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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 2,4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5170 ℃

  花儿伸了个懒腰,挪了挪屁股,让自己坐得舒适些,但那男孩子的沉默让她找不到合适的话题,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把他拉黑还是接着聊下去。

  「姐姐。」男孩子说话了。

  「哦。」花儿应道。

  「姐姐。」那边发过来的依然是这两个字,但这两个字却让花儿有点怪怪的感觉,因为这些年里,无论和谁接触,她都是最小的,忽然有个陌生的男孩子叫自己姐姐,让很既开心,又有那么一点点兴奋。

  「嗯?有事吗?」

  「姐姐你谈过恋爱吗?」

  「嗯?」花儿没想到男孩子会问这个问题,她的内心又隐隐升起了那莫名的惆怅。

  男孩子似乎觉察到了什么,不再往下谈论这个话题。开始给她讲笑话,还夸张地在镜头前做着动作,花儿被逗乐了,笑得前仰后合,却不敢出声,只好伏在桌上,揉着肚子只抹眼泪。

  然后,两人开始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花儿的思绪被带回了那青山绿水的村落,看到了那曾经熟悉的一草一木,不知不觉已经是十点多了,已经过了该服侍马老伯上床的时间,花儿赶紧说了声:「抱歉,改天再聊。」,便匆匆下线。

  马老伯已经关掉了电视,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

  一切都是例行的程序,端热水给马老伯洗脸、洗脚,送他回卧室,再把安眠药递到老伯手里,看着他吃下去,扶着他躺下,现在花儿闭着眼睛也能顺畅地完成这一切。马老伯今晚有些沉默,不像往常那样唠唠叨叨、骂骂咧咧,花儿总感觉马老伯的眼神有点犀利,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些内幕。

  回到自己的房间,花儿真的感觉有些累了,一天之中,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她有些头痛,但情绪已经好了很多,她走进浴室,摘下花洒放水清洗下身,暖暖的水流冲刷着敏感的部位,花儿的心有点微微的颤,地上是带着血的水,鲜红鲜红的,就像当年与阿根「初尝禁果」时流下的处子之血一样。

  花儿的中指不由自主地按在了那粒小豆豆上,轻轻地用力揉了揉,阵阵酥麻迅速弥漫全身,花儿并拢双腿夹住自己的手指,却阻止不了指尖在两腿间舞蹈、旋转,「哗哗」的流水声淹没了花儿无助的挣扎,一股股殷红的血水顺着她的腿流下去……

  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早上七点了,比往常晚了一个钟头,花儿来到客厅,发现马老伯也没起床,她满心疑惑地推开老伯的房门,看见老伯正斜靠在床上,枕边摆着几个存折。

  「花儿,你来。」老伯冲她招招手。

  花儿应声走过去,站在床边,老伯却招呼她坐在床沿儿边上。

  「花儿,你知道,我呢,一大把年纪了,身体也不好,这些年换了好多的保姆,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只觉得你是个有灵性的姑娘,我也想多留你些日子。」老伯拉过花儿的手,轻轻抚摸着,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昨日的犀利,反而多了些恳求的神情。

  花儿一时间不知所措,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

  「花儿,我只有一个儿子,他对我没什么需求,也没时间来陪我。」

  老伯说着,眼角忽然涌出两行泪。

  「老伯,其实,其实马哥很惦记您的,他跟我说过一定好好照顾您,我,我答应他一定好好照顾您的!」花儿一边说,一边用力点着头。

  「唉,好,好。」马老伯说着拿过其中的两个存折按在花儿手里,「这两个我给儿子他肯定不稀罕,给你也许能帮你点忙。」

  「啊……不……不用,老伯……」花儿有些慌乱了,偷眼瞟了一眼手里的存折,上面那个只有一行数字60,000。

  「放心吧,我留够了养老的钱了,这些是预付给你的工资。」马老伯说着按了按花儿的手:「来,扶我起来,我饿了。」

  花儿收下了马老伯给的存折,两个折子上一共是9万8千块钱,按照马老伯的嘱咐,她拿了老伯的身份证,把钱都转到了自己的邮政储蓄卡里,签名的那一刻,花儿忽然感觉这钱收得很不光明磊落,可这钱也不是她偷来或者抢来的啊!那这钱……

  随后的几天,日子过得平静了许多,马老伯的咳嗽一天天减轻,痰里几乎没有了血,身子似乎也慢慢硬朗起来了,每天可以在花儿的搀扶下歪歪斜斜地走几分钟,虽然每次都累得气喘吁吁,但马老伯还是高兴得不得了,连声说着:「花儿,你看,你看,我能走了!」

  花儿也很兴奋,忙不迭地把消息告诉了马哥,马哥很惊讶,大声问道:「是吗?太好了,太好了!」还说他这些日子要在广州和深圳谈生意,十来天后才能回来。

  晚上花儿会准时出现在QQ上,与「邻家男孩儿」聊上两三个钟头,她依然不知道那少年叫什么名字,但这并不重要,聊着开心就好,留点神秘或许更好。

  花儿的月经比往常多持续了两天,可能是这些日子情绪有点不太稳吧,花儿心里想。

  晚上,花儿像往常一样服侍马老伯洗漱完毕回到房间,正要拉开抽屉找安眠药,老伯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花儿。」老伯握住花儿的手腕儿,紧紧地握在手里。

  花儿隐约感觉到这一刻要来,只是真的来了,她还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我,我还没,还没完事呢……」花儿想挣脱出手来,但声音细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见,脸颊和耳根一片绯红。

  「我看了,你昨天用过的纸上已经没一点血了。」马老伯两眼放光,语气坚定。

  花儿有些错愕,顿时无语。

  老伯干枯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一颗一颗解开花儿衬衫的纽扣,花儿低下头,不再挣扎,胸脯起伏的频率明显地加快。

  从上次发现自己走光后,花儿就有意在衬衣里面穿上了内衣,老伯坐起身,靠近花儿,一双粗糙的手在花儿背后摸索着,试图找到解开花儿乳罩搭扣的门道儿,但他的手抖得厉害,指甲划得花儿后背生疼,却始终百撕不得其解,花儿犹豫了几秒钟,背过手,挑开了搭扣,一对丰满的小白兔挣脱的束缚,跳了出来。

  花儿脸上漾起羞怯的微笑,内心却隐隐地有些酸楚。

  马老伯有点过度兴奋,面对着花儿鲜活的肉体,反而硬不起来了,他涨得脸通红,趴在花儿身上,无助地来回捋着自己那条软塌塌的老枪。

  花儿忽然想起了刘峰,她握住老伯的男根,轻轻地揉捏,不时地在自己的花瓣儿上蹭几下,老伯软软的头儿触到自己的小豆豆,挺舒服的感觉……

  马老伯气喘如牛,花儿小心地引导着他插入自己体内,花儿感觉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缓缓地向下流淌,两股间湿湿的。

  然而马老伯并没能持续多久,一阵咳嗽过后,他瘫倒在花儿身上,大口吐着气,手按着花儿的乳房。

  「没事……」花儿本想说,「没事的,老伯。」可老伯这两字没说出口,她怕这时候「老伯」这称呼会刺伤老人家的心,她轻轻拍着马老伯的后背,像是拍着一个心存恐惧的婴儿。

  等老伯的喘息渐渐平稳下来,花儿起身端了杯水,从抽屉里拿出安眠药,亲自递到马老伯嘴里,微笑着看着他吃下去,关灯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花儿定了定神,没有丝毫睡意,她的两腿间依然湿漉漉的,黏黏的,有种蚂蚁在爬的感觉,很是难受。

  她打开电脑,下意识地登录QQ,上面是一串「邻家男孩儿」的留言,姐姐长,姐姐短,跟她讲今天的趣闻,问她怎么没来上网。

  我有事出去了,花儿随手回了一句。

  「嘀嘀嘀」QQ声再度响起,「邻家男孩儿」居然还在线。

  「哈,姐姐你终于来了。」「邻家男孩儿」很是兴奋的样子。

  「嗯。」花儿还是有些发呆。

  「姐姐你生病了吗?我没看到你出门啊。」

  哦?看到这句话,花儿一下子精神了许多,这个「邻家男孩儿」到底是谁?他怎么能看到自己?莫非是在诈我?

  「你又看不见我怎么知道我没出门?」花儿想试探一下对方。

  「我看得到你家。」「邻家男孩儿」很快地回了话。

  哦?花儿这才想起来老伯家斜对面就是一栋六层的板楼,那里正好可以看到马老伯家的院子!「邻家男孩儿」应该就住在那栋楼里。

  「姐姐,明晚有空吗?我请你吃烤串儿去。」

  「不喜欢。」

  「那就去酒吧喝啤酒吧,有演出,蛮精彩的啊。」

  「再说吧,我有点困,想睡了。」

  「好的,姐姐晚安,啵一个。」「邻家男孩儿」依然是那副俏皮的架势。

  「嗯,安。」花儿关掉电脑,翻身滚倒在床上,内心里翻腾着躁动不安的情绪,她撕扯掉衣服,手指伸向了春水涟涟的蜜穴,阵阵快意扭曲了她的身体,直到那熟悉的高潮一波波涌入大脑。

 

             (十三) 花之重生

  花儿睡得很香很沉,连梦都没做一个。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照例去街角的早点摊买油饼和豆浆,照例坏坏地向瘦小的老板发嗲激怒肥硕的老板娘,花儿拎着早点美滋滋地往回走,临近大门时忽然想起了什么,下意识地向后望去,斜对面的那栋六层楼上看不出有任何的异样。

  马老伯稍稍有些郁郁地,安静地吃早点,几乎没怎么说话。

  「老伯,您身体刚好些,别生闷气,等养好了身子,花儿陪您出去走走。」

  花儿扶着老伯挪到回廊的藤椅上坐下,递过紫砂壶。

  老伯自顾闭着眼,除了「吸溜、吸溜」喝两口茶,几乎一言不发。

  花儿静静地坐在老伯身边,老伯拉着花儿的手,两人都无语,气氛顿时有些尴尬,时间似乎格外的漫长。

  阳光越来越强,花儿起身把老伯掺回了客厅的沙发上,又出去买了当天的报纸,但老伯拿在手里,却依然一动不动。花儿有些担心,既不知道怎么去安慰老伯,也无法向马哥求助——他远在广东,而且马哥问起来,她怎么说啊!说老伯想和自己那个,结果没成就不高兴了?那马哥还不被气疯了啊……可是这可怎么办呢!

  没多会儿,门外传来郑大姐的大嗓门。

  「老伯啊,我刚才去市场看到了上好的鲫鱼,买了两条给您熬汤哦。」郑大姐手里拎着两条半斤多的鱼和一些蔬菜,一边摇摇摆摆地往屋里走,一边不断地给自己邀功。

  老伯微微睁眼看了看,便闭上眼,依旧一言不发。

  花儿走过去给郑大姐打下手,不得不承认,郑大姐是个料理生活的好手,不一会儿,色香味儿俱佳的三个菜一个汤就端上了桌。

  马老伯吃得很少,但喝了两碗鱼汤。

  刷碗的当儿,郑大姐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花儿聊天,说自己的男人昨天带着儿子回老家探望她那病重的公公去了,自己一个人住着有点害怕,想问问老伯这些天能不能在客厅临时凑合一下。

  「哦,这个,我得去问问老伯。」花儿笑了笑答道,说实话,她不太喜欢这个郑大姐,但似乎马老伯并不讨厌她,而且……花儿忽然想起了从马哥办公室回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偷眼看了看郑大姐胸前那对胀鼓鼓的乳房,或许,她能解开马老伯心里的疙瘩呢?

  多一个人在家里,应该能让老伯开心一点,何况这人是郑大姐。花儿下定了决心,回到客厅,小心翼翼地把郑大姐的意思告诉了老伯,马老伯微微睁开眼,看了看厨房,「嗯」了一声,花儿心里的石头一下落了地。

  午饭后,老伯回了房间休息,郑大姐坐在沙发上看韩剧,花儿溜回自己的卧室上网,QQ上,「邻家男孩儿」给她留了言:「今天是周六,晚上我请你去蹦迪,泡吧,不见不散。」还附上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署名是「林」。

  呵呵,看来郑大姐来的正合适啊!花儿开心地伸出食指戳了戳桌上维尼熊的鼻子。然后静静地趴在桌上,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出门。

  老伯睡醒后,花儿扶着他坐回到藤椅上,递过茶壶。

  「老伯,我老乡从北京过来玩,我晚上想去见见她。」花儿边说边偷偷打量老伯的脸色。

  「嗯?」马老伯眼皮微微抖动了几下,却没睁开。

  「我来S市后还没见过她……想去看看她。」花儿的心扑腾扑腾地跳,却努力克制着自己,尽量不流露出慌张。

  「哦,去吧,不要太晚回来就好了。」老伯依旧闭着眼睛。

  「嗯,不会的,老伯放心吧。」花儿已然心花怒放,居然学会了不动声色。

  吃过晚饭,细细地向郑大姐交代了要注意的事情和马老伯吃药的时间,又亲手把药放在老伯卧室的桌上,花儿这才换好衣服转身出了房门。

  时间还早,花儿快速走过两个街口,这才放慢了脚步,她忽然有点后悔,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决定来赴那个「邻家男孩儿」的约,自从和小梅在北京告别之后她再没去蹦过迪,但自己真的是为了蹦迪才来的吗?花儿摇摇头。

  她掏出手机,给「邻家男孩儿」发了个信息:我在新东街西口。

  邻家男孩儿的回复极简单:OK!完全不似在QQ里那么贫。

  也就不到两分钟,一辆飞驰而来的银灰色宝来吱地一声停在花儿身边,花儿一眼便认出了从副驾座位上下来的正是满脸笑容的「邻家男孩儿」,一身半袖的彩条T恤,低腰的牛仔裤,瘦瘦的身材,显得既帅气又有朝气。

  「姐姐,上车吧。」「邻家男孩儿」拉开车门,微微弯腰做了个标准的请上车动作。

  花儿上了车,「邻家男孩儿」拍了拍驾驶座上的另一个小伙子:「勇哥,这就是花儿姐姐,哎对了,你也得叫姐姐。」

  「花儿姐姐」,「勇哥」回头微笑,那眉清目秀却有棱有角的脸,看上去很有些硬派影视明星的范儿,连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很有磁性。花儿忽然感觉自己好像在某个时间、什么地方见过他们两个,但却怎么也回忆不起来。

  勇哥开车速度很快,一路飞奔,十多分钟后来到了一家看上去酒店侧门前,变幻着诡异霓虹色彩的指示牌上现出「魅夜酒吧」四个大字。

  花儿有种众星捧月的满足感,跟着两个俊朗的小伙子穿过并不起眼的酒吧正门,来到宽敞的大厅,里面是略显昏暗蓝紫色灯光,酒吧侧面是个小小的舞台,一队年轻人正在敲敲打打地唱着花儿从没听过的歌,他们一水儿的披肩发,如果不听声音,只从衣着和外形上还真分辨不出他们是男还是女。

  勇哥点了半打瓶喜力,两盘干果,一个果盘,还有一个晶莹剔透的高脚杯,盛着大半杯色彩斑斓的液体,花儿知道那叫「鸡尾酒」,她以前跟许姐出去时一起喝过。

  「花儿姐,给你的。」「邻家男孩儿」小心地把鸡尾酒递给花儿。

  花儿端起酒杯尝了尝,入口甜甜的,但随后便是略微的火辣感觉,一股陌生的微香钻进她的鼻腔,「这叫什么?」花儿抿着嘴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午夜疯狂。」「勇哥」说着喝下一大口喜力。

  味道不错,花儿微微一笑:「名字好可怕哦。」

  「邻家男孩儿」举起酒瓶在花儿的酒杯边沿儿轻轻碰了一下,「夜没什么可怕的啊,有句话怎么说的?越夜越疯狂。」说着一气喝干了,那气质绝不似摄像头前略显羞涩的小男孩儿,花儿只是抿了一小口。

  身处陌生的酒吧,身边都是陌生的人,花儿居然没有害怕,虽然心跳有些加速,但她真的没有什么恐惧,反而有种莫名的兴奋。

  一杯鸡尾酒没喝完,酒的后劲儿已经慢慢显现出来,花儿感觉有些燥热,有点头晕,小腹憋着一泡尿,以至于她开始没法集中注意力听歌手们的演唱了。

  「花儿姐,有事吗?」,勇哥注意到了花儿不时地东张西望。

  「哦,我看看厕所在哪里。」花儿有点不好意思。

  「跟我来。」勇哥起身伸手领着花儿向大厅一角走去。

  「喏,长头发的是男洗手间,没头发的是女卫生间。」勇哥伸手指了指两扇看上去几乎一样的门。

  「什么?」花儿盯着门牌上那两个兽头模样的标志有些发愣。

  「公狮子有头发,母狮子没有头发。」「勇哥」双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向花儿比划道。

  「哦……」花儿恍然大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推门进了洗手间。

  走出洗手间时,却发现那个「勇哥」还在等着她,花儿与他对视了三秒钟,那目光中透着一种让她心跳的成熟与看不懂的神情。

  她跟着勇哥回到了酒桌前,端起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回头问道:「你们还去蹦迪吗?」

  「去,去。」「邻家男孩儿」忙不迭地应道。

  「这边走。」勇哥说完带领着花儿和「邻家男孩儿」穿过酒吧大厅,从侧门出来,沿着楼梯向地下走去,远远地便听到极富动感的迪斯科音乐传来,楼梯尽头是快速旋转的彩色灯光。

  想不到那并不起眼的酒店下面居然有这么大的一个迪厅,劲爆的音乐很快刺激起了花儿的情绪,古老山寨满地流淌的民歌造就了她绝佳的乐感,她随意地和着节拍舞动着、旋转着,许姐教她迪斯科动作时,她几乎一点就通,现在已经可以自由发挥了。

  勇哥和「邻家男孩儿」像两个护花使者围绕着她一起扭动,越夜越自在,越舞越疯狂。

  动感十足的乐曲震动着花儿的神经,心跳的节律似乎也与音乐合上了拍,舞厅DJ半黄半荤歇斯底里的配唱搅得花儿浑身燥热,情绪亢奋,似乎整个世界都在嘣嘣作响的音乐声中遁形了。花儿的额头冒出细细的汗珠,口干舌燥,有点想吐,却怎么都停不下舞动的脚步,眼前只剩下飞旋的射灯光影,以及扭动得模糊不清的人影。

  勇哥拉着有些趔趔趄趄的花儿坐到舞场边的沙发上,递给花儿一杯水,花儿咕咚咕咚大口喝下,脑袋却仍然在跟着音乐的节奏晃动着。

  「来吧,咱们接着跳,接着跳啊。」花儿看不太清勇哥的脸,但她死死地抓着勇哥的手,勇哥站起身,扶着她的腰,花儿更加狂野地扭动着身体。

  快得让人透不过气的音乐节奏,强得让人只剩下尖叫的音量,让花儿的头顿时「嗡」地一声爆裂开来,整个舞厅似乎都在旋转,花儿分不清上下,辨不清方向,所有的光,所有的影,所有的人都在她身边飞旋……

  朦朦胧胧的意识里花儿感觉到自己浑身着火一般,她需要水,想跳进冰冷的水里!她的头依然嗡嗡作响,四周却出奇地安静,不再有晃得人眩晕的激光灯,音乐呢?舞厅呢?这是哪里!花儿努力地睁开眼睛,却只看到昏黄的灯光,眼前一张似曾相识模糊不清的脸。

  你是谁?花儿大声喊道,声音却是那么细小,那么温柔。

  「我是勇哥。」一个很好听的男声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钻进花儿混沌不清的意识里。

  勇哥,是哪个勇哥啊?是村里的?是S市的?我认识你吗?勇哥,你,你是哪里的啊?

  勇哥,哦……是你在亲花儿吗?谁让你亲我的啊?嗯?你的脸好光滑哦,呵呵,花儿心里偷偷地乐,脸上傻傻地笑着,她想伸手打勇哥,绵软的胳膊却只是软软地搭在了勇哥的肩头。

  「勇哥,你亲的花儿好痒……」花儿轻轻摇着头,含糊不清地嘟哝着。

  嗯……哼、哼……勇哥,我热,衣服,热……

  勇哥,你在干嘛啊,痒……这是……这是花儿的……你怎么碰花儿的……

  花儿依然看不清勇哥的脸,只看到他的头在自己埋在胸前。

  嗯……舒服……舒服!哦……

  勇哥的舌尖扫过花儿的乳房,裹住花儿的乳头,花儿想躲开,却身不由己地挺起胸,把乳房更近地贴近勇哥的嘴,任凭他大口地吸吮,舔舐,花儿的身体像是一把巨大的琵琶,在勇哥的舌尖弹奏着大浪淘沙。

  啊……哦……花儿的喉头想塞着一团棉花,想说,却说不出来,只有她自己听得到在说些什么。

  浑身赤裸的花儿,皮肤粉嫩可人,胸前是大片的红晕,乳房骄傲地挺立着,小巧的乳头胀成圆圆的一粒,她无助地扭动着身体,朦胧的意识里,她感觉到自己的光溜溜地正被人窥视,她想躲开,但身体却完全由不得自己支配,她的小腹内正涌动着焦灼和渴望,她的两股间正流淌着汩汩春泉,她大大地分开腿,翘起屁股,呈上自己娇艳多汁的花儿。

  一具模糊地肉体向她扑过来,她那焦灼空虚的花儿瞬间被充满,被塞得满满的,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是马哥吗?马哥,花儿的花儿等你好久了……

  勇哥?还是马哥?花儿分不清,也记不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下身被摩擦的快感吞没了花儿最后仅存的一点点意识,她软得像一个面团,只有被涨满的部位在呼呼燃烧。

  两腿间突然袭来的热浪呼啸着席卷花儿的全身,她无助地扭曲、颤抖,无助地喷涌,就像狂风中一片飞舞的落叶,被一次次抛起、抛起……

  这是哪里?我这是在哪里?

  仿佛从深海中漂上来的溺水者,花儿的意识混沌不清,睁眼环顾四周,黑乎乎什么也看不清,唯有厚重的窗帘缝儿里透进来一缕阳光。

  花儿感觉周身酸软无力,嗓子干得要冒烟,下身隐隐地痛,伸手摸去,屁股下面黏黏涎涎的,很是难受,她忽然分辨出屋里弥漫的是浓重的精液气息。

  她大叫一声,腾地翻身坐起,手却触碰到了一个温热的身体。

  「喂,花儿姐,干什么啊?」是一个年轻的男声。

  「你!你是谁!」花儿急促地喘息着,抓起枕头遮挡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我是小可啊,哦,就是那个邻家男孩儿,说着那小伙子坐起身来。」

  「你不记得了?咱们一起喝酒,一起跳舞,然后一起来的这里。」小可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呵欠。

  「我?我们?」花儿还没完全从惊恐中回过神儿来,她隐约记得小可说的这些经过,好像还有个叫马哥,哦不,勇哥的人,他……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花儿回忆不起来,但下身隐隐的痛感和湿漉漉的感觉告诉她:自己一定度过了非常一个疯狂的夜晚!一个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会经历的夜晚,和两个比自己还小两三岁的大男孩儿!

  这是自己想要的吗?花儿抱着枕头,所在床的一角,试图从纷乱的思绪中找出一点头绪。

  「喂,你没事吧?」小可侧着头,盯着花儿的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伸手轻轻拍了拍花儿的肩膀。

  花儿推开他的手,一言不发。

  屋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小可呆坐着花儿对面,大气不敢出。

  终于,花儿站起身,问小可:「小勇呢?」

  「他,他有事,先回去了。」小可紧张得额头直冒汗。

  「厕所在哪里?」

  「哦,左边门进去就是。」

  花儿坐在马桶上,紧闭双眼,忍住了泪水,她知道自己现在没有理由也没有勇气去为自己「伸张正义」,因为这一切是她自己决定的,而且,在那些零乱的记忆中,自己能想起的似乎只有快乐……鸡尾酒、迪斯科,高潮……

  推开卫生间的窗户,外面是一片繁忙的景象,扑面而来的空气显得格外的清新。

  花儿冲了个澡,回到房间,小可此刻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怯怯地看着花儿,窗外明亮的阳光照着他年轻稚嫩的脸。

  「陪我出去买点东西。」花儿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却柔和了很多。

  「唉,好的。」小可忙不迭地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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