处轻撞。

  于是卫子宁一边享受着那群蝴蝶带来的快感,一边加快了指尖的动作。

  勾挑着她花穴深处的每一处嫩肉,每一处凹凸的细褶,

  发觉这样似乎仍不够,便大胆地将食指也加入进去。

  将她紧窄的花径撑得更开些,让自己所接触到的嫩肉更多些。

  么指便摸索着,寻找到外部那一处微凸的花核,开始轻揉缓压。

  李玉臻高高低低地呻吟着,为着卫子宁渐渐无师自通的情爱技艺。

  她的一只腿盘在卫子宁的腰间,小脚不断地蜷曲着,又满足地张开。

  脚丫反复摩擦着卫子宁的腰和臀,把她的欲望也挑得更为高涨。

  卫子宁的双腿,正好就跨在她的另一条腿上。

  卫子宁受不了她那种妩媚,腿间也同样润湿一片。

  李玉臻知道卫子宁也需要她的引渡,才能越过那难捱的欲海。

  「子宁……再快些,我……就要到了。我也想,想让你快乐……」李玉臻说着,宠爱地用大腿磨蹭着卫子宁的腿间。

  「玉臻……」卫子宁叫着她的名字,满腔的爱意,也只能浓缩为她的名字。

  在卫子宁殷切耸动的手指中,李玉臻终于达到了那个狂喜眩晕的彼岸。

  花径内那喜悦的抽搐,将晶亮的爱液尽情涂抹在卫子宁的手指上。

  卫子宁看着她因喜悦而颤抖的身躯,想到她的快乐,是来源于自己的爱抚,心中洋溢着巨大的成就感。

  李玉臻激烈地喘息着,直到那狂潮退去,她的脸颊还充斥着燃烧的余烬,热热烫烫的。

  这是她人生中的第一场狂潮,第一场真正由他人赐予的狂潮。

  她缓缓睁开双眼,坐起来环抱着卫子宁的身躯。

  与她像对情侣般地相拥着,痴吻着。

  把她无处安放的爱,都洒在卫子宁的身上和唇间。

  当她吻到卫子宁的乳房上时,卫子宁少女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乳头瞬间硬挺,胳膊上泛起一层快乐的小疙瘩。

  她是第一次知道情欲的滋味,原来竟是那么迷人。

  尤其这对象,是她心仪的李玉臻。

  那种狂喜便放大了更多倍,让她的身体飘然若仙。

  「玉臻……好爱你……真地……」卫子宁整个将身体贴紧了她,两对柔软的乳房便蹭到了一起。

  然后便一起倒在床榻上,两条腿也忍不住互相纠缠起来。

  李玉臻不再像对着卫子卿那般矜持冷淡,她的热情毫不吝啬地回馈给卫子宁。

  她要给她更多,她要报答卫子宁给予自己的爱怜。

  她从卫子宁的胸前,一点点向下移动,用她原本羞涩的舌尖,一路蛇形着,落在卫子宁的小腹上。

  当她拨开卫子宁的双腿,把唇舌印上去的时候,卫子宁还是忍不住夹紧了两腿。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愿意为李玉臻这样做,可她却不敢接受李玉臻这样的疼爱。

  「子宁……让我也爱你吧……」李玉臻温柔地扳开她的腿,开始去寻找那花瓣和花蕊。

  那嫩滑的舌尖,进入到那更为嫩滑的内壁时,

  卫子宁几乎马上就轻呼着,到达了陌生的高潮。

  她的身体是全新的,从未有过任何人,跟她这般地亲密过。

  之前对李玉臻所作的,已经满足了她的心;

  如今李玉臻为她所作的,就轻易地打动了她的身体。

  她用两只脚丫不断触碰着李玉臻胸前的柔软,借用那柔软的弹力,去化解身体里狂热的高潮。

  李玉臻也想不到,自己那么抗拒卫子卿的东西,如今却可以舔舐着卫子宁的花径,而自己又不觉得有一丝厌恶。

  也许,那差别就在于,卫子宁能给她的,卫子卿永远也不能给。

  两条白嫩的躯体,不断紧密地交叠在一起,互相抚摸着,热吻着……

  在漆黑的夜色中,贪婪地享用那灿烂的爱意。

  朱由菘作为皇亲国戚,在皇宫里为死去的木匠皇帝朱由校守灵,挨到整整第三日,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以往他是养尊处优的准亲王,每日里除了吃喝玩乐,最大的爱好,就是玩弄府中豢养的美人。

  加上他原本就处于情欲勃发的青年时期,此时也不过20岁出头。

  若在世子府中,他那些旺盛的无处发泄的精力,便会统统洒到那些美人的身上。

  说他可以夜御十女,那并不是夸张的事。

  可如今深处皇宫中,每日吃着清淡的素食,穿着麻布孝服,身体里堆积的欲念越来越高涨。

  那欲念让他几乎坐立难安,尤其想到临走时月娘在那椅子上的淫态,想到花奴那对高耸圆润的臀,他的小腹便会越崩越紧,身体也不自觉地越来越热。

  其实在场为天启皇帝守灵的臣子们,大多也与朱由菘状况相似。

  谁也不愿意呆在这阴冷的深宫中,守着那断气的尸体。

  除了魏忠贤等一众权阉,大家也并不觉得,失去这样的皇帝有什么可悲。

  魏忠贤忧心忡忡,几天内头发白了一半,看上去那跋扈的神情减退了不少。

  只有嘴角那两条深刻的纹路,还彰显着他欲罢不能的权力欲望。

  朱由校的死,对他而言是无比巨大的损失。

  魏忠贤万万想不到,朱由校23岁便魂归黄泉。

  他的权欲正在高涨,代替他无从挽回的性欲,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和尊严。

  权力一物,可以让他掌握生杀大权。

  顺我者生逆我者死,已是魏忠贤长期以来养成的惯性。

  莫说是普通的百姓臣子,就连这些个皇族国戚,哪个对他不是恭敬有加?

  他已是位极人臣,九千岁这名号,已经让他形同无冕之皇。

  除了没能坐到那龙椅之上,没能身穿皇帝龙袍,他还有哪一样不比皇帝更有权威?

  可这一切权力,都来自于朱由校的放纵和溺宠。

  如今新登基的皇帝朱由检,魏忠贤还看不出他对自己的态度。

  新皇帝对他不可谓不恭敬,可在那恭敬之中,又总有种防备之意。

  那态度不亲不疏不冷不热,以至于让魏忠贤无处猜度,新皇帝到底想怎么安置他这九千岁?

  是一切照旧,还是破旧立新?魏忠贤为了这两种可能,吃不下睡不好。

  他已年过六十,可心底的权欲却无一丝减退之意。

  权力真是个好东西,这是他长久以来的认知。

  虽然他从年轻时便因为欠了人家一屁股赌债,狠心自宫做了宦官,以至于裤裆内再也没有那男人的物件。

  这当然让他痛苦了很久,自卑了很久。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道理他懂。

  作为人子,他已不孝至极。作为男人,他已失去了传宗接代的资格。

  面对着那些身体健全的男人,看着他们跨着趾高气昂的方步,魏忠贤心底的恨意就在一点点滋长。

  他必须找到一个可以让自己心理平衡的点,那个点,足以弥补他失去的物件。

  那个点,就是他费尽心机不遗余力讨好伺候皇帝才能得到的——权力。

  有了这件东西在手,就如同握住了一个无比硕大的阳具。

  普通男人拥有的,不过是一个肉做的小物,能操的,不过是一个或几个女人。

  可他魏忠贤所拥有的,却是覆盖天地的性器,他操的,是整个天下。

  没有了那两颗卵,他的身体硬不起来了。

  可舍去了那两颗卵,他得到的,是一颗更硬的心肠。

  他发狠地用着手中的权力,肆意地操着天下人的身心。

  东林党那些裤裆中有卵的男人们,不也一样被他魏忠贤操了个够?

  包括他们的妻子亲族,动辄而发的灭族灭门惨祸,桩桩件件,哪个不是他魏忠贤操出来的?

  有了权力,他也就有了子嗣。

  即便没了那两颗卵,自动送上门来认爹的,不也大有人在?

  想他魏忠贤人还活着,他那些孝子贤孙,便已在各地为他修建了豪华的生祠。

  民间那些凡夫俗子,居然还想对他一逞口舌之快。

  他魏忠贤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是想痛快痛快嘴,也不能够!

  前几年有几个人,于密室中喝酒聊天。

  其中一人喝醉了,说起时事,便破口大骂魏忠贤。

  其它三人吓得惊惶战栗,既不敢附和,也不敢制止。

  喝醉那人尚且不等骂完,便冲入一群锦衣卫将其捉拿。

  四人被带到魏忠贤面前,魏忠贤听那些皂隶报告了事情的始末。

  于是他便命令赏其它没有参与言论的三人银子,并放他们回家。

  但对于辱骂他的那个人,魏忠贤则命人当场生剥了那人的面皮。

  在场的其它三人纵然被放归,也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变成了疯子。

  如此地权焰熏天登峰造极,古往今来有几人得享?

  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

  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淫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

  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

  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

  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

  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

  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

  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

  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

  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朱由菘哪里管她,吃准了她不敢大叫,便继续上下其手。

  用他娴熟的手段,扯开蕊儿的腰带,去抠挖蕊儿的小穴。

  那里甚至连毛还没长几根,摸起来光滑洁净的很。

  那对小乳头,则因为高度的紧张,而颤巍巍地竖立起来,

          在他的手心的搓揉中一阵骨碌乱滚

  「不……别……」蕊儿扭动着身子,既不敢奋力抗争,也不敢放声大叫。

  朱由菘今晚格外兴奋,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完全漆黑的环境里,官房这特殊的场合,有点污秽又透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

  皇帝的灵柩就停在不远处,而他就在偷食着禁果。

  「听话,蕊儿,一会儿,你就会欢喜。你在这宫里有什么意思,若不是我,你可能一辈子也尝不到男女交合的滋味。难道你愿意,把自己的贞洁,给了那些宦官的手指头?我告诉你,他们折磨女子的手段可多了。他们没有鸡巴,就用木棍和铁棍,狠狠捅进你这小嫩穴。你想想,你愿意那样么?」

  朱由菘一边说着,一边用长长的中指,反复抽插着蕊儿的小穴。

  他的话,既是引诱,也是威胁。

  蕊儿本来还微弱地挣扎几下,听到他所说的,连挣扎也都放弃了。

  是的,那些事情她听说过。

  宫女一旦和某个宦官对食结为假夫妻之后,往往就会生不如死。

  若命好遇见个好脾性的宦官,两人做个假夫妻,也算是个好结局。

  可更多的宦官,根本就是疯子。

  他们会把一切条状的东西,塞进那些宫女的下体中。

  他们根本不管那宫女会有多痛苦,只是狂乱地发泄着心里的抑郁不平。

  他们用那些冷冷硬硬的木棒和铁棒,狠狠地揣弄着那宫女的下体。

  手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有时甚至会让那宫女出血甚至因此而死。

  没人去管那宫女的死活,因为宫里的大部分宦官,都是九千岁的门下走狗。

  有了魏忠贤的庇佑,那些宦官便可以对她们为所欲为。

  据说在她进宫前不久,就有一个宫女,被一个宦官绑住四肢,用尖锐的烛台折磨至死。

  她死的时候,下体已是一片血葫芦般凄惨,见者无不惊悚心寒。

  身后这亲王世子虽然不见得是个好人,但比起那些更心狠手辣的宦官来,蕊儿宁愿把自己的贞操给他。

  她甚至还抱着一个模糊的希望,如果她伺候的好,也许他会把她救出这个深宫。

  因此她不再挣扎了,任由他的手在她尚未发育成熟的,稚嫩的身体上游移亵玩。

  朱由菘见她也不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呻吟着,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

  于是他淫心大动,如同真正偷情的男子一般,从后面一面揉弄着她的乳头和小穴,一面低声在她耳边继续蛊惑:「蕊儿,你这小花蕊给了我,就知道男女滋味有多么销魂。今后,你会日夜想念我这根肉棒的。」

  说着,便按住她的小腹,将她的丰满的小屁股,压向自己昂扬的龙阳。

  那里早就硬得一塌糊涂,隔着两人的衣服,蕊儿也面红心跳地,感觉出那硬度和热度。

  她虽然没见过男人的那物,但也听过其它年长宫女的私谈。

  她们说,男人那根东西越硬越粗,就越会让女子欢喜得死去活来。

  自己虽未经历,但听她们说话的那语气,就大概能揣测出那件事的美妙。

  加上朱由菘的手和身体,热热地一直抚弄摩擦着她敏感的处子之身。

  蕊儿的脸更红更烫,连身体也觉得莫名地燥热起来。

  尤其是下身小穴里抽动的那根长指,更像是一根引信,将她封存的欲望一下子点燃了。

  蕊儿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得闷闷地从鼻孔中发出一两声闷哼。

  朱由菘更加卖力地轻挠着她穴口的痒肉,感觉那处女的穴口处的紧窒,手指塞进去,就像插入了绵软细密的豆沙之中。

  「呵,蕊儿,你这小穴,也很动人呢。快点,把你的淫水都流出来,让我好好地弄一场。」朱由菘继续用催情的话语,去撩拨着处子脆弱的情欲。

  蕊儿无力地将小脑袋靠在他的脖子上,闭着眼睛,心里狂跳着。

  那样羞人的话就在她耳边喃喃回想,乳头处传来的麻痒,直窜到下体的小穴深处。

  他一个劲地在穴口处勾挠涂抹,已经让她不自觉地扭动着,去迎合他的动作。

  一对浑圆的小屁股,也不可自制地向后抬起,主动去摩擦他那根粗硬的龙阳。

  在蕊儿的喘息声中,朱由菘清楚地感受到,她的穴口湿了。

  那缓缓流出的淫液,将他的中指打湿了。

  于是他换了一只手,继续攻着她霪湿的小穴。

  将滑腻湿凉的手指,抚摸在蕊儿的脸颊上,又不容质疑地,把那淫液涂在她的嫩唇上。

  「来,吃掉,舔了它。这些,都是你的春水。一会儿,你会流出更多。如果换了那些个宦官,他们就会不解风情地直接把什么东西插进去。」

  蕊儿似是受了蛊惑,茫然地回应着他的话。

  乖乖地伸出小舌,含住他的指头,将酸酸甜甜的淫水,又重新吞回自己的口中。

  朱由菘此时只恨自己分身乏术。

  他的手,一面亵玩着蕊儿的小口,一面又亵玩着她的小穴。

  上上下下都被她的小嘴包围着,却没有第三只手,去逗弄她的小乳头。

  他就只能一个劲地向前耸动身体,用她的臀缝,去安抚自己高涨的龙阳。

  眼见着蕊儿已是瘫软在他的怀中,穴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打湿了他的整只大手。

  朱由菘知道采摘的时机已到。

  他倒不是怜惜她,怕她疼痛才做足了准备功夫。

  他是不想因为她太过干涩,而自己的龙阳又格外粗长巨大,万一她痛得忍不住高呼起来,没准会招来人,打断这美事,岂不大大地扫兴。

  他推攘着,将蕊儿挤到官房的木板墙壁上。

  蕊儿的一对小手,颤抖着扶住墙壁,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既惊惶又有些期待。

  朱由菘一把掀开她的裙摆,把她的亵裤扒下来,抚弄着她圆圆的小屁股。

  蕊儿羞得不敢抬头,任由他的手游走在自己的臀瓣上,甚至是有意无意地,那手指还几次流连于她的菊穴上。

  朱由菘感受着那菊穴的可爱,却也知道,这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待回府后,他会让花奴在自己的龙阳下辗转呻吟,好好地发泄一番。

  现在,他只想冲进这蕊儿的小穴里,放松自己绷了那么多天的淫欲。

  将那根嵌了珠子的龙阳攥在手里,朱由菘执着那大家伙,用硕大的龟头去磨蹭着蕊儿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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