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0,3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6850 ℃

  李玉臻起初还挣扎着,可她根本拗不过那只压住她的大手。

  而且,她也根本坐不起来了。

  那木棒死死顶着她的内壁,她每次想坐起来,都像是要被那木棒刺穿后腰和小肚子。

  于是,她只能强忍着那刺痛,默默地哭泣着。

  她不敢大哭大叫了,她怕会让这大宅里的人笑话。

  不管关上门如何狼狈,出了门,她还是李家的女儿,卫家的少奶奶。

  「哼,你的淫水要是也像眼泪这么多,你倒更配做个女人。」卫子卿冷冷地说道。

  李玉臻头歪向一旁,不敢看他冷酷的眼睛。

  他那么露骨直白的嫌弃,让李玉臻的心很凉。

  为什么他会这么讨厌她?难道她长得丑么?

  还是仅仅因为,她没有他期待的那样淫荡?

  可从小到大,家里对她的管教,就是要她做贞女,做淑女。

  难道这都是错的么?李玉臻不愿承认这一点。

  卫子卿看她一味隐忍,无论如何都只是个木头美人。

  于是他用力拔出那假阳具,却只拔出一半,然后,又用力发狠地捅进去。

  李玉臻咬着牙,为了减轻那摩擦的灼热痛感,她轻轻抬起腰和屁股,希望可以插入地顺利些。

  「多让自己流些淫水,又怎会这么难过?真是没用!」卫子卿抓过旁边的枕头,塞到李玉臻的腰下。

  又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小穴上。

  「自己动,我要看到你的淫水被自己弄出来的样子,快点!」卫子卿不带感情地命令着。

  李玉臻暗暗叹息一声,那只小手迟疑着,哆嗦着,触碰到穴口的那截木棍。

  「快点!否则,我来的话,你只能更遭罪。」卫子卿说着,食指在她花核上弹弄了一下。

  李玉臻闷哼一声,咬着下唇,满脸绯红地握住那木棍的下半截,轻轻地在花径中抽送起来。

  「大力些,快些!你这样弄,一晚上也流不出水来!」卫子卿不吝啬地,刺激着她的羞耻感。

  李玉臻只得闭紧了双眼,努力抬高自己的腰臀。

  把那冷硬的木棒,飞快地在花径中插送起来。

  磨蹭得好痛,痛,

               有点痛——

  可是渐渐地,痛又转为酸,酸又有些麻,麻中,似乎又带些痒。

  随着那种痒渐渐升腾,小腹中有点空虚感,那花核都在自动地颤抖着。

  一股热流在顺着小腹,一点点发散到四肢,甚至渐渐弥漫了每一寸肌肤。

  迷蒙中的李玉臻,觉得那木棍抽送得越来越顺畅。

  就连她握着木棍的手,也被淫液沾湿了。

  「爽快了?嗯?就是这样,再快些。一会儿,还会更爽快。这只手,摸摸奶头,你就会爽快到飞上了天。」

  卫子卿看着李玉臻渐渐堕入了甜美的仙境,把她的另外一只手,放在了她桃儿般的乳房上。

  李玉臻在迷醉中,还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可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注定都要被他所操控,一切都听他的罢。

  于是她嗯嗯地娇喘着,一只手轻抚着自己的乳头,尝试着各种方法,去揉捻挤压自己的乳房。

  从乳尖传来的快感,与下身中的瘙痒会合。

  李玉臻开始自动地抬高屁股,扭动腰肢,就连手中的力量,也开始加快加大。

  「哦……不……嗯……」她的口中,也开始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种感觉好奇妙,新婚之夜,虽然也有过一点点这样的感觉,可始终被那疼痛压制着。

  后来,卫子卿又一直没有任何前戏就进入她,大力地操弄她。

  好像插入她,就只为了射精,只为了让她受孕。

  所以她只模模糊糊地感受到,男女之事的那点点快感。

  可今天不同。今天是她自己在操控着手中的力道。

  何时轻,何时重,何时缓,何时急,完全都由她自己掌控。

  她终于被自己手中的那根木棍,弄得有些心醉神迷了。

  她好想快些到达那崩溃的快乐,但又想延长到达的时间。

  这种两难的愉悦折磨着她,让她想到又舍不得,不到又难过。

  于是她一个劲地晃动着腰身,不停地抚摸自己小小的,勃起的乳头。

  口中的呻吟也越来越多,紧闭着眼睛,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终于,她浑身剧烈地颤抖,高高地拱起阴阜,把那木质的假阳具,尽数塞入了狭窄的小穴中。

  木制阳具的龟头,就顶在她的花心上。

  而她的花心,正在拼命地吸夹那假的龟头。

  一股热液顺着阳具流泻,把她的手弄的湿腻腻的。

  她第一次不觉得,从下身流出的东西,都是脏污的。

  她第一次觉得,泄了身子是那么美好的事情。

  与之有关的一切,包括那黏答答的淫液,也是可爱的。

  她的头用力向后仰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小穴里剧烈的吸夹,好久才平息下来。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才突然察觉到,卫子卿似乎不该这么安静。

  看着她这样淫荡,他应该高兴——或是应该趁机讽刺她的。

  可他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李玉臻这时才睁大眼睛,找寻卫子卿。

  可他并不在床上。

  她急忙拔出那湿淋淋的假阳具,一把撩开薄纱床帏,却一眼看到了立在一旁的丫鬟小翠。

  小翠满脸通红,眼睛只敢看着脚下的地板。

  「大少奶奶,是……是大少他,他吩咐奴婢过来……服侍……服侍您……更衣沐浴。」小翠的声音就像蚊子一样。

  李玉臻急忙放下床帏,把自己缩在床角。

  她内心一片冰凉惨淡,羞愧到无地自容。

  卫子卿,为了羞辱她,竟然让下人这时进房。

  就是为了让外人看到她的淫荡,她的下贱。

  刚刚她泄了身子的样子,恐怕不久后,卫府就会人尽皆知。

  怎么会,为什么会这样?

  卫子卿,他为什么要这样捉弄她,践踏她的自尊。

  李玉臻把头埋进被子里,无声地哭泣起来。

  福王的世子府中,一如以往地灯火通明,一如既往地笙歌艳舞。

  朱由菘慵懒地侧卧在大殿的罗汉床上,观看着舞女们的舞姿。

  花奴白皙纤长的大腿,就是他最舒适的软枕。

  他一面不动声色地,用手指套弄着花奴秀气粉嫩的阴茎,一面饮着面前的百年陈酿。

  只是,他的酒器格外地与别不同。

  抚琴细心地把酒壶从热水中拿出来,先倒在自己的手心里,试了试温度。

  那温度不冷不热,正好温温的,最为养胃。

  然后,抚琴便把那壶口,准确地塞入月娘的小穴中。

  一压壶嘴,壶中的美酒,便源源不绝地倒入月娘的花径中。

  月娘仰躺在那张斑斓的虎皮上,高举着一双美腿,努力把那些酒吸纳在自己的花壶中。

  没有选择地,做着美艳的酒器。

  上次,她是烛台,这次,她是酒器。

  在朱由菘的府里,没有女人,只有性器。

  各式各样美艳的,性器。

  「月奴,站起来,走过来。记住,不许洒出来,那可是百年的陈酿。就算是洒了一滴,也是暴殄天物。知道么?」朱由菘捏捏花奴的阴茎,看着舞女们淫媚的舞姿。

  花奴的腿已经有些麻了,可他一动也不敢动。

  再看看月奴,她微蹙着眉,努力夹紧纤长的双腿。

  一点点地,从那虎皮垫子上爬起来,走路时也把腿夹得那么紧。

  那对圆翘的美臀,中间那条肉缝,越发深邃迷人了。

  自从那次从月娘口中,射出他人生中的第一场热辣的精液。

  花奴对月娘,就产生了一种模糊的爱意。

  世子府中有这么多美艳的女人,可只有月娘,才会让他有一种同命相怜的亲近感。

  「呵,花奴,月奴她,美吗?」朱由菘拽住花奴的包皮,把他的龟头都掩盖在内。

  花奴低了头,红着脸不敢说话。他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才能让这主子满意。

  他深怕自己怎么说,都是错的。

  朱由菘倒也不再逼问他,盯着月娘的腿间说道:「过来,我摸摸看,洒了么。」

  月娘只好全力夹紧了双腿,小心地挪到他面前。

  朱由菘摸了摸月娘羞怯的阴核,示意她打开双腿。

  「主子,别,那样,会洒出去……」月娘小心地说。

  朱由菘二话不说,中指勾住月娘的花径,一用力,就把月娘的阴户,拽到了眼前。

  看着月娘腿间一小片湿润,朱由菘靠上去闻了闻,说道:「还不错……洒的不多。月奴,你这穴……就是够紧才招人喜欢。可是,还应该再紧一些。就这样夹着酒,用不了多久,这穴会越来越紧的。」

  月娘低着头,被他说的满面绯红。

  「现在,张开这小穴,喂我喝酒。」朱由菘说着,便仰躺着。

  月娘只得凑上去,高抬一条腿,跨在他的头上。

  刚要贴上去他的口唇,朱由菘又说:「不要太近,我要你,就这么浇给我。那酒……才够美味。」

  月娘放松了小腹和花穴,对准朱由菘半开的口。

  一道清澈的酒液,便如同小溪流般,浇灌到朱由菘的口中。

  不一会儿,朱由菘一摆手,月娘便连忙又夹紧了花径。让那剩余的酒液,都保存在小腹中。

  这种折磨真是煎熬。那些酒温温热热地,熨烫着她敏感的花心和子宫。

  当她死命夹着那些酒的时候,那些酒在她花穴内四处流窜,寻找着出口。

  而她,又必须不让那酒洒出去。

  憋尿一般的感受,加上夹紧双腿对阴核的磨蹭,还有那些酒造成的水压,让她的内壁有一种要崩开的错觉。

  好不容易把那酒倒出去,中途又要重新夹紧,再度感受被涨破的错觉。

  月娘呻吟一声,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

  花奴悄悄地看着她,刚才那淫艳的一幕,刺激着他的视觉。

  那些清清亮亮的酒液,混着月娘体内的淫液流泻出来。

  花奴心里痒痒的,看着眼前那小穴,恨不能贴上去,把舌头塞进那处销魂地,好好地吸缠一番。

  就那么痴想着,他腿间那根软趴趴的肉棒,都悄悄地勃起了。

  朱由菘的手还把玩着那肉棒,自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

  「嗯,硬了?花奴,你若喜欢月奴,不妨说出来。你说出来,怎见得我不让你再亲近她呢?」

  朱由菘上下套弄着花奴的肉棒,那肉棒便温顺地,在他手心里又膨胀了一圈。

  「主子……花奴,不……不敢……」

  「不敢?不敢,就是其实心里喜欢的紧,只是不敢,嗯?」朱由菘握紧了手中的肉棒,花奴低下头没有再反驳。

  「好,既是这般。我就赏你,赏你去喝月奴穴中的酒。喝光它,去吧。」朱由菘歪着嘴笑笑,拍拍花奴的翘臀,示意他可以起身了。

  花奴看他并没有愠怒之色,缓缓站起身,也不敢揉自己酸麻的大腿。

  面对着同样尴尬局促的月娘,两个人裸着身子,就那么相对无言。

  「不要站在这里,耽误我看舞。月奴花奴,我说的话,你们要照做。」朱由菘摆摆手,把她们赶到了一旁的虎皮垫子上。

  大殿内的舞女,也是世子府蓄养的。

  这些个舞女,个个身材玲珑有致,面庞俏丽可人。

  但每个人的身上,都只穿了一个艳红的小肚兜。

  下身,就只有小腿上,系着一圈轻纱散摆。

  小肚兜轻薄滑腻,随着每一个舞蹈动作,在她们的身上飘逸浮动。

  每个舞女的那对乳头,都明晃晃地凸出来。

  那舞蹈,美其名曰神女飞天。

  那动作,更是淫荡到无以复加。

  整支舞蹈,都是以男女交合之态编排的。

  那些舞女每每两个抱成一团,互相以乳尖相磨,水蛇一般地在对方身上蠕动。

  然后其中一个蹲下,模仿着口交的模样,

  另一个便随着靡靡的音乐节奏,不断颠动着下身的小穴,并扭动着腰臀,两手在乳房上反复揉动。

  朱由菘看着她们扭动旋转,看着她们为这样淫荡的舞蹈,而濡湿了腿间的小穴。

  由于身上只穿着肚兜和腿围,所以那白生生的臀和鼓鼓的小阴阜,看上去便格外醒目。

  扭头再看看花奴和月娘,两个人已经倒在那虎皮垫子上,行那男女欢爱之事了。

  花奴两手捧着月娘那对高耸圆翘的屁股,拼命地吸吮着月娘的小穴。

  月娘被他舔弄得频频淫叫,鬓发散乱,花径内存的那些好酒,都被花奴吸进了肚。

  花奴的舌尖像女子一般细嫩灵巧,他勾诱着月娘,把穴里所有的美酒和爱液,都喷洒出来,灌溉他干渴的唇舌。

  月娘终于不必再保存那些酒,又被他的舌头逗得好痒。

  那舌尖不断地划过她的花核,然后在她穴口盘桓。

  直到她忍受不住,流出粥一样的淫液,和着那些美酒流溢出去,

  花奴便用整张嘴包覆她的穴口,大口大口地,贪婪地,把所有的液体都卷入口中。

  看着月娘不断地淫叫,看着她上下左右晃着她的小穴,花奴心里充溢着巨大的满足感。

  他喜欢月娘,能让月娘那么舒坦,他纵然不射精,也觉得舒服。

  眼见着月娘的屁股越抬越高,那小巧的菊穴就暴露在他面前。

  花奴出神地看着那小菊花,两手一用力,把她的身子抬得更高,让那小菊花整个盛放在眼前。

  他突然间就想舔上去,他想看看,女人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像他的一样。

  被舔的时候,是不是也那么狂浪,那么没法控制。

  于是,他细嫩的小舌尖,便轻轻扫在月娘的菊花上。

  「哦!啊!别,那里,哦,不!」月娘闭着眼睛大喊着,但身体却一再抬高,像是邀请他继续。

  花奴得到这鼓励,更殷勤地用舌尖去舔吮着那小菊穴。

  数着那菊花上的每一条小褶,用舌尖依次去抚平它们。

  还不断地,时不时地,用舌尖在那菊花上打转。

  然后冷不防地,把舌头用力塞入那菊穴,用力顶顶里面娇柔的内壁,再出出进进地抽送着。

  月娘已经叫得没了魂魄,没了调子。

  花奴的舌头,让她的花壶激烈地抖动,花径内和肠道里同时抽搐,迸发了大量的肠液;

  与此同时,她再度不能克制地潮吹。

  剩余的酒液和淫水,喷了花奴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花奴舔舔唇边带着酒香的爱液,凑上去,鼻子顶着月娘的花核,细致地为她清洗着小穴和菊穴。

  随着他舌头的扫动,月娘在高潮的后劲中,又发出一阵阵淫浪的叫声。

  花奴喝光了月娘穴中的陈酿,才发觉自己有些不胜酒力。

  眼前的月娘越发美艳,那湿淋淋的小穴越发诱人。

  花奴的脸,被酒气冲得如桃花般娇艳.

  他大口喘息着,两手放开月娘的屁股,移到自己的肉棒上。

  他努力套弄着,盯着那诱人的粉嫩的小穴,却不敢插进去。

  他好想插进去,好想用力地操弄月娘。

  可朱由菘只说赏他酒,并没允许他真地操月娘,他不敢。

  小腹越绷越紧,体温越来越高,那肉棒硬的有些疼痛了。

  眼看着殿内那些美人交合一般的淫舞,眼前月娘那要了命的淫穴,却不敢真地厮杀一场,花奴满心的痛苦,只能化作呻吟。

  「花奴,想操月奴嘛?你说一声,我就赏了你。」朱由菘缓缓踱到花奴身旁,温柔地抚摸着花奴乌黑的长发说道。

  花奴咬咬牙,点点头说道:「主子,好主子,求您,花奴想要,好想要月奴,受不了了……我……」

  朱由菘邪魅地笑笑,长指抚弄着花奴嫩嫩的粉唇:「那么,我如果同意了,你又要拿什么答谢呢?」

  「随您,主子,都随您……嗯」花奴还来不及说完,朱由菘便俯身吻住了他的唇。

  朱由菘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一阵狂吸狂吮,花奴第一次那么热情主动地与之纠缠。

  甚至是讨好似的,花奴的舌头刷过朱由菘的牙龈和每一颗牙齿。

  因为他什么都不在乎了,他只想把肉棍插入月娘那个小穴中去。

  良久,朱由菘才放开花奴,笑着说道:「不错,你可以操她了。」

  花奴如蒙大赦地,急不可耐地爬到月娘腿间,把那肉棒对准了穴口,用力向里一捅。

  「啊!!啊!——」花奴闭着眼睛大叫起来。

  也许对月娘迷恋了太久,幻想了太久,也许是花奴澎湃的少年激情太过压抑,

  所以他刚一捅进去,只抽送了一下,就被月娘那小花心磨得受不住,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他瘫在月娘的乳房上,叼住月娘的一只乳头,便孩子一般地吸吮起来。

  月娘只是嗯嗯地叫着,任由花奴为所欲为。

  花奴吮着月娘的奶头,肉棒在月娘火热的甬道里,再度膨胀了起来。

  这一次,他告诉自己,不要射得太快。

  他好留恋这要命的小穴,好想在其中多呆一阵,享受那紧暖湿滑的感觉。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在月娘的花径里抽送了几下。

  每当那热流冲进小腹,他就警醒地离开那热热的花径,让肉棒暂时抽离。

  可每次抽离,他都能感觉到,月娘的花径里就像有一只小手,在努力拽着他,似乎要把他的魂都拽进去。

  「舒服么,花奴。」朱由菘就在一旁观看着。

  看着自己的两个爱奴互淫,他这情欲场里的老饕,也觉得秀色可餐了。

  「嗯……主子,她,要了我了命了……多谢主子……」花奴不得不分心对答。

  朱由菘点点头,温柔地摸摸花奴的头发。

  那一头如水的黑发,跟月娘的一样美。

  又顺着那发梢,摸到花奴的脊柱上。

  渐渐又向下,两只手环住他的纤腰,在他的小腹和腰侧流连。

  最终,终于顺着那尾椎骨,摸到了花奴的小菊花。

  「那么,现在,就是你谢我的,最好时机。」朱由菘的一只手,从后面抱住花奴的腰。

  热热的气息吹进花奴的耳朵里,让花奴又是一阵震颤。

  今天朱由菘这样抚摸他,他竟然没有像平时那般,悄悄从心里感到反感厌恶。

  相反,似乎肉棒插在月娘的穴里,他什么都可以忍受了。

  只要给他月娘,他可以喝这世上最毒的毒药。

  百年陈酿加上千年才有一个的月娘,花奴早就醉了。

  就连朱由菘那些调情的动作,都让花奴有些兴奋起来。

  朱由菘从月娘腿间,掬了一把花奴刚刚射完的精液。

  均匀地涂在花奴干净紧窒的小菊穴口,耐心地让那些精液布满每一条花褶。

  借助那润滑,他把一根手指探入其中,把精液抹进花奴的肠道内。

  花奴今天也格外放松,没有像平时那般,把菊穴绷得紧紧的,连手指都很难插入。

  朱由菘又试着加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并拢起来,抽插着花奴的肠道。

  「来,我来教你,该如何操一个女人。跟着我,嗯?」朱由菘贴着花奴的耳朵,观察着他的表情。

  花奴仰着头半闭着眼睛,柔顺地点点头应承他。

  于是朱由菘便用手插弄着花奴的菊穴,而花奴,随着那手的节奏,忽深忽浅忽快忽慢地,操弄着月娘的小穴。

  虽然后庭有些胀痛,可身前那肉棍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现在,我要插进去。我帮你,一起操月奴,好么?」朱由菘虽然用着询问的语气,但身体已经不容置疑地,贴紧了花奴的后背。

  花奴只是闷吭了一声。他知道,朱由菘如果想操自己,根本无需问询。

  好在这时还有月娘。

  无论如何,有了月娘,自己就能减轻一半的痛吧。

  朱由菘掀开白色缎袍,把他那狰狞的龙阳掏了出来。

  轻轻在花奴的菊穴上磨蹭了几下,让那巨大的龟头上,沾满花奴的精液。

  屏住气,一点点地顶进去。

  花奴虽然有那些精液的润滑,虽然也不是第一次被朱由菘玩弄,

  但每一次,少年紧窄的肠道,都会不由自主地产生排斥感。

  花奴不得已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后背有些僵硬。

  朱由菘舔着他白嫩的耳垂说道:「乖,花奴,这一次,绝对不痛。你放松些,只要进去了,你就会感觉到那种舒服。」

  花奴缓缓吐出一口气,把后庭的力量,一点点都放松掉。

  朱由菘便趁势,先是塞入了整个龟头,趁着花奴还来不及喊痛,一鼓作气,把整根龙阳都尽情捅入。

  「哦——」花奴强忍着再次被贯穿撕裂的痛,那入了珠子的龙阳,让他肠道里的那些嫩肉,都被刮得一阵阵颤栗。

  为了缓解这种痛,花奴的两手轮流抓着月娘的乳房,捏着她的乳头。

  并且把身子向前倾,极尽所能地操得更深入些,以躲避菊穴里那龙阳的追捕。

  「啊——哦——」月娘猛然间被花奴大力操弄,也忍不住再度淫叫起来。

  朱由菘不断舔舐着花奴的耳垂,又看到月娘淫浪的表情,觉得这感觉很新鲜。

  就好像同时长了两个阳具,既操着花奴,也操着月奴。

  「花奴,来,现在,我教给你,该怎么操她。」朱由菘说着,便动作起来。

  花奴女子般较弱的身躯,完全被朱由菘控制着。

  那些珠子不停地摩擦着,滚动着,搔着挠着花奴的内壁。

  而月娘那湿软的小穴,承载着花奴那肉棒火热的欲望,

  朱由菘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有月娘为花奴承受了一半。

  渐渐地,花奴的痛转为涨,后庭中火辣的痛,逐渐转换成涨涨的麻。

  任凭着朱由菘那龙阳的指引和主导,他操弄着花奴,

  花奴身前那肉棒,便操弄着月娘。

  花奴终于有点模糊地意识到,纵然是后庭,纵然是一贯被他厌恶的肠道,也会衍生出一种快意。

  那快意还能一再堆叠,越积越高。

  身下的月娘在淫叫着,花奴也忍不住,跟着一起叫起来。

  肠道内的快意要冲上了脑门,与肉棒的舒爽,一起围裹着花奴。

  小腹像是要着了火,身后的龙阳在顶着,身下的小穴在吸着。

  进进出出之间,花奴觉得自己已经阴阳一体,雌雄莫辨。

  插入的快感和被插的愉悦,竟能同时存在在他的身体上。

  对于月娘来说,两个男人的两根肉棒,最后的着力点,都是她娇嫩的花穴。

  那种双倍的冲击力,是她从来不曾有过的感受。

  花心被彻底地催开了,高潮比潮水来得更为猛烈,

  淫液像河流一样绵延不息,一次次让她叫得忘乎所以。

  朱由菘果然是个行家,他主导着这场畸形的性爱,

  却让花奴和月娘,都得到了身体上的满足。

  歌在唱,舞照跳。

  世子府里的一切,都如同这个朝代一样,腐烂已近极点。

小说相关章节:身有千千劫全14帖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