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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55,5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7030 ℃

     几碗酒下肚,龙凡指手画脚、越来越放荡形骸,姬罗后母凶狠,嫡亲娘舅为免她遭受茶毒,使计令她在峨嵋妙法元君门下学艺十年,两年前才满师回家,能使四十六斤飞凤戟,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三十,已经不再怕她那个狠毒的后母了,因她自江湖来。深知大晋王朝,风雨飘摇,几将亡国,她深以为忧!

     姬刚、姬烈两个也是峨嵋高手,本是北地的孤儿,后来为师门收留,令他们两个为她的贴身近卫,寸步不离的保护她的安全,峨嵋和天下门派都不中,峨嵋派中,女尊而男卑,而越是灵气所钟的男女,资质越高,生得越美。

     所以历代的峨嵋掌门,皆是美人儿,男弟子在峨嵋,是学不到绝顶功夫的,事实上,男女体质不同,峨嵋的绝顶本事,也不方便男人修炼,就算放开给男人修炼也会炼的不伦不类,乱七八糟,绝难登大雅之堂,而且很容易走火入魔,反坏了峨嵋的名声。

     姬烈对于俗制,也不太清楚,拿来了一套上好的雪白滚龙箭袍,双龙夺珠的白玉冠,白鹿皮绣金龙的抓地虎快靴等等。

     龙凡把棉衣棉裤扔在一边,只选了一套白绸的暗龙纹内衣穿在里面,罩上滚衣袍,系上蟠龙玉带,从屏风后面走来时,更显英武俊美,姬罗坐在席上,看着看着,脸红了起来。

     店伙将夜度春的一名管事带了上来,夜度春的管事一看龙凡人物衣色,立即知道不是凡人,点头哈腰的道:“龙爷!依您的吩咐,敝院为您安排好了合欢香庭落脚,龙爷可随时光临!”

     龙凡笑道:“不忙!吃完饭后,我先在城中逛逛!”

     管事的笑道:“我们带来了一辆牝车,几个随从,爷使得上吗?”

     龙凡笑道:“什么是牝车?”

     姬烈答道:“就是将美女套成马匹,令其驾车!”

     龙凡笑道:“原来如此,你们还真会玩,我自有马骑,用不着牝车,把几个随从留下引路,最迟日幕左右,我就回雅院!”

     管事的道:“那好!爷!小的带牝车先回去了!”

     吃罢午饭,龙凡、姬罗带着姬刚、姬烈和四个随从,上街闲逛,两人边走边说笑,姬罗也渐渐的放得开来,在马上不停的和他打打闹闹,直看的姬刚、姬烈大摇其头,堪堪走到东直门时,龙凡“咦——!”了一声,勒马停在了最大的一处店面门前。

     这处店堂,是太尉徐靖的兵器店,卖的全是国库中的宝刀宝枪,姬罗虽对此不满,但徐靖的话也有道理,这些长枪重戟,当初造时,也只是为了充充门面,都是太重的家伙,没人能拿得动,与其放在库中积灰,不如拿出来卖掉,也可以充实国库,成帝深以为然。

     龙凡兴趣大起,立即不走了,跳下马来,拉着姬罗的手,就往店中走。

     随从接过缰绳,店中的伙计忙来招呼道:“两位公子,想买些什么兵器?说出来,小的帮你们挑选!”

     姬罗自有好兵器,更不用花钱来买,回道:“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龙凡却笑道:“我要的兵器,恐你这店中没有!”

     店伙笑道:“若是我们店中没有的兵器,这天下就没有了!”

     龙凡虎目一抬,忽然左眼一跳,牵着姬罗的手,径直走到中堂的一个大刀架前,左看右看,连声叫好,指着架上的大刀问道:“这刀怎么卖?”

     店伙笑道:“公子爷!你就别问了,这刀你拿不动!”

     姬刚也笑道:“龙公子!虽说你生得雄壮,但依某看,也只是银样蜡枪头罢了,这把刀,晋阳城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姬罗笑道:“早间你还说你习的是万人敌,上不得上阵的,这刀不问也罢,好罢,既是你好奇,我就说与你知道,这把刀,乃是鬼斧神工钟不成集毕生精力所造,名曰披风斩月飞龙刀,刀长一丈六,重一百单八斤,自造出来,就没有人能舞动自如,你个花花公子,别说是拿了,就是拖也拖不动它哟!”

     龙凡闻言,直喜得抓耳挠腮,具他所知,鬼斧神工钟不成,是有件集毕生精力所造的大刀,传闻是大晋的镇国之宝,大晋竟然连镇国之宝也拿出来卖,看来国运不久矣,当下问道:“伙计!我只问这刀多少银子,你管我拿动拿不动干什么?”

     伙计笑:“回公子爷,明码标价,纹银一万五千两,绝不还价!”

     龙凡笑道:“哎呀!这倒叫我为难了,你们这里,户部乾丰钱庄的银票收吗?”

     伙计笑道:“公子爷说笑了,户部乾丰钱庄的银票,是全国通换通兑,小号哪有不收之理!”

     龙凡暗笑,心道:“吊——!这大晋户部的银票,也只能在晋阳用了,这天下哪个还认你大晋的银票?看来这次出来,带了一大堆揩屁股纸似的银票,是派上大用场了。

     闻言,立即从怀中,拿出一大叠银票出来,抽了两张,笑道:“我每张都是一万两的!”

     伙计笑道:“无妨!我找还你五千两银票就是!”

     龙凡笑道:“先不要急着找银子,我还要一副上好的得胜钩鸟翅环,一副上好的刀鞘皮套,一副皮护手,你带我去选选,说不定还能看中其他的东西呢!”

     店伙见是大生意,忙笑道:“那好!爷可将战马牵进来,小的让人给你依马定配鸟翅环,若是有好的马具肚皮之类,爷也要吧!”

     龙凡笑道:“要——!你要人看着办好了,不过不要给我次货就行!”

     在诺大的兵器店中,转了一圈下来,龙凡选了不少东西,除起先要的东西外,还有一个上好的豹皮囊,一副白犀牛皮护腰,护腰上可插九把柳叶飞刀,和九把由鬼斧神工钟不成用大刀的余铁造的九把柳叶飞刀。

     店伙笑道:“爷——!要我们把您的飞龙刀抬上马吗?”

     龙凡笑道:“新买的东西,我先看看顺手不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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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凡右手牵着姬罗的手掌,左手漫不经心的就去拿那刀架上的飞龙刀,在场的众人,没有人相信他能把那个大家伙这样就拿起来。

     龙凡左手一较力,把那飞龙刀拿了起来,若无其事“涮——!”的凌空挽了一个刀花,“擦——!”的一声轻响,把旁边架上的一柄三十多斤的长杆铁枪,一刀斩为半戴,“叮当”一声,掉在店里的青石地面上。

     姬罗直觉得双手发抖,头皮发怵;姬刚、姬烈魂飞天外,店伙随从惊得张口结舌。

     龙凡横过刀杆,只见杆上全是龙纹的滚花,方便抓握,亮如日月,并没有一丝锈色,刀刃明如秋水,闪着可怕的寒光,九条翻腾的飞龙,时隐时现,两道异形的血槽,从刃尖直到刃尾,龙凡笑道:“那个什么披风斩月飞龙刀太是拗口,从此以后,我就叫它泼风刀吧!你们看怎么样?”

     姬罗头脑一片混乱,半晌方道:“天呀!这飞龙刀给你这样就拿起来了,你说你只会万人敌,上不得战阵的?你个大骗子!”

     姬刚、姬烈看龙凡的眼光凝重无比,姬刚道:“龙公子武艺高强,在江湖决非无名之辈,这样藏头藏尾的,就不是好汉了!”

     龙凡瞪大一双俊目,不解的道:“我干什么要藏头藏尾,切——!”

     姬罗喜道:“天佑我大晋,我朝之中,竟然还有这样的将种,姬刚!龙公子决不是江湖中人,你错怪他了,龙凡!你老实的说!你到底是哪家的小子?”

     龙凡满脸的嘲笑道:“你们当我是傻子吗?若是我老老实实的说出来,晚上夜度春就去不成了,不玩够了,我是不会回家的!”

     他这样一说,众人全明白了,敢情真是偷跑出来玩的候门公子,姬烈急喝道:“你说是不说?”

     龙凡微笑道:“不说!大个子!你待怎样?”

     姬烈一看他手中的大刀,滞气道:“也不想怎样!问问而已!”

     龙凡笑道:“伙计!这断枪也算在我帐上,鸟翅环扣配好了么?”

     店伙惊魂未定,忙道:“好了好了!公子虎将!”

     龙凡将飞龙刀挂在青骢马上的刀鞘中,试了试得胜钩鸟翅环,觉得稳稳当当,合适之极,他早想要一件趁手的马上兵器,想不到得来全不废功夫!

     抬头看看天色,似已到申时,在马上牵了姬罗的手,对那些随从道:“这时去夜度春早吗?”

     随从笑道:“若是狎妓,尚是嫌早,姑娘们都刚刚起身,尚在梳洗哩,但若是寻其它乐子,倒是正好,赌局、棋局、酒局、茶局、武局等等,午时过后就开业了!”

     龙凡笑道:“我喜欢玩骰子!姬兄弟!不如我们同去吧!”

     姬罗笑道:“好!我陪你!只是我的运气不是太好!”

     龙凡笑道:“我运气好就行!”

     夜度春的随从在前面带路,七拐八绕的,来到了天下第一大欢场“夜度春”,龙凡抬头一看,不由就是一愣,这夜度春怎么这么眼熟,难道他以前来过?

     门前有两只一丈多高的石雕青狮,一雄一雌,雄的前爪踩着一个比人头还大的绣球,雌的前爪中抱着一只小狮,前门分为正门和两个侧门,整个夜度春的粉墙,占去了一条街,。

     大门后夜度春的主楼,共有三层,足有五丈多高,粉墙碧瓦,雕梁飞阁,但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别扭,象是后来才加上去似的,按照大晋建筑的格局,这大门后应该不能盖这幢主楼的。

     大红的地毯,在这漫天大雪中一路铺开,直达深深的画堂,门前数百名雄伟的大汉,分在两侧站立,见到龙凡,一齐问好,声震屋瓦。

     龙凡大笑道:“你们声音轻点,我胆子小!找个管事的出来,带我去合欢香庭!”

     早有人飞奔到里面,一个粉装艳抹、三十多岁的妖骚女人,一叠声的应着,跑了出来,迎在龙凡的马前,笑道:“这位就是龙公子?我是夜度春的大班,唤作张妈妈,专一侍候龙公子!”

     龙凡笑道:“你个老乌龟婆子,你来侍候我?你们家的姑娘全死光了吗?”

     张老乌龟婆笑道:“公子真会说笑!请公子下马,我带您进去!”

     龙凡笑道:“搞得象皇宫似的,不准骑马吗?告诉你,就算在皇宫,我也骑过马!我偏要骑马进去!”

     姬罗听的凤眼一亮,暗想:“在皇宫骑马!这个范围就小了,等寻到你家老子,非好好治治你这小子不可!”

     张老婆子笑道:“不是不准!只是怕失了您的身份!”

     向身后拍了拍手,顿时一阵白光晃动,自门内跑出十八名绝美的人儿来,雪地中着大红色的灯笼彩裤,小蛮腰处流苏飞舞,大红色的胸围子,露出比雪还娇的香肩,梳着双丫彩涤,身后云罗飞舞,在马前一齐跪伏,领头的美人儿笑道:“贱婢彩云,请爷下马上轿,移驾合欢香庭!”

     龙凡大笑道:“好——!”

     跳下马来,将缰绳交给彩云,上了十二名美女抬的香轿,对姬罗道:“兄弟还不上来?”

     姬罗下马笑道:“只怕这些娇滴滴的美人儿吃不消!”

     彩云笑道:“不妨事!”

     姬罗钻入轿中,一阵香风起处,美女轿离开地面,缓缓的向门内走去。

     龙凡有意无意的搂着姬罗,对轿外的张鸨儿笑道:“老乌龟婆子!我看这夜度春的主楼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张鸨儿笑道:“不瞒爷说!这主楼原来就是后盖的,这夜度春根本就是以前英烈公曹猛的宅第,只是为了方便做生意,才在以前空地上起的楼,真正曹家的主楼正堂,因离如今的主楼太近,已经被拆掉了,后院的各个雅院,原是曹家的各位公子、小姐、妻妾所住的独院,曹家犯了谋反大罪,被皇上满门抄斩,这大宅荒废多年,因此被薛太师要来,开了这个夜度春!”

     龙凡直气的目眦尽裂,虎胸起伏不定,低吼道:“算起来,曹家和姬家,还是亲戚,英烈公的太姑祖母,是死了的皇帝晋宣帝的奶奶,当今皇帝,和英烈公实为表兄弟,幼年时曾在一起读书戏耍,开国公大将曹彬,更是于大晋有开疆拓土定国之功,整个江南六郡八十一州,都是开国公替姓姬的打下来的;

     就算曹家有罪,他全家都被斩首了,连小小的孩童也没放过,官家还嫌不够么?这府第官家没收也就罢了,怎么能把曹府分发给人开妓院?真是奇耻大辱,欺人太甚!他姓姬的无情无义,以后就别怪姓曹的不讲情面了!“

     姬罗听的粉面发青,沉默不语。

     张鸨儿笑道:“我说公子爷!这曹家获罪,与你何干?何必为他人打抱不平,这曹家全被杀光了,不平又能怎样?”

     龙凡发了一通火,自觉失态,虽是俊目中杀气连闪,却转而笑道:“老乌龟婆子,你说的很是!无事徒惹祸端,实为不智!”

     合欢香庭竟然是江南庭园的布置,小桥流水,错落有致,远在姑苏的狮子园,就是它的翻版,只不过规模比它小的太多,香庭内各个分院落、厢房内,已经升好了炉火,等待客人,转廊回檐之间,龙凡处处熟悉,原来这最别致的所谓合欢香庭,乃是原来曹家老巴子曹霖的“玉麟院”。

     画堂内龙凡坐定,那个张鸨儿跑上前来,笑道:“公子住三天就走吗?”

     龙凡笑道:“哪个告诉你个老乌龟婆子,说我住三天就走的?”

     张鸨儿笑道:“公子令乾丰行的大伙,给敝院带来一千两的银票,选这最好的合欢香庭落脚,这合欢香庭每日的宿资是纹银三百两,宿资中包括一个管事,就是我了,十八名俏婢,一辆三匹靓丽牝马拉的牝车,十名仆从的工钱和各种茶水点心,一日三餐和宵夜以及各项用渡等等!”

     姬罗惊道:“那也用不了三百两那么多呀!天呀!朝廷一个知府一年的俸禄,才是纹银二百两呀!”

     龙凡骂了起来道:“那个乾丰钱庄的大伙,却是个混蛋!”

     张鸨儿笑道:“我们这里的别庭,定下了就不退的了,龙公子!其实你想想,一天三百两银子,花的也是值得,这十名仆从,个个健壮卖力,和您一同来的四名随仆从,就是您老租的这香庭中的;

     三匹牝马,都穿了奶环、牝环,匹匹妖美驯服,十八名俏婢,除做婢女使唤外,更是任君垂爱,何况她们还有一手高超的按摩技巧,从头至脚,各处的按摩技法,都极娴熟,包您老快乐似神仙,人生就这么短短数十年,如白驹过隙,难得如此潇洒快活呀!“

     第五章大显身手

     龙凡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乾丰银庄的大伙,只给我兑出一万两的银子,实在不够花,还得要我去再兑银子,麻烦的紧!”

     张鸨儿笑道:“不必现银!我们这儿,是完全可以收乾丰银庄的银票的!”

     龙凡笑道:“那是最好!你去把那些仆从、婢女、牝马一齐叫来,让我看看,若是不顺眼,我可是要换的!”

     张鸨儿笑道:“正该叫来,请爷过眼!”

     不大一会儿,正堂中就站满了人,姬罗不吱声,喝着茶看他想干什么,姬刚、姬烈一左一右,立在姬罗后面,一动不动。

     龙凡过了眼后,令仆从把马上的包裹解下来,他从里面拿出数十个金裸子,一人两个,当做了见面礼物,吩咐他们好好做事,还有奖赏。

     龙凡先打发十个仆从,令他们把马上的大刀抬下来,放在厢房内的刀架上,仔细看好,把马的鞍络卸掉,单独把马放在一个独院内,不要栓他,每日里要送五只活羊、十坛好酒喂马,没事不要进内院来,只在外院看着就行。

     仆从对于他要五只活羊、十坛好酒喂马的吩咐,虽是大惑不解,也只得应命,其他的事情,全是情理中的事,就是龙凡不吩咐,他们也自知规举,没事不会往内院跑。

     姬罗却是眼皮一跳,心中暗道:“难道他的马不是凡马,而是灵兽龙种之类?不吃草只吃酒肉?”心中想着,抬头看了他一眼,却差点把茶盏砸过去。

     只见龙凡搂着一匹赤裸的高大漂亮牝马,坐在怀中,用手指去勾挑牝马的奶环,却不把牝马的双手放开,那匹牝马不敢反抗,由他玩耍!

     龙凡吩咐彩云道:“你们十八个丫头,也把上衣脱了罢,抖出奶子,让我看看!姬公子也不是外人,他要你们时,你们不得推辞!”

     姬罗出身高贵,知道这些皇公贵胄的习惯,料定他下面定是要请她狎女了,她不是男儿身,准定会出丑,忙道:“龙兄!你不是要去玩骰子吗?”

     果然,龙凡笑道:“我还想请你玩美女哩!既如此,就先不要玩美女了,省得触了霉头输钱,玩过了骰子赢了钱之后,再细细的摆乌这些浪蹄子!”

     抬头看了一眼姬刚、姬烈笑道:“你们要玩时,也请自便!”

     姬刚、姬烈一起怒道:“我们练武之人,没你那种爱好!”

     龙凡笑道:“不玩拉倒!难不成还要求你们嫖妓!切——!”

     张鸨儿也把上衣脱了,凑到龙凡近前,龙凡顺手捏捏她的奶子,笑道:“你个老乌龟婆,还不错!没扁的太多吗?会吹箫吧!”

     张鸨儿笑道:“爷要吹个吗?”

     龙凡笑道:“等得空儿时吧!我还要去赌哩!彩云!拿对大点的奶环来!”

     奶环、牝环、耳环等物,在大户人家的私房之中,原是常备之物,彩云应命,果然拿了一对大奶环来,跪伏着递了上来。

     是凡妓女、女奴、牝畜私密之处,都必要穿肉孔,以供客人或是主人娱乐,这在大晋是风气,龙凡笑嬉嬉的接过来,捏着鸨儿的肥大的奶粒,挤出上面的肉孔,把一对明晃晃的奶环穿起来,那鸨儿只是年岁大了些,其实生的也是漂亮,三十多岁的年纪,该饱的地方饱,该挺的地方也挺,比起二八佳人来,又别有一番情调。

     龙凡拍拍张鸨儿热乎乎、软酥酥的奶球,逗了几下奶环,抽出一张万两的银票,笑道:“我先住一个月!不过我常常要出去,我出去玩时,你就暂时做我的掌房嬷嬷,好好的替我管着,明白吗?”

     张鸨儿笑得脸上似一朵花,自夜度春开业以来,这最高档的合欢香庭中,就没有人能住一个月的,出手就是一万两,天哪!这人到底是什么主呀!

     这主儿能住一个月,她和这院内所有的仆从、婢女、牝马的提成也自不少,更何况看龙凡这个样子,平日里果若办事得当,打赏是不会少的!近处一瞟龙凡的白底暗纹的滚衣袍,不由大惊,当即不敢多问,恭声应道:“谢龙爷恩赏,龙爷尽管放心!”

     龙凡叫过三匹强壮的靓美牝马,解开她们手腕上的扣链,令她们把马包上的金叶子,以及各种兵器珠宝,拿到卧室中,喝道:“关上门,脸朝门外跪好,不得我的吩咐,不得转身!”

     三匹牝马温驯之极,依言脸朝门外跪好,果然不敢转身看龙凡做什么。

     龙凡把东西一齐提到床上,拉开床边靠墙的锦被,在床沿稍低处,有一排镂着龙豹动物的青瓷墙砖,龙凡试着按多年前记忆,把形态各异的九排虎豹,排成特定的顺序,只听“咯嗒”一声轻响,床下缓缓现出一个三尺长、二尺宽、二尺高的一个青石暗格,里面全是他以前视为珍宝的东西,有皮做的老虎,竹做的小弓、泥巴捏的小猪。。。。。。!

     这些东西里面,有一个做工很简陋的黄色香囊,荷花不象荷花,针线缝得歪歪斜斜,龙凡的耳边似又响起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的稚声:“小表哥!这是萝儿亲手做的香囊!绣着我们俩的名字,你喜欢吗?”

     龙凡微笑,把皮老虎之类的东西,小心的放在一边,把那个做工简陋的黄色香囊拿了起来,塞在内衣的扣带上系好,把床上大包的赤金叶子、珠宝一齐放了进去,关好青石暗格,

     下床整了整衣袍,走到三匹牝马后面,喝道:“都站起来吧!”

     顺手牵过一匹牝马的缰绳,看到高大靓美的牝马,小嘴里含着嚼铁的骚样,忍不住就把她搂到怀中,底下的鸡巴已经不堪重负,翘起多高了。

     龙凡将大手伸进牝马勒着皮条的股缝摩搓,那匹牝马受宠若惊,乖乖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龙凡将她们三匹牝马小嘴里的嚼铁全解了,锦袍内掏出鸡巴,按住一匹牝马的额头,令她跪在地上,拍拍她的小嘴,把鸡巴塞了进去,尽根而没。

     牝马乖巧的配合,将他的鸡巴进进出出的含舔吮吸,一匹嘬了数十次,又换过另外一匹,画堂内的姬罗,武道精深,卧室里的牝马吹箫的声音,她听得清清楚楚,直羞得面红耳赤,彩云等侍女见龙凡带了三匹淫贱的牝马进去,半天不出来,也知道在干什么,嘻笑着各自夹紧双腿。

     一盏茶工夫,龙凡出来了,对姬罗告了声罪,还在原位坐下,令彩云暂时做他的掌房大丫头,帮他打理内堂起居,又吩咐其她的婢女,如多年前一般,里外各行其实,喂好牝马,姬罗听得清楚,这分明就是王公贵胄家,通常分配丫头的办法,想来这小子,拿这里当成别院了。

     夜度春主楼,一进门是一个豪华的大厅,这个大厅有五丈宽,六丈深,高直达主楼顶部,站在二楼、三楼的的回廊上,也可以向下看到这个大厅,这个大厅就是“天下纵横文功武治论战厅!”

     薛太师薛宪,建这个论战厅,令天下文士侠客,大展身手,就是为了招揽天下人才,为他薛家所用,以期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夜度春敢大开中门,迎天下三教九流,且来者不拒,当然不会怕人闹事,除了四周有上千名私养的彪形死士维护治安外,必要时还可以调来精锐的龙卫军。

     各局的局主,都是大晋赫赫有名的人物,文战局局,乃是是礼部侍郎之子、文章贯天下的尚书房给事杜尽忠;武战局局主,乃是殿前兵马指挥使、无敌大将军、恒候戎都;赌局局主乃是左仆射、子爵史柱;歌舞局局主,乃是西厂大太监张间。。。。。。

     龙凡抓姬罗的手,竟然习惯成自然,到哪都把她的手抓着,论战大厅中,龙凡携着姬罗的手,站在一大群书生中间,听高台上一名书生在高谈阔论,言情神态间,并不以为然。

     姬罗心中一动,问道:“你有什么高见?”

     龙凡笑道:“高见谈不上,这些书生,都是想当然!我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大晋天下,竟然有了七路大的反王!”

     台上的书生孔方继继说道:“若是这次朝廷能够顺利的平定大烈,再挟得胜之师西回,就可一举剿灭雷大胆、应鸭子、罗延庆等反贼,再与江西的薛国舅从北、西两面夹攻江南赵五,我大晋定可中兴!”

     龙凡忍不住大声道:“这是你一厢情愿的看法,实际上风云瞬息万变,千叶散花教的教众,尽是愚夫愚妇,虽有狂热的宗教信仰,打战不怕死,但面对大烈国的铁甲精骑,这些穿着布衣草鞋,手拿粗制兵器的白丁,能有多少胜算?

     千叶散花教,虽号称护教圣军四十万,但依我看来,能以十挡一,就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如不出所料,千叶散花教此次征战大烈有全军覆没之危,那时千叶散花教的三个泼辣女教主,失去大部分的教众,大晋的皇帝,哪里会再收容她们做太子妃、亲王妃,不被斩首或是打成牝畜、女奴,已经是万幸了!

     按朝廷的设想,令千叶散花教为前锋,让邪教的魔军与大烈的精锐火并,以期达到消耗大烈国锐气的目的,之后再以朝廷的精锐,彻底击破大烈国,这种驱草寇送死,以贼击敌,官兵坐收渔利的如意算盘,不能说打的不精。

     只是朝廷只知已不知彼,这招当真用起来,实为不智,邪教中间,也不乏能人,定能轻易看穿朝廷的图谋,必不肯用力,邪教大军刚受招安,邪教的大金刚范岩魔就拍屁股走人了,不愿受朝廷的愚弄,以下各个头目,我看也撑不了多久,不到保定,半路上聪明的都会跑,不会留下来白白送死的。

     若是一个人蠢,习文习武,都不会有多大成就,若是武林高手,其悟性也不会低,悟性高的人,岂是笨蛋?既不是笨蛋,就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做这件吃力不讨好的呆事!到时候,艺业高、有谋略的邪教头目全跑了,剩下的全是傻瓜蛋子,如何能和大烈国较力厮拼?必会大败!

     前锋大败,其他几路官兵,必将人心惶惶,若是大烈国斩首数目再过多的话,必会吓破其它各路官兵的胆子,所谓当兵吃粮,没有几个百姓去当兵,是为了送死的,肯定皆无战心,不堪一击,若想收回幽云十六州,就形同做梦了!“

     孔方辨道:“照这样仁兄说来,我们大晋的官兵就全是饭桶了!”

     龙凡笑道:“不是大晋的官兵是饭桶,而是大晋的国策有问题,致使大军调度无方,上级是书生掌兵,兵书战策是读了不少,但是真打起来时,几乎都是纸上谈兵,而中下级真正能打的武将得不到朝廷的信任,皆不肯效死力;

     此次又以不知兵的薛太师将兵,人去的再多,也只能是大败而已!薛太师要想灭大烈国,只能希望犬戎国能大胜了,然后再从犬戎的手中,以财物美女,换回幽云十六州,但是恐怕都是一座座空空如野的城池了,城中的财货美女,必然会被贪婪的犬戎人,收罗一空;山海关、密云等处,犬戎必不会换,留着这几处关隘,好做他们进攻大晋的兵道!“

     书生孟回登上高台,高声道:“你是说,我们这次出兵,根本就是白劳劲儿?”

     龙凡笑道:“正是!犬戎将空荡荡的幽云十六州换给薛太师,是想让薛太师再往这些空城里放东西,他们再找借口纵兵抢!”

     坐在后面的文战局局主杜尽忠怒而站起,高声道:“我们大晋的兵将,不会这么无用的,八十万大军啊!只是从大烈国的后背偷袭,应该可以直下山海关,顺利的关上大晋的东北大门的!”

     龙凡笑道:“这也是杜大人美好的想法而已,再说江西方面,其实形势,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不妙,已有消息证实,谭熙婷已经认薛国舅为主人,甘心做他的牝畜,江西贼首新湖鲤的旧部不服,纷纷去投江南赵五,如今的江西新湖鲤部,除了不多的老弱残兵之外,全是薛家的人在苦撑着,若是薛国舅敢袭赵五,必会大败!”“

     杜尽忠道:“照你这么说,江南情势不能定,这幽云十六州,也永远收不回来了?”

     龙凡笑道:“是——!最起码在大晋朝的这种重文轻武的国策下,是定不了江南,收不回幽云十六州的,江南的事倒还罢了,可怕是犬戎,若是给更野蛮、更凶悍的大荣国窥破我大晋军事上其实无能,必会大举南侵,彻底灭掉大晋的!”

     杜尽忠道:“联戎伐烈,本是下策,大晋皇帝是在玩火,这事本官也是积极的反对,奈何圣意已决,不容更改!但也不至于会亡国,我国中,还有诸如戎指挥使这样的无敌大将军在,小小的犬戎,量不足为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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