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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0,2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6450 ℃

  她尽可能地自行磨蹭着,上下套弄着朱由菘的龙阳。手上束缚她的金枷锁,又被她拽得绷直。

  「不许你动,骚母狗……」朱由菘不知是爱是恨,一双大手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轻举妄动。

  今天,只能是他玩她。

  在没得到他允许之前,绝不让她得到最愉悦的高潮。

  月娘只有隐忍着,压抑着,几乎是哭泣般地低吟着。

  那些珠子随着朱由菘的龙阳,就算是一个轻微的跳动,也似在她的花径里,挑起了惊涛骇浪。

  朱由菘再度沈下腰,「哦——」他赞叹一声,一鼓作气,竟然让那龙阳,全部进入了月娘狭窄的花径。

  「啊……啊……恩哦……主子,主子,轻些,太长了,太粗了……唔……破了,下面要撑破了!操进肚子里去了!」月娘大叫着,没想到朱由菘的那根东西,竟像是要穿透她的子宫。

  朱由菘使了个眼色,如画便跪坐在月娘的头上,把她湿淋淋的花穴,对准了月娘的小嘴,也压住了她的叫声。

  而叫做抚琴和观棋的两名侍女,也再度捉住了月娘的乳房,一面揉搓着,一面殷勤地用舌尖,安抚着月娘那对硬挺的小樱桃。

  月娘于迷蒙中,嗅到女人的情欲勃发的味道,那似乎是可以安慰她胀痛的良药。

  而前胸处传来的一阵强似一阵的麻痒,也缓解了她内壁的胀痛感。

  于是她尽量放松自己的花径,贪婪地舔吮着如画的花穴和阴核。

  如画在她毫无章法又狂野妖媚的挑逗下,一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豪乳,指尖轻揉着那对葡萄般的乳头。

  又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她的穴去套弄月娘的小舌,嘴里也发出狂狼的淫叫。

  在这样的刺激下,月娘也渐渐适应了朱由菘的巨大,那阵痛感过后,转而变为一种被填满的快感。

  花径内所有空虚都不见了,剩下的,唯有满足与喜悦。

  朱由菘看她已经接受了这巨大的龙阳,也开始挺动腰肢,慢慢抽送起来。

  虽然速度慢,但这种慢速的刺激,更让月娘的花径清楚感受到,那巨大的阳具在缓缓冲击着她的内壁和子宫,那些珠子,一颗颗挑着划着她的嫩肉。

  她叫不出声,只有奋力地去舔舐吸吮如画的花穴。

  她的舌头,用力地钻入如画的花径,而她的唇瓣,则不轻不重地包裹着如画的穴口。

  「啊……啊……天啊,主子,她,月奴……她弄得我……我,快丢了!」如画回头看着朱由菘,眼睛里一片水汽。

  朱由菘享受着月娘花径里的紧热,又看到眼前这一群美人的放浪姿态,不由得加快了对花穴的攻势。

  他开始九浅一深地顶弄月娘的花心,那些调皮的珠子,随着龙阳的激烈插送,也纷纷攥动滚滑。

  月娘一面呜呜地叫着,一面加紧对如画的逗弄。

  朱由菘让她的小穴越快乐,她也令如画的小穴越舒爽。

  「啊,丢了,死了……主子,啊啊!」如画狂叫着,被月娘吸舔至高潮。

  她大声地叫着,穴里的嫩肉,剧烈地夹着月娘的小舌。

  一股热液,尽数喷流在月娘的唇边。

  如画终于支撑不住,从月娘的头上,栽倒在一旁的床榻上低吟着,沈溺在高潮后的余韵中。

  月娘想也不想,就妖媚地用粉红的小舌,把如画留下的淫液,一点点舔入口中。

  让那滑腻的触感,和浓重的情欲味,在口腔内乱窜。

  朱由菘看着月娘迷蒙的眼神和疯狂的动作,更加紧了对她小穴的攻击。

  「名器……月奴,你是……真正的名器,骚母狗……真骚……穴里的肉,会蠕动,会吸人……啊……喜欢被我操进去,还是喜欢这样抽出来?」朱由菘狂摆腰臀,说着催情的魔咒。

  「都好,都喜欢……主子,用力操进去,再狠狠抽出来,月奴,哦……都要,要主子的肉棍……操死我!」月娘望着朱由菘的眼睛,觉得自己就要被他操丢了魂魄。

  那龙阳,硬的怕人,那温度,高的窒息,那珠子,搅散了她的神智。

  朱由菘被她火辣的眼神看得受不了,继而把眼光转向仍伏在月娘乳房上的,抚琴和观棋。

  她们仍卖力地吮着月娘的乳头,跪在那里,两只小穴都水汪汪亮晶晶地闪动淫光。

  朱由菘伸出手去,从后面,分别将两只手指插入那两只小穴。

  一边发狠地操弄着月娘,一边勾住抚琴和观棋湿热的穴口。

  抚琴和观棋嘴中不断地呜鸣着,大力吸吮着月娘的乳头,将她那对乳房都吸成嫣红的颜色。

  月娘越发难以自制,高耸着胸脯,饥渴地等待着朱由菘的每一次撞击。

  「主子……给我吧……给月奴……全都操进来,操穿我……唔……淫穴……丢了,又丢了!」月娘喊着叫着,一股热液又浇在了朱由菘的龟头上。

  朱由菘用力挖弄着抚琴和观棋的淫穴,借着她们身体的支撑,红着眼睛,玩命去操着月娘的淫穴。

  其实有多少次,他都想直接射了,要达到那至高无上的快乐。

  可为了这样一个月娘,为了欣赏那种淫态,他辛苦地忍着,忍着,让她一次次爬上快乐的顶峰。

  现在,他想射了,射进她绵软的媚肉里去,射到她深邃的花壶中去。

  于是他咬着牙,面目都涨红扭曲。他龙阳上的每一处,都被月娘的吃人的小穴,吸得紧紧的。

  那些媚肉像是要夹断了他,吸干了他。

  他一面奋力冲入,一面又要全然拔出。

  每一次刺入,他都如坠云端;而每一次拔出,都看到那龙阳上粥一样的爱液弥漫。

  「哦……骚母狗,夹紧……就是现在,再紧些……给你,都给你……哦,这骚穴——」朱由菘说到最后,很多话便被他自己吞入了腹中。

  月娘的内壁果然如他所要求的,越夹越紧,越来越热。

  而她那些叫声,也似乎要刺穿了他的耳膜。

  他终于射了,把积攒已久的,浓白的精液,水柱一般洒在月娘的子宫内。

  而月娘的内壁,被他跳动的龙阳,撑得一张一合,花蕊中又一次释放出浓郁的爱液。

  这一刻,没有天,没有地。

  什么都没剩下,只有两只顽强的性器。

  缠斗着,索取着,安慰着彼此的寂寞。

  虽然已近深夜,但世子府大殿内仍灯火通明。

  世子朱由菘半躺在贵妃椅上,微皱着眉头,仔细揣摩着唐寅所画的春宫图。

  抚琴和观棋两个侍女,则乖巧地蹲在他身旁,细致地为他按摩着小腿。

  在他腿中间,趴着一个人。

  这人的长发就随意披散着,盖住了纤瘦的腰肢和圆翘的臀。

  从后面看过去,这人的头部,在朱由菘腿间胯下,反反复复地前后上下运动。

  朱由菘却像是一心都在那图上,偶尔伸出一只手,用力向下压那人的脑袋。

  那人便拱起腰背,似乎有点难受干呕的样子。

  但为了不惹朱由菘生气,那人只能勉强自己窄小的喉咙,尽力把那入了珠的龙阳,含得更深些。

  贵妃椅的侧面,跪伏着一具美妙的女体。

  她的屁股高高耸起,几乎直对着大殿的天花板。

  她不得不这样做,她必须保持这种难堪的姿态。

  因为在她小巧的后庭中,插着一支正在燃烧的,猩红色的蜡烛。

  那蜡烛周身雕刻着花卉和仙鹤,足有两支大么指那么粗。

  这样粗的一根蜡烛,把她紧绷的菊穴撑得满涨。就连周遭细小的皱褶,都撑得平滑圆润。

  她这样跪伏了很久了,主子朱由菘,把她当做了一个香艳的人体烛台。

  她全身赤裸,身子上都是密布的小汗珠。

  身下虽然垫着斑斓厚实的虎皮,但那膝盖仍有些隐隐作痛。

  每当她熬受不住,想要挪动一下,以减轻膝盖上的压力,都需要小心翼翼。

  她怕那粗长的蜡烛倒下来,烧到她窈窕的腰肢和白皙的臀。

  「月奴,蜡烛还未烧完,这本春宫我也没看完。你这烛台,怎么就开始晃了?小心,若倒了,你的小菊花,很容易被烫到的。」朱由菘斜着眼,看着那菊穴说道。

  这美丽的烛台,不就正是月娘?

  她喘息着,皱着眉咬着嘴唇,不知道这样的烛台,她还要做多久。

  朱由菘暂时放下了手中的春宫图,脑袋凑近了月娘的下身。

  借助着明亮的蜡烛光亮,他观察着月娘的后庭和小穴。

  「呵,月奴,这样,也湿了么?你这小穴,还真是喂不饱,真够贪心的。」朱由菘一边说着,食指顺着她那臀缝,一路缓缓向下滑,来来回回描绘着月娘的穴口。

  「嗯……主子……别啊……」月娘觉得他的手指,也带着催情的魔力。

  只不过是轻轻地触碰着她,她就已经心痒难耐。

  她又不敢妄动,只能低吟着,努力抬高屁股,夹紧后庭中的那根蜡烛。

  「别什么?这样——这样——不是很好么,很舒服么?」朱由菘的手指,不再流连于穴口,而是停留在月娘的花核上。

  一下,两下,三下……那手指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反复按压着那逐渐肿胀的小花核。

  月娘的花核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娇羞地上下左右地滚动着,撩拨得她的穴口和后庭,跟着那手指的频率而自动收缩着。

  「哦……嗯啊……」月娘一个恍神,腰肢向下塌了一下。

  那蜡烛微一倾斜,猩红的蜡油,便滴在她的菊穴口,滴在她纤细的腰肢上,就像一幅鲜艳的泼墨寒梅图。

  蜡油火烫的温度,熨烫得那小小的菊穴一阵收缩,把蜡烛夹得更紧。

  「啧啧——看,怎么这么不小心?」朱由菘笑着,用指甲去轻轻刮弄那菊穴,将上面覆盖的蜡油,一点点刮掉。

  当然,他这样调情的动作,让月娘花穴的那条细密的肉缝,又溢出一股爱液。

  「不行啊……喔……主子,嗯……饶了月奴吧……我怕……怕那蜡油……进……进去……」月娘局促地把屁股翘得更高,从腿间看着朱由菘哀求着。

  「怕什么,这是鲸油做的蜡烛,纵然滴进去,也无妨。」朱由菘说着,另外一只手一使劲,把腿间那人的头颅压得更低。

  那人终于忍受不住那粗长巨大的龙阳,也忍受不住那些硕大珍珠的刮弄,忙不迭地吐出那龙阳,一手捂着胸口咳嗽着,干呕着,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没用的东西!」朱由菘脸一冷,站起身,朝那人的后背就猛踹了一脚。

  那人含着眼泪,一声也不敢吭,只是颤抖着,再度跪在朱由菘的胯间。

  双手捧起那只暴怒的龙阳,那人擦擦嘴角的唾液,想把它再度吞入口中。

  朱由菘一把拽起那人的头发,把面前的头颅用力向后压。

  「不必!无谓扫我的兴。你知道,在这时,你该怎么哄我开心的。」朱由菘在那人耳边冷酷地说道。

  那人的头向后仰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尽数被扯向脑后。

  而那张脸,白皙明艳,尤其是那一对眼眉和睫毛,都如蝴蝶羽翼般浓密。

  将那双含泪的如丝媚眼,映衬得更为楚楚可人。

  「自渎,把你淫荡的身子,弄得热起来。」朱由菘用力向后一推那人,又躺回到那张贵妃椅上。

  手指似是不经意地,亵玩勾挑着一旁月娘的花径,慵懒地冷漠地看着地上那人。

  月娘被这变故吓得浑身紧绷,朱由菘的脾气,她大概也略知一二了。

  他似乎生来就是为了玩乐,他每天的日子,都在靡靡享乐中度过。

  而且他喜怒无常,有时明明见他还笑着,转脸就会惩处那些不如他意的人。

  月娘不想成为那些人,只有尽量让自己符合他的心意。

  于是她耸耸腰肢,锁紧了后庭中的蜡烛。

  就连花径也一起收紧,把朱由菘的手指,包覆得更紧密。

  朱由菘撇嘴笑笑,奖励似的,在那花径中抽插了几下,惹得月娘又是一阵低吟。

  地上那人已跪直了身体,微微张开两条健美修长的双腿。

  伸出一只手,轻轻地在下身疲软的肉棒上搓弄起来。

  这人,竟是个绝色的男子。

  他的那张小小的瓜子脸,那清秀明朗的五官,看上去比女人更娇媚。

  若非跪在这里赤身裸体,谁也不会看出,他其实也是个男人。

  他不敢有任何怨怼的表情,诚惶诚恐地看着朱由菘,一心只想照主子说的去做。

  可他实在是太紧张太害怕,以至于无论他怎么忙活,腿间那根肉棒,却无法如愿地站立起来。

  朱由菘看他满头是汗,却都是白忙,从鼻子里嗤了一声。

  这是他最新蓄养的男宠。

  他爱的,不仅是美女,也包括美男子。

  这些自小就做了宫奴的男女,朱由菘从之中挑选了不少年轻美貌的,充实他空旷奢靡的世子府。

  眼前跪着的这个,就是他刚刚挑进来的。

  因为这少年姓花,朱由菘便叫他花奴,与月奴正好凑做一对艳名。

  「罢了罢了,笨的要命,真不知养你有什么用?!滚到那去,去!」朱由菘一拍扶手,花奴和月娘同时打了一个激灵。

  花奴怯怯地看看朱由菘,知道主子让他过去月奴那边,但不知是什么用意。

  他也只好一路跪着,迅速爬到月娘面前。

  「月奴,把他的那根东西,给我弄硬。要快!」朱由菘一面说着,一面警告似的,手指在月娘的花径里,用力抽插了几下。

  月娘抬眼看看花奴,他满脸涨红,跪在她面前。

  他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就在她眼前轻晃着。

  「低些,再低些……我……我帮你……」月娘小声说着。

  她知道自己没资格同情花奴,她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比花奴强什么。

  可看到花奴那张纯净无暇的,秀气非常的脸庞,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可怜他。

  花奴只好岔开双腿,让自己的高度更适合月娘。

  月娘的两只手肘撑在虎皮垫子上,轻轻地抓住花奴那根软棒。

  那是少年的器官,看上去羞怯而干净。

  从棒身到两颗睾丸,都泛着粉红的色泽。

  身后花径里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不耐烦,月娘不敢再多想,连忙张开小口,含住了花奴的肉棒。

  花奴进了世子府之后,只被朱由菘的龙阳侵占过后庭,还从未尝过女人的滋味。

  那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对性交充满了恐惧和厌恶。

  他甚至恨自己身上,也长了这么一副丑陋的性器。

  就像朱由菘的,是他的一场噩梦。

  当他怒冲冲的龙阳冲入他的后庭,他惨叫着昏厥过去。

  可朱由菘却让人用水泼醒了他,朱由菘说,他不喜欢操一个死人。

  于是他只能狠狠咬着牙,被朱由菘一再贯穿,一再撕裂。

  朱由菘从他身上得到满足的时候,他已经把嘴唇和舌头都咬破了。

  他不敢死,更不想死。

  他是花家唯一的男丁。因为父亲犯了罪,他才成了宫奴。

  若不是朱由菘从一众宫奴中选中了他,也许他现在已经成了宦官。

  他还有机会为花家传宗接代,他不能死。

  对朱由菘,他也不知道是该感激,还是该痛恨。

  可每当被那入了珠的龙阳,塞满了口腔和肠道的时候,花奴都恨不能死去。

  因此第一次,被月娘这样一个娇俏的美人含着肉棒,花奴立刻舒服地低叹一声,忍不住夹紧了腿和臀。

  月娘为了让自己和花奴都尽早解脱,她卖力地吸吮着花奴的肉棒。

  她用嘴巴剥开花奴的包皮,用她湿热的唾液,去浸泡那棒身。

  再用她滑腻的小舌尖,围着花奴清爽的龟头,上下左右灵巧地舔刷。

  就连那最敏感的小眼,她也一面用口水湿润,一面试图把舌尖塞入那小眼中。

  很快,花奴的肉棒便硬了起来。

  他不再一味被动,忍不住轻拱腰肢,主动开始寻找月娘口中的甜蜜。

  湿热的口腔,紧吸的唇舌,让他的肉棒有了倦鸟归巢的快意。

  他媚眼半张,头向后仰着,伸手把月娘的头发拽得更近些。

  让她那小小的嘴巴,更紧密深刻地含住他的欲望。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朱由菘那么热衷于口交。那么喜欢把那狰狞的东西,塞爆自己的喉咙。

  那快意,从脚心一直升腾到天灵盖,叫人欲罢不能。

  朱由菘从旁观察着两个爱奴,呼吸也终于急促起来。

  那样一个纯美的少年,他的肉棍就在淫荡美艳的女人口中窜动。

  这样的情形,如何能不让人气充丹田。

  小腹中的热量越来越高,朱由菘拽过观棋,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

  把她的一只脚搭在贵妃椅背上,另一只腿就那么站着。

  世子府的婢女们,从来都不穿亵裤。

  裙子下面的风光一目了然,就是为了方便朱由菘随时随地勃发的性欲。

  他按住她的腰肢,用力向下一压。他火烫的龙阳,便遁入了观棋的花径中。

  观棋一直看着月娘流水的穴口,高耸的翘臀,看着绝色的花奴,露出痴醉的表情,小穴早已霪湿一片。

  因此猛然间被那布满珠子的龙阳洞穿,她马上就泄了身子。

  既痛,又快乐。那感觉无法言喻。

  观棋只能高声淫叫着,努力配合着主子的节奏,上下癫狂着,套弄着那巨大的龙阳。

  朱由菘看着观棋的淫态,看着观棋那只搭在椅背上的小脚丫,淫性大发。

  观棋的脸,只能说是清秀,并不是他最爱的那种美人。

  可观棋的那双脚,却让他爱不释手。

  那双脚宛若孩童般细嫩纤巧,脚趾头都如玉雕一般整齐可爱,而脚心又尤其白嫩。

  只要在她脚心上轻轻划弄几下,这小浪妇就能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水。

  看着观棋已经叫得上气不接下气,朱由菘把她掀倒在椅子上。

  一手捏起她的一对小脚丫,让她的脚心并拢,紧紧贴合自己的龙阳。

  然后蜂腰频摆,操弄她的脚心。

  那些珠子滚动着,与那龙阳一起,飞快摩擦着观棋脚心上的痒肉。

  观棋摇着头大叫,一个劲地拱起乳房,还用双手不住揉捏着。

  朱由菘把她的裙摆掀开,就看到那小阴户中,潺潺流出了浓白的淫液。

  一直默立一旁的抚琴,此刻也忍受不了这样香艳的场景。

  将湿淋淋的小穴剥开,对着贵妃椅的另一侧扶手坐下去,反复磨蹭着,呻吟着。

  朱由菘玩得高兴,操着幼嫩的小脚丫,抬眼看看月娘和花奴。

  只见那花奴已经忍不住,在大声呻吟了。

  他的那根粉嫩的肉棒,已经充分勃发。甚至看得到,上面的青筋在跳动。

  每一次抽出月娘的嘴巴,都有唾液的银丝拉出去;

  而每一次冲入月娘的小嘴,也都是尽情尽力。

  再看看月娘明晃晃的,橘黄色烛光下的淫穴,已经泥泞一片。

  黏湿的淫水已经顺着腿根,有些竟滴落在身下斑斓的虎皮上。

  那淫液太黏,以至于有几滴,一头还挂在月娘的穴口上,另一头就悬在空气中兀自抖动。

  最难得的是,月娘那小穴流的淫液越多,那小小的菊花便夹的更紧。

  那蜡烛始终没倒,只是那因为剧烈晃动而洒出的蜡油,倾洒在她小小的菊穴上。

  蜡油将那菊穴与蜡烛的根部堵得严严实实,与红蜡融为一体。

  牢牢地粘和着,真像是嵌进了她的肠道。

  喘息声,淫叫声,肉体拍打的脆响,阳具出入嘴巴的水声,尽情融合交织在一起。

  这大殿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和气息。

  而这大殿的门,却四敞大开着。

  外面还有不少巡逻值夜的侍卫,但他们对这样靡艳的一切,早已习以为常。

  「唔……别,不……」李玉臻惊恐地看着卫子卿胯下的巨棒越逼越近,几乎就要碰到她的嘴唇。

  她从不知道,男人那东西竟然可以这么弄。那怎么可以?那里明明是男人方便的地方,怎么可以塞进口中?

  李玉臻素来有些洁癖,当然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尤其看到那暴涨的龟头,跳动着青筋的棒身,她心中就一阵阵地泛呕。

  卫子卿最近的心情一直很烦闷。

  他隔三岔五地追问母亲月娘的下落,可卫夫人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从朋友那得到的消息,也不容乐观。因为附近多少个府县,都没有打探到月娘的踪迹。

  月娘就像凭空消失在人间,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每日里对着这样一个毫无风情的李玉臻,还要努力与她行房事,希望她可以早些怀上身孕。

  可她与月娘相比,正如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看到她这样抗拒自己的肉棒,卫子卿满心的火便冲了上来。

  以往与月娘那些卿卿我我你侬我侬的场景,让卫子卿更加想念月娘,也对眼前的李玉臻失去了耐性。

  「快点!含住它!用舌头舔,快!」卫子卿一把拽过李玉臻的头发,肉棒顶着她的嘴唇,试图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不!不要!子卿,我求你,别这样……」李玉臻别过头去,忍受着头发被撕扯的痛楚。

  「我是你的相公,如果连这个都做不到,我还要你何用?李玉臻,你听着,乖乖地含住它。否则,我就会把你休回李家。到时,我看你要如何跟家人交代,你被休的原因。」卫子卿捏住李玉臻的脸颊,强迫她张开了口。

  李玉臻含着眼泪看看他,只看到他眼中的愤怒和不满。

  知道他绝不会放过自己,又实在害怕他真地休了她。

  如果那样,她就真地成了弃妇,连李家也不能容她。

  想到这一点,李玉臻尽管满心的不愿,也只能低泣着,迟疑地含住了卫子卿的肉棒。

  强烈的男人气息充斥着她的口腔,她只得压抑着自己的厌恶,皱着眉头,硬生生地屏住气息,轻轻转动几下舌尖,犹豫地触碰那棒身。

  「李玉臻,给我好好地舔弄它,从上到下。不要只舔那里。你记住,你们李家若没有卫家资助,恐怕你们的那些个绸缎庄,早就倒闭了吧。你的那几个不成材的兄弟,也早就露宿街头了吧。」卫子卿冷冷地提醒她。

  既然不爱她,他也懒得去管她的感受。

  她越是排斥的,他就越要强迫她去做。

  他要她这个千金小姐,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服侍他。

  失去月娘的那股邪火无从发泄,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些补偿。

  李玉臻看着高高在上的卫子卿,他就那样跨坐在她的头上。

  她无处躲藏,无从回避。

  只好闭着眼睛,狠狠心,让自己的舌尖落在那圆滚滚的龟头上。

  她觉得那里的味道好咸好涩,就只好尽量多分泌一些口水,去淡化那呛人的体液味道。

  「用舌尖,绕着这儿……吸它,好好地吮。」卫子卿把肉棒又向她口中塞进一截,指导着她的生涩。

  李玉臻努力张大嘴巴,容纳卫子卿越探越深的欲望。

  他棒身上的那些青筋一跳一跳,撑得她的嘴唇都有些麻木了。

  那龟头已经快抵到她的嗓子眼,李玉臻觉得有些气闷,只好把满嘴的唾液吞下。

  口腔内的一阵蠕动,让卫子卿终于有了一些快意。

  他开始闭着眼睛,再度幻想身下这女人就是月娘。

  于是,他缓缓地耸动腰臀,让巨大的肉棒在李玉臻的口中抽动起来。

  李玉臻一面吸吮着,一面又要尽力用舌尖,去愉悦他的肉棒。

  那肉棒在她口中停留了一阵,她也终于有一点适应那味道,和口腔被塞满的触感。

  她怯生生地用舌头翻开包皮,舌尖在那个小眼周围扫来扫去。

  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他满意,打消休她的念头。

  就只能凭着直觉,像孩子吸奶一般地,去吸食眼前那粗长的肉棒。

  卫子卿被她服侍得终于起了性致,那肉棒猛然间又涨了一圈。

  他的大手,开始在她的胸前游移抓弄。

  寻找到她那两颗米粒大小的小乳头,在指间用力地揉捏着,捻动着。

  又故意用中指和食指捉住那可怜的小乳头,一点点向上拽着。

  就像是在试验那处的嫩肉,到底能被拽到多长。

  李玉臻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含着肉棒含糊地说:「唔……痛……轻些……」

  可卫子卿仍是揉搓着她的乳头不肯放松,而且加快了挺动肉棒的频率。

  「嗯……嗯……」李玉臻终于忍受不住,那硕大的龟头不断冲击着她柔嫩的喉咙,就连那两颗蛋,也一个劲地挤压着她的下巴。

  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眼前全是卫子卿浓密的阴毛。

  那些硬硬长长的阴毛中,甚至还有一些,刺进了她的鼻孔,钻进了她的口腔。

  跟那巨大的阳具一起,考验着她的承受力。

  她吐不出那长长的肉棍,只好把头用力向后仰去,两只手去推搡着卫子卿的大腿和小腹,希望他可以快点离开自己。

  可卫子卿按住她的手,两只长壮的大腿,压住她的手腕。

  然后轻而易举地扶住她的头,让她再也没办法回避。

  「婊子!躲什么!难道它操的你不爽快么?好好地服侍它,若是敢咬伤了它,你知道什么后果!」

  卫子卿抓住她的两侧头发,控制着她的头,配合着他腰肢的摆动,上上下下地套弄那暴怒的肉棒。

  李玉臻茫然地睁着眼睛,看着那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

  每一次冲进口中,她的喉咙就像是被灼伤一般地刺痛;

  每一次短暂地抽离,她都本能地大口呼吸着。

  可还不等她缓过气息,那肉棒便以更强横的姿态,狠狠地捣入嗓子眼。

  她好想吐,可他死死抓住她的头发,让她连干呕的机会都没有。

  李玉臻开始绝望,不知道他何时才能发泄出一身的欲望。

  口腔已经被顶弄得酸麻,口水顺着唇角,不断流泻到脖颈上。

  卫子卿盯着木偶一般的李玉臻,看着她只有痛苦而没有情欲。

  更加明白这个妻子,确实不该是他卫子卿的。

  若是月儿,她的小嘴,此时一定会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努力吸吮着。

  还要用那一双魅人的眼睛,去勾着他的心,挠着他的肝。

  而且那小穴,也必定会湿的一塌糊涂。

  她就会把自己纤巧的手指,塞入那小缝中自得其乐。

  卫子卿的大手掀开褥子,翻出下面藏着的木质假阳具。

  那曾经是出入月儿小穴的东西,那深色的木质纹理,就是被月儿的淫水浸泡得越来越清晰。

  想到那小穴吞吐着这假阳具的情形,他停止了胯下的动作,终于把仍然强硬的肉棒,抽离出李玉臻的口中。

  李玉臻几乎失去了神智,只是张着口,贪婪地吸取着周遭的空气。

  翻身来到李玉臻的双腿间,一只手翻开李玉臻的阴唇,手指插进去抽送几下,发觉阴道里仍是干干的。

  卫子卿刻意挑起手指,挖弄着她内壁的嫩肉。

  李玉臻本能地夹紧了花径,拒绝着那手指的继续侵入。

  卫子卿皱着眉头,长长的手指固执地贴合着她的内壁,不断地绕着那内壁划着圈。

  不管李玉臻多不情愿也好,花径里也终于有了一丝水迹。

  卫子卿把那珍贵的淫水,涂抹在穴口周围。

  那小穴口微微颤着,以为那粗壮的肉棒,终于又要洞穿它。

  李玉臻此时的神智稍稍清醒过来,知道卫子卿在自己下身忙活着。

  不管怎么说,插下面那小穴,总比被那肉棒插进喉咙要好过一些。

  于是她闭上眼睛,甚至有些盼着他的肉棒,快点进入小穴。

  可卫子卿看看那木质假阳具,冷笑了一下,便把那东西,飞快地捅入李玉臻的花径中。

  李玉臻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预期中的肉棒,突然变成了硬邦邦冷冰冰的木棒。

  而她的小穴里,根本没有那么多淫水可以润滑。

  干涩的小穴遇见干涩的木棒,木棒蹭过小穴内柔嫩的每一寸,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

  好痛!刚刚开苞不久的李玉臻,窄小的花径被粗粗的木棒贯穿。

  那滋味,真地好痛!

  她大叫一声,蜷起腿就想坐起来,想把那折磨人的木棒拔出去。

  可卫子卿再度扒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就那么羞辱地大敞着。

  那木棒尽数没入她的小穴,只看得到那木棒的根部,像个塞子一般,把她堵得严严实实。

  卫子卿一只手按住她的上身,另外一只手,又顶着木棒的根部,又用力向里捅了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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