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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 2,1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8800 ℃

             第六章 姐弟相戏

  倦绣佳人幽梦长,金笼鹦鹉唤茶汤。窗明麝月开宫镜,室蔼檀云品御香。琥珀杯倾荷露滑,玻璃槛纳柳风凉。水亭处处齐纨动,帘卷朱楼罢晚妆。

  窗外淅淅沥沥的好像在下雨,益谦躺在床上睁开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反正今天他是不想去私塾上学了。想起昨晚的一切心中就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二姐交代,虽然二姐很疼自己,但昨晚自己的行为毕竟太过火了。

  想着这件事,脑子里就又浮现出二姐白白的光身子,耳朵里仿佛又听见二姐那如泣如诉的哀叫声,经过一夜睡眠才软下来的阳物又开始跳动起来。益谦心中烦闷——青春期得骚动,一把拉了锦被蒙在头上。

  益谦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自己睡房的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并向自己的床走来,走到床前坐下。益谦就觉得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被里的身体。益谦想肯定是娘来了,自己今天起床太晚,又没去上学,娘自然要过来看的。

  于是益谦蒙着头就说道:「娘,孩儿今日不去上学了,你就让我再睡一会儿吧。」只听扑哧一声娇笑,益谦一听不是娘的声音,一把掀开头上的锦被,睁眼一看竟是二姐坐在床边,低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益谦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垂着眼不敢看自己美丽娇俏的二姐。

  益琳自然知道这个小弟弟为什么会如此模样,一想到昨晚弟弟奋不顾身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因为她知道弟弟是多么关心自己,但一想起自己昨晚的样子又不禁羞红了脸。

  姐弟俩一个躺着一个坐着都红着脸想着心事,一时都没有说话。窗外的雨声渐渐地响起来,雨越下越大了。有雨点从开着的窗口落进来,益琳站起身来关上了窗户,室内的光线一下暗了下去,雨声也显得小了。益琳坐回床上看着弟弟微微一笑,柔声说道:「谦儿,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了?」益谦摇摇头,看上姐姐的脸去,只见二姐脸上满是温柔的表情,丝毫没有怪罪他的意思。

  「二姐……你不怪我?」

  益琳凑近弟弟,伸一只手轻轻爱抚着他的脸说:「姐姐为何要怪你,姐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有你这样的好弟弟姐姐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益谦听姐姐这样说心里渐渐地高兴起来。坐起身来双手亲热地抱着姐姐的肩膀,把头顶在姐姐的脖子上撒娇地说:「姐,娘怎么没来看我,刚才我还以为是娘来了呢。」

  益琳的脖子被弟弟蹭的痒酥酥的,抓住弟弟的一只手说:「早上我已经将你昨晚干的坏事告诉娘了,娘怕你想不开让姐姐来开导你呢。」益谦听说不好意思地将红红的脸贴在姐姐的脖子上蹭起来,姐姐的领口里有阵阵幽香传来。

  益琳早上起来只穿了见轻便的薄衫,这时被益谦的脸蹭着便露出一片雪白晶莹的脖颈来,感到贴在上面的脸微微发烫。侧过头来看着弟弟绯红的脸悄悄地说道:「谦儿,告诉姐姐,你当真对那种事……一点都不懂吗?」问完自己的脸庞也烧起来。

  益谦知道姐姐问的是什么,继续舒服地将脸在姐姐嫩滑的肌肤上轻轻蹭着。故作委屈地说:「又没人教我,我怎知道呢。」

  益琳听说之后又笑了起来,轻轻拍着弟弟的脸说:「这种事情岂是用人教的吗?」

  益谦一听急急分辨道:「怎不用人教呢,那贾府的宝玉就有那么多姐姐妹妹教呢,要不他怎么……怎么……」又将脸贴回姐姐的颈上。

  益琳微红着脸娇嗔道:「你这个坏小子,难道要姐姐教你么……」未说完已是羞的说不下去,只感到自己颈上更加麻痒了。

  此时益谦搂着益琳的双手已落下来,环抱在益琳的腹部,整个上身都贴在她的背上,嘴凑在姐姐的耳边小声地嘀咕道:「再这样下去,我的小美人都要叫人抢跑了。」

  益琳正眯起眼,体会着弟弟的磨蹭,耳边热乎乎的气息吹得心儿也热起来。她挣开弟弟的搂抱看着他说:「弟弟,难道……难道你已经有了中意的姑娘?」

  益谦仍腻着姐姐不说话,益琳双手捧了弟弟的俊脸说:「快告诉姐姐是谁家的女子,不然姐姐不疼你呢。」

  益谦吞吞吐吐地说:「这个……说来话长呢。」

  益琳说:「你慢慢说姐姐听着呢。」

  益谦说:「姐姐,外面凉呢,咱门躺在被里慢慢说吧。」说完也不等益琳说话,只将姐姐轻轻一带就搂了姐姐的身子滚进了被窝里,临了还用自己的脚踢掉了益琳的鞋子,动作端得是干净利落。

  当益琳被亲弟弟搂进了被里,被一根坚硬的东西顶住小腹的时候,她才明白了过来,自己的弟弟已经不是孩童了,这样想着,心就跳得快了起来,身子软软的,热热的,有心挣扎一下,可弟弟的手搂得那样紧,自己的两个乳房都被压扁了,紧紧贴在弟弟的胸膛上,只有一动不动地在弟弟怀里趴伏着微微地喘息,一心只盼着坏弟弟不要再做什么羞人的动作。

  益谦倒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双手搂紧姐姐的腰背,胯下的硬物顶住姐姐软软的小腹,将鼻子在姐姐的头发上不停地嗅着,那阵阵幽香令他舒适无比,这才想起宝玉说的嗅的妙处来。

  益琳见弟弟只管小狗一样在自己的头上东嗅嗅西嗅嗅,并未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心里就不怎么慌张了。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弟弟真的什么都不懂呢,怪不得想让自己教呢,心里忽然就对弟弟更加疼爱起来。

  「弟弟,你还没告诉姐姐呢……」益谦嗅的忘形,这才想起还没给姐姐讲故事呢。于是将嘴几乎贴在姐姐的耳朵上添油加醋地说起自己千里追踪的英雄业绩来。

  益琳听的脸红一阵热一阵,说到紧要处弟弟的硬东西竟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自己的小腹,一只手也不自觉的由背部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揉捏着,渐渐地竟然进入了自己的臀缝中摸索着,益琳只道是弟弟说得动情才忘乎所以的,并不是有意要对自己施淫。但自己的感官却受不了这种刺激,双腿间就有了湿热的感觉传来。

  当益谦说到在香兰阴道喷射一节时,便停了下来,益琳感到弟弟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阳物在自己腹部膨胀着跳动着,她明白亲弟弟要射精了,心中一阵莫名的激动,一双手搂紧了弟弟的腰,悄悄地将身子往上移了移,弟弟的坚硬便直接顶上了自己的私处。

  虽然隔着衣物,益谦仍感到自己顶在一个湿热柔软之处,于是心里想着小美人雪白的小屁股,胡乱地猛顶了几下,一把抱紧了姐姐的头,大喊一声:「好姐姐救我……」便在亲姐姐的私处开始他人生的第二次喷射。

  益琳双腿紧紧夹住弟弟的阳物,感受着那股强烈的喷发,自己的阴户则紧缩着排除汩汩的热流。

  激情过后,姐弟俩都好一阵尴尬和羞愧,静静地谁也不好意思先出声。最后益谦忍不住内裤中黏糊糊的感觉,将手伸到被子中将裤子脱了下来,然后将仍然硬邦邦的阳具顶回姐姐的柔软处,就感到那里也是湿漉漉的,就悄悄对姐姐耳边说:「好姐姐,你的裤裤也湿了,弟弟帮你脱了吧。」

  话未说完手已伸到姐姐的腰间抓住裤腰扯到了膝弯处。益琳仿佛这时才清醒过来,伸手抓住裤腰,想提起裤子。

  「谦儿……不可以……不能脱姐姐的裤子……」益谦就像没听见姐姐的话似的曲起一条腿,用脚将姐姐的裤子直接蹬了下去,让姐姐的手够不到。裤子一离身,益琳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护阴部,却一下抓住了弟弟正在勃起的阳具,吃了一惊,赶忙松开手,就感到弟弟的阳具已挤进了自己紧闭的双腿间了,硕大的龟头不时地擦着自己的酥臀。

  「天哪!太大了……」益琳在心里惊呼一声,便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大势已去,只得双手紧搂了弟弟的腰,不让他扭动。

  「谦儿……你不要动……你不是要姐姐教……你么……」益琳只盼说说话能转移弟弟的注意力,停止对自己下体的不断侵袭。

  岂知这正合了益谦的心思,竟将大阳具从姐姐的腿间抽了出来,将一只手掌覆上了姐姐饱满的阴户。

  「好姐姐,你……真的愿意教弟弟……」

  益琳将脸贴在弟弟怀里,半响才喃喃地说:「姐姐为你死都愿意呢。」

  益谦听了之后兴奋异常,看着怀里姐姐半边嫣红的俏脸说:「那姐姐告诉弟弟……弟弟手里摸着的是何物……」

  益琳听了弟弟的问话羞得身子哆哆嗦嗦地颤抖起来,只将头埋在弟弟怀里摇着,一只手在弟弟光光的屁股上掐了一下说:「这……不能说呢……姐姐说不出口呢。」

  益谦见姐姐羞臊的模样,心里更加美快,就想起宝玉说得赏之的妙处来,眼下姐姐的模样可不是人间美景么,于是装了糊涂继续问道:「好姐姐,此物难道无名?」

  益琳娇羞道:「自然有名……」

  益谦道:「既有名为何说不得呢?」

  益琳恨得又在弟弟的光屁股上掐了一下道:「谦儿……你今日……不羞死姐姐你不痛快呢……」

  益谦便撒起娇来,扭动着身子,将阴户上的手抠进了姐姐的阴缝中央求道:「好姐姐,你教弟弟嘛。」

  益琳的阴户被弟弟抠的流出一股股淫液,心中欲念顿生。心想:今日不说出来还不知道要被这小魔王缠到几时呢。便抬起一张红红的脸,斜眼瞟着弟弟说:「名儿多呢……你要知道那个……」羞得一下将脸埋进弟弟的脖颈里。

  益谦兴奋的浑身燥热,阳具又不自觉地跳动了起来,加速了在姐姐阴户的动作。

  益琳忍无可忍,心头颤巍巍地浮起一个念头:今日就全给了这个小魔王吧。她一伸手抓住被角一拉盖住了两人的头,喘息着说:「弟弟……你莫动……姐姐都告诉你呢……」姐姐对弟弟的性教育渐渐地变了味道,黑暗的被窝里气氛越来越淫靡,喃喃的低语也渐渐变成了声声诱人的娇吟……

     ***    ***    ***    ***

  宝玉睁开双眼,见袭人已不在身边,想起了昨夜的风流,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这小蹄子是越来越会服侍男人了。接着又感叹一声,要是什么时候晴雯也像袭人一样温柔可人就好了,只可惜这小娘皮今生也不会像袭人一样善解人意了,也怪自己不该强行要了她的身子,美人记恨呢。

  正躺在那里胡思乱想,袭人打了洗脸水进来,见宝玉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溜来溜去,脸上泛起一团红晕。

  「爷,外面下雨呢,今日还去不去读书?若不去索性多睡会儿吧。」

  宝玉笑道:「是不是想和爷再温存一会儿呀!」

  袭人晕着脸啐道:「哪个想和你……人家是看你昨晚睡迟了,怕你累着。」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宝玉坐起身来,歪着头端详着美人的娇俏模样,打趣道:「你爷又不是泥捏的身子,倒是你不该起得这样早呢,昨晚……」

  袭人见公子爷大清早又要说这些羞人的事情,就赶忙拿了宝玉的衣裳说道:「不睡就起来吧。」宝玉梳洗完毕,众丫头服侍着吃了早餐,又过贾母并王夫人处请了安,就打着一柄伞一个人朝黛玉这边来。

  黛玉的居室至为轩敞,玻窗三五,明亮无匹。窗外盆花数十种,盈盈如二八女郎向人憨笑。黛玉生平爱花,渐渐成癖。但黛玉之爱花与常人的不同,不是恋其色,而是怜其命。凡世间种花之人,大都爱花盛开时节,而黛玉却独爱花谢时节,每于秋深之季,徘徊在遍地的落花间,见残红满地,枝叶枯颓,则为之流涕不止。

  此刻,黛玉手捧一卷,坐在窗前,看着雨水打在花瓣上的情形,心中哀哀戚戚,双眼泪光莹莹全不知道背后一人已站那里许久了。

  宝玉知黛玉性情,这雨打花瓣肯定惹动了美人的情思,心中不禁怜惜起美人来,便将一手搭在黛玉肩上凑过头去,几乎贴在美人耳边轻轻说道:「月有阴晴圆缺,人有聚散离合,生老病死,花儿自然也不例外,花开便有花落,花落才有花开,妹妹何必烦恼。」

  黛玉自然听出是宝玉的声音,本不理会,但宝玉的嘴里一股热气吹在耳朵里便不自在起来,扭身站起,微怒道:「一大早就跑来猫手猫脚究竟何意?我自伤感与你何干?」说完不理他,扭身坐在床上看起书来。

  宝玉见美人发怒,讨了个没趣。偏偏宝公子可不是知羞之人,脸上堆起了笑容,腆着脸凑过去问道:「妹妹读的什么书?」

  黛玉与宝玉相处既久,深知他的性情,只要自己高兴,即使自己受委曲亦在所不计。心中不快渐消,将书合起送到他面前,宝玉一看是一本《庄子》。正待说话,却听黛玉问道:「哥哥,今儿不用上学么?」

  宝玉随口答道:「下雨呢,不去也罢。」黛玉听了心下不喜。

  宝玉又道:「妹妹不是说不喜读书吗?今天怎么看起庄子来了。」

  黛玉道:「我一个女孩儿,即使读书也就是聊以自遣,可你堂堂男儿,岂可因雨而荒废学业?」在黛玉心中隐隐觉得自己与宝玉将来也许会有一个结果,所以每每见宝玉不读书总是殷殷相劝,只盼望公子将来出人头地。哪知宝玉顽石心肠,竟屡劝不听。心中颇感失望。

  宝玉听黛玉又说到了读书的事情,心中頓时没趣起来。板着脸以教训的口吻道:「妹妹的庄子可算是白读了。」

  黛玉不解道:「如何算是白读呢,还请宝二爷指教呢。」

  宝玉道:「庄子曰:人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以有涯随无涯,殆矣!」

  黛玉听了冷笑道:「哦,小女子倒想听听宝二爷的人生理想呢。」

  宝玉竟未听出黛玉的冷笑,仍得意洋洋地说道:「若以我意思,只须佳酿一壶,胭脂一盒,偕三四个姊妹,或居于红楼暖阁之中,或啸傲于山巅水涯之地,自得其乐,自了余生。」

  黛玉听完后嘲讽道:「啸傲于山巅水涯或真,只是这红楼暖阁怕是空中楼阁呢。至于这三四姐妹只怕也是画中人罢了。」

  宝玉听了黛玉此言,忽觉表妹竟似个陌生人一般,一股凉气从头窜到了脚,怒道:「不曾想妹妹竟如此瞧不起小兄么?」黛玉听说便想干脆激他一激。

  「妹妹怎敢小瞧哥哥,只是二老爷都说,你将来不会有出息呢。」

  宝玉听了此言,恼羞成怒,跳着脚道:「林姑娘大可放心了,我那三四个姊妹即使在画中只怕也没你呢。」黛玉仿佛没听见宝玉说话似的,只是怔怔地看着宝玉,眼里流出两行清泪,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慢慢地向床上倒去。

  宝玉见黛玉如此情形,不知如何是好,大叫紫鹃香兰,香兰本就在外屋听两人斗嘴,听见宝玉的喊声,跑进屋来,见黛玉倒在床上声息全无,口中叫声「我儿」,过去一把扶起黛玉,只见黛玉双眼紧闭,脸色惨白,眼里仍自流出泪水。

  香兰在黛玉背上拍了几下,又在她胸口一阵揉弄,只见黛玉张开眼睛,头朝前一伸便喷出一口血来。

  宝玉见黛玉吐血,才清醒过来说道:「我去告诉老祖宗……」出了门直奔贾母的屋子。

     ***    ***    ***    ***

  益谦见姐姐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知道是姐姐害羞才这样的,但还是故意说道:「姐姐黑呢,看不见呢。」

  益琳怕弟弟掀被子,软语道:「好弟弟,就这样姐姐才能说……」

  益谦感到姐姐的小嘴热乎乎地贴在自己的耳边,吐出阵阵幽香,止不住将阴户上的手伸出一个指头在姐姐湿滑的阴缝中抚弄,一边催促道:「姐姐快说,弟弟摸的是何物。」

  益琳被弟弟的手指扣弄的阴中瘙痒难耐,心中止不住想说些淫话,咬着弟弟的耳朵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颤声说:「那是……姐姐的……阴户……」

  说完小嘴便哼哼呻吟起来。益谦摸弄的更起劲了,姐姐的淫水沾满了自己的手滑腻腻的,他突然支起半个身子,一把掀开被子,由于用力过猛,被子被掀到了地上,露出两人赤裸的下身。益琳觉得身上一凉被子已不知去处,惊呼一声,待要挣扎,却被弟弟上身压住,动弹不得。

  益谦一手继续在姐姐阴户玩弄,一手搂着姐姐的脖子,将脸凑在她的脸上,双眼炯炯有神地盯着姐姐羞臊而又痴迷的面孔。

  「还叫什么……」

  益琳已被弟弟玩弄的淫心大起,眯着双眼,看着弟弟英俊的面孔,只觉着自己好爱这个小男人,一心只想要讨他的欢喜,于是忍了羞耻竟睁开了眼看着弟弟说:「是……牝户……」

  「还有……」

  益琳听见弟弟还在问,突然觉着弟弟并非什么都不懂,他分明是要自己说出更加淫荡的话,心中一荡,一抬头,一口就轻轻咬住了弟弟的下唇,主动挺起雪臀迎凑着弟弟的手,哼哼着说:「坏弟弟……你把姐姐都玩成这样了,还要姐姐怎样呢……」说完双手搂住弟弟的脖子,将脸颊贴住弟弟的胸膛抽泣起来。

  益谦见姐姐满面通红梨花带雨的样子,心里简直要爱死了,喘息着说:「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让弟弟快活吧。」

  益琳抽泣着不理他,突然伸出香舌在弟弟小小的乳头上添起来,一只手伸到下边一把抓住弟弟硬挺的阳具一紧一松地捏弄着。益谦差点就尿了出来,急忙喊道:「姐姐……姐姐,会射出来的……」

  益琳一心要弟弟赶快射出来,况且自己也被弟弟玩弄的快要丢身子了,于是贴在弟弟的胸上,哭着说:「亲弟弟……你射吧……姐姐的臊逼都快……被你玩坏了……」说完忽然感到弟弟的一只手指一下插进了自己的阴道里,益琳一阵眼酸耳热,一把将弟弟按在床上,自己整个身子趴在弟弟身上,将自己火热湿透的阴户贴了他的阳具没命地摩擦着自己的阴缝。一边低头在弟弟的脸上胡乱舔着。

  「谦儿……弟弟……姐姐让你快活……姐姐给你丢身子……让你射在亲姐姐的小臊逼上。」

  就在这时,益谦叫道:「姐姐,姐姐要出来了……」

  益琳迅速坐起身,抓住弟弟暴涨的阳具,对准自己的嫩穴口,恰好益谦正好猛地向上一顶,而自己娇臀向下一迎,只听啪的一声,弟弟的阳具整根插进了自己的阴户,下身一阵胀痛,身子哆嗦的坐不住,扑在弟弟身上泣道:「弟弟……姐姐要死了……」说完抖动着身子,紧缩着腹部吐出汩汩的花蜜。

  益谦本就射意正浓,突然阳物被姐姐火热的阴壁紧握,忍不住将臀部向上一阵挺动,嘴里胡乱叫道:「姐姐……弟弟好……爱你的小臊逼……」话未说完就一把搂住姐姐的娇臀开始了他人生中的第三次喷射。

  窗外仍下着雨,屋子里静悄悄的,姐弟两的一场激情好似已被雨水浇灭,益谦把姐姐柔若无骨的身子揽在怀里,一只手在姐姐怀里,小心地爱抚着姐姐的一只酥乳。时不时在姐姐嫣红的面颊上亲一下,他每亲一下,姐姐的嘴角就会向上翘一下,露出深情的笑意。

  益谦知道姐姐没有睡觉,凑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好姐姐,我还想要……」益琳听了这个坏弟弟的话,绣眼猛睁,一下从床上跳起来,裸着下体跳到地上,找见自己的裤子穿上,红着俏脸,咬着下唇,斜瞟着弟弟。

  益谦就施展撒娇的老办法,在床上扭着身子叫了声:「好姐姐……」

  益琳突然跑到床前,抱住弟弟的头深深吻了一下,然后对他耳语道:「你姐夫……到了南边去了……你有胆子……就在夜里来奸你的亲姐姐……姐姐决不叫的……」

 

             第七章 少年赠药

  昼长无奈惹情长,憔悴形骸懒理妆。问病有时承软语,慰愁无计爇心香。恩深更妬他人宠,疑重翻憎姊妹行。倦听蝉鸣声断续,自拈裙带自商量。

  益谦接连两天没在私塾看见宝玉。宝玉虽不喜读书,但因贾政管的紧,断然不敢接连两天旷课。虽说益谦总觉得自己和宝玉是两类人,却又有着共同的不可告人的爱好,两天不见心里倒也惦念。下学后,他蹭到先生代儒面前假装随意说道:「先生,宝玉好像两天没来上学了吧。」

  代儒看了益谦两眼,知道这两个公子哥整天在一起鬼混,没好气地说:「说是家里有事呢?你会不知道?」益谦离开私塾,一溜烟来到荣国府,门上小厮都认得他,纷纷垂首问候。

  「我要见你家宝二爷,快快替我通报一声。」

  一个小厮陪着笑脸道:「韦爷,老祖宗吩咐宝玉不见客呢,还请韦爷改天再来。」

  益谦听了心中恼怒:你荣国府的门槛可真高,老子进个门就那么难么?不就是靠着祖上的阴功嘛。益谦心里正嘀咕着,就见平日跟宝玉上学的小厮茗烟远远走来,忙招手唤住。茗烟一见是益谦,一路小跑过来拉了益谦的手走到僻静处说道:「韦爷可是来找宝二爷的?」

  益谦道:「正是,你快快去唤了他来。」

  茗烟哭丧着脸道:「韦爷,还唤什么,家里出了大事了。」

  益谦急道:「快说,出了何事?」

  茗烟道:「只因前几日宝二爷与表小姐吵嘴,表小姐一怒就吐了血,人事不醒,这几日更是了不得,听园子里的婆子讲,表小姐现下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眼看是不行了。」

  益谦只觉自己一阵眩晕,头上青筋暴跳,赤了双目,一把抓住了茗烟的肩膀道:「难道没有请医生调治吗?」

  茗烟呲牙咧嘴道:「韦爷……你把小人的骨头捏碎了。」

  益谦才觉得自己手上用力太大,这小子如何经受的起。便松开双手道:「偌大的贾府难道请不起名医吗?」

  茗烟揉着肩膀苦着脸说:「谁说没请呢,金陵城的几个名医都瞧过了,只是不治呢。韦爷,小人还要去回二老爷事,就不陪你了。」说完转身就走。

  益谦这才想起宝玉,朝茗烟喊道:「你家宝二爷呢?」

  茗烟远远地一招手道:「疯了……」

  「什么……」益谦呆呆地站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似的,心里念叨:疯了?疯了好,老子也快疯了。我的小美人呀……

  益谦失魂落魄地往家走,嘴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自己说些什么,快走到家门口的时侯,天已经是黑了下来,他突然站住,用手一拍自己的脑门,自言自语道:「这些庸医能治什么病呀,我怎么能把这个人忘了呢,真该死……」竟不回家,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起「风中飞烟」向城外扑去。

  金陵城东北郊离城二十哩处有一座庙,规模不大,香火也不盛。金陵人知道这座庙的人怕没几个。进入山门,是一座佛堂,里面供奉的即不是如来也不是菩萨,而是汉代名将卫青,所以此庙名卫公祠。此时庙宇后院的一间斗室中席地坐着一位老者,一袭青袍,白发垂肩,面容清瘦,微闭双目似入定一般。

  猛然,老者双目微开,精芒四射,低沉喝道:「何人夜探。」

  只见房门吱呀开启,一少年闪身而入大叫道:「师父救我!」来人正是少年韦益谦。只见他扑到老者跟前翻身跪倒,咚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满脸泪痕。

  老者满脸一副不悦的神情,坐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是合上双眼低叱道:「没出息,为了一个女子竟如此方寸大乱。」

  益谦吃惊地抬头看着师父道:「师父,你如何……」

  老者哼了一声道:「你的那点心思又岂能瞒的了老夫,你千里追踪,强行求学,一心讨好荣国府,不就是为了那个女子么?」

  益谦听得目瞪口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老者见他如此神情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天意弄人,无缘者不聚,未曾想你我师徒竟是一个脾性。」说完又似入定一般声息全无。

  益谦虽心急如焚,却跪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呆呆地看着师父,约有一炷香光景,益谦再也沉不住气了,低低唤道:「师父……」

  老者微开精眸,看了徒弟一眼,露出几分慈爱的神情缓缓说道:「徒儿,老夫与你家素无渊源,你可知当年老夫为何要收你为徒?」

  「徒儿不知。」益谦恭敬答道。

  「三十多年前,老夫也如你一般,一身武艺闯荡江湖,对那妙龄少女情有独钟。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叫我在衡山脚下衡阳城中遇见你娘。」益谦听师傅竟说起自己的娘亲,心中疑惑不止,想要开口相询,又不敢冒然打断师父的话,只得硬着头皮听下去。

  「自那年初春,在衡阳白马寺见了你娘后,心中就像着了魔一般,只觉得过去自己所见女子都不过是庸脂俗粉,竟一心爱上了你娘,当时我也如你一般施展功夫,追踪夜探,只觉其乐无穷。」

  「只是心中爱之甚深,终究不忍坏了你娘的名节。想我当时浪荡天涯,一文不名,而你娘乃当时衡阳城中大家闺秀,命中注定我们此生无缘,就这样眼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你爹,心中之苦非你等所能理解。」

  「此后我在衡阳城中一住六年,只为能时时见你娘一面,直到你四岁那年,突发疾病,你父母百般求医却无法治愈,我当时一心只想与你娘有些瓜葛,便以为你治病为名强行收徒,致使你娘饱尝了母子分离之苦,如今想来心中也甚是歉疚。」

  长长叹息一声老者接着说道:「如今你却在走我当年的老路,福兮祸兮,为师也不敢妄加猜度。不过你不似我当年那样一文不名,而是朝中一品大员之子,与那女子倒也门当户对。只是你要切记,凡事不可强求,一切随缘吧,不然也是徒增烦恼。」

  益谦听完师父的诉说,心潮起伏,不但不怪罪师父觊觎自己的娘亲,反心生同情,为师父和娘没有缘分而深感遗憾。嘴里不自觉道:「可惜可惜……」

  老者道:「可惜什么?」

  益谦回过神来,就想起黛玉现在是生死未卜,心中一痛,急道:「师父,可她……」竟说不下去。

  老者微微一笑,神情已是说不出的和蔼可亲,伸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小盒道:「这里有两粒药丸,你可拿去让她分两日服下,只要不再受刺激,可保她一年无忧,要去病根待为师慢慢筹划。」

  益谦心中欢喜,接了小盒纳入怀中问道:「她的病定可治么?」

  老者呵呵一笑道:「老夫虽非扁鹊华佗能起死回生,却也能使沉船扬帆,枯木逢春。可惜你当年只愿习武,不愿习医,不然也不会怀中揣着金针却只能在女孩儿屁股上刺字。」说完竟又开心地大笑起来。

  益谦羞得无地自容,原来自己所作所为,自觉隐秘,却不料难逃师父法眼。陪着师父干笑了几声,低声下气地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她,她患的是什么病。」

  老者道:「善易者不占,善医者不诊,老夫仅见过那女子一面,便知道她有天生缺陷,那女子所患之病名为『少阴绝脉』,来自娘胎,凡患此病者年不过二十,非一般庸医所能治,唯有老夫的金针度穴之术方可保住性命,你与这女子相遇,也是天意,即是天意老夫也只能顺而为之,或许能成全你两一段佳缘。」

  益谦此时一喜一忧,喜的是有师父帮助,小美人性命无忧,忧的是自己对小美人的一番情意只是单相思而已。忽想到眼前便有一忧要求助师父,伸手摸摸怀中的小盒问道:「师父,弟子与她……可说是素不相识,这药弟子如何……」

  老者皱眉道:「徒儿,有些事情师父也无能为力,只有靠你自己,佛度有缘人,你就顺着自己的心思去做吧。」

  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可记住,越简单的方法越是有效,理事不可太过繁琐。你定听过英雄救美的故事,虽是老套,但千百年来百试不爽,据老夫统计,一百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中,有九十个美人是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还有九个是感念英雄相救之恩,虽非自愿亦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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