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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写水浒之宋江篇(全),2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1120 ℃

  一日,宋江带一跟伴张文远来家吃酒。这张文远,却是宋江的同房押司,那厮别有一脂粉名号,唤作小张三,生得眉清目秀,齿白唇红。只爱去三瓦两舍,飘蓬浮荡,学得一生风流俊俏。平昔里拉得宋江常赴那花街柳巷干活,一来二去的,厮混熟了,便也彼此奉为同道。

  且说这婆惜心底是个酒色娼妓,一见张三,便自心喜不已,想那日里与母亲的计较,倒有意看上他。只顾得推杯把盏、使唤眼色,有意的以目送情,等宋江净手,倒把些露骨的言语来嘲惹张三。

  常言道:风不来,树不动;船不摇,水不浑。那张三亦是个酒色里泡大的歹德之人,这事如何不晓得。因见这婆娘眉来眼去,十分用情,便也搜索些言语挑弄与她。

  那婆惜听得张三轻言薄语的调唆,不禁桃云浮面,愈发骚浪不堪。纤纤素手拾起杯淡酒,唇挨着啜了几啜,便递于张三面上,看着他说道:「你若有意,便吃了我这残酒。」

  张三被妇人说的心痒,便把这残酒小心接过吃了个干净。喜得个婆惜眉开眼笑,阎婆亦在旁频频相劝。

  待得宋江净手回来,以为是阎婆母女代己殷勤劝酒,心下大喜。一干人等直吃到街上鼓响三更方止。

  却说那宋江原本酒力不济,如今又被这张三伙着阎婆母女有意灌去,临到酒终席散之时,已是玉山倾颓、力不能支。三人合力将宋江放翻在隔间床榻上,眼看时,已是鼾声起伏,雷打不动了。

  阎婆只把眼来使婆惜,口里叫道:「却是乏了,搬动得官人安歇,老身且睡去,明日再做理会。」说着,一步步挨下楼去,洗了脚手,吹灭灯,自去睡了。

  那婆惜理会的阎婆意思,是教她腾开去手脚,缠定张文远,做得好事,一发成全这段郎情妾意。又怕宋江醒着,忙踱到内隔,眼看宋江渐渐歇了声息,睡自正酣。不由冷笑道:「黑厮到睡得安稳!」

  自古道: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那婆惜看宋江醉卧榻上,睡得欢实。便回转到桌旁,重置了盘盏酒肴,和这张三对坐续酒。看觑了无人,这婆惜愈发大胆,分开腿跨,坐在张三腿上“张郎、张郎”地腻味个不休。

  张三面上自挂不住,抱了婆惜,嬉笑问道:「小娘子好生沉重,不知几斤几两?」

  婆惜嗔道:「枉你风流,不会自家揣度,便会混说一气!你且凑近来,我悄声告诉你听……」说着帖嘴过去,那张三如何伶俐乖觉,一张口舌接住了,对咬起来。手下却也不闲着,掀起裙裾,分开腿裆,隔着绸裤,不断起在婆惜鼓凸凸的阴牝缝里百般抠弄。

  却说这婆惜,她是有心勾搭的人,自放了张三的手,任他抚弄开去。这张三虽是混摸,却也是拿捏的稳了,几次三番地抠触到屄口肉芽上,搅得婆惜刺痒袭身,禁不住反搂张三,淫叫连连。却又不敢放声出气,拿手掩了,惟恐宋江醉里听见。

  如此一番亵弄得久了,两个男女俱都春凳上喘作一团。张三哪里还忍得住?急扯了裆布,只把这婆惜扑翻在地,分开双股,行起苟且之事来。

  那淫妇酥爽难禁,一连只顾低吟轻呼道:「好生快活,肉虫且再放长些,直欲死了干休!」

  却恨这对奸夫淫妇,一个你情,一个我愿,双双作戏水野鸳,云雨个不休。只把这宋公明的家宅当做妓馆的淫床来做使。

  张三上下消受着婆惜,面上笑道:「娘子恁地风骚!小生用心便是。」一面说着,一头将肥胀的肉屌在婆惜牝里抵得实了,长推慢抽起来,屌头下下直捅到肉心子里去,如此千余下深肏后,又放快狠推。作戏得淫妇再也按捺不住,一腔浪汁喷溅出来,飞撒了张三一身一地。

  只见这张三也自不恼,赶忙将妇人腿胯上骚汁子吸啜个干净,如啖珍馐。令那婆惜眼里瞅着,又羞又喜的,不由娇嗔道:「好你个张三,不嫌害臊!肏将起来,又是牛一般的耐夯,棒活儿壮大,直比了那黑厮千百倍去了。」

  张三笑道:「服侍得娘子熨帖,方显小人手段!」

  婆惜呆得半晌,掩面泣道:「今番与官人相识,便是天大的福缘,叵耐宋江这黑厮欺我凄儿寡母,骗赚了奴家清白的身子,再也与不得相公了!」言罢,已是泪如雨下。

  张三闻听此言,看妇人一副凄苦状貌,心内便如枪刺刀绞,待得听完,慌忙跪地答道:「张三得见娘子,死了也值,只是如此,小人愿与娘子脱却牢笼,做那长久的夫妻!」

  婆惜止泣笑道:「好大胆子,那黑厮睡在隔壁,你却说得这般话来!」

  张三正色道:「如若变心,天打雷劈!只是恁地,却待细细寻思则个。」两只手却在怀中佳人一副光洁玉白的背脊上轻柔抚弄。作弄得婆惜呵痒不止。

  两人又自温柔乡里缠绵了一会儿。张三待得五更鸡啼,辞别婆惜,穿衣掩门去了。

  原来这张三久在浪荡肆里行摇的人,对这男女之道,觑得仔细。懂得如何情挑抚爱,讨这酒色妇人的芳心;不似宋江一般英雄好汉,上得床来,只顾鲁莽仓促,全然不矫柔情,疼惜女流。这妇人经此一会,一副心肠全都栓束在了张三身上,却对宋江渐生冷淡。

  向后宋江不在时,这张三便去那里,假意只做来寻宋江。那阎婆母女留住吃茶,言来语去,勾搭火热,只瞒了宋江一个。那婆惜自从和那小张三两个勾搭成奸,并无半点情分在宋江身上。这宋江通日忙碌与颠倒黑白官司,动怒了神灵,下身生得疮气,再难行房事,也不以这女色为恋。因此别置了房宅,自搬出去。十天半月也难走得一遭。

  那张三和这婆惜,如胶似漆,夜来明去地做的淫戏,街坊之人尽都知了。却有些风闻传入宋江耳中。听得半信不疑,却又无可奈何。自此阎婆偶有来请,宋江只推说事故,不上门去。

  话分两头。且说宋江姑表兄弟晁盖,自那日分手后,看觑赵姓腐堕、江山危摇,便有心做得强人买卖。遂散发家财,邀数位熟识好汉,劫了那当朝蔡太师的生辰礼品。占了梁山,抢了善男良女,每日价只顾做那酒色淫欲、欺男霸女的快活。

  忽一日将晚时,宋江从县里出来,正撞见自己兄弟晁盖手下一护院,姓刘名唐。

  那刘唐道:「押司可借一步说话。」宋江便和那汉转入一条僻静小巷。寻一处偏僻酒楼坐下。刘唐倚了朴刀,解下一个厚重包裹,撇在桌子底下,望宋江扑翻便拜。

  宋江慌忙扶起,急询道:「莫不是我兄弟晁盖托你过来说事与我?」

  刘唐只不答言,拿起包裹,在桌上打开。却是一堆金银宝物并一封书信。宋江正自诧异间,刘唐将那书信递将过来。打开看时,却有一番好大的缘由。

  原来这晁盖伙着一众好汉巧取豪夺了那蔡京的生辰,便想来分些好处与这宋江。遂修书一封,叫那刘唐裹了那赃财一并带到交付宋江。

  宋江自肚里寻思道:「便是往昔,千百金银尽自安心收却;今日我兄弟做了强人买卖,收了这赃财,若是叫他人知晓,报到官衙,可还有我头顶上这一副乌纱?」见那刘唐只顾要取出来,慌忙拦住,百般推辞去了,只取了这封书信放入招文袋内以作持凭。

  且说宋江将刘唐送至街心,趁着月色,信步踱回下处来。正行至半途,忽地想到将近一月未曾去看觑那阎婆母女。虽说是相处日渐清冷,名头上契书有约,倒也栖身与己。没奈何,只得回转身去,径投那母女居处。

  俗语道:一日寒来白日冷。这宋江转至阎婆母女处,阎婆碍于面上,倒像殷勤模样,整备酒蔬,指望暗暗再盘剥些银两使唤。那婆惜却心下冷笑道:「我只心在张三身上,兀耐烦地相伴这柴废的黑厮!」

  当夜那阎婆陪着推杯把盏,灌了几钟黄汤,困倦发了,自去下楼昏睡。只剩了宋江两个,都不做声。一个肚里踌躇难捱;一个腹中欲火难泄。却似泥人看庙般灯下枯坐。不到半晌,那婆惜自去洗了睡了。

  宋江心下气恨道:「叵耐身下那活儿,犯的疮肿,只是不举,倒被这妇人恶觑了!」

  自古道: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时长。如此挨得四更时分,宋江胸里气闷,洗了手脸下楼出得门来,一直要奔回下处。

  却见不远身后买茶汤的王公来趁早市。便要了碗解酒的陈汤来吃。因那王公乃是本地县尉本家的姻亲,不可做寻常打发,便揭起前襟,往里取那招文袋里的零头还付茶钱时,吃了一惊道:「苦也!聊是这贱人一夜不见礼待,气闷起来,只顾走了,却将那放着晁盖那厮与我的书信的条袋忘落了,定是洗面时搁在榻角忘了拿了。」只得慌慌急急,告辞王公,奔回阎婆家里来。

  且说这婆惜见宋江奔出门去,却将一招文的布袋遗落在那榻角的栏杆子上。爬将起来,抖落了里面什物,却是一封书信,几贯闲钱。婆惜自把那几贯散钱收了,拿起那书信看时,上面写着梁山泊新占的头人晁盖给宋江的礼单、拜辞。

  婆惜道:「好呀!我正要和张三两个做夫妻,单单只多了你这屌下发疮、废柴也似的黑厮,近日也装在我手里!原来你和梁山泊强贼通同往来,送些金银与你!」

  思量间,只见宋江一径奔上楼来。婆惜忙把那书信合着招文袋子一发卷做一块,藏在被里。宋江撞到房里,径直去那床栏上取时,哪里还有!再寻别处也未觑见,恼上心来,把这婆惜劈胸揪定在床,喝道:「贱人,我招文袋在哪里!」

  那婆惜吃此一拿,心下自慌,面上仍自强挣,骂道:「老娘拿是拿了,只是不还你!你这勾结强人的黑厮,天明却与我赴那县衙,做个贼断!」一边说,一面扭脱了宋江。

  宋江道心下着慌,问道:「你待怎地?」

  阎婆道:「若要饶你,须将彼此做个了断,你与我母女二人的月例、开销一样不得少,再写一纸,任我改嫁张三。」

  宋江道:「依你便是。」

  那婆惜又道:「还有第二件,把那梁山晁盖送你的金银与我,我便饶你这一场天字第一号官司。」

  宋江回道:「这些金银原是不趁我手,叫来人拾掇了去,你要时,先还我书信,我与你讨要便是!」

  婆惜冷笑道:「你这黑三乖巧,赚了我书信去,怎生挟你拿钱!」

  宋江已是气急的人,无奈被婆惜这般左右拿捏,禁不住起了杀人的心思,瞠目道:「你还也不还!」

  婆惜道:「你恁地放狠,便是千百个不还!若要还你时,只在官衙见地!」

  俗言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这宋江便来扯落铺盖,揪那妇人双乳,婆惜吃疼不住,一发滚下床来,只用手紧护着书信。

  宋江狠命拽去,那妇人抬起一双玉腿不住踢蹬,隐隐地将耻缝连毛带穴地露将出来,也不顾了羞耻。

  宋江见一柄压衣刀子翻在床上,连忙抢在手里,望着妇人阴牝处捅来,一味乱刺。又恐她痛呼出声,惹来他人警觉,忙夹起被角死死负在婆惜口鼻上。

  那婆惜怎一个惨字了得!呼天不得,求地不能,下身被利刃戳了个稀烂,血沫骨嘟嘟涌将出来,漫了一床一地。

  那宋江死命地捂实了婆惜嘴脸,挨得几时,放开看时。眼见那婆惜两眼怒眦欲裂,口内咿咿唔唔,还有声息发出。只把那血糊糊地刀子自屄口望那肚腹上猛地一勒!但见那婆惜的心肝肚肠,粉突突地翻将出来,兀自流出身外。

  但见:手到处青春丧命,刀落时红粉亡身。七魄悠悠,已赴森罗殿上;三魂渺渺,应归枉死城中。

  却说那宋江发起狠来,浑如阎罗附体,见那婆惜百般为难,遂将她碎割在房里。一边扯弄那挂在腔外的肠肚,一边狞声笑道:「贱人,叫你无理!」又把那刀子往尸首脖颈上落去,剁下头来,连着一腔污血,扔在一旁。走下楼来,一不做,二不休,连那睡在楼下的阎婆一发剁死在梦里。就柴堂冷水清理了手面,搜捡了书信贴肉藏了,拾掇些细软,一溜烟地径奔梁山水泊,落草为寇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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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伏案写完,自觉马马虎虎。肉戏不占主要,万望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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