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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49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2100 ℃

第十一章粉煞英姿

     翟蕊将戴福的整条鸡巴一齐含进小嘴里,大口的吞吸舔吮,一双白玉般的纤手,拄在了地上,如狗似的趴着,尽情的卖弄起口舌功夫来,以博戴福的欢心,头颈收缩之间,头顶金冠上的雉鸡尾乱颤,粉颈上戴着的金环也撞着金铃轻鸣脆响。

     戴福一个收势不住,大股的浓精从马眼中一齐暴了出来,翟蕊大喜,赶快抿嘴含住,配合着吮吸着,直把戴福的精液吸的一干二净,方才抬起妖靥,张开漂亮的、微微上翘的弧形骚嘴,请戴福查验。对于蕊翟来说,总兵大人能把精液赏给她舔食,是她一个营妓莫大的荣幸。

     戴福见她满嘴含得全是微带黄色的浓精,爽意的拍拍她的妖颊,笑道:“可以了!吞下去吧!若是做的不好,还要挨打!”

     翟蕊闻言,摇了摇狐尾,不似普通的营妓那般,一口将精液全吞进腹中,而是慢慢的、一点点的将精液细细的舔进腹中,张开小嘴,让戴福查看已经吃完,又低下头来,将戴福已经疲软的鸡巴,含进小嘴中,细细的清舔上面的秽物黏液。

     戴福用双手扶住她妖美之极的脸颊,低哼道:“好婊子!爽死本总兵了!从今以后,你不用回妓寨了,就留在总兵府日夜侍候于我!若是侍候的本部总兵开心,就将你收为奴妾,你可愿意?”

     翟蕊大喜,谢道:“大人看得上贱妓,贱妓自是万分愿意,只是要从妓乐司脱籍,须要在内厂的册上除名才行!”

     戴福笑道:“这事别的官儿或许做不到,但本官却是容易之极,三厂俱归皇后娘娘管辖,内厂中本官只要请国舅大人说一声,你自可除名!还有那四个骚货,一齐要做本官的奴妾!”

     翟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见他高兴,灵机一动,忙将被竹板揍的红扑扑、热腾腾的肥美屁股,转到他面前,跪地求戴福“验臀”。

     戴福不知何意,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伍亮提醒道:“总兵大人!这个婊子恁的狡猾,板子还没打完,就让您老验臀,若是你验过了,那她们五个,下面的板子就不用挨了!”

     陆竟被张婵舔的开心,笑道:“其实揍她们的屁股,只是好玩而已,也不想真打她们,她们五个来时,我已经揍过一顿了,方才又挨了十数下,揍多了恐真将她们打坏,也是不美,不如这样!总兵大人,闻听这翟蕊聪惠过人,文武双全,不如你出个题儿,令她赋首小词,若果是做的好时,就饶了她们的板子也罢!”

     戴福用双手抚弄着翟蕊雪白屁股上的一条条红色的板痕,笑道:“翟蕊!就以你这红红白白的肉屁股,做一首小词来,若果做的好!本总兵就免了你的屁股!”

     翟蕊蹶着屁股,跪伏地上,任戴福肆意的抚弄揉捏着她插着狐尾的雪白双瓣,想也不想,脱口而出道:“道是梨花不是,道是杏花不是,白白与红红,别是东风情味。曾记曾记,人在武陵微醉!”

     厅下两廊内有数位识货的文官立即叫起好来,戴福却是一窍不通,但听有人叫好,也不能说自己就是个草包,其实大字不识,瞪着两只牛眼去看左边的李政道,李政道低声道:“莫看我,我也听不懂!不如问问老三!”

     陆竟也摇头道:“我也不懂!只是觉得煞是顺口,应该是好词吧!”

     片刻之间,有文书将翟蕊的新词录毕,送至戴福面前,那文书也想在新总兵面前卖弄,竟用大篆体录的,戴福随手接过,也不知道怎么看,先前叫好的文官中间,站起一人,名叫唐桥,笑道:“给事郎唐桥,见过总兵大人!大人!你把词稿拿反了!”

     识得大篆字句的官员,一齐低笑起来,戴福看了一眼陆竟,低声埋怨道:“都是你出的好主意,害得老子出丑!”

     翟蕊跪伏在地上,听得一愣,想不到这个新总兵,外表儒雅,眉目清秀,却是不识字,也是奇怪了,大晋朝好以文官将兵,能如此年轻做到总兵大人的,多半是不知兵的书生,那个三江节度使郭离,虽不能上阵冲杀,但却是进士出身,肚子里的墨水倒是不少。

     伍亮不奈烦的对唐桥道:“臭书生!我们这些老粗,斗大的字都不识一筐,你能听得懂就直说出来,叫老子也听一听好在哪里!”

     陆竟忙笑道:“是啊!唐给事!不妨直说吧!”

     唐桥笑道:“这是一首如梦令,翟蕊说她的屁股,被打的红红白白的,梨花不象梨花,杏花不象杏花,不白不红、又白又红,却是总兵大人风流,用此风流刑责,有意打她的屁股赏玩,弄得象陶潜的武陵红白桃花一般,又红又白的怒放如醉。端的是一首好词,日后定能流传百世!这未打完的屁股吗?依在下所见,就免了罢!”

     伍亮怒道:“什么红红白白的?狗屁狗屁!我们原本听不懂,还不随你个臭书生胡说八道!要老子说,定然是你个臭书生,之前和这个婊子有过一腿,又未付嫖资,此时故意替她开脱!既说她文武双全,不如教她耍一套武艺来看,若果是好,就免了罢!”

     唐桥也不生气,恭恭手笑道:“伍统制高见!请问你可敢和翟蕊对枪否?”

     伍亮笑道:“她一个婊子,有甚本事,敢和洒家对枪?若是伤了她,总兵大人就要怪了!”

     翟蕊哀求道:“唐给事!贱妓的所谓武技,全是表演给众人看的花拳绣腿罢了,比不得伍统制的真本事,不敢和统制大人对枪!”

     唐桥笑道:“翟姑娘的枪法,在下看过,不是你不敢和伍亮对枪,而是怕把伍亮击败之后,日后他跑到妓寨,加倍凌虐你罢了!”

     戴福市井无赖之人,见有热闹可瞧,如何肯错过,更何况若是翟蕊的伍亮对枪,不可能再叫她穿上衣甲,只能这般装束,浑身赤裸还不算,还要挺着两个奶槌,摇晃着一根牝槌,屁眼中更有一根妖骚的狐尾,真真是好看的紧,当下笑道:“翟蕊,若是你胜了,今天就不必回妓寨了,你和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立即就可以留在我府中,先做本大人的私妓牝畜,等内厂将你们除名的正式公文下来,就都收为本大人的奴妾可好?”

     正在给人埋头吹箫的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一齐惊喜的抬起头来,跪爬到厅中,屁股蹶得老高谢总兵大人的抬举,众宾客左右无事,一齐哄笑,催伍亮上场。

     伍亮骂了几声,驾不住众人起哄,又被左右同僚着实调笑了几句,愤愤的上到厅中,伸手将袍角掖在腰间的锦带上,顺手从一个当兵的手中,接过一杆花枪来,“扑——”的抖了个枪花,道:“若是你败了!回妓寨之后,我出现银要贺意抽你一百皮鞭玩耍!再把你弄成母狗的样子,一丝不挂的上大街溜弯儿!”

     翟蕊芳心暗恨,紧咬银牙,低头向戴福告了声罪,也在当兵的手中,选了一只花枪,立了“丹凤朝阳”的门户道,“啪”的一抖枪花,小嘴中却依然哀声求道:“伍大人!刀枪无眼,您又何必与我这个狗一般的营妓一般见识,还是饶了贱妓吧!贱妓感恩非浅!”

     伍亮大笑道:“量你这个贱妓,也无甚本事,若是不行,乖乖的跪下来,蹶着屁股挨打就是!”

     翟蕊无奈的道:“伍统制!得罪了!”

     “啪!”的一个枪花,“白蛇吐信”分心就剌,伍亮忙架开枪头,闪身进招,两人翻翻滚滚的斗在了一处。翟蕊进击处,狐尾乱摇,翻身时奶槌怒张,粉项上的金铃直响,浑身上下,粉光艳致,看的众官又性奋起来,拉起地上的营妓,掏出鸡巴来,再命她们口交。

     沈芳也被戴福叫过来吹箫,张婵跪在案前倒酒,看两人打斗,螓首直摇,她是知道翟蕊的出身来历的,翟蕊的祖上玉面郎君翟让,本为百祖山牛心寨的大寨主,手中的点钢枪江浙有名,后被朝廷发大兵征剿,翟让兵败被杀,子女家人,皆被打了脊杖,贬为“乐户”,配到军营听用。

     翟蕊的父亲翟勇,生了翟诺、翟蕊兄妹后,自小就令他们兄妹苦修武艺,盼望有一天能举家逃走,就在翟蕊十三岁即将被妓乐司令其营前劳军的那天夜里,翟勇带了兄妹二人逃跑,不幸被嫖宿蔡凤的将军窥破藐端,明合蔡凤,暗调了大批的官兵围堵,翟家三人寡不敌众,既没有趁手的钢枪,又没有马匹,翟勇被抓住后挖腹剖心示众,翟诺、翟蕊兄妹二人当场就令他们劳军。

     翟家枪出名的狠勇精奇,翟蕊又自小苦炼,这个伍亮如何是翟蕊的对手?一男一女交手十多合后,翟蕊已经摸清伍亮的枪法路数,原来伍亮枪法散乱,全凭一股猛性,并没有得到高人指点过。

     翟蕊挑开剌到前胸的枪头,似是力尽,却不认输,回身就走,伍亮大笑道:“婊子!哪里走?”紧跟在她身后,花枪朝后心就扎了下去。

     戴福大叫道:“不要伤了她!”

     众宾客也一齐惊呼,都叫“可惜!”若是翟蕊这样就被伍亮扎死,须少了许多乐趣,数人已经忍不住站了起来。

     就在那花枪要剌没剌到翟蕊后心,招式老了变不了招时,翟蕊忽然一个歇步下蹲,上身前扑,让过剌向后心的花枪,倒转自己的枪头,上身急扭,回头一个“犀牛望月”,花枪准之又准的从伍亮的左胸穿过,素手一翻一绞,伍亮的胸口的血就涌出来了,伍亮左手抓住枪杆,瞪大一双牛眼,看着插入前胸的花枪,满脸的不信。

     翟蕊将手中的花枪往前一送,把伍亮远远的推开,仰面倒在地上,随即丢掉手中花枪,急跪伏在地上,以额头碰地,光溜的雪白肥臀蹶得老高,听候处置。

     第十二章据妓私有

     厅上众人一齐呆住,料不到堂堂的大晋统制官,却不是一名下贱的营妓对手,这事说出去谁信?

     半晌,有人叫起“好”来,站起来的人也拍手齐道“好武艺”,

     唐桥坐回了原外,随手拎起一名漂亮的营妓,将手中的酒灌到她的小嘴中,笑道:“这样的不济!还做什么统制?伍亮的官不会是买来的吧!”

     在重文轻武的大晋朝,武将能做到从四品的统制一职已经不小了,总兵、都尉、都督、经略使、节度使、枢密使等武职高官,通常都由文人担任,武将一般做到总兵一职就到顶了。

     戴福脸上吓得几无血色,听有人叫好,方回过神来,道:“翟蕊!你们两个比武,你怎么就把伍亮给挑了!”

     唐桥捏住那名美妓漂亮的下颌,就着她的小嘴,将灌进她小嘴里的美酒喝了一大口,笑道:“刀枪无眼!怪得谁来!若是翟蕊武艺不济,还不是给伍亮挑了!”

     李政道也道:“大哥!两人对枪,本就是生死难料,你怪不得这个营妓的!”

     戴福惊道:“只是这个贱妓如此泼辣,若是收在房中,就如同养了一只雌老虎般!这叫我如何是好?”

     李政道笑道:“大哥!你不记得左国师清泉真人制造的如意笼了,跨下马、鞭淫妖、穿档兽那样的凶悍牝畜,都给今上用如意笼调弄的服服帖帖,更何况是这个营妓?”

     翟蕊也跪求道:“总兵大人!贱妓失手,请大人饶恕,大人若肯将贱妓收为奴妾,任凭大人怎么摆乌,贱妓哪敢反抗大人?再者说总兵大人的武艺,又岂是伍统制可比?”

     此言一出,戴福看李政道,李政道看陆竟,三人一齐苦笑,实际情况是,戴福斗鸡走狗、玩弄美女、插科打诨样样精通,但就是不识字,也不会什么武艺,但又不能当着杭州众将文臣的面说:“我戴福大字不识,也不会什么武艺!”这样丢脸的话哪能说的出口?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漂亮行首,互相对看一眼,芳心中感到十成的解气,她们四个是知道翟蕊的武艺,摆明了是趁机下狠手,挑了那个凌虐她们过分了的统制官伍亮。

     沈芳半含着戴福的鸡巴化解道:“我们这些下贱的营妓,所学尽是花拳绣腿,供大人们如狗一般的耍乐寻开心,料不到堂堂的大晋统制官,连花拳绣腿也敌不过,大人!这伍统制也太给大人您丢脸了不是?”

     戴福吞了一口口水,掩饰道:“本总兵的武艺,自是非那伍亮可比,这姓伍的,确是给本总兵丢脸,连个下贱的营妓也敌不过,如何能上阵杀得贼兵?他这个从四品的统制官,做了这许久,倒是浪费了国家许多钱粮,连你们这些娇滴滴的营妓,也给他白嫖了多少!只是翟蕊这个贱妓,没轻没重的,若是在床第间冷不防的给本总兵来一下子,那本总后就惨了!”

     翟蕊媚笑道:“大人若是不放心,可用如意锁,将翟蕊锁起来玩弄!平日里也可将贱妓牝户上的肉孔,穿上细链铁锁,和大腿根部的扣锁相连,如此一来,贱妓的动作就算大一点点,也会牵动牝户上的锁环而疼痛不已,就更不敢反抗大人了!”

     戴福笑道:“你倒是想的周到!既如此,本大人就收了你们五个吧!你等众人,都快活过了吗?若是快活过了,本总兵就令她们表演节目了!”

     众人痴痴的看着翟蕊粉粉的肉牝、晶雪的大腿,想象着这样的绝色美女,被人锁住肉牝、大腿姿意玩弄,该是一副怎样的淫糜图象?闻戴福问起,一齐回过神来,应道:“爽过了爽过了!让她们表演节目吧!”

     有和伍亮要好的武官站起来叫道:“总后大人!这个贱妓如此大胆,挑了朝廷命官就这么算了吗?这也太便宜她了吧?须得处死,以儆效尤!”

     又有人道:“就是!莫名其妙的折了一名从四品的统制,朝廷查问起来,也不好交待啊!”

     戴福作色道:“大胆!翟蕊即将被本总兵收为奴妾,日夜侍奉于我,若是这会儿把她斩了,不是扫我的兴吗?就算要斩,也要等本总兵玩腻之后,她人老珠黄之时!”

     李政道笑道:“伍亮突发急惊风,不幸病死了,与这个营妓何干?”

     众人一齐惊讶道:“病死?”

     李政道笑道:“是啊!堂堂一名统制,朝廷的命官,从四品的武职,不是突然发病病死,难道会给下贱的营妓用花枪挑死吗?说出来也没人信呀!真是——!没见识!”

     堂堂的从四品的统制官,说是给一名赤身裸体的下贱营妓当厅挑死,传扬出去,朝廷也实在太没面子,杭州府一府的武将以后也不用再混了,全卷铺盖回家卖红薯得了。

     有聪明的立即点头应合,举杯笑道:“李主薄言之有理,伍统制骁勇无敌,只是一直以来,有个心痛的暗疾,饮酒多了就会犯病,方才伍统制高兴,多饮了几杯,又和营妓戏耍取乐,因此兴奋过度,不幸发病死了!”

     厅中众文武一齐点头,恍然大悟道:“噢——!原来如此!看来美酒虽好,也不能多饮啊!”

     戴福亦笑道:“虽然如此,也算是因公殉职吧!不如也给他盖面国旗,依例发些丧葬费用,众位看,如此使得吗?”

     众宾客一齐摇头晃脑道:“自然使得,大人明察秋毫,真是我等之福也!”

     一百多名跪地侍候的营妓目瞪口呆,张婵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本以为翟蕊以极下贱的营妓之身,大胆的挑了大晋的统制官,会被剥皮抽筋,却不料会以如此闹剧收场,竟然什么事也没有了,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

     戴福瞪眼道:“你个婊子,有什么好笑!伍统制因公殉职,我们还要悼念一番哩!你们还不下去准备节目,只管愣在这里做什么?”

     众宾客也忍不住笑道:“正是正是!我们须悼念伍统制一番,正好你们这些婊子,趁此机会,下去准备歌舞!”

     军士们也觉得伍亮以堂堂的朝廷统制之身,竟然被下贱的婊子挑了,实在是丢脸之极,不等吩咐,已有人上来,拖走伍亮的死尸,清理血渍,没有节目的营妓一齐挤到将官身边陪酒,任其耍乐,众人饮酒的饮酒,嫖妓的嫖妓,哪个有心情去悼念什么伍统制?

     一盏茶功夫,场中立起一面大鼓,大鼓的四面有十八面小鼓,十八面小鼓的间隙低处,又排了九面小鼓,场四角又有四面小一点的大鼓,随来的妓乐司典仪贺意着实虚惊了一场,暗骂了翟蕊几百遍,此时立在场中,“啪”的一抖皮鞭,三十六名绝骚的营妓,鱼贯而出,在五面大鼓间隙处排开载歌载舞,罗袖生香。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的胸前各挂了一面小鼓,手拿大红团扇,舞上场来,两个奶头上的奶槌,随着舞姿,不停的在胸上挂着的鼓上击打,发出有韵律的好听声音,这就是小奶鼓了。四人边走,边用插在牝穴内的牝槌不停的相互击打,发出“啪啪啪——!”的清脆而淫糜的声音。

     跟着一阵奶铃急响处,众营妓穿梭换位,现出翟蕊,却没挂小奶鼓,粉肩处披了一条长长的彩带,婆娑急舞,声若娇莺,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夜明中,雕栏玉砌应尤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其声妖媚之极,其舞淫媚之极,边唱边和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用插在牝穴内的牝槌交枪、穿梭、换位,和着拍子,五名艳妓的牝槌撞的“啪啪啪”的直响,如穿花蝴蝶般的低舞翻跃,令人目不暇给。

     五名艳妓舞至场中,齐齐翻身跃上鼓面,果然是身轻如燕,盈盈随风而动,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跃上四周的四面大鼓上,两个肥乳上的奶槌上下齐动,小蛮腰儿直扭,带着跨间的牝槌上下翻飞,自下面敲击鼓底的鼓面。

     翟蕊翻立在最高最大的一面大鼓上面,玉足轻踩鼓面,姻体不停的翻飞旋转,两个奶子上镶套的奶槌,不停的击在上面的十八面小鼓上,肉牝中插着的一根牝槌,不停的击在低处的九面小鼓上,香肩处流苏彩带翻飞,有如凌云春燕,樱唇中尤自唱道:“马做的卢飞快,梦回吹角连营???????!”

     厅上厅下,一片叫好之声,戴福想不到翟蕊有如此绝技,不唯妖美如花,还身轻似燕,恰似当年飞燕重生,却胜昔日合德在世,真恨不得立即将她揪了下来,当众就在她的美牝之中,狠狠的狂捅她千万次,令她永为自己任意狎玩的奴妾,却忘了她枪挑统制官时的粉煞英姿。

     一日后,余杭大营中,郭离手捧书卷,和三位心腹将领召至书房内坐定品茗,似是不经意的对三将道:“戴福那厮,仗着有薛家撑腰,全不把我这个三江节度使放在眼中,昨日他设宴典礼,没请我等倒也罢了,还拿几个营妓说事,在杭州一府的官员面前,公开和本官过意不去,明着是在打营妓,实则是让人故意传话,不给我脸面,着实过分!你们几个说说,这事怎么办?”

     副将范此笑道:“日前徐太尉还私下叫人来,要我们寻机做了那个无赖,想不到我们不若他,他倒是先撩拨起我们来,真是不知死活!”

     参将谢元道:“这薛政龙还真能折腾,姑苏那边叫日本浪人追杀李青山,杭州这边又叫戴福这小子打营妓,向我们示威,看来这富庶的吴越之地,薛家下决心要插上一腿了!”

     护军张池笑道:“说起来翟蕊、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五名营妓,还真是叫人留连啊!大人早该收了她们的,这下倒好,让戴福那个宵小占了便宜去!”

     郭离怪目一翻,搁下书卷道:“某带着你们三个,久在这三江之地勾当,别人不知道,那个翟蕊的来历出身,难道你们不知道吗?她祖上玉面郎君翟让,乃是浙江有名的悍匪,一条枪神出鬼灭,当年进剿之时,朝廷死了七位将官,重伤六将,最后仗着人多,才将翟让拿下斩首,她父翟勇,六年前带着她们兄妹两人私逃,一条竹枪下连挑了我两名统制将官,若是他有铁枪在手,你们哪个能敌?

     这翟蕊迫于形势,面表温顺,实则心怀愤恨,终有一日,定将全数发滞出来,别看她貌美如花,任人作贱,手底下的一条枪端的了得,真交起手来,我大营中恐无她的对手!

     若是将她收为奴妾留在身边,实是形同养虎,弄不好哪一天风云际会,她发作起来,用我这个三江节度使的脑袋,给叛军祭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五名美妓之中,除了翟蕊是绝色之外,那四名营妓,美则美矣,却谈不上绝色,其余诸营妓,更是些庸脂俗粉,入不了老爷我的法眼!更何况营妓乃是最最下贱的牝畜,招之即来挥之即去,千人骑、万跨的,这种残花败柳,收为奴妾留在房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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