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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6 20:41 5hhhhh 8080 ℃

               (四十四)

  何苇伸伸腰,把痛呼不绝的沐香拖到卫生间,让她自行处理。然后,叫来陈妍——又到了给她打针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够忙的。

  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铃铛声,何苇头也不回的指指桌子,陈妍便爬到上面跪好,两手托起乳房送到主人面前。

  近一个月的注射,陈妍现在习惯了胸部注射的疼痛,已经不用再锁。

  她的两乳象注满了透明油脂,沉甸甸的肥大滑腻,而且不像其它巨乳血管满布的恶心模样,光润润又白又亮。乳头也相应的增大了一些,其中一个略微有些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下面撕裂的痕迹。她的手掌根本捧不住乳房,大半截溢出在掌缘之外,颤微微抖动不已。挂在银亮乳环上的铃铛,随着肉球的颤动,传来阵阵轻响。

  何苇掂了掂乳房的份量,想到这是自己一手炮制的结果,心里就充满了成就感。他扯起乳环,用药棉擦净之后,把针头浅浅刺进乳晕,注入极少量稀释后的毒素。

  陈妍秀眉拧紧,嘴里丝丝吸着气。两针打完,乳晕处显出两团淡淡的紫黑,片刻后就融化在白皙的肌肤中。

  陈妍松开乳房,刚想下桌,又被何苇按住。何苇突发奇想,又吸入份量更少的毒素,注射在她的阴蒂之下。

  何苇倒不想让陈妍长个阳具般的阴蒂,那未免太煞风景,但弄成指尖大小,打起洞来也方便,不必象上阴环时那么费力。

  阴蒂比乳房更为敏感,注射给陈妍带来的痛苦也更为剧烈。当毒素从针头进入皮下组织时,陈妍手指猛然捏紧自己的阴唇,身体象被电击般抖动起来。

  她的痛苦没有使何苇有丝毫不安,他毫不迟疑的推动针管。针头很快拔出,何苇随手把针筒扔在一边。

  阴蒂下显出一个乌黑的针眼,鼓起紫黑色的浅圆小包,很快消散。何苇知道这种毒素不仅仅能够改变人体组织,不然就不必再有隆乳手术。除了正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它的副作用还会损伤人的智力。

  至于不能哺乳,那只是小事而已。

  何苇回到卫生间时,沐香正箕坐在水池边,拚命冲洗阴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长时间的失明,使她听觉敏锐了许多。

  虽然脚步声很轻,沐香还是立即从水声中查觉出异样,她放开手,失明的眼睛惊惶地向何苇看来。

  「洗好了?」

  沐香不敢不答,低声说:「没有……」

  「那让爷来帮你洗洗!」

  沐香伏在水池边,两条沾满水珠的玉腿笔直左右分开,中间是一片艳红。

  当手指插进的时候,她低低痛呼一声,玉体轻颤。

  可能是吸收了毒品的缘故,她下身肿胀得比陈妍当日还要厉害,原本柔软充满摺皱的花瓣充血后高高鼓起,花径挤得比处子更为严密。尽管手指插在火热的嫩肉间,带来阵阵剧痛,但沐香还是服服贴贴地弓着身体,任何苇调弄。

  何苇把玩片刻,然后让沐香趴在地上抬起臀部,拿来一根水管坐在浴缸边,把水量拧到最大。

  水柱冲在红肿发亮花瓣上,激起片片水雾。沐香手指深深地陷进肥嫩的臀肉中,痛叫连声。

  何苇冲了一会儿,干脆把水管塞进花瓣间。

  沐香只觉得像被坚硬的火焰插入下体,腹内猛然被水流胀满身下一阵大痛,不由扭动屁股,挣扎着躲开水管。

  水管滑落,清水从沐香艳红的嫩肉间源源涌出,似乎还带着丝丝血迹。

     ***    ***    ***    ***

  第二天,何苇睡了一整天。

  这段时间,他已经习惯这种昼夜颠倒的日子。

  午夜,是他狂欢的时刻。

  傍晚,他从沉睡中醒来,沐香和陈妍玉体横陈,一左一右躺在他身旁。

  饱受摧残的肉体依然香艳异常,使何苇不由心头一荡,但他立即警觉的克制住欲火。

  还有事情要做,现在过分纵欲得不偿失。

  何苇点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平静下来。

  离开别墅已经一个星期,当日的顾秋、易小明、管雪——那里发生一切似乎已经很遥远了。

  现在情况如何?

  警察和那些人是否发现了那五具尸体?

  这些日子,何苇与外界的接触只是每天用电话线拔号上网,从没看到相关信息,他也不指望能在网上看到太多真实消息。

  偶尔他会打开一些网页,但说实话——那些影片图片的质量可远不如自己所拍摄的,最起码真实性差得太远,而且速度慢得让人发狂。

  有那机会,够把三个女人干两遍了。

  至于那些录像带。

  他挑选出几盘比较精彩的,其它都放在银行的保险柜里。

  申请保险柜时何苇犹豫了很久,他不想留下线索。

  虽然用的是假身份证,但他离开银行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万一被人查觉,麻烦就大了。

  因此他决定三年内不再考虑录像带的事情。

  不过现在何苇所关心的是大龙和山狗究竟是什么人。

  当时他翻过两人的物品,没有得到任何线索。

  这样缩头乌龟一样躲下去,也不是办法。

  何苇按灭烟头,坐起身子。

  走过韩蕙的房间时,他轻轻推开门。

  韩蕙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她把毛毯拉到颈下裹紧,但没有回头。

     ***    ***    ***    ***

  别墅黑沉沉一如既往,何苇依原路走到通向客厅的门边。

  他谨慎地等了片刻,然后拉开房门。

  只打开一道缝,腐臭的气息便扑面而来,他心头顿时一宽:不会有人躲在这种地方等自己回来。

  何苇捂住口鼻走进卧室,举起手电筒,四下观察。

  卧室里一片狼藉,所有可以移动的物品都被翻动过。

  大龙和山狗的尸体不见了。

  管雪的尸体被仰面扔在地上,仅存的一只乳房被人泄愤般割成碎肉。

  易小明直挺挺躺在管雪两腿之间,脑袋被整个塞进管雪下身里面。

  那根晾衣钩扔在一旁,上面粘满血迹变得乌黑。

  房间充满令人窒息的腐臭,何苇草草一看,明白来人不会留下任何线索,也不费心去找便匆匆离开。

  有两点是很明显的:第一,当时管雪还没有彻底死去,最起码也是刚死不久尸体还没有完全僵硬。

  第二,他当时离开得很及时。

  最重要的是:来人并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否则也不会如此泄愤。

 

               (四十五)

  离开别墅的时候,何苇觉得夜色一下子美丽了许多。

  顾秋、易小明、管雪这三个知情人从此灰飞烟灭,何苇有种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他轻松地行驶在街头,盘算着今后的生活。

  最重要的就是赶快离开滨海,现在手里还有几十万,找个偏远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对付韩蕙还需要时间。

  何苇不愿意让韩蕙变成第二个陈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韩蕙最动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怜,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涩的神态。

  一旦失去这些,对何苇来说,韩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韩蕙了。

  与陈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对药物的屈服相比,何苇更喜欢看到韩蕙并不情愿的屈从。

  这是玩火,何苇知道自己是在玩火。

  但他不能自拔。

  何苇突然发现自己又来到那个公交站旁。此刻将近十点,公交车已经停止运行。

  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

  就在这时,他听到远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何苇没想到自己对这个脚步声印象会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洁那近乎完美的身材。还有那双闪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彻明净。

  脚步声越来越近,何苇突然伸手打开车门,刚准备迈步下车,随即警觉:自己这是干什么?

  脚步声停了,姚洁疑惑地看着这边,「何苇?是你吗?」

  何苇为自己的冲动懊恼不已,他来不及摆出「一切正常」的表情,只好苦着脸下了车。

  「你怎么在这里?小蕙呢?她怎么没来?」

  在这里意外地看到何苇,姚洁有些高兴,但何苇的脸色,使她捏紧手中的提包,「出了什么事?」

  何苇低头叹息一声,眼角看着姚洁细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听说了吗?」

  知道陈妍失踪的消息之后,姚洁一直在联系韩蕙,但无从联系。

  接着就听到了韩志远自杀的消息,同学们把这事当成新闻,姚洁关心的则是从小的好朋友韩蕙,没想到她也像蒸发一般了无音讯。

  姚洁盯着何苇:「怎么回事?」

  何苇声音沉重起来,「小蕙也不肯说,只是哭……」

  姚洁太了解韩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时候看到乞丐都会泪光盈然,这么大的事,无怪她会以泪洗面了。

  暗叹一声,姚洁问:「她在哪里?」

  「她谁也不想见,我又劝不了她,想请你帮忙劝劝她。」

  姚洁半晌才说:「你怎么会在这里等我?」

  何苇心头一掠,连忙说:「我本来也不想麻烦你,只是出来散散心,没想到正巧遇上。」

  姚洁觉得何苇的话有些不尽不实,但她没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门吗?」

  「伯父的事给她打击太大,已经两个星期了,小蕙还是…」何苇眼珠一转,「唉,能不能麻烦你去看看她?见到老朋友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姚洁沉吟片刻,「这会儿太晚了,我先给小蕙打个电话。」

  何苇心里暗骂一声,「我们还没装电话。」

  看到姚洁疑惑的眼神,他连忙补上一句:「只有一个手机,在我身上。」

  「你把她一个人放家里?」

  何苇狼狈地解释:「我……我实在太闷了……」

  姚洁对何苇的支吾其辞疑窦丛生,紧接着问:「你们没有回家里看看吗?」

  何苇呆了一下,慢慢说:「姚洁,这件事……有些情况……」

  他朝四周看了看,「这样吧,我明天再告诉你,行吗?」

  姚洁冷笑一声:「何苇,你直说吧,小蕙怎么了?」

  何苇一咬牙,毅然说:「伯父去世前香姨来了,她带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这事我不方便说,只能说——我们现在是避难。具体情况明天晚上让韩蕙告诉你,好不好?」

  姚洁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点,在校门口。」

  「不行。」

  何苇急切地说:「我们不能曝光。明晚这时候,还在这里。」

  「可以,让小蕙来。」

  「我尽力让她来。千万别告诉其他人,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姚洁点头应允,看着何苇离去,才转身回校。

  何苇握住方向盘的手有些发颤,一半是因为担心被姚洁看出破绽的恐惧,另一半则是兴奋。

  明晚之行,是福是祸?

     ***    ***    ***    ***

  推开车门,何苇才注意到乡居周围充满了高高低低的虫鸣,衬得夜色分外静谧。月光银粉般洒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横斜清清冷冷。

  这个闷热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

  从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苇站在院中,一边品味乡村夜色,一边回想着姚洁的一举一动,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

  沐香毒瘾已经开始发作,听到何苇的声音,她便匍匐在主人脚下,挑动性的轻轻摇动臀部。

  何苇解开锁链,牵着沐香大摇大摆来到院中。

  院子里爬满了翠绿的叶蔓,在夜风里像波浪般起伏。因为无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结了几个丝瓜。

  何苇把沐香推动墙边,让她去摘一个。

  沐香把身子贴在土墙上费力摸索半晌,柔软的乳房沾满了泥土。就在她两腿开始颤抖的时候,指尖终于触到了瓜体。沐香手忙脚乱摘下丝瓜,急切的爬回何苇身边。

  「捅你的骚屄。」

  沐香毒瘾已经发作,她顾不得羞耻,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肿胀的花瓣。

  瓜体并不大,但沐香的阴道余肿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实,轻轻一触就会绽裂开来。丝瓜勉强被纳入阴中,沐香随即不顾疼痛地来回抽动。

  随着翠绿的丝瓜在艳红的嫩肉间不断地穿插,沐香的口水无意识的从唇角滴落。

  虽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却感觉不到一丝性的意味,甚至连疼痛的感觉都没有,心中只有一种渴望——高潮。

  她不知道何苇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苇在控制着她的身体,只要主人同意,无论用什么东西,都能让她体会到那种无边无际无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时沐香已经浑身大汗淋漓,瓜体沾上淫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闪动光华。

 

               (四十六)

  进门之前何苇悄悄把「七号」洒在丝瓜上,沐香目不见物,只觉得主人轻轻一拍,那根索然无味的丝瓜突然之间就成了世界上最动人的物品,带着令人战栗的幸福,使她浑忘了一切。

  那一夜沐香在韩蕙面前,一边疯狂地用丝瓜捅弄阴道,一边用肛门承受何苇的阳具。

  而韩蕙只在两人进门时看了一眼,便面无表情地扭头朝向墙壁,对沐香的淫叫和何苇的调笑充耳不闻。

  这些日子里韩蕙回忆起将近两个月暗无天日的生活,觉得自己以前实在是太傻了。

  曾经有许多机会改变自己的命运,但都因为自己的无知和懦弱而错过了。结果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陈妍,最后还有香姨……

  逃跑,离开何苇。

  韩蕙以前也曾经想过,但柔弱的性格使她无法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总在幻想等何苇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会有一天放过自己。

  现在她终于知道:何苇的贪婪是无止境的,一味的屈从只能换来更多的污辱和不幸。

  至于以后的生活,韩蕙不愿想——只要能远离这个禽兽,还有什么能比现在更痛苦呢?

  何苇以为他完全控制着韩蕙,从他的角度看来,韩蕙的沉默只能用万念俱灰来解释。

  现在是这个女人自尊的临界点,只要加把劲,就可以完全征服她。

  「就是明天晚上好了。」

  何苇重重插入沐香后庭,下定决心。

     ***    ***    ***    ***

  第二天何苇只睡到中午便驱车进城,直到晚间方回。

  何苇解开韩蕙手上的钢铐,把衣服扔在她身上。这使韩蕙有些意外,这些天来她一直待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与世隔绝。

  想到何苇可能要带她出门,韩蕙不禁有些紧张,还有些兴奋。但她已经学会不露声色,只默默穿好衣服。

  韩蕙第一次看清自己的居处。

  院落背后是一片树林,以松柏居多,枝叶间隐隐约约有石碑露出,大概是此间的墓园。周围是田野,禾苗已经齐膝高。远远能看到村落安详的灯火。

  韩蕙差点儿泫然欲滴,但她想到自己的誓言,咬住嘴唇一声不响地上了车。何苇满心都是姚洁的身影,想到今晚能干到那个美女,不由胯下火热。

  不过今晚的目的是一箭双雕。

  俘虏,还有征服。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韩蕙渐渐明白何苇要带自己来什么地方。

  但他为什么要回学校呢?

  韩蕙不及多想,她的心跳越来越快,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何苇。

  车一停稳,她就想打开车门。

  韩蕙忘了,这辆车装有中央门锁。

  何苇看了她一眼,「急什么呢?」

  韩蕙垂着头,生怕他看到自己的脸色,手指微微发颤。

  何苇注意到她的颤抖,但他已经习惯了韩蕙的胆怯,没想到这个懦弱的女孩会准备逃跑。

  曾经有过那么多机会,但录像带和陈妍已经足以打消她的念头。现在他手里的筹码又多了沐香,而韩蕙又失去了父亲——她能跑到哪里?

  何苇冷哼一声,满意的看着韩蕙惊惧的闻声一颤。

  「九点五十,姚洁的家教结束了吧?还有二十分钟就该到了。」

  何苇掏出口袋中的物品,然后拉起韩蕙的短裙。

  韩蕙心脏似乎要跳出喉咙,她僵硬地直起腰,任何苇扯下内裤。

  「这些天都没干你,想我了吗?」

  何苇嘴角带着一丝调笑柔声说。

  韩蕙沉默着,不去看何苇的举动。

  外面了无人迹。

  一只手伸到唇边何苇把一个圆滑的物体塞进她嘴里,后面还带着一根长线。何苇分开韩蕙的双腿,把湿润的跳蛋塞进她体内,接着拉上内裤,把电池电线都裹在里面,「一会儿乖乖的,什么都别说,不然——你的小妹和香姨……」

  韩蕙竭力不去想她们的遭遇,(只有我逃走,才可能去救你们。)

  何苇贴在她耳边说,「记得吗,那次和姚洁吃过饭,我们也来过这里。当时我就想,如果能让你带着跳蛋走在街上……」

  韩蕙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木然看着窗外的站台——怎么没有一个行人呢?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婀娜的身影。

  韩蕙还没有看清来人,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不由低呼一声,何苇笑着扬扬手中的遥控器,「记住,什么都别说!」

  姚洁看到汽车,立即加快了脚步。

  何苇先下车扬了扬手,然后殷勤地替韩蕙打开车门,扶她下车。

  相距四五步时,姚洁看清韩蕙憔悴的面容,失声叫道:「小蕙你怎么瘦成这样?」

  说着跑了过来。

  何苇放开手,刚在脸上挂出哀戚的神情,便发现韩蕙猛然一挣,奋力向姚洁跑去,喊着:「快跑!」

  何苇大惊失声,气急败坏的从后追来。

  姚洁见状愕然想止住步子,韩蕙已经跑到她身边,伸手扯住她的手臂嚷着:「快跑快跑!」

  姚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以为是何苇欺负了韩蕙,便拦在韩蕙身前,对何苇厉声说:「何苇!怎么回事?」

  但何苇狰狞的脸色使她不由自主退后一步。

  韩蕙回头正看到何苇朝两人扑来,她怕拉倒姚洁,只好放手。

  姚洁鼓起勇气一脚踢在何苇腰间,但她从来不穿高跟鞋,这一脚又踢得匆忙没使上力气。

  何苇只顿了一下,便猛扑过来,把她压倒在地,接着一条湿漉漉的毛巾捂住姚洁的俏脸。

  「还敢跑!」

  何苇一声厉喝,握着从大龙身上拿来的手枪顶在姚洁额角。

  姚洁双目紧闭,软软倒在地上,那条浸满乙醚的毛巾已经使她失去了知觉。

  已经奔进小巷的韩蕙并没有停下脚步,她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救不了姚洁,只好在心里说:「对不起,我会找警察来救你的。」

  何苇没想到屡试不爽的招数在危急关头居然毫无效果,眼看韩蕙越跑越远,不由恶意勃发,顾不得多想,便抬手一枪朝韩蕙打去。

  清脆的枪声响彻夜空。

  何苇没有学过射击,这一枪不知打到了什么地方。

  韩蕙的身影只顿了一顿,便义无义反顾地朝巷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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