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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56,2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2080 ℃

     史住苦笑道:“算我怕了你!你等众人,都退下去吧!唐兄身份高贵,也不会乱说,我们三个,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和这个凤衔铃,找三个脚奴享受享受,说些贴已的话如何?”

     龙、唐二人道:“好吧!”

     史柱引路,到了按摩局,走廊上直彪彪的站着四五十名几乎赤裸的脚奴,唐、龙二人感到奇怪,走过去细看,原来这些漂亮的脚奴,都被人扣住住鼻子上的扣环,挂在等高墙上的挂钩上。

     龙凡性趣大起,随手摸着脚奴们的赤溜的屁股,这些脚奴,似是不觉,任人姿意捏弄,不敢作声。

     史柱挑了一个,龙凡、唐成也各自挑了一个,让唐诸、曹通也各挑了一个,去旁边的雅室享受。

     龙凡打开被挑中的脚奴的鼻扣,拍拍她的俏颊,笑道:“不错!蛮嫩的!”

     脚奴的鼻环被他扣住,跪不下来,仰头讨好的笑道:“谢大爷!请问大爷!用什么样的药水泡脚?”

     龙凡笑道:“等会看史大人的,他们什么,我们也用什么?”

     史柱笑道:“龙兄没来过这里?”

     龙凡叹气道:“我出来一次不容易,这次也是瞒着人偷跑出来的,确是没来过夜度春!”

     史住暗笑,看来这些王子皇孙,还不如他逍遥自在哩,嘴上忙道:“也是!”

     唐成也不知道,用眼睛去看史柱,史柱见他们两个都在看他,忙点了各项用品,放开手上脚奴的鼻扣,让三个漂亮的脚奴,前去准备。

     管事的靓女引路,一行人七拐八绕的,走到一个极隐密处,史柱让龙凡躺在中间的春椅上,他自己在左边,唐成在右边,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识趣的转到三人身后,温柔的替他们按摩着头部。

     脚奴端了泡脚的药水上来,侍女送上茶水点心关上门,史柱方才笑道:“不瞒龙公子说,那些妖兽,都已经暗暗的潜伏在了各路反王身边,按薛太师的部属,重新调整了一下,令衔乳双燕,潜伏在应鸭子处,吮趾双兔,潜伏在雷大胆处,媚心驴和噼啪猪,顺利的混入白雨龙的私房,只有朝廷一声令下,就可以令她们发动,剌杀贼首,以安社稷!”

     龙凡笑道:“史兄不老实,我问你,跨下马、靴淫妖、透骨骚三个,正在江南赵五处,恐怕也是受命潜伏吧?还有一只吞精狗呢?上哪去了?”

     史柱苦笑道:“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三只贱兽,已经背叛朝廷,是真的降了贼人,她们体内的暗毒,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解的,此事若是日后当今问起来,还望龙兄替我美言几句!”

     当日透骨骚离京前,曾偷听到内厂冯先和手下爪牙的对话,知道薛政君想找借口,除了她们十二只极得成帝宠爱的妖兽,明知回晋阳之后,也难逃毒手,因此一有机会,立即下定决心,背叛朝廷降贼。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薛皇后不是怕她们十二只妖兽和她争宠,此行命史大人找机会将她们毙掉吗?所以才不顾她们的死活,逼她们去完成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不就是摆明要她们去死吗?

     跨下马、鞭淫妖、透骨骚三个虽未被弄死,但已降贼,就回不来了,也算是完成了薛皇后的密令,不可能再和皇后娘娘在老皇帝跟前争宠了,老皇帝怪起来,自有薛皇后替你老兄挡箭,不必我跳出来说话吧?还有那个吞精狗李青蝶,去向不明,可能也给老兄你弄死了吧?“

     身后替史柱和龙凡按摩的舔痔狐、穿档兽两只妖兽,闻听此言,姻体一震,双手停了下来,她们忍垢含唇的做马做狗,成为皇贵们淫辱的人形贱兽,就是不想早死,苟且偷生,想不到连这种最起码的求生可能,都要被人残酷的剥夺,不由恨意直冲上顶门,两双媚目中怒火如狂。

     龙凡拍拍替自己按摩的舔痔狐雪润润的手背,连抚了两下,能成为内厂顶级妖兽而不死的,都是冰雪聪明的妙人儿,舔痔狐的智商,尤在其她三个顶级妖兽之上,感觉到这个小动作,立即忍下怒火,急转头看向穿档兽,媚眼连眨。

     却见穿档兽雪白的左手,五指棋张,似要拍在史柱的顶门上,忙朝她咳了一声,朝她连摇了两下头,红艳艳的小嘴,向龙凡呶了又呶。

     若有求生的机会,谁也不想死,如此明显的暗示,冰雪聪明的穿档兽,立即明白过来,满眼杀气的收回玉爪,又轻轻的按在史柱头部,柔柔的摩弄起来。

     史柱根本就不把她们当成有思想的人,闻言大惊道:“天呀!龙凡连这事也知道,俱下官所知,此事除了我知道之外,就只有皇后娘娘知道了,看来龙兄还真不是外人!”

     第二章没事找事

     龙凡笑道:“不是皇后说的,是另有其人!”

     史住道:“龙兄所说的不假,所以这两只妖兽,我就自己留着玩了,反正她们迟早要被皇后娘娘弄死,不如先便宜便宜我,这两只妖兽,床上功夫精妙无比,又年轻貌美,难怪老皇帝喜欢她们,但吞精狗我却没有弄死,而是因她精通日语,所以奉了左国师梁志通之命,带着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和一大群日本浪人,过海跑到日本,去散布谣言,引日本天皇大遣浪人武士,全面骚扰江南赵五。。。。。。”

     当下史柱买弄似的把知道的东西全说了,包括千叶散花教主,是左国师梁志通的炉鼎,副教主碧波穿红鲤冷红姑,是大国师种师道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

     千叶散花教的五大天魔女中,有三个是梁志通的炉鼎,一个是孙自然的炉鼎,一个是种师道的炉鼎;

     江西烈焰嫦娥谭熙婷,也是种师种的炉鼎,薛政龙的奴妾,是怎么怎么用计,服了药丸,害死新湖鲤,尽得其真力等等隐情,不打自招的一一说了出来。

     史柱生得心宽体胖,耳大肠肥,自小就呆头愣脑的,所以表妹薛政君就替他起了个绰号,叫做二愣子,原本就缺些心眼,薛政君冰雪聪明,常常哄他上当受骗戏耍,史柱被这个漂亮的表妹戏弄之后,也不生气,表兄妹二人感情极好,这些年来,在官场中混,虽长进了不少,但江山好改、本性难移,关键时,二愣子的本性还是现了出来,他虽是薛家的心腹死党,然忠心有余而机警不足。

     龙凡听得暗暗心惊,想不到朝廷,始终就没有放弃对江南的谋划,日本人凶残好杀,单兵战力比大晋任何一个省份的人都狠,连自古出将军的三秦三晋之地的精兵,也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平均起来,日本战士和大晋精兵的战力比例是一比三,三个大晋精兵,方才能拼死一名日本战士,若是日本天皇因缺粮而举国来犯,那江南就完了!

     龙凡听完史柱的消息后,把他大大的赞美了一番,并慷慨的拿出十万两的银票,递到史柱手上,声言交个朋友,以后好相互照顾。

     史柱更兴了,扬扬得意的道:“龙兄真是太客气了,这银票,其实已无多大的用处,具户部尚书陈术陈大人讲,大晋的国库之中,其实能兑出来的现银已经不多了,若是人人都拿着这银票来兑银子,就兑不出银子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笑道:“这话怎么说?”

     史柱侃侃而谈的道:“大晋白银共有一亿多两,而江南占其半,如今天下反王并起,白银流失情况严重,国库中可兑的银子,实则只有五百万两左右,而实际上,户部仅在晋阳一地,就发行了银票两千万两,江南发行的银票更多,达到三亿两之巨,幸好大晋人都捏着银票,不兑现银出来,否则的话,早就天下大乱了!”

     龙凡笑道:“这天下还不够乱吗?”

     史柱傻笑道:“还不够!最起码大家都认为,大晋朝还有银子!生活还可以苟且,大多数人,还不敢铤而走险!要是真知道,其实手上捏着的银票,实是一张盖了印的废纸的话,就不可收拾了!”

     龙凡俊目一转,计上心上,既然朝廷在江南出恶计,引如狼似虎的凶残日本浪人去江南搔挠生事,那他也可以出恶计,要晋阳混乱不堪,呷了一口茶,笑道:“现银的事,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真是事急时,我倒有一妙计!”

     史柱忙道:“好兄弟!说与我听听撒!”

     龙凡笑道:“不行!”

     唐成也好奇道:“说罢!我们不会抢你的功劳的!”

     史柱道:“是啊是啊!你就说说罢!”

     龙凡笑道:“既是如此,我说说也无妨,真是事急时,可以把纹银打成薄片,包在铁块或铅块上,发军饷也好,兑现银也罢,只有制做时仔细点,没有人会看出来的!”

     唐成大惊道:“天呀!这样使得吗?”

     龙凡笑道:“事急时从权罢了,等事情过了,再想法子收回就是!”

     史柱拍手笑道:“妙计!”

     龙凡微笑道:“这计我是和你们说了,日后可不要抢我的功劳!”

     两人齐道:“怎么会呢?”

     身后替他们按摩的穿档兽、舔痔狐、凤衔铃却隐隐感觉此计是大大的不妥!然究竟不妥在何处,一时半会的,就说不上来了。

     龙凡似是无意的道:“上次我们征伐大烈,三十万马步精兵,竟然给人家数万精骑,杀的大败,此事想想就丢脸!”

     唐成怒道:“朝廷不该令五体不全的太监将兵的,以至于徒耗物资,还损兵折将!辱我国威,可恨!”

     史柱笑道:“那个曹断,也没落得好,虽倾家荡产的托了不少人,但还是被削职为民,连宫里也不准呆,此时窝在门头沟的一家破屋里,不知如何想法?”

     唐成道:“他是自找的!朝廷不宰了他,是便宜他了!”

     龙凡笑道:“这也不能全怪他,老皇帝要他出征,他也不敢不去是吧?”

     三人说说笑笑,直玩到半夜,唐成、史柱自有宿处,龙凡带着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三个绝色的妖骚蹄子,回到后面的合欢香庭,曹通不待吩咐,紧跟而来。

     彩云在院前跪接,龙凡向曹通笑道:“曹将军请随我去内堂说话!”

     逗了一下彩云的俏颊,笑道:“把这她们三个,替我扣在暖房内,我和曹将军说过话后,就来摆乌她们!”

     彩云笑道:“是——!”

     起身对三名绝色的美女道:“你们三个,跟我来吧!在春室中跪好等待爷!”

     舔痔狐、穿档兽、凤衔铃乖乖应命,跟着彩云去了,龙凡将曹通让至内堂秘室,屏去奴婢,用灵识搜了一下左右,确实没有第三个人后,才关上房门,笑道:“通叔叔一向可好呀?”

     曹通犹豫道:“不知公子究竟姓字名谁,为何叫末将通叔叔?”

     龙凡道:“在下姓曹名霖,字泽润。。。。。。!”

     话未说完,曹通立即跪倒,喜极而泣道:“天呀!果是小主人!老奴曹通,见过小主人!”

     龙凡笑道:“通叔叔不必如此!想当年我曹家有八虎,达叔叔在我七岁时,为护我而战死,你们七个,近些年来,都流落到哪里去了?”

     曹通道:“老奴和曹逐、曹适、曹遇四个,流落到了小主人的娘舅秦国公处过活,曹远、曹速不知道流落到哪里去了,曹过却是和主人一起赴死,我等拼死杀出,这些年来苟且过活,只为要寻小主人!天见可怜,小主人安然无恙!”

     龙凡俊目中杀气连闪,恨道:“通叔叔!小时候你们几个对我最好!你知道达叔叔是怎么死的吗?”

     曹通道:“愿闻其详!”

     龙凡负手立在窗前,平静的将十三年前,大雪纷飞中的事情一一道来。

     曹通咬牙道:“曹断这条腌狗,背主弃义,老奴立去门头沟,毙了这条狗!”

     龙凡沉声道:“不必!我自己去!只是不知道他窝在门头沟何处?”

     曹通想了想,道:“也好!老奴这就引小主人前去如何?”

     龙凡道:“我们现在出去,恐引人怀疑,还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吧!”

     曹通笑道:“小主人放心,老奴和曹达不一样,曹达是后来才跟着主人的,老奴的父亲,跟着老主人,老奴跟着主人,当年老奴和曹逐两个,是主人的书僮,曹适、曹遇两个,是主人的马僮,我们四个,自小和主人一起长大,曹家的大小事情、秘道机关,了如指掌,当年若小主人不和曹达在一起,而是恰巧和老奴在一起的话,老奴定可将小主人,平安的送至陇西舅老爷处安顿!”

     龙凡笑道:“通叔是说,这里自有秘道通向外面?”

     曹通笑道:“正是!老奴和表少爷唐成,来晋阳已经三日了,不可能不留心有关曹家的大小事情,曹断的住处,我来晋阳的第二日就知道了,只是我们几个都流落在外,他却能做到朝廷的枢密使,这事想着奇怪,这才没有和他正面接触!”

     龙凡笑道:“和表弟同来的还有谁?”

     曹通道:“除我和唐诸之外,还有唐牧、唐泰、唐驰,曹逐、曹适、曹遇三个也来了,一行共是九人,保着表少爷,先来晋阳,查探朝廷的虚实!”

     龙凡道:“我的事,先不要让表弟知道,等找个合适的机会再说吧!事不宜迟!今夜你就带我出去,毙了曹断!”

     曹通道:“小主人力败戎都,这身本事是在哪里学的?”

     龙凡道:“我们边走边说!你们四个,若是想投我,都到江南来吧。。。。。。!”

     曹断以三十万马步精兵,大败给大烈国区区一万之众,丧师辱国,在朝野议论很大,有点血气的大晋人,都要将他治死罪,以谢天下。

     曹断倾家荡产,只为保全小命,大雪纷飞的夜里,缩在晋阳西南郊外的门头沟一家残破的小院中,他虽然生得仪表堂堂,武艺也不错,但一向贪生怕死,不知义之所在。

     实际上,在大晋与大烈的历次征战中,大晋朝从来就没胜过,远的是一百五十年前,开国公大将曹彬,近的是他曹断,连大晋太宗皇帝,在与大烈国的征争战中,也一败涂地,落马高梁河。

     成帝姬策,虽然昏庸,但也知道这事不能全怪曹断,大晋的兵将,先天就有一种恐烈的心理,也不打算一战就能定幽云十六州,但是晋成帝最最痛恨的,就是曹断这种背主弃义奴才,是凡这种人,在历朝历代都不得好死,因为他既能背弃旧主,就能背弃新主,根本就不能相信,没有用处时,一定要宰掉,以防他再生反复,祸害在自己头上。

     曹断也不是笨蛋,知道他落到如今这般田地的真真原因所在,好在虽身无分文,却留了一条命在,他才四十三岁而已,浑身武艺都还在,等窝过严寒,他有信心再到他国异乡,谋个出身,他深知大晋的国力虚实,于敌国大有用处,犬戎、吐蕃、高丽、大理、蒙古、西夏。。。。。。哪里不是容身之所啊!

     毕竟已经是春天了,虽连降暴雪,但他不会在晋阳呆多久了,他在外将兵多年,本能的戒心极重,忽然心中一怵,感觉似有一股巨大的压力传来,令他几乎透不过气,忙披衣下地,跑到院中,只见院里当中,已经落下了两个人,一高一矮。

     矮的指着他道:“小主人!看——!不用我们费事,这腌狗自己出来送死了!”

     高的一人,月光下,形容丰美,长身玉立,立地处的雪地上,更不留一点痕迹,这份踏雪无痕的功夫,罕见已极,曹断大惊,惶然道:“大将军——!原来你没死?”

     高个的那人笑道:“曹断!你个背主弃义的贼!你把我当成谁了?我说过,若是逃过那日,必来找你,你难道忘了吗?”

     曹断定睛一看,高个子的确不是他的旧主曹猛,虽生的和旧主有六七分象,但却更加的俊美,也更加的雄壮,心中突的一跳,惊道:“难道你是——?”

     再一看旁边的个头稍矮的,却是老相识,忙道:“曹通!你这个叛逆,这些年跑哪去了?”

     曹通怒道:“忘恩负义的狗,见了小主人,还没有一丝悔过之心吗?”

     曹断大喜的指着高个的道:“你是曹霖!太好了!抓住你,皇上一定会免了我的罪过的,小兔崽子!你是自已束手就擒呢?还是要本枢密亲自拿你?”

     月光下,站着的正是换了一身青色劲装的公子龙凡,闻言仰天大笑起来道:“腌狗!你是叫大烈人打傻了还怎么着?竟然说起笑话来!不要走!待我活捉了你,挖出心肝,生祭达叔!”

     说罢抬手就抓,曹断狞笑,飞快的拔刀就斩,不料手腕一痛,沉重的雁翎刀脱手就掉在了雪地上,曹断忽然明白过来,今日的曹霖,再不是十三年前,雪地中的无助孩童,艺业可怕之极,恐比当年的曹猛,更加厉害,当下大旋身就想跑。

     龙凡捏住他的手腕,沉声道:“还想跑?”

     跟着就有腕骨碎裂的声音传出,曹断疼得大叫了一声,飞腿就踢,只听“啪——!”的一声,飞起的腿踢在龙凡的同样飞起的腿上,痛入骨髓,曹断惨声道:“哎哟——!小主人饶命!”

     曹通笑着抱臂站在一边道:“腌狗!就你那两下子,也敢在小主人面前现世?告诉你,连所谓的无敌大将军戎都,也不是小主人的对手,何况是你?”

     龙凡俊目中怒火如炽,恨声道:“却饶你不得,若不是你,当年达叔不会死,若不是你,天一道观的清尘真人也不会死,今天我非宰了你不可!”

     说完话,龙凡将曹断的手脚生生折断,拖进屋来,令曹通摆上曹达、清尘真人的灵位,撕开曹断的胸前衣服,露出赤裸的胸膛,喷了一口刀烧子烈酒,曹断疼的大叫起来,曹通恐他的叫声引来闲人,把匕首拿来出来,伸进他的嘴中一绞,将舌头连根绞断

     龙凡也从靴中,抽出龙泉小虎藏的锋利匕首来,不紧不慢的挖出曹断的心肝,血淋淋的摆在灵位前祭祀。

     想起曹达为护已而死,龙凡不由伏在灵前大哭,十三年的恨意,总算得了一点利息,曹通大惊道:“小主人!此地不宜久留,曹家还背着谋反的罪名,你可千万不要露了行藏,给三厂的爪子知道了,麻烦的紧!”

     龙凡俊目通红,咬牙道:“三厂!哼——!过几日我就去找他们,杀他个血流成河!”

     曹通急道:“别介!小主人万万不可意气用事,就算要报仇血恨,也要等两三年,引吴越的千军万马来,踏平晋阳城!如今你双拳难敌四手,还要忍一忍才好!”

     龙凡不是逞匹夫之勇的人,咬牙点头道:“通叔说的是!不过西厂张间,逼死我父,此恨实在难消,此行我非毙了他不可,多收点利息也好!”

     曹通点头道:“张间逼死主人,此恨确是难消,明日老奴即去知会曹逐、曹适、曹遇三个,我们四个人,自小在晋阳长大,虽离开了十三年,但地头毕竟比小主人熟的多,自会为小主人打探消息,有了确切的消息,也便于小主人行事!”

     龙凡道:“如此甚好,不过我在晋阳,也有坐探,明日你可执我的令牌,帮我联络晋阳平安车马行的管事张相,也可便宜行事!”

     曹通道:“诺——!”

     两人祭拜已毕,一把火把曹断的住处,烧成白地。展开轻身功夫,只挑直线,在街道、屋檐上飞窜,不多时,又回到合欢香庭,神不知鬼不觉的自秘道又回到内院中,龙凡步入暧阁,进门一看,奇怪起来。

     只见彩云、凤衔铃都被点了穴位,瘫坐在地上,舔痔狐的双手上,现出一双金色的飞狐爪,站在边上,似在监视她们两个。

     穿档兽手中挺着一对二尺长的华山美人钩,立在门边,她在远远的就看见了龙凡,出现在院门外,等他进屋,忙把双钩隐在肘下,跪下行礼道:“贱兽穿档兽。见过主人!”

     龙凡笑道:“我不在时,你们两个不好好的跪着等待,还把彩云和小凤儿制住,意欲何为啊?”

     舔痔狐也收了双爪,跑来跪下磕头,闻言道:“回主人的话,这两个贱货,却是太尉徐靖的暗探,方才主人不在时,彩云令贱兽和穿档兽两个跪在房中,却单独把凤衔铃牵出去,贱兽就知道有鬼,斗胆和穿档兽两个跟出去,把她们两个悄悄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听得明白,原来凤衔铃想把刚才主人和史大人、唐公子所说的话,传给彩云,要彩云传给徐靖,贱兽认为,她们这样做对主人极为不利,所以才和穿档兽两个,将她们拿下,听候主人处置!”

     龙凡笑道:“你们做的很对,太尉徐靖,确是大晋朝第一难缠的主,诡计多端,不同于史柱、张间等人,被他注意,可不好受!你人两个起来吧!私房中无需多礼!”

     舔痔狐、穿档兽对望了一眼,却不肯起来,复又以额碰地,妖道求道:“求主人收了我们吧!闲暇时,当个玩意弄弄也好,我们实在不想回史大人处,更不想再回豹宫了!”

     龙凡明知故问的道:“这又是为何?”

     穿档兽磕了一个响头道:“方才主人和史大人在按摩局雅室说的话,我们两只贱兽,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当今皇后有意要弄死我们十二只最得圣宠的牝畜,我们断无逃生的道理,只求主人看在我们还能当个东西狎玩的份上,救我们一救吧!”

     龙凡笑道:“你们是想要我搞到解药,帮你们解了体内的定时暗毒?”

     舔痔狐道:“是——!求主人成全!”

     龙凡笑道:“某平生最爱绝色的女子,你们两个,艺业高强,又恁的狡猾,若是帮你们解了定时暗毒,你们两个早就远走高飞了,更何况你们两个的身份,说的好听点是人形的牝畜,说得不好听点,就是两个漂亮的物事罢了,等过几年人老珠黄,就算当今皇后不害你们,你们还是要被某种特珠的方法弄死,我收着你们两件物事,得罪了当今皇帝或是皇后,你们认为,这事我会做吗?

     再说,说算小凤儿把我们说的话,要彩云传话给徐靖,徐靖查出我到底是谁后,他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又能奈我何?只是事发后,就嫖不成妓了,非得回家罢了!就算我整天蹲在家不出来,你们以为,我会缺美兽妖姬耍吗?“

     舔痔狐、穿档兽面面相嘘,在她们的猜想中,她们果然是如龙凡所说,只不过是两件没有任何生命的物事罢了,被皇公贵胄随玩随丢,根本不会有人傻得为她们得罪皇帝或是皇后,想到龙凡所说的用某种特殊的方法弄死,姻体上下,更是不寒而怵,她们知道在豹宫中,皇公贵胄们是怎么花样百尽的弄死她们的。

     连跨下马那种最得成帝恩宠的绝色牝兽,也会在薛政君的安排下,被饿了三天三夜后,强逼着她与一只长足了个头的雄狮决斗,她们先天道体都没练成,若是等到她们人老珠黄之时,肯定连这种决斗的机会都不给她们,指不定弄什么法子将她们虐死哩!

     龙凡说的句句在理,舔痔狐、穿档兽已经明知连猪狗式的曲辱生活,都不可能了,不由饮泣起来,舔痔狐虽是智计百出,此时也是束手无策,两只妖兽感到命运可惜,已不顾生死了,放肆的越哭声音越大。

     穿档兽忽然头一扬,对舔痔狐道:“胡媚儿!我们自小被抓来,这十几年来,历经折磨,连死的念头也不敢有,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再不是当年孤苦零丁的弱小女童,不如我们连夜潜回豹宫,找那狗皇帝,宰了他滞愤,就算不成功,被乱刀砍死,也胜过这样被人慢慢折磨而死!”

     舔痔狐咬牙道:“好——!”

     两只妖兽跳起身来就想走,却被龙凡,一左一右的捉住雪腕,挣脱不得。

     穿档兽悲道:“龙公子!放开我!”

     舔痔狐道:“龙公子既不肯做我们的主人,就由我们做一件想做的事吧!”

     龙凡笑道:“你们就知道那个狗皇帝在豹宫?切——!”

     穿档兽道:“万一不在,唯死而已!”

     龙凡笑道:“你们两个,都是绝色的大美人儿,这样死了也是可惜!也不是不能救你们,只是怕解了你们体内的暗毒之后,你们两个就跑了,我不划算了而已!”

     舔痔狐喜道:“贱兽愿生生世世,侍奉公子,绝不逃跑!”

     龙凡道:“既如此,你们两个脸朝门外跪好,没我的话,不准回头!”

     穿档兽、舔痔狐两个果然依言,乖乖的脸朝门外,把额头放在地面上,伏身跪好。

     龙凡走进里屋,打开床上的暗格,从包裹里翻出一个小葫芦,倒了两颗药丸,放在掌心中,他临出门前,带了二三十粒的内厂牝畜体内暗毒的解药,就是想着此次前来晋阳,可能会收些妖兽、宠兽的回去狎玩!

     转身出来,见舔痔狐、穿档兽温驯的把一对雪股朝天蹶着,漂亮的牝户、菊门一览无遗,心中爱极,忍不住用脚,在两人的肥臀上,一人赏了一下,笑道:“好了!可以转身了!”

     两只妖兽闻言,伏在地地上,慢慢的转了过来,却是依然保持着跪姿,不敢抬头,龙凡拎起穿档兽的鼻环,把她的俏脸抬了起来,吻了一下,笑道:“你们两人站起来侍候!”

     两只妖兽齐声应道:“是——!”

     双兽妖妖骚骚的站起来,龙凡展开手掌,笑道:“一人一粒!吃了之后,体内的定时毒药就不存在了!”

     舔痔狐犹豫道:“公子!以往内厂的公公给我送来的解药,都是淡红的,您的怎么会是白色的呀!个头也小了一圈?”

     龙凡笑道:“单纯的解药,是纯白色的,单纯的定时暗毒,是大红色的!”

     舔痔狐道:“公子是说,内厂的公公们给我们服食上一次解药的同时,也下了下一次的暗毒,所以所谓的解药也呈淡红色,也大一些?”

     龙凡笑道:“是——!你们若是不放心,也别急着向史二愣子表示以后要跟着我,等毒发的那天看吧!若是没事,再向我表忠心不迟!”

     两人对看了一眼,也正有此意,闻言道:“谢公子大量!”

     龙凡笑道:“不必了!这天都快亮了,你们两个上来,陪我好好乐一乐,尽兴之后,我还要审问一下小凤儿和彩云!”

     两个时辰之后,舔痔狐和穿档兽已成了龙凡的炉鼎,从三魂六魄上彻底被控制住了,此生再难背叛龙凡,龙凡吩咐她们两个,将凤衔铃和彩云分别关在两个房间内,缚住双手吊了起来,准备分别细细拷问,看看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凤衔铃泪流满面,吓得姻体直抖,看来要问不难,彩云却是徐靖的死士,被剥得精光吊在梁上还蹄腿乱蹬,不肯就范,龙凡决定先审彩云。

     彩云见三人进来,咬牙道:“姓龙的,要杀要剐随你的便,你休想从我嘴里,知道太尉大人的隐密!”

     舔痔狐咯咯笑道:“爷——!让贱妾来,不愁她不说!”

     既又做成了两个炉鼎,龙凡答应舔痔狐、穿档兽两个,从此可升为他的奴妾,以供役使,两只妖兽看龙凡笃定的样子,断定解药自然是真的,甘心做他的奴妾,任他奴用,知道龙凡要审人,忙用最快了速度,备齐了一些简单的刑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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