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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6 20:41 5hhhhh 5260 ℃

               (三十七)

  一个星期之后,何苇把易小明和顾秋接了回来。他与管雪事先商量过,把沐香的事情瞒着两人。反正顾秋行动不便,易小明要时时照料他的起居,马厩这地方又偏僻,暂时无妨。只等沐香屈服,就杀她灭口,悄悄分了她的钱财。

  萎靡多日的顾秋见到陈妍便精神一振,何苇看到他头发都竖了起来。瞧他的模样,若非不敢用力,也无力可使,顾秋肯定会把陈妍扯成碎片。

  何苇刚弄好这个玩具,近来又准备把她改造成巨乳性奴,担心顾秋会把陈妍弄坏,败了自己的兴致,便交待易小明和管雪,别让顾秋和陈妍单独在一起。如果顾秋做得太过分,旁边有人也好照应。

  现在已经是六月天气,空气里的潮气越来越大。整座别墅除了何苇每天傍晚倾听大海的潮声之外,其它时候都是门窗紧闭。而周围别墅前来渡假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时何苇会看着海滩上嬉戏的男男女女出神。

     ***    ***    ***    ***

  顾秋回来的第三天,何苇趁他和纵欲过度的易小明熟睡时,悄悄来到马厩。

  他看到管雪也刚刚回房午睡,这里只有一个沐香。

  沐香的乳房上有一团指头大小红肿的溃疡,那是昨天管雪把烟头按在上面所留下的痕迹。她的阴毛则被何苇用胶带粘住一一撕下,如今阴阜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是鲜红的颜色。

  沐香的双手自从被锁住之后就一直铐在背后。此时她一只肩膀撑在地上,腰身悬空。一条腿被绳子高高吊起,敞露的下腹间贴着胶带,下面还插着一支不断蠕动的假阳具。另一条腿无力的弯在空中,脚踝上有一处新的伤痕,大概是刚才被管雪用鞋跟踩的。遍体伤痕的身体还在微微起伏,有气无力地喘息着。

  何苇的脚步虽轻,沐香还是警觉地侧了侧头,原本秀丽的卷发现在已是污秽不堪。何苇皱着眉头,用手指拨了拨然后轻声问:「香姨,那个帐户是多少?」

  沐香艰难地扭过头,嘴唇动了动。何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她一口啐在脸上。

  何苇冷哼一声,小心的关上房门,又看了看密闭的窗户,才厉声说:「臭婊子!你一天不说,我就让你多活一天!」

  沐香曲起唯一能用的腿,朝声音传来处奋力踢去。

  早有准备的何苇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在伤痕上狠狠掐了一下然后猛力一扯。沐香胯间的胶带应手脱落,高速旋转的假阳具动了几下,从花瓣间滑落出来,在地上不断跳跃。

  何苇把手里的脚踝用绳索固定好,伸手捏住沐香的下巴,贴在她耳边狞笑着说:「臭婊子,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拿出一把剪刀,顺着沐香挺直的鼻梁剪开缠在她眼睛上的加厚型胶带,接着毫不迟疑撕开。

  不用他说有什么东西,沐香已经用力睁开眼睛,要看看这个禽兽究竟是什么嘴脸。

  当沐香睁开被封了将近十天的眼睛,只看到一片夺目的白亮,刺得她眼睛剧痛。沐香凄厉地惨叫一声,白光倏然而过,沐香眼前一红,接着只剩下彻底的黑暗。

  怕中午的阳光还不够明亮的何苇得意地丢下台灯,笑嘻嘻的踢了沐香一脚,「臭婊子,你以后就当瞎子好了。反正眼睛也没什么用处,大爷要的只是你的屁眼儿,还有那个帐户。」

  被突出其来的强光刺激而失明的沐香眼珠刺痛,泪水从紧闭的睫毛下奔涌而出。惊慌痛苦和恐惧交织在一起,使她说不出话来。

  何苇翻开她的眼皮观察一下发红的瞳孔,满意的直起腰,托起沐香悬在半空的圆臀拍了拍。臀上布满了汗水、淫水和各种污物,触手又粘又湿。

  何苇拿起管雪喝剩的半瓶纯净水,慢条斯理的把自己心爱的屁股洗干净,然后将瓶嘴塞进沐香已被捅过多次而松弛的肛门,把残余的水都灌了进去。艳红的肛窦翻卷着裹住透明的瓶嘴,像一个贪婪的婴儿张开小嘴喝水一般,将瓶里的残水喝得点滴不剩。

  等拔出瓶嘴,何苇不给沐香喘息机会,一挺下身,坚硬的肉棒淌着水迹刺进后庭。透明的水珠被阳具从菊肛中挤出,彷佛她脸上的滴滴珠泪。

  狭小的房间,美艳的少妇,疯狂的少年,得意的笑声,绝望的泪水,何苇很喜欢这一切。当然,他更喜欢这个少妇心里的秘密。

  何苇看着沐香两只倒悬的乳房随着自己的动作在胸前摇晃,不由想起陈妍乳环上的铃铛。相比之下,陈妍正在改造中的乳房远不如这两只漂亮——回头给她也上个乳环。

     ***    ***    ***    ***

  何苇拔出阳具,把精液射在沐香失明的眼睛里,然后回到楼内。管雪还在房内睡觉,易小明也抱着韩蕙大梦未醒。何苇冷冷看了他们一眼,接着推开顾秋的房间。

  里面没人。

  何苇一直找到厨房才看到满脸鲜血的陈妍,此时她已经叫得没有力气了,只有血淋淋的身体还在不时抽动。

  被一股恨意强撑着走到这里的顾秋歪在椅子里,挽紧手里的绳子向上提起。

  绳子的另一端系在陈妍的乳环上,刚愈合不久的创口被完全扯开,原来针尖大小的乳孔,现在被撕大到足以伸进一个手指。而陈妍的另一个乳环已经被顾秋硬生生扯了下来,乳头歪歪倒在一旁,下面撕裂的伤口触目惊心,鲜血涂满了整个乳房,阴道里还插着一支捣蒜用的石杆。

  一个不小心,就让这家伙弄坏了自己的玩具。何苇心头不由一阵光火,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

  他走到顾秋身旁,叹声说:「秋哥,兄弟知道你有气。但你身体要紧,这贱人又飞不了,等你养好伤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瞧瞧,秋哥累得这满头大汗……」说着接过顾秋手里的绳子。

  顾秋一言不发地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了出去,何苇连忙扶他上楼,又宽慰了几句,倒了杯水喂他喝下。等顾秋恨恨躺倒,这才回到厨房看看陈妍的伤势。

 

               (三十八)

  陈妍仍躺在地上,喉头不时发出一声痛呼。何苇先擦去她乳上的血迹,洒上治伤的白药,把撕裂的乳头用胶布缠好。待撩起陈妍的头发,何苇才发现她脸上的血迹是因为少了一只耳朵。何苇低骂一声,四顾寻找那只耳朵,却怎么也找不到,倒是餐桌上瓶瓶罐罐的放了一堆东西。

  陈妍的花瓣像是被开水烫过一样高高肿起,何苇拔出石杆,看到上面还沾着蒜茸。「操!姓顾的真不是东西,自己玩不成,就想把东西毁了啊?」

  等清理完陈妍的下身,何苇才知道那些瓶瓶罐罐和那只耳朵是怎么回事。

  看情况顾秋是先往陈妍的阴道和肛门里灌了瓶辣椒油,然后捣了些蒜,把那只耳朵沾着蒜茸塞进她的阴道。然后干脆把石杆也塞了进去。

  何苇把陈妍拖到卫生间,把水管插进去冲了半天也没能把辣椒油洗干净,只好扔下水管,急病乱求医,也不管能不能治,往她体内挤了半瓶清洁剂。看来没有两三天,小母狗的前后两个洞是玩不成了。至于乳头的伤口能不能长好,那可说不准。

  何苇拿着那只被扯下来的乳环,想了一会儿,然后关上门,把满腹清洁剂的陈妍锁在卫生间里,自己来到顾秋的房间里。

     ***    ***    ***    ***

  「秋哥,醒醒,兄弟来给你打针了。」

  顾秋回来之后,所注射的各种药物都是由在陈妍身上勤学苦练,注射水平最高的何苇负责。顾秋只嘟囔一声,也没睁眼。何苇盯着顾秋闭合的双眼,拿出酒精棉球在他臂弯擦了擦,然后找准静脉血管,把针头刺了进去。

  何苇推了一半,顾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何苇笑着伸出一只手,轻柔而有力的按住他的嘴巴,接着合身扑上,用整个身体死死压住他的胸腹。

  顾秋惊惶地看着面前这个满口叫自己「大哥」的「兄弟」。他伤后无力,根本无力挣扎,片刻之后顾秋心脏猛然一跳,接着就永远停止运动。

  顾秋身体一阵抽搐,瞳孔慢慢散开。何苇等他完全停止呼吸才拔出注射器。

  刚才注射器里有的只是空气。

  何苇收拾好物品,细致地合上顾秋死瞪的双眼,理顺四肢,再扯过薄毯盖上弄成熟睡的模样,最后把空调调到强冷,若无其事关上房门。

  易小明趴在韩蕙胸前呼呼大睡,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明,醒醒。」何苇推醒这条死狗,「我出去一趟,记住晚点儿给秋哥吃药。」

  易小明似醒非醒的睁开眼睛,胡乱点了点头。

  何苇走到楼下听到卫生间里传来一声喝骂。原来是刚刚起身的管雪看到遍身伤痕的陈妍,吓了一跳。何苇解说了顾秋刚才的举动,又说:「老顾这会儿刚睡下,我看他弄得有些兴奋,脸色不太好。我去买些东西,你等会儿去看看老顾,可别出了什么岔子。」

  管雪把手里的毛巾一扔,扬长出门。

     ***    ***    ***    ***

  何苇每天都要出门,去买食物和各种生活用品。外面天气燠热,管雪和易小明乐得清闲,对何苇的辛苦也不以为意。

  其实何苇是为了不引人注目,分批把那一百万提成现金,转移到自己的帐户上。再有一天,等这张注定不会再有存入款项的银行卡取空之后,把卡一毁,断了线索。然后何苇就打算下毒手,除掉管雪和易小明,带上三个女人远走高飞。

  他盘算过多次:陈妍是玩具,留下她对自己的威胁不大;沐香是财神,不必多说。而带上韩蕙——韩蕙有什么价值?这个他并没有多想。

  这次出门他还准备买一样能解决两人的东西。

  还有一种带「毒」的药物。

  夜幕下的滨海笼罩在一片肉红色的灯光下。何苇打开车窗,潮热的空气象温水般涌入。走到一个熟悉的路口,他心里一动,改变方向。

  周围的景物越来越熟悉,这是他生活过四年的滨海大学。以前何苇常认为这是一堆金灿灿的垃圾,漂亮的校容掩盖不住可憎的教育。但此时此刻,突然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涌上心头,是留恋?是惆怅?或者是一种飞出牢笼的兴奋……

  何苇看到站台,想起那天突如其来的冲动。他把车停在路边,靠在椅背上望着那个站台。

  就在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匆匆走过。何苇一眼认出这是姚洁,连忙侧过脸隐在车内的阴影深处。姚洁可能是刚刚结束家教,正步履匆忙的赶回学校,没有留心路边这辆汽车,更没有留心车内那双炽热的眼睛。

  何苇的眼神随着那双光洁小腿在光润的肌肤上跳跃着。与姚洁擦肩而过,让他觉得很遗憾。但时间已经不多了。

     ***    ***    ***    ***

  看到别墅了,楼上他们居住的几个房间里隐隐透出灯光。高大的棕榈树在海风吹拂下轻柔的摇来摇去。想到从今天起就不用再看到顾秋,何苇心里像移开了一块巨石,轻松了许多。易小明根本不值一提。管雪略为麻烦,但她毕竟只是个女人。

  何苇脸上的笑容一现即收,他猛然踩下刹车,死死盯着一个房间的窗户。

  那是顾秋毕命的房间。

 

               (三十九)

  下午何苇离开不久,别墅来了两个不速之客。两位客人都没有敲门,所以当管雪知道有客光临时,来宾只离她一步之遥。

  别墅住了不少人,但顾秋已经是一具尸体,易小明纵然醒着也不如管雪,何况还在沉睡。其他三人更不用说。两个三十多的男人轻易便占据了整个别墅,兵不血刃的擒获了五个俘虏。

  易小明听说顾秋已死,还以为是两人下的手,连屁都不敢放半个。对多出来的沐香他连看都没敢看,眼里只有那两个凶神恶煞。两位来客只打断了他一个手指,易小明便把所有情况都交待了出来——其实不是易小明硬挺,非得打断手指才说,而是两人下手太快,先打断了才问。有了这样的误会易小明觉得很委屈。但他的委屈并没有被两人放在眼里。

  大龙和山狗也没想到别墅的情况会是这样。

  一个月前政坛发生地震,靠非法经营起家的韩志远作为该政客的钱囊而受到威胁。他知道自己无法幸免,为了不连累妻女,便选择了自杀。但那些人并没有放过他,在盘算他的资产时发现有一笔巨额财产下落不明。为了吞没这笔财产,那些人没有动用政府力量,而是通过黑道追查沐香和韩蕙的下落。大龙和山狗奉命把两人带走,所有知情人一律灭口。

  来客听说还有一个人出门未回,便把五人都用手铐锁在主卧室里——何苇当初买的手铐未免太多了。两个人一人守在楼上,另一个人守在楼下客厅,等待何苇自投罗网。

  两人虽然闯荡多年,可这次行动太过容易,面对的只是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孩子,不免都有些轻敌。守在楼上的山狗开始还小心翼翼倾听外面的动静,时间一长就有些不耐烦了,何况房间里还有四个年轻女人。

  山狗问明四人的身份,没有动上头交待过的沐香和韩蕙。那个傻乎乎的女孩脸长得不错,但身上伤痕累累,令人倒胃,他就打量起风骚的管雪。

  管雪看他们带着枪,还没问话就先用枪身打断了易小明的手指,即使不知道两人的来头,也知道他们绝不好惹。此时看到山狗的眼珠在她胸前乱转,管雪故意扭动乳房,显露自己傲人的胸围。

  果然山狗看了两眼,放下枪,一把扯开管雪的衣服,捏住她的乳房。管雪喉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斜眼望着山狗,眼里似乎能滴出水来——这可是她几年来学到的本领,对付山狗这种壮年男子,绝对是百发百中。

  躺在地上的管雪慢慢挪动身体,把短裙蹭到腰上,露出裙下的黑色内裤。她刚朝天分开双腿,大龙推门进来,不耐烦地问:「还有个小兔崽子去那儿了?怎么还不回来?」

  一旁的易小明痛得两眼是泪,模模糊糊地听到大龙的问话,泣涕连声地说:「我……我不知道,何苇走的时候我还睡着呢……只听见他说要出去。」

  大龙的眼睛望向管雪,后者忙说:「他是去买些吃的。」

  「他妈的,骗谁呢?这会儿都几点了,还没买回来?」

  「……可能是有什么事……耽误了……」管雪颤声说。

  大龙和山狗对望一眼,山狗灵机一动:「给他打个电话!」

     ***    ***    ***    ***

  何苇看着顾秋房间的窗户,想起自己出来之后居然没有接到意料中的电话。难道他们对顾秋的死毫不在乎?或者易小明和管雪会这么蠢,到现在也没发现顾秋已经死了吗?不可能吧?他想了片刻,决定先给管雪打个电话探探她的口气。

  手机刚掏出来就响起悦耳的铃声。是管雪的号码。

  何苇等它响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懒洋洋的「喂」了一声。

  「在哪儿买东西呢?怎么还不回来啊?」管雪照两人交待的话问道。

  何苇轻轻笑了一声,脑子里飞快旋转,难道她真的不知道顾秋已经死了吗?「我给秋哥买点儿药,耽误了。」

  听筒里一片沉默,像是被人捂住了话筒,过了片刻,管雪的声音响起:「顾秋没事儿,你快回来吧。」

  何苇脑中一闪,想起韩志远信中的「他们」,不由全身一抖,手机差点儿滑落,他暗暗吸了口气,压抑着恐惧说:「……你猜我碰见谁了?」

  管雪心里着急,却不得不敷衍说:「谁啊?」

  「小姚啊,」何苇随口说,想拖延时间,说到这里心头忽然一动又加了句:「上次咱们一块儿去她家嘛。」

  管雪一愣,看了看旁边正在倾听的大龙和山狗,「哪个小姚?」

  「还有哪个小姚?」何苇轻快地大声说,「还是你介绍的呢。既然秋哥没事儿,我今晚就不回去了,住小姚那儿。等会儿我就关机了,不管有什么事都别打扰我们。」他笑着说完,不等管雪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    ***    ***    ***

  看到大龙和山狗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管雪不由哆嗦起来。裸露出来的乳房微微颤抖,乳椒因为恐惧而慢慢坚硬。然而她的腿却慢慢发软,最后终于支持不住,一屁股坐倒在地。

  「小姚住哪儿?」大龙沉声问。

 

               (四十)

  何苇既然不回来,大龙和山狗只有去找他。可他们没想到管雪居然会这么坚强。这十分钟两人已经拧断了她两根手指,顺带打断了鼻梁骨,得到的仍然是三个字:「不知道。」

  别墅不会有人打扰,大龙和山狗不干白不干,何况这骚货的身段还真惹火。

  大龙把管雪剥光,山狗抓住她的双腿向后拉起,一直把小腿拉到管雪肩后,夹在她耳朵两旁,按在地上。管雪在惨叫连声中被折成下阴朝天的模样,肥嫩的乳房颤微微挤在腿间。两人一个奸淫管雪,另一个人在一旁负责拷打讯问。大龙和山狗换着花样干了她一个多小时,结果如前。

  大龙心头火起,扯过卧室里的长桌,解开管雪的手铐,将她的腹部横放在桌上,两只肥大的乳房悬在桌前。桌子细长,她的双腿几乎被拉成平行才与桌腿捆在一起,白生生的肥臀高高翘起,两腿正中的阴阜一览无余。肥厚的阴唇被扯成圆形,露出被两人玩弄后大张的阴道口。

  当山狗试图把一个一公斤装的可乐瓶塞进管雪下身时,管雪忍不住下体被巨物撕开的痛苦,不由狂叫道:「我说!我说!小姚住在东环路154号!」

  大龙挥手止住山狗,盯着管雪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揉着她的花瓣,手指慢慢插进后庭。卧室里到处都是易小明买来的假阳具,大龙揉搓片刻,拣了根长短粗细适中,质地比较柔软的一枝,插进管雪阴道内不断抽送。

  管雪瞎说了一个地址,只图少吃些苦头。没想到说了之后,两人并没有立即杀过去找何苇,反而像是要长玩一般,慢慢调弄自己,不由被大龙的举动弄得心下讶然。

  大龙是此行老手,虽然管雪惊惧交加,但还是被他挑弄得淫水连连。大龙的动作越来越快,当管雪舒服得两眼半闭,呻吟不已时,大龙忽然俯在管雪耳边问道:「小姚住哪儿?」

  管雪一愣,顿了一下,才期期艾艾说:「东环路……514号……」

  大龙脸色沉了下去,陡然屈膝,重重击在管雪两腿之间的秘处。管雪只觉得自己的阴道、子宫象被巨石击中一般,巨痛潮水般从下身一路冲到脑中。只惨叫半声,就昏了过去。

  山狗用冷水把管雪泼醒,大龙又问:「小姚住哪儿?」

  她嘶声说:「别打了……我真的不认识小姚……」

  管雪的阴唇充血得象被火烧过一样,大龙拿起刚才的可乐瓶,抵在管雪的阴道口,用力一送,拳头粗的瓶身插入半截,立刻撕裂了肿胀的阴唇。管雪惨叫连声:「大爷大爷!让我干什么都行!可我真不知道小姚啊……」鲜血从破碎的阴唇涌出,在地板上汇成一片血泊。

  易小明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唇青脸白的瑟瑟发抖。韩蕙紧紧闭上眼,不敢看管雪鲜血迸涌的惨状。沐香目不见物,她本来对这个一直折磨自己的女人吃痛而觉得快意,此时听到管雪凄厉的惨叫声也不由身上发麻。只有陈妍看着管雪身下的血迹,笑逐颜开。但牵动脸上的伤势,使她的笑容看上去十分诡异。

     ***    ***    ***    ***

  何苇关掉手机,手指敲着方向盘沉吟半晌。来的是什么人?有几个?究竟是不是为韩蕙的事而来?这些情况都不了解。如果摸过去看看他还真有些害怕——来的可能是警察,更可能是那个「他们」……或者是韩志远没死!

  何苇越想越紧张,他点上烟——现在手头已经有了八十来万的存款,不如就此罢手立即远走高飞!钱虽然是个好东西,也得有命去花,何必去冒那个险呢?

  小雪、小明、小妍、香姨、小蕙,你们自求多福吧!

  何苇冲别墅冷笑一声,调转车头。

     ***    ***    ***    ***

  大龙又折磨管雪多次,但这个女人明显是胡编乱造,一会儿说东环,一会儿说西环,再问居然说是市中心。他没好气地把瓶体全部塞进管雪的下身,然后把她解了下来,准备换换花样。

  管雪倒在地上,两手拚命伸进下手去拔那只瓶子。她的下身露出一个血洞,光亮的塑料瓶沾血之后不但又湿又滑,直径又太大,管雪断了两根手指,始终无法握住瓶身。她顾不得疼痛,脸容扭曲的一手按住小腹往下推,一手伸进阴道摸索瓶身的边缘。

  大龙握住管雪的脚踝一拧,「敢掏!」

  管雪手指顿时僵硬,乞怜地看着大龙。

  「跪好,趴下,把屁股掰开。」

  管雪忍痛趴在地上,双手分开圆臀露出被挤成一道半圆形细线的褐色肛门,手指剧颤。

  大龙解开易小明,让他去干管雪的屁眼儿。此时管雪的肠道被一壁之隔的可乐瓶挤得极窄,易小明又吓得欲念全无,蚕蛹似的肉丁在管雪臀后比划半天也没能进入。

  山狗见状踢开易小明,拿来一枝晾衣钩,用手柄对准肛门狠狠一插。跪在地上的管雪被他捅得一头碰在地上,痛得说不出话来。山狗捅了几下,让易小明用嘴咬着钩尖继续动作。管雪上半身紧贴地上,两手分开抱着臀部,变形的肛门上沾着白色的精液,腹内被捅得翻腾不已。

  这边大龙把桌子横着放倒,塞在管雪胸下,只留一对肥乳悬在桌面上不住摇晃。大龙一面把玩,一面吩咐山狗找来几枚长钉,穿过乳晕,将管雪两只乳房钉在桌面上。

  易小明两手铐在身后,口腔被铁钩刺破,却仍卖力挺着脖子前后抽送。管雪已经被打傻了,只愣愣抱着屁股,任人折磨。乳房被钉时,她只摇了摇了头,叫哑了嗓子里发出叹气似的呻吟。虽然大龙和山狗还留着她的嘴巴没有动,但此时的管雪连他们问话都听不清了。

  大龙和山狗干了半天体力活,这会儿一闲下来,顿时又渴又饿。山狗跑到厨房,也顾不上挑拣,随手拿起桌上的面包和几瓶矿泉水回到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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