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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全) - 3,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9320 ℃

  冷汗涔涔渗出白如凝脂的皮肤,她的长发散乱沾黏其上,私穴每每因强硬穿裂涌出更多鲜血包流而溅飞至床巾,令她身体紧绷得快忍受不住。

  「啊……啊……不……不要……」禁不住呓出痛喊,染飞烟再咬住唇,死也不发出在敌人面前求饶卑贱的话。

  「你最好不要栽在我手上,否则……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并时时放声低吓。可恶!让她这么痛,她一定要他记住!

  兜留眼眶的泪水滑下白皙清秀的容颜,她闭目咬牙想忍耐过去。这种情形映入眯眸注视的恭亲王眼里,那因薄汗泛着光泽的水嫩肌颜,竟渐渐涣散出愈见美丽之姿容。

  有感她紧绷僵硬的身子微微颤抖,恭亲王因受碍而停顿。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搞处女,不过这么有骨气倒没几位。最主要做这种事,女人没生理上的回应,令他索然无味。

  他反掌将她的肩胛骨用力导正,令染飞烟相当诧异,回复舒服没多久的上身立即又被左右点上穴。

  「你!」私密处因他的腾动,巨物稍稍撤离幽穴,拖滑出一些血水和着体液。

  「还没完呢?似乎有点问题。」邪恶的眼似乎要看穿她。「我似乎要教你,如何取悦男人才对。」

  染飞烟才放松没多久,立刻感觉巨大凶器又撑开瓣膜冲撞而入。这次停住不动,他揪住两只椒乳,含住其中一只乳蕾舔吮,掌里白如凝脂的乳肉配合齿嗫的韵律揉捏,胯下巨物戳刺花穴轻轻磨擦撞动。

  双重刺激令染飞烟体内翻涌一股骚动,全面汇聚往腹下私穴集中,泌湿的滑液一下便润湿他的巨物。

  「啊……」上身不能动,她全身感觉在下体的刺激,一只椒乳又被其眷宠含吮舔弄。慢慢的,她腿间疼痛的不适感不见了,一股陌生的替代感直往腹下钻涌,泌出可耻温潮充沛大量湿滑在和他的接合地,让巨物更畅行无阻的滑动。

  「看来,你不如想象中冷感。」眼见时机成熟,恭亲王挺身微微撤出,再重重顶入。

  蓦然的撞击,让染飞烟腹间产生陌生可怕的震荡,为这样羞辱的话她美目忿恨瞟来。

  「你这下流胚子!」虽然被点穴,她仍是想伸手掴打他,然而双手就像废掉一样,只能似狮口下的脔肉任其宰割。

  「女人,没尝过男女床第间的鱼水之欢,也算白活了。」恭亲王盛气凌人,用力扳开她的双腿挺身让蜜穴完整包裹住粗硬,重重顶入,无预警的在嫩径里快速野蛮冲刺起来。

  「啊喔……」这次不再感觉到痛,而是奇异陌生的感觉攫住染飞烟,一下下随着他的撞击由腹下累积扩张至全身神经,一股刺激让染飞烟声声吞咽而感到可耻。

  眼看她小嘴紧咬忍的那么辛苦,恭亲王扣住她下巴,俯首覆住她的唇,牙齿咬嗫艳艳的唇瓣,再转移到她的耳垂轻轻吐气撩拨。

  「不想叫出来吗,我看你多有骨气!」粗喘的热气当头散罩下来,他一边残忍蹂躏她,一面伸手揉拧已经变形的双乳,极尽疯狂享受窄穴肌包裹的舒畅感。

  腹下累积的快感,像狂潮席卷碾碎染飞烟的理智,经过满是男性气息的唇吮撩动更形强烈难挡。染飞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么贱,连对这种人也有感觉。

  忙乱中,她让自己不去想,不去感受,只存在对他的憎恨。然而私穴一再经由他的翻搅,泌出的淫液配合涌络,每每因过大的动作而溅湿床巾。

  「你真……」淋漓炽热的液体汁烫到飙驰的肉棒,那紧紧吸附令恭亲王不慎自制不及,纾解之前胀满的压力,在最后一个抵送尽泄全部,往她的花径深处喷洒出精华。

  男人趴在她上方,长长滑溜的发丝黏贴在她的肌肤上。

  急促呼吸调整为平缓,……浑圆胸脯被平坦胸肌压住……

  染飞烟依旧被绑凹大的身体酸疼的不得了,浑身汗水涔涔又黏腻,他的巨物还在她的幽穴里。

  男人静静不懂,她心脏失序跳动,惶怕他接下来的举动。等到她看到他微微挪动身子离开之后,才松口气以为终于结束可以逃脱,紧绷的神经才稍微松懈。

  这时候,她的双腿忽然被举起,男人将脸孔伏在她两腿中间,那被侵袭过大红肿花瓣仍沾在他们交合的秽液,晶莹精液混合她的处女之血。仅见他伸手沾取,竟然张嘴吞食,再捧住圆臀凑近用舌头舔干净,俊美脸孔沾着白晶液体。

  「处女的血最补了,如何药草和补品都比不上,可以滋补养身,令人神清气爽。」舔舐嘴角浓稠的血,他似不想放过任何甜点诱食一样。

  这么色欲膻腥的画面令染飞烟怔愕,看得目瞪口呆。

  相传恭亲王已经年过三十五,为什么看起来如此年轻?难道他抓掳奸淫少女是实施采阴补阳的回春术?她在江湖上曾听过传闻,毕竟这个冷血色魔,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的。

  不待她胡思乱想,她感觉到他又动起来了,只能被抓牢的双腿无力反抗。

  「你这小妖女,居然害我早泄!!」低亢又稍微感到面在全无的声量爆出男人喉口。虽是这么说,可是却感觉不出他的怒气。恭亲王一只手从她的纤腰抚向丰满乳头恶意扭扯。

  「不是宁死不屈吗?连叫都不叫,看来你骨子也很媚骚,不是没在享受。」

  而可怕的事来了,染飞烟惊觉他移动自己又重新调整姿势,扶起她的臀部,他的舌头继续逗留在她的阴蕊间,湿热感随之烘进她颤抖的娇躯内。

  他充满爱怜舔吮着红肿的蕊瓣,骚痒刺激的感觉,让染飞烟被舔干的穴径更涌出大量晶液。

  「啊……不!」可怜的她双手连揪紧床巾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咬紧牙关看能不能撑过去,眼泪噗噗直掉落。

  「我让你的身体诚实点,不用忍得太辛苦。」

  恭亲王十分恋栈吸吮芬香花蕊,含住其上的嫣红珠蕊,就像亲吻一个害羞少女的樱唇般专注,伸舌探进翻搅、缓慢抽刺。

  「啊啊……不要……」奇异奔放的热潮在腹部蜜穴里猛烈涌淌,汇流出更多淫水。染飞烟觉得一波波热潮烧烤得她已无理智,两腿激烈的想踢开他或退缩,却被他的灵舌蛮力缠上,自尊心被彻底践踏于地,让她在怨愤之余产生彷徨恐惧。

  「不要……不要……求求你……」她自制力溃散,长发散乱的螓首不断转动,紧咬住嫩红嘴唇,小脸嫣红无思绪,强烈的空虚产生矛盾快慰令她自持不住,抓不住的欲潮令她整个脑识全无。

  她的意识一直想要退缩可是身体却一直往他靠近,大张的私穴密径紧黏住他的嘴巴让他吮吸抽刺,渐渐抵受不住颤动流出更多、更丰沛的水液。

  「啊啊……」耐不住的呻吟终于冲破她压制的喉咙大声爆出。

  一触及女体,恭亲王胯下急速胀大,早已肿痛的欲望令他按耐不住,一翻上,捉紧阴臀,巨棒急切没入穴径,开始飙驰冲刺。

  两具赤裸躯体相互纠缠,昏暗的大房里流动淫靡浓烈气味,只闻水漉和肉体拍击声令人脸红心跳响起。

  不住抽搐的阴部揪紧壮大的根茎,不断绞紧的壁肌令恭亲王销魂不已。那紧窒如第二层皮肤令他不断套进,他勇猛飙驰,每每均凿进她最深处,还能感觉下体的她不自觉跟着他一起摆动。

  平坦宽大的胸肌不断磨擦撞击突挺丰胸上的乳蕾。

  耳边传来她酥骨的媚叫声,恭亲王双胳环抓她的背,舔上那汗流的雪肤芙颊,再舔逗到耳垂缓缓亲吻……

  她整个身体香汗淋漓,女人浸泌的幽香让他除了发泄欲望外还有沉醉,令他想舔干她将她吃下肚。

  缠绕的布条被解下,在慓猛的冲刺下,她被绑缠的躯身不知何时恢复自由。

  染飞烟只觉得他带来的快感波潮充斥着四肢百骸,而不断狂乱嘤咛。

  恭亲王舌头从雪白颈项舔到她的胸胛,埋首她的发间,下身不断撞击她的嫩穴。

  「你这身味儿真香、这么媚、这么骚,看吧……吸我吸得这么紧……」他在她耳畔低语,按下她的头部,似乎想让她见识他们交合的地方,她红艳小穴是如何吞吐他的巨大般煽情。「还不承认?你也是绝对享受。」

  句句羞辱得无地自容的言词令被迫盯视的染飞烟,用着仅存一点意志力想撇离。

  恭亲王扎紧她的腰,扶住她的背,让她的胸脯弹跳于眼间,再快速撞击她的红嫩花穴,掠夺她仅存一点一丝想要反抗的顽强。

  「你用……这种方式羞辱我,我一定会……杀了你。」染飞烟嘴上一再呛声,身体却不断背离自己被他操纵。凭她一个自持正义的女侠客,在一个声名狼藉的色魔王底下,竟然如此亢奋不知羞耻,她不自觉……不自觉……,好想死!

  「才第二次就如此热情,别抵抗你身体内的自然反应,把你压抑的骚劲全发泄出来。」他一直对她蛊惑,撞动得她哀叫连连。强烈收缩痉挛的蜜穴累积高涨的胀热,让她达到有生之年的第一次高峰,而倾泄出香甜滑液,震烫到男人下体让男人愈加兴奋。

  「你这个小妖女真不可思议!没想到体内潜藏这么多热情……居然夹得我这么舒服!」

  汇流的淫水噗哧噗哧拍击,在一阵疯狂戳刺之后,灼热的花壶吸附得恭亲王舒畅不已。汁液射烫到龟头,又让他喷泄不已,满满的全洒在她的花径。

  初尝云雨的染飞烟,禁不起一再折腾,意识混乱。这会儿没力气动弹,闭目想休息一下,哪只阴穴里的巨物又开始抽动,这时她才惊呼他还没撤离她的身体。

  「该死!……」恭亲王似乎也相当懊恼,睡过那么闰女,他从来没有说过那么多废话。不只惊艳这女杀手长得绝美纯净,并发现她身体构造是那个惊人的热源,绝对是令男人销魂的尤物,誓必引出她体内全部热情。

  抵消不了的欲望,自然又在花穴里匆促抽扯。「是你惹起的,女人!没事身材长这么火辣,害我消不了欲!」他抽离她,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要她背对他头趴在床上,扶起她嫩白臀部,扳开嫩红阴蕊,巨扬从后面进入占有。

  格外的刺疼让染飞烟倍感无助;和被侵略得无一点空隙,毫不留情的狂烈抽插又让她身体起了销魂反应,似乎被挑起体内沉睡的野兽令她浪叫不已。

  汗水涔涔的她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只让男人的身体不断席卷催动她的感官神经。

  「对……这样叫就对了!」恭亲王十分得意,凭他的外貌和技巧,不管这些女人多么会伪装,是逢迎的、羞涩的、害怕的、或是有心机的,全都会在他底下成为淫娃荡妇。

  穿刺的肉棒一再在体内穿刺,无情掠夺染飞烟感官知觉。她俨然已成为被操控的娃娃,小嘴儿一直不知所谓的哀吟着,再次达到另一波高潮时意识迷蒙,身后男人撞抵随着趴压上来,停住。

  四周空气随着高亢的喘息渐渐平缓,男人轻轻舔吻着她雪白背部,下身欲望再一次胀大又迅速抽撤起来,绕过她身体的两手不断握住前方两团丰乳揉捏。

  「啊啊……」染飞烟再次被挑起欲火而呻吟起来。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背上、笼罩她全身。粗喘滚泄喉口……他一下下凿刺着她,享受女性蜜穴温暖的包裹,让她在他的攻击下穴径不断紧缩、抽搐,而毫无克制的吸附,随着累积奔放的浪潮而大喊出来。

  这夜,她误打误撞,成为辣手催花名魔的泄欲工具,过往浩气干云、侠义功德累积的骇人声名,全毁于一旦……

  才初经人事的身子、红肿不堪的蕊瓣禁不起折腾,染飞烟只觉得男人抽动不知何时停止,这种折腾即使是练过武功的她也不堪负荷。

  她醒了几次,又被捣弄得昏死几次,知觉脆嫩的穴径不知被抽彻占有了多久,一再被撞击得肉体酸疼,全身骨头快被拆散,终于在一波波高潮中,眼前渐渐被黑暗取代而昏厥……

  她再有意识睁开眼睛时,迷蒙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床幔外,依稀瞄见男人背对她,坐在床缘套穿起衣服来,起身离开。

  昏睡了那么一下,她意识开始清明,转动眼球瞄视,天好像微微清亮了……

  她神经弹跳想到动弹,但是牵动一根手指头都很难,这时才发现好像全身又被点上穴道,只能无助的躺在床上……

  可怜裸裎的身躯,裹着脏污横陈,私密处更是疼痛不堪,不甘屈辱的眼泪直接滚落那张白皙绝丽的容颜。

  这个无耻恶魔,她发誓一定要杀了他!

  本事江湖上有名、杀人不眨眼,暗杀集团高手的她,想不到会落到这般田地,初次尝到最大挫折,这是她没经过慎密思考而付出的惨痛代价吗?

  不知过了多久,染飞烟累得睡着。周遭的静寂让她昏睡许久。沉混中,她似乎看到小时候那棵大树,在一片蒙蒙白雾里。

  梦里,经常习武玩耍的地方,有那个熟悉的呼唤。

  「烟儿……烟儿……」

  站在白雾里,是她剃度为尼的师傅,用着寄予厚望的眼神关爱的看着她。

  师父……

  长睫掩动的容颜,流下长年来不住思念的泪水。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你都要坚强活下去,绝对不能轻易结束自己的性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尘世有太多不幸置身于水深火热的人民,正等着你去救赎。」

  自创一脉单传,在江湖颇得人敬重,曾是华山弟子的悟敏师太,扬起拂尘,捻指斋念阿弥陀佛。

  「国祸兵戎百姓疾苦,我等尘缘已断,只能渡化众人残破心灵,洗涤这尘世罪恶。我徒,师父把遗愿交给你,望你继承为师遗志,替为师了却未完心愿,成就一代豪情万丈侠义风范。」

  「听说那个亲王,已经攻下水菡,替我们驱赶可恶的鞑子了。」

  「我们只能寄望王爷,希望哪天得到老天垂怜,早日平定外患,让大家有太平日子可过。」

  那是在她十岁那年,国家因战乱不定,她跟着四处做生意的父母漂泊,所到之地均听到人民寄予厚望的声音。

  然,外患不定,跟着饥饿与穷困,免不了有人趁火打劫、打家劫舍,集结成群的流寇到处作恶,她永远记得那天,她双亲行经的山路,那血剑下父母双双惨忘的情景。

  「娘亲,娘亲……」她在母亲拼死护卫下的双手痛心直呼。

  瞠大的眼无法置信双亲已将身家财物全部奉上,仍免不了被这些强盗杀害的惨况。才十岁的她那张稚嫩惊骇的脸,对着十几张陌生又獐头鼠目、眼露不怀好意的脸,惊吓的不顾鞋子掉落、光裸的脚丫在山石尖锐插磨下满是伤痕。

  一路跌跌撞撞,仍让十几名大汉轻松自若逼在身后,直到面前一条溪河跨过。

  水花往眼前飞溅,她扑进河里,不谙水性差点溺毙,只觉恐惧就像这水流要将她吞噬,她幼小的右臂被一位路过的女出家人抓住捞起。

  师太当场替她教训那帮盗匪,看着她的眼神充满恋爱。并十分后悔来不及救她父母,见她孤苦无依,带她回到山上,收她为门徒,时时励志她忧国忧民、必铲除祸国殃民乱源这番话。

  她敬仰对她恩爱有加的师父为再生之母,随着师父学习武艺七年,两年前,师尊圆寂皈依我佛,只把这心愿留传给她。

  再回到山下,这江山已不若当年,虽国势稳定强大,然朝纲大乱、贪官舞弊内忧外患,人间处处充满哀号。

  也许看够了老百姓颠沛流离,犹如自己的翻版,她第一件事即是杀当年杀害父母仍继续作恶的那帮山贼,再把目标锁定让国家动荡不安的恭亲王身上。

  若不是他好大喜功、处处征战,让流寇四处作乱,她父母也不至于惨死在流寇手中,成就她一生孤苦之命。

  他是她的仇人,没错,间接的仇人。所以,她加入了狙杀他为目标起义推翻朝廷的水月门。她开始劫富济贫,杀恶贼。盗贪官。乐善好施、杀人如麻的行径,在淮阳一代、烽火连天的城镇间传开,有「夜行女罗刹」之畏称,可是在百姓感激的心中,被尊为「侠女义贼」。

  这两年,她没有亲人、朋友,一路走来终始孑然一身。早在幼时亲眼目睹双亲惨死,师父从流寇手中救出她,染飞烟因惧怕过度内心相当孤寒。虽然遵从师命,出山后她专杀恶贼流寇,可杀人如麻鲜血染多心早已冰冷麻木。

  唯有与几位民宿友人来往,他们雪中送炭能稍温暖她心房,可是却一一被亲王所害……师父的遗训不能放弃,还有她父母被流寇杀害的仇,一并算在他头上。

  若不是放不下,她早就咬舌自尽,何必颜面丧尽承受这张污辱。

  间接睡睡醒醒,迷蒙中,门外清亮的阳光悄悄挪移,帷幔外方宽广的大房转为昏黄暮色。

  帘幔轻轻飘扬,随着房外从敞开门扉吹进的风而飘动。

  也许是久没移动,染飞烟身体开始麻痹,让她意识到一点知觉,脑海因这点浮现而逐渐清醒。

  那个色魔头说会放她走!她在等,等他履行诺言。可是她要是笨到会去寄望,那种人就不会是冷血魔头。

  等待的时间移至快日落,暮色已悄悄转暗,……也许是无聊染飞烟又沉沉昏睡。

  不知何时有脚步声走近,靠近床铺的大掌抚向她裸裎的肌肤,那样的触碰才让她悠悠醒转了过来。

  眼见那一对惊开的美眸突然嗔怒而来,男人对视的眼眸眯笑。恭亲王此时穿着长裤的上身仅披件上衣,上衣敞开的胸肌还会跳动,十足阳刚有魄力。

  流转的指间充满色欲熏心,不断顺着婀娜身段扶触。

  她急欲想撇开那黏溺的感觉,还有恶心想对他啐骂冲动。

  「宝贝,别这么不乖。」见她全身僵硬仍想反抗,那痞笑的眼倒是兴味浓浓目不转睛玩味。

  男人食指和拇指拈弄波峰上鲜艳欲滴的乳蕊。

  波峦丰满的胸脯随着呼吸急促喘息,险些泄了底……

  「素闻亲王为人不仅卑鄙,连信守承诺的本事都没有。」染飞烟意指他之前允诺。「一夜已经过去,你不准备放了我吗、」瞟怒美眸因动气而氲染得更为美丽。

  这嘴儿真刁蛮!

  看进恭亲王眼底仅仅是这么想,却不当一回事。「行刺王爷也是重罪,你能待在我床上已经很不错了。」他对她说出实情,令染飞烟气得直想对他吐口水。

  「若是你想这么快就被砍头!我可舍不得。」好色掌握那美丽肤容,他这话说得货真价实。若不是他的侍妾一个个被他用完就丢弃,只剩下她一个女人可用,他也不会勉为其难又折回。况且,她滋味这么好,昨夜令他销魂的感觉难忘不了,怎么可能舍得放她走。

  粗糙的掌扶着白嫩滑溜却有着伤痕的裸肌。……只可怜,整夜需索在她身上留下瘀青,和一身黏稠秽液交织汗水的膻腥味。久了,未清理,麝香散发的骚鼻味虽然勾起他胯下性欲,但那散发的腥臭仍是有些刺鼻难闻,让一向爱干净的他有些忍受不了。

  平常在他眼中,这些女人只不过是两脚开开供他发泄的性器,他从来不会把她们当人看。不过此时看在恭亲王眼中,却让他可怜起她的处境。他双手抱起她横越过大床向里面迈步而入。

  染飞烟身体被一折腾,才发现房间有一条隐秘宽广的秘道。

  恭亲王府邸有个大澡堂,居然是间接他的大房后方。清净宽阔的水池浮散氤氲水气,池边各方龙头水珠吐下倾泻的水注哗啦啦流响,旁方还有假丘桥墩,造景十分奢华富丽。

  她被抱着走,垂下的长发在走动间晃荡,螓首落视地面的眼帘正好看见他踏在水流满出的路道间。染飞烟突然有个错觉,这置身的水气温润触感顶级,莫非是从地底凿洞从城外天泉引进的水源?

  可以知道,他都把女孩子带来这里奸淫、寻欢作乐。若是这龙头吐出的水是注入的酒,一旁的假山是用山珍海味的大鱼大肉堆起供饮酒享乐,可真和殷纣王的酒池肉林媲美。虽然没有如此压榨平民和豪者,可引进站祸中百姓苦无饮用的水源当私人澡堂即可见一样暴虐无道。

  恭亲王将她放在水里,再迈步跨进。

  夜快深了,他很快会变成一个欲求不满的大色魔。反正他现在不打仗,着实闲得很。而长夜漫漫,他又碰触到女体这升难以控制,若浪费时间等部下去外面寻找愿意献身的女子,恐怕在他的不到满足前早就暴毙而亡。

  粗铁似的双臂将柔软身段扎紧,强壮的腿膝顶入柔嫩的双腿间。恭亲王虎背熊腰的向她曲起、朝她抵进,开始用双手抚遍她全身替她揉泡洗澡,也顺便替她洗净腿间的芯瓣。撑开那艳红的花蕊,侵入的长指又让染飞烟羞愧的想挣动扭脱他。

  可是,她止住,依然是等待时机……

  「昨天玩的是另一种方式,现在来玩点别的……」男人开始不知耻的在她耳旁蛊惑,长指在蕊径里抽动拉出一丝晶液,端视她这回全身被点穴,根本是恶劣的想看不能动的她会是何反应。

  染飞烟冷眼在这眼前浸得一身湿的男人。他衣服没脱下,衣衫浸湿黏着臂肌,没梳理的长发湿漉卷曲在五官深明的脸孔后,模样说实在真是阳刚很有魅力。

  全身浸泡在温暖水池里,她早前被侵袭不堪的蕊瓣觉得舒服不再呛痛,雪白肌肤在气温烘熨下呈现瑰红,嫣然粉嫩的膧体在男人视野放送间,又是一道活色生香的饵食。腹下因穴径一再缓慢抽撤,漾起一阵颤栗翻涌而来的快感,她脑袋直想命令两腿赶紧踢离他逃脱,一对粉红乳尖即被男人含进嘴里,很快又变成坚挺红梅。

  隔着裤子茁壮的巨杵轻轻擦撞花穴外围,公务饿恋战含吮啃咬其上的红梅果,用唾液极煽情的在上面划圈圈。

  她沙哑的呛动喉咙……

  男人脑袋只苦恼在下半身无处舒解,根本不知她有什么变化,原本悬挂两旁的藕臂忍不住握起拳头。

  在他的抽撤中,白嫩小手握住一根不知何时拆解而来的长簪,准备趁他不注意时往他的背身刺入。

  突来的亮光闪过,在半空中扬起倏地往下戳刺时,被十分眷恋在她嫣穴里抽动的那只大掌一把接住,瞬间向下扭扯。

  喔!这阵痛倒是让染飞烟遭受第二次挫败哀叫起来!

  黑褐眼眸随即转向视住她。

  「看不出你这泼辣的小野猫也有两下子。」全身被翻过来,她被用力拽上来,恭亲王发现她不知何时已经自动解开穴道,可以活动自如。眼中绽放的神采不知是赞美还是——耻笑。

  「你这下三滥的淫贼!我说过……最好别让我抓到机会……杀你!」此时此刻,染飞烟只能靠嘴巴,就算被污辱到死也不想放掉可用的利器。

  那坏坏闪露调侃的眼眸突然一沉。「那你就好好保重性命,我等着你,随时来杀我。」

  她的身体又被他迅速的点上穴道。

  不……!染飞烟懊恼的美丽眸子,似快要哭出来泛出红丝瞪睇。她咬唇,再也受不了老是被点穴。一整天全身不能动弹的僵硬,筋骨酸痛得要命,这对向来练武好动的人根本是酷刑。

  眼见她细眉紧蹙、愁眉苦脸,恭亲王露出白齿。

  「想求我呀?」这个死色鬼居然对她挑眉!她死也不会求他!幸好她还有这张嘴。

  「你只能用点穴这招对付我吗!你就没别的本事吗!想不到尊贵的王爷想让一个女人心悦臣服躺在身下,只能用如此没面目的招式,和调戏民女的市井莽夫有什么分别!」她强词夺理,就算身体被污辱,也能用毒舌猛攻咒骂他,咒骂他祖宗十八代亦或能不能咒死他。「果然是下流低级的淫贼!没有脑袋只要下半身冲动的动物,你只配当禽兽不配当人!」

  愈是激怒的言词愈是让恭亲王觉得很吵,他伸手掌住她下巴,在那小嘴仍是口沫横飞、开骂尽兴时低下的薄唇已覆住她檀口,在她惊讶来不及关紧贝齿,侵入的舌已撬顶袭进她口中内。

  「唔……」樱唇被堵住,这下染飞烟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想用力咬他,牙关猛被蛮横扣住。他袭卷的舌在她口内翻搅,舔洗她口腔中每一寸柔嫩肌肤,缠绕那软甜的丁香小舌吸吮属于她的香甜津液。

  染飞烟鼻腔充斥的全是男人清新爽冽的气味,柔软濡湿的感觉强悍纠缠令向来没被人吻过的她脑袋一片空转,霎那一阵晕头转向。

  原本只是笑笑惩罚她一下,没想到这小嘴吻起来这么甜美。恭亲王欲罢不能,辗转吸吮那柔润的唇舌,放送力道,慢慢转为品尝珍馐般流连、浅尝、唇瓣摩挲她的唇瓣。「这么甜的嘴是让男人吻的,是发出淫荡酥媚的叫床声,而不是用来吐露脏字!」低嗓吐进她唇内,他抵近她红唇边教训,还想再一亲芳泽,猛不防让她咬下嘴唇而一刺痛……

  终于偷袭成功,染飞烟眼里闪出得意挑衅。

  「啧!」恭亲王按住唇边被咬出的血,深沉黑眼不愠不怒,不过掌握她丰盈乳房的手充满怒气,指头用力掐入揉捏。

  「你要是嫌被强暴的方法太死板,想变成主动,我也不阻止。」他似在讥笑她不经大脑说话,反而暧昧讲出更无耻的话。

  染飞烟一察觉身体能动弹,才知他已经解开她全身穴道!趁着他除去湿黏衣裤抛落睡眠时,想踢盘腿踏上他肩膀飞跃水面,雪白的足踝却被捉住,整个人被拽向水池内。

  飞溅的水花四起,她扯动腿,浑身已被搞头大马的他制住,无重心的挂在他身上。长发散游水中,突来的惶恐令她想起小时候的景象……

  「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啊!」男人促狭的笑起了掠夺快感。他在意收服这小野猫,先前那些女人没有一个能在一夜欢爱下还这么有精神对付他。相较之下,那些女人太软弱无能趣,这泼猫有味够劲多了。

  因这话惊觉自己是什么状况?!染飞烟眼观现下……

  怕掉进水里,她大张的腿还将他包夹住,上身往后仰,使得私密处更呈现在他眼前,这……姿势实在令她很羞惭。

  「无耻!」才想伸手打他,这下子才发现自己根本还没离开他身体半寸,棉柔的乳房仍在他盈握的手掌中,她的巴掌还没打到他,那拇指便拨划过嫩红的乳尖,令她浑身又流窜一股颤栗!

  「我无耻?我不是证明过,你昨晚的叫床声比我还大吗?」那低沉嗓音在她耳膜响起,她半边乳房被紧紧握住搓揉,私密花穴自动归位被手指侵入轻刺,那阵窜流从身体扩张流向腹阴间;又让染飞烟羞愤的想起昨晚的一切。

  她腿间的私穴不知是紧张还是自己动情流出汁液,她红嫩阴蕊和他巨大欲望擦撞又泊泊流出更多渴望的水液。

  她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变这么贱,他一碰就有感觉!

  「看吧,亲身体验确实敏感许多,没点穴你身子反应这么热烈!确实该听你的建议,别口是心非声声说不要。」男人低低绽笑的羞辱,真让染飞烟觉得自尊矜持全都不见了。

  不知是不是紧张的关系,花穴里抽动的长指感到层层皱折紧缩而来。她明明可以动的,全身却一阵虚软,只能紧紧攀在他身上。

  恭亲王扶住圆翘的臀,扎紧不盈一握的纤腰,张口含住晃荡的乳尖在口内细细吮咬,轻舔挑弄,身下手指仍占有性地在花穴里来回抽动。

  染飞烟乳头变得很胀、很痛、也很酥麻,体内累积的压力随着他手指的律动不断聚积、盘旋而高升。她听到自己不知羞耻的发出软腻娇啼,感觉积压的快慰累积到一个高爆发而来,娇躯泛起阵阵颤栗涟漪。

  这时,他抽出手指,牵出蜜穴更多淫汁,虚空像蝗虫过境涌入染飞烟身体,令她开张的脚趾头都忍得想卷缩起来。

  「想要我吗?」眼见她颤抖着身子,这可恶的男人还故意问道。

  染飞烟别开脸,不想让他看到她眼角滚落的晶莹泪珠,反正在他手里根本跑不了。

  容不下迟疑,炽热硕大的坚挺已迅速贯穿她,有力的填满她的空虚。有感于肆虐过的蕊瓣红肿疼痛,恭亲王这次小心挺进,待她习惯后再一举侵入为解决胯下胀痛而需索起来。

  他开始在潮湿温软的领地进出,急切狂猛的进犯,带领着她在体内进行一阵欲情迭起的翻涌,而让她禁不住娇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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