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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48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9400 ℃

第九章大卖美肉

     装师笑道:“不错!果然是都行首,屁眼内的嫩肉,练得娴熟之极,整队营妓里面,就数你摇的最好!”

     说着话,从架上拿出一个竹制的罐子,竹罐前面有一截木螺纹,装师从众多的金属圈环中,挑出两只金色的,金属圈环是一个上小下大的圆锥形,小头外面,也有一戴螺纹,先将一个金色的圈环和竹罐上的螺纹连在一起拧紧了。

     装师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拨挑了翟蕊几下奶头,把金属环的大头朝下,按在她已有些垂瘪的奶子上面,对她说道:“自己用手按紧,若是拔不出来又要费事!”

     其她的营妓,都只有她们奶头上的肉洞里,穿一副奶铃了事,只有她们五个行首、都行首,才能享受如此待遇,那金属环套,镶套上去简单,拿下来时就费事了,每次都将一双肥乳,搞得青紫一片,苦不堪言。

     翟蕊依言双手把环套紧紧的按在奶子的软肉上,不留一点缝隙,装师拉住竹罐底部的塞子,用力拔了出来,拧开竹罐,只见大片肥白的奶肉,被竹罐的吸力,强行吸出金属环的小头外,而那金属环,也紧紧的套在了奶肉当中,很难再拿下来。

     装师如法炮制,在她的另一个奶子上,也套上金色的环套,拿起一对奶槌,拎住她的奶头,用一只小铁钩钩住她奶头上的肉孔,向外拉起,小铁钩后面连着一根渔线,渔线穿过奶槌顶部的孔,把嘟在一起的奶肉拉平、拉直,方便空心的奶槌从奶肉上覆过。

     弄妥奶肉后,将奶槌轻轻的罩在奶子上,奶槌下部上的螺纹,和套环上的螺纹拧在了一起,松开手上的渔线,让槌内的奶肉,恢复原状,再抽出渔线,用两个木球,盖在奶槌上,拧紧木螺纹,渔线虽然被抽出,但钩在两个奶头上的铁钩,还挂在奶头上,暂时是拿不出来的。

     营妓们镶套在一对奶子上的木质奶槌,形态就是一个男人的鸡巴,自奶尖开始算起,长约五寸,粗如鸭卵,顶端雕刻的包皮翻开,马眼怒突,杆处也雕的青筋怒起,栩栩如生,翟蕊她们五个营妓行首都给镶套上奶槌,是要表演奶鼓的。

     上好奶槌之后,装师拍拍她的大腿内侧,令她张开肉腿,好替她装扮牝户,她的牝户定期的都有专人洗刮,不准有一根牝毛桩子,所有营妓的奶头、牝户等必要之处,无一例外的都要被穿上肉孔,以便于表演各种淫技耍乐。

     装师扒开她的肉牝,不由分说,把一根更大的葫芦倒着捅了进去,葫芦口外,是一个一尺余长的牝槌,也是一条鸡巴的形态。

     装师生怕误了时间挨板子,不理翟蕊的雪雪呼痛,伸出手来,把葫芦口上的六根金链,穿过她牝户上的肉孔后扣死,这样不管她如何蹦跶,牝户中的牝槌也不会因她等会儿流出花液蜜汁而滑出来了。

     装扮妥当之后,又将她姻体上下,补了一层脂粉,拍拍翟蕊的粉股,把她推至陆虞候面前跪下,禀道:“回虞候大人,小的们已经把她弄好了!可以出发了吗?”

     陆虞候闭目爽道:“哎呀——!我快到了!只差一点!你们两个婊子!快快快!”

     贺意手拿竹尺,抢上前去,对着王静、沈芳四团雪乎乎、肉嘟嘟的粉臀,“啪、啪——”就是两三下子,怒喝道:“贱妓!没听见吗?虞候大人要你们快!误了时辰,本官定活剥了你们两个的皮!”

     两名营妓白雪雪的粉股上挨了竹尺,顿时现出两三条红印,漂亮的螓首更加疯狂的来回抽动,陆虞候大叫一声:“啊——!爽啊!这两名营妓真个不错,短短时间,竟然让本官暴了三次,等庆典结束之后,本官定将她们弄到床上,好好盘盘!哎呀——!这个月的本官的筹儿没有了!”

     贺意献诌笑道:“不要紧!大人要狎玩这些婊子时,尽管姿意玩耍,全当下官奉送,只是总兵大人面前——!”

     陆虞候抚摸着王静、沈芳蹶起的、被竹尺抽的印着红痕的雪股,心满意足的笑道:“既如此,总兵大人面前,自有本官交待,这屁股被抽了几下竹尺,样子煞是可爱!来!你把那尺子拿来!”

     贺意不知何意,忙谄笑着,双手递上竹尺。

     陆虞候站起来,用靴子一踢跪伏着的王静、沈芳,道:“你们两人站起来,到厅中间,双手扶膝,叉开双腿,屁股向上蹶好,还有你们三个,一样如此!”

     翟蕊站在中间,左边是王静、沈芳,右边是潘蕾、张婵,五名绝色的营妓全部用一双玉手扶住肉膝,叉开双腿,弯腰蹶着肉乎乎、白雪雪的屁股,粉红色的菊门朝天,紧张得微微蠕动张合着,使得菊门上插着的狐尾,也跟着迎风轻轻颤动。

     翟蕊五人,知道陆虞候要干什么了,低下头互相望了一眼,眼神都在暗暗叫苦,在她们的印象里,只有年头跑到余杭驻兵后,赖着不走的三江节度使郭离喜欢这样玩弄她们。

     陆虞候笑嘻嘻的拿着竹尺,慢慢的走到五名风骚绝色的营妓身后,伸出手来,依次在她们的雪股上抚摸,翟蕊五人可不敢享受那手摸在敏感屁股上的舒爽,咬牙等着那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陆虞候弹了一下翟蕊的金色狐尾,笑道:“你们五个贱东西,屁股绷的这样做什么?难道知道本官意欲何为?”

     王静妖声道:“我们五个贱妓,都知道大人要打我们的屁股!”

     陆虞候不解道:“怪哉!这抽打美女屁股的逗法子,这余杭一地,除了本官外,还有谁喜欢?”

     沈芳妖声道:“除了大人外,三江节度使郭大人,也喜欢的紧,尤爱抽打翟蕊的屁股!每次翟蕊前去,犯不犯错都要打,但不都不伤皮破肉,只把她粉嘟嘟的屁股,打的红通通方才作罢!”

     陆虞候心中一动,眼光扫向翟蕊处细看,禁不住连叫:“好屁股!好屁股!真是我见尤怜啊!”

     翟蕊两片肥美的雪股不动,摇了摇金色的狐尾,媚求道:“谢大人夸赏,只是今日赏板子时,千万手下留情,若是打坏,就赴不了总兵大人的典礼了!”

     贺意嘀咕道:“有什么好!这样的屁股,老子想打就打,想抽就抽,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

     陆虞候笑道:“你个小吏就有所不知了,此女不但长的十分妖美,身材还出奇的丰满,你看这屁股,啧啧啧——!又雪、又肉、又粉,两片雪花样的臀瓣,令沟股深藏,更难得的是肉质嫩滑如水,竹片抽打在上面,声音煞是清脆淫蘼,极能勾起男人的性趣,这样的屁股,须得用薄如纸张的竹片,细细的抽打,方才有趣!”

     张婵蹶着屁股,回头笑道:“陆大人!那三江节度使郭大人,很是中意翟蕊,然越是中意,就越要打她的屁股,五日一小笞,十日一大笞,用的正是薄如纸张的青竹片细细的抽打,我们四个,也没少挨节度使大人的板子哩!”

     陆虞候笑道:“想不到郭大人,倒是和下官是同道中人!翟蕊!把屁股蹶高!”

     翟蕊依言,把光溜溜的粉臀蹶得更高了一些,陆虞候拿起竹尺,“噼哩吧啦”的在翟蕊的肥臀上,才抽了十几下,一个尖锐而沙哑的声音道:“陆竟!大人已经到了!你还在这里玩营妓,想受罚不成?”

     陆虞候抬头一看,正是总兵府的主薄李政道,不由笑道:“李大人!你看这五个营妓如何?”

     李政道从远处就远远的看到五个绝美的营妓,不用看脸,就看身材,也是绝妙,闻言更不客气,挑起中间的翟蕊的妖靥,不看尤可,一看大吃一惊道:“天呀!杭州城中,竟然有这样的美女,比当今身边所有的女人,都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下我们发了!”

     翟蕊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九,自然比排名第二十二的梅承雪,排名第二十五的薛政君,排名第二十六的陈萱华要靓美的多,所谓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李政道见翟蕊的双乳、双洞都已经被塞上了东西,打个急炮暂时是不可能了,也只得拍出手来,在她的雪臀上拍了又拍,揉了又揉。

     翟蕊早已经习惯被不同的男人狎玩,俏脸上红也不红,顺着李政道的揉捏,还妖媚的浪叫了几声,李政道见她有反应了,满意的拍拍她的俏颊笑道:“行了!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贺意“啪——!”的一声,抖了个响鞭,对一百多名营妓喝道:“你们这些贱货,给我听好了!一齐努力的把浑身的骚肉抖起来,若是哪个叫总兵大人不满意,怪罪下来,看我怎么整治她!”

     营妓们哪敢怠慢,齐叫妖应了一声,果然努力的抖动着浑身的雪肉,让奶头、牝户等处的铃铛发出有韵律的悦耳清响,边舞边走到大街上,努力的卖起美肉来!

     翟蕊姻身尽露,所穿的彩装,只遮住一双雪臂,反把最不该暴露在人前的奶子、牝户、大腿一齐展现在大街,任人观赏,一双素手之中,拿着两根花枪,边走边舞,小嘴中唱道:“摸摸我的头啊,好温柔啊!摸摸我的腰啊,好风骚啊!摸摸我的奶啊,我好想和你操啊!摸摸我的B 啊,我好想你睡啊!摸摸我的手啊!好想和你走啊!。。。。。。!”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四个行首跟在她后面,舞动着双刀,边走边合,身后一百多名营妓,皆手拿团扇,摇动着私处上的铃铛,边合边走边舞,再后面是大队的旌旗锣鼓。

     走在前面的五个营妓,太过风骚妖美,口中更是淫词浪语不断,街上的百姓,男的大叫大嚷,兴奋之极,女的大骂“娼妇”,两旁的众兵丁,边用手中白蜡杆长枪维持秩序,边笑骂,闹闹嚷嚷,一片繁荣娼盛之样,粉饰太平。

     原来两个多月前,前任杭州总兵,奉命被调去剿江北青龙山的应鸭子,却是武艺不济,被应鸭子的鸭嘴提卢枪给挑了,兵部论起候补来,成帝把杭州总兵这个肥缺,给了薛宪一党提名的戴福,而把姑苏知府的肥缺,给了徐靖一党提名的李青山,薛党、徐党不欺不灭,都有好处。

     薛政龙并不干心,想掌握天下最富庶的苏杭两府,而徐靖等人,又怎么会得苏而弃杭,自然也会大弄手脚,三江节度使郭离,却是出自徐靖一党,就算徐靖一党不找薛宪一党的麻烦,薛宪一党也不会放手?

     天下兵权都在徐靖一党手中,薛家所掌握的,只是紫禁城是的两万龙卫军,皇城中的八十万禁军,却在徐党的李淖手中,戎都那厮,又是左摇右摆,不可捉摸,忽而亲徐党,忽而亲薛党。

     薛宪这次放戴福出来任杭州总兵,就是瞄准了徐靖一党中郭离的三江节度使一职。三江吴越之地,乃是大晋朝最富饶之地,近年来,税负几占全国的五分之二,薛宪是势在必争。

     戴福本为薛府中帮闲的无赖,不文不武,但人刁钻古怪,很会钻营,攀到了薛政龙这根高枝后,就死死的抓住,好在薛政龙也是不文也不武,吃喝嫖赌的花花大少性格,所谓人以群居,物以类聚,薛政龙自然以戴福知已,把一个全无功名的无赖,一下子提到当朝三品的武官,放到杭州。

     戴福来前,拍着胸脯保证,当上杭州总兵之后,一定在天下出美女的西子湖边,搜刮顶级的美人儿,送到晋阳,供薛政龙玩耍。薛宪也亲自招见了戴福,命他只管放手去干,扳倒了郭离,他就是三江节度使。

     第十章戏打屁股

     戴福来前,早从东厂处得知,郭离驻兵余杭,常招营妓淫乐,而最中意的又是翟蕊、王静、沈芳、潘蕾、张婵五个美妓,他也是风流好色的豺狼,立即决定就从这五个营妓处下手,撕开口子后,找到郭离贪污、兵败、渎职的实据,通过薛家,递到御前,彻底扳倒三江节度使郭离。

     这才点了这五个营妓“卖肉”,随便也看看,这五名浙江营妓“行首”、“都行首”,到底是何种货色。

     总兵府衙门中门大开,迎接杭州一地的文臣武将,戴福有大后台撑腰,有意给郭离难看,还就是没请驻在余杭兵营的郭离等众将,戴福的生油头粉面,相貌倒是俊美,坐在正堂的主位上,不着铠甲,只穿着件玉色箭袖、锈大团牡丹花的锦袍,戴文士冠,手中拿了一把描金折扇,着粉底官靴,往正中虎皮椅上一坐,倒也人模人样,如三国的周瑜似的,颇有一番风流倜傥的儒将味道,可惜的是,很多人往往表里不一,别看他看起来象是那么回事,实际是上不得战阵的。

     一番道贺过后,宾主落坐,衙门外也是锣鼓宣天,“卖肉”的营妓们刚刚也到了,戴福皱眉道:“怎么来的这样的迟!难道是本官的官威不够么?哼——!”

     一般说来,营妓卖肉的彩队,要在宾客们刚刚开始上时,就要在衙门前等候,直到宾客上满,现在宾主已经坐定,她们才到,已经是迟了!

     主薄李政道在卖肉的队伍前先回来,俯在他耳边笑道:“营妓们狗一样的人,哪敢怠慢!我去催时,陆竟那个王八蛋,正在玩弄绝美的营妓,因他贪玩,所以来迟!”

     戴福、陆竟、李政道昔日都是在晋阳街市上混的,三人臭味相投,关系很好,这次戴福捞了个肥缺,怎么会不看顾一下昔日的狐朋狗党?

     再者说,若只是一人跑到江南来,实在是孤单的紧,有两个昔日好友同来,遇上事情,也有个商量的人不是?就算没有事情,嫖妓时,也总要有个伴不是?所以戴福就随便弄了两个职位,把昔日的好朋友也一并带来了。

     戴福笑道:“陆竟那厮!还是那种吊样子,如今我们三个,已不同往日,这些营妓,随叫随到,随便玩耍,并不用花一个钱,又何必急在这一时?”

     李政道笑道:“若是大哥你看到那个浙江营妓都行首翟蕊,就不会说这种话了,那个翟蕊,比当今的三位娘娘生的都美!更可以随意玩弄,大哥你说!若换做是你,要不要开个急炮?”

     戴福笑道:“想必你也开过炮了?”

     李政道笑道:“我去时,时辰已经不早了,那五个行首的屁眼、牝穴都已经被塞上,两团奶子也被镶套上奶槌,一时半会儿的拿不下来,所以没能还得及!”

     戴福、李政道、陆竟三人私下里还是以兄弟相称,并不直呼官名。

     戴福笑道:“虽然如此,那翟蕊是郭离心爱的婊子,不如折辱折辱她,给郭离一个好看!”

     李政道笑道:“翟蕊的屁股甚美,不如当众打她一顿屁股耍耍如何?”

     戴福笑道:“营妓不存在辱不辱的,就算当众要狗日她,也是理所当然,不过你的提议甚好!”

     坐直了身体,面目威严的轻咳一声道:“来人!”

     有校尉上前,单膝点地施礼道:“小将在!”

     戴福佯怒道:“卖肉的营妓们迟来,敢是欺本总兵的官威不够么?将领头的都行首押了上来!”

     校尉应名,未几翟蕊被人押了上来,丢在阶前,翟蕊忙跪爬到案前跪伏,媚呼道:“总兵大人!都是贱妓不知好歹,误了时辰,就饶了贱妓这一遭吧!”

     戴福目瞪口呆,生平哪里见过这样的美人儿?见她在粉股高蹶,光溜滑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更添妖媚之态,当下看得呆了,久久不发一言!

     主薄李政道推了推戴福,低声笑道:“总兵大人!你有所不知了!这个营妓翟蕊,听说很得三江节度使郭离郭大人的宠,平时就是放肆,不大买其他将领的帐。总兵大人的官职,原比不得郭大人,因此她也似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哩!”

     此言一出,跪伏着的翟蕊大惊失色,大呼冤枉,急道:“贱妓哪里敢得罪大人,实在是临来之前,正有一位把总大人,在操贱妓,贱妓被按住,一时脱不了身,因此来迟!万大人有大量,就饶了贱妓吧!”

     戴福回过神来,冷笑道:“李主薄的话有理!虽然你这个贱妓得宠于郭离,但不把本总兵放在眼里,也是该打,不打不足以逞戒!”

     底下有看笑话的统制,名叫伍亮的,在席间站起来笑道:“总兵大人!听说不单是这个翟蕊得郭大人的宠,还有四名行首,名叫王静、沈芳、潘蕾、张婵的,也是仗着有郭大人撑腰,不把我们这些吓兵蟹将的放在眼里哩!”

     翟蕊偷眼一看,记得此人,原来数日前,这名统制官伍亮来到妓寨中,点张婵玩乐,不巧她们五人,受了郭离之约,正要上车去余杭大营,就没理他,怠慢了这厮,想不到伍亮在这时落井下石,不由哭道:“我们这些营妓,哪敢得罪各位将爷,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万大人明查!再者,若是总兵大人此时打坏了我们五个的屁股,也不好再表演歌舞,为大人助兴了!”

     伍亮笑道:“总兵大人!莫听她诡辨!是凡责打营妓,与打人犯不同,行刑的兄弟们都懂,但凡责打人犯,都把屁股和大腿打的皮开肉绽,定要逼出口供方才住手,打这些营妓时,尽管打得响,打得痛,但只准把白白的屁股打的红扑扑的,最多有些肿胀而已,否则行刑的兄弟反而要被打屁股了!”

     堂下两廊的众宾客,一齐哄堂大笑,有认识伍亮的,拍着案席笑道:“伍统制说的对极,再者,这五个营妓都是美极,若打起屁股来,都别有一番风味!也算是助兴的乐儿,打完了再叫她们或是陪酒,或是表演歌舞不迟!”

     有人急止道:“万万不可!所谓打狗还要看主人面,总兵大人曲居郭大人之下,打这些营妓不要紧,这样的当众羞辱她们,恐得罪郭大人就不妙了,总兵大人还须给长官一个面子才好!得罪了郭大人,戴总兵恐也吃罪不起噢!”说话的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戴福就要给郭离一个难看,看他能把自己怎么的,当下怒喝道:“来人!把门外的四个行首也叉进来,都打三十下屁股!注意!不要打坏了屁眼中的尾巴,呆会儿,本大人还要看歌舞哩!”

     五个绝美的营妓,已经知道这位新总兵大人,要拿她们五个做由头,存心想和三江节度使郭离斗气,这顿冤枉的屁股是免不了了,跪在青石阶前对望了一眼,蹶起了白白的、圆圆的、粉粉的屁股,轻轻的摇着颤抖的狐尾,等着挨打。

     五个行刑手上来,手中拿着薄竹板,笑嘻嘻的“噼哩吧啦”打起她们的屁股来,竹板拍在美肉上,果然声音精脆悦耳,美不胜收。

     板子打在精溜肥实的嫩臀上,疼的五个妖骚的营妓妖叫连连,头顶上的花冠乱颤,奶头上的两个奶槌互相碰撞,发出好听声响,粉档间插着的牝槌,更是不停的划在青石面上,菊门上插着的狐尾,疼得直摇,然就是拼命的忍住,不敢乱动,五个营妓姿式绝美的伏在地上,夹紧一对粉腿,高耸着雪臀,一板子一板子的挨着。

     两廊的众宾客,档下的鸡巴刷刷的全立了起来,戴福看得也是血脉贲张,连灌了几杯美酒,想压下欲火,然美酒入腹,档间的鸡巴反而挺得更高了。也不等三十竹板打完,急叫道:“停——!把翟蕊给本官牵上来!”

     五个健壮的行刑手打五个绝美绝骚的营妓,档下也是竖得老高,打翟蕊屁股的行刑手道:“上去!老爷叫你呢!”

     翟蕊忙摇晃着屁眼上的狐尾,讨好的跪爬到戴福面前,就从案下钻了过去,把漂亮的螓首伸到戴福的跨间,媚声哀求道:“求大人成全!”

     戴福左右看了一下,也烦不了了,就在大厅广众之前,暗在案下悄悄的掏出鸡巴,翟蕊本是至贱之人,见他掏出鸡巴,忙在案下一口含住,香舌一翻,挑开微露出龟头的包皮,先是深吸了一口,将马眼处的溢出的黏液舔吸干净,哪敢吐在地上?樱唇一抿,吞进腹中。

     十根几欲透明的纤纤葱指,伸进锦袍底下,轻轻柔柔的捧住黝黑的鸡巴,小嘴也跟着伸了进去,香舌绕着龟头,柔柔的打起转来,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向上绕舔,舔至蛋蛋处,忽的一口,将蛋蛋全含在小嘴中嘬吸。

     戴福爽的叫了起来,众宾客会意,一齐微笑,主薄李政道笑道:“总兵大人!不如先将营妓们全叫进来,先侍候着如何?”

     戴福低头向阶下一看,见众人一齐微笑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起来,他比不得营妓翟蕊,全不知羞耻为何物,当下笑道:“叫营妓们进来,先侍候着吧!”

     李政道依言,令中军官唤进一百多名营妓侍候宾客,随即关上衙门的大铁门,衙内淫声荡语不断,营妓们本就胸乳牝户全露,原无羞耻可言,一齐跪爬到各个案桌底下,各找鸡巴,努力的含舔吹弄起来,案桌外,只剩下一条条的狐尾,衬着雪样的大腿,在轻轻的迎风摇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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