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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全) - 1,3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1930 ℃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旁边还有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

  「穿上衣服,跟我来。」许是她被动,他也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住她全身。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除在外敌国的首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仍没被他们的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慢着,这家伙狡猾异常,也许是这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扎掩护你们。」可惜他这次可真估料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差开。」这时才弄清楚,染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门人来了,倒是动起歪脑筋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这里好很多。」他出声低赫。「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大掌占有性的捻覆她下体,他抱紧底下小女人轻轻挪到床下角,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帐棚外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住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这声再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棚外突然飞射起一环机关箭阵,连连射得这些兵士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拉着染飞烟由后方帐蓬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呈泛怒气,扺不住被射中己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龇牙咧嘴恼恨拿着刀斧想追击,不知何时旁方跳出几名咸昌国武将飞砍而来,阻挠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爬上马调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目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飞传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阒暗,染飞烟被男人胳臂紧紧拽抱住,坐在前侧的她面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震荡险些不至掉到马蹄下,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肩下,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敌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可怖。

  眼观如此,大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之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着敌兵,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战前临阵脱逃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我一名弱女子恐成您的拖油瓶,你何妨放了我…可以减轻负担。」她只好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危险,只要他能放开她都无所谓。还没说完,突然肩膀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咬住唇。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眼视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怀裹娇躯,转身而来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而来的波气弹开,仅见长戟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气弹飞那些连绵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恭亲王武艺真是超群。

  「你别作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骂她多嘴。

  肩膀灼热的痛和在趴在马上的颠簸让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牙龈切咬。

  可恶,她怎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支开敌军的注意力;总之,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里,还…为他挨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追赶一只马的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渐渐有几个骑着马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显得神色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仅见他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下向后迎战,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宛如清澈的湖水。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有坡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揽抱放置于草坪上。

  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那男人将她放在地上,再伏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的裸肩相挥映的鲜血仍泊泊流出…

  「呃…」一个螫凉浓烈的刺疼随之而来,她感觉到背部被他取来酒灌淋上伤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握住双边小手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住试试,遇到这魔头开始,她一直在受皮肉之苦,染飞烟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他将酒壶偎到她唇口,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惹来他讥嘲的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双冷魅的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暗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管,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可是她才不是在为这种情况下…感动,而是,他会救她,倒真意外。

  意识蒙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她话说得极为动听,冀是希望的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霹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语。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眠,那包裹玲珑身材曲线的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伤的雪白香肩。

  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的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否睡着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暝暝中,她听到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澄澈的湖水里洗澡…,还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流他身上的血渍。脑中恣是这么想,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暝暝里…趴住的草地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她,她神经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眼,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缓慢朝她爬行而来,似紧盯住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拴紧她。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炽热燃烧的火焰中,那俊逸深明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丝赘肉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暗中呈现神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不禁脸红心跳。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掌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也逐渐转为迷蒙。

  他的气息吹拂上来…

  「箭上有毒,我帮你吸毒…」仅见他模模糊糊这么说,脸孔越来越靠近,双瞳也越来越迷蒙。

  说是吸毒,他却是往她的瑰唇亲吻而来,温柔而娴熟的亲吻她的唇瓣,再用舌尖撬开她唇齿,深入的舌和她小小舌头勾缠隽永。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吻的染飞烟不自觉回应起那濡湿熟悉的感觉,仅觉下腹一阵骚痒涌上。

  「王…」她微弱的手肘想推开抵住的胸膛,可是他强壮的手臂却是推不掉。

  可是这是不对的,一直被他禁脔以来,她从来不会主动,也许是肩上的伤口让她头脑昏沉沉。

  被吻得棉软无力,她一步步被进逼向后退,不知何时被抬抱起放置在树下,感到双肘被拉起,被他用丝绳绑在树干上。「不行…」她后脑勺往后退缩,想抽出被他舔洗的嘴内小舌,然,又被他唇舌蛮悍的紧紧纠缠住,细嫩肩膀磨到后方粗干感到微微痛楚。

  男人舌尖勾缠出她嘴内的唾液,他的嘴覆住那柔软的唇,舌尖轻舔她的贝齿再吻住她小小下巴缓缓往颚下雪白颈项烙下印记…

  底下两掌托住揉握两团浑圆玉乳,他意欲令她舒适的按揉,挴指划过、捻转已呈深粉红漂亮色泽的乳头,让饱乳在手中轻微晃颤。

  薄热的嘴唇一边饥渴的吻着她…一条强壮的长腿膝肚已置进欲合紧的雪白双腿内侧。

  忌讳她受伤,他怕自己的兽行歹念恐会令她伤上加伤、伤害她,所以才跳入湖中想令自己冷静,哪知冰凉的湖水一点也浇不熄他一身火热的欲望,谁知这方圆百哩只有她一个是女人。

  「让我舒服点…,我控制不了自己。」轻轻磨抵她腿间的脆嫩,他低沈沙哑喃念,跪在坐于树下的她面前…似在诱哄鼓励她,让鼠蹊部的笜大令娇小的她如何能容下他…

  被撩开衣服的染飞烟嫣红着脸,丰胸随着急促的呼吸而晃动,私密淫流的双腿大张,身上衣服早已开脱滑至肘腋下,露出姣美胴体在男人的占有下,雪白身躯经过他的碰触起阵阵酥麻轻轻发颤。

  为这句话她詑异的望着他…

  他应该十分享受的,对于一个凌辱蹂躏过的女囚犯,为什么,他会对她说这些话。

  这时才看清他面容潮红、呼吸紊乱,视着她的眼神炽热异常…

  样子十分不对……。

              夜魔君<8>

  这……,声音苍哑的已经说不出话,她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尽睁怔一对羞赧清秀美瞳的容颜,双颊肌肤烧烫出火红颜色。

  他何时强暴她,还会征求她同意,顾虑她的感受的,实在很奇怪。

  「王爷…王爷…」染飞烟感到詑异的同时,眼见他面容又朝她抵近,急切叫唤想扳开伏在身上不断啄吻她脖子的他,被丝绳绑住的白嫩手肘用力扯动,她听到自己心跳噗通噗通的响动。

  「这里不行……不能在这里…。」这声哀求终于令高傲的她脱出被吻得红艳的唇齿。

  「不然,要在那里?」埋在她雪颈的他恍恍惚惚闷闷回话,他都已经捡个最好的地方,让他们独处。「这里四下无人、风景宜人…还有哪里能比这里更好。」

  一直覆住如凝脂般雪白丰乳的双掌不断划圆按揉、握住丰满双乳轻捻逗弄,让一股接着一股电流的颤动不断往染飞烟的小腹集中,逗弄她私处流出更多香甜滑液。

  「你看,…你这里都湿了,还说不要我吗?」咐在耳旁沉沉的声息一直吹拂雪嫩肌肤,不断撩拨她的感官意识。

  他一手插入那开张腿间沾着晶液的蕊径似要她感受自己也动情的春潮,抽出沾着晶液的手指要她品尝。

  「夜晚凉了,这风儿吹来是多么适当,你有没有闻到周围充斥的是你发情的味道。」他捉住她两边胳膊,对视她的眼瞳似在谴责她蓄意勾引他似的,虽然如此,可是彼此碰触的身躯却是炙热异常。

  这…什么话?!染飞烟红着脸都不知怎么回答这过于羞耻的话,气过头时…

  她身躯整个被执抬起来,臀部被带着粗茧的两只大手托起,触眼瞥见那胀大的擎柱硕大非常,还红肿充血浮着筋脉,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识到,美眸惊呆骇然。

  「不要…,我会死掉。」眼泪不禁在抗议的美眸合闭时滚落而出,疲累的身体又带着伤,之前已经领教过他彻夜不眠需索无度的强壮和勇猛,如果再经过一次激烈的交欢、还有他粗暴的对待,她怕身体着实禁受不住。

  「放松……我不会伤害你。」思维已经在恭亲王脑中逐渐蒙胧,他不断亲吻她,用着低沉的嗓音不断安抚她,十分猴急待不住,炽大的昂扬已经插入腿间穴口,缓缓挺入花径中,在径穴里挺入一半忽然忍住,潮红的脸孔胀得通红。

  「恩…啊…」丰满雪白的胸乳急促颤动煨贴着他的胸膛,一被侵入,染飞烟感到他充实胀大的填满,在昏暗夜色里,那凝视她的眼眸里闪着深沉炽热的光。「不舒服吗?那我慢点。」读出她眼内的不适感,他开始在那腿间进出耸弄,粗长伸入让肉壁层层缓慢包围而来。

  然而那穴径太温暖,夹得他太舒服,他不禁快意抽送骋驰了起来。

  「啊啊……王爷…慢一点…啊啊…好痛…你慢一点……」她的身躯随着他摇晃,肩膀的箭伤因他过大力道冲撞每每磨搓粗糙的树干,雪白肌肤被磨破皮渗流出血。

  丝绳被拆开,她酸疼无力的双肘摊软而下,他双唇移动覆上她肩背用舌头舔净周围流出的浓血。

  抛开碍事的衣服,他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托住她俏小的嫩臀,调整姿势让她坐在他腿膝上,将她双腿环住他腰间,按住她的臀部让稍微抽出的巨硕全根没入她穴里。

  「啊…」身体流窜起销魂之感,让染飞烟感到那充实霸道的占有,狠狠穿裂贯穿她思绪。

  「再忍一下,再忍一会儿你就不会痛了…小东西…再放轻松一点…」她穴径紧张和收缩,还是稍微影响了他抽送的速度。

  仅管他已经放慢速度,仍是怕稍微的摇晃会引起她肩膀伤口开裂流出血而更疼痛。

  「嗯嗯…」

  一次次流过的欢愉冲击着染飞烟,那根巨硕缓慢的停留抽出再快速冲没进入,令她彻底感觉崁在体内他的存在,火热的悸动在穴径里频频因角度不同磨擦到至深处撞击到敏感点让热潮的激流澎湃而出。

  「舒服吗?」眼见底下的娇躯浑身起颤栗,男人深沉的眼盯视她,每每因他的撞顶发出娇呢的呻吟酥媚得令人筋骨酥软,幽深的眼里充满欲望,放置乳房的大掌再行划圆拨撩。

  「……」她焦旱、因他一下下收缓有力的撞抵而感到满足,还是需空的不满足…模模糊糊的想要更多,环住他腰身的双腿随着他向前抵撞而紧拢。

  嫣红秀丽的容颜被沉昏的意识取代,她不敢看向他,低头羞赧的颊边更泛出瑰色。

  什么时候开始,他每个碰触每个占有的举动都令她心跳异常,砰然心动的连同身体窜流的快感交集而来和第一次的感觉不一样。

  滋漉交合煽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下响起…,清新的空气流动煽情气味,在在提醒她这是真实而非梦境。「不要…,呃…不要…」她愈来愈讨厌这种感觉,也愈来愈害怕这种感觉。害怕着实再沉浸下去会像抓不住浮木掉入万丈深渊,一次次被玷污身体已经够惨了,她可不准许自己一再对他有什么感觉,一边猜忌他为什么会对她好?是什么用意。

  然而身体实实垒垒在他身上运动着,静寂的湖水边只听闻那一声声细细的、不像自己酥媚的吟哦声回响,她不禁闭着眼睛,身体跟着他一次次进出的律动而迎合上,连腰肢也扭款摆动。

  那神韵绽放在男人眼里,她之前张牙舞爪的模样、富心机的冷漠脸庞、俏脸被气得嫣红的样子,和那张高傲勾人魂魄的容颜瞬间在眼前化为酥淫媚骨娇滴滴的神态,映入男人瞳眸里闪掠过的是她各种媚态百出的模样。

  健腰更忘形移动让凿进阴唇里的壮硕更加巨大,感受她柔嫩身体里包裹他的存在感。

  他的视线落在因他的撞抵随之晃荡的小小雪白香肩和优美的曲线身段。

  「你这身子…真美得教我心动。」恭亲王低低私语,带着厚茧的手掌抚向肩腋下流着汗珠的丰乳,长指揉捻那绷凛的乳头,让她感到一股汹涌来袭的欲望。

  他强壮的手臂捧住她的美臀,让她在他的身体上律动着,健臀更大幅往上撞顶,再张嘴啃咬她带着伤的雪嫩香肩。

  「呃…」染飞烟头微微向后仰,细嫩的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感觉灼热痛苦的刺激从身体深处传来,竟是令她感到莫名的快感和无法抑制的愉悦。

  「我肩膀好痛…你能不能快点…」她细柔声语,其实交合的淫穴被他戮刺得更爽。

  「忍着点…」恭亲王挺起腰臀一直戮刺她,忍着不急不躁…一凿一出温柔的在她穴径里进出。

  「啊…啊…」规律的震摇中,她小小的脸庞倚在攀住他的宽阔肩膀,长发垂落细小白晳的肩下。

  是刚才那壶酒的关系吗?全身感到燥热难解,尤其是腹下累积一团团的欲火让她无法到达顶端相当难过,这才想起他方才吻她时口中也带着酒味。

  「我的身体好热……啊…啊…热得受不了…快点…」她再也忍耐不住,其实是想叫他快点做完,轻声的细语娇哦顿成为难受呜咽的泣吟……。

  男人猛然抬起她的臀腿,站起身来,一下下凿进她水液淫靡的肉穴里。

  「那就快点…小宝贝…你夹得我好舒服……。」他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呢喃,为了不让带着箭支的肩膀磨蹭到地面或树枝上,他一双强壮手臂捧住她的雪臀配合自己巨根凿刺的动作上下抬抵她的身躯。

  放纵自己尽情在她体内纵驰、掠夺她的神智,畅快顶送冲刺,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裸肤上。

  夜空下,黑色长发飘乱,快速的震摇让染飞烟头昏脑胀。「王爷…王爷…」巨大欢愉的洪流窜流过她的四肢百骸,腹下集中的麻热感令她觉得累积的快要爆炸,全身筋骨快化掉似的,软棉棉任由她的身体在他的双掌中被操纵执抬,穴径不断绞紧抽搐。

  「快要…到了……啊啊……王爷您插得好深……好深……我受不住……」在苍穹下、沉寂暗淡的夜色里,扬起娇柔女音一丝丝、断断续续,惨烈如媚叫唤的嗓音。一旁烈火烧材中,一阵风势吹拂而来煽熄材中火源令火光渐趋渐小。

  「还没…忍着点……我们一起…」男人才刚开始根本没得到满足,不断抓住她的阴臀抵近他狂猛的冲刺,巨硕更形壮大贪婪留恋在她的蕊穴里。

  「你里面愈来愈热……,真有弹性也愈来愈柔软…弄得我舒服极了。」这声声沉魅副着磁性的称赞听在躯身不断痉挛的女人耳里更形淫秽放浪,胸腔鼓跃的心膜震荡. 「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她如细铃的声音忘形嘶哑的叫喊,原本疲累的身躯禁不起他一再快速进击捣弄,被诱惑撩拨亢奋到逹极点的同时,释放出全部能源…

  阒黑天色、当空星星在眼前晃动,染飞烟迷茫的眼一望,整个身躯往上飞去,顿时感到他灼热的精流全数喷洒进她的身体里。

  「不要……」她细眉一蹙,哀切着音容,清丽通红的小脸现出挫败。根本无法改变这时的情境,遨游极乐天堂顶端,花穴酸麻流出水液不住的抽搐,…

  身体又重新回落男人的怀抱。…

  等待激情的馀韵稍退,她感到细嫩的脸颊逗留起温热唇触的磨婆,瞬时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的俊颜在颊边轻轻吻着,伸舌舔着她泛着水嫩光泽红润肌肤的细汗…

  男人有力的臂膀抱紧她,彷佛她才是他的最佳良药似的。

  「王……王爷…,你…」染飞烟已经累得快说不出话,用着细长的手臂推抗他强壮的胸膛。「可以放开我……吗?」跟着她一颗心顿时往下沉,感觉碰触到两边大腿内侧的硕大一点也消除不了肿胀的趋势,而他的嘴唇一直黏腻着她清秀红嫩的脸蛋,顺手将她整个身躯翻转过来,沿着软柔的耳骨到汗湿沾着发丝的细白颈项细吻,再滑向线条美好弯曲的雪背…

  「王爷…王爷…,你不累吗…」为这种举动染飞烟开始心慌意乱,顿时才觉得自己问的是最愚蠢的话。

  「现在是逃难时刻……如果让追兵追到…你的处境很危险…」她让思绪清明试着说服他,实在累死了,肩伤又着实很痛,渗着汗的身躯还在他双臂紧拥的怀抱。「民女……实在是…承担不起让您被敌军抓走的责任…无法再服侍您……您还是丢下我快走吧…」脑袋狡黠灵转,不管让她留在这里会是幸运还是歹运,只要能侥幸脱离他的掌控,让她回去看青青就好。

  「小飞烟……再让我舒服点…」他像是听不进她所唤的一言一语,黑沉深褐的眼眸又朦胧闪动着光耀,一手伏立她的上身压揉她的奶子,在上头轻声对她要求道,揽着她香汗淋漓的身躯再沿着雪嫩的背脊亲吻上去。「你真美……,让我克制不住…好想再要你……」

  这沉沉呼息的声量吹拂进耳里大概是每个女人无法抗拒的话语,她心顿一个揪拧,连脑子都混乱掰不出正大光明的说词。「民女的箭伤…真得很疼…恐怕不行…撑不住…」她勉力摇头强调这条装死看能不能骗过他。

  她筋软无力的身子被执抬起来,重新被放回趴在草坪上,男人将她制伏于身下,腿膝跪在她腰间侧,从草坪捡起刚才从马鞍取下未饮完的壶酒……从壶口洒出的酒液倒向那血肉模糊仍留着一点箭根的伤口。

  「啊…你做什么?」这么螫凉一个刺灼又烧溶她的肩膀,她想转头看他做什么身子却他按住,那酒液再沿着伤口周围淋灌而下…淋上她整个雪背都是浓烈的酒汁。

  「这样肩伤是不是更不痛了…」酒液沿着肩腋流向雪白丰满的乳房,浓烈的螫刺感令敏感的乳头变得挺立缩硬,仅闻恭亲王声音变得沉缓又凛冽,他取来布条蒙上她的眼意欲令她看不见,气氛十分诡异。

  「箭头若拔出,你体内的血会完全喷出,不容易止住…忍着点。」流泄的酒液经过雪嫩的背脊缓缓流下腹部的肚脐,令她肚眼腰腹感一阵灼烫,那酒液沿着纤下的腰肢滑下两腿大张高翘的臀股沟间。

  「啊啊…」刺热的酸麻敏感刺激经过一次欢爱后的蕊瓣,在上头聚集、浸润骚痒红通的瓣膜穴口,让原本留着晶液的阴唇蕊穴敏感的缩合开张。

  「不要……王爷…住手…」醇烈的酒汁又淋上她的耳骨,顿时她感到身体很奇怪,被他摸熟的身子已经让他知道她的敏感地带在何方。

  「看吧,真的不要吗?身子都已经这么兴奋了…」她颤抖着身子,连脚趾头都被他淋上骚痒的酒汁。

  「我不要…」她仍是死硬嘴,下体被扳开的大腿臀部被他大手覆持住,全身被淋上痒热的汁液,那看不见的感觉令她觉得可怖。

  男人倾身伏在她身上舔舐伤口上的酒,抱起她娇小肩头用柔软的舌头舔抚伤边周围舒缓她的疼痛,再往旁边舔净肌肤上的酒汁。

  她禁不住颤栗,为什么连被舔也有感觉。「啊…」此时覆住她嫩臀的手指已经连同流到蕊穴的酒伸入穴径里抽插,和她流出的晶液交溶一起。

  她被用力扳开的嫩臀,连同上头不曾被侵入过的小孔菊穴也被伸入长指侵入。「不要…那里不行…」她美丽的酥胸晃荡起,身子随着那紧窒被手指插入疼痛而弹起,扬起一声凄惨的哀叫,面容更流出痛苦的汗珠。

  男人捉住她的屁股不让她逃开,在两边的洞里一抽一插更令她趋向疯狂边缘。「不要……不要…王爷…求求你…」

  「看吧…你就是这么淫荡的女人……」肆虐流出的水液又泄洪一地。

  男人伸出水穴里的手指扒出更多淫液流淌的手掌抚向她的腹、肚、纤腰涂抹到雪白晃荡的乳峰,底下让她的臀部坐在矗立的茎柱上一举冲没入她的嫩穴。

  「啊啊…」感受他实实在在的撞击,一阵无法抑制的呻吟从染飞烟口中逸出,那插入菊穴的手指仍不住抽动混合刺击着她。

  「你能感受到吗,我是这样爱着你…」男性低嗓凛冽灼热的声息喷拂她颈项,占领湿湿润领地的巨杵更大幅在嫩穴里撞送,他一手溜滑到两人交合处配合巨杵凿入的动作捻揉她的娇花。

  「呃呃…」身体充塞的是他炙热的一部分,染飞烟紧蹙着眉,被过度激烈的感官刺激到眼角飙泪。「王爷…不要…不要再弄了……我承受不住…不要再玩了…」和那长指一样插入的更深入让她禁不住言声讨饶。

  「放轻松,你很迷人很美…现在只要感觉我就好…」后头那沉沉声音从耳畔吹来,却显得诡异非常,和伸在菊穴里的长指一样,胯下巨物捣入的芳泽也加伸一指横行冲撞抽送意欲让她的穴径撑开更为胀大……

  「啊啊…」她仰起头高声呻吟,眼角的泪不知是快乐还是刺疼的激流而出。

  天啊,这种感觉怎这么爽,染飞烟仅觉身体的敏感度被提高到达顶极点,连肩上有伤的疼痛都没感觉。

  这么邪恶又色情的举止,令她怀疑自己也有被虐待倾向,难道真如他所言自己也是个淫荡的女人?之前几天相处已知道他的精壮和粗暴,她实在不该再堕落这种万恶魔丈,和这个魔头一起,有违背师父的托负,即使有命回去也无颜面对一起为天下苍生起命起义的水月门门人,心里着实苦楚。

  她全身软骨似棉的摊趴地上,臀部被抬起,底下腰臀的密穴又被巨大的柱硕重近贯穿而入。

  「呃啊…啊…」有力的抽送撞抵让她的发丝和身段不断往前移动,汗珠顺着双边晃荡的乳房垂立的乳尖滴落,她两只白嫩的手肘被人从后拉起,感觉到他撞抵得更深入磨动她的臀蕊。

  「啊…王爷…好深……快插到肚子来了…」她仰起小脸已经模模糊糊哀喊着意欲不明的话,激烈的四肢抖颤…被恶意插撞几下…

  「想要更深吗?」男人温热急促的呼息吹撩上来,抓住两只手肘的手掌滑下揽住她的腰肢,稍微抽出的巨根再猛力撞入让她坐在他身上在甜美的穴径冲撞起来。

  「啊…」欢愉的快感从酸软的腹部流窜身体每一处,她不再感觉肩上有伤,而是从身体深处烧灼起来。

  她眼上的布被拿下来,放任丝丝娇软的吟喘回荡四周。

  真是烈酒的关系吗?那醇烈的酒令人脑袋昏沉沉,他就像是失去理智一样,虽然失去理智却不见和初遇见他那时,他强要她的方式粗暴只在乎发泄自己的兽欲。不过他的举动掺着温柔的对待却令她觉得害怕。

  脑子已经混沌,染飞烟全身感官只在下体他不断的进击的占有,那不断胀大的蛮悍狠狠掠夺她的神智思想,心脏为他而莫名跳动,让一波波新的狂潮冲刷着她。

  被强力臂膀揽过香肩,她张嘴迎合他覆上的嘴内哺喂些的醇酒,舌头和他一同舔逗吸吮流下的唾液、舌尖与他嬉戏,坐在他身上的嫩臀挪动配合他巨硕不断挺刺凿入的律动。

  「小飞烟…你真美……真棒…」耳旁环绕的是他喑哑的赞美声,还有粗气的喘息…

  星空下,肉欲横流的气味不住扩散……还有轻微湿漉交击声……

  湖面水波被微风吹过涟漪轻轻晃荡……,她感到他全数的精华又全部喷洒进她的花径里,热热的,在她抽搐麻热流出水液的蕊穴间缩涌。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自己,纵然有一颗视死如归的决心,也难逃他的魔掌。

  男人还是没抽离她,在她身上静待一刻享受温存,再抱起怀中的小女人将她放在树下,又开始探究开发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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