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夜魔君(全) - 2,4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8030 ℃

  这夜,让他们彼此逗留在彼此怀里,虽然是如此深刻悲苦,如此铭心刻过,就像如狂风过境,他要的那么彻底、那么不留馀地,再次让她遗失在他怀里。

  炕上的火苗不住燃动,外方天色仍深暗未清明,在一线曙光未照明的房间内,微弱火光透亮床上的人影。

  炽热缠绵的馀温后,竟是身疲体尽的虚空。她趴在凌乱的被褥中,雪白晶莹裸背有着激情凌乱的伤痕攫住他黑褐色眼眸的视线,就如同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抓伤一样。

  「为了师命…,你仍是想杀我,对不对。」指抚着她的伤背,恭亲王知道她是不会用言语表达感情又顽固倔强的女子,虽然知道她心中有他,又不知她心中是否存在两个男人?他茫然视着房内窗门外泊泊江水灰暗天际。

  「也许你已经忘记她,但我时时刻刻仅记…要为她报仇。」突然想到她拿剑指向他时所说的话。他敬爱的母后不会骗他吧。

  房内微弱火源快燃尽,窗旁的蜡烛被吹熄,她小手捏紧被褥靠卧柔软枕头的清秀容颜被一层阴暗取代,捡上地上的衣裤套上,他再看她一眼,笼罩上的阴影慢慢从她熟睡的脸庞褪去。

  当晨曦透亮而进整个大房内,明亮的光线照耀整个视野,阵阵吹拂而来清凉柔许的风刮袭裸露嫩白肌肤。

  刺目的光线让染飞烟睁眸醒来,她感到身旁一空冷,伸手触摸床铺已没有他的气息和体温,大房空荡荡无人影,仅有空气中留有一点昨晚的气味。

  不住吹袭进来的冷风让她不期然转眸撞见房间的门扉开敞,许是江上的风势太强吹开门板,而让她目堵到门外是一望无际滚滚的江涛水,连接白蒙蒙的天色,原本驻立在外飘泊的军船全都撤走不见一个影。

  这时她看到床旁邻窗的桌上有个茶水沾着药草的杯子。他喂她喝什么吗?随风飘下一张被笔砚按住的纸笺写明内容让她瞥见。

  「情花毒再一个时辰即会驱除。」

  他居然放了她,……就这么走了,简单几个字,阐明干净利落和潇洒,只留下空荡荡的要塞和她。

              夜魔君<17>

  咸昌都京的外围,驻站一徘拿着长枪黑衣的精卫兵士,仅见和各地镇守的大内侍卫们形成严谨突兀的守备界线。

  庄严的皇朝金殿里,两排文武百官跪坐在各阶级不同的席位里,从初始酒肉横糜至现在谨慎静默参见面前,模样显得相当紧张。黄色透明帘帐内吾皇手托腮,手玩精美贡品把杯,没有穿正式朝服的天子一身随便的休闲皇袍和皇冠,浮着不健康脸色的眼袋纹路一起,窝卧在自己的厢座上。

  年约过四十五岁的男子正是恭亲王的亲哥哥诚皇閰天城,此时睨向座下众臣当前,正倒着壶酒续杯请罪一身战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今天不在正式朝内殿堂听政众臣,而是在私塾厢房旁的龙宫内设宴款待部分朝内大臣,被这位弟弟闯入也是预料中的事。

  「听说爱弟剿灭水月门没有成功,是吧。」自两旁绑开金龙锈纹帘纱的龙座里,閰天城沉阴的眼一眯,觑着眼前不为所动、统领莫大军权的唯一王储下属。

  他有几个兄弟,就属这个弟弟最令他忌惮,自小就是文武全才、文韬武略,不仅聪明绝顶、武艺过人,自十五岁上过战场从没吃过败战,天生就是专制他的克星,就连他此时一身战袍瞧来都如此气宇不凡俊帅挺拔的模样,即便跪在他麾下都令病体十分不好的他嫉妒。

  最主要的,因为年少时期平夷不少征战累积过高的推崇民望已快高过他这位做皇帝的威胁到他的帝位。他要是不想个办法败坏他的名声,让他声败名裂,掌握兵权的他有一天会爬到他头上,所以故意将西郡一带领土赐予他并封为护国大将军,目的意在牵制令他不能作乱。

  「不谨如此,朕还收到消息,爱弟从水月门带回一名女子,正是汝以前的妻子,…正是爱弟这几个月东南西北争伐反贼大肆想找寻的女人。」诚皇眼光没漏过面前的亲王,喝酒的手势略微停顿一下。

  「所以,爱弟向朕调遣扩张海上军力,是真的为了想剿灭水月门吗?」他全部猜出来了,也试图探引这名女子对他的重要性。

  仅见面前的亲王将酒杯放下,轻轻将眼睫一掠下,再行倒第三杯酒赔罪。

  「可是你却没杀这名女子,你也知道,她是反朝廷的反贼一份子,若留下她,恐会成为祸害,你这么大费周章连小小一个江湖门派也消灭不了,已触犯军法纪律。就算你不杀她,这女人也是朝廷侵犯、必是朕必除的对象。」

  再将酒杯放下,恭亲王垂下的眼帘从容一转,平抬两手掌捧地上备好的供席,上面放着王冠和官帖呈上。

  「正因为如此,吾欲归还圣上所封领地,甘愿被贬为庶民,谢圣上降罪。」见视他面无表情,只是表态和举手投足充满恭敬,意欲负荆请罪。不再是以前不把他这做皇帝的哥哥放眼里捉狭、不尊敬感。

  「呵呵…」诚皇笑语嗤响,让一旁大臣个个直冒冷汗,场面显得相当紧张。

  一旁手摇扇子站在阎天城旁的国师,用着一张比皇帝还要白苍的脸看着这帮无胆色的臣子,以看好戏的神色端视自己布下的完美结果。

  「好!好!」阎天城高声唱喝,无力的手突然朝案桌拍下。他终于乖乖听话、对他俯首称臣了,而眼里露出带着胜利的讽刺。

  真想不到!真想不到!没想到这个将他和国师施行的咒术不当成一回事、反而乐在其中游戏花丛、不在乎自己的风流和残暴败坏名声全天下最令他忌惮的男人-向来桀骜不驯王弟,回忆多少莺莺燕燕、被他残酷对待的千金公主,没有一个可以令他多驻足重视过,今天居然会栽在一名女流手上,终于有个女子可以掳获他的心,说到底,他还是陷落这种爱陷阱的束缚,叫诚皇怎按耐得住不拍案叫绝!

  「为了此女,汝真的甘愿失去所有?」诚皇再声言问,从沉暗富机心的眸里觑凝,仅见底下亲王仍低头托着请辞呈上之物,无回应。

  就算他欲交出兵权又如何,只要有他在,他麾下的精锐部队必不会听从他,原本就知道他封水月门女飞贼为王妃,还在担心若是让他得到真爱即可解除自身咒术,若是破解了还有什么招数可以要胁,但岂能如此纵容他,一定要搞得他痛苦不堪才能彻底牵制住他。

  「可惜,国家正逢危难,强虏外敌入侵,不是朕不降罪,而是朕需要的正是爱弟这种保家卫国有才能的人。」阎天城吁气,霎有言词的颇令。眼视着一身战甲气质出众高大挺拔的王弟、仍恭敬落垂一对晶眸没动静,恭亲王无表情的面容中仍没表态。

  就算他想释出权力又如何,他知道他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他。

  「严守北域边疆的将领稍回讯息,契丹人拓跋弩斋又来犯,已快让他们守不住城,这次来势汹汹、又和西方的蛮国低羌联手,已快让他们守不住防线。」诚皇正色道,从方才国师预侧的天象和隐隐还没接回的消息即有预感母后恐有不测。虽然不是自己亲生母亲,而是皇弟生母,阎天城仍是禀照先父之命相当尊崇并封为全国唯一母仪天下正宫皇太后,并将孝母交予爱弟奉养安享晚年。「边城在安拓、霍拜之地十分告急,若是皇弟能带兵赶上营救,驱除鞑虏,将功抵过,朕即不追究你所犯的罪,当然也不会杀水月门…这名令皇弟锺爱的女子。」

  此语一出,恭亲王缓行放下掌中欲戴罪之物,起身翻开膝下战甲再行跨步跪拜叩首。

  虽然心知肚明之前皇兄也用过同样招数勾结外敌欲将他禁锢在战场上的技俩,险些令他毙命,和上次招见他时正好是染飞烟被打胎流产的同一天,而这次布局更不会比上次来得简单,仍令他领下圣旨接诣。

  「谢圣上。」

  没意会到城皇和边旁站立的国师交会一个目光。

  反正不用端看,他早已心中有数,被抓到他所在意女子的性命,避免不了会被威胁的命运,即二话不说慷慨赴战,按起贯用不离身的长型武器,启程步离。

  金壁辉煌的圣殿,座下满堂两排众多臣子抬起显得脑满肠肥的脸孔、个个错愕目送,见视他高大威武、修长迈健的身影经过。

  行过这龙宫的殿堂、从不落视他们一眼的眸无波平凡,想着国师曾经告知敌国境内那棵槐树的事…而垂落望向开敞大门的眸光。这是他们好心的提醒吗?

  也许此行一去是凶险万分,能不能回来还是天定之数。…

  跟着诡异天象而来到西都,已是经过一天一夜的事。染飞烟在小镇的客栈才将体力养好,让双腿不用稍感酸麻可以施展轻功,可是功体才恢复不到一半,即匆匆闯入都内的幽篱宫。

  偌大的宫内竟是和她初来不一样,宫门和城墙、重要的厢阁一个守卫都没有,而且还隐约有血腥味散布、墙上有血迹散落…

  这…是怎么回事?…

  更是证实稍早她在市集听到孝母皇太后的事,不解亲王所向,所以才匆匆赶来探视。

  「是谁…在那?」略为残破的厢院房内,显得荒芜摇曳的盆景阴影似传来女子微弱的声音。

  「有人吗?」

  染飞烟不知所已,正环顾四周声音出方向,已不知道自己的身影正在外头被窗内、梳着头发的女人盯上。

  有着一双圆睁双瞳、面容甜美的女人瞳里张着不正常的恨意,在她意会不及已从后闪身撞行她。

  被人从后突然抱住,染飞烟细致的脸蛋突然一愣,感到利刃从背部穿刺的痛感,那温热液源一流开染红彼此接触的衣衫,才让她愕愕转眼瞧视后头那张熟得不能再熟的脸。

  「翡…翠!」讶异这丫头怎么穿金戴银一副妃子打扮。怎知眼前长相可爱甜美的女子在看到她露出衣服雪颈下散落清晰可见的吻痕时恨眼深结,手劲更是戮力将剑刃刺入她皮肉内底。

  忍住皮肉之痛,染飞烟运行一掌将她打离,才推开也是站立不稳头插凤钗穿着青绿锦服的翡翠。

  「怎么?不认得我了吗?」染飞烟惶惑着,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行刺她,看到面前的翡翠脸孔阴沉晦暗、对她扯开一抺尖酸的笑。

  「我是青青呀。」正向她步行走来,用着一样的面孔…混淆染飞烟的视觉。

  那无形压力一来,让目不能离的染飞烟节节向后退怯。

  「我是你那位、…你一旦得宠以后飞上枝头当凤凰,就忘记的好姐妹…,青青啊!」再次强调语气,翡翠大张的瞳圆大,那张鹅蛋、再趋近扩大的脸孔更显得阴森狰狞。

  她一直向染飞烟进逼,逼得染飞烟不得不心怯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看清楚她才是她差点忘记现在才想起的姐妹。

  她怎会忘记,绿草如青,翡翠如绿,都是一样颜色的意思,怎会令她笨到猜不出、随便塞过来一个名字即混淆不明,眼前的人即是她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青青。「不是,我没有…。」染飞烟摇头否认,她怎么可能会忘记她。「我一直在找你,即使逃出这座王宫,我还是回到村鎭辉伯家找你,探望你的伤势,…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她极力想否认…解释她没有忘记承诺,却无言拐弯打到自己嘴巴。

  「不要跟我说这个!」阮青青娇柔嗔斥一声、柔弱脸部线条一僵,一脚却抵不住自己的颓势差点软倒,仍是不想减低嚣焰气势,瞠大的瞳眼仍张净憎意。「就算说这个又如何,都过那么久了,你还会关心我吗?」她的目光泛出青冷。

  「别笑死人了,说什么替我报仇,结果却滚到那男人床上,我实在不敢相信你居然会这么贱!」

  突然来的指控让染飞烟一时愕然羞愧。她直视的美眸泛起被刺伤的伤痛。

  「说,你…为什么要取代我!为什么…」对映青青大而瞠视无血色的脸孔。

  「取代?」喃喃,染飞烟不懂…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其实我是骗你的。」阮青青将声音压低,意图说清楚。「是亲王将我丢到山上没错,不过是我自己要勾引他,而不是他看上我的姿色强掳走我。」稍微让剑放下、她向染飞烟绕行走几步。

  「那时宫内皇帝需要一个女人可以迷惑亲王,让国师找到这个镇来,我便自告奋勇想当那名女人故意去诱惑亲王,后来我气他吃干抹净后想抛弃我、用几次计谋被他打伤还殃及家人想报仇,所以在你面前胡诌。」「不可能…,」染飞烟乍时听着,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雪中送炭、温柔婉约的青青不会做这种事。」

  「你怎么会知道…飞飞。」阮青青一时失笑。「在山上闭关与世隔绝那么多年,你果然不知平地发生多少事,长年战火绵延,外面多少饥民流窜,我早被穷苦日子吓怕了,已经不是以前的阮青青。」靠近听得一愣愣的染飞烟,她掀开自己的真面目。「先前我在你面前所做所为全是伪装的。」

  「这些日子我学会一件事,我们的日子过这么苦,外面兵荒马乱,唯有靠有权有势的男人才有好日子过,我不像你,有武功、能行侠仗义,可是这样就有饭吃吗?」如此一个冷嗤一个轻蔑反驳自身表明立场。「所以我很努力想爬上王妃的位置,即使牺牲家人也不在乎,可惜亲王用完一个女人就换另一个,对我根本不屑一顾。」

  说到底,她和一般爱慕虚荣女孩子一样。「我只好耍些小手段,让你在愤恨之馀会冲动的跑去行刺他,当初也是想藉用你的手去报复他,你背后的水月门实力雄厚,多少会让亲王重新注意我。」蓄意靠近的阮青青低下看着染飞烟的眼帘、白细指爪轻抓住她下巴似视着背叛者。「你果真去行刺他了,可是我没有要你滚到他床上…成瘾,还当上他的妃子,抢了我的位置。」

  染飞烟抚着被青青插过的肚腹微微退后几步。

  那不可置信的眼神除了被刺伤还有那么点祈求原谅的光亮。在缓退步中…是真诚哽带一种被骗的伤感。

  「我在辉伯家等了很久,仍不见你回来,逼得我不得不回来找你。」可是眼前的青青仍忍俊不住轻声细语责备。

  「知道亲王为什么每天晚上都需要找女人吗?」她站在那里,打算告诉她一个世人不知的秘密。「那是因为国师对他下了迷咒术,当今圣上忌于早年亲王战功彪炳民望超过自己威胁他的帝位,请来擅于操纵巫术的国师,伙同国师对亲王的牵制办法。这种迷咒让被下咒的人一入夜立即似服下春药,没有女体解除便会暴毙而亡,唯一破解方法就是找到心上人。

  可是不管每到夜晚如何欲火焚身、会变成什么模样只在亲王自己,若是能让他找到喜欢的人即可破除魔咒恢复成正常、但若失去所爱即变得失常,夜夜都要女人陪寝…夜夜都荒淫无道。诚皇和国师只要他声名狼藉、要他被世人所唾弃,得不到民望、失去民心的亲王只能沦为替诚皇打天下的打手。」

  被刺伤的眼睇凝着阮青青,染飞烟在慢动作退怯中…替代的是一股震撼的打击。

  「原本以为会成为他挚爱的女人会是我,没想到当我来到宫中,看到的是我那亲爱的姐妹代替我…得到他的爱,天天忍受看着你们同床共枕、亲密的举动。」青青仍缓渐而明。

  「是国师找到我,也许是他调查过你,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知道唯有我才能破坏你们。我好不容易取得皇太后的信任,成为她的贴身丫环,终于等到你捧着那碗想毒杀亲王的汤…让我有机可趁怂恿皇太后相信我的话,就是要打掉你和亲王的骨肉,就是要将你打入冷宫折磨你。」一步步向她走来带着怒目的进逼。

  被刺伤的眼神转为悲色,染飞烟已经不敢相信到说不出话。

  「我被皇太后扶立成为亲王妻子,封为珍妃。」青青将头偏向天遥想以前的光景。「还以为将你从亲王身边赶走,可以让他和我旧情复燃,毕竟他以前也喜欢我,可是自从有你介入后,他连看也不想看我一眼,以为你一走了之、不断残害想亲近他的女人,要不是有皇太后保护,连我也不能幸免。」青青再度瞟来冷然又恶毒的眼光。

  「我知道他不断沿着水月门的线索天涯海角找寻你,为了只是想寻回你…给他一个交待,可是他何曾给过我机会。」只要想到他每天夜晚如何怀抱那些女人想着染飞烟、如何和染飞烟在床上翻云覆雨、爱着她就如同她刚才在染飞烟颈部见到那些吻痕一样,青青就嫉妒得发狂。

  「在答应为国师迷惑亲王时,吾就曾诱骗和亲王一起服下迷情蛊,他的功体能逼出我却不能,只能忍受被情人背叛啃噬的痛。我每日独守空闺,为得只是期盼他回来我身边,就算让他知道我犯下的错…也无怨。」晶莹的泪滑下青青的脸,说明她以前和亲王的好。「他回来了,可是这次回来不是回到我身边,而是回来制裁我。追逐你的他终于回来了,却是回来解决一切,回来杀我。就连阻挡在前面他一向最敬爱的亲生母后他都能下得了手,再来对付我。可见得他有多么重视你、可见他有多么怒气冲冲想查明真相,解决背叛、陷害你的人。」

  面对好友憎恶的责怪,染飞烟只是对她伸出颤抖的双手、欲安抚,摇头否认。「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哽哑声量已溃不成声。「我所做的一切真的都是为了你…呀…」意图让她明白,她最初的目的只是为她好。

  「别在我面前假惺惺!」青青把剑指向染飞烟,冷硬起声,剑尖绕着她震颤而行。

  「现在国师和诚皇与边疆两国联手在北边漠原设下埋伏欲擒囹住亲王。」被一手执起对向的剑身没动作,青青大睁的眼里无任何感情。「为了你,他已经赴战。」而早先她中了恭亲王一掌,抛下他御赐的毒酒她不甘心服下,在闺阁里梳好妆容等待,知道染飞烟终会追来。

  「哼…就算铲除我又如何,你们休想在一起。」撂下狠话,阮青青放下剑,转身和大张的眼眸空转离开,抛弃染飞烟让过长的裙襬拖行走几步。

  那净睁的瞳眸滴不出一滴泪,不知何时,她也爱上亲王,把虚荣的感情转为得不到爱的痛苦,让蛊毒侵蚀着身子。

  虽然癫摇的视线只让她刺到染飞烟腹腋下的皮肉,可这样的等待只为了实现她愤恨想捅她一刀的仇怨。

  她知道自己难逃制裁,仍是勉力支撑自己不想在她面前太难看。

  背面,始终目不离她半秒的染飞烟用着悲伤眼光随着她的身影怔怔而动。

  想不到,今天伤害她最深的,不是自私的南风师兄、不是视她为背叛没有理念的水月门门人,更不是她一向视为仇敌又爱又憎的恭亲王,而是和她情同姊妹的阮青青。

  为了维护一点自尊,青青尽量走离她的视线,才行五步,双腿便发软跪立于地面,大量血浆正从她拱起的前胸上身喷洒而出,在园阁旁的西侧,如喷水泉般狂泄,她大张无神的双瞳溅上血污。

  临行前,恭亲王那一掌已经断了她全身筋脉,在她胸前掌伤泄尽全身血液时蛊虫也爬出她趴倒的身子分离她肢体…

  为自己的罪行伏诛。

  蓦然见如此惨状,染飞烟哀伤的眼眸更是悲恸万分,沙哽掩泣…想上前,内心更是伤心欲绝无法行立,无法相信眼前的情况,只能让沙哑泣不成声的音量叫唤出…

  青青…!

 

小说相关章节:夜魔君(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