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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 2,2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3590 ℃

  唯一不同的是,她每天都会拨打刘峰的电话,然而那边始终关机,发信息也不回,花儿越来越感觉似乎将要发生什么,不禁有些焦躁,她打电话给小梅,告诉她了刘峰的事。

  「你啊,真是傻死!这种小男人满地都是,有脸蛋儿没钱也就罢了,连那点本事都没有!要他做么子咯,还是你那个老板好,傍助他做个小二也比跟那种小白脸儿强得多!」

  「唉,小梅,你说我是不是太傻了?除了钱和性,你不相信有爱情吗?」花儿轻叹了一口气,幽幽地问道。

  「爱情?有啊,可是没钱,只有爱情有么子用咯!你莫犯傻,找不到他就最好,是他自个儿知难而退,省得你麻烦。我晓得你需要什么,所以听我一句劝,莫犯傻气。」小梅依然是一副滔滔不绝于耳不容置疑不由分说的架势。

  「我,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好,至少我应该找到他,让他知道我不会因为那种事就嫌弃他的。」

  「你听听人劝,好吧?」小梅语调提高了一个八度,语速依然飞快,「去去去,莫躁咯,讨嫌!」

  「什么?」耳边传来这前言不搭后语的呵斥,搞得花儿一头雾水。

  「冇事,我跟别个讲话嘞。」小梅若无其事地说道,「花儿,我最后劝你一次,不要意气用事,做好人会把自己害惨的,好了不跟你说了,我有事要做,改天聊咯。」说完匆匆挂断电话,然而就在通话结束的一瞬,花儿听到了小梅短促的一声「嗯……哦……」花儿满腹狐疑地追问道:「喂!喂?」听到的却是短促的「嘟、嘟、嘟」。

 

           (十)  墙内开花儿墙外香

  住院两周后,马老伯「康复」出院了,花儿如释重负,终于再不用每天紧紧张张地奔波于医院和马老伯家之间了。

  马老伯看上去精神状态不错,他拄着拐杖在自家院子里站了足有半个小时,才在花儿和马哥的招呼下回了房间,三个人围坐在餐桌前准备用餐,郑大姐进进出出,乐呵呵地忙碌着,把做好的菜一个个从厨房端到餐桌上,看到同样是「来伺候人的」郑大姐来来回回的身影,花儿心里隐隐有些愧疚。

  她想起身帮忙,却被马哥一把拉住了,「你照顾好我爸就行了。」马哥边说边冲她轻轻摇了摇头,花儿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去帮马老伯布菜、盛饭。

  把饭碗递到老伯手里的一刻,花儿发现马老伯的眼睛几乎一直在紧盯着郑大姐肥硕的屁股,她偷偷看过去,才发现原来郑大姐穿了一条浅灰色的裤子,里面清楚地透出了深红色的内裤,「老伯的眼光原来这么差啊」花儿心里暗暗发笑,轻轻把碗放在了马老伯手边,马老伯似乎刚刚从专注中回过神来,他略显尴尬地笑了笑,便自顾吃饭。

  马哥吃晚饭陪着父亲聊了会儿天便开车回去了,花儿锁好门,为老伯准备好洗澡的衣服,调好了水温。

  「老伯,水好了,您来洗个澡吧。」说着,花儿把老伯在浴室穿的拖鞋放在了马老伯脚边,扶着老伯换好拖鞋,起身走向浴室。

  「老伯,慢点走,您刚出院,身体虚弱,医生让您别走太快。」花儿关切地嘱咐道。

  「我?身体虚弱?切,我还虚弱……」马老伯嘟囔着,不屑地挣脱了花儿的手,坐在花儿事先放好的木椅上,拧开水龙头,温暖适中的水流冲刷着老伯的身体,让他格外惬意,而这个熟悉的环境更让他感到亲切,仿佛久别的爱侣一般,「唉!」老伯轻轻叹了口气,半年多前走掉的那个东北小保姆小艳,就是在这个木椅上撅着屁股勾引自己的!她那可人疼的小屁股啊……

  想到这里,老伯忽然间发觉了自己身体的异样:两腿间那软塌塌的老伙伴儿居然高高地昂起了头!这,可是多久都没出现的事情了啊!从老伴儿死那年,他的这位老伙伴儿就很不争气。

  那小屁股、当小身子的东北小保姆张开小嘴儿含住自己的命根子时,自己紧张得站都站不稳,这老东西更是半天都硬不起来呀,那叫一个急人,急得自己满头大汗!直到夜里上床后小保姆双手不停歇地捋了十多分钟头,才勉强硬到能插进她的身子里去。

  换句话说,实际上是让那风骚小艳的身子硬给「吸」去的,看着那位二十刚出头的小艳在自己身上扭动着身子,听着她一声声浪叫着:「老爹快点啊、老爹来啊。」马老伯这才发现自己结婚后的40年算是白活了——原来老男人也能这么享福啊!

  唉……不过,也许如果不是那妖精一样的小艳,自己或许就不会落下个偏瘫的病吧,「不服老不行咯!我真的老了。」马老伯在心底很不情愿地叹息道。

  「老伯,水合适吗?」花儿隔着浴室门柔声问道。

  「嗯,好。啊,花儿,我是不是老了?」马老伯冷不丁失声问道。

  「啊?哦,老伯,您身体很好啊,恢复得挺快的,连郑大姐都说您身体结实着呢。」花儿话一出口脸就红了,她发觉自己触动了一个本不该触及的话题,赶紧从门边走开,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轻拍着胸口,做深呼吸。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花儿心里稍稍踏实了一些。

  然而,花儿并不清楚此时的马老伯确实被自己的无心之话触动了心绪,郑大姐,不就是那个身上带着花露水儿气味儿,一脸囊肉,肥肥的女人吗?要是小艳姑娘在,自己怎么去会碰她呀!

  马老伯心里愤愤地,眼前却不由自主地闪现出郑大姐硕大的奶子,软软地耷拉在肚皮上,肥大的屁股,粗壮的大腿,又粗又黑的毛丛,不大张开腿都看不见那条缝儿,唉!这样一个女人居然也能……没办法啊,谁让自己再遇不到小艳那样的小保姆了呢。

  想到这里,老伯不由得有些怨恨自己的儿子,就是他在自己患脑血栓后狠心赶走了小艳,也赶走了自己刚刚找回来的性福。

  两腿间倔强的老伙伴儿涨得马老伯内心火烧火燎一般,他一手握着喷头,一手轻轻捋着近十年来从没如此坚硬的男根,温热的水「哗、哗」地冲刷着青筋暴张、马眼圆睁的老伙伴儿,马老伯感觉浑身像是有蚂蚁在爬,耳畔回响起小艳的呻吟,更一遍遍响起花儿悦耳的话语:「您身体很好啊……您身体结实着呢。」这花儿……

  马老伯想到这里,心跳忽然加速,几乎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手指无意中滑过涨得发紫的龟头,浑身战栗了一下。

  「花儿,我累了,扶我回房间。」马老伯起身关掉水龙头,赤身走到了浴室门口。

  花儿赶忙站起身快步走过去,推开门的一刹那,她惊呆了:浑身湿漉漉的马老伯一丝不挂地站在离自己半米远的地方,一手扶着墙,一手托着硬撅撅地翘着的鸡鸡,脸涨得通红,双眼放射出热辣的光!

  她下意识地捂住了嘴,才没有喊出声,愣在了当下,此刻马老伯的眼神,和马哥第一次扑向她时几乎一模一样,花儿敏锐地发觉自己下身有一股热流瞬间涌出,她一阵眩晕……

  迷迷糊糊中,花儿知道马老伯向自己倒过来,知道自己扶住了马老伯,知道马老伯抱住了自己,但不知道两个人怎样摇晃着进了卧室,但知道那卧室不是自己的,因为房间里没有自己的气味儿……

  不知是什么震慑住了花儿,她毫无抵抗,转眼就被剥去了身上仅有的一件睡袍、仅有的一条蕾丝内裤,她彻底赤裸在了一位比她的父亲还要老的男人面前,而她无力抵抗,她只有眩晕,像是狂风中的一片树叶,像是巨浪间的一叶小舟,不会沉没,却只能任凭他人摆布!

  她隐隐感觉到自己沉重得像灌满了铅的双腿被分开,隐隐地感觉出那汩汩春泉仍在缓缓地从她的羞处渗出,花儿缓缓睁开眼,她看到了马老伯憋得有些发紫的脸,正专注地朝向自己半遮半掩的羞处,是马老伯,不是马哥!

  那一身满是褶皱、松弛下垂的皮肤,那有些花白的阴毛、松弛的囊袋下垂的厉害,清楚地显露出里面两粒蛋丸儿,惊觉自己的身体即将被这样一个老迈的身体占有,花儿有些慌乱,但挣脱而去的念头刚刚聚拢,就像薄雾一样被风吹散,她的脑海里闪现出马哥捏着诊断书时那忧郁的眼神!花儿仅存的一丝理智像是手心里的一捧细沙,稍稍一松劲儿,便瞬间崩塌了。

  一只略显干枯的手从小腹一路摸上来,停留在花儿的左乳上……

  此刻,马老伯如同回到了四十年前的新婚之夜,战战兢兢地脱下花儿的睡袍的那一刻,他兴奋到几乎晕倒!花儿这样丰满娇嫩的身体,正是他无数次梦想过的啊!那对挺拔的双乳从花儿走进这个家的第一刻起马老伯就注意到了,也曾无数次梦想着要亲手抚摸一下,亲口吸吮一下!

  那白皙细嫩的皮肤,摸上去玉一般光滑,仿佛一掐就会出水儿,跟四十年前的新婚妻子几乎一模一样!还有那平滑的小腹、修长的双腿儿,还有,还有那黄里透红的、稀稀落落的阴毛!那若隐若现、正渗出晶莹水滴的肉缝儿!

  马老伯感觉自己的身体也瞬间焕发出了久违的青春,军号已吹响,淫枪已擦亮,子弹已上膛,鸡鸡要出发……

  马老伯微微颤抖的手搀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老伙伴儿,挑开花儿湿润柔嫩的花瓣儿,猛地刺进花儿的至柔至阴之所,耳畔传来花儿娇媚的一声呻吟「哦……噢……」

  马老伯得感谢那位身材肥硕的郑大姐,虽然是小艳给了他性福,但却正是这位粗鄙的郑大姐那些毫无羞耻的赤裸裸的床上动作和污秽不堪的脏话,磨练了他阔别女人近十年后脆弱不堪的性神经,才使他现在能够比较从容地插入花儿的身体,而没有见花落泪。

  一老一少两个肉体纠结在一起,花儿刚才的怜悯之心被老伯连续十几下有力的抽插撞飞了,她惊讶于这位半年前才患过脑血栓的老者居然能有这么疯狂的冲击,身体内那条坚硬的男根触到了自己蜜穴深处最敏感的部位,这具老迈的身体更强烈地激发出了她心底那被占有的渴求。

  花儿心里暗暗呼喊了一声:「天啊,这是……」双手却不由自主地扶住了老伯的胯,屈起双腿大大地分开,迎合着老伯的每一次抽插,年龄的巨大差距反而成了一针最好的催情剂!

  龟头处传达着花儿阴道里每一层褶皱舒缩的信息,马老伯酣畅地深深插入,用力撞击,不时地低下头轻咬着花儿娇艳欲滴的乳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喊着:「花儿、花儿!花……」眼前晃动着老伯花白的头发,羞愧像是一团烈火烧灼着花儿的心,也像烈火一样刺激着她身体的欲望,她有些意识恍惚,扭动着地向上挺起屁股,使得马老伯插得更深一些,更深一些。

  马老伯「咔、咔、咔」地大声呼喊着,最后疯狂地冲刺了十几下后,拼尽全力深深地顶进花儿的穴内,紧紧地抱住花儿的双肩,绷直了身体,一股稀薄的精液涌出马眼儿,流淌进花儿紧缩的阴道深处。

  花儿体贴地翘着屁股保持着被深插的姿势,直到马老伯精疲力尽地歪倒在自己身边,高潮似乎离她很远,但被老伯抱紧的那一会儿,她体验到了窒息一般的快感,不是高潮,又不亚于高潮的快感,有些眩晕!花儿居然又有了飘在云端的感觉,虽然只有短短的几秒,却像是整个世界都停滞了一般!

  轻轻拉过夏凉被盖在老伯身上,花儿起身进了卫生间,她坐在马桶上,娇喘吁吁,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刚刚发生的一幕让她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竟然是真的,而且这么容易就发生了!和一个比自己父亲还要老的男人做爱,还被内射了!

  花儿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或许小梅知道了又该骂她发宝气,但她又怎忍心拒绝一个不久于人世的老人呢?她不能说,即使是马哥也不能告诉他,就当、就当自己为马哥尽点孝心吧。

  花儿小便后抽出纸巾擦拭下身,习惯性地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居然没有什么精液的气味儿!她心里咯噔一下,刚才明明感觉到马老伯射在自己身体里了,怎么会没有精液流出来呢!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再掐指一算,花儿更是吓了一跳:昨天正好是自己的危险期!几个月前许姐教过自己如何计算可以安全做爱的日子,自己居然给忘得没一点儿影儿了!这可怎么办呢?

  回到房间,花儿翻来覆去,像是热锅上的豆子,怎么也躺不安生,听着马老伯拄着拐杖在房间里走动时那有节奏的「踢、踏、咚」声停留在自己门前,花儿平生出一丝怨恨,不是对马老伯,是对自己,为什么之后没有算好这么重要的日子呢!「踢、踏、咚」的声音渐渐远去,花儿轻声叹了口气,依然睡意全无。

  天色大亮了,花儿推门出来,发现脚下躺着一个牛皮纸信封,她敏锐地猜到里面肯定装着一沓百元钞票,花儿心里像吃了苍蝇一样很不舒服,她想把钱狠狠扔在老伯房门上,却忍住了,转身把信封塞进自己的衣柜最里面。

  洗漱完毕,为老伯热好了牛奶麦片,煮好了鸡蛋,花儿心神不安地拨开了电视。

  「生活中常常会出现意外,这样的意外可以这样补救。」一个烟头烧布的广告画面吸引了花儿的目光,她专注地看下去:「表达激情也会出现意外,这样的意外需要紧急避孕药来补救,请选用毓婷牌紧急避孕药来补救!」一块石头骤然落地,花儿徐徐吐出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马上松弛下来,「嗯,就是它了。」

  此时,花儿心情如同窗外的天空一样晴朗,抬头看了看表,七点五十,再过十分钟,老伯就起床了,然后她就可以去药店买那个「毓婷」了,阿弥陀佛!花儿默念了一句,自己却不禁偷偷笑了,佛祖才不会管这些羞死人的事情呢!

  马老伯走出房门,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一声。

  「老伯,您现在吃饭还是待会儿?」花儿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扶住马老伯。

  老伯轻轻摆摆手,兀自握着拐杖坐在沙发上。

  走进三站外的那家性健康用品店之前,花儿已经在对面的花坛边来回溜达了十几分钟,生怕人家认出她来,直到看着一对小情侣腻腻歪歪地走出来,花儿左顾右盼,看看再没人进出,这才快步冲过马路。

  花儿暗暗咽了几口唾沫,鼓气勇气快步穿过马路推门而入,但她错了,里面除了老板娘还有一个人,一位穿着黑色低胸长裙的中年妇女。

  看到风风火火闯进来的花儿,老板娘满面微笑地打招呼:「请进,自己先看看,喜欢什么待会儿我给您推荐一下。」中年妇女回头看了她一眼,便自顾摆弄面前柜台上的那几样玩意儿:一黑一粉两只粗大的黑色假鸡鸡,一个用带把儿的电线连着的红色椭圆球,以及一瓶满是洋文的液体。

  「这两款还是不一样的咯。」中年妇女细声问道,声音很柔很媚,带着点点幽怨的味道。

  「黑色的动力更强劲一些,粉色的细一点,温柔一些,活动更灵巧一些。」说着老板娘偷偷打眼看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花儿,按动了手里的操纵器,伴随着细微的震动声,粉色鸡鸡的头儿开始抖动,然后是由弱到强的震动,再后来是幅度越来越大的扭动,蛇一般,花儿臊红了脸,感觉那马眼儿似乎一直盯着自己,心里充满了好奇,几个月前在许姐的枕头下看到的那个玩意儿应该就是这东西了!

  「这个跳蛋呢?」中年妇女拿起粉色椭圆球,细细端详着。花儿静静地站在侧后方不远处打量着她,中年妇女的身材比较丰腴,但丰胸细腰宽臀,看上去非常性感,一袭贴身的黑色长裙,顺服地贴合着身体曲线。花儿仔细搜索了半天,没看出胸罩的轮廓,却从侧面隐约发现了她微微凸起的乳头!她没戴胸罩,花儿有些惊诧于中年女人的大胆。

  「这是目前最好的牌子了,荷兰原装进口的,不仅能震动,还能一胀一缩,刚才您也看到了,绝对值。」老板娘说着转身来到花儿面前说:「小姐,您要点什么?」

  「哦,我,我要一盒毓婷。」花儿稳定心神,准确说出了电视广告里看到的那个名词的发音。

  「好的,这里有,紫竹药业的,电视里介绍的那种。」说着老板娘弯腰从柜台里拿出小小的一盒药递给花儿。

  「哦」花儿只认得那个「婷」字,广告里出现的另外一个字与药盒上的那个看上去很像,应该就是它了。

  付钱走出商店的时候,花儿偷偷回头看了那中年妇女一眼,看到了她弯腰时现出浑圆的臀部曲线,以及极细小的内裤线条,花儿心里居然也痒痒的:这样的女人男人肯定会很喜欢啊!

  一进门,花儿就钻进房间抽出毓婷的说明书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确信自己记牢了服用方法:「72小时内服用」,花儿心里踏实下来,犹豫了几秒钟,随手把那两片塞进放内衣的抽屉里,然后把纸盒和说明书撕碎扔进马桶冲走,为什么没有现在就把药吃下去,花儿自己也不知道。

  马老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上去面色红润,神清气爽。

  花儿为老伯端过紫砂壶,自己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静静地陪着看电视。

  「哎呀,老伯啊,您气色真的不错啊,看来您老身体就是好哦。」一阵嘈杂的说话声从客厅门外传进来,只见郑大姐提着两捆菜几乎是破门而入,马老伯皱了皱眉,用力咳嗽了一声。

  郑大姐穿着一件半透明的淡黄色连衣裙,清楚地透出了黑色乳罩和红色的内裤,花儿差点笑出声来。

  马老伯像是被花儿发现了自己的丑事一般,尴尬地抓起紫砂壶,「吸溜,吸溜」猛喝两口,却被呛得「吭!吭!吭!」剧烈咳嗽起来,花儿赶紧跑过去为老伯拍背。

  这时,花儿的手机响了起来,是马哥,花儿内心狂喜,两股微颤,体内一股潮热直冲花瓣儿……

  「喂,花儿,是我,马哥,我在家后面的街角处等你。」马哥小声说道,一向沉稳的声音显得有些焦躁不安。

  「哦」花儿若无其事地向房门口走去,悄悄挂断电话,然后对着话筒说了句「许姐啊,我一会儿正要去商场看看呢……嗯,好的。」然后合上手机。

  「郑大姐,你少做点饭,我去趟商场,就在外面随便吃了。」说着走到马老伯身边,歉意地笑了笑。

  「去吧。」老伯自顾盯着电视,面无表情地答道。

  花儿压抑着兴奋,压抑着步调走出院门,然后长出一口气,飞一般地冲向街角,远远地,看到了马哥的那部黑色大奔,看到了车窗里马哥那让她让心动的微笑,花儿手捂胸口,笑靥如花!

 

             (十一) 雨中盛开

  花儿快步走到马哥的车旁,盯着马哥那张让她醉心到骨髓的脸看了足足有三秒钟,才拉开车门坐在副驾的位置上,马哥轻轻摸了摸她的手,花儿的心咚咚直跳,浑身燥热,她伸手解开了胸前的一粒纽扣,马哥轻巧地为花儿系好安全带,发动大奔,飞驰而去,没多久便上了高速,渐渐远离了市区。

  两人一路上无语,花儿内心却如同揣着几十只发情的兔子,她眼前居然同时晃动着马老伯那细长的男根以及马哥那条粗壮的肉棒,仿佛触手可及!这样怪异的想法让花儿有些慌乱,也有些羞涩:怎么会有马老伯?花儿甩甩头,想摆脱马老伯满是皱褶的肌肤,但那赤裸的身影却牢牢地粘附在自己的眼前,无论她怎么摇头都挥之不去。

  在潜意识里,花儿知道如今的自己对男女之间那件事很着迷,几乎每天都有种渴望被侵入的焦躁,有时候不经意的一件事就会让她联想到男人,联想到男人两腿间的那根宝贝儿,联想到让自己脸红心跳的那件事。

  花儿有些惊讶于自己居然会沉溺于这些「淫荡」的场面,而没有感到羞耻,正如那晚鬼使神差地被马老伯按倒在床上,那一刻自己心里想不停地念叨:他是一位即将逝去的老人,是心爱的马哥的父亲,自己没有理由拒绝他……

  然而现在她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允许自己的身体被那位比自己的父亲还要年长的老人占有,而且能从他短暂的冲刺中获得高潮一般的体验,其实根本就是因为自己心底涌动着的那种被进入的渴望!

  花儿忽然间明白这一切的一切只是因为自己的灵魂已经和肉体一起堕落,堕落到无法拒绝一切与性爱有关的体验!

  花儿扭头看了看马哥,马哥刚好扭过头看自己,花儿莞尔一笑,仿佛自己正沉迷于爱情的甜美,马哥有力的右手握住她,十指交叉,花儿舒适地靠在了座椅上,闭上眼,感受着身体随着轿车的飞驰的快感,神情完完全全是一位热恋中的少女。

  不一会儿,花儿感觉车速慢了下来,睁眼看时车已经穿过一座立交桥停了下来,不等她说话,马哥侧过身搂住花儿,花儿的双唇迎向马哥,伸手摸索着安全带的开关,马哥按住了她的手,花儿会意地双臂环绕住马哥的脖颈,四片嘴唇焦灼在一起,贪婪地相互吸吮着。

  「花儿,花儿……」马哥腾出手按下按钮,副驾的车座缓缓放倒,身上捆着安全带的花儿随着车座倒下去,仿佛被捆住手脚的猎物!马哥扑倒在花儿胸前,扯开她的衬衫,叼住了花儿的乳头,一只手紧贴着花儿的小腹滑向她的两股间。

  「嗯……嗯……」花儿无暇回应,只是含混地呻吟着,喘息着,身体被牢牢地禁锢在副驾座椅上,内心却有种从未体验过的紧张和兴奋感,紧张到身体微微颤抖,兴奋到下身阵阵湿热潮涌,她双臂紧紧环抱住马哥,仿佛生怕他从自己怀中溜走。

  花儿从天窗看出去,小小的一片蓝天,蓝得那么清彻,那么剔透!白色的云朵无声飘过,白得让她眩晕……花儿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一切变得混沌,只剩下来自胸前和唇瓣儿间那阵阵浪涌。

  花儿的身体像是狂风暴雨中的一叶小舟,纵情享受着被肆意蹂躏的快意,她大大地分开两腿,大大地张开身体,把自己鲜嫩的蜜穴展露在这个给自己带来美妙性爱的男人眼前。

  花儿闭上眼,她的爱情在欲望中燃烧,身体蛇一般扭动、起伏,她的双乳在马哥唇齿中膨胀,她的豆豆在马哥指尖颤抖,她的汁液从唇瓣儿间涌出……

  「啊!啊……哦……」花儿尽情地喊了出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了马哥的头——是马哥的双唇正轻轻含着她柔嫩的花瓣儿,大口地吸吮着她潺潺涌出的蜜汁!过电一般的颤栗感席卷全身,花儿暗暗用力扶住马哥的头,让他灵巧的舌头紧紧贴住自己的唇瓣儿。

  「宝贝儿,你是要我舔你的骚穴吗?嗯?」马哥的舌面有力地摩擦着花儿的小豆豆,舌尖却一滴不漏地刮走她唇瓣儿间流出的淫水。

  「啊……是……啊!是啊……」花儿迷乱地扭动着屁股,语无伦次。

  「是这样吗?嗯?是这样?」马哥含住花儿已经涨成紫红色,锃光发亮的小豆豆,快速用舌尖刮蹭着,花儿的身体像是打摆子一般颤抖起来,眼前的一切飞旋着,除了紧紧抱住马哥的头,她毫无依靠……

  高潮似乎马上既要来临,花儿缩回双臂紧握着自己的双乳,感受着两股间那汹涌而来的潮涌!

  「要!要!要……」花儿张大嘴,高声呼喊着,双腿蛇一般缠绕住了马哥的腰。

  马哥极快速地扯了下自己的裤子,握住已经马眼怒张的肉棒,挺身而入,花儿用力抿住嘴,屁股努力地向上迎过去,湿滑柔软的蜜穴紧紧地包裹住马哥的硕阳。

  原本很宽敞的大本车厢此刻也显得有些拥挤了。

  花儿仰躺在舒适的真皮座椅上,双臂和双腿缠绕着马哥,随着马哥每一次抽插摇动屁股,马哥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滚烫的大龟头准确地摩擦着花儿身体最敏感的部分,潮涌般的酥麻感阵阵袭来,花儿无法遏制自己的呻吟,内心的冲动和紧张感让她有些窒息。

  花儿不时扭头看着窗外一辆接一辆飞驰而过的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汽车,似乎车里车外无数双眼睛正紧盯着赤裸的、淫荡的自己!花儿感觉自己整个人伴随着马哥的冲击一起摇晃着,不!不止是她整个人,还有整辆车,整个世界!

  哦!我的天啊!我的马哥!花儿在心底呼唤着,瞪大了眼睛,紧咬下唇,急促地呼吸,等待着那惊涛拍岸前的最后一股浪涌……

  一次完美的高潮在闷雷声中汹涌而来,花儿上身颤栗着、痉挛成一团,胳膊紧紧拥抱住马哥,颤抖的双腿用力蹬住了车顶,汩汩春泉从蜜穴口涌出,盛开的花儿粉艳欲滴……

  等花儿从高潮的紧绷中放松下来,马哥敏捷地把她翻转过来,自己转身躺到了副驾和后座上,变成花儿骑乘的姿势,刚刚从性爱巅峰清醒过来的花儿依然是面颊绯红,娇喘吁吁,脉脉含情的双眼目光迷离,她趴在马哥身上,缓缓地旋转屁股,左三圈、右三圈,左三圈……

  一头乌黑的秀发低垂在胸前,丰满的双乳间是一大片如朝霞般灿烂的红晕,两粒涨成粉色小球的乳头在马哥嘴前妖冶地晃来晃去,马哥抬头一口叼住,贪婪地吸吮着。

  就在这时一场大雨瓢泼而至,车窗外一片天地一色,烟雨朦胧,什么也看不到了。

  「哼……哼……他们,他们看不见……看不见了……哼哼……」花儿摇动身体的动作越来越快速,幅度越来越大。

  「想,想让他们看吗?嗯……」马哥挺身用力插了几下,顶得花儿一声尖叫「啊!」

  「想让人看花儿发骚的样子吗?嗯?」马哥追问道。

  「不,不……啊哦……想,想让人,看花儿,花儿骚……」花儿语无伦次地答道,身子已经伏到了马哥身上,一对结实的嫩乳在马哥胸前摩擦着,屁股啪啪地向下撞击着马哥,每一次都直捣蜜穴最深处。

  「花儿骚吗?嗯?骚吗?」

  「骚……花儿骚!骚……啊……」花儿从未想过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脏话,但此时此刻喊出这些脏话却让她兴奋无比,活力无限!

  「哦!花儿……」马哥的龟头被花儿温热的蜜穴皱襞强烈地夹裹着,精关顿失,他扳住花儿的胯,奋力向上冲顶,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花儿敏感的褶皱在马哥强力的摩擦之下快速抽搐着,第二次高潮就这样呼啸而来,两人几乎同时叫出声来!

  夏日的狂风骤雨中,黑色大奔左右摇晃着,风雨淹没了所有的声响,水雾遮挡了所有的隐讳。车内一对激情过后的男女静静地相拥着,男人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女人的乳头,女人绵软的双手捧着男人硕大下垂的睾丸,小心地抚摸着,空气湿热,满是精液和淫水的气味儿,汗水浸湿了两人的全身,但两人自顾沉溺于彼此的肉体之美,谁都不想打断这无他的境界。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渐渐感觉有些头晕,马哥起身把空调调凉了些,车里的空气渐渐清爽起来,两人赤身相拥着在后座上缠绵许久,方才恋恋不舍地穿上汗水浸渍过的衣服。

  车行十几公里,进入浙江界,下了高速路,马哥驱车直奔一家农家菜馆,走出大奔的一刻,花儿舒适地伸了个懒腰,马哥却悄悄地冲她挤了挤眼,花儿稍稍一愣,低头看去,才发现自己半袖衬衫胸前那粒纽扣不知何时崩掉了,以至于伸懒腰时乳房露出了大半。

  「都是你!」花儿娇嗔道。

  「呵呵,这样挺好,有资本不就是给别人看的嘛,就这样露着挺好。」马哥说着拉起花儿走进包间。

  从浙江掉头回来,已是下午六点多了,花儿从街角下了车,挥挥手与马哥告别,看着大奔飞驰而去,这才转身回了老伯家。

  进门的时候,花儿的心里还是稍稍有些忐忑,但她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看上去显得非常坦然,就像刚刚出去买了点菜回来一样。

  马老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看上去有些不悦,「花儿,出去会朋友也不能玩这么疯啊,郑大姐一个人跑里跑外的,脚都扭了。」说话间,马老伯死死地盯着花儿,目光却凝固在了花儿胸前,刚才还紧绷的脸变得满是疑惑和惊诧。

小说相关章节: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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