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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 2,3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2520 ℃

  「哦,知道了。」花儿应了一声,急匆匆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门。

  花儿脱去半干的衣服,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经历过性爱滋养的年轻肌肤看上去丰润细腻,白里透红,她转动身体,审视自己平滑性感的曲线,心满意足地走到衣橱前,拿出一件干爽的裙子套在身上,然后小心地拉开抽屉,翻出那两粒药片,握在手心。

  马老伯眼睛死死盯着推门而出的花儿,他的目光看似混浊,却极具穿透力,透过花儿柔顺的连衣裙,他敏锐地发现花儿里面什么都没穿!

  这小狐狸!究竟是去见什么人了?哼!肯定去会不知哪里来的野小子去了,现在的年轻人,能做得出什么好事来!马老伯目送花儿进了厨房,恨恨地咳了一声,转头一口浓痰啐在痰盂里,然而马老伯惊讶地发现漂在水面的那口浓痰上带着一口鲜血!

  马老伯心里咯噔一下,对花儿的不满瞬间被恐惧感冲得烟消云散。

  「花儿,花儿……」马老伯稳了稳心神,急声呼唤着。

  「唉,来了。」花儿喝了一口水,赶紧把药片吞下去,急匆匆地来到马老伯面前。

  她看到了痰盂里的血,明白了马老伯为何忽然这般惊慌失措。

  「老伯,你没事吧?」花儿故作无知地问道。

  「你,你给小马,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我,我有事问他。」马老伯隐隐地感觉到了胸口有些疼痛,难以掩饰满脸的惊恐,说话也有些口吃了。

  「唉,好的。」花儿也有些心虚,她很怕马老伯就这样的死在家里,那样的话,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情,自己是脱不了干系的,虽然她心里很清楚马老伯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花儿快步走到客厅的电话机旁,拨通了马哥的手机,「马哥,老伯身体不舒服,让你现在就过来。」

  「什么?」马哥的声音很急切:「怎么了?我爸怎么了?」

  「老伯,老伯他痰里面有点血。」花儿故作镇静地说道,其实她是怕马哥着急,路上出意外,因为马哥是个很孝顺的男人,听到老爸有病找他,他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到的,如果花儿把事情说的太严重了,他必定会心急火燎,而他本来开车就已经很快了。

  「啊?好,我马上赶回去。」马哥说完便挂断了。

  花儿放下电话,端了杯温开水给马老伯,让他漱漱嘴,马老伯端杯子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漱口时还呛了一下,接着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花儿看到那几口泡沫一样的痰里还是有着丝丝鲜红的血迹,那一刻,她忽然发觉马老伯就像一个恐惧、无助的孩子。

  马哥二十分钟后带着一阵风推门冲了进来,他焦急地询问了事情的经过,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他走到马老伯面前,坐下来,双手十指交叉,语速缓慢地对马老伯说:「爸,有件事我得跟您说一下,上次您住院时,医生告诉我说您患了纤维空洞型肺结核,以后可能会有痰里带血的情况,但不一定会发作,我怕您太担心,一直没告诉您,没想到这次居然发作了,让您受惊了。」

  说着,马哥看了花儿一眼,接着说:「您出院前,我已经让花儿打了预防结核的预防针,所以,花儿可以放心地照顾您。」

  马老伯半信半疑,但紧绷的脸舒缓了许多:「唉,我年轻时是得过结核,那时候也没什么药治病啊!到老还是……」说着马老伯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花儿。

  「爸,您看咱们是住院呢,还是在家休养?」

  「你跟上医生说,我不想再住院,你去给我取点药吃就行了。」马老伯摇摇头,长出一口气,向后靠了靠身子,感觉舒适了很多。

  「那好,我这就给刘大夫打电话,问问他怎么办。」说着马哥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忽然转身,看了花儿一眼。

  「对了,花儿,你过来一下,我车里还有点东西,你拿过来。」

  花儿应声跟着马哥来到院里,马哥右手扶着花儿的肩膀,小声地说道:「花儿,我爸爸的情况你也知道,他现在是肺癌晚期了,医生说最多撑不到半年,任何治疗都没希望缓解病情了,只能想法少点痛苦,我也不想让他受罪,你替我照顾好老人家,我会好好报答你的。」

  说着递给花儿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有五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你拿着用,如果我爸看病有急需我到不了的话,你就替我先垫上。」

  「别这么说,马哥,我来这里就是照顾老伯的。」花儿点点头,眼睛紧盯着马哥,却不接那银行卡。

  「听话,你先拿着,有你在这里,我还放心些。」稍稍顿了一下,马哥接着说:「刚刚许姐来电话了,说她回北京了,问你什么时候能回去,我还说就这几天呢,这下只能委屈你了,我待会儿打电话跟她说明情况吧。」

  「好,我晚上抽空发信息给许姐。」花儿微微一笑,接过了那张的卡。

  「行,有什么事情你马上给我打电话。」说着,马哥在花儿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转身从车里拿出一大盒冰糖燕窝递给花儿。

  目送马哥开车缓缓地出门,花儿轻巧地锁好大门,转身进了客厅。

  马老伯闭着眼静静地靠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听到花儿开门的声音,马老伯猛地睁开眼,静静盯着花儿,脱口而出:「花儿,我出院的时候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哦,医生没跟我说什么啊,就说让我先去打预防针,说如果有事让家属去医院开药。」花儿不急不慌地说出了自己进门前早已想好的谎言。

  「嗯,是这样……」马老伯向后一躺,靠在了沙发上,轻轻地拍了拍胸口,「唉,年轻时候家里穷啊,有病也看不起,老来还得受罪。」

  「老伯,马哥拿来一盒冰糖燕窝,您要不要喝一瓶啊?」说着花儿举起了手里的盒子。

  「不要了,明天吧,我想休息一下。」

  这一夜花儿警觉地躺在床上,几乎没睡,小心地听着对面房间的动静,马老伯间断地咳嗽几声,但没再吐血。

  她发了信息给许姐,告诉她马老伯得了肺癌,自己可能需要在这里多待些日子,说自己很想念许姐。许姐很快便回了短信,说自己也很想她,让她安心在S市照顾马老伯。

  「你什么时候也过来啊?」花儿问道。

  「我在这边有事,不方便过去。」许姐这次回得有些慢,让花儿满腹疑虑,许姐和马哥在一起,为什么不来S市看望重病的马老伯呢?难道她和老伯之间有什么过结?是马老伯反对她和马哥的关系吗?花儿百思不得其解,但敏感地发觉这应该是许姐和马哥家之间的事情,既然人家不说,自己也不便多问,即使自己和许姐的关系还不错,更何况做保姆的基本要求也是这样的。

  第二天一大早,马哥便来了,他手里提着几个药盒,当着马老伯的面一一摆在茶几上,告诉花儿每一种每天吃几片,花儿连连点头,马老伯那双充满血丝的双眼不再被恐慌笼罩,他轻咳了一声:「又要吃那么多药啊?」

  「爸,医生说了,抗结核的药必须几种一起吃,不然效果不好的。」马哥说着,把药盒整齐地码在茶几一角,看上去显得一脸轻松。

  「哦,知道了,你在这里吃早点吗?」马老伯呷了一口茶,很满意儿子这么多年来始终如一的孝顺。

  「我不吃了,八点半还有个会,我得马上回公司。」说着马哥起身跟老爸告别。

  花儿起身去送马哥,马哥低声说道:「那些药盒里装的收拾维生素片,你放心给他吃吧,记住要按时给,别露馅儿。」

  花儿点点头,看着马哥开车出门,疾驶而去。

  马老伯很顺从地吃了药,他似乎已经从昨晚的惊恐中缓过劲儿来了,只是面色仍有些憔悴。风风火火的郑大姐又来了,她拎着一兜子鱼和菜,脸上堆砌着讨好的、不由衷的笑,「喔唷,老伯啊,气色不错啊,中午我给您烧鱼吃吧。」说着径直走进来厨房,好像花儿并不存在。

  马老伯应了一声,却并不睁眼。

  今天马老伯胃口还真不错,比平时还多吃了半碗米饭,然后打着嗝招呼花儿扶他去客厅,不一会儿便斜靠在沙发上打起了呼噜。

  花儿正要进厨房和郑大姐说几句话,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赶紧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那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喂,是花儿吗?我是马经理的朋友,有事想跟你说,你现在出来吧。」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中年女性的声音。

  「你是?有急事吗?我现在走不开。」花儿很是惊诧,在S市她举目无亲,怎么会有人知道她的手机号呢?如果真是马哥的朋友,那这号码应该是马哥给她的,可马哥为什么不跟她说一声呢?

  「对,你出来一趟吧,我在街角的上岛咖啡厅等你。」说着中年女人挂断了电话。

  花儿预感到似乎有什么不祥的事情即将发生,她无法抗拒自己的好奇心,于是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郑大姐似乎被花儿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边拍着胸口,一边翻着白眼说:「哦呦呦,你吓死我了!」

  「郑大姐,你替我照看一会儿马老伯,我有个朋友刚从外地过来,我见她一下,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

  「朋友?」郑大姐楞了一下,「哦,哦——好的,好的。」然后是一连声的应承着,转身自顾去刷碗。

  「谢谢你啊。」花儿冲着郑大姐的背影皱了皱鼻子,转身溜了出去。

  走进空荡荡的咖啡厅,花儿一眼便看到对面临窗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衣着时尚的女人,她径直走过去,那女人听到脚步声转回头,花儿的心「扑通」一下跳了起来——那女人竟然是先前在性用品店遇到的那位!

  她怎么会是马哥的朋友?莫非她对马哥说了什么?花儿内心七上八下,呼吸也急促起来,她咬了咬下唇,脸上漾起若无其事的笑意。

  那位女子显然也认出了花儿,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旋即重新恢复了从容和自信的表情,她站起身,伸出手,「你就是花儿?」

  「嗯,我就是。」花儿感觉尽管自己外表看上去镇定自若,但其实在气势上自己已经矮了半截。

  两人对面坐下,女人直截了当地说明了身份和来意,花儿登时呆住了。

  这位衣着光鲜的女人竟然是马哥的妻子,她手里有一个小小的钥匙扣,上面赫然印着一张婚纱照,正是马哥和眼前这位女子。

  「他是我的初恋,但现在,我们实际上等于是分居了,从一年前起就不在一个床上睡了,也没有任何沟通,这半年多他已经不再回我们那个家了,我知道他在外面有女人,好几年前就有。」说着,女人点着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淡蓝色的眼圈儿。

  花儿无语,呆呆地看着那渐渐淡去的烟圈儿。

  「他很能撩拨女人的魂儿吧?」女人说着,直愣愣地盯着花儿的脸。

  「他的床上功夫相当优秀吧?这些年里,他有多少女人我都知道,只是,只是没想到还有你,你是他找的保姆?那天在性用品店时看到你,我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没想到原来咱们还有这段缘分。」

  女人说着淡淡一笑,吐出一个浓浓的烟圈儿,「叫我吴姐吧。」说着,女人向花儿伸出右手,花儿尴尬地握了一下,那只手细腻柔滑,摸起来凉凉的、软软的。

  「男人和女人其实就那么回事,就像那眼圈儿,再浓烈,也经不住时间和风雨。」吴姐把没抽完的香烟拧灭在烟缸里。

  「我找你,其实只是好奇,对别人我没有过这种好奇,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离开他,不然他会毁了你的一生。」吴姐盯着花儿的双眼,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决。

  「我,我和马哥没什么,是马哥让我来照顾老伯的,他病得很重。」花儿回答道,脸上同样是镇定自若的神情,镇定到她自己都惊讶。

  「哦?是吗,这个你自己去决定吧,我已经提醒过你了。」吴姐说完向后靠在了沙发上。

  「你说老伯病了?什么病?」

  「是,是癌症。」花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很快做出了决定,既然吴姐是马哥的妻子,她应该知道马老伯得的是什么病。

  「哦?」吴姐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复仇的快感,花儿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她很是惊讶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走了,今天我说的话你自己考虑吧,有空可以给我打电话,再见。」说着吴姐把二百块钱放在咖啡桌上,站起身向外走。

  「谁告诉你我的电话的?」花儿冷不丁追问了一句,吴姐却不回头,也不回话,径直推门而去。

  花儿呆呆地坐着,回想着所有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吴姐是马哥的妻子,那许姐呢?只能是情人——也就是传说中的二奶了!而自己竟然一直以为他们是相恋的男女朋友!既然许姐是二奶,自己又是什么?保姆兼情人?还是连情人也算不上,仅仅是马哥的一个娱乐工具?

  花儿想到这里,不由得手心里沁出了汗,她心不在焉地拿双手在座椅上来回蹭着。眼前浮现出吴姐买假阳具的情形,脸上不由得阵阵发烧,她说的没错,马哥在床上确实很有一套!不论许姐还是花儿自己都痴迷于与马哥的男欢女爱,甚至不记得除了性之外,男女之间还应该有爱情。

  更可怜的是吴姐,她现在只能靠那些电动玩具来满足自己了!吴姐她为什么不离婚去找别的男人呢?花儿眼前一直在晃动着那个电动阳具,有些魂不守舍。

  「小姐,需要续杯吗?」一位面目清秀的男侍者谦卑地站在花儿面前,轻声问道。

  「哦,不,不要了,结账吧。」花儿赶紧收回纷乱的思绪,回复了面带微笑的镇定,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侍者,看着他洋溢着青春和那么一点点的稚气。

  「希望你以后别做马哥那样的花心男人。」花儿在心底里苦口婆心地教导了侍者一番,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花儿偷偷乐了。

  回到马老伯家,郑大姐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马老伯依然没醒,看到花儿进门,郑大姐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站起身,说:「你回来了,那我可走了啊。」话没说完,便急匆匆地向门外走去。

  「你的包。」花儿一把拉住她,指了指沙发边的一个布口袋,郑大姐「哦」了一声,弯腰拎起口袋几乎是夺门而出。

  「她这是怎么了?」花儿心里嘀咕着。忽然一个念头浮现在脑海里:「会不会是郑大姐把自己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吴姐呢?」

  这种想法一出现,就牢牢地盘踞在花儿心中,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快,但转念一下,如果吴姐想找到自己,其实很容易,未必一定要买通郑大姐的,即使是郑大姐告诉她的,也无可厚非,她和自己都是给人家打工的,做什么事都是为了挣钱而已,想到这里,花儿起身回了房间,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接下来的十来天里,花儿、马老伯、郑大姐三个人日复一日地重复着他们本该有的生活节奏,马哥每天回来待半个小时左右,陪老伯聊聊天,带点各式各样的补品。马老伯的气色居然好了许多,面色明显红润,夜里咳嗽也轻了,基本上也不再咳血。

  花儿看不到马哥的时候,心里会有些怨恨,怨恨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然而每每看到马哥出现在眼前,心里却依然突突的跳的厉害。马哥看上去瘦了一点,每次见到花儿,也没有往日的那种两眼放光的神情,只是在花儿送他出门的时候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勉强地笑笑,然后便匆匆离去。

  夜里,花儿接到了吴姐的信息,邀请她去她家里做客,花儿犹豫了一下,回信息告诉吴姐自己明天上午可以,但自己只能出去一个钟头。

  第二天一早,花儿伺候马老伯吃完药,跟郑大姐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地出门。郑大姐已经在不远处等着她了——坐在一辆敞篷的红色宝马车里。

  实际上,吴姐家离马老伯家仅仅十多分钟的车程,似乎宝马车刚刚发动就到了。豪华的跑车,飞一般的感觉,吴姐那一头飘逸的长发,花儿心里有些嫉妒,她相信所有的女人都会喜欢那些奢侈的物件,无论大小,都会有种占有的欲望,而似乎命里注定与这些无缘的她面对这些诱惑时表面上却总是一脸满不在乎的天真。

  吴姐的家在不远处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那里树木葱茏,红顶白墙,远不似市区那样的喧闹、拥挤、污秽,车子开进小区,除了衣着光鲜齐整、彬彬有礼的保安之外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

  跟随吴姐进了一栋独门独院的两层小别墅楼,花儿禁不住呆立在门口四下打量起来,她这才明白什么是富人家的豪宅,相比之下许姐的公寓楼、马老伯的小院子更像是乡村里的草舍。

  吴姐从门厅边的鞋架上取出一双布艺拖鞋放在花儿脚边,领着她穿过宽敞的客厅,花儿偷偷打量着室内的一切:洋味十足的壁炉、几乎有六人餐桌那么大的电视、精美的地毯和大幅的壁画等等,那些只有在电影里才见过的陈设此刻就在自己眼前!

  两人经过楼梯来到二楼的露台,一把巨大的阳伞遮挡出一片阴凉,两人分坐在白色圆桌的两侧,桌上摆放着时新水果和精致的插花,还有一只大大的水晶烟灰缸,满心艳慕的花儿甚至无暇感觉到拘谨,始终面带着看似天真的微笑。

  吴姐,接了一杯水递给花儿,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两人随意地闲聊着,花儿很享受这奢华但舒适的环境,她暗暗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时尚、性感,举止得体,为人随和,花儿不明白吴姐和马哥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至少从任何一个角度看,吴姐和马哥都很般配——甚至超过许姐。

  是啊,许姐,那个曾经让她羡慕的女大学生,原来有着这样一段阴暗的生活背景,再看看眼前这位富有的吴姐,花儿心里隐隐地替许姐感到有些酸楚,是同情吗?好像是,又好像不全是,女人啊,女人,究竟是什么让你们的命运这样的不同?

  吴姐起身回房间倒了两杯香槟,递给花儿一杯,自己举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凝视着杯中淡黄的液体,娓娓讲述她和马哥的故事。

  一个小时的时间转眼就到了,吴姐起身,开车送花儿回马老伯家,一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

  花儿的心里像是纠结着一团团乱麻,她有些看不清周围的一切,甚至看不清自己,看不清自己未来的方向。马哥、吴姐、许姐,这些故事看起来并不新鲜,但这毕竟活生生地发生在自己身边,花儿怎么都感觉像是在梦里,她暗暗摇头,告诉自己:「别管这些,别管这些,管好自己吧。」

  而另一个问题更让她心神不宁——她一向准时的月经,居然推迟了两天才到来,而且没有任何迹象会在哪一天降临。

  夜里,花儿梦见自己和一个并不认识的男人做爱了,强壮的男人,又黑又长的肉棒插得自己的羞处火辣辣的疼。

  花儿从梦中惊醒,感觉到自己的两股间正沁出晶莹的汁液,花儿浑身燥热,她的左手握住乳房,用力揉搓着乳头,右手早已鬼使神差地滑向了那丰盈嫩滑的唇瓣儿之间,两指插进自己的蜜穴,拇指的指尖轻柔地拨弄着敏感的那一粒小肉球……高潮山呼海啸一般来临,花儿无法自抑,她大口地呼吸,大声地呻吟,大幅地扭动着身体……直到精疲力尽地睡去。

  早上醒来,下腹隐隐有些不适,或许是自己贫贱的肠胃适应不了那高档的香槟酒吧,花儿坐在马桶上轻叹一口气。

  然而晚上好消息突然降临——月经来了,花儿悬着的心一下子掉回了肚子里面,她喝了杯红糖水,抱着枕头美美地睡了一觉。

  清早起来,花儿穿着睡衣懒散地走出房门,发现马老伯早已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身边是他那根带着四个支柱的拐杖,「该死,睡得太沉了,连老伯起来都没听见。」花儿心里嘀咕了一句,随即走过去,坐在了马老伯面前的长沙发上,堆起满脸的笑,甜甜地问了一句:「老伯,您早,气色蛮好的啊,早点想吃点什么?」

  马老伯盯着花儿,上下打量了足足十秒钟,然后,略显尴尬地转过头看着窗外,说了句:「还是买点豆浆和油饼吧。」

  花儿站起身,猛然间才发觉自己刚才起得匆忙,居然没穿文胸!胸前两粒乳头正骄傲地顶着睡衣,似乎急于展示自己的身姿,而且刚才自己的坐姿也十分的不雅,就那么大大地分着两腿……马老伯一定是看到了自己裸露的身体才那么尴尬!

 

            (十二)  盛夏的果实

  「老伯,我出去了啊……」花儿下意识地捏住不知何时微微咧开的领口,暗暗吐了口气,却怎么也掩饰不住面色潮红。

  「嗯。」马老伯应了一声,转回头盯着花儿的侧影,轻咳了几声。

  花儿回到房间,掩上门,站在镜子前,慢慢脱下睡衣,镜子里的这个女人是谁?还是那个山村里天真的小妮子吗?她的皮肤粉白细腻,眼睛里闪烁着迷离的目光,微启的红唇,挺拔的双乳,平滑的小腹,翘翘的小屁股……

  这还是那个刚刚走出湘西山寨的小妮子吗?

  花儿似乎仍然没有完全从昨晚的香槟酒和梦境中走出来,镜子里一只纤细的手温柔的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哦……」花儿闭上眼,享受着指尖温柔的触摸,享受着乳尖传来那阵阵酥麻的快意,渐渐地,一股暖流从小腹升起,在她的子宫里弥漫开来,然后倏地涌出来。

  咳!咳!咳!忽然间一阵剧咳声传来,花儿猛地惊醒,她暗暗骂自己一句:「没羞……」赶紧转身从床脚捡起衣服套在身上。

  从马老伯身边走过时,她偷眼望去,马老伯正专注地看着电视,似乎自己并不存在,而他的一只手,正偷偷捂在两腿间。

  街上的人还不多,显得比平日里安静许多,偶尔有赶早市的大妈拎着一小兜菜迎面走过,街角是那个身材瘦弱的小贩正忙着往锅里放擀好的面饼,一边是他那身材肥硕的老婆在整理小饭桌,花儿忽然想起阿根给他讲过的笑话:「两个胖子为什么不能怀孕生孩子?因为他们谁压着谁都会把对方压死!」

  「这个小贩看来是只能骑在上面了!」花儿心里偷着乐,脸上是一脸的轻松快乐。

  小贩热情地招呼花儿,老板娘却一脸的戒备,仿佛所有来买早点的女人都是来抢她的老公的,她低头找钱,胸前一对硕大的乳房微微晃动着,花儿看着她两乳间挤成一条缝儿的沟沟,忽然有种伸手摸一摸的冲动。

  「找你钱!」老板娘粗重的嗓门让花儿倍受打击,她接过钱,婀娜地转身,回头妩媚地一笑,「我回去了,老板。」

  「哎、哎!好走啊,再来啊。」小贩兴奋地有点不知所措,两只手在大腿上来回搓着,背后却挨了老板娘重重的一脚。

  吃罢早点,花儿感觉浑身有点乏,可能是月经的缘故吧,她百无聊赖地坐在电脑前,打开QQ,没有留言,只有几个要加自己为好友的信息,再看下个人资料,都是些十七八岁的半大小子,「没劲。」花儿懒懒地向后靠在椅子上,有点犯愁——郑大姐刚刚打来电话说家里有事,中午不能过来做饭了,花儿老伯的饭是从来都得准时吃的,自己又实在不想出去买菜做饭,这可怎么办呢?

  「花儿。」马老伯在门外叫她,「中午去吃必胜客吧,好久没吃了。」

  「好啊,好啊。」花儿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抓起手机预定了餐厅的位置,约好了出租车十一点半准时到家来接。

  正是吃中饭的时段,餐厅里人不少,花儿和马老伯坐在临窗的位置上,马老伯吃得很香,花儿却更喜欢透过玻璃看街景,看窗外人来人往,琢磨他们的穿着打扮,琢磨他们的喜怒哀乐。

  「嗨!是你……」耳畔传来了一声呼唤,花儿扭头看去,不由得一惊——是峰!没错,就是峰正站在自己面前,旁边还有一位身着黑色连衣裙戴着墨镜的高挑女子。

  「哦,这是花儿,这是函仪。」峰伸手指了指花儿,又指了指身边的黑衣女子,兴奋得面色通红,黑裙子的女子一边优雅地冲着花儿微笑,一边搂住了峰的胳膊。

  「啊,哦……这是马老伯。」花儿有点不知所措地站起身,指了指含着一块至尊披萨,一脸茫然的老伯。马老伯看了看峰,又看了看花儿,挤出了一闪而过的笑容,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披萨。

  「峰,咱们走吧。」黑裙子的女人挎着峰的胳膊,转身向外走去,峰脚步有些踉跄,回头朝花儿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出门去了。

  花儿失神一般,呆呆地坐下,低着头摆弄着盘里的一小块披萨边儿,她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刚刚发生的一切让她有些错愕,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个戴着眼镜文文弱弱的峰,那个不久前还和她赤身相对的峰,怎么就这样冒出来了呢?那个叫函仪的女人又是谁呢?他们俩……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花儿看不透这一切,看不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她早就隐隐地觉得自己和峰不会有太多的故事,但以这样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相遇,是花儿怎么一下子无法接受的。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马老伯家的,躺在床上,花儿像是飘在云中一样,有点晕乎乎,有点呼吸困难。她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境呢?绝望?肯定不是的,失恋?好像也不是!现在的她似乎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漩涡中,不知道自己该抓住什么,能抓住什么。

  昏昏沉沉中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儿终于起身去,她拨通了小妹的手机,没头没脑地讲述着和峰有关的事情。

  「啊哟,跟你讲过多少次了,这些男人都是混蛋,都是流氓,他们就要跟你上床,才不会跟你讲什么情谊,你怎么还那么死性咯!」小梅没等她说完,就劈头盖脸地一通快枪,打断了她。

  「我跟你讲咯,女人这辈子什么都指望不上,傻子才靠男人的感情活着!」

  小梅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你要赚钱,赚了钱高兴怎样就怎样!」

  花儿沉默了,她不知该怎么和小梅交流,放在一年多前,她一定会臭骂小梅一顿,可现在呢?她自己已经被身边变化莫测的世事变迁深深地淹没了,已经找不到自己,而小梅始终坚持着自己的生活主张,而且是越来越坚定地坚持着,因为坚持,小梅的快乐远远多过自己,因为坚持,小梅从没有自己经历过的烦这些恼。

  她忽然感觉小梅是对的,不知不觉中泪水模糊了双眼。

  五点半,郑大姐准时出现了,她依然是那副故意装出嗲声嗲气的大嗓门,曾经让花儿感觉很恶心,但此刻,花儿忽然明白了郑大姐为何会这样。

  吃罢饭,郑大姐陪着马老伯聊天,花儿回房间摆弄电脑。

  依然不断地有人要求加她为好友,花儿一概答应了,几乎千篇一律,没说两句话就发过来视频连接,或者问她:「你是一个人在家吗?」、「看毛片吗?」那些面目可憎上来就把摄像头对准腰带以下的,花儿一概扔进了黑名单,唯独一个自称是「邻家男孩儿」的,加完她却许久没说话。

  「你是谁?不说话我可把你拉黑了。」花儿好奇地问道。

  「我认识你。」对方回道。

  哦?花儿心里一惊,一下子来了精神,难道是……

  「你是谁?」

  「我离你不远,经常看到你,一直想和你聊聊。」对方打字很快。

  「你是谁,不说就拉黑。」花儿做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顺手点开了视频连接,耳机里传来「嘟嘟」的呼叫声,半分钟过去了,那边没有接。

  「我数三下,3!2!」花儿开始步步紧逼。

  视频接通了,镜头里是个瘦瘦的略带稚嫩的脸庞,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花儿盯着那张脸看了又看,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但那看上去清纯俊秀脸庞让花儿悬着的心一下子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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